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南 王浩南23
军事发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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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成功部明军的盔甲装备情况 现在的一些历史爱好者也总说明朝是“海盗为孤忠”,也就是说现在仍然有很多人在潜意识里认为郑氏军队在清军入关前属于非明朝政府力量,但这实际上是一个错误的印象,因为郑成功之父郑芝龙在郑成功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明朝的招抚,成为了明朝的游击将军,其兄弟也都加官进爵。 到郑成功时代,虽然说郑成功最早起兵的时候只有自己招募的几千人,但是他的绝大多数力量都是来自于福建各地郑芝龙旧部以及部分反正的清军将领,而郑成功本来在隆武年间就已经接受了官爵,所以郑成功所部在理论上来说仍然属于明朝的正规军。 既然是正规军,装备上必然是要强于各地由农民和渔民组成的抗清义军,而古代的正规军区别于义军就在于盔甲。关于郑氏军队的甲胄其实留下了很多记载,比如,清廷御史张中元在顺治十二年八月报告郑成功水师在吴淞一带活动的奏折中写道“比时贼众二万有余,蜂拥登岸,内有一半皆明盔弓箭,其余各用藤牌、火器、喷筒,分数十股前来”这里写的是二万余郑军有一半都是“明盔弓箭”,很明显这里对于郑军的人数是有夸大的,而且这所谓的一半“明盔弓箭”也只能是张中元在作战之中对敌方实力的粗略估算,但是也说明了一点,那就是郑军中有盔甲者不在少数。
战场上战斗力强悍的军队,其士兵在战场外不一定凶猛。二战中的德国陆军是公认的战斗力最强的地面部队,德军士兵纪律性强,战术素养高,作战勇猛无畏。而意大利军队是当时公认的笑话,其士兵作战意志薄弱,军纪散漫,往往一触即溃。然而,德意两国士兵在苏军战俘营里的表现却颠倒了过来,德军战俘饱受意军战俘欺负,达到了一天被虐三遍的程度,不堪忍受的德军战俘向苏联战俘营当局要求将他们与意大利人分开关押。 相似的情况还出现在朝鲜战争的战俘营里。美军是联合国军中战斗力最强的军队,他们装备先进,诸兵种协同能力出众,与中朝军队对抗的主要是美军。而土耳其军队看着张牙舞爪,其实战斗力很渣,在嘎日岭被志愿军一战就几乎全歼了。然而在战俘营里,土耳其人却比美军战俘凶猛的多。由于种族和信仰对立,美军战俘和土耳其战俘经常因摩擦而导致群殴,但每次都是人数众多的美国人被一小撮土耳其人揍的鼻青脸肿,晕头转向,要不是志愿军警卫反应迅速,一发生打架就冲进去将双方隔开,美国人还不知道要多挨多少拳头。 在战场上,军队的战斗力是通过军人的纪律性、团队协助能力和对战术的理解能力发扬出来的,而不是靠单兵的蛮勇。德军和美军士兵受教育程度高,大多是从校园出来后再进入军队,从小被教育要遵守纪律服从上级,这样的军队在战场上就是一个进退有序,协作有力的强大团队。可是这种军队里的士兵在战场上虽然有着排队枪毙的纪律和勇气,骨子里却已经失去了野性,离开战场后就是一个遵纪守法的普通人。 当时的意大利和土耳其士兵受教育程度要低得多,大多数土耳其士兵甚至是文盲,他们自幼缺乏校园的集体环境熏陶,是在乡村的田间地头和城市的大街小巷野蛮生长的,甚至不知道制度和法律为何物。如果说德军和美军士兵是家养的,那他们就是野生的。这些人在战场上往往一盘散沙,各自为战,不能很好地服从和理解战术要求,战斗力自然低下,但是在战场外,要论好勇斗狠、打架斗殴,他们可一点也不怂,什么黑招都会使,要不然意大利也不会成为黑手党的发源地了。 在战俘营里,德军和美军士兵遇上意大利和土耳其人,就好比课堂里的好学生遇上了校园恶霸,家里听话的乖宝宝遇上了混社会的街痞子,不挨虐才怪呢。
