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由口天
之由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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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卑斯山 在我和阿尔卑斯山之间 隔着一只蝴蝶 蝴蝶会飞 我不会 我只能搭飞机 飞过去 再飞回来
冷饮店里的对话 你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你说嗯 我说啊 冰激凌就化了
色鲁特 陌生人 如果是你在数百年后看到这首诗 请你用食指搭上紧锁的眉头 我就知道 那是在我不知所踪的坟墓前 插下的一枝花
当思念变成回忆 春蚕在树叶上弯腰我把一个茧握在手中牵出长长的亮晶晶的丝线'长长的 亮晶晶的丝线就断了
漂浮 一缕阳光照进屋里一缕刚刚好我既可以看见自己又可以看见尘埃
平行空间 我不确定是否走错了楼道 三个单元门 八十二级台阶 墙角的阴影让我抖了一下 • 我说嗨 他没有回答
为什么139邮箱在电信的宽带老是打不开?神仙打架百姓受苦? RT
船 作者:冰河和我 不要因为我的吃水线判断 我的承载 我已千疮百孔 且是一艘空船 根据冰河的一首改编的,所以未经同意署了冰河的名字,望冰河勿怪。@冰河路_ :回来看看吧
今天搬仓库 零件撞击大理石地面 响一下 我心里就惊一下 我想起这些我生活的主体 竟然都是 铁的
因为你问起散文和诗的分野 霍华德·奈莫罗夫(美国) 麻雀在冰冷的细雨中觅食; 就在你注目观看之际,雨变成朵朵雪花 沿着看不见的曲线飘下来, 从银灰的栽落变为漫卷、洁白和舒缓。 虽然你也说不准,可总会经过那么一个瞬间, 然后它们肯定是在飞,而不是飘落。 (阿九 译)
预测 她曾在一生中作过许多次预测 丈夫平安 儿子长大挣钱 勤俭持家 最后她预测了自己的生命 这一次 她对了
今天搬仓库 零件撞击大理石地面 响一下 我心里就惊一下 我想起这些我生活的主体 竟然都是 铁的
因为你问起散文和诗的分野 霍华德·奈莫罗夫(美国) 麻雀在冰冷的细雨中觅食; 就在你注目观看之际,雨变成朵朵雪花 沿着看不见的曲线飘下来, 从银灰的栽落变为漫卷、洁白和舒缓。 虽然你也说不准,可总会经过那么一个瞬间, 然后它们肯定是在飞,而不是飘落。 (阿九 译)
预测 她曾在一生中作过许多次预测 丈夫平安 儿子长大挣钱 勤俭持家 最后她预测了自己的生命 这一次 她对了
叮当 你的另一间屋子 是你用文字穿起来的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叮当响 叮当响的时候 你就在那个屋子里了 而我在外面 拼命地寻找入口 我没有哭 我只是不小心 碰到了那个字
碑上刻着什么 最后 他占领了一个山头 透过石头和树枝的掩体 露出眼睛 后来 人们在石头和树枝中间 树了一座纪念碑 但没有涉及他的眼睛
碑上刻着什么 最后 他占领了一个山头 透过石头和树枝的掩体 露出眼睛 后来 人们在石头和树枝中间 树了一座纪念碑 但没有涉及他的眼睛
碑上刻着什么 最后 他占领了一个山头 透过石头和树枝的掩体 露出眼睛 后来 人们在石头和树枝中间 树了一座纪念碑 但没有涉及他的眼睛
不只是散了 当他们相扶着离去 一个杯盘狼藉的饭局 或是一艘待沉的邮轮 结果都没有什么不同 而你坐在角落 心中仍然会奏响音乐 像那几个提琴手 在甲板上 ——给吧中某同学,本来凄凉,又折一枝
老朋友 朋友打电话不说你好 他说你在哪里啊 啊字很轻 几乎听不见 他老了 有可能连办公桌都搬不动了 我听电话的时候是春天 但北方的树叶都掉光了
来来往往 一些人走了又来了 一些人来了又走了 我不记录 老电影里有一些快得不正常的脚步 我相信 那是真的
