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老农
西山老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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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聚会 一楼空着
明天老农去上海 受陆陆和老丁等上海朋友的邀请,明天老农去上海聚会了,时间很紧张,明天晚上就回来了,特告知一下我的朋友们。 上海和西山一样冷,说明天会更冷,冷咱不怕,在火车上,冷不怕,在饭店里,这么一说冷虽然还是冷,感觉也许会好一点吧。 前几天溜达他们杀猪了,几个家伙吃的满嘴冒油。昨天陆陆来电话说明天也杀猪,那猪小点,没有溜达那么大,不是,没有溜达他们杀的猪大,据说也就十多斤,十多斤的大肥猪你见过吗?既然网友聚会哪有不杀猪的道理。有陆陆,推土机两位亲自操到,老丁用盆子接猪血。老丁因为曾经甩了一跤,手臂没力气也就做一些轻松活计。 闻一阳说来得晚一点,照顾他,让他烧水,你说烧水干啥?汤猪头啊!
威虎山下的调查 这个调查报告是在快乐五十年代官场上召开的,转过来赚一点工分。
威虎山下的调查
深山老林的男人们 天寒地冻,东北那地白雪皑皑,想当年我们的父辈在深山老林里打土匪那份艰难,很多人都看过《林海雪原》,里面的主人翁大多已经作古,然而他们的后代继承了父辈们的豪气,他们大都生长在 50 年代初,现在已经老了,也许是老的的原因,他们要完成一个愿望,不怕大雪纷飞,不惧零下几十度的寒冷,到那深山老林去寻找父辈们的脚印,体验一下当年打土匪时候的恶劣环境,虽然他们中间有几位是土匪的后代,但是并没有影响他们体验生活的勇气,通过这一次的体验,感觉到当土匪在深山老林中也不容易。实在太冷了。 照片上的五个人就是当年英雄和土匪的后代,他们也想在老林中遇上老虎,然后枪响打死老虎,可是转悠了半天也没遇见老虎却遇着一只老乡家跑出来肥猪,几个人合力将肥猪宰了。也许是土匪的遗传因子在作怪,也怪不得他们的。 下面是五个人是英雄和土匪的后代在威虎山上合影。
2012.12.12随想 看到行路难的帖子才知道今天是 2012.12.12 日,三个 12 ,有人说前年遇一回,有人说百年遇一回,我算术不好算不清楚,只记住三个 12 的日子对我来说是个倒霉的日子,三个 12 加起来才三十六,我们这儿说起来“哧溜”,是一种很滑稽的发音,也是一种很难使人懂的声音。这个“哧溜”用在语言上是象声词,能使人想起小动物逃跑的情景。其实都不相干。 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去年 2011.11.11 那一天,有人说这一天是好日子,还有很多人选那天结婚的,说是告别光棍。如果我是新娘子一定不在那天结婚,这么大的光棍节也敢结婚?即便是伟大的唯物主义者在那一日结婚,新娘子那天晚上也一定难以入眠的,太危险了。 喜庆的日子需要喜庆的祝福,对于小年轻来说也许是老古董。对于我等来说却是套一个口彩。 说了两个日子也都是两个平常的日子,没经意的过去了,然而人们都在过日子,其实过日子也是平平常常的,没有激情,没有悲哀,静静的享受这那份寂寞,也许这就是生活,无奈之中的幸福生活就是这样体验出来的,生活中的苦涩就如调味品,让人懂得如何去珍惜已经拥有的一切。人们在生活中常常会产生许多奢望,然而常常以失望告终,也许这就是生活。 电脑还没有修好,这旧电脑敲字反映太慢,就此打住吧。
老农的电脑修好了 老农几天未曾上来,电脑坏了,那坏的也奇怪,有时候能打开,有时候不能打开,摁着主机绿灯也亮,就是显示屏不出图像,偶然的又能打开,这玩意,有时候我真恨不得砸了它,可是想想是钱买来的,也就打消了这个冲动的念头。 当出现这个问题时我打电话给戴尔公司,一个小姑娘声音甜甜的,“请您将电源拔掉,将电脑开关摁二十秒,然后再接上电源试试”我按照他的方法做了,嘿,好了,不过好景不长,一个星期老毛病又犯了,我又拔掉电源摁二十秒,可是电脑就像睡着了似的,我再打电话叙说了这些情况,换了一个小姑娘,声音还是甜甜的,让我怎么怎么做,我说:“对不起,请不要和我说这些,我是退休工人,没文化,只会在电脑上打麻将,还是你们派人上门来,实在不行我只能投诉了......” 今天来了一个小伙子,换了电脑主板,我说为啥要换,不就是拔掉内存条重新插上去吗?小伙子闷着头;“你这个开机不稳定就是主板坏了,所以要换一个.....” 我明白了,他们在忽悠我,亏得我笨,倘若是个聪明人那就自己动手了,我靠!
【群吧二周年庆典笔会活动--温情家园】出息 . 出息 二狗子考上大学了,人们纷纷赞道:“这娃儿有出息”因为有出息,人们又细细回忆小时候的点点的有出息事情,比如小时候四岁就能自己上小店买糖果果吃,比如六岁了还尿床,被他母亲指着鼻子骂没出息,后来科学家发现,有出息的人小时候都尿床,他那时候不知道,所以错还是她母亲的错,尿床的二狗子没错,仅仅不知道尿床是有出息人的一大特征罢了。 暑假时二狗子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姑娘,说是城里人,人们纷纷赞道;“这娃儿有出息”,因为对象是城里人,白白嫩嫩的,人们又遐想着以后结婚时城里人办婚事如何的豪华,城里丈人如何喜欢这个女婿,有出息的女婿遇上了出息大的丈人,那还不是瞌睡时候遇上了枕头? 二狗子回来了,不是毕业,是劝其退学,,他父母说因为顶撞老师,有人问他为啥不读书了?他脸红了一下不作回答。望着二狗子远去的背影,人们纷纷议论道;“好好的书不读,看那样子也不是有出息的样子”,原来人的模样也能看出是否有出息。 人们都喜欢议论别人是否有出息,人们又渴望自己的孩子今后有出息。然而很少有人想到自己是否有出息,很多人都和我老农一般的傻,几十年过去了都不知道自己属于有出息还是没出息。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酷酷的思索,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其实很平凡也曾经有很多机会,但是都悄悄地在你身边溜走了,人生道路上你往往曾经努力过而没有成功,人海茫茫,成功者毕竟是少数。不是你无能而是社会需要无数平凡的人们,平凡的生活其实有许多精彩,就如平静的流水时而出现几个涟漪一样。 人生道路上你倘若曾经奋斗过,哪怕没有成功也该满足了。这时候也就不再在乎是否有出息了。
要想出名也不难 很多人都在不经意中出名了,全国上下都知道某某人怎么样了,某某人养小三多少个,某某人贪污多少亿,这些出名都是臭名,出了名也就进去了,所以也没啥可炫耀的,也没啥可羡慕的。不做坏事又能出名这就有点难。 骑着一辆电瓶车从朋友那回家,慢悠悠的跑着,慢悠悠的想那出名的事情,电瓶车五年了,从来就没有洗过,偶然下雨,放在露天让雨水冲刷一下浑身的泥土,所以看外表很脏也很破,人们常说的破车,这才是名副其实的破车,但是性能还好,记忆中好像也没修理过几次,这般惨不忍睹的破车要想出名看来是难上加难了。 车走的太慢,昨天晚上忘记充电了。停下来靠着人行道,抽一支烟过一下瘾,忽然一个朋友来电话,下面是通话记录 “喂,你好” “老农啊,你现在在哪呢?” “我在大街上抽烟,有啥事吗?” “没事,看你有空就喝茶去” “我想问一下,你那儿警车开道大街上溜一个湾要多少钱?” “有啥重要人物吗?” “没有,普通人行吗?” “行,只要给钱” “动用十二辆警车开道需要多少钱?” “老农,我给你查一下,可能需要几十万吧” “好,我等你电话” 烟瘾过足了,我一边骑着车慢慢的走着,一边想;只要有钱也能出名,通知一下电视台,出来几个记者。通知各大报刊,就说老农要动用警车溜达,最好在前期预先宣传一下,让他轰动一下,有人说动用警车现在见怪不不怪的,如何就能出名和轰动?问得好! 宣传到位了以后,在人们上下班道路拥挤的时候,前面六辆警车开道。六六大顺, 警笛声齐鸣“滴嘟滴嘟” 我老农骑着电瓶车跟在在六辆车后面,慢悠悠的走着,后面还是六辆警车,也是六六大顺,但是不能拉警笛,我怕吵。 不知道我骑在电瓶车上应该和路旁的人们微笑打招呼呢还是目不斜视假装正经般的看着前方,我想可能后者来的好一点。戴一副眼睛,如果没有风,戴一个眼镜框子就行,给人一种气度不凡又好像很有文化的样子,虽然那电瓶车很破,但是那身价就不同了。穿就要穿得实惠,穿一件大棉袄,棉大衣也行,千万不能穿西服系领带,因为现在宾馆服务生才穿西服呢。况且还不耐寒。 不一会到家了,老婆问,今天晚上吃稀饭呢还是吃面条?
