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真无缘 幻真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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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雨果的《九三年》这一段,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你使我的灵魂沉沦,”老人说,“你也使你自己的灵魂沉沦。听我说,我可怜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而我呢,我刚才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先是救了你兄弟的命,后来又夺去他的生命。现在我也在做我该做的事:拯救你的灵魂。想一想吧。这是你的事。你听见炮声了吗?那边的人们正在丧失生命,在绝望中死去。丈夫再也见不到妻子,父亲再也见不到儿女,兄弟再也见不到兄弟,像你一样。而这是谁的错?是你兄弟的错。你信天主,对吧?那么,你知道,此刻天主也在受难,通过他虔诚的儿子法兰西国王--像童年耶稣一样的儿子--在唐普勒塔里受难。天主在布列塔尼教会里受难。天主在受难,因为教堂被越污,福音书被撕碎,祈祷屋被践踏,神甫被谋杀。我们乘坐这只正在沉没的小艇是为了什么?为了救援天主。如果你兄弟格尽职守,如果他尽到忠实审慎的仆人的职责,那么大炮的灾难就不会发生,巨剑号就不会失去控制,不会偏离航道,不会撞上敌舰而沉没。那么,此刻我们这许多人都会在法国登陆,我们仍然是英勇无畏的战士和海员,我们会欢欢喜喜、高高兴兴地展开白旗,挥举军刀去拯救勇敢的旺代农民,拯救法兰西,拯救国王,拯救无主。这就是我们原先想做也能做到的,而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来完成了。但是你却反对。这是一场亵读宗教者反对宗教,武君者反对国王,撒旦反对天主的斗争,而你站在撒旦一边。你兄弟是魔鬼的第一助手,你是魔鬼的第二助手。他开的头,由你来完成。你帮助找君者反对国王,帮助亵读宗教者反对教会。你夺去天主的最后希望,因为当我这个国王的代表不再存在时,村庄将继续燃烧,家庭将继续哭泣,教土将继续流血,布列塔尼将继续受苦,国王将继续当囚犯,耶稣基督将继续蒙难。而这一切将是谁造成的?是你。也罢,这是你的事。我把你看错了,我看错了人。是的,不错,你说得对,我杀了你兄弟。他很勇敢,我奖励了他,他犯了大错,我惩罚了他。他没有尽责,但我尽了资。我还会这样做。奥雷的圣安娜①正看着我们,我对她发誓,在同样的情况下,我也会枪毙我的儿子,就像枪毙你兄弟一样。现在,由你决定吧,不过我可怜你。你欺骗了你的船长。你,作为基督徒,没有信仰。你,作为布列塔尼人,没有荣誉感。人们将我托付给你,是以为你忠诚,而你却报之以叛变。你答应他们要保护我的生命,而你给他们的却是我的死亡。你知道你此刻葬送的是谁吗?是你自己。你从国王那里夺去我的生命,你把你自己的来生交给魔鬼。来吧,干你的罪行吧。很好,你丢掉进天堂的机会。由于你,魔鬼将取得胜利,由于你,教堂将倒坍,由于你,异教徒们将继续将教堂的钟铸成大炮,用原该拯救人的东西去屠杀人。就在此刻,曾为你受圣洗而鸣响的钟可能正在杀害你母亲。去吧,去帮助魔鬼。别停下。是的,我处决了你兄弟,但是你要明白,我是天主的工具。呵!你要审判天主的工具!你要审判空中的霹雳?卑鄙的人,你将受到霹雳的审判!当心你要干什么。你知道我能得到赦罪吗?不知道吧。你干吧,干你想干的事。你可以把我投进地狱,你也一同下地狱。你手里掌握着我们两人的地狱。该向天主作出交待的是你。只有我们两人面对面地呆在地狱里。继续你的事吧,结束它,完成它。我是老人,而你年轻,我手无寸铁,而你有武器。动手吧。” —————————————————————————————————— 九三年绝对是一本关于信仰的书,信仰之外宗教,信仰之外的政见,信仰之外的理想,信仰之外的地位及信仰之外的铁律,最终都败于信仰。雨果借着戈万说,在绝对的正确之上还有绝对的仁慈(另译),小说结束于如下文字:“于是后者的黑暗融于前者的光明之中,这两个悲壮的姊妹灵魂一同飞上了天。”
