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野御 风野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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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大哥还是晁盖这样的大哥 晁盖不愧是梁山上的老大,为人就是仗义,这当老大最基本的素质,否则下面的马仔怎么能给你出力!“平生仗义疏财,专爱结识天下好汉。但有人来投奔他的,不论好歹,便留在庄上住。若要去时,又将银两赍助他起身。” 当老大就应该为难之时挺身而出,不能把困难留别人,甜头留给自己。晁盖就是这样的人。当他们几个劫了生辰纲要进行战略撤退的时候,他就坚决要求组织让他断后,“晃盖却叫公孙胜引了庄客先走,他独自押着后。”尤其难得的是他还竟然时刻关心着蒙难的小兄弟,并且是曾经出卖过自己的小兄弟——白胜。“白胜陷在济州大牢里,我们必须要去救他出来。” 当老大还必须知恩必报。晁盖就曾经教育他的小兄弟们说:“知恩不报,非为人也!”所以一等梁山的事业稳定就急着派兄弟刘唐下山找宋江报答。当听说宋江在江州遇险,竟然倾梁山之兵力远征江州,暴力劫法场。一回到梁山就要把梁山寨主的位置让给宋江。 此时的晁盖绝不是让让而已。因为就晁盖的性格来讲,他不是那种包藏心机的人,更是善于操心的人,很多时候是当一天和尚撞一钟。比如说,劫了生辰纲这么大的事应该给自己想个退路。可在宋江的通风报信之前竟没有任何筹划,“我们事在危急,却是怎地解救?”“却才宋押司也教我们走为上计。却是走那里去好?”当吴用提出到石碣村的时候,晁盖大哥竟然天真地认为:“三阮是个打鱼人家,如何安得我等许多人?”不知道那里靠近水泊,可做藏身之地。 当他是一个保正的时候,基本上用不着操什么心,只要按时接待好上级领导干部(比如都头雷横之类)就行了,作为一个地主老财到时候自然有租子交上来,没必要动很多脑子,可到了梁山就不行了,作为一个老大必须对兄弟们的吃喝拉撒摆划好,晁盖这种性格的人人少还能凑合,人多了就玩不转了,所以施老人家就必须让晁盖大哥早早离开人间——晁天王曾头市中箭。
宋江 文人宋江 在那些“撞破天罗归水浒,掀开地网上梁山”水浒英雄好汉中,文人屈指可数,能够舞文弄墨、赋诗填词者更是少之又少,细细查来,似乎只有头领宋江一个,竟然有五首之多.看来早年的宋江一定接受过较为系统的文化教育。 即便从他的家庭背景来看,他有条件接受文化教育。宋太公应该是当地的富户,家里有几个庄客。作为一个中国普普通通的地主来说,他也一定有望子成龙之心,希望宋江将来能够飞黄腾达,光宗耀祖,这每一个普通中国人最现实的希望,最起码也不能为贼为寇,不忠不孝,玷污门楣。宋代统治者为了稳固自己的统治,已经为中下层地主打开一扇希望的窗户,因为宋代的科举已经比隋唐时代的科举完善了很多,并且录取的人数也大大增加,但希望往往会化为绝望,能够识文断字并能简单地赋诗为文之后,宋江终于没能让老父亲如愿以偿。但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责任感却刻在了宋江的心头。 心念苍生、拯世济物的责任感始终伴随宋江的一生。有就是由于这个原因,在奸臣当道的当时,只要有点活路,宋江是不愿意上山落草为寇的。面对晁盖的多次殷切的招呼,宋江始终不为所动。由于怒杀闫婆惜案宋江发配到洵阳,面对“逝者如斯夫”的长江,想到自己年过三旬还未建功立业,更让人心烦的是文面刺配,于是挥笔写下了“自细长曾读经史,长成亦有李谋,恰如猛虎卧荒邱,潜伏爪牙忍受。不幸剌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梁当阳江口。” 以后的发展更让他始料不及——押赴刑场。这首诗竟然既然在自己理想的道路上处处遇阻,总得要生活下去,无奈之下只好逼上梁山。 到梁山后的宋江感觉有点让人不爽,总是想着招安。可是我们仔细分析一下,宋江想走招安之路还是和一心报效国家有很大关系。在柴进的庄上和武松分手时就说出一番肺腑之言:“日后到了边上,一刀一枪,博得个封妻荫子,也不枉为人一世。” 宋江无奈之下落草为寇和为自己设计人生之路相差十万八千里,但在宋代落草为寇之后可以招安,招安之后照样可以为国效力,一样可以实现宋江封妻荫子、为国立功的伟大抱负。在当时是有先例的,第七十八回 《十节度议取梁山泊,宋公明一败高太尉》中写道:“原来这十路军马,都是曾经训练精兵,更兼这十节度使,旧日都是在绿林丛中出身,后来受了招安,直做到许大官职,都是精锐勇猛之人,非是一时建了些少功名。”高俅征调的十节度使原来也是曾经是落草为寇,现在也不是建功立业、、做了“许大官职”吗?虽然最后梁山好汉们伤的伤,亡的亡,事与愿违,但当初宋江的设计也不能说宋江为自己和兄弟着想、颇煞费了一番苦心,也不能不说在当时有很强的可行性。
第一个出场的王进怎么没有下文了? 书中从大宋皇帝引出高俅,接着再引出王进,由此引出第一个出场的梁山好汉史进。但奇怪的是,这个王进出场后,居然没有下文了!是作者把他忘记了,还是作者另有意图?作者完全有机会在后来的故事中写写王进,甚至把他写成梁山上的五虎上将、写成梁山上的清醒者。但作者却把他处理为神龙见首不见尾,离开史家庄再无踪影。 有人就说这是作者暗示一个好汉可以选择隐居、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或者做一个自给自足的农民,这是比上梁山再招安更好的道路。但其实书中写明了王进要去投延安府,并不是去隐居,恐怕不是这种意思。 金圣叹说这是“不见其首者,示人乱世不应出头也;不见其尾者,示人乱世决无收场也。”但这个解释也有点牵强,在王进走后加上一句“不知所终”明示无收场不更好吗? 关于王进的出场顺序和没有结局问题,至少新的《水浒传》电视编剧是不太满意的,我们看到林冲比王进早出场,而王进只是从林冲嘴里说出来的了个人物,并最后从史进嘴里说出王进的死讯,似乎是在抗议施耐庵不给人家一个结局。这说明一般人,还是认为重要的人物应该先出场,只露个脸也好。而一个没有结局,对整体故事也没有影响的人物第一个出场实在对不起观众。 新的《水浒传》不仅把王进安排到后面,还把宋江给放到最早出场,这是对整本书,把主角宋江出场安排得太后有意见。电视剧的这些改动,说明水浒传的人物出场顺序,存在令人疑惑的地方。 但我们把上面电视剧的两处改动,与这部书是影射张士诚起义联系起来,就明白这是什么一回事了。早有人指出,在第一回“张天师祈禳瘟疫 洪太尉误走妖魔”,就已经点出了“张太尉”这个张士诚后来被元朝封的官名。这种说法可能让人感到有点牵强,但当又看到最早出场的王进答道:“小人姓张”,这恐怕就不是偶然的了。这个王进,就是影射张士诚。 也就是说施耐庵其实安排整本书的最大主角一早就出场了,所以才放心地把也是影射张士诚的宋江安排在比较后面出场,也因为这样就不再给王进安排下文了,因为主角已经换到宋江身上,那再给原来代表主角的王进安排下文,无疑就有矛盾冲突了。 王进有什么像张士诚的地方呢?就是他只有一个老母亲,而且还很孝顺她,而张士诚也确实是这样。后面的宋江,作者对一些硬性条件不敢写得和张士诚太像,所以把张士诚对母亲的孝顺给写王进身上了。 作者写王进的故事,意在说明张士诚造反前,看起来还是个“良民”,虽然受官僚欺压,但还是以忍耐和逃避为主。至于80万禁军教头的身份不可当真,因为他居然与同为禁军教头的林冲没有瓜葛,这在无巧不成书的小说中,实在不可理解。 只有宋江与王进同为影射一个历史人物,才是王进后来没有出场的原因。不仅电视编剧没有搞清楚施耐庵的用意,而且在各种水浒传续书中,这个王进通常又冒出来了,都要怪施耐庵把自己的意图隐藏太深。