要想出名也不难 很多人都在不经意中出名了,全国上下都知道某某人怎么样了,某某人养小三多少个,某某人贪污多少亿,这些出名都是臭名,出了名也就进去了,所以也没啥可炫耀的,也没啥可羡慕的。不做坏事又能出名这就有点难。 骑着一辆电瓶车从朋友那回家,慢悠悠的跑着,慢悠悠的想那出名的事情,电瓶车五年了,从来就没有洗过,偶然下雨,放在露天让雨水冲刷一下浑身的泥土,所以看外表很脏也很破,人们常说的破车,这才是名副其实的破车,但是性能还好,记忆中好像也没修理过几次,这般惨不忍睹的破车要想出名看来是难上加难了。 车走的太慢,昨天晚上忘记充电了。停下来靠着人行道,抽一支烟过一下瘾,忽然一个朋友来电话,下面是通话记录 “喂,你好” “老农啊,你现在在哪呢?” “我在大街上抽烟,有啥事吗?” “没事,看你有空就喝茶去” “我想问一下,你那儿警车开道大街上溜一个湾要多少钱?” “有啥重要人物吗?” “没有,普通人行吗?” “行,只要给钱” “动用十二辆警车开道需要多少钱?” “老农,我给你查一下,可能需要几十万吧” “好,我等你电话” 烟瘾过足了,我一边骑着车慢慢的走着,一边想;只要有钱也能出名,通知一下电视台,出来几个记者。通知各大报刊,就说老农要动用警车溜达,最好在前期预先宣传一下,让他轰动一下,有人说动用警车现在见怪不不怪的,如何就能出名和轰动?问得好! 宣传到位了以后,在人们上下班道路拥挤的时候,前面六辆警车开道。六六大顺, 警笛声齐鸣“滴嘟滴嘟” 我老农骑着电瓶车跟在在六辆车后面,慢悠悠的走着,后面还是六辆警车,也是六六大顺,但是不能拉警笛,我怕吵。 不知道我骑在电瓶车上应该和路旁的人们微笑打招呼呢还是目不斜视假装正经般的看着前方,我想可能后者来的好一点。戴一副眼睛,如果没有风,戴一个眼镜框子就行,给人一种气度不凡又好像很有文化的样子,虽然那电瓶车很破,但是那身价就不同了。穿就要穿得实惠,穿一件大棉袄,棉大衣也行,千万不能穿西服系领带,因为现在宾馆服务生才穿西服呢。况且还不耐寒。 不一会到家了,老婆问,今天晚上吃稀饭呢还是吃面条?
为陆陆《一棵歪脖子树》作序 武松深夜上茅房后感慨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我想可能武松拉肚子了。武松这般走江湖的男人都会发出这般的感叹,有人说武松没读过书,只会杀人,我看未必。 今天没事干,扯了一本书看了,书上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没上茅房也同样有了这一番感慨;即便是知己总喝着不停而且不醉的一定是酒鬼,酒话和玩笑其实属于废话一类的,在酒桌上说的话是当不得真的。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一句好,两人说不在一块哪怕是半句话也显得啰嗦,酒一定是喝不上了。 看前面青山绿水,远远望去那小白点,好像是小白兔在跳跃。 陆陆说今天在马路上抱回来一颗小歪脖子树,但是没有具体说明那树的品种和树的模样,给我们的感觉仅仅是树的脑袋歪着,上海人说的“杭头”的那种感觉,歪到什么程度也没有交代清楚,向左歪呢还是向右歪?就用时钟来打比方,歪的象 11 点还是歪的象 13 点呢? 不管怎么样说吧,快乐五十年代能出长篇小说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我写的三棵小树,数量虽然比陆陆多了两棵,但是那树的品种远远不如陆陆的那一棵歪脖子树的,因为我那三棵小树都不歪。 我现在才深深知道写小说远比胡说八道难上好几倍,即便是你能写的很通顺,但是要记住前边写的情节就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情,我往往写了后边就忘了前边的任何事,捏造出来的人名也往往张冠李戴,尝试了以后我才真正的佩服写长篇小说的大家,人家的脑子怎么长的,这么好?后来才知道,人家吃的不是地沟油,智商高。 与其同时我又对伟大的诗人有了一点点的藐视,七绝也就二十八个字,七律也才五十六个字,那几十个字在眼前晃荡再怎么健忘的人也能克服。再况且诗往往是朦胧的,写错了也没有关系,如今写诗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可能也是这个道理。 不好意思,无意中得罪了写诗的人们,可喜的是诗人都有深渊的想象力,也就不怪罪我老农了。 陆陆的《小歪脖子树》在陆续出版,作为好朋友也当为陆陆的大作尽一点微薄之力,也算上该书做一个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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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dazhaojing
不经意间发现溜达有演戏的才能,演的电影排放收入不怎么样,所以不被大众看好,最近有赶拍了一个电影,也许有看头,也许不好看,看那镜头上苦着脸,,真不知道怎么说他。 有图为证!