14年前,中国一位宗教领袖的讲话 6月7日宣布“关于季泰问题的决议”之后,丁光训在全校大会上的讲话 我先讲几句话是关于季泰的事情,我想对各位当中不少人会感觉到很突然。但是也有不少人(在我们学校里头是少一点),他们并不觉得突然,因为他们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以来,他们问:“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就是有人认为早就应该把他抓起来。那么也有人说:“金陵神学院为什么没有好好地帮助他,把这个事情拖了那么久?”我想是这样说的,就是金陵神学院并不是没有帮助他,我们一直在帮助他,劝他不要做这一类的事情。可是他不肯停止,在我们中国国内许多省份都去做违反国家规定的事情,我们不是不知道。我们劝他过许多次,叫他不要做。我就跟他谈过好几次。我们不但是劝他,我们甚至可以说是保护着他,要是我们不保护他呀,这个公齤安的问题啊,在我们的社会上,在季泰的身上我相信更早要发生了。那么现在呢,经过我们的帮助没有用,我们分析给他听,我们是在保护着他,他也不相信。他要继续用金陵神学院的教师的名义,要用中国基督教的牧师的名义,到许多地方进行不应该进行的活动。我们的保护是有一定的限度的,因为我们金陵神学院不能够变成一个让进行这种非法的活动的人变成功一个据点。我们金陵神学院的学校这个名称也不能够让他用来做一顶保护伞,可以去进行活动。因为有些地方公齤安部门同他谈话呢,是把这个姓名、地址都记下来,把他的身份证号码记下来,那么听说他是金陵神学院的一位教师,他们就放他回来了。为什么呢?因为他们觉得金陵神学院是一个高等学校,有政府部门会管的,那么他们就用不着再管他,甚至于可以说是不敢碰他,因为他是牧师又是教师。但是呢,我们神学院不能够一直允许这种事情继续下去。已经有公齤安部门的人来问我:“这个人怎么样?怎么他写的文章很特别的?很成问题的?怎么他到这里去活动、那里去活动?是不是你们学校派他去的?”我作为院长,我不得不尽一点责任来保护金陵的名声…。 那么我知道我们的同学呢是容易用同情心来对待这一类的事情,我希望大家也要同情我们神学院,也要同情我们的国家,也要同情我们的公齤安系统、部门。如果大家教会里面的人都去像他一样进行这种活动,我们金陵神学院还算是什么神学院?我们还能不能在中国这个大陆上合法存在? 所以,大家同情的时候要分清是非,像刚才一位同学发言的时候提到(就是姜子金同学发言的时候提到)理性同信仰应该结合起来。这个时候我希望大家能够分清是非,用理性来理解这类事情,那个无原则的同情每每是害别人也是害自己。因为大家还没有什么同情的表示,所以我不必多讲了…。 (在丁光训讲话不到2分钟后,会场的灯光突然全部灭掉,持续4-5分钟之久。神学院图书管的地下室一片“黑暗”。) 纪念这位季弟兄,神祝福保守那些从未屈膝的。
不敢说改革宗,不敢说召会,不敢说安息日,只好说浸信会了 发个传统笑话,引以为戒吧 I was walking across a bridge one day, and I saw a man standing on the edge, about to jump off. So I ran over and said "Stop! don't do it!" "Why shouldn't I?" he said. I said, "Well, there's so much to live for!" He said, "Like what?" I said, "Well...are you religious or atheist?" He said, "Religious." I said, "Me too! Are you christian or buddhist?" He said,"Christian." I said, "Me too! Are you catholic or protestant?" He said, "Protestant." I said, "Me too! Are you episcopalian or baptist?" He said, "Baptist!" I