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yx1948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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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我吃饱得倒头呒啥做,决定自家动手做老酒。于是到就近孛萄种植基地难为七十几块洋钿,倒了三大塑料袋统货孛萄。拿到家后,经过捡拾,冲洗,捣烂,装坛,羼糖发酵,滤渣,沉淀合脚等工序,居然收到实梗三泡菜坛成品孛萄酒。
“讲章”和“讲张” 记得曾经在相关帖子里回复过我地说话不叫讲张叫讲章,有些人不理解,认为因为张士诚的缘故,应该都叫讲张。俚歇翻翻《苏州方言词典》,这词典居然只收录了讲章,而未收录讲张。
初冬燕园逰 勒浪常熟老城区城北的古宅深巷里,畔着一个小有名气的清代私家园林——燕园。 燕园弗大,占地总面积才四亩多一些些。是清代乾隆年间台湾知府蒋元枢建造的私家住宅。后经其族侄泰安县令蒋因培再兴土木,构成了现时个格局。 初冬的一日上昼头,我特意赶去孛相了一趟。总体感觉,园林虽小,却五脏俱全:亭台楼阁,曲栏长廊,错落有致;假山石径、小桥流水、奇树名花,应有尽有。
下面这些名称是啥物事 横bae(上并下足) 瘪虱子 香瓜子 络纱婆 偷油老虫 夜里大人
擦币 勒我地,麻将台上,一些赌风欠佳的麻友,常会使出“俚副铜钿欠一欠,下一副我和得搭恁擦币”个招数。所谓擦币,就是所欠之债还清,两弗来去,也叫擦清。本来这词应指钱币方面的清偿行为,但也可引申到其他方面:“我个语文书畀恁弄坏忒哉,恁个语文书也要畀我弄坏忒,实梗得末大家擦币。”
朱皇帝圣旨这样写 读明许元溥《吴乘窃笔》,发现朱元璋一道圣旨,其行文比较有趣,全文录下,供各位观看: ◎洪武安民帖 余族多世居平江之汲水桥,国初尤盛,至今犹家藏一帖,上有玺一颗,又半颗文曰: 户部洪武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钦奉圣旨:说与户部官知道。如今天下太平了也,止是户口不明白,俚教中书省置下天下户口的勘合文簿户帖,你每户部家出榜去教那有司官,将他所管的应有百姓,都教入官附名字写着他家人口多少,写得真着,与那百姓一个户帖上用半印勘合,都取勘来了,我这大军如今不出征了,都教去各州县里下着绕地里去点户,比勘合比着的便是好百姓,比不着的便拿来做军,比到其间有司官吏隐藏了的,将那有司官吏处斩,百姓每自躲避了的,依律要了罪过拿来做军。钦此。除钦遵外,今给半印勘合、户帖付本,户收执者。洪武四年月日。 按:读此知高皇不徒用法之严,安民至意何等明白晓畅?视盘庚之诘屈聱牙,岂可同日语哉?
昨日去方塔公园趤了一圈,拍得几张照片,留个纪念。 短短一条兴福街,拿方塔街搭公园南大门连结勒一淘。立勒方塔街浪,就有处看见巍峨的方塔。方塔南门外个塔弄,老底子比较狭小,现在畀改造得整洁宽敞、古色古香。
锥字的方言读音和字义 “锥”勒我地方言里有两个读音,读音弗同,词性也弗一样。 作名词时读tsei。口语里呒没俚个读音,只用勒读讲书面用语里,如《三字经》“头悬梁,锥刺股”; 作动词时读tsy。义为“以尖利之物刺,嵌,如锥钻,把漏洞、缝隙锥没;引申为以言语刺人,如锥凿。 也有人认为还引申为低下头,如拿头锥下去;遮挡视线,如畀恁锥没得我看弗见。
孛相得一趟沙家浜 昨日头朝,临时起意,朆跟小囡到乡下去,却到公交站乘上了5路车——到沙家浜去孛相相。刷卡只花了五角钞票,居然坐了30多个站,一个钟头后来到了沙家浜景区。 通往景区的马路边浪,一字排开的饭馆店铺,显露出浓浓的商业气息。辰光刚过八点,广场浪已经有三个起早的旅游团勒浪集合。大门口也有一个团体勒浪验票进入。跑进景区大门,最显眼个就是俚座大照壁。照壁浪刻着叶飞将军的题词。照壁前有空旷的场地,是传统教育参观团体表示曾到此一游的理想场所。
我地有词叫“促搭” 在我地,通过耍手段而获得叫“促搭”。这词虽然出身不好,但它却不作贬义词用,也不在一般陈述句中使用,而作戏谑词用。 例如:“恁俚两日手指丫大来,阿是又到哪里去促搭仔一票哉?”;“昨日我到王家里场化促搭着一顿老酒。”
我地“括”有kuah、 khuah二读 午休前看了一段本地新闻,播音员的本地话“包括”发音为pau khuah。这让我想起旧时我地把“括”读成khuah的人有很多,一般出现在概括、包括、括号等词里,而括弧、总括等词则都读kuah。 不知“括”读kuah、 khuah二音的地方多吗?这二音之间是啥关系?