武松喜遇一丈青 梁山众首领被北宋皇帝招安之后,有的在伐金兵、打方腊的战场上战死,有的被奸臣所害,有的不安心为皇帝卖命就逃走了,七零八落,四处奔散。 武松在打方腊的被方腊砍去一条胳膊,成了残废,自已不愿再为皇帝卖命,便逃到离曹州府三十余里的三官庙来谋生。这三官庙地和三且交界,属三县所管,但三县之官又都不管,所以这里的居民大都是外地逃难来的,隐名匿姓,谋业为生。武松这时已经四十多岁了,又是一只胳膊,做手艺活不行,动力气活也不中。他单身一人,平日攒了一百多两纹银,就用这些钱,找了几个小伙计,开了个裁缝铺,叫小伙计做,他到集上卖。做衣裳要有式样、尺寸,武松没学过裁缝,就吩咐小伙计照他穿的衣裳做。小伙计做好他到集上卖。 金堤紧靠赵王河,庄头上有一座大石桥,是水旱码头,交通要道。武松到了集上,找了个人多的地方,摊开包袱,叫喊着卖衣裳。想买的人倒不少,但是来一个,拿起来看看,放下走了;又来了一个拿起来看看,放下走了……武松叫喊了一天,一件衣裳也没卖。看看天色已晚,集上的人也越来越少,他心里嘀咕起来:“是衣裳做得不好,还是价钱太高?回去问问小伙计吧。”他这样想着,便蹲下收拾摊子。 正在这时,忽然有人喊道:“这不是武二哥吗?” 武松抬头一看,面前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身高不足五尺,腿短腰圆,如立起的石滚子一般,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梁山好汉矮脚虎王英;那位女的,高个细腰,英姿飒爽,乃是一丈青扈三娘。武松慌忙起立道:“你们夫妇何时到的此地,以什么谋生?” 矮脚虎王英说:“我们已来数月,住在对岸河南王家。来到这里,做买卖没本钱,种庄稼没田土,三娘上山采药卖,我好歹当过一年木匠,从山上砍些柘条,特意加工,做成手杖到集上卖。” 武松问:“买卖怎样?好卖吗?” 矮脚虎说:“每集做上十几根,天不到晌午,就卖完了。”又问武松:“二哥,你这是做的什么买卖?” 武松叹了口气说:“我一条胳膊,也做不了别的,找了几个伙计做衣裳买卖。也不知道是做的活儿不好,还是定的价钱太高,喊了一天,嗓子都喊哑了,到现在一件也没卖掉。” 扈三娘弯下腰拿起一件上衣,抖开看了看,照着王英的身子又比了比,噗哧笑了,说:“这衣裳给王英穿就成大褂子,还有小号的吗?” 一句话把武松问愣了,武松说:“这衣裳没有什么尺寸,都是按照我穿的衣裳裁剪的。” 扈三娘笑着说:“你兄弟们怎么都犯了一个毛病?王英才做手杖的时候,也是没有尺寸,按着他的个子做,他拄着合适就认为人家也拄着合适,结果做了些小孩玩具。后来他到百姓中找着高、中、矮三种人量了尺寸,做了三种手杖,高人拄高的,矮人拄矮的,不高不矮拄中的,这样一来,他手杖很快就卖完了。所以说,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用一个模子。” 武松听了扈三娘这番话,很受启发,回去也学矮脚虎做手杖的墨汁,从乡亲们中找了高、中、矮三种人,量了尺寸,做了大、中、小三种型号的衣裳,再赶集去卖,衣裳也很快就卖完了。 武松和王英夫妇俩自从在集市巧遇上后,就来往起来。他们一起喝酒大谈前后的各自情况,当谈到众位梁山好汉死的死,亡的亡,新近又听说宋江、吴用、花荣、李逵等四位弟兄被毒死在蓼儿洼时,不禁抱头失声痛哭。三娘也在一旁抹眼泪。他们都后悔当时没有劝住大哥宋江不要接受招安,也免得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一日,他们听说燕青兄弟现在正梁山水泊聚集一些好汉和贫苦百姓抗击金兵,阮小七兄弟又重上梁山了等等。他们商量道:“燕青等兄弟正在为保家卫国而奋战着,我们却在这晨享清福,这可不是真正的梁山好汉。我们何不去投奔他。”于是,武松和王英夫妇,变卖了家产,带上银两重上梁山,加入到抗金的队伍中。
白发老奶显神助梁山 两军作战,都要有后勤兵士供应充足的粮草,埋锅造饭,为作战的官兵办好足够的伙食。可是你听说过梁山的英雄好汉们依靠一块山石煎出的饼子战胜宋军的故事吗?这还有一段神奇的传说呢! 大宋皇帝得知宋江在水泊梁山树起起义大旗,万分惊怕。忙集结全国的精兵良将二十万,来围剿梁山。妄图把义旗砍倒,把英雄好汉斩尽杀绝。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梁山将士奋力迎战。 前方浴血奋战,后寨的伙房里,人们正紧张地忙碌。强壮的伙夫调走抗击官兵去了,剩下的全是老人和弱妇。他们不分黑夜白天地做啊,做啊,这样才凑和着刚够吃的。 这天后寨厨房来了个白发老奶奶,进门就说:“我见你们做饭忙乎,想来给你们帮忙。” 众厨师都疑惑地望着她。 她绕着厨房转了一圈说:“你们这样做饭太费劲了。用这么多人,做出的饭还不挡饥。你们和好面跟我走吧。” 众厨师半信半疑地望着她,看老奶奶是一副真诚的样子,便和好了几桶面抬着、担着,跟着奶奶上了南山。 来到山上,只见她抬手朝山顶光滑的石头上一指,吹了口气,石头刹时红火起来,犹如一顶烧红的鏊子。 她指使着厨师把面摊在上面,不一会冒起蒸气,香味四溢,饼子熟了。 等到把烙熟的饼子送到前方时,英雄好汉们越吃越香。吃饱以后,觉得精神猛长,力气倍增。他们挥着兵器杀向官兵,越杀越勇,以一当十,以十当百,把官兵杀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夹着尾巴逃进京城。 仗打完后,再找那位老奶奶,怎么也找不见了,大家这才明白是仙人指点。 据说梁山好汉被官家招安后,老奶奶用脚把鏊子踩坏了。从那以后再也不能用了,但那地方却留下个名字,叫鏊子山。 这个故事,在今天看来,虽然有些离奇,有点像神话传说,可是这个故事还是流传很广。