为陆陆的《歪脖子小树》作序 武松深夜上茅房后感慨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我想可能武松拉肚子了。武松这般走江湖的男人都会发出这般的感叹,有人说武松没读过书,只会杀人,我看未必。 今天没事干,扯了一本书看了,上面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没上茅房也同样有了感慨一番;即便是知己能喝着不停而且不醉的一定是酒鬼,酒话和玩笑和其实属于废话一类的,在酒桌上说的话是作不得数的。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一句好,两人说不在一块哪怕是半句话也显得啰嗦,酒一定是喝不上了,也就怏怏的走了,看前面青山绿水,远远望去那小白点,可能是小白兔在跳跃。 陆陆说今天在马路上抱回来一颗小歪脖子树,但是没有具体说明那树的品种和书树的模样,给我们的感觉仅仅是树的脑袋歪着,上海人说的“杭头”的那种感觉,歪到什么程度也没有交代清楚,就如时钟来打比方,歪的象 11 点呢还是歪的象 13 点? 不管怎么样说吧,快乐五十年代能出长篇小说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我写的三棵小树,数量虽然比陆陆多了两棵,但是那树的品种远远不如陆陆的那一棵歪脖子树的,因为我那三棵小树不歪。 我现在才深深知道写小说远比胡说八道难上好几倍,即便是你能写的很通顺,但是要记住前边写的情节就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情,我往往写了后边就忘了前边的任何事,捏造出来的人名也往往张冠李戴,尝试了以后我才真正的佩服写长篇小说的大家,人家的脑子怎么长的,这么好,后来才知道,人家没有使用地沟油,智商高。 与其同时我有对伟大的使人有了一点点的藐视,七绝也就二十八个字,七律也五十六个字,再怎么健忘的人那几个字在你眼前总能想个起来的。再况且诗往往是朦胧的,写错了也没有关系,如今写诗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可能也是这个道理。 陆陆的《小歪脖子树》在陆续出版,作为老农的好友也当为陆陆的大作尽一点微薄之力,也算上该书做一个序吧
为陆陆《歪脖子小树》作序 武松深夜上茅房后感慨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我想可能武松拉肚子了。武松这般走江湖的男人都会发出这般的感叹,有人说武松没读过书,只会杀人,我看未必。 今天没事干,扯了一本书看了,上面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没上茅房也同样有了感慨一番;即便是知己能喝着不停而且不醉的一定是酒鬼,酒话和玩笑和其实属于废话一类的,在酒桌上说的话是作不得数的。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一句好,两人说不在一块哪怕是半句话也显得啰嗦,酒一定是喝不上了,也就怏怏的走了,看前面青山绿水,远远望去那小白点,可能是小白兔在跳跃。 陆陆说今天在马路上抱回来一颗小歪脖子树,但是没有具体说明那树的品种和书树的模样,给我们的感觉仅仅是树的脑袋歪着,上海人说的“杭头”的那种感觉,歪到什么程度也没有交代清楚,就如时钟来打比方,歪的象 11 点呢还是歪的象 13 点? 不管怎么样说吧,快乐五十年代能出长篇小说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我写的三棵小树,数量虽然比陆陆多了两棵,但是那树的品种远远不如陆陆的那一棵歪脖子树的,因为我那三棵小树不歪。 我现在才深深知道写小说远比胡说八道难上好几倍,即便是你能写的很通顺,但是要记住前边写的情节就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情,我往往写了后边就忘了前边的任何事,捏造出来的人名也往往张冠李戴,尝试了以后我才真正的佩服写长篇小说的大家,人家的脑子怎么长的,这么好,后来才知道,人家没有使用地沟油,智商高。 与其同时我有对伟大的使人有了一点点的藐视,七绝也就二十八个字,七律也五十六个字,再怎么健忘的人那几个字在你眼前总能想个起来的。再况且诗往往是朦胧的,写错了也没有关系,如今写诗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可能也是这个道理。 陆陆的《小歪脖子树》在陆续出版,作为老农的好友也当为陆陆的大作尽一点微薄之力,也算上该书做一个序吧
院里里的三棵小树(小说连载) 一楼百度 老农学写小说,强忍住不胡说八道,写了几次感觉很累,先把写好的上半段发上来,让朋友们点评。当然我希望在不断发帖的空间能完成我的下半段,朋友们鼓励我!
院子里的三棵小树(小说) 一楼百度 老农学写小说,强忍住不胡说八道,写了几次感觉很累,先把写好的上半段发上来,让朋友们点评。当然我希望在不断发帖的空间能完成我的下半段,朋友们鼓励我!
也不知是不是口水贴? 原来我的文字都预先在“问耨是”上写好了再发在贴吧上,在我的记忆中好像从来没发过一句话的帖子,以前一句话的帖子有人称“口号贴”,后来人们称之为“口水贴”,为什么叫口水贴,我不明白,我再怎么想也和口水没啥关系。 今天在这开一个帖子,这个帖子有别与我以前一贯的作风,想到哪儿,说到那儿,随心所欲,我不知道行不行,也就是别人常说的砌高楼。
网名串 一楼百度
几天没来了 几天没来了,也不只有人曾想起我否?
相约吧上两老头【侃文】 相约吧上很多男人都是有了点年纪的,有人是爷爷有人还不是爷爷,但是都老了,摸着自己稀疏的头发反背着双手走在大街上有时候还感觉自己还年轻,其实不需要安慰自己,还真的老了。 相约吧上有两位男士心态特别好,一个是 实心果老头儿,一个是 时尚糟老头 ,两老头。有人以为是一个人,其实是两个不同的老头。心态好是说敢说老。 实心果老头儿就象他的名字一样,实在,不打诳语,说一不说二,一加一等于三,这可能就是实心的表现,我不知道实心果是什么摸样的,更没有尝过,也许这果实是实心的,没籽,吃着外面啥味里面也是啥味,就如啃一口西瓜皮,吃到中间的味道也是西瓜皮,这样打着比方还是不能说明问题,心蠢口笨也实在没有什么办法。可是忽然想,这实心果中间没有籽也便没有了生命的源泉,没种子如何种出果树来?咱种田人也说不上个一二三来。你看到这儿别纳闷,我老农还纳闷呢,为了避免我的无知被人笑话,我此刻上网查了一下;“实心果,实心果汽车轮胎,价廉物美 …… ” 说了一个老头,再说一个老头, 时尚糟老头 ,既然时尚了还糟,这就使很多人不明白,糟乎?不糟也,时尚否?有点,用两句深奥点的话就勾画出这糟老头栩栩如生的模样,糟,仅仅说明这老头很瘦,精瘦精瘦的,有钱难买老来瘦,老家伙懂得养身之道,时尚,穿的很干净,很整洁,有档次的那种模样,黑色中山装,黄褐色军裤,口袋上还插一支钢笔,世上糟老头都是这摸样,有了这模样是不是就指点江山,写一些激扬文字呢?不,你猜错了,真正文化人都深藏不露,整天指手画脚的家伙可能一肚子草,所以糟老头就常常没声息的闲诳着,有时候实在看不惯了,抹一把脸,给大伙说说汽车发动机的原理和保养方法,据说糟老头最近发明了不用汽油就能转动的汽车发动机,有关部门感觉卖不掉汽油赚不到钱,这一项发明暂时搁浅了。 相约上很有很多老头,还有老太太,就是常说的老娘们,其实大伙都是同龄人,同龄人说说废话有助于增强肺活量,我说了这么多废话也不知道肺活量增加了没有。
相约吧11期报刊 一楼度娘
东拉西扯 想到哪儿说到哪儿,闲着也是闲着。 记得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老师给我们讲故事,几十年年过去了,依稀还能记得。可能也是老了的现象吧。 说很久以前人们都知道大地有尽头,那尽头在很遥远的地方,就如人走在岸边,跨一步就跌入无底深渊,。天也有尽头,没了地也没了天,大地的尽头和天的尽头连接着,人们知道了遥远的大地尽头,又知道了遥远的天边。 后来有人不知是走还是划船,几十年后竟然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从此得出一个结论;大地没有尽头,大地是圆的,如球一般,因此后来的人们称之为;地球。 地球是圆的,躺在床上静静的想,如果用木工的钻子对着地球钻,当然这钻子需要特别特别的长,也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那钻子钻到地球的对面,就像旧社会帮派说的三刀六孔,咱就一钻两空,地球对面人家的屋内忽然冒出一个不断的旋转木工的钻头,那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啊。后来有知识的人告诉我,即便有这样的钻头也不能钻,钻透了地层岩浆会喷发出来,引起火山爆发,听了这样的教导以后我就再也不敢做钻地球的梦了。 现在年纪大了。偶尔想起小时候的无知也觉得可笑。 相约吧最近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有人絮絮叨叨的捣鼓着自己的所谓观念,你说你的观点也就罢了, xx 人发表一首诗,其人也将拉扯到自己的观念上去, xx 人怎么怎么的,三句话不离其观点。我说你烦不烦啊,是不是过了?你说你的理,人家写人家的诗歌,与你风马牛不相及,何必苦苦追杀而显示自己,显示你的能吗?所谓的能和不能在这贴吧上还真没啥意思,况且真没什么可显示的。 政治贴在贴吧上是一道风景,谈论政治也相当于茶余饭后的消遣,争得面红耳赤是寻找一种刺激,板着脸给人上课就无聊了,一个有正常思维的人都知道好歹,能把电脑打开还能上网的人一定不是傻子,小人物评定过去当然可以,然而把历史人物说的都不如你一定是你狂妄了,用现在的眼光来评定过去一定有他的偏差,就如烧的菜咸了,我会说:“应该少放一点盐”是一个道理。 理性发帖尊重别人是玩贴吧的基本要领。不尊重别人的人,别人也一定不会尊重你,无数的事实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暂时扯到这里,想起来再扯。
