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红玲 谢红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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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楼往事~二舅怀疑我偷了他八百块钱 摘自王子寒长篇记录性小说《再回首~恍然若梦》二三十年前我上初中,寒暑假都喜欢泡在马楼乡朱楼村的二舅家。他家住在三外公的土房子里,土房的堂屋一共三间,我睡中间门口那张床,里屋是二舅二妗子,小表弟表妹住另一间,大表弟跟姥姥外爷爷住在隔壁院子。那时候住得挺随意,没觉得有啥不自在,直到二舅家少了八百块钱。每年寒暑假住在二舅家时,最盼五外公来——他是二舅的五叔,在徐州师范大学当教授,学问大却没架子,说话温和又谦虚。他寒暑假总跟我前后脚到朱楼,我喜欢跟着他,听他讲些家长里短、时事政治,他去哪儿我都愿意跟着,觉得跟他待着有意思。没过几年二舅家搬去了自己盖的瓦房,三外公的土房子空了出来,后来我和五外公再去朱楼,偶尔会住在那间土房里。那时候的农村,八百块不是小钱。二舅一直怀疑是我偷了钱,却没问过我一句。这事我一直蒙在鼓里,直到上大学后,又住在三外公家土屋时,五外公闲聊时问我:“你二舅这些年见人就说,你几年前偷了他八百块钱,全村人都知道,就你自己不知道。”我当时听了也没咋生气,只觉得纳闷:论人品秉性,二舅最不该怀疑的人就是我。五外公接着生气地说:“我问过你二舅,为啥那么确定是你偷了钱?他说就你住在这儿,不是你还能是谁?那年我也住这儿,他会不会也怀疑我?”直到五外公跟我说了二舅怀疑我的事,我才琢磨过来:难怪每次去朱楼,一些亲戚朋友总悄悄关房门,有的甚至不让我进屋,亲戚们看我的眼神也有点怪。但我那会儿也没往委屈上想,只觉得这事儿得弄明白。朱楼的小孩平时爱围着我玩,我就跟他们瞎聊,问当年谁去过二舅家玩。聊着聊着还真有了线索——是大表弟的一个朋友,和大表弟差不多大,人瘦瘦小小,还留着点八字胡,总穿一身白——裤子是白的,褂子也是白的。那天他跟一群人去二舅家玩,翻大衣柜把钱拿走了。我找到他,他也承认了,还愿意跟着我去跟二舅说清楚。可还没到二舅家,五外公就拦住了我们。五外公有文化,不让我去,说这事就这么算了,以后谁也别再提。他讲的道理挺高深,说得我一愣一愣的,感觉句句是真理。只是现在除了“顺来逆受”这个成语,别的我一句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当时觉得他说得特别有道理。五外公劝我算了,我本来也没多较真,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我家当时住在套楼,离朱楼有二十公里,中间还隔着丰县县城。这事发生前,每次寒暑假我回家,二舅都会给点路费;这事之后,他就再也没给过。我当时的理解是:二舅怀疑我偷钱还到处说,是故意的,因为以前总给我回家的路费,自那以后不给了,他这么宣扬,无非是想在亲戚邻居面前找个不给钱的由头。也正因为这么想,后来我对这事一直没太较真。前几年,我因为家里一些琐事,去了个认识的二舅家亲戚家,人家对我还是透着提防。我敢肯定这不是我敏感或空穴来风,我的直觉很清楚:他们就是在防着一个自己认定的“贼”。现在二三十年过去了,偶尔想起这事,也说不上委屈。就是有时候会想:我秉性不算差,二舅为什么偏偏怀疑我?还有当年要是没听五外公的,把事说开了,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但也只是想想,既没因为五外公拦着而后悔,也没觉得有多委屈。如今五外公已经走了,二舅也老得像一张旧报纸。曾经心里那些拧巴,早被岁月慢慢熨平,不过是一段往事、一段回忆,现在唠唠而已。
丰县马楼往事~二舅怀疑我偷了他八百块钱 摘自王子寒长篇记录性小说《再回首~恍然若梦》二三十年前我上初中,寒暑假都喜欢泡在马楼乡朱楼村的二舅家。他家住在三外公的土房子里,土房的堂屋一共三间,我睡中间门口那张床,里屋是二舅二妗子,小表弟表妹住另一间,大表弟跟姥姥外爷爷住在隔壁院子。那时候住得挺随意,没觉得有啥不自在,直到二舅家少了八百块钱。每年寒暑假住在二舅家时,最盼五外公来——他是二舅的五叔,在徐州师范大学当教授,学问大却没架子,说话温和又谦虚。他寒暑假总跟我前后脚到朱楼,我喜欢跟着他,听他讲些家长里短、时事政治,他去哪儿我都愿意跟着,觉得跟他待着有意思。没过几年二舅家搬去了自己盖的瓦房,三外公的土房子空了出来,后来我和五外公再去朱楼,偶尔会住在那间土房里。那时候的农村,八百块不是小钱。二舅一直怀疑是我偷了钱,却没问过我一句。这事我一直蒙在鼓里,直到上大学后,又住在三外公家土屋时,五外公闲聊时问我:“你二舅这些年见人就说,你几年前偷了他八百块钱,全村人都知道,就你自己不知道。”我当时听了也没咋生气,只觉得纳闷:论人品秉性,二舅最不该怀疑的人就是我。五外公接着生气地说:“我问过你二舅,为啥那么确定是你偷了钱?他说就你住在这儿,不是你还能是谁?那年我也住这儿,他会不会也怀疑我?”直到五外公跟我说了二舅怀疑我的事,我才琢磨过来:难怪每次去朱楼,一些亲戚朋友总悄悄关房门,有的甚至不让我进屋,亲戚们看我的眼神也有点怪。但我那会儿也没往委屈上想,只觉得这事儿得弄明白。朱楼的小孩平时爱围着我玩,我就跟他们瞎聊,问当年谁去过二舅家玩。聊着聊着还真有了线索——是大表弟的一个朋友,和大表弟差不多大,人瘦瘦小小,还留着点八字胡,总穿一身白——裤子是白的,褂子也是白的。那天他跟一群人去二舅家玩,翻大衣柜把钱拿走了。我找到他,他也承认了,还愿意跟着我去跟二舅说清楚。可还没到二舅家,五外公就拦住了我们。五外公有文化,不让我去,说这事就这么算了,以后谁也别再提。他讲的道理挺高深,说得我一愣一愣的,感觉句句是真理。只是现在除了“顺来逆受”这个成语,别的我一句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当时觉得他说得特别有道理。五外公劝我算了,我本来也没多较真,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我家当时住在套楼,离朱楼有二十公里,中间还隔着丰县县城。这事发生前,每次寒暑假我回家,二舅都会给点路费;这事之后,他就再也没给过。我当时的理解是:二舅怀疑我偷钱还到处说,是故意的,因为以前总给我回家的路费,自那以后不给了,他这么宣扬,无非是想在亲戚邻居面前找个不给钱的由头。也正因为这么想,后来我对这事一直没太较真。前几年,我因为家里一些琐事,去了个认识的二舅家亲戚家,人家对我还是透着提防。我敢肯定这不是我敏感或空穴来风,我的直觉很清楚:他们就是在防着一个自己认定的“贼”。现在二三十年过去了,偶尔想起这事,也说不上委屈。就是有时候会想:我秉性不算差,二舅为什么偏偏怀疑我?还有当年要是没听五外公的,把事说开了,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但也只是想想,既没因为五外公拦着而后悔,也没觉得有多委屈。如今五外公已经走了,二舅也老得像一张旧报纸。曾经心里那些拧巴,早被岁月慢慢熨平,不过是一段往事、一段回忆,现在唠唠而已。
