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席
流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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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10更新后d2loader一直报big error 最新一次WIN10自动更新之后d2loader就用不了了,窗口化不行,调成3D渲染也不行 这两天我都用的PlugY.exe开游戏,但这样就用不了hackmap,感觉还是不太方便 有啥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吗?
加西亚·马尔克斯《迷宫中的将军》 在读这本书前,我对它的唯一所知来自于一句现在想来十分恰切的评语:“我一直以为第一部分就是全文了,我还在想这个结尾真棒。”比起将军所身处的泥沼,倒不如说是作者本人在全书行进过程中陷入了迷宫:冗长的叙事让故事越来越拖沓,但剧情和史实却又迫使他不得不叙。如同往常一样,马尔克斯对小说开头和结尾的精细加工令人赞叹,但这反而突出了中间章节的无聊。 大概是因为上了年纪,我对迟暮英雄的故事总是抱有近乎绝望的同感。但这种私人的感受毕竟不能算是作品评论。拥有相关历史背景的读者或许会对阅读本书有着不同的体验,但对一般读者来说,只读第一章可能确实是一个更好的抉择
新出的立直音乐也太吵了点 不知道名字,别人立直的时候放的,音量又大声音又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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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者推重思路 放假了没事做,随便写点东西
【论】贴的临时替代品 想了想还是得有个地方发这些东西。原贴恢复之后请勿再回复本帖
请问这种活动是每个月初都有吗? 刚过0点的时候收到的邮件
【小艾梦话】(19.7.28)无色的绿树 那棵树便是我的老师乔姆斯基在1957年种下的句法生成树。在我还是你这般年纪的时候,它的树干曾和我的大腿一般粗。过去我散步的时候时常经过这里,就像现在这样。三十年过去,我老了,它枝叶却越发繁盛。我想这就是抽象树吸引人的地方:即使它的外表随着时代的变迁而更替,其背后的规律却注定是永恒的。等到你我离开人世以后,它还将会继续陪伴着世世代代的年轻人在这里学习、成家、工作、老去,直到人类文明的最后一刻。这棵无色绿树的每一个细胞里烙印着我们生命的轨迹,每一个无色而翠绿的概念终将在其中躁动地陷入永眠。
【小艾梦话】(19.2.12)137号病房的泡利
四维时空 量子场论中出现了不收敛的物理量,这对物理学家来说是不可接受的。一种处理方案是所谓维数正规化:将时空的维数n=4视作变量,在n为正整数时可以自然地将场论的方程进行推广,由此便可以做解析延拓,定义出n为任意复数时的场论方程。神奇的是,方程在整个复平面上的唯一奇点正是n=4 我以前一直以为这是场论方程本身的特性。直到最近,我听说了一件神奇的事情:在拓扑上,人们已经做出了n=2,3和n>4的全部n维闭流形分类定理,唯独四维空间的闭流形分类定理迄今为止也没有什么进展。四维空间本身的复杂度很可能超出我们的预期,或许正是拓扑结构导致了场论方程在n=4时不收敛 在某种意义上,或许这可以解释为一种人存原理。物理世界要能容纳生命,其物理规律必须高度混沌,而四维空间是唯一能够承担起这项功能的时空背景
特例主义(particularism)和方法主义(methodologism) 警告:标题的两个词是我自己的译法,并不一定通用 哲学立场的建立通常分为两种:一种是为了捍卫自己已有的某种观点或者某些“知识”,但缺乏理论根据,于是建立一套完整的理论来为其辩护。比如ZFC系统的建立初衷就是为了给已有的全部数学知识一个公共的基础。再比如所谓的理性神学、美德知识论等一大票实践哲学。另一种哲学立场则来自于方法论上的洁癖,我们希望保持体系的纯粹性,尽可能少地加入某些莫名其妙的预设、从而降低犯错的可能性。比如各种版本的怀疑论,再比如数学上的形式主义,都属于此种范围内的立场。我们将前者称为特例主义,后者称为方法主义。 特例主义和方法主义的分歧主要体现在对命题的态度。多承认一些预设就能多得到一些结果,少承认一些预设则能够少犯错,关键在于如何在[多的知识]和[少的错误]之间做权衡。特例主义认为[多的知识]更重要,为此犯一些错误(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错误)可以接受;而方法主义则认为[少的错误](有些情况下甚至会要求[没有错误])更加关键,为此抹除一些实践上好用的理论结果、或者是各种各样的日常命题,都在所不惜。 我个人持有方法主义的立场,但我也能理解特例主义者的想法。那些他们割舍不下的命题,正是他们所想要守护的对象:道德、伦理、家国、实在性、价值、意义,这些诸多对方法主义者来说仅仅是虚构的产品、或许正是驱使特例主义者前进的动力。正如康德所说,“悬置知识,将空间留给信仰”。如果说方法主义者试图守护的是真理,那么特例主义者想要守护的恐怕是世界;在这个意义上,或许我们不应该对特例主义者的预设过分苛求
【短讯】Hearthpwn即将永久关站 第8季周赛结束后(目前已接近尾声),我们熟悉的Hearthpwn就将永久关站 网站将保留现在的模样,以便未来进行考古
地下城框架下的单人模式要如何才能突破狗头人? 我目前只玩了达拉然冒险的第一章,以下内容均来自我个人的体验以及对未来区域的脑杀。 在连续做了3个狗头人式冒险后,炉石传说的单人模式设计师无疑遇到了一个瓶颈。在这有限的框架下如何做出不同于已有冒险的新体验,成了一个大难题。炉石的新一代设计师给了我们两个答案: 其一是增加肝元素。通过大量的可解锁内容迫使玩家投入时间在单人模式中,让玩家半主动地探索更多可能的玩法。众所周知,这种操作在旧一代的设计师眼里是绝对不会考虑的;炉石的定位是一款休闲游戏,就算是单人模式,也不应该如此之肝。至于这个新的举措到底会带来怎样的效果,说实话我现在也脑杀不能,但是大体上我猜这里应该会是一个略偏负面的评价。真正的答案当然还是需要时间来证明。 其二是增加所谓场地因素。每个章节中有着各自不同的规则,这些规则会改变卡牌的价值,从而使得玩家在选卡时的策略有所调整。比如攻血互换下,很多传统看来身材糟糕的随从就变得可选了,而一些以往的优质随从则会变得不可用。畸变玩法大体上也是类似的思路。我个人认为这个举措是好的,但它究竟能够带来多少新体验,我个人是存疑的,毕竟狗头人也有被动宝藏,这些被动宝藏实质上就是场地效果。不过或许场地效果+畸变效果+被动宝藏的多重组合足以使得游戏体验偏离以往冒险?毕竟目前我们也没玩过畸变模式,没人知道它实际上玩起来会是如何;但是单从审美上来说,我不太喜欢这种通过堆砌大量元素派生出来的新体验,玩家玩起来应该也会觉得有点“嘈杂”吧。(与之相对,杀戮尖塔虽然有大量的遗物,但是单个遗物在战斗中的存在感其实不算特别高) 或许是因为章节还没开齐,我对达拉然冒险的评价不太高。虽然从最终作品的质量上它肯定是超过了狗头人冒险,但对于已经玩过(甚至是已经很熟悉)狗头人式冒险的众多玩家来说,我觉得达拉然冒险带来的新体验仍然不够多。地下城框架下的单人模式究竟还有多大的设计空间可以挖掘?还是说,已经是时候另辟蹊径,寻找新的单人模式形式了?
