黎蓦然 黎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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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径】《书目答问》的读法 1.《书目答问》的由来与地位 《书目答问》,是张之洞为劝学而作的书目举要性质的书(或云为其幕僚缪荃孙捉刀),以作为“为学之门径”。这本书所解决的问题是“应读何书,书以何本为善”。 胡文辉有本《现代学林点将录》,以近现代学林一百单八名学者比拟梁山泊一百单八将。我曾与同学戏聊,谁可点为放出这一百单八魔头的洪太尉?最后议论的结果,非香帅莫属。 张之洞以学政起家,《輶轩语》、《书目答问》的写作,尊经书院的创建,正是在四川学政任上之举。他不仅直接影响了廖平等一批学人,更是以《书目答问》一书间接且广泛地影响了整整一代民国学人,洪太尉可谓名副其实。 康有为在广州讲学,推荐《书目答问》:书目之“精要且详,莫如《书目答问》”,并建议学子们“可常置怀袖熟记,学问自进”。 胡适在《一个最低限度的国学书目》的篇首,就开列《书目答问》。 陈垣向启功传授读书心得:“现在看书先要看《书目答问》。” 余嘉锡以《四库提要》与《书目答问》起家,长期将册页较薄的《书目答问》作为教材使用。 顾颉刚自称“《书目答问》一类书那时都翻得熟极了。” 梁启超十一岁时“得张南皮师之《书目答问》,归而读之,始知天地间有所谓学问者。” 另外,张舜徽、程千帆、罗继祖、叶德辉等等名家,无不在《书目答问》上下足功夫。甚至于,当时的书肆老板招收学徒,都要求学徒把《书目答问》背得滚瓜烂熟。 那么,《书目答问》究竟是怎样一本书?
周处除三害 除了那些盲目乐观的人,和内心狂热的人之外,谁都能看出来---依兰吧现在风雨飘摇。 话题越来越狭小, 某些话题因为占据着道德制高点和吧务成员的推动影响了多元的讨论。 吧友越来越浮躁,吹捧和攻击变成了最吸引眼球的内容, 除了相互扣帽子、攻击和谩骂找不到相互理解 解决问题的途径。 核心吧友流失率和潜水率越来越高。 扯皮、媚俗的文化风气越来越烈。 吧务建议不论是否有益都被解读成与吧主的个人恩怨。 针对依兰历史文化的 民生发展的,有利于吧友知识提升和素质发展的帖子却较少得到专注 ----------这都不是贴吧发展的正常现象。 贴吧现在充满着是非,但一切的是非也仅仅是纷扰的是非而已,虽然人活着免不了遇到勾心斗角 蜚短流长的事情,也免不了自己对别人、别人对自己的偏见和误会。但一个人也好,一个贴吧也好,如果总沉浸在这种氛围中就享受不到生活的乐趣,人生也得不到进步和发展。与其总清算是非,判断谁对谁错不如利用自己有限的时间 和贴吧有限的资源干点真正有益的事情。都说喜欢这个贴吧才来的,但是我们是用什么来表现自己的热爱呢?自己做的事情是帮助你喜欢的贴吧还是让它混乱和失去凝聚力呢?能不能拿出些勇气承认自己的不足,检讨过去的自己追求未来的进步呢?每个关心兰吧的人都在思索,我也包括在内。 周处除三害的典故大家都听过吧,他为了保地方安宁除掉本地的三个祸害,其中他最大的贡献就是除去了同样也是祸害的自己。 从某个角度上看,其实我也是依兰吧的祸害之一。 虽然自己主观上是好的,最初引起贴吧喧嚣的吧务小团体、处理不公、任人唯亲、公器私用、党同伐异的事情依然存在,但我仗着网络的特点,在进行社会监督和批评某些大家都不愿意主动说的事情的时候确实太高调了(我现在也不清楚在高调和当“聪明人”不说之间如何调和)。强烈的个人风格却是引起了很多信奉中国民间传统文化的吧友的不满。但是确实也影响了一部分吧友想要快乐参加贴吧的心情,在这里我要向关心依兰吧的洛静惜和期待 臻爱等一些吧友道歉。 改善兰吧目前的风气不要把责任都推向别人,改进风气应该从自己做起。不要想别人最好应该做什么,首先想想自己能做些什么。 目前我能做的就是拿出周处除三害的思路和勇气,先拿自己开刀。