在八里桥战役中,清军的主要装备是复合弓和鸟枪、抬枪以及腰刀和长矛,但是清军还拥有大量火炮,虽然如今无法知晓其确切数量,但根据战后英法联军的说法是“非常多,清国军队比联军火炮多得多。” 战斗开始后,清军首先开炮,但大量火炮没有得到很好地组织和指挥,而是各自零星散射,根本没有对联军形成有效杀伤。据联军观察,大量炮弹从头顶飞过,根本没有命中任何目标。 当时清军火炮的硬指标不如联军火炮,但这种差距并没有大到无法对抗的程度。之所以占据数量优势的清军火炮没有发挥威力,是因为清军缺乏最起码的科学观瞄技能,更没有任何数理知识,只会做潇洒随缘的“佛系射击”。这种情况早在17世纪的雅克萨战役中就存在,当时俄军就发现清军火炮射击毫无准头可言,命中率全靠缘分,两百年来没有任何改变。 到19世纪时,欧洲炮兵已经是一支用科学知识武装起来的技术兵种。拿破仑时代的法国炮兵军官,必须具备几何、三角、代数、微积分、力学等知识,而清军从炮手到军官几乎都是文盲,即使有部分士官识几个字,也根本不知道科学为何物,这样的炮兵与与英法炮兵作战,犹如盲人去打正常人,哪能不败? 八里桥的惨败并未使清军炮兵有所进步,到甲午战争时依然如此。甲午战争中的清军拥有当时最先进的克虏伯大炮,可是射击技术仍然毫无改观。日本军官稻垣三郎在回忆中说,清军拥有“极为锐利的兵器,克虏伯式山野炮为常用武器,如果他们能善于利用,则为最可怕的东西,然而他们的射击技术极为不堪,炮弹无一命中。” 从雅克萨战役到甲午战争的三百多年里,清军火炮的射击技术几乎没有任何进步,根本原因在于科学停滞造成的无知,这样的军队怎么能打得过西方列强
甲午战争中,有一个参加了金州旅顺战役的日本骑兵低级军官稻垣三郎,他根据自己的作战经历,对清军的装备和战斗力做了一番总结,并写成信寄给上级,希望在以后的战斗中对日军有所帮助。后来他的这封信被发表在《东京日日新闻》上,这封信也就成了关于当年清军的军事史料。这封信是这样写的: “清军步兵,经常是200到500一群,大旗两面,6厘米炮两门,携带的兵器全是毛瑟枪、格拉枪等优良步枪。旗帜挂在长10米的大竿上,有10平米大,进退常用此旗指挥,所以向洼地行进时,根据先出现的旗帜就可知道他们兵力的概要。战斗时一列横队,队中有喇叭长达两米,其声音类似我国卖黏糕吹的小号,进退时必吹。他们常用的队形是在散开的一队中挥舞大旗开火,开火为随意设计,没有一齐射去,他们的队形到处都有薄弱的一线,没有预备队。只有指挥官的护卫在散兵线后方,退却的时候,护卫队先退,散兵则无秩序的溃逃。不善于射击,其子弹多从头上跳过。他们不考虑地形地物,从不用跪射、卧射,一律站着射击,对乱用弹药并不介意,一看见敌人在2000米远的地方也开火,向斥候开12厘米的大炮也在所不惜。从不主动出击,主要是防御战。他们非常害怕我军的大炮,俘虏也说最可怕的武器就是大炮。” “清军骑兵携带的武器为单发枪,也有连发枪,同时身背大砍刀、佩刺刀,绝不携带一般战刀。他们的马匹矮小不适合冲锋,但长于山野行走,比我国要胜过好几倍。战法为马上射击,不会袭击。一旦接近则防御无术,因为他们的刺刀不利于近战,接战时,我骑兵可斩杀四倍敌人。