武大郎果真奇丑无比吗 《水浒传》中,施耐庵把武大郎写得身材短小粗壮,相貌丑陋无比。但谁又能想到相貌堂堂的武大郎却背上了这千古奇冤的悲剧呢?武大郎窨是什么样的人物,性格、才能如何?这里有一个真假武大郎之说。 大宋哲宗末年,河北清河县有个武家镇,有一家员外叫武德仲,字敬昌。家里有数顷良田,还开了一处买卖,叫做“敬昌车马客店”。武德仲的妻子王氏早已去世,留下二子,大郎叫武杉,二郎叫武松。兄弟俩都长得身高一丈开外,腰围三尺有余,相貌堂堂。大郎武杉生得聪明过人,读书过目不忘,遇事总不甘居人后,可就是三科赶考都名落孙山;二郎武松就不同了,性情豪放,喜欢舞拳弄棍,爱交朋友,重义气,不把爵禄钱财当回事。 这一天,老员外偶染风寒,一病不起,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就把武杉哥儿俩叫到床前安排后事。老员外说:“咱家的良田房屋,加上店铺,少说也值几千贯。大郎儿志向远大,可就是官星不旺,以后就不要再考功名了,我把家产托交给你。二郎要帮助你兄长守好家业。”说完两眼一闭,撒手而去了。兄弟俩哭了一场,料理完丧事,大郎就挑起了当家的重担;二郎照旧去访师拜友,练习拳棒。 老员外在世的时候,待手下人宽厚仁慈,用人得当。车马店里有一个老总管叫任诚,进店四十多年了,摸索了一套生意经,为车马店的兴隆尽心竭力,立下了汗马功劳。老员外非常器重他。这座车马店有房屋上百间,马厩几十栋,来往客商早出晚进,庞杂纷乱,老总管能按客商的衣着、谈吐、仪表、神态断定客人的身份,该住几等客房,喜欢吃什么口味的饭食,把客人照顾得舒舒服服。就是对牲口,也能按它是拉车的、驮货的、当坐骑的不同用场,搅拌不同的草料,用力气的喂小米,该上膘的喂黑豆。因此,凡是住在敬昌车马店的客商,都是高高兴兴地来,欢欢喜喜地走。客店的声望远近闻名,人们都夸总管任诚有办法,夸老员外有眼力,会用人。 武大郎接管后,听到人们纷纷夸赞总管,将功劳都算在总管身上了,不由地生出了一股醋意和妒火。心里想道:我就不信你任诚比我还强,少了你任诚我武大就开不成店。于是老任诚莫名其妙地被辞退了。 新来的总管错误地认为老总管是因不卖力气才被辞退的。进店后,便使出浑向的解数招揽客人,又博得同行和客商的交口称赞。他以为这会取得武大郎的青睐,可是他想错了。武大郎看到功劳又跑到他身上去了,这还了得,换!就这样,不到一年时光,就换了五个总管,越是有能力的人,换得越快。人们渐渐看出,武大郎是个嫉贤妒能的人。“武大郎开店——高人别来”的歇后语,就流传开了。 又过了一年,敬昌车马店的生意萧条了,没多久,竟被武大郎捣腾的不得不关门了。武大郎又羞又气,病了好长时间。俗话说:福无双降,祸不单行。大郎的病刚好,二郎武松又惹出了乱子,与人口角,惹出了人命。武大郎又变卖家产,到县衙门里上下打点,免得吃官司。一个千贯家业到此一无所有,只剩下孤身一人,幸好还未成家,无牵无挂,干脆两腿一拔,奔走天涯,来到山东阳谷县。 再说阳谷县城紫石街,座北朝南有家烧饼铺,掌柜的姓潘,他做的烧饼个又大,色又鲜,又酥又脆。哪家要是走亲戚,都喜欢买上几个潘家大烧饼,做为礼品。只可惜潘老掌柜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这手绝活潘老掌柜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传人的
吴用巧破盗银案 有一年,梁山泊发生了一起盗窃案。一个小校埋在山神庙里的半年俸银没有了,小校哭报军师,请救破案。 吴用处理完军务,详细询问了失银的经过。他想,有句俗话说得好:放火仇人,做贼熟人。这贼肯定知道小校放银的事儿。他来到小校所在的大营查访。在查访中,士兵们讲,有个叫朱尚怀的人十分可疑,自从案发后,这几天他神情很不正常,全不像前些天去酒店大吃大喝的样子了。有个军校又对吴用说,一天夜里他值更,见一个人影从山神庙里出来,双手抱着个东西,鬼鬼崇崇地奔黑风口去了,看背影很像朱尚怀。吴用找到朱尚怀,问他对此事的看法,朱尚怀支支吾吾神情很不对头。凭着一双锐利的眼睛,吴用断定贼人就是朱尚怀。可是怎么让他招供呢?赃无赃,硬如钢。没有真凭实据,朱尚怀定不会承认的。吴用不愧是个智多星,眉头一皱,想出一妙计来。 吴用先令三军,在忠义堂前校场上公审山神。将令一传,三军到齐,人们十分好奇,都要亲眼看吴军师是如何审问这个哑巴泥胎的。 校场旁边有棵大树,吴用让人把公案摆在树下,他端坐中间,众头领分坐两边瞧热闹。吴用见人都到齐,大喝一声:“带山神!”几个士兵立刻把山神抬到公案前。吴用一拍桌子说道:“山神听真,我来问你,小校失盗,你是见证,是谁所盗,你要给我从实招来!倘有半点隐瞒,本军师决不轻饶!” 好半天,山神面无表情,还是那样静静地站着,像没听见一样。众这兵喊喊喳喳,哧哧暗笑,就连众头领也忍不住捂嘴笑,猜不透军师在变什么戏法。 吴用见山神不语,拍案大怒:“来呀,不动大刑如何肯招?给我捆在树上狠狠毒打!”士兵不敢怠慢,七手八脚把山神绑在了槐树上,“噼哩叭嚓”地打起来。打着打着,一个军兵禀报道:“军师,胳膊都打断了,是不是……”吴用喝道:“不许多言,只要不招,只管给我加力打!” 军兵们闻听又打起来。这下可乐坏了旁边的李逵。只见他“噌”地一声跳出来,哈哈大笑道:“军师哥哥,待俺劈开他那鸟嘴罢了!”说着,抡斧就劈。吴用急忙喝住。正在这时,只见山神耳朵爬出几个蜘蛛来,顺山神爷的脑袋爬到了槐树上——这是吴用事先让人放在里边的。吴用一看,好不高兴,一指桌子说道:“山神已招,快快松绑!”众头领一听全愣了,问道:“怎么招的?我们咋没听见?”吴用起身离座,指着爬到树上的蜘蛛说:“蛛上槐你们看,蜘蛛爬到槐树上——蛛上槐。你们营中有个叫朱尚怀的吗?”士兵们一听明白了,齐声喊道:“有啊,在这里?” “给我带来!” 朱尚怀被带了上来。吴用喝道:“山神已将你招供,你还有何说的?快快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朱尚怀跪在山神像前,吓得战战兢兢,不敢抵赖,只得招供银子是他所偷。埋的黑风口旁松树下。吴用立刻派人去挖,果然挖出了银坛。 晁盖、宋江等众头领都暗暗佩服军师真是足智多谋。正在这时,李逵手执利斧向朱尚怀头上砍去,口中骂道:“你这个鸟厮,竟敢把银坛藏到我把守的黑风口!”等吴用阻拦,朱尚怀的人头已落了地,吴用怪李逵多事,但也只好作罢。