马楼往事~二舅怀疑我偷了他八百块钱 摘自王子寒长篇记录性小说《再回首~恍然若梦》二三十年前我上初中,寒暑假都喜欢泡在马楼乡朱楼村的二舅家。他家住在三外公的土房子里,土房的堂屋一共三间,我睡中间门口那张床,里屋是二舅二妗子,小表弟表妹住另一间,大表弟跟姥姥外爷爷住在隔壁院子。那时候住得挺随意,没觉得有啥不自在,直到二舅家少了八百块钱。每年寒暑假住在二舅家时,最盼五外公来——他是二舅的五叔,在徐州师范大学当教授,学问大却没架子,说话温和又谦虚。他寒暑假总跟我前后脚到朱楼,我喜欢跟着他,听他讲些家长里短、时事政治,他去哪儿我都愿意跟着,觉得跟他待着有意思。没过几年二舅家搬去了自己盖的瓦房,三外公的土房子空了出来,后来我和五外公再去朱楼,偶尔会住在那间土房里。那时候的农村,八百块不是小钱。二舅一直怀疑是我偷了钱,却没问过我一句。这事我一直蒙在鼓里,直到上大学后,又住在三外公家土屋时,五外公闲聊时问我:“你二舅这些年见人就说,你几年前偷了他八百块钱,全村人都知道,就你自己不知道。”我当时听了也没咋生气,只觉得纳闷:论人品秉性,二舅最不该怀疑的人就是我。五外公接着生气地说:“我问过你二舅,为啥那么确定是你偷了钱?他说就你住在这儿,不是你还能是谁?那年我也住这儿,他会不会也怀疑我?”直到五外公跟我说了二舅怀疑我的事,我才琢磨过来:难怪每次去朱楼,一些亲戚朋友总悄悄关房门,有的甚至不让我进屋,亲戚们看我的眼神也有点怪。但我那会儿也没往委屈上想,只觉得这事儿得弄明白。朱楼的小孩平时爱围着我玩,我就跟他们瞎聊,问当年谁去过二舅家玩。聊着聊着还真有了线索——是大表弟的一个朋友,和大表弟差不多大,人瘦瘦小小,还留着点八字胡,总穿一身白——裤子是白的,褂子也是白的。那天他跟一群人去二舅家玩,翻大衣柜把钱拿走了。我找到他,他也承认了,还愿意跟着我去跟二舅说清楚。可还没到二舅家,五外公就拦住了我们。五外公有文化,不让我去,说这事就这么算了,以后谁也别再提。他讲的道理挺高深,说得我一愣一愣的,感觉句句是真理。只是现在除了“顺来逆受”这个成语,别的我一句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当时觉得他说得特别有道理。五外公劝我算了,我本来也没多较真,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我家当时住在套楼,离朱楼有二十公里,中间还隔着丰县县城。这事发生前,每次寒暑假我回家,二舅都会给点路费;这事之后,他就再也没给过。我当时的理解是:二舅怀疑我偷钱还到处说,是故意的,因为以前总给我回家的路费,自那以后不给了,他这么宣扬,无非是想在亲戚邻居面前找个不给钱的由头。也正因为这么想,后来我对这事一直没太较真。前几年,我因为家里一些琐事,去了个认识的二舅家亲戚家,人家对我还是透着提防。我敢肯定这不是我敏感或空穴来风,我的直觉很清楚:他们就是在防着一个自己认定的“贼”。现在二三十年过去了,偶尔想起这事,也说不上委屈。就是有时候会想:我秉性不算差,二舅为什么偏偏怀疑我?还有当年要是没听五外公的,把事说开了,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但也只是想想,既没因为五外公拦着而后悔,也没觉得有多委屈。如今五外公已经走了,二舅也老得像一张旧报纸。曾经心里那些拧巴,早被岁月慢慢熨平,不过是一段往事、一段回忆,现在唠唠而已。
丰县马楼往事~二舅怀疑我偷了他八百块钱 摘自王子寒长篇记录性小说《再回首~恍然若梦》 二三十年前我上初中,寒暑假都喜欢泡在马楼乡朱楼村的二舅家。他家住在三外公的土房子里,土房的堂屋一共三间,我睡中间门口那张床,里屋是二舅二妗子,小表弟表妹住另一间,大表弟跟姥姥外爷爷住在隔壁院子。那时候住得挺随意,没觉得有啥不自在,直到二舅家少了八百块钱。 每年寒暑假住在二舅家时,最盼五外公来——他是二舅的五叔,在徐州师范大学当教授,学问大却没架子,说话温和又谦虚。他寒暑假总跟我前后脚到朱楼,我喜欢跟着他,听他讲些家长里短、时事政治,他去哪儿我都愿意跟着,觉得跟他待着有意思。没过几年二舅家搬去了自己盖的瓦房,三外公的土房子空了出来,后来我和五外公再去朱楼,偶尔会住在那间土房里。 那时候的农村,八百块不是小钱。二舅一直怀疑是我偷了钱,却没问过我一句。这事我一直蒙在鼓里,直到上大学后,又住在三外公家土屋时,五外公闲聊时问我:“你二舅这些年见人就说,你几年前偷了他八百块钱,全村人都知道,就你自己不知道。” 我当时听了也没咋生气,只觉得纳闷:论人品秉性,二舅最不该怀疑的人就是我。 五外公接着生气地说:“我问过你二舅,为啥那么确定是你偷了钱?他说就你住在这儿,不是你还能是谁?那年我也住这儿,他会不会也怀疑我?” 直到五外公跟我说了二舅怀疑我的事,我才琢磨过来:难怪每次去朱楼,一些亲戚朋友总悄悄关房门,有的甚至不让我进屋,亲戚们看我的眼神也有点怪。但我那会儿也没往委屈上想,只觉得这事儿得弄明白。 朱楼的小孩平时爱围着我玩,我就跟他们瞎聊,问当年谁去过二舅家玩。聊着聊着还真有了线索——是大表弟的一个朋友,和大表弟差不多大,人瘦瘦小小,还留着点八字胡,总穿一身白——裤子是白的,褂子也是白的。那天他跟一群人去二舅家玩,翻大衣柜把钱拿走了。我找到他,他也承认了,还愿意跟着我去跟二舅说清楚。 可还没到二舅家,五外公就拦住了我们。五外公有文化,不让我去,说这事就这么算了,以后谁也别再提。他讲的道理挺高深,说得我一愣一愣的,感觉句句是真理。只是现在除了“顺来逆受”这个成语,别的我一句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当时觉得他说得特别有道理。五外公劝我算了,我本来也没多较真,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我家当时住在套楼,离朱楼有二十公里,中间还隔着丰县县城。这事发生前,每次寒暑假我回家,二舅都会给点路费;这事之后,他就再也没给过。我当时的理解是:二舅怀疑我偷钱还到处说,是故意的,因为以前总给我回家的路费,自那以后不给了,他这么宣扬,无非是想在亲戚邻居面前找个不给钱的由头。也正因为这么想,后来我对这事一直没太较真。 前几年,我因为家里一些琐事,去了个认识的二舅家亲戚家,人家对我还是透着提防。我敢肯定这不是我敏感或空穴来风,我的直觉很清楚:他们就是在防着一个自己认定的“贼”。 现在二三十年过去了,偶尔想起这事,也说不上委屈。就是有时候会想:我秉性不算差,二舅为什么偏偏怀疑我?还有当年要是没听五外公的,把事说开了,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但也只是想想,既没因为五外公拦着而后悔,也没觉得有多委屈。如今五外公已经走了,二舅也老得像一张旧报纸。曾经心里那些拧巴,早被岁月慢慢熨平,不过是一段往事、一段回忆,现在唠唠而已。