东拉西扯 想到哪儿说到哪儿,闲着也是闲着。 记得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老师给我们讲故事,几十年年过去了,依稀还能记得。可能也是老了的现象吧。 说很久以前人们都知道大地有尽头,那尽头在很遥远的地方,就如人走在岸边,跨一步就跌入无底深渊,。天也有尽头,没了地也没了天,大地的尽头和天的尽头连接着,人们知道了遥远的大地尽头,又知道了遥远的天边。 后来有人不知是走还是划船,几十年后竟然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从此得出一个结论;大地没有尽头,大地是圆的,如球一般,因此后来的人们称之为;地球。 地球是圆的,躺在床上静静的想,如果用木工的钻子对着地球钻,当然这钻子需要特别特别的长,也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那钻子钻到地球的对面,就像旧社会帮派说的三刀六孔,咱就一钻两空,地球对面人家的屋内忽然冒出一个不断的旋转木工的钻头,那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啊。后来有知识的人告诉我,即便有这样的钻头也不能钻,钻透了地层岩浆会喷发出来,引起火山爆发,听了这样的教导以后我就再也不敢做钻地球的梦了。 现在年纪大了。偶尔想起小时候的无知也觉得可笑。 相约吧最近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有人絮絮叨叨的捣鼓着自己的所谓观念,你说你的观点也就罢了, xx 人发表一首诗,其人也将拉扯到自己的观念上去, xx 人怎么怎么的,三句话不离其观点。我说你烦不烦啊,是不是过了?你说你的理,人家写人家的诗歌,与你风马牛不相及,何必苦苦追杀而显示自己,显示你的能吗?所谓的能和不能在这贴吧上还真没啥意思,况且真没什么可显示的。 政治贴在贴吧上是一道风景,谈论政治也相当于茶余饭后的消遣,争得面红耳赤是寻找一种刺激,板着脸给人上课就无聊了,一个有正常思维的人都知道好歹,能把电脑打开还能上网的人一定不是傻子,小人物评定过去当然可以,然而把历史人物说的都不如你一定是你狂妄了,用现在的眼光来评定过去一定有他的偏差,就如烧的菜咸了,我会说:“应该少放一点盐”是一个道理。 理性发帖尊重别人是玩贴吧的基本要领。不尊重别人的人,别人也一定不会尊重你,无数的事实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暂时扯到这里,想起来再扯。
金根其人1.2.3.4.5.6.78....... 一楼百度 这是一个老帖,也算挣点工分吧,
苏州天平山 昨天有亲戚的儿女结婚,我们都前去贺喜,亲戚家位于苏州西面的金山浜,金山石就是那产地。天平山就在金山浜附近,农村人办喜事要吃好几顿呢,我们早早的就去了,中午喝了酒要等到晚上再喝酒,中间一段时间我们就去了天平山。 别着急,一边走一边说;
11.11光棍节快乐 你也许还是光棍,也许已经告别了光棍,光棍节快乐! 转一个一同快乐!
年轻态,转一个玩耍 1. 蔡依林《骑士精神》里反复唱得那句 “莫名其妙的话语,莫名其妙的话语 ”我经常听成 “莫名其妙的怀孕 ”~~ 2. 小时候。。不是有一首童安格的<耶利亚女郎> 那一句是 “神秘耶利亚 ”吧。。想当年听歌。。。 就听成。。。。神的野驴啊 ... 就觉得怎么要拿神的野驴来唱歌呢 ... 3. 以前把游鸿明的 “恋上一个人,就容易失了神 ”听成 “恋上一个人,就容易失了身 ”。还奇怪,为什么就容易失身呢 ? 4. 龙的传人 -----永永远远的擦亮眼。。 我一直纳闷 ---------为什么 ---------永永远远的差两年 ??? 5. 隔壁寝室里经常有人放一首歌: “我一直站在被你伤害的地方 ” ......我一直听成了 “我一直站在被你杀害的地方 ”,所以一听到这首歌 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_ =! 6. 小学的时候听多年前的流行《潇洒走一回》: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我听成了 “天地悠悠锅壳重重,炒起又炒落 ”,我在想炒菜怎 么还潇洒呢。后面的 “几人能看透 ”我又听成了 “几人能砍头 ”,后来问我同学她肚子差点笑破。 7. 周杰伦的《最后的战役》里
这个好玩,转过来
相约吧报10期 一楼空空。
【群吧半月笔会】二十三期,第一次发工资 在乡下有一年一次的分红,其实是两次,大热天那时候一次,那叫小分红,也就给个十块八块的,大分红需要在冬天元旦前后,我对于大分红从来没有多大兴趣,因为这么多年我大都是透支,透支户在当时农村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情。所以对于城里人能够每月领工资我们除了羡慕,想都不敢想的。 1979 年我从农村返回了城市,有了一份工作,一月份我领到了我人生的第一份工资, 31.8 元,当会计让我在狭窄的字条上签字后拿到自己一份工资的时候竟然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激动,多少年来梦中也没有想过的工资现在领到手了。 现在想起来竟然忘了没有到小酒店邀几个好友喝一次酒表示一下自己的兴奋,甚至没想到买一盒好一点的烟来慰劳自己。也许这是我人老实,本能的体现,也许无数的知青当时都和我一样因为许多年的乡村生活形成了艰苦朴素的生活习惯。 我没有拿一分钱,将全部工资都交给了母亲。母亲乐了,天底下的母亲当看到儿子有了一份工资的那份喜悦一定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母亲将钱全部还给了我,说第一个月的工资让我自由安排。 啊,我有钱了,有 31.8 元的巨款。 有钱的人往往会想入非非,我想给父亲买一条“牡丹牌”香烟,想给母亲买一斤绒线打一件毛衣,想给小妹买一件漂亮的外套,想给弟弟买两个练身体的哑铃,还想给我女朋友买一件内衣,让她穿在身上感觉那份温暖贴得那么紧 …… 。 我又想以后有了钱买一台 9 寸的黑白电视机,又想买一件灰色的中山装,又想 …… 钱啊钱,粗略的一算那 31.8 元钱实在是太少了。相隔时间太长了,已经记不得第一份工资是怎么花的,仅仅记得曾经想过的那些事一样都没买,现在想想甚至遗憾。
第一次发工资 在乡下有一年一次的分红,其实是两次,大热天那时候一次,那叫小分红,也就给个十块八块的,大分红需要在冬天元旦前后,我对于大分红从来没有多大兴趣,因为这么多年我大都是透支,透支户在当时农村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情。所以对于城里人能够每月领工资我们除了羡慕,想都不敢想的。 1979 年我从农村返回了城市,有了一份工作,一月份我领到了我人生的第一份工资, 31.8 元,当会计让我在狭窄的字条上签字后拿到自己一份工资的时候竟然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激动,多少年来梦中也没有想过的工资现在领到手了。 现在想起来竟然忘了没有到小酒店邀几个好友喝一次酒表示一下自己的兴奋,甚至没想到买一盒好一点的烟来慰劳自己。也许这是我人老实,本能的体现,也许无数的知青当时都和我一样因为许多年的乡村生活形成了艰苦朴素的生活习惯。 我没有拿一分钱,将全部工资都交给了母亲。母亲乐了,天底下的母亲当看到儿子有了一份工资的那份喜悦一定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母亲将钱全部还给了我,说第一个月的工资让我自由安排。 啊,我有钱了,有 31.8 元的巨款。 有钱的人往往会想入非非,我想给父亲买一条“牡丹牌”香烟,想给母亲买一斤绒线打一件毛衣,想给小妹买一件漂亮的外套,想给弟弟买两个练身体的哑铃,还想给我女朋友买一件内衣,让她穿在身上感觉那份温暖贴得那么紧 …… 。 我又想以后有了钱买一台 9 寸的黑白电视机,又想买一件灰色的中山装,又想 …… 钱啊钱,粗略的一算那 31.8 元钱实在是太少了。相隔时间太长了,已经记不得第一份工资是怎么花的,仅仅记得曾经想过的那些事一样都没买,现在想想甚至遗憾。
昆山行 昆山位于苏州东39公里,我曾经的往北方向的农村插过队,昆山的知青也插队在我同一个大队,35年没见面了,老农兴匆匆的坐着车前往昆山。
秋夜 一楼度娘,发一篇旧作相应秋天。
俗话说,可俗话又说。【转帖】 今在网上见到一帖,说的不无道理,转帖在此供大伙欣赏!