母夜叉洞房刺新郎 在沂水城东的山岭上,有一片碎砖乱瓦,人们说这就是当年孙二娘开的孙家店。有年纪的人还分得出哪是后院,哪是前厅,说得有鼻子有眼,活灵活现,好象孙二娘刚搬走不久。 孙二娘生就一副菩萨心肠,总喜欢接济穷人,附近谁家揭不开锅,她送升米去;谁家有什么难事,也爱去帮个忙。风里雨里,甩达着两只大脚板,不知成全了人们多少好事。只有对那些地主老财,她才下狠心惩治。在如今的沂水城东一带就流传着母夜叉洞房杀新郎的传奇故事。 孙二娘有个卖豆腐的乡邻叫李达,常到这孙家店里喝酒。他兜里有钱时,孙二娘就收他两个;豆腐生意不好,孙二娘不但不取分文,还得倒贴他一顿饭。这天李达没挑豆腐挑子,又进来喝酒了。望着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孙二娘打趣道:“李大哥,什么事把你愁成这样?眉心都上了把锁,莫不是闺女聘礼多了没处放?” 李达听了,只重重地叹了口气,本来他是想把心事和孙二娘说说,请她拿个主意,事到临头又变了,心想:说了也没用,白白叫她挂心。唉,不说也罢!他把到唇的话一口唾沫又咽了回去。 孙二娘见此情景,也不开玩笑了,便说:“李大哥,人穷志不短,你要是缺钱花,尽管上我店里拿;七尺高的男子汉,愁眉苦脸也不怕虽人笑话?” 这激将法真管用,李达把酒杯“啪”地往桌上一放,杯盘震起老高,心想:说了吧,反正是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事到如今也别***策。便一五一十把心事说了出来…… 原来,李达有个姑娘长得如花似玉,千伶百俐。财主刘二猴看中了,非要娶她当偏房。姑娘本来就恨刘二猴欺压良民横行乡里,岂肯就范?刘二猴见姑娘誓死不从,便要强娶,说是明天卯时发轿抬人。孙二娘听到这里,火从心头起,她与李达商定了一个办法。 第二天卯时未到,刘府来抢亲。新娘子哭哭啼啼盖上了蒙头红,被塞进花轿。到了刘府,那刘二猴迫不及待地伸手要去掀轿帘,被喜娘止住:“大官人,休要鲁莽,要不新娘子会生气的。”刘二猴这才住了手。他回到前院,与狐朋狗友猜拳行令,喝了酩酊大醉,回洞房时被门坎绊倒了。正巧跌到床前。他摸着新娘的脚,想站起来:“哎——不,不对,听说新娘子长的三寸金莲,怎么变成了尺二的大、大脚板?”新娘子忙说:“今早收豆子,荚(脚)大。”刘二猴一听乐了:“新娘子,好口才。来,我看看你小嘴长得多、多好看?让、让我亲一亲。”他伸手便要揭盖头。说时迟那时快,新娘子甩掉蒙头红,一个扫堂腿,“叭”地把他摔了个嘴啃泥。不等他爬起来,又拔下头上的碧玉簪,照他喉咙猛刺去。只听“噗”的一声,黑血冒有三尺多高,刘二猴像死猪一样,连哼都不哼一声,倒地而亡,到阴曹地府报到去了。 你道这新娘是谁?是孙二娘!孙二娘见刘二猴已死,忙脱下嫁衣,乘着宾客正在猜拳行令,得意忘形之际,逃出了刘府。后又怕官府捉拿,说服李达一家逃往外地,自己也与丈夫张青一道投奔了梁山。
吴用水上伏兵计 水泊梁山是宋江起义的根据地,他们除了杀贪官、恶霸,反对大宋王朝外,还英勇抗击辽军。今天咱讲的这个故事,就是抗辽的事儿。   北宋末年,辽兵屡次侵犯中原,黄河以北大片土地归了辽国。有一年,萧后娘娘亲率大军越过黄河,把大营驻扎在东阿、平阴一带,和梁山隔水相望。辽兵经常进水泊抢鱼夺船。   一日,众头领正在聚义厅议事,阮小七急急忙忙跑进来,说:“宋江哥哥、吴用军师你们不管,我可要管了......”   宋江笑着说:“什么事情,看把你急得这样?”   阮小七怒道:“你们还装糊涂,辽兵在咱水泊抢鱼杀人,无恶不作,难道你们没听说?”   宋江说:“知道!”   阮小七说:“知道你们为啥不问?这样能对得起水泊梁山的父老乡亲吗?”   智多星吴用说:“谁说不管,早有准备了。”   阮小七急了:“你们准备的啥?光叫辽兵抢船、抓人!还替天行的什么道?”   吴用说:“阮七弟,不要急,朝廷怕辽国,咱们可不怕!宋江哥哥已派时迁到东阿打探虚实,等他回来,再定对策。”   正说着,只见一人蹿、蹦、跑、跳,一阵风上了聚义厅。阮小七一见叫将起来:“时贤弟,回来的正巧,都等你哩!”   宋江说:“都坐下谈话。”   吴用问时迁:“辽兵虚实如何?”   时迁边擦汗,边挤巴着眼说:“我到平阴、东阿等了几天。辽兵防范很严,昨晚才偷偷溜进帅府,在窗外听到他们商讨攻我水泊之计。”   阮小七性急:“什么计策?你快讲啊!”   时迁接着说:“祝家庄的祝牛已和辽国勾搭上了,萧后封他为军情大臣。他正帮辽国在清河门操练水军,准备侵犯我水泊。为弄清我军动向,萧后天天派小股水军入侵我湖抢鱼夺船,看看我军如何行动。明天他们要派百只战船侵我水泊,夺我山寨。”   吴用一听笑起来:“阮七弟,到你出力的时候了。你速返回水寨,要如此这般的行动。”   阮小七听后,高高兴兴地走了。   第二天,卧牛山和金山一带湖上,有二十多只船在下网捕鱼,船上都是渔家女子。辽兵见了,火速禀奏萧后娘娘。她听到这个消息,喜得前仰后合,忙派五员战将、百只战船、五只大船速攻水泊。   船上的渔女一见辽兵船来,飞快地往棘梁山划去。辽兵一见船上都是年轻女子,高兴极了,叫叫喊喊,紧紧追了上来。   眼看辽兵的船越来越近,她们急忙绕过棘梁山,又火速往金山南端划去。辽兵不敢追了,怕中了梁山义军的埋伏。停了一阵,没发现动静,胆子大了,又朝渔船追了上去。眼看快追上了,忽听梁山北鼓角齐鸣,阮小七率水军船队如飞燕般追来。   辽兵见状大惊,不敢追渔船了,急急往东逃走。正在这时,迎头又碰到十几只渔船。没等辽兵船队靠近,十几个渔民喊喊叫叫跳入水中。那女子渔船也不跑了,调转船头围了上来。大船上的辽将一看不好,忙下令:“中计了,中计了!快退。”   话音刚落,辽兵小船一只只像荡秋千一般晃了起来,吓得辽兵喊爹叫娘。不一会儿,小船就只只底朝了天,满湖辽兵在水里变成瓮中之鳖。那五只大船也走不动了,船舱里咕咕冒水,不多时一艘艘船也都沉下水底。   辽国兵将,多数不识水性,有的一下子沉了底,有的乱扑腾,淹死的不计其数,没死的也都被活捉了。   这次胜利,是阮小七用了吴用的伏兵之计,渔女是义军的女兵化装的。阮小七看着一个个落汤鸡似的辽兵辽将,高兴地唱起来:   萧后遣将妄逞能,侵我梁山犯我境;军师设下伏兵计,辽兵变鳖水里行。义军自有回天力,八百水泊步步营;替天行道义旗举,赤胆忠心为百姓。
卢俊义三破东昌府 咱讲个玉麒麟卢俊义打东昌的故事,《水浒传》上虽有,却与此大相径庭。   由于梁山义军越聚越多,山上粮草有些紧张。宋江、卢俊义、吴用和公孙胜等商量,官军要来围剿,粮草不足怎么能行,需到水泊周围各州府县筹借粮草,便派众家头领前往。一周后多数借了粮草,但只有东昌和东平府不光不借,反而还将派去的皇甫端、宋清关押起来;同时还下来战书,扬言要踏平梁山泊,活捉宋江、卢俊义及众“贼寇”到东京领赏。   宋江和卢俊义召集众好汉议定此事。李逵一听跳将起来:“将他娘的东昌、东平踏平,将狗官剁了他娘的喂湖里王八!”   众好汉一个个叫将起来:“我愿前往!”“活捉贼狗官!”像滚油锅里撒上一把盐似的,炸蹦开了。   宋江、卢俊义和众好汉怎受得如此奇耻大辱,能不气恼?当即议定:由宋江率领二万义军,卢俊义率领三万人马前去攻打。吴用协助宋江如何打下的东平,咱不表,单说公孙胜协助卢俊义如何攻破东昌府的故事。   当时的东昌府,是北宋的重要城镇,它不但是北京的南大门,也是东京汴梁的北大门户。卢俊义率义军急速向东昌进发,将东昌城四面包围;并严禁东昌府人外出,凡从东昌出来的人等,一律扣押。   城里得知义军已将城四面包围,官兵们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东昌太守高飞熊,是高俅的侄儿,依仗叔父高俅的权势,在东昌府无恶不作,横行霸道。他见义军来势凶猛,一时也 吓得慌了神儿,急忙派心腹到东京送信,让叔父增援。同时,又立即派兵迎战义军,派出三员战将,向立足未稳的义军突然袭击。不料卢俊义早有准备,他亲自出战,接连将高飞熊的三员战将挑于马下。高飞熊在城头观战,一看三将战死,不敢出战,只得用计死守。   