选择人物界面的背景音乐时间到底有多长啊 我已经听了10分钟了,还没有循环。这玩意一共有多长?
TP到了墙外
6BOSS钥匙还能一次爆三把的么……
Zombie Case(无意识的人) 这个问题太过庞大,我尚不能窥得其解法的一角,但毫无疑问它值得我单开一个帖子来讨论它(或许我早就该这么做了)。未来学到新东西或者有新想法的时候我再补上。 Zombie case指的是如下情形:设想一个人,他没有意识,但他的行为和常人一模一样,他正常地生活、正常地工作、甚至正常地和我们一起讨论关于意识的哲学问题;这样的人被称为zombie。对我来说,这样的zombie的存在是不难设想的(我甚至在接触哲学之前就自己思考过这个问题);但实践中我发现大部分人并不能理解这句话在说什么,以下的解释或许是必要的:在这里[意识]一词指的并不是做出决断的能力,而是(非功能主义意义上的)心灵的感受、心灵的活动、或者说心灵的存在——一个简单的例子是梦游,设想一个梦游者可以在梦游中完成一些日常活动,比如扫地洗碗,此时梦游状态中的他所不具有的[那个心灵]就是我们现在谈论的意识。在理解上述语词的定义后(假定你能理解它),我们的问题是:你如何证明自己现在不是一个zombie? 事实上,你无法(向他人)证明自己不是zombie;你也无法确定除自己外的其他人是否是zombie。因为根据定义,zombie和正常人的行为模式完全相同,从而不可能存在任何方法去区分一个zombie和一个正常人。但要(向自己)验证自己不是zombie则是简单的——只要随手自省一下,这就构成一个(非语言的)证明。 对于zombie case,我一直以来有一个疑惑。根据定义,[除了我之外的人都是zombie]和我们的所有经验观察一致,从而我们可以假定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都是zombie。在该前提下,一群zombie是如何创造出了zombie这个词、并且在社会共同体(至少是哲学圈)中对这个词的使用达成了共识?显然,zombie概念是严格不可定义的:你既不能证明存在zombie,也不能(在语言中)证明不存在zombie——那么,这个词的语用究竟来源于怎样的规定?能否从此出发导出zombie概念的自相矛盾?
选择性遗忘作为学科范式 实变函数这门课是本科阶段的数学系学生第一次接触到集合论的机会。在讲完基数定义和选择公理后,我很自然地对数理逻辑产生了兴趣;但实变这门课的老师告诉我,不要去深究这里面的内容,学数理逻辑会导致你做不出好的数学。在拓扑学这门课上另一位老师再次重申了这一警告。事实证明,他们说的没错:学习数理逻辑会使你丧失对数学的信心、或者意识到主流数学家关心的命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至少我已经很难再对主流数学产生兴趣了。而选择了遗忘数理逻辑的数学家们,则能够持续地产出新的成果。 类似的情况在物理学身上也有出现。量子场论中的Haag定理表明,量子场论的方程只有平凡解,换言之,用这套理论做不出任何正确且有意义的结果。然而物理学家们仍然没有放弃量子场论,他们发明了一系列数学上完全错误甚至自相矛盾的手段,由此做出了一系列有实践意义的成果。用老师的话说,大家都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学科需要推动,需要有人每年去拿诺贝尔奖。 物理学的选择性遗忘还不仅限于此:在科学哲学中,有诸多对物理学学科范式的批判;我在其他主题帖中有详细讨论这些问题。这些批判同样被物理学家选择性地遗忘了。哲学内部也有类似的问题;分析哲学在其最初阶段所划出的诸多“不可言说”的界限是普遍有效的,哲学理应在此终结——但此后的哲学家为了能推动学科的发展,被迫选择遗忘这些界限,试图去言说不可能的问题。 很久以前我觉得,获得快乐的唯一方式是欺骗自己(后来被指出,这个断言仅仅对能意识到这个命题的人有效);在学科发展中所出现的这种“自欺欺人”恐怕也是类似的情况。直视限制性的结果会对学科造成毁灭性的灾难,这是实践需求所不能容忍的。往小了说,学者需要吃饭;往中了说,学科需要发展;往大了说,社会需要进步。在尚无解决手段、或者是被证明了不存在解决手段之时,选择性遗忘会被迫成为学科范式的一部分。希望之花即使再虚幻,也总比绝望好
炉石传说大新闻集中讨论帖 目前大新闻还没出来,但还是先把这个帖子开了吧!