三剑客 黑夜坐在石头上听我歌唱 他不肯离去 我捏住咽喉让它失声 结果我等来了黎明 但我不信任他 因为 他长得和黄昏一样
微小说 一个人在列车上玩植物大战僵尸 一个小女孩在旁边问她的妈妈 这是在干什么 她妈妈说 在打僵尸 小女孩问 为什么要打僵尸? 这是一个超级问题 超级问题的概念就是 无论你如何回答 都是错的 她妈妈没有回答 她妈妈在回答之前 就已经错了
外滩 我在外滩喝酒 那灯火的房子非我们所有 那烽火的日子非我们所有 那熄火的车子是我们所有 我在外滩喝酒 我们讲了一个笑话 就都回不去了 此刻写于外滩
色彩 若要看出这些五彩缤纷 我必须借助各色的玻璃片 而我不再使用这些儿时的把戏 原因不祥 我看到的蓝色苹果不再生长 它们从倾倒的箩筐里散落 旁边坐地一个老妪 哑然无声
春雨 一个小男孩对着炉膛念书 火苗在他喂笋壳的时候伸出头来舔他的脚 舔一下 他就缩一下 他的袜子就冒出了白气 昨天半夜下了一场雨 我突然醒来 并想起一些事情 但它们好像 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诗】大都会 从城市的地标往下望去 黑夜又诞生了一个婴儿 在一盏昏黄而安静的路灯下 它的双手抱向天空 但始终无法 哭出声来
大都会 从城市的地标往下望去 黑夜又诞生了一个婴儿 在一盏昏黄而安静的路灯下 它的双手抱向天空 但始终无法 哭出声来
我对诗的看法
两个版本的《花冠》策兰 一楼:王家新译的版本 秋天从我手里出来吃它的叶子:我们是朋友。 从坚果我们剥出时间并叫它如何前行: 于是时间回到果中。 在镜中是礼拜日, 在梦中是一个睡眠的屋, 我们的嘴说出真实。 我的眼移落在我爱人的性上: 我们互看, 我们交换黑暗的词, 我们互爱如罂粟及记忆, 我们睡去像酒在螺壳里 像海,在月亮的血的光线中。 我们在窗边拥抱, 人们在街上望我们, 是时候了他们知道! 是石头竭力开花的时候。 是不安宁的时间心脏跳动, 是时间如它所是的时候了。 是时候了。 王家新 译
理发师 帮我剃掉胡须 不要剃到我 利刃在我面前 此刻你掌握生杀予夺 帮我剃掉胡须 我似埂上的麦禾 狂风使我低垂 我看不见你的眼泪 帮我剃掉胡须 让我付给你钱币 让我夸奖你的手艺 和我们各自的生活 帮我剃掉胡须 不要割我的喉咙
选择 篝火在日落时升起 晚霞和树梢一样冰凉 在脊背 我在中间 像一架被拉动的手风琴 远一点 近一点 冷一点 都是一声悲鸣
回南天 湿度百分之九十 烟雨的世界没有真相 但请你相信 此刻必定有一片叶子 她凝了一夜的露珠 还不曾滴落
黑雾 一个天生的诗人遇见一个天生的罪犯 诗人说我洗涤人类的心灵 罪犯说我洗涤这个社会 你看 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个情节是虚构的 虚构的重点是 天生的 听到这个故事的也有两个人 他们一个颤动了一下手指 一个颤动了一下嘴唇
静夜 我把可乐倒入酒杯 将打火机夹入食指和中指 这两个动作让我陶醉 等等 我呼出了烟雾 流出热泪 再等等 这时候大地吼了一声 但没有人惊醒 再等等吧
灰 半个身体游离在黑夜 半个身体躺在白天 因为有情人 我把他们捡回放在心的两边 他们再次分开的时候 已长了很久
星光/错误的时间 我爱的人 不是我看到 而是你多年以前的光抵达我的眼眸 因此我不会战栗 我的战栗 远迟于你的燃烧 你的光抵达我时 我向内心坍塌 蜷缩 这才是你正在做的 在光芒的背后
时间之光 有谁能说出一块石头的完整故事 有谁 能注目一棵青草直至枯萎 我们有多爱他们 诗篇像一哄而起的鸽群 在广场 时光铺在地上 而我们以为是阳光
人性 食物上有细菌和病毒 饮用水 有上游稀释的排泄物 太阳有黑子 人有人性 那又如何 我们还得活着
