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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老农
楼主
武松深夜上茅房后感慨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我想可能武松拉肚子了。武松这般走江湖的男人都会发出这般的感叹,有人说武松没读过书,只会杀人,我看未必。
今天没事干,扯了一本书看了,上面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没上茅房也同样有了感慨一番;即便是知己能喝着不停而且不醉的一定是酒鬼,酒话和玩笑和其实属于废话一类的,在酒桌上说的话是作不得数的。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一句好,两人说不在一块哪怕是半句话也显得啰嗦,酒一定是喝不上了,也就怏怏的走了,看前面青山绿水,远远望去那小白点,可能是小白兔在跳跃。
陆陆说今天在马路上抱回来一颗小歪脖子树,但是没有具体说明那树的品种和书树的模样,给我们的感觉仅仅是树的脑袋歪着,上海人说的“杭头”的那种感觉,歪到什么程度也没有交代清楚,就如时钟来打比方,歪的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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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呢还是歪的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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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不管怎么样说吧,快乐五十年代能出长篇小说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我写的三棵小树,数量虽然比陆陆多了两棵,但是那树的品种远远不如陆陆的那一棵歪脖子树的,因为我那三棵小树不歪。
我现在才深深知道写小说远比胡说八道难上好几倍,即便是你能写的很通顺,但是要记住前边写的情节就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情,我往往写了后边就忘了前边的任何事,
捏
造出来的人名也往往张冠李戴,尝试了以后我才真正的佩服写长篇小说的大家,人家的脑子怎么长的,这么好,后来才知道,人家没有使用地沟油,智商高。
与其同时我有对伟大的使人有了一点点的藐视,七绝也就二十八个字,七律也五十六个字,再怎么健忘的人那几个字在你眼前总能想个起来的。再况且诗往往是朦胧的,写错了也没有关系,如今写诗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可能也是这个道理。
陆陆的《小歪脖子树》在陆续出版,作为老农的好友也当为陆陆的大作尽一点微薄之力,也算上该书做一个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