马蹄铁和日本的相似,很是坚固。” “清军炮兵拥有极其锐利的兵器,克虏伯式山野炮为野战军的常用武器,如果他们能善于利用则为最可怕的东西。然而他们的技术并不高超,所以炮弹无一命中。他们的榴散弹多不炸裂,所有的弹全部毫无节制的放完。在炮列的位置上必定树起大旗,正好成为我军的目标。” “清军炮台的构造、炮体的形状、防御的配备视为完全,几乎没有一点纰漏,我曾经参观过国内“观音崎”的炮台,觉得旅顺的炮台大为胜过我们。” “总之,清兵的武器都很好,不过他们每个营的枪支都不样。完全不使用白刃战,清人的个头较高都将近6尺,清人视我军为侏儒也并非谎言。然而在勇气这一点上,则远在我军之下,每当白刃战时,他们都把上了膛的枪支扔下一溜烟的逃跑了,他们的武器也与技术不相适应。他们因为勇气不足绝不以白刃战决雌雄,单单指望火力优势为唯一的決战手段。所以有好机会也不冲锋更不追击。他们没有背包,没有像我军用的背负式弹盒,而是在布袋上缝了许多子弹巢。他们穿着和居民一样的衣服,穿着清国式的长靴,从军时只在外边套一件有标记的制服。”
经常看到有人说,18世纪的欧洲大都市环境非常肮脏,排泄物随地倾倒,导致各种疾病流行。这些现象应该就是当时的现实,然而,那个时代的东方也大抵如此。城市的建设和管理,以及市民素质,是与社会发展水平紧密相关的,当时,东西方社会发展水平基本相当,所以城市环境也基本类似。 也有人说唐朝长安城就已经有专门的排水排污系统,但是唐代长安是明渠排水系统,夏天臭气熏天,蚊蝇乱飞。唐代文人段成式在《酉阳杂俎 》中写道:“长安秋多蝇,成式蠹书 ,常日读百家五卷,颇为所扰 ,触睫隐字,驱不能已。”这段话的意思是,长安秋季的苍蝇多得把人眼睛都遮住了,赶都赶不走,让人无法读书。秦汉时代采用埋在地下的管道排水,环境要比唐代好得多 在明朝文人谢肇制的笔下,北京的卫生环境与自媒体描述的巴黎的卫生状况很相似,他在《五杂俎》中是这样说:“京师住宅既逼窄无余地,市上又多粪秽,五方之人,繁嚣杂处,又多蝇蚋,每至炎暑,几不聊生,稍霖雨,即有浸灌之患,故疟痢瘟疫,相仍不绝。摄生者,惟静坐简出,足以当之。” 意思是:北京住宅狭小,街上到处是粪便,并且人口稠密,蚊蝇乱飞,到了夏天,几乎没法生活。只要稍微下点雨,就污水横流,所以疟疾瘟疫流行,要想不得病,只有呆在家里,不要出去。 可见,明朝时,北京和巴黎的卫生环境都差不多。到了19世纪,欧洲发展起来了,那些侵略中国的洋人就大肆渲染北京城市环境的肮脏,却忘了他们以前也是这样的。又过了一百年,我们也发展起来了,如今不要说北京,一般城市环境都非常干净,再也没有《五杂俎》中描述的那种不堪情景了。
东北亚的游牧民族,从体质人类学的角度看是典型的东亚黄种人,但他们中间的一些人虽然没有高鼻深目的脸型,却是金发碧眼的。 唐代张籍《永嘉行》中有“黄头鲜卑入洛阳,胡儿执戟升明堂。”之句,说明鲜卑人长着黄头发。 宋朝周麟之的《破虏凯歌·莫怕南来生女真》中也有“黄头碧眼惊相语,切勿前逢八字军。”之句,就说女真人是黄头发绿眼睛的。 宋朝大臣赵珙,曾经出使蒙古,见到了成吉思汗,他在《蒙鞑备录》写到:“而蒙主成吉思汗者,其身魁梧健硕,肤色黄而带白,广颡而双眼平阔,不倾斜,眼为青色或蓝灰色,身后长辫为红褐色,与族人异也。” 这就是说,成吉思汗身材魁梧健壮,肤色比较白,面目平坦开阔,眼睛是青色或蓝灰色,头发颜色是红褐色,和其他蒙古人的相貌不同。可见成吉思汗有着扁平的东亚脸型,却又是金发碧眼的。成吉思汗的姓氏孛儿只斤,在蒙古语中也有蓝色眼睛的意思,说明这个家族有蓝眼睛基因。 十三世纪的波斯史学家术兹札尼见到过成吉思汗,他也说成吉思汗是一位有着一双淡蓝色猫儿眼的老人。 这些古代记载证明,那时的鲜卑人、女真人、蒙古人中间有许多部落或族群是金发碧眼的,然而,他们的脸型却是典型的亚洲黄种人,这样的长相,如今在中亚和北亚的草原上仍能看到