高飞熊再望城外义军,铺天盖地,一杆杆义旗随风飘摆,如同五彩海浪;明晃晃的枪刀剑戟上下舞动,好似金龙翻滚;呼喊声传到城内:“打破东昌城,活捉高飞熊,为民除害,义军替天行道,保护百姓。”   高飞熊听此喊声,如同万箭穿心,一时吓得直冒冷汗。再细细观瞧,义军军纪严明,城外的庄稼一棵也无伤损。他心惊肉跳,边看边想鬼点子,突然计上心来,点点头:你们不伤害百姓,替天行道,只有用此法暂对付贼军了。他回到府衙,立即传令,手下人速速行动。   不一会儿,东昌城内像开了锅,有哭的,有叫的,有骂的;鸡也飞,狗也叫,乱作一团。咋回事?原来高飞熊派官兵把城里的穷苦百姓不论男女老少,都赶上城墙。   城外卢俊义率领的义军正准备攻城,一见城墙上都是穷苦百姓和市民,一个个穿得破破烂烂,瘦得好似冬天的枯树枝条,小孩吓得搂着娘哇哇地直哭。义军怎能伤害黎民百姓呢!张开的弓松了,举起的武器放下了,有的还落了泪。义军一些头领,见此急忙向卢俊义禀报。   卢俊义听后,向城头观望,怒道:“高飞熊贼子,坏点子真多,知我义军替天行道,除恶扬善,杀富济贫,用此法防我军攻城。”说后传令:“向后退兵二十里,扎寨另谋攻城之计,严防贼子向东京求救兵。”   第一次攻城虽杀了高飞熊三员战将,但未能攻破城池。   高飞熊见卢俊义退兵,高兴得嘴咧眉扬,一计又上心头。一面派快马向东京报信求救,又把城里大小官员、富商大户召到府衙,对他们言道:“昨夜我做了一梦,梦见关二爷前来助战。骑着赤兔马,手持青龙偃月刀,寒光闪闪,杀得卢俊义和梁山众贼寇抱头鼠窜。寇兵人头好似西瓜般在地上乱滚,吓得他们退兵二十里。只听关二爷喊道:‘若再犯东昌府,让你们尸横郊野,血流成河。’关二爷显灵了!咱要用关二爷保护城池。你们都要给他老人家集金银塑金身,不要塑大的,塑得越多越好,让关二爷站立城头,看贼兵还敢来犯?还有,咱们东昌天时地利人和,东、北、西三面环水,城固又有关二爷保护,贼兵不会攻破城池。等东京援军到来,内外夹攻,捉住贼首,踏平水泊梁山,到那时咱们都是国家功臣了。对那些穷苦百姓,若有出城报信者,见一个杀一个,他们若有支持贼寇者,立即正法。”
卢俊义三破东昌府 咱讲个玉麒麟卢俊义打东昌的故事,《水浒传》上虽有,却与此大相径庭。   由于梁山义军越聚越多,山上粮草有些紧张。宋江、卢俊义、吴用和公孙胜等商量,官军要来围剿,粮草不足怎么能行,需到水泊周围各州府县筹借粮草,便派众家头领前往。一周后多数借了粮草,但只有东昌和东平府不光不借,反而还将派去的皇甫端、宋清关押起来;同时还下来战书,扬言要踏平梁山泊,活捉宋江、卢俊义及众“贼寇”到东京领赏。   宋江和卢俊义召集众好汉议定此事。李逵一听跳将起来:“将他娘的东昌、东平踏平,将狗官剁了他娘的喂湖里王八!”   众好汉一个个叫将起来:“我愿前往!”“活捉贼狗官!”像滚油锅里撒上一把盐似的,炸蹦开了。   宋江、卢俊义和众好汉怎受得如此奇耻大辱,能不气恼?当即议定:由宋江率领二万义军,卢俊义率领三万人马前去攻打。吴用协助宋江如何打下的东平,咱不表,单说公孙胜协助卢俊义如何攻破东昌府的故事。   当时的东昌府,是北宋的重要城镇,它不但是北京的南大门,也是东京汴梁的北大门户。卢俊义率义军急速向东昌进发,将东昌城四面包围;并严禁东昌府人外出,凡从东昌出来的人等,一律扣押。   城里得知义军已将城四面包围,官兵们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东昌太守高飞熊,是高俅的侄儿,依仗叔父高俅的权势,在东昌府无恶不作,横行霸道。他见义军来势凶猛,一时也 吓得慌了神儿,急忙派心腹到东京送信,让叔父增援。同时,又立即派兵迎战义军,派出三员战将,向立足未稳的义军突然袭击。不料卢俊义早有准备,他亲自出战,接连将高飞熊的三员战将挑于马下。高飞熊在城头观战,一看三将战死,不敢出战,只得用计死守。   高飞熊再望城外义军,铺天盖地,一杆杆义旗随风飘摆,如同五彩海浪;明晃晃的枪刀剑戟上下舞动,好似金龙翻滚;呼喊声传到城内:“打破东昌城,活捉高飞熊,为民除害,义军替天行道,保护百姓。”   高飞熊听此喊声,如同万箭穿心,一时吓得直冒冷汗。再细细观瞧,义军军纪严明,城外的庄稼一棵也无伤损。他心惊肉跳,边看边想鬼点子,突然计上心来,点点头:你们不伤害百姓,替天行道,只有用此法暂对付贼军了。他回到府衙,立即传令,手下人速速行动。   不一会儿,东昌城内像开了锅,有哭的,有叫的,有骂的;鸡也飞,狗也叫,乱作一团。咋回事?原来高飞熊派官兵把城里的穷苦百姓不论男女老少,都赶上城墙。   城外卢俊义率领的义军正准备攻城,一见城墙上都是穷苦百姓和市民,一个个穿得破破烂烂,瘦得好似冬天的枯树枝条,小孩吓得搂着娘哇哇地直哭。义军怎能伤害黎民百姓呢!张开的弓松了,举起的武器放下了,有的还落了泪。义军一些头领,见此急忙向卢俊义禀报。   卢俊义听后,向城头观望,怒道:“高飞熊贼子,坏点子真多,知我义军替天行道,除恶扬善,杀富济贫,用此法防我军攻城。”说后传令:“向后退兵二十里,扎寨另谋攻城之计,严防贼子向东京求救兵。”   第一次攻城虽杀了高飞熊三员战将,但未能攻破城池。   高飞熊见卢俊义退兵,高兴得嘴咧眉扬,一计又上心头。一面派快马向东京报信求救,又把城里大小官员、富商大户召到府衙,对他们言道:“昨夜我做了一梦,梦见关二爷前来助战。骑着赤兔马,手持青龙偃月刀,寒光闪闪,杀得卢俊义和梁山众贼寇抱头鼠窜。寇兵人头好似西瓜般在地上乱滚,吓得他们退兵二十里。只听关二爷喊道:‘若再犯东昌府,让你们尸横郊野,血流成河。’关二爷显灵了!咱要用关二爷保护城池。你们都要给他老人家集金银塑金身,不要塑大的,塑得越多越好,让关二爷站立城头,看贼兵还敢来犯?还有,咱们东昌天时地利人和,东、北、西三面环水,城固又有关二爷保护,贼兵不会攻破城池。等东京援军到来,内外夹攻,捉住贼首,踏平水泊梁山,到那时咱们都是国家功臣了。对那些穷苦百姓,若有出城报信者,见一个杀一个,他们若有支持贼寇者,立即正法。”
宋江的传说·智断姑舅案 宋江和宋清到了县衙,众衙役已得到张文远押司的吩咐,宋江一报名姓,他们都忙活开了。有的争着牵马,有的急忙向里禀报,有的慌忙拾掇行李,将宋江、宋清迎进衙内。   宋江看着一个个衙役: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有丑的,有俊的;有年长的,有年少的;有机灵的,也有憨头憨脑的。他们都笑脸相迎宋江,宋江点头致意。   宋江刚走到住处,张文远就嘻笑着走了进来,双手握住宋江的手:“哥哥,你可来了,这三天我真是度日如年,我相信兄长一定会来的。"   宋江说道:“家父也很高兴,我怎能失信兄弟您呢?”   谈了一会儿,安排好宋江住下。张文远说:“兄长,我这就禀告知县大人,请他早早接见哥哥。”   宋江说:“押司公务要紧,弟弟只管忙活公事好了。这里我会安顿好的,多谢您里外操心呀。”   张文远走后,衙役和宋清拾掇安排床铺。   吃过午饭,宋江送宋清上路,分别时对宋清说:“我离开家便成了官身,那就不自由了,你要在父亲身边多多尽孝,为兄托付你了。”   