考虑Komogorov complexity的"逆函数" 直观上,这个函数应该意味着[用长度为n的字符串可表示的最大自然数],如果对应的invariance theorom成立的话。有时间的话考虑一下这玩意,感觉有点意思
为什么视频里面初始武器等级都是IV以上 我的初始武器都是I级的,这个是需要图纸解锁、还是4细胞难度特有的? (我知道需要细胞升级才能出S品级的初始武器,不知道的是怎么出IV级的初始武器)
探险者学会
Pascal Jousselin《无敌救星》 意料之中的占坑元性作品(定义:就算这位作者不做,未来也会有其他作者创作类似的作品,并且一旦有人做了,其他人再做就会被指责为抄袭)。众所周知,创作元性作品的第一切入点是思考该创作手法与其他手法相比有何不同。漫画创作手法的独特之处是分镜,自古以来就有大量的元性短篇漫画以分镜为入手点;结合漫画作品中常见的异世界、超能力等元素,赋予多个角色互不相同的、与分镜相关的超能力,以此展开长篇的手段,自然是最易想到的元性长篇题材。 可喜的是,本作并不像Undertale等占坑元性作品一般欠火候。以我对漫画创作粗浅的理解,作者并没有白费被占的这个坑。不过也可能因为我是外行,所以觉得新奇;或许在内行看来,本作的处理也仅仅是常规手法。但无论如何,对普通读者来说,本作值得一看。
语言哲学意义上的无神论 任何有最基础的理智、且能读懂这个命题的人都会承认,形而上学意义上的无神论与有神论都是无法证明、从而也无法证伪的命题。 语言哲学意义上的无神论则源自如下观察:日常生活中语词的指称确定,来源于语言使用者和对象的因果关系。比方说我看到一张桌子,然后我称它为[一张桌子]。这种因果关系可以通过语言交流而传递,比方说我这辈子从未见过比萨斜塔,但是追溯这个语词的传递过程,最初命名它的人和它有直接的因果交互。在语言共同体的层面上,一个语词要有指称,对象必须和这个共同体发生因果交互。显而易见,[神]这个词不满足这一要求,故而[神]一词不具有指称。在这个意义上,神不存在
2019年暴雪游戏炉石设计实习 平衡组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s%3A%2F%2Fcareers.blizzard.com%2Fen-us%2Fopenings%2Foi118fwc&urlrefer=6ed8fe67f4d79b11265c53ecce4056ff 概念组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s%3A%2F%2Fcareers.blizzard.com%2Fen-us%2Fopenings%2Fofr18fwz&urlrefer=8b64e74f875032b8025ad8f342f67426 实习时间为2019年5-8月或6-9月,地点当然是暴雪总部 具体申请条件参见链接
非形式化的数学何以可能(或者何以不可能) 该命题等价于,数学家的工作是否仅仅是[判断一个元素是否属于某一个r.e.集] 正面的回答已经很多了,这里不做展开;我们要讨论的是,从怎样的立场出发才能给这个问题一个“否”的回答。常见的论点是:数学实践中的诸多诉诸直观的证明并非是形式化的,比如翻转/扭曲/粘合一个几何对象能够得到另一个几何对象。但该论述的难点在于说明为何这样的操作不可被ZFC或其他公理系统形式化地描述(据我所知,范畴论迄今为止也没找到任何一个这样的不可被形式化表达的证明)。另一个论点是:为一个数学直观寻找公理描述的过程本身是非形式化的,因为它涉及我们的直观。但遗憾的是,只要我们希望的刻画的对象集是严格定义的,为它找一组公理的过程本身仍然是r.e.的(因为可描述的公理体系是可数的,而一个公理体系是否完备描述一个对象集是r.e.的),在找到一组公理后判断是否有冗余公理的过程也仍然是r.e.的;唯一可能出现非r.e.的部分在于给我们的数学直观一个严格描述,但在我看来,在给出严格描述之前的一切直观思考本身并不能称为数学 当然,上面的论述看上去很像一个循环论证:我定义数学是严格的,而严格=形式化,所以非形式化的数学并非可能。但我认为这里存在一个很重要的区分:[数学家的所做的工作]和[数学]并非等同。比方说,传授对某些数学概念的直观理解,这个过程毫无疑问是数学家的工作之一,但它不是数学。我们捏造一个词:“数学学”,这个词或许更适合形容数学家们在进行学术探讨的时候发生的过程。在某种意义上,这是一个社会性的行为、或者是一个人类学/认知科学的问题
“事实”,或者“实体” 我们拒绝对各种莫名其妙的虚构实体和虚构对象进行讨论,并非仅仅是出于奥卡姆剃刀原则的考虑;一个更加基本的原因是我们对“实体”的定义,或者说,什么叫做“事实”。 在自然语言中,“事实”一词意味着[可以验证确实如此],可以验证这一条件必不可少——更明确地,我们需要保证这个检验过程能够在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中真真正正地实现出来。刘诗霄这个人存在是一个事实,因为你可以到我生活的地方验证我的存在。哥德尔不完备性是一个事实,因为你可以验证它的证明。但是,柏拉图意义上的理念不是事实,因为你摸不到它、无法验证。数学抽象对象不是实体(即使你称之为“抽象实体”),因为它们作为实体的存在性同样无法验证。一个比较麻烦的问题是心灵实体。对我来说,我的心灵的存在是一个事实,只要我反思一下就能验证;但对我以外的任何人,我的心灵不是实体,反之亦然,因为这玩意原则上不可验证。 上述原则或许可以被称为操作主义(functionalism),其核心要义是,少说空话,多做concrete的工作
话题讨论集中贴 本帖集中各种类型的话题类主题,便于日后查找与增补
目前有已知的[无论如何也无法通关]的进阶0种子吗