软熟、软脃(脆)勒我地的读音和用法 在无锡大帅哥提供的常熟话视频里,那个推荐自制臭豆腐的细娘讲话里有个词语叫“软熟”,是我地的常用词。 跟其他地区不同的是,我地的“软”读ngen,视频里那细娘读得很标准。 “软熟”在我地的词义是形容衣服、被褥、垫子等物柔软舒适,一般不用于形容食品,所以视频里那细娘用来形容臭豆腐是不妥当的。 在我地形容食物的柔软适口用“软choe”,读如“软串”,写作“软脃”。因“脃”的俗字为“脆”,故一般写作“软脆”。《说文解字》“脃,小耎易断也。”。只是“脆、串”音差较大,也可能这个“脆”字不是正字。
勒我地,“信道、弗信道、弗信”三词都可作“难道”用 勒我地,信道、弗信道、弗信三词都可作“弗相信、难道(说)”使用。 信道的本义有“相信、知道、预料到”等,但这些词义我地已无人使用。倒是常把它跟它的否定式“弗信道”一样使用,表示“难道(说)”。如:“看渠实梗嫩相,信道已经四十宽岁哉?”意思跟“看渠实梗嫩相,弗信道已经四十宽岁哉?”一模一样。 弗信这词除表不相信外,也可作“难道”用。如:“看渠实梗嫩相,弗信已经四十宽岁哉?”句意跟上两句完全一样。
口语里的古文词汇:尚在,以外者,弗将为事 我地口语里的几个古文言词汇: 尚在:还在,强调当事人、经手人、见证人还在。如:“俚桩事体当初哪能处理个,某某人尚在,恁笃去问渠,弗是就清爽哉。” 以外者:以外的,除此以外。如:“俚点生活今夜做忒,以外者明朝再来。” 弗将为事:应该重视的事或物却不当回事。如:“叫恁赎个药呒处忘记嘎,恁覅弗将为事,嗯娘呒没吃得要发毛病个。”
我地一组带“佮”的词汇 我地一组带“佮”的词汇: 佮手:配合默契。 佮榫:榫卯完全吻合。也比喻双方配合默契。 佮计路:佮帮,共谋。 佮会:也叫搭会。旧时民间一种经济互助形式。 佮田佮漏,佮牛佮瘦:比喻合作者如各有算计就不会成功。
我地一组“合”读keh的词语 下列词语里的“合”都读keh: 合药:医生根据患者的伤情、病情调合配制出专用药剂。 合脚:让汤水里的物质沉淀并滗出汤水,留下沉淀物。 合线:把一根较细的单线对折捻合成一根较粗的线。 合角:木制家具转角处用榫卯结构连结;也指这种连结完美吻合。我地也用来比喻双方配合默契。
【誻誻】勒我地的用法 【誻誻】多言也。见《荀子·正名篇》“愚者之言,誻誻然而沸。”《孟子》作“沓沓”,见《孟子·离娄上》:“《诗》曰:‘天之方蹶,无然泄泄。’泄泄,犹沓沓也。” 这词在我地使用很特别,为“誻誻誻誻”四字连用,表示言语又急又乱,没完没了。而且根据说话声音的高低分两种读音: dah dah dah dah,表示说话声很响;如:渠誻誻誻誻一干子讲得半日天,朆有一个人听清爽渠讲点啥。 deh deh deh deh,表示说话声一般。如:两家头誻誻誻誻讲得长远哉,也弗晓得勒浪讲点啥。
说几个我地用众牲特性设譬的俗语 说几个我地用众牲特性设譬的俗语: 猪身狗肚:比喻食量特大。 鹅头鸭颈:比喻长相难看,比例失当。 猫衔来狗拖去:比喻刚得到的东西很快又失去。 鸡连皮狗搭骨:比喻创口、骨折程度虽严重,但不影响生命,很快就会恢复的。