“几乎”先生 “今天的天气几乎和昨天一样晴到多云,这个小孩子几乎和洋娃娃一样漂亮,那小狗长得几乎象猪,张家媳妇的屁股几乎是一张小圆桌,昨天几乎喝醉了 …… ” 世界上几乎没有第二人,这就是老张。 老张今年五十八岁,灰白了的头发,瘦瘦的脸上布满了风霜岁月留下的不平,除了夏天穿汗衫,三季都穿一件灰色中山装,其实老张有好几件中山装呢,也经常换着穿,因为同色,不知情的人总以为老张就一件衣服还总不洗。 老张是文化人,以前在一个单位里抄抄写写的,时间长了自己也感觉墨水比常人多了许多,因此说话也就不是一般人的俗语,而是形容词。“几乎”一词被老张运用的如火纯清,大伙都亲切的叫他老几。不知情的人们还以为他姓季,稍微陌生的人都尊敬的称他“季先生”,他原来的张姓却被人遗忘了,老季却无人不晓。 几年前老季的女人生病死了,有人说是被老季气死的,然而气死人不偿命,也无法追究责任,上几个月有人给老季介绍一个女人,两人见面一个多小时,那女人脸涨红,气急败坏的跑回了家,蒙着被子睡了老半天,睡醒后恢复了精神,女人比划着那天的相亲情景,她儿子乐得差点背过气去,女人比划着: “请问芳名,青春几何?哦,哦,桂芳女士,芳名柔和几乎与黛玉争高下,容貌靓丽几乎与影星相仿,体态丰满几乎与贵妃媲美,嫣然一笑,几乎是楚楚动人,古人说得好;鱼沉雁落惊不休 , 只为嫣然一笑,世界之美妙,你几乎便是我梦中情人,几度梦境缠身,你几乎与我梦中人一般无二,古人言道;‘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古人吟诗几乎与悲泣声一般,情思外露几乎忘了你我,此刻你我相对而坐,几乎是天生一对,地下一双,你我几乎是并蒂莲,几乎是双飞鸟,几乎是情投意合的情侣,几乎是夕阳中的一朵玫瑰,几乎 ……几乎 …… ”
"几乎"先生 “今天的天气几乎和昨天一样晴到多云,这个小孩子几乎和洋娃娃一样漂亮,那小狗长得几乎象猪,张家媳妇的屁股几乎是一张小圆桌,昨天几乎喝醉了 …… ” 世界上几乎没有第二人,这就是老张。 老张今年五十八岁,灰白了的头发,瘦瘦的脸上布满了风霜岁月留下的不平,除了夏天穿汗衫,三季都穿一件灰色中山装,其实老张有好几件中山装呢,也经常换着穿,因为同色,不知情的人总以为老张就一件衣服还总不洗。 老张是文化人,以前在一个单位里抄抄写写的,时间长了自己也感觉墨水比常人多了许多,因此说话也就不是一般人的俗语,而是形容词。“几乎”一词被老张运用的如火纯清,大伙都亲切的叫他老几。不知情的人们还以为他姓季,稍微陌生的人都尊敬的称他“季先生”,他原来的张姓却被人遗忘了,老季却无人不晓。 几年前老季的女人生病死了,有人说是被老季气死的,然而气死人不偿命,也无法追究责任,上几个月有人给老季介绍一个女人,两人见面一个多小时,那女人脸涨红,气急败坏的跑回了家,蒙着被子睡了老半天,睡醒后恢复了精神,女人比划着那天的相亲情景,她儿子乐得差点背过气去,女人比划着: “请问芳名,青春几何?哦,哦,桂芳女士,芳名柔和几乎与黛玉争高下,容貌靓丽几乎与影星相仿,体态丰满几乎与贵妃媲美,嫣然一笑,几乎是楚楚动人,古人说得好;鱼沉雁落惊不休 , 只为嫣然一笑,世界之美妙,你几乎便是我梦中情人,几度梦境缠身,你几乎与我梦中人一般无二,古人言道;‘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古人吟诗几乎与悲泣声一般,情思外露几乎忘了你我,此刻你我相对而坐,几乎是天生一对,地下一双,你我几乎是并蒂莲,几乎是双飞鸟,几乎是情投意合的情侣,几乎是夕阳中的一朵玫瑰,几乎 ……几乎 …… ”女人脸色通红,血压升高,手脚冰凉,只听得耳边模糊的“几乎,几乎”声时近时远。
“几乎”先生 一楼度娘
几乎先生 “今天的天气几乎和昨天一样晴到多云,这个小孩子几乎和洋娃娃一样漂亮,那小狗长得几乎象猪,张家媳妇的屁股几乎是一张小圆桌,昨天几乎喝醉了 …… ” 世界上几乎没有第二人,这就是老张。 老张今年五十八岁,灰白了的头发,瘦瘦的脸上布满了风霜岁月留下的不平,除了夏天穿汗衫,三季都穿意见灰色中山装,其实老张有好几件中山装呢,也经常换着穿,因为同色,不知情的人总以为老张就一件衣服还总不洗。 老张是文化人,以前在一个单位里抄抄写写的,时间长了自己也感觉墨水比常人多了许多,因此说话也就不是一般人的俗语,而是形容词,“几乎”一词被老张运用的如火纯清,大伙都亲切的叫他老几。不知情的人们还以为他姓季,稍微陌生的人就尊敬的称他“季先生”,他原来的张姓却被人遗忘了,老季却无人不晓。 几年前老季的女人生病死了,有人说是被老季气死的,然而气死人不偿命,也无法追究责任,上几个月有人给老季介绍一个女人,两人见面一个多小时,那女人脸涨红,气急败坏的跑回了家,蒙着被子睡了老半天,睡醒后恢复了精神,女人比划着那天的相亲情景,她儿子乐得差点背过气去,女人比划着: “请问芳名,青春几何?哦,哦,桂芳女士,芳名柔和几乎与黛玉争高下,容貌靓丽几乎与影星相仿,体态丰满几乎与贵妃媲美,嫣然一笑,几乎是楚楚动人,古人说得好;鱼沉雁落惊不休 , 只为嫣然一笑,世界之美妙,你几乎便是我梦中情人,几度梦境缠身,你几乎与我梦中人一般无二,古人言道;‘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古人吟诗几乎与悲泣声一般,情思外露几乎忘了你我,此刻你我相对而坐,几乎是天生一对,地下一双,你我几乎是并蒂莲,几乎是双飞鸟,几乎是情投意合的情侣,几乎是夕阳中的一朵玫瑰,几乎 ……几乎 …… ”女人脸色通红,血压升高,手脚冰凉,只听得耳边模糊的“几乎,几乎”声时近时远。 “儿啊。老娘这辈子不嫁人了!”女人狠狠甩下一句话出去跳街舞了。 老季几度相亲,对方都落荒而逃。老季也失去了信心,整天也就张三李四家转悠,没人理睬时候就背诵古文,沉浸在古文化的美好世界里。 老季的孙子在学校和同学闹着打架了,孙子的脸被抓伤了几处,老季愤愤然找到了学校老师:“我孙子小明嫩骨嫩草几乎与小羊羔一般,如今被人殴打,我看到他脸上几乎是血流成河,我难过得几乎断了肝肠,小明温文尔雅几乎如女孩一般,对方无辜出手伤人几乎与盗贼同类,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几乎与我儿子一般大小,为人师表应与常人有别,可气可恨,一旦有个好歹,我几乎无法向其儿媳交代,打人应追究责任,几乎与成年人同理,今日我气愤异常,几乎不能自制,今日前来讨个说法,几乎衙门擂鼓告状 …… ” 学校老师摆一摆手:“老先生,我听了你的一番话,和上一堂政治课几乎没什么两样”。 老师也传染了。