丰县马楼往事,二舅怀疑我偷了他八百块钱。 摘自王子寒长篇记录性小说《再回首~恍然若梦》 二三十年前我上初中,寒暑假都喜欢泡在马楼乡朱楼村的二舅家。他家住在三外公的土房子里,土房的堂屋一共三间,我睡中间门口那张床,里屋是二舅二妗子,小表弟表妹住另一间,大表弟跟姥姥外爷爷住在隔壁院子。那时候住得挺随意,没觉得有啥不自在,直到二舅家少了八百块钱。 每年寒暑假住在二舅家时,最盼五外公来——他是二舅的五叔,在徐州师范大学当教授,学问大却没架子,说话温和又谦虚。他寒暑假总跟我前后脚到朱楼,我喜欢跟着他,听他讲些家长里短、时事政治,他去哪儿我都愿意跟着,觉得跟他待着有意思。没过几年二舅家搬去了自己盖的瓦房,三外公的土房子空了出来,后来我和五外公再去朱楼,偶尔会住在那间土房里。 那时候的农村,八百块不是小钱。二舅一直怀疑是我偷了钱,却没问过我一句。这事我一直蒙在鼓里,直到上大学后,又住在三外公家土屋时,五外公闲聊时问我:“你二舅这些年见人就说,你几年前偷了他八百块钱,全村人都知道,就你自己不知道。” 我当时听了也没咋生气,只觉得纳闷:论人品秉性,二舅最不该怀疑的人就是我。 五外公接着生气地说:“我问过你二舅,为啥那么确定是你偷了钱?他说就你住在这儿,不是你还能是谁?那年我也住这儿,他会不会也怀疑我?” 直到五外公跟我说了二舅怀疑我的事,我才琢磨过来:难怪每次去朱楼,一些亲戚朋友总悄悄关房门,有的甚至不让我进屋,亲戚们看我的眼神也有点怪。但我那会儿也没往委屈上想,只觉得这事儿得弄明白。 朱楼的小孩平时爱围着我玩,我就跟他们瞎聊,问当年谁去过二舅家玩。聊着聊着还真有了线索——是大表弟的一个朋友,和大表弟差不多大,人瘦瘦小小,还留着点八字胡,总穿一身白——裤子是白的,褂子也是白的。那天他跟一群人去二舅家玩,翻大衣柜把钱拿走了。我找到他,他也承认了,还愿意跟着我去跟二舅说清楚。 可还没到二舅家,五外公就拦住了我们。五外公有文化,不让我去,说这事就这么算了,以后谁也别再提。他讲的道理挺高深,说得我一愣一愣的,感觉句句是真理。只是现在除了“顺来逆受”这个成语,别的我一句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当时觉得他说得特别有道理。五外公劝我算了,我本来也没多较真,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我家当时住在套楼,离朱楼有二十公里,中间还隔着丰县县城。这事发生前,每次寒暑假我回家,二舅都会给点路费;这事之后,他就再也没给过。我当时的理解是:二舅怀疑我偷钱还到处说,是故意的,因为以前总给我回家的路费,自那以后不给了,他这么宣扬,无非是想在亲戚邻居面前找个不给钱的由头。也正因为这么想,后来我对这事一直没太较真。 前几年,我因为家里一些琐事,去了个认识的二舅家亲戚家,人家对我还是透着提防。我敢肯定这不是我敏感或空穴来风,我的直觉很清楚:他们就是在防着一个自己认定的“贼”。 现在二三十年过去了,偶尔想起这事,也说不上委屈。就是有时候会想:我秉性不算差,二舅为什么偏偏怀疑我?还有当年要是没听五外公的,把事说开了,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但也只是想想,既没因为五外公拦着而后悔,也没觉得有多委屈。如今五外公已经走了,二舅也老得像一张旧报纸。曾经心里那些拧巴,早被岁月慢慢熨平,不过是一段往事、一段回忆,现在唠唠而已。
《我的初恋给了谁?》摘自王子寒长篇小说《再回首-恍然若梦》之 《我的初恋给了谁?》 摘自王子寒长篇小说《再回首-恍然若梦》之套楼篇 看了那个泰国电影《初恋这件小事》,也想起了我的初恋,我从15岁到20岁单恋过一个女生6年,我没向她表白过,甚至没跟他说过一句话。那种恐惧和自卑是我再也没有感受过的,那时年少的轻狂和梦想也都是只为她而创造的,她像魔鬼让我看到她的背影或朋友提起她的名字时都会产生无尽的恐惧,她又像仙女每当想起她时就会无尽的自卑。因为这份暗恋,我拒绝过别的女生也锁上了自己的心扉,同时彻底改变了我对于审美的标准。最终时间淹没了一切,现在我已经不记得那个女生的模样,只是时常在梦里梦到那种感觉,只有感觉并无剧情。电影中主人翁这样的感情我也有过,只是结局和对这份恋的认识截然不同。 这样的初恋没有也罢,如果能选择的话我更忠诚于一个开心、活泼、甚至可以搞怪无敌、两小无猜的初恋。 21岁那年当我再次打开心扉去恋爱时,发现自己对恋爱的认识太少太少。因为那些年的痴恋,那些年来对所有爱情的抵触,以至于我缺少对恋爱的最基本的经验和了解,也带来的一个只有魔鬼没有天使的结局。 22岁时我选择了一个爱我的女生,她对我很好甚至是种溺爱,我也常逗她开心,但是却始终改变不了她的心魔,多次她在梦里叫我别走,别离开她;逛街时突然见不到我或者我稍微不高兴时的她那找不到魂魄的表情。我是她心中最爱的魔鬼,我们一起在多个城市生活了多年,但时间好像并没有给她淹没应该淹没的一切。 现在想想我不认为这样的初恋是美的,可能我们只是怀念当年的纯真、专情和伤痛。但如果当年我遇到了一个一见你就笑的初恋,也许可以纯真并专情的度过开朗的一生,并在每一个梦到你的夜里笑醒。王子寒2011年9月18日夜 那是初恋吗,我看不是,连一句话都没说过那分明是单恋暗恋,既然是单恋就没有故事,自然也没有回忆或者记忆,所以忘得也快。那么我的初恋给了谁呢?有没有有故事的而且不会忘记的,刚才说了开心、活泼、甚至可以搞怪无敌、两小无猜的初恋,我倒是好像真有过这样的初恋,他叫娜娜(化名),她家在丰县套楼乡某村村委会门口开商店,同时也住在那儿。说起当年的那个村委会门口,那是我的回忆经常忆起的地方,那是我心中一道生动的风景,二家商店,几间村医院,一个裁缝店和一片自行车修理铺。