said,"Wow! Me too! Are you baptist church of god or baptist church of the lord?" He said, "Baptist church of god!" I said, "Me too! Are you original baptist church of god, or are you reformed baptist church of god?" He said,"Reformed Baptist church of god!" I said, "Me too! Are you reformed baptist church of god, reformation of 1879, or reformed baptist church of god, reformation of 1915?" He said, "Reformed baptist church of god, reformation of 1915!" I said, "Die, heretic scum", and pushed him off. 某日B路过一桥. 见一人A欲跳下自杀. 急上前劝导 B: 别跳别跳! A: 为什么不跳? B: 生命自有意义,为何轻生? A: 有什么意义? B: 你有信仰还是无神论者? A: 有信仰. B: 那太好了,我也有信仰. 你信基督教还是犹太教? A: 基督教. B: 那太好了,我也信基督教.你是信基督教天主教还是新教? A: 新教. B: 那太好了,我也信新教. 你是圣公会的还是浸信会的? A: 浸信会的. B: 那太好了,我也是浸信会的.你是主耶稣浸信会的还是上帝浸信会的? A: 上帝浸信会的. B: 那太好了,我也是上帝浸信会的. 你是传统上帝浸信会的还是改革上帝浸信会的? A: 改革上帝浸信会的. B: 太好啦,我也是改革上帝浸信会的. 你是1879年改革上帝浸信会的还是1915年改 革上帝浸信会的? A: 1915年改革上帝浸信会的 B: 去死吧!你这个异端! 随把A推下桥.
纪念一个守安息信心的榜样 是我的同事,我这样说比较无耻,因为他事实上是我老板的老板,犹太人,约书亚。 约书亚盘踞在华尔街多年,除了下控10多个基金,几十个公司外,还是纽约犹太人圈子里非著名保守派领袖。纽约诸区若干年前统计就有30万犹太人,不过犹太人三江五湖,除了那些拿细耳人,留着鬓角长发,如果不说,一般看不出来。保守派的犹太人则不同,四季都穿黑衣服,额头上可以抽出摩西五经,袖口缝着经文,戴两层帽子,2公里外,你就知道他是犹太人。 保守派犹太人有个特点,就是绝对守一切律法,安息日不用说,逾越节,收获节一路下来一直到住棚节。不过约书亚不是等闲人,我亲眼看过他的日程表,周六从早到晚都是满的,拜码头,慈善晚会,冷餐会什么都有。我有幸和我老板的老板共度一天,才知道这个律法劳模是怎么守安息日的。 首先,我想知道守安息的基督徒是否尊重塔木德,特别是巴比伦塔木德的约定。2000肘的步行。不管你们信不信,我是相信了。因为约书亚在这一天,坐在轮椅上,雇人推自己。然后将自己抬上他的加长林肯,再抬下来,抬上台阶,抬进电梯。很不幸,那一天他命令我按电梯钮,然后告诉我,安息日他是不能开车和按电梯钮的。于是在这个敬虔的犹太人的命令下,我牺牲了我的安息日。反正我只是个死外邦人。 在那个充满爱心的慈善冷餐会上,约书亚坚持什么都不吃,只是微笑,主持人很体贴地报了他的名字,他也不说话,只是向大家挥手。一个完美的,不工作的安息日啊。 亲爱的安息日会朋友们,如果你们安息日需要雇人,一定要想起我啊。经济这么不好,你们守安息日,也算给拉动内需创造条件了。 约书亚的二儿子也叫约书亚,小约书亚分管我公司这块,在我们的毒害下,娶了一个天主教的姊妹,偷偷改宗了。改宗的那天,老约书亚扬言要给小约书亚提前做葬礼。(纽约犹太人改宗信主,家人给办葬礼非常多)在家人的劝阻下,终于没有这么干。 安息日,安息日,多少人假汝之名。
