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由口天 之由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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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谈写诗 我们知道我们对文字的认知已经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或者可以说是一种耗散结构,诗句往往就像彗星的尾巴,在结构的最边缘,它们具有几个特点:一、远离我们认知的主体,远离我们的常识。二、飘忽不定,稍纵即逝。三、当你反复阅读,反复感受,在这些诗句周围又会形成新的认知结构。于是,你就陷入周而复始的痛苦。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到底要怎样做才能够一劳永逸地突破束缚? 吧中诗友们是否有答案? 对写诗,我常有智商不够,精力不够的感觉,诗句就像光速运动的粒子,难以捕捉,云计算?门儿都没有,用一大段不知所谓的文字堆砌,也不是解决之道,换句话说,拿着一坨屎,里面也有兆兆兆亿个光速运动的粒子。 不说了,写诗多痛苦,读诗多快乐,近期吧友们有几颗粒子,在此分享一下: 小忆的: 现在,我把自己看做一根无头的火柴 我很冷 冰河的: 只是物体在生的高处,倦了 落下,行走,睡眠 蝉声与雀鸣也一同落下 不知影踪 陈鸦从暗中踱出 喊叫了几声昨日,昨日 而已 小忆的不说了,只有一句话,却是悲凉到了极点(潜台词是连自燃都做不到了)。 冰河的,物体实指树叶(多嘴了,但我确实是第二遍才看出来滴),落下,行走,睡眠实质是风吹叶落至腐烂的过程。陈鸦不知有没有出处,但用得漂亮。 陈鸦从暗中踱出 喊叫了几声昨日,昨日 而已 这就是秋声! 唉,写诗多痛苦,读诗多快乐!
《看到》作者:北夫(附西翔的诗评) 一夜之间,山坡上长满奇怪的植物 它们迅速地出现,颜色也很鲜艳 但你不知道它们真实的想法 你从它们的摆动中判断它们目前的处境 就像从一只蜻蜓的翅膀上看到 它不足的睡眠 从癞蛤蟆的背上看到秋天的辽阔 西翔诗评: 气定神闲之后,我归之于,这是神性诗歌。 气定神闲之前,我完全被它震摄。北夫的诗歌不是尚未看过,看过就看过,有不值得重视的心理。但是这首,当我读到第一段的末行,我就吃了一惊,被它鲜明的没有所指震动了一下,感到它是那么的格外,奇怪的诗的意蕴具有撼动人心的效果,虽然它只是弱弱地说出,但好像越是这样,给你的惊动也越是大,简直具有振聋发聩的作用--这是第一个出色的地方。 受到这个冲击以后,紧跟着,就是对一只蜻蜓的描写,当我们看到透过蜻蜓翅膀看出它不足的睡眠以后,我们的心弦又被诗人强烈的拨动了一下。我们惊讶于这样的描写,惊讶于诗人敢于说出这些匪夷所思的话。这个时候,我们开始对诗人的网名北夫重新掂量了。 受了这两次打击以后,我们的心里还是无底。接着就看到了这首诗的最后一行:从癞蛤蟆的背上看到秋天的辽阔。这一行虽说也挺格外,但也让我们马上联想到了我们的生活积累,仿佛就是能在癞蛤蟆的背上看到秋天的辽阔! 看完之后,就是长久的被震动,一直无法平静。 我深感悲哀和一直怀疑的是,诗评家究竟有无全才,不论什么诗都能评论? 我是不行。我马上查阅资料,看到如下说:神性是人性中最靠近神光亮一面的一部分,是人性最美丽的部分,神性是对于人性的深度开掘,神性不是天外之物,就在人性深处。神性之光弥漫在因爱而辽阔的视野,诗人用仰望拨开黑暗的岁月,抵达内心,将那些农业的场景和田园的经验,轻而易举地就汇入大地神性的存在中。神性以一种穿越时空、穿透自然和肢体的光芒,昭示着诗歌的内核。在返乡的路上,诗人是一种发光体。 又说:天地之间,是什么赋予生命一种灵动?那被唤醒的神秘是什么?我想是各种生命之间由于关联而丰美,和谐而意味无穷,这种丰美和意味向着无限的自然弥漫,所经之地,便是神性遥遥关怀之地(无名氏语)。 又说:“诗的本质是一种宇宙真理,诗的理想就是最大程度和范围内表现这种真理的存在。无论是诗的架构还是诗的内容,形式是宇宙规律的再现,内容是哲学和宗教统一于最高的诗艺——宇宙真理。”(蝼冢语) 真正的诗人正是那些在此一瞬间开口说话的人;真正的诗正因此而充满神喻般的力量(无名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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