那里发生过一段眷念的两小无猜,虽然没有承载永恒,却在我心里播了种,我把那里美丽的过往藏于心底,是我一生珍藏的景。多年后又有一份遇见,唯美了回忆里的整个曾经。 不抒情了,还是说娜娜(化名)吧,我比她大好几岁,我十六七岁的时候他应该读小学五六年级。虽然比她大好几岁,但是我认为那时的我心里年龄成熟的较晚。我们经常在人多的地方搂搂抱抱,而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却保持着距离。不知为什么,好像那种看似的好感只是给别人看的。 有一次我去她家买啤酒,夏天很热,那个年代的苏北农村基本上没有空调,我光着膀子骑着自行车去他家买啤酒,那个年代的啤酒多是用绳子捆成一扎。绳子有的比较松散,我蹲下身子把绳捆紧。她在我身后用手指甲对我就是一顿很挖,我的背上被她挖出无数条血痕。在她家商店门口纳凉的村民就使劲的笑话我。连续几天有人大声的故意问我背上怎么弄的,我的回答都是娜娜挖的。直到几年以后,我在丰县二中大门对面的小餐厅里吃饭,看到餐厅的电视里放的是叁及钰浦団,里面有女的挖男的背的那么一段,我才意识到被挖背的意思。 回忆那段时光,我和娜娜的趣事确实有很多,而且每一件都让我回味悠长,那些心底未经调和的颜色在我记忆的深处单纯得叮当作响。但是说娜娜是我的初恋,好像也不恰当,说青梅竹马好像也不对。说两小无猜吧,但是当时我的年龄也不小了啊。一来年龄差距大,二来她应该就是那种天生开心乐观的女孩,那几年我经常没事就去找她玩,可能只是感觉和他在一起比较开心。也许人家并不认为那是初恋吧,可能是我在后来的无数次回忆中多心了吧。 说起我心里年龄成熟的比较晚,我感觉自己开窍的更晚。读大二之前的那个暑假,那个家里没有空调的年代,那天特别热,我一个人在家,当时的家住在套楼小学的里面。有一天我母亲的同事小文老师(化名)去我家里玩,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她瘦瘦的,脸蛋很漂亮,和我差不多大,她是很老实正直人见人爱的形象。那天她穿着短裙和紧身的短袖上衣,当时看上去非常性感。在我家和我聊了一会天以后,她说她的大腿痒,让我帮她揉揉。我帮她揉了有三分钟,问她还痒吗?她说还痒,全身都痒。这下把我愁坏了,我忙问她需不需要皮炎平,我马上去买,她说不用。我问她是不是花粉过敏或者碰到毛毛虫了,她说不是。几天以后我又遇到了她,我关心的问她还痒吗有没有好,她回答还痒。由于那天她穿的非常性感,本身长得也挺好看,我经常回想那一幕。不过直到今天,直到十几分钟前,我才意识到她不只是身体养,她还心里痒。又一年以后我现在的老婆才骗走了我的第一次,我才慢慢的开了窍。好了,跑题了,初恋变成了初夜了。王子寒2011年9月19日。
《就长了一个吃心眼的小时候》摘自王子寒长篇小说《再回首-恍然 《就长了一个吃心眼的小时候》 摘自王子寒长篇小说《再回首-恍然若梦》之套楼篇 记得我四五岁的时候,那时候半个月甚至一个月都吃不上一顿肉,不只是我家苦,我父亲是基层干部,母亲是教师,整体上都苦。大概读幼儿园的时候,每次我要是馋了,缠着母亲要吃肉,母亲就是不舍得买肉,就去买绿豆芽炒着给我吃。那个时候我就想绿豆芽真好吃,一直到现在,我还非常喜欢吃炒绿豆芽。 我记得小的时候,最初我家住在丰县套楼乡税务所的一个宿舍里,宿舍里面住着两户人家,一个所长家,一个我家。每次他家炒肉,所谓的炒肉,也并不是说真的去炒一大锅肉。只是就放一点肉,然后其他的都是菜,肉只有一点儿,菜只有点肉腥味儿,偶尔能吃到一块肉。他家只要炒肉就给我家送一碗来。我家只要炒肉也给他家送一碗过去,那个时候经常是半个月吃不上一顿肉,他们要是送来一碗肉,感觉真香,那时候***较重男轻女,我在家里,两个姐姐去读书去了,我自己在家基本上邻居送来的一碗肉都给我吃了。我记得大概在我读大班的时候,或者是一年级的时候,我们家搬到了套楼乡套楼村的村委会大院里,套楼村是套楼乡的政治经济中心,相比其他的村生活水平更好一些。反正那个时候大家都是很穷很穷的,吃不上肉怎么办呢,他们村委会经常搞活动,搞完活动以后他们就在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他们也不怎么炒菜,也不怎么地大吃大喝,就用一个大锅烧羊肉汤,羊肉也很少很少的,大多都是白菜和粉丝。但是里面有点肉,有点羊肉,有点羊肉腥味儿。因为他们用的是我家的厨房,换句话说,我们家用的是村委会的厨房,所以那个时候我就整天盼着村委会搞活动,整天盼着他们搞活动。 我记得有一次我母亲去县里面开会,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袋子面包,其实面包很小,不是很大,就像现在的馒头那么大,一包有四个。那个时候我没吃过面包,我母亲就跟我讲,你给你姐留一个,剩下的三个你都吃了吧,于是呢,我就把剩下的三个给吃了。我给我姐留着那一个呢,我馋啊,我姐姐没回来,我太馋了,就把那个面包的皮给揭了吃了,被我母亲看到以后,把我痛训了一顿,我现在还记忆非常深刻,直到现在我还非常喜欢喝那种里边放白菜细粉的羊肉汤,还非常喜欢吃那种老面包。 我父亲部队复原后,在套楼乡放电影,每次放电影中间村干部要讲话,讲完话以后,他们要一起去吃饭,只要在套楼村放电影,我就会跟着我父亲,其实我是赖在那儿不走,跟着他们去吃饭。那时候我就只知道吃,那个时候就一心想着吃。 回姥姥家是小时候最开心的事之一,因为能吃上不止一顿的美餐。我姥姥家在马楼乡的朱楼村,离我家大概20公里,小时候交通不便路不好走,交通工具基本上都是自行车,也只有逢年过节才回一次姥姥家,每次母亲带着我回姥姥家,外爷爷就会杀只鸡给我吃,而且每次都是杀的最大的那只大公鸡。每次从外爷爷家走的时候,外爷爷就会指着满当院子乱跑的大公鸡说:下一次二百你再来的时候杀这个,再下一次二百来了杀那个。 大概一二年级的时候,在套楼村委会里面住的时候,村委会门口,有一家剥狗的,就是把狗剥了煮熟卖。他和我父亲的关系很好,他的儿子和我是同学叫李丰宁,非常好的一家人,他的老婆对我家也很好。那个地方套楼,过去是以种植苹果树为主要农作物,苹果是要卖的,那个年代即使是坏一点的苹果也要卖的,舍不得吃的。我记得都坏了一半的苹果,被李丰宁的母亲,把坏的给挖掉,把皮给削了,然后洗干净,一篮子一篮子的给我家送去。那个时候我吃着是真好吃,那个年代那里舍得花钱买苹果,我一下子能吃很多很多,吃的自己的胃痛了实在是吃不下去了才住嘴,每到苹果收获的季节,他家经常给我家送一些这样的苹果。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苹果。