硬件与软件 对一台计算机的运行情况的描述可以以纯硬件的方式进行:哪些元件通了电、升了温、发了光等等。但如此的描述过于复杂,既不方便理解、又不方便操作,于是我们将这些硬件性的行为进行打包,抽象出来所谓的软件。随着硬件的更新换代,软件也跟着发生变化(而不是相反);以2018年的优化标准编写的程序,用1998年机器的硬件水准恐怕是跑不动的。对软件的操作,也即编程,本质上仍然是对计算机的硬件状态进行修改,但对外行来说,以硬件的方式去谈论一台计算机不切实际;而软件层面的操作,我们则能够较为便捷地学习并掌握。这种便利性让使用者产生了一种误解:他们以为软件是比硬件更基本的东西,以为软件可以超越硬件而存在,甚至以为软件是先验的抽象实体。人们习惯于脱离硬件谈论软件,有时这甚至会给他们一种优越感,仿佛我们的认知能力正在无限地延伸,从世界之内触及到了世界之外,而这毫无疑问是一种幻觉。 [硬件-软件]的比喻现在广泛地使用于各种各样的学科中,[身体-心灵]、[社会现象-社会学原理/伦理道德]、[物理世界-物理学]。所有的这些学科使用该比喻都是为了突出一件事:我们谈论抽象话题时并非在谈论某个虚构之物,如同我们可以抽象地谈论软件(可计算性理论)而不涉及任何一台具体的计算机。然而这个比喻的另一个要素同样重要,这也是我在第一段话里试图强调的:硬件比软件更加基本。之所以图灵可计算被广泛认作可计算的标准,是因为我们所能造出的任何一台实际的计算机,都没有超越图灵机的计算能力。硬件决定软件,而不是相反
唯一的可观测物理量是微分散射截面 通俗地讲,我们可以观测到的物理事实仅仅是[在某一时刻的某一区域内某种粒子的数量],对其余所有物理量的观测都源于与微分散射截面的物理关系。 比如,我要测一个粒子的速度,我先在某时刻A区域观测到一个该粒子,然后在接下来时刻B区域观测到一个该粒子,经过计算我得到粒子速度。再比如我要测场强,于是我扔一个粒子进去让它受力运动,然后用上面的方式测出速度、由此推出场强。 对物理量的直接观测是不存在的,我们可以观测的仅仅是某一时刻粒子在哪里(当然这个说法不严谨、因为全同粒子不可分辨,严格的说法是标题)
元性(其四) 当一个缸中之脑使用语词“缸”的时候,他所指称的是自己脑中的图像、或者神经元的某种对应刺激、或者超级计算机程序中的某个对应规则;无论怎样,他指称的不是[缸]。他的确是[缸]中之脑,但他不是“缸”中之脑,所以“我是缸中之脑”(按缸中之脑自己的指称)为假。同样的论述可以作用于现实世界中的我们,故而,我们不是缸中之脑(按照我们的指称) 以上论证来自Putnam的原始论文Brains in a Vat 虽说这个论证怎么看都没能真正消解缸中之脑的怀疑论场景,但其中确实含有某种深刻之处:不要用现象界内的思维模式去约束现象界外的规则,这两者之间有一个元性壁垒。缸中之脑的假设之所以看上去靠谱,是因为我们预设了物理事实,而如果我们真的是缸中之脑,这些物理预设本身就是错的
NGA的小型DIY赛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bbs.nga.cn%2Fread.php%3Ftid%3D15605969%26_ff%3D422&urlrefer=f1c0349707cc9464110a0c9a6d02d009 题目要求: 请设计一张卡牌,它与你的ID有关 投稿请走传送门,本帖仅为新闻通知
精灵篝火和地精转盘事件,无牌可删怎么办 无尽模式,只剩瓶装牌了,删不了 刚遇到地精转盘事件,SL之后换了个事件就走出去了,接着又遇见精灵篝火 是不是只能重开了?
【小艾梦话】(18.10.12)史瓦西的黑洞 史瓦西上尉在战地医院的病床上昏睡了整整四日。俄军切断了补给线,自从断药以来,上尉的神志变得越发混乱;他有时谦卑地承认自己只是度规张量的一个分量,有时又高傲地认为自己就是爱因斯坦方程本身。当窗外的炮火声终于将上尉的精神彻底唤醒后,他摒弃掉了那些带有浪漫或是悲剧色彩的遐思,把心绪集中到方程的解上。二十一世纪的我们把史瓦西上尉所解出的天体称为黑洞,但在上尉生活的年代里,德语里尚没有相应的词汇(上尉寄给爱因斯坦的信因战火而几经周折,等到爱因斯坦的回信抵达前线时,上尉业已病逝)。方程解体现出的性质扑朔迷离,而言语的匮乏则进一步渲染了史瓦西上尉的困惑。他最初觉得那仅仅是方程的一个非物理的解,后来又觉得非物理的可能是广义相对论的整个时空观,直到这个念头转化为“非物理的是物理学”时,他才终于意识到非物理的其实是自己的怀疑本身。上尉抬起头,仰望北欧澄澈的星空。倘若爱因斯坦是对的,在这广袤的天穹背后将隐藏着无尽的弯曲和奇点,而其中最为神秘的,便是那吞噬一切的无底深渊。你不仅能吸引引力半径内的光,史瓦西上尉喃喃自语道,还能吸引银河彼岸的我。上尉对这句告白颇为中意,想找纸笔把它记录下来,但他的身体近况已容不得他翻身下床。也罢,非定域的吸引是非物理的,上尉悻悻地说道,而后他盖好被子,坠入了深沉而永恒的睡眠。
NP与P 证明一个定理是NP的,检验一个证明是否成立是P的 类比地,创作一个优秀的作品是NP的,阅读一个优秀的作品是P的 NP和P的差距之大,以至于全世界所有创作者同时创作,也难以满足一个人的阅读需求,实在是令人悲哀(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用“悲哀”一词形容一个限制性的结论)
整理一下自己关心但仍未得到答案的问题 1.是否存在高阶的不可证性?比如对某个命题phi,是否可能证明[phi相对于ZFC的独立性]和[phi相当于ZFC的相容性]都是在ZFC中不可证的? 2.既然zombie和物理规则相容,假设所有人都是zombie。那么为什么一群zombie会误认为自己有意识?当物理世界中的zombie们谈论意识时他们究竟在谈论什么?这个自然选择中的优势性状是否存在着某种类似于人存原理的必然性? 3.量子力学中的观测究竟如何解释?去相干理论是如何运行的?它比起承认观测主体存在的解释版本有什么理论优势?