乾隆年间,尼泊尔入侵西藏,乾隆派福康安率大军入藏,征讨尼泊尔。开始清军进展顺利,六战六捷,歼敌四千余人,推进七百余里,逼近尼泊尔首都阳布,也就是今天的加德满都。 因连续取得大胜,福康安认为尼泊尔人已无还手之力,于是松懈了下来,清军纷纷解鞍卸甲,放下火枪休息。尼泊尔人见清军如此疏于戒备,便抓住时机发动猛烈反击,猝不及防的清军被打得大败,多员大将阵亡,福康安本人狼狈逃命,侥幸得脱。终于脱离追兵后,惊魂未定的福康安马上部署防御,准备迎接尼泊尔军的下一波攻势。但让他奇怪的是,尼泊尔军非但没有进攻,反而派人前来乞降,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原来尼泊尔此时遭到了英国的袭击,魏源在《乾隆征廓尔喀记》中说:“福康安进兵时……廓夷南告急于披楞,披楞佯以兵船赴援,实阴倡其边鄙。廓夷两支强大敌,洶惧无计。”这段话的意思是说尼泊尔与福康安作战时,南面遭到了披楞的袭击,尼泊尔两面受敌,十分恐惧。这个披楞,指的就是英国,当时西藏称英国为披楞。 英国为了与清朝通商,很希望与乾隆搞好关系,于是就借这件事向乾隆示好。1795年,英王乔治三世致函乾隆称:“从前有一次,天朝差大将军带兵到啲嘧地方,我的兵总也曾相助……得见我们诚敬的真心。” 乔治三世在信里向乾隆表白,清朝与尼泊尔作战时,英国曾出兵相助,这就证明了,魏源所说不假,在尼泊尔战败之际,英国确实对其趁火打劫。
戚继光的战例战史说明了一点,其实冷热混合时代的军阵,面对真的纯冷兵器部队,也是吊打的。 倭寇有火枪,但是数量并不够,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炮。 鸳鸯阵的单位战线人数密度远超倭寇。日本人的野太刀或者大太刀左右抡一圈,起码要三米五左右的安全距离,为了不互相妨碍,左右必须要隔开很大的距离。 然而三米的距离,足够塞下一整个鸳鸯阵小队了,意味着平均每个倭寇要躲过四根长矛的总共八次攻击(因为长矛长,距离足够攻击两次),然后再突破一根狼宪,两面盾牌和两根的耥耙,才能砍到人——这还没算火器。 那么算上火器的话,鸟铳和虎蹲炮的射靶距离大约是一百步,大约160m。 按照接敌来说,按照正常列阵冲锋速度,双方相距百步,按照正常的步行,疾走的速度,双方接敌大约要1.5-2分钟左右的时间。 按照戚家军战术流程,倭寇在112-128米的时候,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内,15米长的战线上要承受十个火枪手一次齐射,十二名弓箭手各九支箭共108支,耥耙手一次齐射六根火箭,加起来124次射击,每米的横向距离,要承受8次射击,按照3.5一个人的正面距离,每个人都要承受24-31次射击,才能进入肉搏。在肉搏前,戚家军会最后丢一轮标枪,开始近战。 当然,倭寇也可以选择长枪密集阵型,然而没什么用,戚家军有炮…… 备注:原作者-历史与胡说八道 文章内容不完全代表楼主的观点,请诸君自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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