长大后我也试着把坏苹果挖掉坏的部分,销了皮,再用压井水冲洗,可就是吃不到当年的味道。 小时候那是真苦。以前说过我是第三胎,计划生育罚了200块钱,于是我有了个外号叫王二百,听我父亲说200块钱借了很多天才借来的。一直到90年代末,我感觉我家一个礼拜都吃不上一次肉。 窗外,雨不知何时停了,屋内的一角还在点点滴滴奏着熟悉的音乐(徐州铁路三宿舍顶层的出租屋漏雨)。最爱串门的邻居,屋顶的野蜂嗡嗡的飞了过来,是最熟悉的不速之客。房顶的楼板压出一条一条的皱折,像老人的脸,安安静静久看着我。已为人父母的一对青年,四年前迁移到这里。不远处黄河沿旁的老人提着鸟笼叽叽喳喳的吵醒了我一天一年。我躺在出租屋的床上,突然一股肉香味扑鼻而来惊醒了我的回忆。老婆喊了我几次吃饭,我都懒得应声。她突然来一句: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这句话倒是刺激了我,不知从何时起我一身肌肉变成了一身肥膘。不只从何时起我运动不为健美,节食不为减肥。不只从何时起肥胖的我开始明白健康才最可贵。怀念年少时就只长了一个吃心眼的我。2014年5月。
《老戴》摘自王子寒长篇小说《再回首-恍然若梦》之套楼篇徐州比 《老戴》 摘自王子寒长篇小说《再回首-恍然若梦》之套楼篇 徐州比上海的春天来的晚很多,大概一入春分,春就一下子来了,心情也好像春天一样生了根、发了芽、抽了枝、萌了叶,枝枝蔓蔓一眨眼的功夫就疯长在眼前。这个季节的美,美在于它的青涩,熬过了枯枝烂叶的冬和一个整天卷满了沙尘的初春。过了惊蛰到了春分的时节天很美,蓝蓝的天一片白云都没有,很多花儿在还没有抽叶的时候就开了,和青嫩的叶儿草儿一起应照着蓝蓝的天。憋了一个冬、一个晚秋和一个初春的视觉,突然明亮了起来。 我和老戴(化名)就是在这样一个春分的时节认识的。小文老师(化名)父亲朋友的儿子结婚,小文的父亲没时间去,于是小文就让我跟她一起去蹭饭。小文家隔壁的老戴,让我们给他也捎带一百块钱的礼钱,二十年前那是我第一次见老戴。 小文虽然瘦弱骨架很小,但开起摩托车来不逊于我,她以时速七十多公里的速度把我带到了大沙河以南应该是林场分厂的一个村子里喝喜酒。那里很美,果树的花儿盛开,乡村公路和庭庭院院比我们套楼乡好看一些。小文非常能喝,比我能喝,喝酒的时候嗓门也大,喝多了喜欢哈哈大笑。喝完喜酒,她又以飞一般的速度把我带回了套楼。 我有很多忘年交,老戴就是其中之一。他在别的乡镇里跟着喇叭班吹喇叭拉弦子为生。我经常去找他聊天、下棋、喝酒,有时候小文我们三个一起喝酒。老戴一个人在家时,整天都很开心,喝酒的时候更是开心,他很爱干净,比我干净整洁的多。 老戴结过婚,有一个儿子。过去戏班子被人看不起,老戴家庭条件不好,父亲去世的早,所以去了戏班子。在老戴成年后老戴的母亲也去世了。老戴喇叭吹的很好,弦子拉的更好,“迷倒”了一个姑娘,他们很快结了婚。但生活是现实的,或者说他老婆很现实。由于家庭条件不好,没多久就离开了他,一年后他老婆带了个男孩回来了,放下孩子后他老婆就又走了。 老戴是从外地迁移过来的,单门独户,亲朋好友非常少,他母亲去世后,老婆成了他唯一的亲人。那个孩子不是老戴的,是他老婆跟别人生的。小文告诉我老戴非常疼爱那个孩子,虽然孩子不是老戴的,但却是老戴最爱的女人的。孩子被老戴养到五六岁的时候,又被孩子的母亲给带走了。 我经常和老戴下棋喝酒,听他讲讲过去的事情。他喝便宜的散酒,调一个素拼,我们就能喝一顿。他的很多观点我并不苟同,比如他为什么要给前妻养孩子。他前妻在孩子上大学的时候要走了他手上所有的积蓄。我问老戴为什么给她们钱,老戴说:钱他自己也花不着,不如就给他们吧。我和小文经常用他前妻和孩子来刺激他,当他不想回答的时候总是笑着搪塞我们说:失望常有,无须感伤! 老戴还有一个徒弟,这人我没见过,不是套楼乡人,是另外一个乡镇的,据说从小就跟着他学吹喇叭拉弦子。老戴年龄大身体不好的时候,他的徒弟没有看望过他。小文也经常拿这个徒弟刺激老戴,说他白教了一个徒弟,老戴的每次解释都是孩子家里穷,自己又做不了主,不怪他。老戴去世的时候,他的徒弟也没来,听小文说,徒弟的父母为了省下这份礼钱没让徒弟来。 丰县的葬礼是很隆重的,比婚礼隆重,更比送粽米(满月酒)要隆重的多,但是老戴的葬礼很简单,没来多少人,简简单单的埋葬了。他的老婆没来,儿子没来,徒弟也没来。可能过几年以后,就没有几个人能记得老戴曾经来过这世间了吧。 我一个人走在寺庙里,本来想给老戴买个莲花灯的,不知道是我们感情没到,还是我这人太自私,我看莲花灯一个就二百多块,我也没有买,只是在寺庙里走了走。我问小文要不要帮我捎带一份礼钱,小文说不用,他又没有后人也没有家人,上了礼也不知道到那儿去了,不如那天回家去祭拜一下,我想也是。 眨眼的功夫认识老戴二十年了,岁月的美,美在它的必然流逝。而老戴的付出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回想起老戴的笑容以及他的苦命,再看看我自己,我在生活能力、工作能力和对生活态度上都不如老戴,只是我比他幸运而已。我问小文:老戴这样值吗?她回答说:不同的人生有不同的幸福,别问值不值,当时愿意,就值。 走在湿滑的寺巷,不为虔诚,只为捡拾回忆;物质生活,名誉地位,能够让太多人迷离方向。在这青砖金瓦细雨蒙蒙中,身边的一切竟宛如梦中景物,给我许多色彩斑斓的遐想,却总也看不到如意的时光。可是,假若烟雨不浓、阡陌不深又何必来这世间走这一趟。 失望常有,无须感伤。 王子寒2017年3月写于上海宝山太平禅寺。
以前找工作的时候,最怕别人问我:你有什么缺点?  我不知道怎 以前找工作的时候,最怕别人问我:你有什么缺点?   我不知道怎么答才妥当。   说性格孤僻吧,别人肯定会认为我处理不好同事关系;说办事粗心吧,这还没到手的新工作八成也就溜了;要说自己没有缺点,更不妥当,当人面试官是傻子呢?   卡了两三次壳以后,我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最佳答案:不知道怎么拒绝别人。一来,这的确是我的缺点,不用我费心去撒谎编造;二来,这个缺点又不致于大到影响求职。   我有点得意于自己的小聪明,觉得这世上能把这个问题答得有我这么完美的人,应该不多了。   后来,我的同事朱莉颠覆了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朱莉和我同时入职,在开发部做跟单员,她跟的样品从来不会出错,就连文字记录都做得无可挑剔。不仅领导喜欢她,同事们也都愿意跟她同组工作,优秀得让我嫉妒。   我很好奇,这么优秀的一个人,在面试的时候,是如何处理“缺点”问题的呢?   朱莉告诉我,当时她回答的是“记性不好”。