有关“立秋”的两条俗语 今日立秋。看黄历,交节之时为22时02分,属夜立秋。俗语云:“朝立秋,瀴飕飕;夜立秋,热吽吽。”看来今秋属秋老虎矣。 此贴写成之时,窗外黑云压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正宗一个秋谷碌也。俗语云:“秋谷碌,收秕谷。”看来今年的秋熟要歉收了。
我的“贴吧助手”里吴语吧被恶搞成这个吧。
早了早放 早了早放,这是我地的常用词,词义很简单,早做好早收工之意。当年参加生产队劳动,队长在布置一天劳动任务后,最后一句总是:“大家赶紧点做,早了早放。”
打篮球——厾篮球 篮球运动中我地几个本土术语: 打篮球——厾篮球; 运球——盘球; 投篮——揎,揎球。
我地把瓜瓤叫作 lie 我地把瓜瓤叫作lie:读音:普拼 lian;吴拼 lie;《集韵》郎甸切,音练。释义:《集韵》瓜中瓤。
借吧友贴图用一用——该只船浪装个啥? 如图: 该只船浪装个啥?
姜姜发现,我在本吧的排名是第12752名 吃夜饭前还是第10名,一顿夜饭后,一下子降到12752名。唉,直感到好笑。
旧时我地的私家捕鱼网 看到下面一个有关渔网的坟贴,不敢回,干脆另开一贴,说说旧时我地民间的捕鱼网。 1、扳罾 这种捕鱼方法属守株待兔型。那时的河塘都是集体的,不允许个体捕鱼。所以这种网较少。一般要在屋后或村旁就有大塘河,可偷偷扳上一二个小时。
我地徒手取物所用的一组动词 我地徒手取物所用的动词: 一指取物: 【蘸】(tse)他伸出食指,在糖碗里蘸了一下,塞进嘴里。 【捞】(lau)老茂林里捞烊腻。(六十年代常熟城里流传的顺口溜里的一句) 【抠】(khei)瓶口忒小哉,我只好拿手指伸进去一点一点抠出来。 二指取物: 【抈】(ngeh)她把桌上的米糁一粒一粒抈干净。 【拈】(nyie)拈阄。 【扚】(tih)苍蝇扚忒头。 【掐】(khah)她掐下一朵花插在女儿头上。 三指取物: 【撮】(tsoe)他撮了几粒长生果塞进嘴里。 (tsheh) 撮药 五指取物: 【搲】(u)婶婶从饼干桶里搲出一把瓜子来,塞进我的口袋里。 【挖】(uah)他从口袋里挖出一把票子来,扔在台子上。
吊丧之礼叫白赗 人既过世,开丧之日,各亲朋同好必前往吊丧,其所携之礼叫赗,也叫白赗。如今都写作白份,其实是错误的。 【赗】普拼 feng,吴拼 ven。《说文解字》“赗,抚凤切,赠死者。”《仪礼·旣夕注》“賵,所以助主人送葬也。”《春秋·隐元年》“《注》賵,助丧之物。”
“呒啥”的几个词义 呒啥,词面意思是没有什么。它是一个地道的吴语词汇,除了前面的词面义外,还有几个特有词义: 可释为不错、蛮好。例:个只电扇倒呒啥,小巧玲珑,有处摆勒电脑桌浪小扇扇。 也可释为无所谓,也好。例:既然T恤、沙滩裤侪要买,再添双凉鞋也呒啥。 如果前加一个再字组成“再呒啥”,则表示强烈否定。例:实梗端端正正的细娘,再呒啥去寻个小地痞。
臖核,大家叫渠啥? 宅基浪一个出卵弟兄几个月来一直有臖核胀,前几日去城里医院一检查,竟然搂着得个只老鬼三。唉,看来搭渠要拆淘哉。
口语里有个词语叫“真主” 我地口语里有个词语叫“真主”,意思是“主要”。 那些地方也使用这词?