元性(其三) 自我感觉,《先知伊达尔》,也即开始写元小说,是我创作水平的分水岭。那之前我写的东西大体上都存在着结构性的问题,很多故事并没能配上与它们相称的叙事手法。而通过元小说这一体裁,我发现了一个大部分传统小说作者没能注意到(或者说注意到了但并不常使用)的叙事技法:名为小说的东西,并不一定要用小说的文体——我们完全可以用元小说的手法讲传统小说的故事。传统小说的优点是故事取材范围广,缺点是叙事手法单一。元小说则恰恰相反,叙事手法丰富,情节内容则局限于文学创作相关的故事。套用元小说的手法写传统小说的故事,正好是两者优点的互补。 啊,好像在具体的事项上谈得太多了点;我的重点是,从元性的视角看待一件事,会带来远超对象层面的新体悟,而这种新体悟则可以返回到对象层面,产生对象层面的新结果。
逐渐能够理解为什么年轻的时候喜欢内在主义的哲学家 会随着年纪的增长倾向于外在主义。因为年轻的时候脑子好用,可以把所有的知识在脑海中清晰地梳理出来,形成一个知识体系——无论是融贯论也好,基础主义也罢——然后骄傲的声称,无论外部世界如何,我的知识之所以形成知识只需要内在的支持。但上了年纪之后,这件事就做不到了。这里忘一点,那里忘一点,知识体系不再是一张严密的网,这时如果不将知识之为知识的标准交给某种外在于自身的因素,那么就等于否认自己拥有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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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数学、数学与物理学 核心点是“Do it twice” 起始步: 首先我们承认物理世界中的自然数概念,也即物体有个数,这个个数满足基本的规则 第一遍: 使用物理的自然数概念,我们构建原始递归算术,或者与之等价的,制造一台现实世界中的图灵机 有了这台图灵机,我们就可以判断一个字符串序列是否构成一个证明 有了证明之为证明的判断标准,我们就可以构建ZFC系统 在ZFC中定义符号“|=”,对模型的所有操作现在均是ZFC中的一个命题 ZFC |- Con(ZFC)→"PA有模型"。 引入符号N来指称这个模型,下面的所有命题phi,都将是ZFC |- Con(ZFC)→phi的简写 第二遍: 使用自然数N的概念,我们重新定义字符串的编码,得到抽象的图灵机定义 开动这个抽象的图灵机,也即在自然数N中做演算,我们可以判断一个字符串序列是否构成一个证明 ZFC的公理集是递归集。我们可以在自然数N中制造出作为一个证明系统的ZFC,一个字符串序列是否构成证明是可判定的 因为ZFC |- Con(ZFC)→"ZFC有模型",根据前面我们定义的简写方式,现在可以直接说“ZFC有模型”。这个模型里面的元素,我们把它称作集合。 有了集合,就可以定义一阶逻辑了。 至此元数学建立完毕。我们可以做正常的数学了 物理学: 使用正常的数学,建立物理学——包括量子力学 需要注意的是:量子力学不再承认物体具有确定的个数概念(二次量子化),但这不影响我们的初始步。因为我们的初始步本质上只需要承认“每当我盯着这台物理世界中的图灵机、并确保它没有计算失误时,它的计算满足规则”。用更加哲学的表述方式:我们不关心物自体有没有个数的概念,只要现象有个数就行。 实在论: 在整个过程中我们只承认了以下假设,它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被称为实在论:这台物理世界中的图灵机也许会算错,但是我能够分辨它是否算错了,而且一旦它没有算错,重复计算两次它总是能得到相同的答案。 我们主要谈数学实在论。 所谓数学实在论,也即“ZFC一致”这个断言。 哥德尔不完备性定理即,ZFC |- Con(ZFC)→“不存在ZFC |- Con(ZFC)的证明序列”,实际上从右往左的箭头也成立。所以Con(ZFC)等价于“不存在ZFC |- Con(ZFC)的证明序列”这个带引号的命题。而数学实在论所声称的可以看做是某种意义上的去引号:在物理层面我们确实找不到ZFC |- Con(ZFC)的证明序列。 这相当于断言一台现实世界中的图灵机的计算永不停机。它是一个物理命题
村上春树《刺杀骑士团长》 作为村上来说罕见的毫无叙事框架可言的小说。 因为缺少叙事框架,剧情就显得尤为重要;特别是在最后,作者尝试从异化世界返回现实世界,此时如何以现实世界的逻辑将故事讲圆就成了一个很大的技术难题。不难看出,村上在这里费了不小的劲,我甚至觉得最终他也没能将事态控制住,大概他终究还是一位非现实类作品的作者,无法以彻底遵循现实规则的方式构建起巧妙的剧情。这一未竟的努力主要体现在真理慧大冒险部分,实在有太多拖沓的细节需要交代,以至于只能牺牲故事的流畅度来逐一应对。 读的过程中我多次感受到,如果这里交由我来处理,或许能做到更好。当然,文笔肯定差远了,比喻呀描写呀之类的自是做不到如此生动——但全文流水账一般的平铺直叙实在有太大的改进空间。将某个部分的讲述顺序挪动一些,某些部分彻底省略,应当会产生更好的效果。以往读村上的小说从未产生过这样的感受;不知是他老了还是我成长了