她跟人事主管说:我很容易忘东忘西,平时都是靠记笔记来提醒自己还有哪些事情没做完。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你有什么缺点”这个问题的答案,价值并不在缺点上,而在我们面对缺点的态度上。   朱莉说了句话让我印象特别深刻:每个人都有缺点,如果你害怕它、回避它,它就永远是你的硬伤;只有正视它、克服它,它才不会成为你前行的障碍。 2   我留意到,朱莉的笔记本上总是密密麻麻地记着待办事项,做一件事划掉一件。“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朱莉从没有因为健忘漏掉任何一件小事。   朱莉的做法让我心生敬佩,我也开始认真检视自己的短板。当时让我感觉最困难的就是英语听说。平时邮件往来只需要读写,问题不大,可一旦有外国客人来访,我就慌神了,因为我根本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   此前,碰到有外国客人来开会,我就借去工厂催进度等理由逃离现场,让团队里其他的小伙伴顶着。在朱莉的影响下,我决定不再当逃兵。再有外国客人来访,我就硬着头皮上。在开会前,把会议主题可能涉及到的英文专业术语全部过一遍,有时候还带着“小抄”。有了充足的准备,心里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从一知半解到豁然开朗,并没有经历太漫长的过程。曾让我自卑得抬不起头来的听说障碍,很快就变成了历史。   与此同时,我发现了自己新的缺点:对异域文化缺乏了解。我的英语水平仅限于沟通专业内的东西,超出工作范围的话题依旧让我费解,有时客人讲个笑话我都听不懂。   于是,我的目标就变成了攻克异域文化。就这样,在学习语言这条路上,我再也停不下来。每克服一个旧的问题,新的挑战就自动跳了出来。   现在回想起来,若没有当初的第一步,就不可能有后面的升级打怪。或许英语听说障碍会把我困得死死的,让我还没来得及施展拳脚就够到了职场天花板。而勇敢面对之后才会发现,缺点其实是我们成长路上最好的老师。 3   曾读过一个有关富兰克林的故事。   富兰克林年轻时并不十分成功,但非常善于思考。他发现自己身上有很多缺点,例如爱浪费时间,会为小事烦恼,爱和别人争论起冲突等。他认为,除非自己能减少这些错误,否则这一生不可能有什么成就。   于是,他仔细研究了许多成功人士的好习惯,并总结了13条自己不具备的品格,刻意训练自己成长。他每周攻克一个缺点,13周下来再重头巩固,如此循环坚持了两年时间,最后这些好的生活习惯都深入骨髓。   富兰克林记下的13条优秀品格分别是:节制、寡言、秩序、果断、节俭、勤奋、诚恳、公正、适度、清洁、镇静、贞洁、谦逊。后来,这13项行为习惯成了有名的“富兰克林表”。   富兰克林出身贫寒,只接受过两年学校教育,却在科学、政治、外交、文化等多个领域创造了非凡的成绩,这跟他不断完善自我的进取精神密不可分。   有进取心的人,都敢直面自己的缺点。因为他们知道,只有攻克一个又一个的障碍,人生才能在积累中成长。   敢于直面自身缺点的人,自我认知会不断地得到提升。他们会以更平和的心态去面对挫折,不会轻易地将失败归结为外部原因。   当我们把全部力量用于改善自我而不再浪费时间去掩盖自己的不足时,我们就会变得越来越优秀。   没有人生而完美,“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揪出自己的短处并且干掉它,这种感觉好极了! 来源:二次元猫小姐
《江苏丰县爆炸案与视人口为负担观念不无关系》 文|黄文政、何亚福,来源财新网 2017年6月15日下午,江苏省徐州市丰县发生一起爆炸。在公安机关的迅速介入下,该案告破。根据公布的信息,爆炸嫌疑人为许某某,男,24岁,徐州市人,因植物神经功能失调从某学校休学后,在案发地附近租住打工。在其租住房内发现留有自制爆炸装置材料,墙上多处留有“死”“亡”“灭”“绝”等字迹。 许某某所患的植物神经功能失调,是一种心理疾病,会引起躯体及情绪的一系列变化。他制造这起爆炸案的直接原因,无疑是这种心理疾玻但不可否认的是,某些盛行的社会观念,往往是心理疾病患者制造重大悲剧的触发因素。 共青团中央微信公号刊登了丰县爆炸案嫌犯许某某写的一首诗如下: “犯罪=生小孩, 两人犯罪两人死, 集体犯罪集体绝, 国家犯罪国家灭, 民族犯罪民族亡, 印度中国孟加拉, 没有一个好下场, 种田种地生生生, 盖楼盖房生生生, 一切为了生生生。” 从这些留言来看,许某某深受到生育限制理论的影响,视人口为负担,极端仇视生育,恨不得大量减少人口。这种极端观念的产生,与长期的计划生育宣传,尤其把人口视为负担不无关系。即便在严重少子化的今天,依然没有全面放开生育。 正是在这种严厉的生育限制背景下,各种人伦悲剧层出不穷,而丰县爆炸案只是一个极端体现。 实际上,丰县爆炸案的悲剧并不只是孤例,类似的还有杜润琼事件等。杜润琼是广东省高要市金利镇的一位村妇,1995年她连续投毒杀害18人。这样一位平时口碑相当不错的“好人、善人”,为什么要投毒杀人呢?对此,《岭南文化时报》登载了一篇题为《杜润琼临刑前的妄语》的采访录,下面是节录: “记者:你为什么对社会现状不满? 杜润琼:生活不由自己去想。现在社会上许多不正当的东西,都是因为人太多造成。 记者:你平时总笑着摸小孩的头,到时又让他们吃毒药,这样很残忍呀。 杜润琼:为搞国事,唯有用这样的治疗方法,这不叫残忍。” 类似于丰县爆炸案嫌犯许某某,杜润琼也深受生育限制理论的影响,认为中国的许多不正当的问题都是由于“人口太多”造成的,为了减少人口,即使用残忍的方法也在所不惜。 信奉“人口是负担”极端思想的人,把人口置于与资源、环境对立的地位,把就业困难、环境污染、交通拥堵、入学难、就医难等一系列社会问题都归咎于“人口太多”,而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就是采取极端手段减少人口。因此,“人口是负担”的极端思想,严重威胁到人民的生命安全,并威胁到社会稳定。 生育限制理论把人的价值当成负数,在伦理上假设一部分的生存和发展必须以阻止另一部分人来到人间为代价,甚至让一些人觉得别人活着都是一种罪过。这种态度扭曲了人生价值观,导致对生命的漠视甚至敌视。如果说原始的部落之争追求的是壮大自己的族群,抑制其他族群,那生育限制追求的是消减自己的族群,将争斗的对象从外部的族群,转向了内部的同胞。 1990年由黄宏与宋丹丹主演的春晚小品《超生游击队》,以超生家庭为取笑对象,丑化那些为实现生育意愿而被迫颠沛流离、含辛茹苦的底层民众。