“尔”的白读为ni/nyi 在《吴音字典》里,“尔”的白读注为ni/nyi,但在现实中,我除了听到古文老师读过这音外,口语里从未听过哪人说过。 今朝跟家父讲家常,居然听到他把附近的阿尔泰货架厂,叫成ah ni tha。我问他俚个尔念 ni是从哪里听来的?他说是先生教的,尔就是你。家父读过两年私塾,这个尔读ni居然是他的私塾先生教的,可见当时这个尔读ni很普遍。当然,在这里,尔应该读r,他把尔读错了。
请Roger_King吧主过问一下 Roger_King吧主,昨天,我在吴语吧被封禁了,理由是“恶意刷屏、挖坟、水贴、抢楼,给予封禁处罚。”中的一条。这四条中,我究竟犯了哪一条,请吧主让那负责封禁的吧务给指出。连我这样在吧里循规蹈矩也要鸡蛋里挑骨头,这货色对权力的滥用也太露骨了吧。
“陆顾”一词啥意思? “陆顾”一词,旧时属苏州管辖区域内应广泛使用,如今我地还常有人使用它。 考考大家,陆顾这词啥意思?阿有啥出典?你听见过有人使用这词吗?
喜鹊,我地叫乌鹊 喜鹊,我地叫乌鹊,鹊,读siah,音如“削”。 旧时我地对喜鹊有一种“叶公”心态。对梅花喜鹊图很喜爱,认为喜上眉梢,很讨吉利。而对现实中的喜鹊却很忌讳。因为我地有一句俗语:乌鹊噪,祸殃到。假如哪天有几只喜鹊在谁家屋顶上叫个不停,整个村里的人会提心吊胆两三天,唯恐祸殃降临到自家头上。
门神看落雨——眼见水渧 一清早起来就忙着烧水泡茶,端几掇椅,在檐下平台上吃起茶来。天正在下雨,眼看着屋檐沟水一滴滴往下渧,突然想起了一句歇后语:门神看落雨——眼见水渧(滴)。 “门神看落雨——眼见水渧(滴)”在我地有“事情就这样明摆着”的意思,一般解释为“很清楚,很明显”。中心词“眼见水渧”至少可算是个熟语,但还没见过哪本字书收录它。或许它的使用范围并不大,仅限于老苏州及其从属地区。
刚刚在网络新闻里看到一幅图,想起本地一个俗语,也是一出有名的戏剧节目名。大家看图说俗语。看谁答得对。 【当地时间4月30日,梵蒂冈,教皇弗朗西斯参加每周与信徒的见面会,帽子被一阵风吹走。】
个两日、俚两日和歇两日 俚三个词勒我地口语里,常用来表示过去、现在和将来。 “个两日”,也可叫“个两日天”,“个”是远指代词“那”,整个词义为”从前“。如:“个两日天打仗只有大刀长矛,呒没飞机大炮个。 ”俚两日“,也可叫”俚两日天“,”俚“是近指代词”这“,整个词义为”这几天,眼前“。如:俚两日个日脚比门前好过得行情哉。” “歇两日”也可叫“歇两日天”,“歇”为“等”义,整个词义为“将来”。如:“我孙子讲,歇两日天长大得想做个软件工程师。”
元麦在我地叫lei麦
“两日”和“两年” 这两个词在我地除了字面上所表示的“两天”和“两个年头”的词义外,还可以表示下意义: “两日”,表示以往的一段日子。如:今朝老张到俚歇还朆来,两日渠老早来哉。 “两年”,表示以往的几个年头。如:清明也过忒哉,还朆看见一个麦椎头,两年俚歇侪秀齐哉。
转贴:一入贴吧深似海,从此节操喂度娘.还记得大明湖畔的那个TA吗?... 进本吧两年多时间,七混八混,居然积累到了5999分,晒一帖《我的贴吧足迹》,凑上1分,助我进入12级,以资纪念. 我的贴吧足迹内容来自:http://tieba.baidu.com/home/zuji