记忆的容量 河水流过 带走一片树叶 又带走了一片 夕阳在河滩上留下一大片影子 我们曾以为河水 树叶 和夕阳 都去了同一个地方 亲爱的 因为我记忆的有限容量 所以我删除了一些 你既没看到开头 我也不记得结尾
人生 他想长大后成为科学家 艺术家 军事家 作家 她只想有一个家 她也没有做到 我写下这些的时候 醉于大上海的一个角落
我在夜里 我在夜里观察过你胸口的起伏 我试图蹬开黑暗的裂块 但它的重量 在我的身体里 我在夜里问我是谁 我跟随跟随我的影子 注视注视我的眼睛 它们不即亦不离 我在夜里 向面前举杯 手中空无一物 且饮 光明在星球的另一边
降温 降温那天破碎的灯光顺着雨滴 在车窗外流过 降温那天我到了人行稀疏的街道 透过温暖的玻璃 看那家餐厅 降温那天 我忘记了 上一次降温的时间 我以为雨已下了很久 从三月到二月
离殇 我离开时感觉到撕裂 但是不痛 只是以后会在春天看到黄叶 我离开时的伤口 等到回来时哭泣 如果它不愈合 我也不碰它 但不哭泣
鸡毛蒜皮 家里的暖风机有录像功能 关上 你就走了 打开 你就来了 它还嗡嗡叫 像絮絮的唠叨 我又是左耳进 右耳出的
某处 从水面可以清楚地看到 水下的朽木和乱石 都蒙着一层乌泥 因为是冬天 所以我感觉越来越冷 我多羡慕那只水黾 她在水面 而我在水底
脚印 博物馆里展出恐龙脚印化石 那脚印原本是在泥里 不经意 却保存了亿万年 说是走过的路会留下印迹 但博物馆的地面明亮如镜 走过 连灰尘都不曾扬起
下雪了 今天下了一场雪 斑驳的 像小时候吃的糖皮花生 但没有人欢呼 没有人打雪仗 也没有人因此长冻疮 小孩子在大人的带领下用手指触碰它们 下雪了 天只是出奇地冷
少数派报告 你期望有人能懂 少数人 在少数时候 即使因此大半生都在自言自语 或者垂老时突然变得热闹 你也期望有人能懂 那么不是寻找理由活着 活着多么简单
升华 我本无法达到的那些思维和想象 被你 用一个圣诞或者除夕 在冰雪之中 变为空白 被你 只用了一个梦的世界 就毁灭了 我的一个世界的梦 不止如此 我还希望 一棵树不再应时 突然间发芽 开花 从今往后 那是另一个梦 不止如此
诗人们 从牙缝里面的一点肉 说明了 一个问题 他们灭绝le tamen
投影在湖心的云(借用了期圣的灵感) 那天的一道阳光 让我 在你心里 看见了我 于是我决定 粉身碎骨也要投奔你 你看 雨来了
兰花指 我知道你曾千辛万苦地寻我 像为你寻找丢失的呼吸 像为手指寻找剥离的指甲 滋滋地痛 轻轻地唤 指若兰花 我没有逃离你 我逃离的 是生活
野荔枝 小时候 跟父亲到山涧里捞鱼 在山沟里发现一棵参天的果树 打了四五个果子 又甜又香 我问这是什么 父亲说是荔枝 山里长的野荔枝 后来吃到荔枝 记得十几年前吃的 不是这个味 而且南方的荔枝树很矮 我知道 在山里吃的不是野荔枝 父亲不知道 他一个也没吃
影子 之一 孤灯下 有一个影子 陪我 两盏灯 有两个影子 陪我 我大喜 来更多的灯光吧 影子 全没了
世态啊 今天接到一个恐吓电话,我说找个地方谈一谈,那边说凭什么跟你谈,我说你们指定地方,那边说凭什么听你的,我说生意各做各的,那边说你必须给钱或者把你的人撤回去否则省下的钱去给你的人交医药费吧,然后对骂,无语,终于明白大家为什么要写诗了。。。 希望没有玷污大家的眼球。。。
羡慕 蝴蝶从一朵花 飞到另一朵 飞蛾羡慕她 轻盈而美丽 但是 飞蛾蛰伏着 蛰伏如迟暮的沉思者 飞蛾不采花 只扑火
求助/古文好的请进!
树 道两旁列队整齐的树 有无数个巴掌 在欢迎 但汽车不屑一顾 它扬长而去 留下 尾气和烟尘 树们 你们是怎么想的
冷 (电暖器不能用了 节能灯发着冷光 映出影子 模糊地 陪伴 杯子也是冷的 倒入热水 能暖一会儿 再倒入 又能暖一会儿 但我的心没有别的方式取暖 我只能不停顿地 一秒也不能停顿地 想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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