话说,最近ffinderous在pwn拿到周赛冠军了 稍微有点感慨。pwn周赛已经第8季了,最早那一批人早已没再参加 有天赋的如asylum,ridelith拿奖拿到手软 没天赋的如nurgling也逐渐熬出了水平,拿到了冠军 国内这边,贴吧和NGA的诸位,有才华横溢的两季总冠军沸治,有最强新人goodman,还有有着冠军实力却没有冠军运气的failuresong和老水管工。当然还有我 大家的时代最终都过去了,现在的pwn周赛属于两个cheese和一个cogito 总之,虽然在NGA已经说过一次了,还是要恭喜@ffinderrous 我不记得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参加pwn的,不过应该时间不短了 现在由于语言探索以及二斤潮,HSD对于作品的审美已经偏离了pwn 在某种程度上,不仅仅是pwn,整个欧美的审美都偏离了游戏性,而更注重flavor 这是我们很早以前就谈过的炉石DIY空间狭窄的必然结局 (不过设计空间并不像DIY空间那么窄就是了,毕竟DIY空间的消耗速度远大于暴雪那边的设计空间) 在这个意义上,我认为HSD有着远超欧美的神奇发展 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吧里的诸位,特别是英语能力过关的、同时又是半新不熟的诸位,可以去pwn参加一下周赛 虽然我们这些老油条可能看不上pwn,但对你们来说,这将会是一个不错的成长机会,在各种意义上
我发现宏大的故事以小场景收尾 或者小规模的故事以宏大的结局收尾,都能引起生理上的阅读愉悦(抱歉,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就是读了之后神清气爽) 前者的例子是《十八岁出门远行》,后者的例子是《地底的穹顶》 虽说看上去这只是一个对比的手法,但似乎并非所有的对比对都能产生类似的效果——或许是因为这份生理愉悦并非来自于对比本身,而是来自于宏大感;对比的手法使得宏大感被放大了
理论预设的匹配度 本质上,任何理论都需要基于一个无法得到验证的预设(包括本理论),故而,比起理论预设的正确性,我们更关心理论预设与理论本身之间的匹配度 量子力学是一个高匹配度的例子。量子力学理论预设了物自体(波函数),这是一个超验的预设。在做了超验的预设后,量子力学理论放弃了所有现象界内的传统观念:比如实在性——猫可以既不是活的也不是死的;比如数量的范畴——粒子数可以做二次量子化,从而粒子数可以既不是0个也不是1个、2个、3个……甚至于,在非定域的量子力学中,连因果性都可以舍弃。正是因为理论内部的协调与一致,量子力学才能成为一门科学而非玄学 与之相对,大部分宗教的理论预设与理论自身几乎完全不匹配。转生、天堂、地狱,这些种种概念都是超验的;然而为了方便世人理解,宗教的创始者赋予了这些超验概念以现象界内的范畴。比如,灵魂一定是从时间上先死之人转生到后死之人而不能是相反,天堂与地狱中仍然使用语言进行交流等等。在预设了超验实体的存在后,这些本应舍弃的概念却仍然得到了保留,这种不匹配和不协调使这些理论预设的可信度大大降低
证明之为证明 在证明的每一步中,都包含了我的洞见:这条规则在这里能够使用。任何预先的规定都无法省去这种洞见行为。——维特根斯坦 数学家写了一个公式序列;他宣称自己得到一个定理的证明。然后,人们验证这个证明,没有发现错误,于是承认这个定理得到了证明。然而,[验证一个公式序列是否构成证明]的过程本身是否有误却并没有得到证明,在数学实践中也确实常常出现一个业已发表的证明在日后被发现是错误的。而倘若我们要求对[公式序列是否构成证明]写一个新的证明,那这个新的证明是否构成证明同样也需要证明,依此法则会陷入无穷倒退。(有限的)数学家必须在其中某一步终止,而将一个证明之为证明的说明托付给非数学。 当代数学的建构方式将这一责任交给了机器——或者更严格来说,承认PRA(原始递归算术)的自明性——这等价于将证明之为证明的验证交给了机器来完成。这项操作基于如下信念:如果一台计算机不出错,那么输入同一个公式序列,计算机输出该公式序列是否构成证明,这个过程重复任意多次都将得到相同的结果。我们将公式序列和其(哥德尔)编码视作等同,那么这相当于承认所有诸如[你先给我两个苹果,再给我两个苹果,无论这个实验重复多少次,每次实验的结果都是我有四个苹果]的命题。请注意:这个(这组)命题是物理命题而非数学命题。 在这个意义上,物理学和数学之间并没有清晰的界限。所有数学研究的结果都是可证明的,但这是因为我们赋予了[证明]一词如上的含义;数学的根基是PRA,而倘若某一天经验事实否证了PRA(例如:我们逐个列举自然数,列举到某一个数值时突然发现它没有后继了),那么我们的数学大厦只会和过往的众多物理学理论一样土崩瓦解。完全类似地,一个理论物理学家可以声称自己的工作是可证明的:只要他的工作所基于的理论预设(比如广义相对论)不被证伪,那么他的所有工作也都将是严格的、甚至是可被机器检验的。物理学家和数学家所处的境地实际上只有量的区别而没有质的区别:其一,物理学理论的理论预设更多,其二,物理学理论能提供更多的可被实验检验的预测(当然,本质上这两条所说的是同一件事);这意味着物理学理论面临更大的被否证的风险。
【PWN周赛】7.12 女巫森林 本周题目:设计一张牌面含有[回响]或[突袭]关键词的卡牌 投稿地址如常