“狼烟”,即将消失的吴方言词 此“狼烟”并非旧时边关示警的烽火狼烟之狼烟,而是吴地(至少北吴)口语中的一个古方言词。此词本身并无实意,似如副词,亦如语助,附在实词后,起表示程度、连续等作用。 清代的《何典》里出现过“飞奔狼烟”一词,刘半农在为这词作注时说:“狼烟,犹文语中「洋洋乎」之「乎」,「买买然」之「然」;此语苏沪一带已消失,江阴无锡等处犹有之,如状人挥拳打人,曰『直拔狼烟打』,「直拔」状声,「狼烟」则「然」字意也。飞奔之「奔」当是衬字,无所取意。故飞奔狼烟四字,意既『飞也似的』也。” 刘半农为江阴人,他当时或许除“直拔狼烟”外再未听到其他词语,所以认为在苏沪一带已消失。实际上,至今在我地的老年人口语里还有几个带“狼烟”的词语在使用。这些词语有: 直博狼烟:任人用拳击打背部。如:她被他直博狼烟打了一顿。 别博狼烟:互相空手搏斗,连续的挬跤声。如:二人别博狼烟打了一阵,朆分雌雄。 砰磅狼烟:连续掼家生声。如:只听见一阵砰磅狼烟过后,屋里能掼的家生全报销了。 绰噗狼烟:饿极猪狗吃食声。如:猪食一倒进食槽,老猪婆就绰噗狼烟吃起来。 嗤噗狼烟:人吃烫嘴食物。如:刚出炉的山芋温度很高,他也不顾,只管嗤噗狼烟吃起来。
今日还是逢春日 今日迎财神,又逢立春日,一早起来,燃放了两对炮仗,一对接路头,一对迎春。 “立春”在我地叫“逢春”,有谚语“逢春落雨到清明”。在廿四节气中,还有个节气我地也是不叫节气正名的,那就是“芒种”。在我小时候那个年代里,除了识字人,几乎无人知晓芒种是什么节气,他们只知道“黄梅”。交芒种叫交黄梅,芒种时节叫黄梅头里。有谚语:“黄梅头里候草头,吃忒两记乱拳头。”候草头意思是在割草人前面割草。
“陉”字各位怎么用?怎么读? 刚才在一个回帖中写到“灶陉”一词,想到了“陉”字的读音。 “陉”字普语读xing,吴音字典里各地凡注音的都读yin或yan,但在我地却读cin。据《集韵》,此字有二读:一读“乎经切”,一读“吉定切”。看来《吴音字典》所注各地读音源自“乎经切”,而我地的读音源自“吉定切”。 此“陉”字在我地极少使用,能想起的唯有“灶陉”一词。不知各位口语中此字还有哪些使用,你们又是怎么读的?
我地年俗:留饭山 年夜饭吃开,老婆就娴熟地做好了一只饭山,将它陈列于中堂搁几上。 几十年前,我地的饭山做法是:先把吃剩下的年夜饭盛于饭箩内,后把镬内的饭糍烧黄,整张铲起,覆于饭箩年夜饭上,形成馒头状。再放上荸荠、橘子、腰菱、糖果、年糕、铜钿、元宝等物。后插上采集来的松头柏枝和一杆小秤。 现在的饭山要简单得多,就如我老婆做的:饭箩里装的是米,上面放着选购来的水果、糕饼、糖果和硬币。代替松头柏枝的是海桐,不过这海桐在我地叫摇钿树,在人们的眼力要高于松柏。
掐弗入 大家来说说看,你处阿有“掐弗入”这个词?它哪亨读?啥意思?
今日重阳,我辈自己的节日。特意拿出全新紫砂壶,泡上一开祁门红,自庆自娱,自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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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还保存着这种证? 一个上劲,翻了半箱子旧书,找出了我出生后的第一个证件,土地证兼房产证。证件长42公分,宽37公分。宣纸质地。看内容,备考栏中的朱小永应是李小永。不过他当时跟一个朱姓家寡妇合家。
小测验——昆山巴城的城怎么读? 昆山巴城的城怎么读?这个读音怎么来的?