宋清说:“常言说得好,在家千日好,出门当时难,冷暖都需自己保重了。父亲一切由我和哥哥孝敬,你放心好了。”   兄弟俩分别,依依不舍。   宋江回住处不大会儿,张文远笑着走了进来,对宋江说道:“恭喜哥哥,咱这就去拜见知县大人,他要见你。”   宋江紧跟张文远走进二堂,向前施礼:“草民宋江拜见知县大人。”   知县说:“宋公免礼。”   宋江起身立在一旁。知县又说:“宋公乃本县名流,博学广识,文武全才,能来公干,乃我求之不得。”   宋江施礼道:“不敢当,大人乃一县父母官,清正廉明,朝廷歌功,百姓颂德,何人不知,谁人不晓?宋江乃是一介草民,空有效忠之志,实无报国之能。今蒙大人错爱,虽肝脑涂地,恐难报万一。”   知县见宋江言行有素,再加上宋江对他歌功颂德的言语,顿觉飘飘然了,遂让宋江当了名候补押司。接着知县就把张文远没办妥的、他的姑夫和舅父打官司的案子交给宋江办了。   这个知县的姑舅争讼案,在知县和张文远手里,都成了棘手难办的疑难案子。弄不好,那真是小孩子席子改围嘴--要臭一圈啊。   宋江接过案子看了一遍,点点头,心里有了数。   第二天,宋江便传争讼双方进县衙。两家一进县衙,都争做原告。宋江咋断呢?他偏偏让两家都做被告。对姑舅两家传审时都告诉他们:“有人告您拐骗人口。”   这样一来,两家都鞋壳篓里长草--慌了脚,都怕把事情闹大不好收拾,丢人丢不起啊。宋江心里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头一脚难踢,没想到头一脚就踢到知县心口上了。这一脚非得让他们感到疼不可,先给他两家来个下马威,然后才好行事。   上午办完公案,让姑舅两家都像一口吃了二十五只小老鼠--百爪挠心,都不得安生。就这样,一下放了四天。   第五天,宋江亲理姑舅争讼的案子。宋江传双方到二堂听审。升堂后,争讼双方见不是知县亲自审问,还是那位新到的押司宋江代理,正欲下跪,宋江指着他们说道:“念二位都是知县的亲戚,免礼,一旁站下。”   姑舅两个分左右站在两旁,宋江又道:“今日二堂审问,为的怕案情传扬出去,有伤官亲的脸面,你们二人明白吗?”   二人齐答:“明白。”   宋江又问:“何谓清官?”   二人齐答:“忠君报国,体恤民情。”   宋江又问:“这法堂之上呢?”   二人齐答:“三尺法堂,六亲不认。”   宋江又道:“好!你们二人谁先说?”   二人争着说:“我先说,我先说。”   宋江望了他们一眼说:“有理不争也有理,无理争也无用,有愿后说的吗?”   知县的姑夫说:“让他先说好啦。”   知县舅父高傲地说:“就应该我先说嘛。”   宋江大声地对知县舅父说:“谦让都应该在前,力争的无礼在后,我问你服也不服?”   知县舅父无奈,他只得点头说服,退出了二堂。   宋江转向知县的姑夫:“你家的丫环是买的呢,还是雇的?”   知县姑夫答道:“是雇的。每年二两雇银,管饭,夏天一身单,冬天一身棉。上半年交付一两,下半年交付一两。”   宋江又问:“你告他家长工拐骗你的丫鬟,有无真凭实据?”   知县姑夫说:“无有。”   宋江说:“无凭无据为何诬告他人?”   知县姑夫红着脸说:“听说他先告官,说我雇的丫环拐了他的长工。他仗着他是知县的娘舅,架子大,说知县是他外甥,知县还是我的妻侄哩,我赌气告他!”   宋江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常言说亲顾亲顾,有事应商量解决才是啊。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你当打官司是好打的吗?听我裁断:让他给你雇个丫鬟,过几天你来领人,相不中你不要,年底付纹银一两,你看咋样?”   “中!听您断决。”   “你且退下。”   宋江又紧接着照前法把知县舅父唤入二堂,同前法断判:“事出有因,都在一个‘争’字上。常言说:争着不足,让着有余嘛。过几天让他给你雇个长工,你亲自来领。年底付佣银一两五钱,管饭,一年一身单衣,一身棉衣,你看如何?”   知县舅父满意答道:“押司明断,还有不中的道理!”   宋江让衙役唤来知县的姑夫,当着俩人面说道:“你二人都是官亲,因长工、丫鬟伤了和气,我给你们解和,从今往后还是好亲戚。你们两位还有何意见?”   二人争说:“押司明断!”   宋江说:“五日后你们各自来领人,不得有误。”   此案断后,两家都很满意,都认为自己是知县的亲戚,给留了脸面。   这长工丫鬟是谁呢?不是别人,正是颂哥和颂妹兄妹俩。宋江解决了两亲戚的矛盾,又给落难的颂哥兄妹俩找到了吃饭的门路,真是两全其美啊。   有民谣赞道:   宋江大度人人敬。救人断案显智能。运筹帷幄志千里,义军统帅大事成。
宋江的传说·途中救人 宋江离开张家大楼,和张文远约好,只要父亲同意,到第三天准到郓城就职。   宋江回到家中,将换地之事禀报父亲,宋太公当然高兴;又将张文远推荐他到郓城县任押司的事情叙说一遍,宋太公听后笑得脸开了花。宋太公给儿子备足银钱,第三天,让宋清陪宋江如期到任。   宋江和宋清兄弟俩一前一后,催马进了县城,在长街缓缓行走。突然,见十字街口围拢一群男男女女,拥拥挤挤像争看什么稀罕事。待到近前,兄弟二人下了马,围看的人自动散去。   宋江朝那十字街墙角看去,只见一男一女,那男的十七八岁的样子。身高膀宽,面色蜡黄,双目紧闭,躺在地上浑身抽搐;那女的约十五六岁,蓬头垢面,泪如泉涌,两手扶在那男的身上。宋江见状,紧走几步,问道:"你们何故如此?"   那女子听有人问,抬起泪汪汪的眼,双膝跪在宋江面前:“好大叔,行行好,救我哥哥一命吧!他病了三天,汤水没进。俺是临清人氏,俺二哥叫颂哥,我叫颂妹,俺家因欠债,父母被逼死。我大哥被抓去抵债,还要让我顶债。俺二哥领我逃出,谁知道逃到这里病成这样!俺哥若有好歹,我也活不成了。俺这里一无亲,二无友,大叔行行好吧!”   宋江听后掉了泪,向前两步,用手摸了摸那男人的头,烧得烫手,要不赶快医治,性命难保。忙喊宋清:“快快去请郎中诊断,我送他们到前边客店。”   宋江向外看看:“请哪位帮帮忙,抬他到前边客店。”   一听宋江叫喊,一大堆人装作没听见就走了,有两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人将颂哥抬到前边客店。   到了客店,宋江交上一月店钱,又给那颂妹十两纹银。   正在这时,宋清请来郎中。郎中把过脉后说:“伤风过重,看得有些晚了,需吃十几付中药可好转。”   宋江问:“需交多少药钱?”郎中说:“ 十两纹银!”   宋江又掏出十两纹银交给郎中说:“我在县衙,此病你一定看好,银钱如若不够,我再交给!”   郎中说:“足够,足够!”   宋江转对颂妹说:“好生伺侯你哥哥,有事到县衙找我,我名宋江!”说后就要走,颂妹跪下一个劲地磕头:“大叔,您老救命之恩俺一辈子也不会忘啊!”   宋江走后,颂哥的病经过郎中医治,不久就好了。