说说闲话 时间还早,就在这说说闲话,闲话也就是没话找话说,自然都是一些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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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一起入梦 深秋了,风霜以后的枫叶已经透红,窗前叫不出名的树木依然郁郁葱葱,点上一支烟,驱散夜深时分的蒙蒙睡意,极目观望,远处依然灯火阑珊,此刻夜色正浓。烟雾在窗台间缭绕,暗淡的星火就如人生那么微不足道,深深的吸一口烟,让烟雾在空间展示她的存在,享受那一份恬静,享受那一份寂寞。 仰天叹息岁月重重,小农,中农,成了如今的老农,无数欣喜,无数酸楚,时光亦匆匆。穿越迷惘夜空,寻找那份心醉。 夜越加的深了,夜风中有一阵阵湿润的凉意。愿沉睡中有梦,愿梦中与你驾驶机动游船,愿梦中和你静静的坐在草地上观看鸽子觅食,愿 与你一起酣睡入梦 …… 。
与你一起入梦 深秋了,风霜以后的枫叶已经透红,窗前叫不出名的树木依然郁郁葱葱,点上一支烟,驱散夜深时分的蒙蒙睡意,极目观望,远处依然灯火阑珊,此刻夜色正浓。烟雾在窗台间缭绕,暗淡的星火就如人生那么微不足道,深深的吸一口烟,让烟雾在空间展示她的存在,享受那一份恬静,享受那一份寂寞。 仰天叹息岁月重重,小农,中农,成了如今的老农,无数欣喜,无数酸楚,时光亦匆匆。穿越迷惘夜空,寻找那份心醉。 夜越加的深了,夜风中有一阵阵湿润的凉意。愿沉睡中有梦,愿梦中与你驾驶机动游船,愿梦中和你静静的坐在草地上观看鸽子觅食,愿 与你一起酣睡入梦 …… 。
地道战
老农学写散文 散文酸酸的,我想,憋着气这了几行,见笑了!
电视机的变迁 1976 年的下半年我第一次看见电视机,很小, 9 英寸黑白的。那天有一户人家门口围着很多人,看一只小盒子,上面有屏幕,还能动弹,记得当时一位伟人死了,里边的男女哇哇的哭着,屏幕虽然小但是很清楚,好像还看得见眼泪挂在脸上的画面。人们告诉我,这就是电视机,有新闻报道,还能看电影。 当时我的脑海中呈现出一幅美丽的图画;宁静的小屋,小小的电视机,一对男女静静的观看《智取威虎山》或者《白毛女》,定然是一个浪漫而难忘的夜晚。 可那时候穷,很少有人买得起电视机,那时候买一台黑白电视就如现在买一辆奥迪车,买车只要有钱就行,那时候即使有钱还需要凭票。穷,常常使人想入非非。 买电视机的人家逐渐多了起来,人们买了电视机常常搁在房间的五斗橱上,平时用一块红布罩着,傍晚亲朋好友邻居纷纷前来观看,地方小没地方坐,大伙都坐在床沿上观看。喝着茶,抽着烟,也热闹非常。 隔壁阿五买了电视,观看的人太多了把床沿方木坐断了,害阿五跑了很多厂家都没有买到,只能捡了几块砖把床沿垫起来,人们都不好意思再上他家看电视了,新婚的床用砖头垫起来常常使人想歪了,当时的阿五也冤枉。 电视事业有了发展,黑白还是黑白,人们并不奢想有彩色,仅仅希望屏幕大一点,然而就有了放大屏幕,将一块放大的透明塑料放在电视屏幕前,原来的 12 寸感觉有 14 寸大,每天傍晚想到的就是打开电视,电视内容也渐渐的丰富起来。日本动画片《铁臂阿童木》,记得还有一只鹅流浪的动画片,最能吸引人的是日本的连续剧《姿三四郎》,每天傍晚人们静静的守候在电视机前,大街上很少能看到行人,真可谓;万人空巷。
电视机的变迁 1976 年的下半年我第一次看见电视机,很小, 9 英寸黑白的。那天有一户人家门口围着很多人,看一只小盒子,上面有屏幕,还能动弹,记得当时一位伟人死了,里边的男女哇哇的哭着,屏幕虽然小但是很清楚,好像还看得见眼泪挂在脸上的画面。人们告诉我,这就是电视机,有新闻报道,还能看电影。 当时我的脑海中呈现出一幅美丽的图画;宁静的小屋,小小的电视机,一对男女静静的观看《智取威虎山》或者《白毛女》,定然是一个浪漫而难忘的夜晚。 可那时候穷,很少有人买得起电视机,那时候买一台黑白电视就如现在买一辆奥迪车,买车只要有钱就行,那时候即使有钱还需要凭票。穷,常常使人想入非非。 买电视机的人家逐渐多了起来,人们买了电视机常常搁在房间的五斗橱上,平时用一块红布罩着,傍晚亲朋好友邻居纷纷前来观看,地方小没地方坐,大伙都坐在床沿上观看。喝着茶,抽着烟,也热闹非常。 隔壁阿五买了电视,观看的人太多了把床沿方木坐断了,害阿五跑了很多厂家都没有买到,只能捡了几块砖把床沿垫起来,人们都不好意思再上他家看电视了,新婚的床用砖头垫起来常常使人想歪了,当时的阿五也冤枉。 电视事业有了发展,黑白还是黑白,人们并不奢想有彩色,仅仅希望屏幕大一点,然而就有了放大屏幕,将一块放大的透明塑料放在电视屏幕前,原来的 12 寸感觉有 14 寸大,每天傍晚想到的就是打开电视,电视内容也渐渐的丰富起来。日本动画片《铁臂阿童木》,记得还有一只鹅流浪的动画片,最能吸引人的是日本的连续剧《姿三四郎》,每天傍晚人们静静的守候在电视机前,大街上很少能看到行人,真可谓;万人空巷。 那时候也有广告,好像是一只收录机的广告,每当广告时候,人们纷纷上厕所,据说瞬间自来水厂都断水,几十万人同时撒尿,那是怎样的一幅壮观情景啊。 随着电视事业的发展,彩色电视出现了,好像也不凭票供应了,彩色电视出现的同时电视内容也愈加的丰富起来,常常有芭蕾舞演出,一男一女穿着紧身衣莫名其妙的跳着,隔壁二大爷看了直摇头;这小子也不害臊,要我看非阉了这小子不可,省得丢人现眼的,经他一说,人们才醒悟,那小子胯下的鸟窝也越发显眼而丑陋了。 隔壁二大妈对电视内容常常很愤怒,一天拄着拐杖看电视里几个年轻姑娘在跳舞,那裙子很短,还齐齐的向空中踢腿,二大妈将拐杖敲了一下地面狠狠说道;“现在的女人真不要脸,露着大腿还踢这么高?”大伙哈哈乐了。也就隐隐的能看到红红的小三角裤,还真有些伤风雅。可喜的是二大妈早几年就去世了,不然到后来也会气死的。 电视事业在发展,后来家家户户都有电视机,电视机越来越大,画面越来越漂亮,看的人却越来越少了。
九九重阳节报纸
相约吧相声 带着度娘说相声,度年在一楼呆着,