【小艾梦话】(18.3.18)如果是你的话 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看懂这篇文章。即便我使用了一种从未有人用过、甚至根本就不存在的语言,但你仍然能理解我在诉说着什么。我随机地排列这些符号、这些句段,是为了让你之外的人无法读懂这篇文章。然而我也留下了痕迹,某种意义上或许的确算作痕迹。为什么我要这么做,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够理解。当然,也可能连你都不理解,因为“为什么”这个词语在当前的语境下失去了含义。对于根本就没有原因的事物,自然不能去追问所谓为什么。但我想的话,我的这种行为并非那么无理。即便是我也渴求着理解,即使那可能性微乎其微。世界之内不能触及世界之外,但或许总有那么些办法去逼近它。在你看来这一切或许是可笑的;或者说对你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笑不可笑;再或者它们确实可笑,但可笑这个谓词、这份感受、或者说这种超验的事件,与我所称之为可笑的谓词、的感受、的事件具有彻底不相同的含义。那么,我究竟在谈论什么? 在写下这些话的时候我在想,如果某一天,这些文字——或者说,这些符号——被你之外的人阅读——不,阅读这个词或许并不能表达我现在的意图——我是说,如果他们发现了这些毫无规律的符号串,他们会就此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他们会试图解释这些符号的含义吗?在这里,解释意味着什么——对原本就没有意义的东西注入了什么才能算作一种解释——我们追求秩序,这是一种天性,因而自然而然地会产生出探索解释的倾向。但是规则本身真的存在吗,我是说,究竟是因为世界本身存在着规律,从而我们产生了寻求规律的本能,还是说因为我们有着探求规律的本能,所以我们才找到了规律。当人们试图解释我写下的这些诡异的符号串时,即便他们找到了某种规律,甚至于,当他们赋予这些符号的含义恰巧与我此时此刻的所思所想一模一样时,他们因此就找到了这些符号的正确的解释吗。好的,我们现在假想,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有着一群样态与我们彻底不同的智慧生命,他们恰好以我现在所书写的这些符号作为文字、作为他们传递信息的媒介,而我所写下的这些语句、这些我自己都看不懂的奇形怪状的玩意,于他们来说却是句法清晰、含义明确的命题,那么,他们对这些文字的理解——当然,他们的理解既可能区别于我,也可能与我相同——他们的理解可以被称作对这些符号的正确的解读吗?或者说,对某一符号串的任何理解,本质上都是错误的,因为符号串本身并没有任何意义? 抱歉,有的没的说了这么多,或许稍微有点混乱,但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够明白我究竟想表达些什么。混乱也好、不混乱也好,这些字符有意义也好、没意义也好,都不会影响你理解我现在的心情。毕竟书写符号这一事件本身只是一种形式。写到这里我发现我的想象力终归是有限的,这串符号中的居然反复地出现了相同形状的单元,甚至于让整个篇章展现出了某种规律性。但我想你是不会介意的,你从来就没有介意过。真得好好谢谢你,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阅读体验(及其他) 大概从高中的时候起,我得知人们的思维方式并不完全相同,具有不同思维和记忆方式的人相互之间无法达成理解。文字主导的人能够记忆文字本身(我并不理解这意味着什么,我仅仅是转述);对他们来说,海伦凯勒能够学习语言是一件自明的事情,因为语言学习既不需要图像也不需要声音。图像主导的人对文字的记忆必须依赖于图像;比如说我以前背课文,完全是依靠把教材上的那一页作为一张照片记在脑中——当然这很困难,所以我一直不擅长背书(而我对文字的理解方式大概可以看做机器的模式识别,将一句话中的关键词通过一眼扫出来,然后快速地组合出其意义——这个意义我倒是能抽象地记下来,但是我还原不出原文,除非记住整个书页的图像)。声音主导的人对文字的记忆依靠声音;他们必须要朗读——或者至少是在脑中读出声来——才能看懂一段文字并记住它。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情景主导的读者,在读小说时,他们必须要在脑中构想出完整的故事场景才能继续读下去,否则他们就无法理解句子的含义——他们缺少所谓的抽象思维能力,数学演算之类的事情对这类人来说总是难以理解的。 我的舍友指出,我对小说写作的种种认识都与我的文字理解方式有关。比如说,我认为人物塑造不重要,是因为我在阅读中不需要构建虚拟场景(我对一本小说的记忆,更多是我当年在哪里以怎样的姿势阅读了它、读到哪里时我惊叹不已,而不是小说中的人物做了什么)。再比如,我喜欢结构性的小说而轻视描绘现实的小说,这是因为我的抽象思维能力远超过具象思维能力
《艾迪芬奇的记忆》 游戏中的多段小故事可以大致分为两类:Top-down(先有叙事性后有游戏性)和Bottom-up(先有游戏性后有叙事性)。前者包括Lewis, Milton, Dawn&Edie, Molly, Walter, Odin, Barbara, Edith,后者包括Gus, Gregory, Sam,以及唯一一个我拿不准属于哪类的Calvin。这里我们只讨论叙事部分的处理 毫无疑问,仅就叙事手法而言,本作的首篇故事Molly是全作的最大亮点。人物视角的转换本身是一个创作层面的手法,但在Molly篇中,叙事视角的转换对故事人物产生了实际的影响,特别是最后视角转回Molly时,本篇的最后一句台词极为精妙地概括了视角转化的闭环所带来的心灵互通。 除此之外,短小精悍的Milton篇也值得注意。这是一个关于创作者与其作品产生互动的元性故事。 上述两篇外的故事大多是探讨生命、死亡、自由、生活等叙事作品传统话题的篇章,我个人并不能有效地欣赏此类作品。或许传统文学的读者能够在其中找到共鸣。 比较遗憾的是,作者在串联多段故事方面处理得并不够好。不过制作组使用了极为讨巧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既然叙事层面的串联做不到,那就用游戏性来串。通过迫使玩家寻路和解谜,制作组巧妙地分散了玩家的注意。当然,这已经不属于我们要讨论的叙事层面的问题了