负责的“责”读如“扎”算白读吗? 查了一下《吴音字典》,责任的“责”字除宁波读tsah外,其他地区都读tseh。看150年前的《上海方言词汇》,那时上海“责”读tsah。我外婆(79年过辈)曾在上海当了二十多年常熟娘姨,她口语里的“责备”就读tsah bei。 这读音算是白读吗?
你知道“葛沥”在上海话中是啥意思吗? 150年前的上海话里,干净也叫“葛沥”:
请详详图中是那些词? 前几天贴出了去年从南浔拍下的两幅漏窗式门面照片,看着这些镂空文字纹饰蛮有趣,故再贴出。大家详详看,这些镂空花纹是由哪些词语构成的? 图一:图二:
现给大家开个眼 昨日六月六,本想晒书,无奈风太大,只整理了一下,没晒成。整理中发现一个宝贝,拍下现给大家开个眼:
六月六,狗靧浴 今日六月初六。本地风俗有,六月六,狗靧浴。一清早,等老婆洗好衣服,二人就一起给小狗贝蒂落了个浴。 洗澡,在我们吴地有许多说法。我地叫落浴,其他有叫汏浴的,有叫净浴的,有叫淴浴的,不过很少看到写成靧浴的。 我想“靧浴”或许就是“淴浴”的正写。《集韵》靧:说文洒面也。呼内切。《玉篇》靧:音悔。洗面也。将靧与浴合成一词,即有擦洗净身之意。而现在常见的“淴浴”一词,因“淴”字并无洗刷之义,故词语尽管已见于词典及文人作品之中,不少人都认为这个“淴”字应是借字。有人认为其本字为“沫”,然“沫”“淴”声母不同。比较之下还不如“靧”“淴”读音较近。
跟今天有关的两则农谚 朝浪起身下楼,例行翻转日历,发现今天是农历六月初三。头脑中立马出现跟今天有关的两则农谚。 其一:“昏懂懂,六月初三浸稻种”,用于比喻发现问题已经太迟,无法补救了。 农民种田,十分讲究时令。我地的水稻浸种落谷,都必须在交小满后的几天内(公历五月下旬初)完成。这样才能保证夏至后十天内莳秧结束。到农历的六月初三,时令已在小暑前后,此时各家农户都已忙于耘稻作业。而你却如梦初醒,还在浸种落谷,跟正常时令相差了四十多天,试想这一年你还能有收成吗? 其二:“六月初三起个(黄昏)阵,上昼耘稻下昼困”。 本地风俗认为,六月初三天晴无雨,主旱。如果这天黄昏时分能起个阵头下些雨,那么以后就天天都会起阵头下雨。”稻田最怕缺水,如果天旱无雨,农民的大部分精力都得花在戽水上。如果天天能起个阵头下阵雨,他们就可以上昼耘耘稻,下昼大困觉了。
大家对“脸”有那些称呼? 如题。
白相、孛相、薄相 今读柴萼《梵天庐丛录》,见“白相”条,录下给各位参考: 《吴江志》:俗谓嬉逰曰孛相。《太仓志》作白相。《嘉定志》作薄相。三辞不同。惟薄相可证:东坡诗“天公戏人亦薄相”。
窗下枇杷熟了 星期一下午到常熟,突然发现楼前绿化带里的枇杷成熟了。昨天就带去了相机,拍了几幅。我地有俗语:“公种枇杷孙子吃”,意思是枇杷树的发育成熟期很长,做了公公去种枇杷,自己就吃不到它生的枇杷了。然而看来并非如此。小区里的业主们最早入住才十年。三楼的邻居是第一批入住者,搬来时在楼前绿化带里种下了一棵无花果,一棵枇杷树。种植时树苗一米高都不到。第六年这枇杷树就开始开花坐果了。 只是这枇杷品种不好,果实实在太小了。
【老话头】:〔乡谚〕草屋浪装哺鸡 注:图片自网上下载,从原文得知是黄埭镇上的一个门楼。顶脊两端鸟形构件即是哺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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