忐忑中的老丁【侃文】 老丁就是老一横一勾,前几天不慎摔伤了,经过一段时间静养最近好了,前几天看到他雪白的衬衫口袋上插了一支钢笔,就是签字的那种钢笔,听说现在已经很少见了的那种钢笔,不是文化人敢插钢笔吗?插一支钢笔的是教授。陆陆说不敢,陆陆那天站在一旁,穿的是汗衫,没口袋,没地方插钢笔,后来才知道陆陆那天有一支圆珠笔,放在屁股后面口袋里了。 老丁是文化人,地球人都知道,文化人和平常人说话都有区别,文化人说话有根有据,平常人简单而直奔主题。老丁是上海文化人,也就越发显得儒雅和蔼。。 同样是吃晚饭,老丁说:“老农,亚多切一眼老酒,活活血,老酒多切弗好,阿拉毕竟年纪大了,最好切一眼葡萄酒,叠个老酒弗凶,切了困觉的质量就好 …… ”,老丁说的流畅而柔和,听的人心里暖暖的,老农打消了想喝老白干的欲望,喝两盅酸酸的葡萄酒心里也舒畅。 老丁说话就是爱听。同样的一件事,如果我们西山人就是另外一种情景;暮色降临,炊烟四起,扯着脖子一声吼:“吃饭了 ----- ”三里路远都听见。 老丁摔伤住院了,几天后能动弹了,呆在医院也憋得慌,出去走走?回家看看?主意打定,清早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梳了头,刮了胡子,一只手不能动弹,挑一件新衣服让人给穿上,感觉今天很精神,也活泛了许多,年轻了许多。老丁迎着朝阳来到了公共汽车站,没一会车来了,车门自动打开:“什么路到了,下车的旅客请下车,乘车的旅客请在前门上车”。老丁排着队从前门上了车,车内人很多,没座位。老丁也没往心里去,反正自己还年轻,没座位就站一会,咱不在乎。 公交车呼呼的走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轻轻拉了一下老丁的袖子:“老先生,侬请坐啊,” “弗客气,弗客气”老丁不好意思了。 “让侬坐侬就坐啊,老先生侬年纪大,年轻人让座位应该格”
忐忑中的老丁【侃文】 老丁就是老一横一勾,前几天不慎摔伤了,经过一段时间静养最近好了,前几天看到他雪白的衬衫口袋上插了一支钢笔,就是签字的那种钢笔,听说现在已经很少见了的那种钢笔,不是文化人敢插钢笔吗?插一支钢笔的是教授。陆陆说不敢,陆陆那天站在一旁,穿的是汗衫,没口袋,没地方插钢笔,后来才知道陆陆那天有一支圆珠笔,放在屁股后面口袋里了。 老丁是文化人,地球人都知道,文化人和平常人说话都有区别,文化人说话有根有据,平常人简单而直奔主题。老丁是上海文化人,也就越发显得儒雅和蔼。。 同样是吃晚饭,老丁说:“老农,亚多切一眼老酒,活活血,老酒多切弗好,阿拉毕竟年纪大了,最好切一眼葡萄酒,叠个老酒弗凶,切了困觉的质量就好 …… ”,老丁说的流畅而柔和,听的人心里暖暖的,老农打消了想喝老白干的欲望,喝两盅酸酸的葡萄酒心里也舒畅。 老丁说话就是爱听。同样的一件事,如果我们西山人就是另外一种情景;暮色降临,炊烟四起,扯着脖子一声吼:“吃饭了 ----- ”三里路远都听见。 老丁摔伤住院了,几天后能动弹了,呆在医院也憋得慌,出去走走?回家看看?主意打定,清早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梳了头,刮了胡子,一只手不能动弹,挑一件新衣服让人给穿上,感觉今天很精神,也活泛了许多,年轻了许多。老丁迎着朝阳来到了公共汽车站,没一会车来了,车门自动打开:“什么路到了,下车的旅客请下车,乘车的旅客请在前门上车”。老丁排着队从前门上了车,车内人很多,没座位。老丁也没往心里去,反正自己还年轻,没座位就站一会,咱不在乎。 公交车呼呼的走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轻轻拉了一下老丁的袖子:“老先生,侬请坐啊,” “弗客气,弗客气”老丁不好意思了。 “让侬坐侬就坐啊,老先生侬年纪大,年轻人让座位应该格”
忐忑中的老丁【侃文】 来一个轻松点的,一楼给度娘她姨。
九九重阳节 几个人闲谈,说过两天就是重阳节了,说起重阳节自然就想起老头,想起老太太,想起小时候尿床,又想起去菜场买了青菜回来,其实应该卖萝卜的。想起看东西远了,撒尿近了。重阳了,老了,没力气了,颤颤巍巍走路的摸样,坑坑洼洼的脸皮,昏黄的眼神,絮絮叨叨的废话,啊,老了。灿烂和往事相融在重阳节的夕阳里。 年纪大了记性差了,很多人都这样,可是细细想我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记性差,十多岁的小孩子也说老?岂不笑煞人哉? 记得小时候母亲让我将一袋烂菜叶子扔到垃圾桶去,同时将一筐苹果送给隔壁的王二奶奶,结果我把苹果扔进了垃圾桶,提溜着一袋烂菜叶子来到了王二奶奶家门口才知道我扔错了。好多年以后人们还说起这事笑话我。现在老了却从未将苹果扔进过垃圾桶。有人说这是心不在焉,和年老年少的记性不相干。 至今我还不知道不认路和年龄是不是相干,七八十岁的老人常常认不得回家的路也听说过很多。可我也认不得路,有一次傍晚回家,认不得东南西北了,心里着急,问路吗?有点难为情的,当地人不认路?怕人笑话。但是家总要回啊!只能硬着头皮问马路边模样象外地的老头,我用标准的普通话:“请问 .*** 路怎么走?” “你走过头了,往回走三十米右手拐弯就到”老头很热情。 回过头一拐弯,哈,家就在眼前。
九九重阳节 几个人闲谈,说过两天就是重阳节了,说起重阳节自然就想起老头,想起老太太,想起小时候尿床,又想起去菜场买了青菜回来,其实应该卖萝卜的。想起看东西远了,撒尿近了。重阳了,老了,没力气了,颤颤巍巍走路的摸样,坑坑洼洼的脸皮,昏黄的眼神,絮絮叨叨的废话,啊,老了。灿烂和往事相融在重阳节的夕阳里。 年纪大了记性差了,很多人都这样,可是细细想我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记性差,十多岁的小孩子也说老?岂不笑煞人哉? 记得小时候母亲让我将一袋烂菜叶子扔到垃圾桶去,同时将一筐苹果送给隔壁的王二奶奶,结果我把苹果扔进了垃圾桶,提溜着一袋烂菜叶子来到了王二奶奶家门口才知道我扔错了。好多年以后人们还说起这事笑话我。现在老了却从未将苹果扔进过垃圾桶。有人说这是心不在焉,和年老年少的记性不相干。 至今我还不知道不认路和年龄是不是相干,七八十岁的老人常常认不得回家的路也听说过很多。可我也认不得路,有一次傍晚回家,认不得东南西北了,心里着急,问路吗?有点难为情的,当地人不认路?怕人笑话。但是家总要回啊!只能硬着头皮问马路边模样象外地的老头,我用标准的普通话:“请问 .*** 路怎么走?” “你走过头了,往回走三十米右手拐弯就到”老头很热情。 回过头一拐弯,哈,家就在眼前。
九九重阳节 几个人闲谈,说过两天就是重阳节了,说起重阳节自然就想起老头,想起老太太,想起小时候尿床,又想起去菜场买了青菜回来,其实应该卖萝卜的。想起看东西远了,撒尿近了。重阳了,老了,没力气了,颤颤巍巍走路的摸样,坑坑洼洼的脸皮,昏黄的眼神,絮絮叨叨的废话,啊,老了。灿烂和往事相融在重阳节的夕阳里。 年纪大了记性差了,很多人都这样,可是细细想我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记性差,十多岁的小孩子也说老?岂不笑煞人哉? 记得小时候母亲让我将一袋烂菜叶子扔到垃圾桶去,同时将一筐苹果送给隔壁的王二奶奶,结果我把苹果扔进了垃圾桶,提溜着一袋烂菜叶子来到了王二奶奶家门口才知道我扔错了。好多年以后人们还说起这事笑话我。现在老了却从未将苹果扔进过垃圾桶。有人说这是心不在焉,和年老年少的记性不相干。 至今我还不知道不认路和年龄是不是相干,七八十岁的老人常常认不得回家的路也听说过很多。可我也认不得路,有一次傍晚回家,认不得东南西北了,心里着急,问路吗?有点难为情的,当地人不认路?怕人笑话。但是家总要回啊!只能硬着头皮问马路边模样象外地的老头,我用标准的普通话:“请问 .*** 路怎么走?” “你走过头了,往回走三十米右手拐弯就到”老头很热情。 回过头一拐弯,哈,家就在眼前。