这种突破了良知底线的表演不仅没有受到谴责,相反却被人们津津乐道,对多生多育的敌视压倒了同胞间该有的关爱和同情。 2014年12月31日晚,上海外滩发生踩踏事故,造成大量伤亡。次日,一位微博认证为“演员彭维”的网民评论上海外滩踩踏事件,称“死得好!死了35人太少了,应该多死一点才对吧。这才是为中国计划生育做贡献。中国人口本来人太多了,多死几个也无妨,还要抢救伤员干嘛啊1有网友骂他是“人渣”,彭维回复:“你们骂我干嘛!本来就是中国人口太多,要死多死点,这才把中国人口减压。你们知道吗?” 彭维的极端言论自然为绝大部分民众所抵制。但他那种“中国人口本来就太多,少一些才好”的观念在中国社会却是根深蒂固的。2016年6月30日,一篇预警中国人口在本世纪末或将降至6亿的报道在各大门户网站转载。面对如此严重的人口萎缩前景,很多读者不仅丝毫没有认识到人口坍缩的各种灾难性后果,而是大声叫好,甚至有网友评论说,中国终于可以甩掉十亿人口大国这个耻辱了。这种对人口的极端负面态度为人类文明史上所罕见。 在长期的计划生育宣传下,中国社会形成了人类历史上无论是纵向还是横向来看,都是最为极端的视人口为负担的观念。滋生这种偏执观念的,除了早年遍布城乡的计划生育宣传标语和后来的各种影视节目外,最基础且有效的当属中小学教科书。我们曾分析整理了浙江省某县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三所有科目有关人口与生育的内容(详见财新网文章:梁建章:中小学教科书中的人口理念亟需清理),发现这些内容在一边倒地宣扬负面的人口和生育观。因此,要在全社会恢复正常的人口理念和健康的生育观念,还需要多管齐下,不仅需要弘扬多生多生育利国利民的观念,还需要全面清理中小学教科书的相关内容,代之以对中国的人口形势的如实陈述,以及对人口与资源环境和发展的深入而全面的论述。
有关孤立的命题无非是:合群才是 有关孤立的命题无非是:合群才是正确的,倘若一个人不被周围的人接纳,说明他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事实和我们的认知可能有所不同。有时候,适当离群恰好是保证优秀的必要。 我有位朋友叫Lisa,年纪轻轻就在一家外企的骨干部门做到了组长职位,是大家眼中的“女强人”。 虽然地位和收入都远超同龄人,但Lisa在公司过得并不是很开心,因为她总觉得在公司里被孤立了。部门的同事根据性格、爱好组成了各种各样的小圈子,但大多数与她绝缘。中午去食堂吃饭,其他人都成群结队,而她永远是一个人。 “一开始,我真挺郁闷的,觉得自己太差劲了。”一次一起吃饭时,Lisa跟我说,“但后来我彻底明白了,事实可能并非如此。” 说来,Lisa被孤立的原因非常搞笑:原来的组长跳槽后,上面的领导让所有员工竞聘这个岗位,结果除了她之外,没有一个人提出申请,Lisa便理所当然地升职了——一方面因为她的勇气,另一方面也因为工作确实出色。 但其他同事并不这么想。在这家充分本土化的外企中,张扬并不是人人都认可的美德。按照以前的惯例,只要大家都默契地沉默,最后“资历最深”的老员工便能顺理成章地补位——没想到这次却被Lisa“摘了桃子”。 在一个大部分人都追求平庸的环境里,保持平庸无疑是“最安全”的做法,追求上进反而不被鼓励。倘若因为这样就放弃努力,最终买单的还是自己。 又过了两年,表现突出的Lisa又升了一级,周围的同事反而没怎么说话了。因为差距已经拉大到连嫉妒的勇气都没有了。 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一句话,“你那么合群,该有多平凡”,深表认同。 跑得越靠前,同行者便越稀有。所以,成功者往往是孤独的。不是他们不需要同伴,而是因为我们掉队了,而他们从未停步。 社交行为之所以存在,一个前提便是双方之间存在共同的话题和志趣爱好。当两个人关注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时,任何“假装我们很熟”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 反过来看,许多人浪费时间在低质量的无效社交上,说到底还是要在群体中寻找安全感,而没有想清楚自己真正该追寻的东西。 社交带给我们的,是归属感、认同感,以及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必不可少的乐趣。与此同时,社交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心力,效果还不一定如你所愿。 有些人的事业和社交密不可分,所以圈子就是他们赖以生存发展的根基。但对另一些人而言,社交和成长之间是有矛盾的。你花在此处的时间多了,就意味着花在彼处的时间少了。所以,适当离群是保证优秀的必要。这个选择题,每个人想明白后都不难做。
适当离群 是保证优秀的必要 在知乎上, “孤立”是关注数最多的话题之一,网友们贡献了无数高赞回答。 一个显而易见的悖论是,社交媒体将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变得前所未有的方便,但人与人之间的真实联系却在不断拉远。如何更好地融入各种不同的群体,成为许多人关心的话题。 这种关心背后潜藏的命题无非是:合群才是正确的,倘若一个人不被周围的人接纳,说明他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事实和我们的认知可能有所不同。有时候,适当离群恰好是保证优秀的必要。 我有位朋友叫Lisa,年纪轻轻就在一家外企的骨干部门做到了组长职位,是大家眼中的“女强人”。 虽然地位和收入都远超同龄人,但Lisa在公司过得并不是很开心,因为她总觉得在公司里被孤立了。部门的同事根据性格、爱好组成了各种各样的小圈子,但大多数与她绝缘。中午去食堂吃饭,其他人都成群结队,而她永远是一个人。 “一开始,我真挺郁闷的,觉得自己太差劲了。”一次一起吃饭时,Lisa跟我说,“但后来我彻底明白了,事实可能并非如此。” 说来,Lisa被孤立的原因非常搞笑:原来的组长跳槽后,上面的领导让所有员工竞聘这个岗位,结果除了她之外,没有一个人提出申请,Lisa便理所当然地升职了——一方面因为她的勇气,另一方面也因为工作确实出色。 但其他同事并不这么想。在这家充分本土化的外企中,张扬并不是人人都认可的美德。按照以前的惯例,只要大家都默契地沉默,最后“资历最深”的老员工便能顺理成章地补位——没想到这次却被Lisa“摘了桃子”。 