与召会的朋友们探讨“炼狱”,不打架,欢迎参与 我看你们的观点很有意思。我并不赞同炼狱的存在,但是按照古教父的许多教训,得救信徒在审判后被炼净的过程是确实存在的。例如我摘一段奥利金(origen)的话,他根据林前金银宝石和草木禾秸断定了炼净的过程。我同意这个思想。 我需要与贵方探讨的是,你们从哪些经文得到结论,炼净的过程就是千年国?毕竟主流教会并不支持时代论,特别是时代论里夹杂了这个“炼狱”的副本。 下面的仅供参考。 Origen If a man departs this life with lighter faults, he is condemned to fire which burns away the lighter materials, and prepares the soul for the kingdom of God, where nothing defiled may enter. For if on the foundation of Christ you have built not only gold and silver and precious stones (I Cor., 3); but also wood and hay and stubble, what do you expect when the soul shall be separated from the body? Would you enter into heaven with your wood and hay and stubble and thus defile the kingdom of God; or on account of these hindrances would you remain without and receive no reward for your gold and silver and precious stones? Neither is this just. It remains then that you be committed to the fire which will burn the light materials; for our God to those who can comprehend heavenly things is called a cleansing fire. But this fire consumes not the creature, but what the creature has himself built, wood, and hay and stubble. It is manifest that the fire destroys the wood of our transgressions and then returns to us the reward of our great works. (Patres Groeci. XIII, col. 445, 448 [A.D. 185-232]).
说说我爷爷的战斗片段吧,国军 我爷爷在第三战区,最高长官顾祝同,也是我爷爷奶奶的证婚人。祖父不是高级军官,一直到大曱陆沦陷,也不过是国军副团级。49年陈曱毅入沪前夕,我母亲出生,他心软放不下老婆女儿,结果做了20多年牢,75年特曱赦,放了出来。 我爷爷在浙东,浙南都战斗过,40年萧山沦陷,他率部援助,身负2枪,41年日军扫曱荡钱塘江以南,海陆空军配合,国军许多部曱队陷入绝境。我爷爷不顾枪伤初愈,再次参加战斗,他所在营兵力损失过半,断粮被围困一周,警卫员牺牲,他也再次负伤,拼死突围成功。不过也因为负伤,后来退出浙赣会战。 我小的时候最喜欢摸曱我爷爷腿上的枪疤,两个一组,前面的疤小,后面的疤大。问起战争中中枪的情形,他说中枪的时候基本感觉不到,是松懈下来才发现。 当然,在tg的历曱史书里,顾祝同长官是搞摩擦的高手,搞ТW的天才,其最大污点被称皖W南N事S变B。这段历曱史在我祖父的嘴里却是截然不同的。以新四军为例,划江而治是双方共识,但是短短1年,宁波就出现了近万曱人的力量。这些所谓民团全是青红帮帮会成员,就是流氓。本来第三战区日寇已经占领的多数地区,国军正式战斗序列在比较艰苦的时候一天只吃一顿饭,就是为了不鱼肉乡民。但是TG的武曱装基本没有赋税概念,需要粮食物资的时候,用纸包住石头,往大户院子里一丢,就算完曱事了。地主家也没有余粮,这句话并不是笑话。国军武曱装还常常到日占区找粮食,TG因为战斗力太弱,只敢在国军地盘上伸手。对皖南的事情,国军全体官兵是非常认可的。果然日寇浙赣会战后占领宁波一线,帮会武曱装曲通卖曱国,再也没有为国曱家出过一分力气。 