盛举危言----民间爱心志愿活动热中的冷思考 随着依兰县内首家民间志愿活动组织--依兰县志愿者协会城市文明分会的筹建和召开,古城的民间志愿工作,经历了声势由弱到强,规模由小到不断壮大的过程,整体可以说是基本向着良好的态势发展的。这其中我参与了一些工作,在各位筹委会成员和会员们的帮助下进行了一些工作,亲临了协会从筹划到组织组建建构的过程,并提出了一些想法,为了协会自主、平稳和健康的发展进行了一些努力.....这其中我就不细说了,总之是在内心被大家的热诚感染、欣喜与活动蓬勃发展的同时看到了活动需要更加完善和亟待改进的一面。 本来作为筹委会的一员,我希望在跟筹委会会议的时候跟其他成员进行沟通,在球的共识的基础上一道加以解决,不过在协会即将召开之际,看到一些朋友从他们的立场和思考角度对协会的发展提出了自己的建言,也引起了大家的关注,取得了一些效果。我想与其与筹委会私下的交流,渐进的悄悄努力,不如拿出一些适合公众了解和讨论的东西,放到依兰吧公共版面上,也让大家看到协会成员自身的思考和不断改进的意识。自从批这个马甲以来,对吧务管理和县里的公共议题和社会论题我没少进行评论和批评,就爱心公益活动进行而产生的问题也发过几个专贴,不是成为民间志愿协会的一份子,我就失去了批判和自省的意识。至于批判的问题是否到位,改进的方向是否正确,相信每个读者自己都有答案,我也相信协会的良性发展离不开对重要而现实的问题进行真诚讨论和改进的。以上算是多说了几句闲话。
保钓者冯锦华:一个国家青年不会愤怒就没希望 保钓者冯锦华:一个国家青年不会愤怒就没希望 核心提示:时隔8年,2012年8月15日,7名香港保钓人士再一次登上钓鱼岛。凤凰网对话2004年首次登钓鱼岛的大陆保钓人士冯锦华。八年后再看2004年的登岛,冯锦华依然自豪,“在民族需要的时候,站在了那个地方,这就足够”。他从不掩饰自己是个愤青,“如果一个国家的青年不会愤怒,国家就没希望了”。 面对外界质疑,他不解,“我就不明白,日本人恨我们的民族主义,怎么连中国人也恨我们的民族主义,为什么有些人的想法要和我们的敌人一样?” 2004年3月24日,冯锦华和张立昆等7名人士于北京时间6时26分登陆钓鱼岛,成为首次登上钓鱼岛的大陆保钓人士。 1970年出生的冯锦华1994年赴日本留学,两年后考入日本东洋大学法律专业,2000年毕业后就职于一家日本公司。 2001年8月14日,由于不满日本政府对侵华战争的反思,冯锦华在东京靖国神社门前的石犬底座上用油漆喷写了“该死”两字,被捕,21天后冯锦华被保释,随后东京地方法院以“器物损坏”罪判处冯锦华有期徒刑10个月,缓期3年执行,并被日方取消工作签证,于2002年6月23日返回中国。失去在日本的工作机会,冯锦华并不后悔,在他看来这些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如果连这些都不想付出,还想为国家、民族,或者自己的理想做什么事情,不就是瞎掰了吗”,作为一个在日本的华人,他更深刻意识到自己是中国人。留日8年,他眼中的日本根本就没有对二战侵华进行反省,“说到底日本的心态就是,中国受害了确实挺可怜,我表示同情,但是让他深刻反省,拿出诚意去解决这个事情,根本不会做。” 他坦言自己就是一个愤青,“如果一个国家的青年不会愤怒,国家就没希望了”,但人生的阅历让冯锦华对爱国有了更为理性的看法,“爱国首先要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不能成为社会累赘”。外界质疑愤青,他不解甚至愤怒,“我就不明白,日本人恨我们的民族主义,怎么连中国人也恨我们的民族主义,为什么有些人的想法要和我们的敌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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