在一个大部分人都追求平庸的环境里,保持平庸无疑是“最安全”的做法,追求上进反而不被鼓励。倘若因为这样就放弃努力,最终买单的还是自己。 又过了两年,表现突出的Lisa又升了一级,周围的同事反而没怎么说话了。因为差距已经拉大到连嫉妒的勇气都没有了。 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一句话,“你那么合群,该有多平凡”,深表认同。 跑得越靠前,同行者便越稀有。所以,成功者往往是孤独的。不是他们不需要同伴,而是因为我们掉队了,而他们从未停步。 社交行为之所以存在,一个前提便是双方之间存在共同的话题和志趣爱好。当两个人关注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时,任何“假装我们很熟”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 反过来看,许多人浪费时间在低质量的无效社交上,说到底还是要在群体中寻找安全感,而没有想清楚自己真正该追寻的东西。 死党讨论的话题他不感兴趣,他关心的话题死党听不懂,每次都特别尴尬。 社交带给我们的,是归属感、认同感,以及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必不可少的乐趣。与此同时,社交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心力,效果还不一定如你所愿。 有些人的事业和社交密不可分,所以圈子就是他们赖以生存发展的根基。但对另一些人而言,社交和成长之间是有矛盾的。你花在此处的时间多了,就意味着花在彼处的时间少了。所以,适当离群是保证优秀的必要。这个选择题,每个人想明白后都不难做。
往前看,向前走   不久前,我在某社交网站上注册了一个账号,有不少人前来搭讪。本以为可以拓展自己的圈子,认识到有趣的人。谁知,烦恼也来了。   每天早上我都要花不少时间,删除无聊的搭讪记录。为了维持在陌生人圈子里的形象,我还要花很多时间思考如何说话、发朋友圈。有人找我聊天时,为了不尴尬,我要找话题,回复也要经过思考。这样写对不对?会不会让对方觉得不舒服?我这样说会影响别人对我的正确评判吗……   果然,人多了,关系就复杂,关系一复杂,标准就单一。处理完工作后,已没法处理太复杂或太多的人际关系。连续登录五天,感觉身体被掏空,情绪从有陌生人赞扬的狂喜,到为陌生人不友善的愤怒和失落,整个人疲惫不堪,连带着我对工作和业余写字的热情也减少了。   连现实生活都过不好,还跑去过网络生活?于是,我取关了网络上的人,删除网络ID,卸载了那款APP。一身轻松,又回到我跑步、工作、写字的生活里。   我发现自己爱极这种规律的生活和简单的人际关系。笑对同事,调侃舍友,给父母多打打电话,抽空回趟家,有时间处理工作上的问题,或者偶尔找一两个好友聚聚,聊聊天。这样的日常,已经够了。   正因为自己曾经整过那些“幺蛾子”,才让我更珍惜当下的生活——减负轻生活。我告诉自己:快乐来自我们自己的壁炉边,你在陌生人的花园里摘不到快乐的花朵。   这种略有盈余的舒适生活,很充实满足。别说有多大成就,至少,避开了大部分情绪疲惫的可能。 2   我的上司Angel有一套很好的情绪管理法则。每每看她的朋友圈,不是在感恩就是在感谢美好,感觉好运总伴随她。她是真的如此幸运?还是解决问题的能力强大到远远超出普通人?   不,不是的。她和我们一样是普通人。只不过,她喜欢“不纠结过去”“多畅想未来”。近期,她去不同地方做了好几次演讲,每次演讲的主题都一样,内容则会根据面向的受众做更改。   最近一次演讲,对方公司很重视,不仅挑选了最好的会议室,有一面墙那么大的投影仪,还特意挑选了公司的高层来听。然而,那次Angel发挥得很一般。   一上车,Angel就跟我说:“这是我这么多次演讲得最不好的一次,比我昨晚和他们对稿的要差。”刚说完,转脸又对我笑着说:“不过没关系啦,走,咱们去吃好吃的,犒赏一下自己。小龙虾OK吗?”   我脑子还没转过来:“您没事吧?”   “没事啊,错了就错了,过了就过了。赶紧去吃饭,下午还要去另一个地方做事。”   错了就错了,过了就过了,这才是情绪最大良性化的秘诀。及早把自己从过去的错误和遗憾中抽离,投入到另一件事上,是对自己负责——未来比过去更重要。 3   曾有同学问我为什么总能笑得那么灿烂,哪怕才刚刚出糗完。我说:“没有谁在乎我的出糗啊,而且,我也不想的,过了就好,要宽以待己啊。”   那同学家里亲戚建了个群,她总会在里面汲取到无数负能量。各种比较,各种不如愿,各种悲惨,各种抱怨。她又是喜欢替别人操心的人,想着尽力为他们解决问题,最后,问题没解决,她自己也吃力不讨好,整个人心力交瘁。   我告诉她,屏蔽群,把自己隔离起来。如果事情真的那么重要,他们会打电话给你;如果没有,事情已经解决。   前几天,那个同学来广州找我,她整个人气色好了很多。她说,现在她会特意腾出自己的私人时间,不接电话,不开网络,就做自己想做的事。几小时私人时间过去,发现并没有什么未接电话和其它网络消息找她。   “以前总把自己想得太重要。”她笑了。   是啊,人们总习惯于往自己身上套很多不必要的责任,然后解决不了,自我愧疚。人们也总习惯于怀念过去,不可自拔。想着过去自己怎样怎样,现在就会怎样怎样。   呵呵,狡猾的人类。从来只想把该受的罪留给过去的自己,却不舍得让现在或未来的自己多努力一下。不要总想着改变过去,那会把你困在原地,甚至你的未来也会变成你的过去。   那现在怎么办?解决方法很简单。简化关系,规律生活;不纠结过去,遗憾和失败都无法改变;给自己设定目标,去努力达成,不要担心自己会犯错。   承认自己不可能什么都做得到,然后给自己腾出私人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想明白一些问题。一个人有所成就往往是独处时,因为关系简单,需要做的决策少,不轻易疲劳,才有更多精力投入到想完成的事情里。   如果做了以上尝试:你问问自己,想回到过去吗?   如果是想,麻烦把文章从头到尾再看一遍,或者和朋友好好交流探讨一下;如果是不想,恭喜你,你成熟了,情绪也处于非常好的状态。然后,相信现在的自己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好。   未来,也将继续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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