宋江的传说·换地交友 郓城北五十余里处有个寿张县,寿张县南有个张家大楼,张家大楼有个叫张文超的人,家有良田千亩,也是远近闻名的大户。二老过世较早,只有兄弟三个,两个弟弟跟文超长大。老二名文近,老三名文远,从小娇生惯养,都是读书不成,经商不会,种地不干的人物。文超对两个弟弟有操不完的心,管不完的事。   文近和文远净交些狐朋狗友,吃喝玩乐,打架闹事,称霸乡里。文近常说:“我一读书就头疼。”不读书,整天舞枪弄棒,结交一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青皮;老三文远不好好读书,学无成就,吃喝游荡。文超扒门子在郓城县衙给他买了个押司职务。张家大楼和宋家庄,虽说是两县所管,但相距很近,土地连边。   张宋两家插花地很多,犬牙交错。张文超家的长工种地往返常从宋太公地里走,宋太公的佣人种地也得在张家地里过。时间长了,自然形成一条路。宋家的地一块变两块,张家的地也往往一冲两开,多少年来,耕种起来都不方便。宋太公为这事有口说不出,常常生闷气。   宋江是个孝顺儿子,常见父亲不乐,认为母亲下世早,想再找个老伴,不好开口。宋江想了好长时间,也不好直接问。有一回,他问父亲:“您老有什么话,给我直说好了。您总是闷闷不乐,是儿子们不孝呢,还是有别的心事?”   宋太公见宋江问,就把他家和张家插花地不好耕种的事说了出来。宋江一听,才算放了心,劝父亲道:“常言道:地有千亩,路有百条。人家种地不能带路,从咱地里过很自然,咱种地从他地里走也是常理。”   宋太公认的是庄稼人的理儿,人靠种地收粮食才能生活,他看地被踩心疼。宋江左劝右说,谈今论古,对宋太公说:“万里长城今还在,不见当初秦始皇。身外之物何需恋?人是活的,地是死的,这事儿好办。明天我到张家大楼去找张文超商量,和他换地。”   宋太公说:“早年间我和文超的父亲商量换地的事儿,都没商量成。你能办妥此事,我也就没心事了。”   第二天,宋江备了一匹快马,直奔张家大楼而去。他往前走着走着,见到两个汉子拦路撕打,堵住了去路。一头毛驴在路边啃庄稼。宋江下马向前,隔开劝道:“二位兄长有事好说,为何撕打?”   一个黑胖汉子说:“你走你的路,俺打俺的架,关你屁事?”   另一个汉子说:“这蛮子称霸乡里。牲口又不是人,吃他路边一口庄稼,你看他那熊样,张口就骂,抬手就打。他练两年拳脚,会两路狗尿台架式,太欺负人了!”   宋江又劝道:“乡里乡亲,不要伤了和气,就此罢了吧!”   那黑汉子不但不听,还破口大骂宋江:“我教训这小子,干你屁事,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野种,闲吃萝卜淡操心!二爷想揍谁就揍谁,你还敢管二爷我?”   宋江气往上撞,强压下来:“驴吃庄稼我赔,再打人不行!”   那黑汉子头一歪,嘴一咧:“你小子狗咬耗子--多管闲事!赔?中!挨揍也得你替!”话出拳到,照宋江就是一拳。宋江抬手接过,遂将右腿扫过,那黑汉子向前一栽,弄了个狗吃屎。爬起不服,跳将起来一头照宋江撞去。宋江一闪,遂一脚踢去,那黑汉子弄了个狗晒蛋。   这时黑汉子真服了,随即向宋江跪下讨饶:“不知哥哥高姓大名,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小弟无礼冒犯,望哥哥恕罪。”   宋江向前一步,将黑汉子搀起说道:“我乃宋家庄人氏,姓宋,名江,前往张家大楼拜见庄主张文超哥哥。”   那黑汉子听此,又向前躬身施礼:“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原来宋江哥哥到此,失敬失敬。文超是我兄长,我排行老二,名文近,我三弟文远,在郓城任押司。”   宋江笑道:“大水淹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失礼,失礼!"宋江又忙转身向那汉子道:"还不向二哥认错?今后要管好驴,外出给它戴上笼嘴。”   那牵驴汉子向前要向文近赔礼,文近忙说:“ 没事,没事,误会,误会!”   那牵驴汉子向宋江、文近告别离去。文近和宋江说说笑笑往张家大楼赶来。   宋江跟文近进了村,抬头一看,好气派!坐北朝南,广亮大门,上马石下马石,五级阶前分左右,“ 积善人家” 金字牌匾门上悬。文近在门外高喊: “哥哥快来接宋江三哥!”   当即出来几个人,牵马的牵马,接礼物的接礼物,迎接的迎接。张文超闻听宋江到来,迎出大门。三人叙礼,文超在前,宋江在中,文近随后,进人大门,迈进客厅,落座叙话。上果品的上果品,倒茶的倒茶。   张文超问道:“宋江贤弟亲到寒府,无上光荣!”   宋江言道:“我有一事相求。”   张文超施礼道:“宋江贤弟太客气了,凡是我们能办到的一定相助,请弟直说好了。”   宋江道:“ 我此次前来,是和哥哥相商换地之事。”   文超一听拍手笑道:“ 我们早有此意,因你家地好,我家地质较差,不敢提及此事。”   宋江道:“ 兄言差矣!地是死的,人是活的,常言说:‘人哄地皮,地哄肚皮’,全凭人种啊!”   换地的事儿一说就成了。他们谈天论地,说一阵,笑一阵。正在他们说说笑笑时,突然进来一人。   这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文超的三弟,在郓城任押司的张文远。他有一事不知如何办好,回家想和哥哥商量商量。不料在家巧遇宋江,一见如故。随即摆上酒筵。   文远到家是要和哥哥商量一起难断的案子。为断此案,想让哥哥给知县再推荐一名押司。谈论间,文远看出宋江是位人才,就想把宋江推举给知县。他与宋江提到了此事,宋江谦虚一阵,也就应允下了。   宋江当押司,还是张文远推举的呢。宋江上任当押司,又引出一个故事。
《新版水浒传观后感——军师吴用》 我想说我确实喜欢新版水浒里的吴用。从开始的出场,赤手空拳的文弱书生,竟有胆量插在两个生死相斗的人之间。即便不知事情因果,便仅从来历蹊跷就猜到了七八分,不得不说思维缜密,善于察人。到后来初见公孙胜时言语相胁,却有几分少年人的捉弄之意。 到后来阮氏三雄时言语试探,有人说这是吴用待人不诚,这是吴用不够坦荡。可是,那毕竟是要命的勾当,即使是跟亲兄弟之间也是会有所顾忌的吧?更何况是一般的相识?若是不加试探,一旦遇人不淑,那就是坏性命的问题了。可以有人如晁盖一样豪放,如公孙胜一样直白,但是总要有人做这样一个百般思量之人。否则这一众人等的性命便都是纯凭运气了。 到后来帮白胜赎回酒担时,看着军师作揖陪笑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心里默念,真能装。真个是收放自如。但是后面的分析,也是丝丝入扣。对每一个人拿捏基准。至于黄泥岗上智取生辰纲那一段就更不用说了。演的真的就像一个年轻人,甚至有点想到当年看《一脚定江山》时的那种感觉了。 其实到这里,基本还是符合原著的,让我看到的对吴用的第一个强调,便是取了生辰纲后,白日鼠杀了一个军官,吴用放下一锭银子时,便可以看到吴用的为人,也看到新版吴用与老版最根本的不同。