90年代初,政协要我祖父挂名,结果TG当年三五支队头曱目周某找到我爷爷。这么多年过去,当然彼此也没有仇曱恨了。周老先生问我爷爷你记得不记得当年在某县通缉大曱会上你帖我的画像,动员抓曱捕我?我爷爷回答记得,周老先生说,那次通缉大曱会,我就在台下面。我爷爷听了哈哈大笑。当年通缉这位周老先生,就是因为他勒索无度,引起公曱愤,要是他当年敢出现在大曱会上,早被人人肉出来了。后来国军恨他骚扰补给太甚,联合多个民团武曱装,灭了他的家乡,多有乡绅写诗送给义师。悍匪周先生后来身居某军曱区副司令员,直到休养过世。我也由此明白,军人是绝对打不过流氓的。 国军抗齤日是无疑的,第三战区本来25个师,多有精锐,TG根本没有空间,结果打完抗齤日,土齤共能在浙南冒出头,可见国军军力损失多大。那么TG武曱装到底抗齤日不抗齤日呢?以我爷爷的回忆,多少还是有抗齤日的意愿的,只是保存实力太厉害,不肯协同作战。以40年,41年为例,日本没有猖狂进攻以前,TG在当地与国军摩擦不断,但是日军一开始进攻,双方就有默契,停止一切摩擦。国军有战略目标:进攻日军主要补给线,TG没有,但是客观上威慑了中间力量,例如民团,帮会,使之不完全投靠日本人。上述全是家中口传,老一辈的主观印象,如果细节有误,恕我不能一一纠正。
闹剧一样的中日友好交流,回忆帖 许多年前,不知道南京中学那根筋坏了,有和日本联谊旅游的传统。大约是17年前,(或者18年前),当LZ还在高二或者高三的时候,从南京大屠杀杀人军团发源地鹿儿岛来了一帮同年级的中学生。学要要求每个人都给对方写信,用英文写,然后每个人都给对方准备一份礼物。 我心想,国仇家恨,还写信交朋友,我呸。我当年跳得比较高,加上流行樱木花道,花了一个下午扣篮摆POSE,让同学拍照。结果同学拍照技术太水,冲出来一张都不能用。于是我用凳子架着双手抓着篮筐,让同学投篮。N次以后,终于有一张可以用了。我跑外国语学校学日语的同学那里叫人翻译,“如果你们那里没有可以扣篮的人,就不用给我回信了。” 不久后有个日本女孩给我回信,说你好帅啊。我的爱国情操立刻受到了考验,再也不提扣篮这茬。只写信说自己很仰慕川端康成和三岛由纪夫。 话说1个多月以后,鹿儿岛的日本学生到了我们学校。按照约定,我们需要交换礼物。魔法师楼主准备了一只瓷器大熊猫,仰慕我的日本女孩准备了一块电子手表。她的英语烂到实在没有办法交流,于是我们象征性的写了20分钟汉字,各自闪人。 身边同学准备的礼物可就参差不齐了。有些还有些诚意,兵马俑,唐三彩什么的。有些就到外面地摊买一份报纸。日本人中也极为不同,有些准备了很有诚意的礼物,有些就给中国同学一桶方便面。话说我们邻班当年有个愤青同学,这位同学准备的礼物又有别致,是一把龙泉宝剑,在夫子庙买的。据说回家自己用青砖开刃。 交换礼物的时候,和他一对的小个子日本男生本来很高兴,有把宝剑可以拿。结果该同学抽出宝剑,大喊,我是南京土著,全家都被杀光了,今天你们小鬼子来了,不决斗是走不了了。日本男生脸憋红了,大骂,说要找一把武士来。我们班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围观了。看热闹的人已经去夫子庙又买了一把武士刀来。N多人拥到操场上围观。 不过明显那把武士刀是装饰品,又没有开刃,以有心胜无心,简直是谋杀嘛。正在中日男生女生被狗血充满,满怀期待的时候,校长大人果然如同电视剧一样出现了。后来当然是走人。 再后来,据说他们两个人经过教育,真的成为朋友,互换了宝剑和刀。NND,我们看到了开头,但是没有猜到结尾啊。 许多年以后,我经历了很多日本同学,多半孤僻而有个性。知道鹿儿岛上的学生不过是一群农民。作为一个南京人,我仍然有不能触及的底限,我能够理解决斗中中国同学的立场,日本男孩的立场,以及校长的立场。可是我仍然不能理解两个国家为什么要花那么多钱来组织一场闹剧。如果两相厌恶,就不必往来好了。历史的归历史,我也不奢求他们道歉。但是让我清净一些,不看到他们的权利,还是应该保留吧。 多年不回母校,不知道这样一年一度的友好交流是否还在继续,是否一如既往的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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