工疗站长的沈阿姨 听说住在我们老家隔壁的沈阿姨生病了,我特意去看望她,沈阿姨今年八十多岁了,比以往瘦了许多,就如一棵干枯的老树,处处显示了古老和弱不禁风,曾经熟悉的笑声也显得很微弱,沈阿姨老了。 三十多年前沈阿姨是街道工疗站的站长,工疗站也就是一个智障人士的群体,说白了工疗站里的都是病人,都是神经病,所谓的站长也就是沈阿姨一个人,即当士兵又当将军,管理十二个神经病人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胜任的,然而沈阿姨却一直干到退休,常常感叹那些的神经病可怜,沈阿姨当年被市里面评委爱心模范。广播电台还播放了她的事迹。 这些病人每天也干活;给香烛上包上红纸,倘若不干也没人硬逼着你干,只要安安稳稳不闹事就行,但是一群精神病患者在一起不闹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些智障者说话声音低沉而含糊,可能和每天服药有关系,沈阿姨说这些人都经过医院观察鉴定是文疯子,没有暴力倾向,也因此安全了许多。 文疯子也事多,有一位原来上海复旦大学读书的胖子,写的一手好字,局里上级来检查的欢迎标语都是胖子写的。胖子在大学读书时偷偷和一个女同学谈恋爱,也不知那女同学无故失踪了还是出意外死了,这胖子也疯了,那呆板的脸上经常出现一丝幸福微笑;“玲玲,你来了?你真漂亮。我来了,我来了 …… ”这时候胖子的脑海中出现的一定是一幅鸟语花香的灿烂景象。
工疗站长的沈阿姨. 听说住在我们老家隔壁的沈阿姨生病了,我特意去看望她,沈阿姨今年八十多岁了,比以往瘦了许多,就如一棵干枯的老树,处处显示了古老和弱不禁风,曾经熟悉的笑声也显得很微弱,沈阿姨老了。 三十多年前沈阿姨是街道工疗站的站长,工疗站也就是一个智障人士的群体,说白了工疗站里的都是病人,都是神经病,所谓的站长也就是沈阿姨一个人,即当士兵又当将军,管理十二个神经病人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胜任的,然而沈阿姨却一直干到退休,常常感叹那些的神经病可怜,沈阿姨当年被市里面评委爱心模范。广播电台还播放了她的事迹。 这些病人每天也干活;给香烛上包上红纸,倘若不干也没人硬逼着你干,只要安安稳稳不闹事就行,但是一群精神病患者在一起不闹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些智障者说话声音低沉而含糊,可能和每天服药有关系,沈阿姨说这些人都经过医院观察鉴定是文疯子,没有暴力倾向,也因此安全了许多。 文疯子也事多,有一位原来上海复旦大学读书的胖子,写的一手好字,局里上级来检查的欢迎标语都是胖子写的。胖子在大学读书时偷偷和一个女同学谈恋爱,也不知那女同学无故失踪了还是出意外死了,这胖子也疯了,那呆板的脸上经常出现一丝幸福微笑;“玲玲,你来了?你真漂亮。我来了,我来了 …… ”这时候胖子的脑海中出现的一定是一幅鸟语花香的灿烂景象。
工疗站长的沈阿姨 听说住在我们老家隔壁的沈阿姨生病了,我特意去看望她,沈阿姨今年八十多岁了,比以往瘦了许多,就如一棵干枯的老树,处处显示了古老和弱不禁风,曾经熟悉的笑声也显得很微弱,沈阿姨老了。 三十多年前沈阿姨是街道工疗站的站长,工疗站也就是一个智障人士的群体,说白了工疗站里的都是病人,都是神经病,所谓的站长也就是沈阿姨一个人,即当士兵又当将军,管理十二个神经病人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胜任的,然而沈阿姨却一直干到退休,常常感叹那些的神经病可怜,沈阿姨当年被市里面评委爱心模范。广播电台还播放了她的事迹。 这些病人每天也干活;给香烛上包上红纸,倘若不干也没人硬逼着你干,只要安安稳稳不闹事就行,但是一群精神病患者在一起不闹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些智障者说话声音低沉而含糊,可能和每天服药有关系,沈阿姨说这些人都经过医院观察鉴定是文疯子,没有暴力倾向,也因此安全了许多。 文疯子也事多,有一位原来上海复旦大学读书的胖子,写的一手好字,局里上级来检查的欢迎标语都是胖子写的。胖子在大学读书时偷偷和一个女同学谈恋爱,也不知那女同学无故失踪了还是出意外死了,这胖子也疯了,那呆板的脸上经常出现一丝幸福微笑;“玲玲,你来了?你真漂亮。我来了,我来了 …… ”这时候胖子的脑海中出现的一定是一幅鸟语花香的灿烂景象。
朦胧的爱 那天在大街上遇上了很多年没见的常福,我们约好了第二天在度僧桥茶馆见面了,往事如烟,毕竟人生时光的脚步也太匆匆忙忙了。 清晨的茶馆显得宁静而宽敞,我们挑了一个沿小河边的座位,以茶代酒,让初升的阳光见证我们清淡如水的友谊。 常福今年七十多岁了,满头银发,消瘦的脸庞显示了诗人的智慧,眼镜后面炯炯的眼神还能隐约看到当年的风采。常福曾经是老师,曾经是诗人,常福是文化人。 文化人的叙说是连贯而精彩的; 自从我退休以后有好友介绍认识了 ** 日报的仇总编,经过交谈他们知道我曾在报刊上发表过几篇散文和几首诗歌,仇编辑说让我支持他们的报纸让我投几篇稿子,也算是约稿。我也就欣然答应了,闲着也是闲着。 我投了几篇散文,也都每篇必中,也算是给我面子,后来仇编辑说让我学电脑,凡是稿子都可以发表在电脑上,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没多久我就学会了电脑上网,电脑网络真是一个浩瀚的世界,良莠难辨。也没多久在网上结识了一个边远地区的女子,她说她是医生对我有好感,说特别喜欢我的散文,要和我做朋友,我告诉他,我是一个将近七十的老头,对方说友情和年龄没有直接关系,我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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