“今日做下如此这等大事,今后我们兄弟七人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可是,一旦杀人,兄弟们便胆敢再去杀人。今后若要有人再杀无辜,希望哥哥不要像今天这样姑息”。他跟那些人不一样,他跟老版的吴用不一样,吴用不只是一个智囊,不仅仅是一个出谋划策的机器。他有他自己的信念,他有他自己的理想,他有对生命的尊重。他不是说对于所有官府的人都是那种仇恨,他知道造成这些现象的罪魁祸首,他知道有些人有自己的无奈。他知道纵使对方怎样,但是终究是生命。东哥发的一张图题目是吴用思变,其实若说思变,大概从这时起吴用和公孙胜就有所打算了吧。因为他们要的不是一个杀戮的集体,不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首领。也许看到宋江为了晁盖他们七人的性命而冒死前来时,吴用就记住了这个人。宋江反对截取生辰纲,宋江是一个奉公守法的人,即使他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官场,这是一个怎样的世道,即使他知道这些确实都是不义之财,但他不同意做,甚至要拿公孙胜归案。但是当晁盖他们做出了这样的事,他却是舍命来救。因为他知道他们做的是义举,因为他不愿这些好汉送了性命。大概此时,吴用便已经认定,这个人才应是一个领袖之人吧。 然后便是火并王伦,很多人说吴用奸诈,吴用总是利用他人,吴用心思阴险,基本大部分举得就是这个例子。当时吴用说晁盖:“兄长光明正大,自看不出这等人物的心思。”吴用能看得出,但他不是。我的老师告诉过我,想要胜过坏人,你不是要比他更坏,而是要比他更聪明,你要比他更强大。确实,晁盖他们都是光明正大,没有这许多的心思。可是,必须要有一个这样的人啊。没有吴用,晁盖他们自是光明正大,但是却会被王伦赶下山,会措手不及的被人骗。有人说吴用利用林冲,可是如果没有吴用这样激将林冲,那么晁盖他们何处安身?那七人何处去活?即使投到别的地方,路上又会多少险阻?林冲可能也会默默在王伦之下从此仇不能报,兄弟不能相见,无闻一生。若没有吴用,何来之后的梁山? 第一次二龙山那次,大概是军师在剧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尴尬的时候吧。我一直觉得这也是军师成长的一部分。二娘说:“没想到梁山军师心里,有这么多窍门。”这大概算是对军师的一次教训吧。面对那些以诚待人的好汉,军师大概也觉得自己有些错了吧。所以有了以后的二上二龙山,换命说众虎。这个等下说。我想说第一次在二龙山时,吴用大概也是对晁盖有些失望吧。那时,吴用便决定要辅佐宋江了吧。
《新版水浒传观后感——军师吴用 我想说我确实喜欢新版水浒里的吴用。从开始的出场,赤手空拳的文弱书生,竟有胆量插在两个生死相斗的人之间。即便不知事情因果,便仅从来历蹊跷就猜到了七八分,不得不说思维缜密,善于察人。到后来初见公孙胜时言语相胁,却有几分少年人的捉弄之意。 到后来阮氏三雄时言语试探,有人说这是吴用待人不诚,这是吴用不够坦荡。可是,那毕竟是要命的勾当,即使是跟亲兄弟之间也是会有所顾忌的吧?更何况是一般的相识?若是不加试探,一旦遇人不淑,那就是坏性命的问题了。可以有人如晁盖一样豪放,如公孙胜一样直白,但是总要有人做这样一个百般思量之人。否则这一众人等的性命便都是纯凭运气了。 到后来帮白胜赎回酒担时,看着军师作揖陪笑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心里默念,真能装。真个是收放自如。但是后面的分析,也是丝丝入扣。对每一个人拿捏基准。至于黄泥岗上智取生辰纲那一段就更不用说了。演的真的就像一个年轻人,甚至有点想到当年看《一脚定江山》时的那种感觉了。 其实到这里,基本还是符合原著的,让我看到的对吴用的第一个强调,便是取了生辰纲后,白日鼠杀了一个军官,吴用放下一锭银子时,便可以看到吴用的为人,也看到新版吴用与老版最根本的不同。“今日做下如此这等大事,今后我们兄弟七人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可是,一旦杀人,兄弟们便胆敢再去杀人。今后若要有人再杀无辜,希望哥哥不要像今天这样姑息”。他跟那些人不一样,他跟老版的吴用不一样,吴用不只是一个智囊,不仅仅是一个出谋划策的机器。他有他自己的信念,他有他自己的理想,他有对生命的尊重。他不是说对于所有官府的人都是那种仇恨,他知道造成这些现象的罪魁祸首,他知道有些人有自己的无奈。他知道纵使对方怎样,但是终究是生命。东哥发的一张图题目是吴用思变,其实若说思变,大概从这时起吴用和公孙胜就有所打算了吧。因为他们要的不是一个杀戮的集体,不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首领。也许看到宋江为了晁盖他们七人的性命而冒死前来时,吴用就记住了这个人。宋江反对截取生辰纲,宋江是一个奉公守法的人,即使他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官场,这是一个怎样的世道,即使他知道这些确实都是不义之财,但他不同意做,甚至要拿公孙胜归案。但是当晁盖他们做出了这样的事,他却是舍命来救。因为他知道他们做的是义举,因为他不愿这些好汉送了性命。大概此时,吴用便已经认定,这个人才应是一个领袖之人吧。 然后便是火并王伦,很多人说吴用奸诈,吴用总是利用他人,吴用心思阴险,基本大部分举得就是这个例子。当时吴用说晁盖:“兄长光明正大,自看不出这等人物的心思。”吴用能看得出,但他不是。我的老师告诉过我,想要胜过坏人,你不是要比他更坏,而是要比他更聪明,你要比他更强大。确实,晁盖他们都是光明正大,没有这许多的心思。可是,必须要有一个这样的人啊。没有吴用,晁盖他们自是光明正大,但是却会被王伦赶下山,会措手不及的被人骗。有人说吴用利用林冲,可是如果没有吴用这样激将林冲,那么晁盖他们何处安身?那七人何处去活?即使投到别的地方,路上又会多少险阻?林冲可能也会默默在王伦之下从此仇不能报,兄弟不能相见,无闻一生。若没有吴用,何来之后的梁山? 第一次二龙山那次,大概是军师在剧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尴尬的时候吧。我一直觉得这也是军师成长的一部分。二娘说:“没想到梁山军师心里,有这么多窍门。”这大概算是对军师的一次教训吧。面对那些以诚待人的好汉,军师大概也觉得自己有些错了吧。所以有了以后的二上二龙山,换命说众虎。这个等下说。我想说第一次在二龙山时,吴用大概也是对晁盖有些失望吧。那时,吴用便决定要辅佐宋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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