有限性 受到测不准原理的影响,即使我们的世界是无限的,我们也无法验证其无限性(因为存在可观测的最小长度和最小时间),故而我们总是可以假定我们的世界是有限的、而不会引起矛盾 数学中的无限均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无限,我们不过是借此重新定义了无限的含义。以自然数为例,它要求每给一个自然数,都存在一个它的后继;我们通过公理断言这个集合的存在性,并以此作为最小的无限。我们已经知道,自然数的一致性是不可证明的;但是,只要对我们这有限的宇宙中所能包括的最大整数、编码小于该整数的证明序列均不能推出矛盾,在我们看来自然数就是一致的。换言之,自然数的一致性依赖于物理世界。这是一个通过有穷的物理世界所构筑的无穷概念,不是真正的无穷,而只不过是一个记号 我不理解数学中所谓的[有穷主义]和[无穷主义]之争。在我看来,两方的工作都是有限的:任何一个数学证明,都是用有限长的字符串序列所写出的有限证明,该证明可以通过有限步的算法得到检验。无论该证明的作者赋予这个证明中的符号怎样的含义——说它是无穷也好、说它是有限构造也好——证明本身只不过是一堆符号按照一个有限的规则(也即哪些编码对应的序列能够构成一个证明)进行排列的结果 写出一个证明,也即说明了一个命题是可证的。但要说明一个命题是不可证的,则更为复杂,因为这实质上是在断言[对于所有证明序列,该命题不是此序列的最后一行],这个无界量词的使用可能存在着歧义——除非你写出一个有限的证明,[对于所有证明序列,该命题不是此序列的最后一行]这个命题是那个有限证明的最后一行 本质上,我们的所有工作都是有限的
猛犸年
【小艾梦话】(18.1.20)让德拉之死(节选) 因为排版原因,需要下载阅读 链接: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s%3A%2F%2Fpan.baidu.com%2Fs%2F1smHCisP&urlrefer=c79f2bc684e1a1dd7dd0d9b8245f4839 密码:3tmj
3BB打完之后 未完成巴尔任务 居然还可以再打一次3BB 我肯定是火星了
短讯 Hearthcards.net能用了
请问贵组有兴趣接这部漫画吗 https://tieba.baidu.com/p/5107070384
【狗头人与地下世界】新卡全球首发 潜行者奥秘:逃生暗道 作为国内最大的以炉石传说卡牌DIY为主要讨论内容的社区,百度炉石DIY吧(以下简称HSD吧)一直以来处于一个较为尴尬的地位。欧美的customhearthstone和Hearthpwn两大炉石DIY社区近水楼台先得月,凭借语言优势获得了更多与设计师的接触机会;HSD吧虽自诩设计水平不输欧美,但与暴雪官方的信息渠道不通使得众多吧友只能闭门造车,大量的优秀设计最终石沉大海。故而,在得知我们将为炉石传说的最新扩展包狗头人与地下世界揭晓一张新卡时,作为吧务的我们异常激动。现在就让我们一睹这张潜行者奥秘的真容:[逃生暗道]是一张潜行者史诗奥秘,其效果为“当你的英雄受到攻击后,获得潜行直到回合结束”。乍看起来,这张潜行者奥秘牌和法师奥秘[寒冰屏障]略有相似:同样是在对手威胁我方英雄生命时生效,效果同样是防止对手斩杀我方英雄。但在实际使用中,逃生暗道比寒冰屏障更加考验使用时机。如果过早挂出逃生暗道,对手可以选择一个适当的时机将其触发,减少场攻的浪费;而如果逃生暗道打出过晚,对方场上的高攻随从则会让你一击毙命。此外,逃生暗道还无法防止各种无视潜行的伤害,例如[奉献]、[地狱烈焰]、[心灵震爆],这让逃生暗道拥有比寒冰屏障更好的可交互性。 潜行者向来以缺乏防御手段著称。在纳克萨玛斯和地精大战侏儒退环境后,各类潜行者套牌长期处于既没有优质嘲讽随从也没有优质治疗手段的境地之中,而逃生暗道提供的防御手段则能够弥补这一劣势。无论是奇迹贼、任务贼、还是爆牌贼、甚至是任务贼,都可能成为逃生暗道的用武之地。 值得一提的是,逃生暗道和此前已公布的潜行者奥秘[叛变]触发条件均为英雄受到攻击;破解叛变需要对手先用小随从攻击,而面对逃生暗道则使用大随从先攻更为合算。两个奥秘不同的应对方式让玩家间的心理博弈更加重要。 最后,再次感谢暴雪爸爸和网易妈妈给了HSD吧这个机会。祝狗头人与地下世界版本再创炉石传说设计的新高峰!
(科哲通论的摘录到此结束) *当然,还是以发帖时间为准
多重实现 本理论用于说明为何某些人文学科有可能无法规约至物理学 烟灰缸是的概念无法被精确地物理描述——烟灰缸有木的、有钢的、有玻璃的,即使是同一种材质的烟灰缸,其形状也千奇百怪。从物理的层面给烟灰缸下一个定义,也即用分子排列方式来定义烟灰缸,是相当困难的——因为烟灰缸这样一个日常概念被多种不同的物理对象所实现了,这些物理对象之间没有足够好的物理上的相似性 换言之,次级学科无法规约至物理学的原因是其中的概念不可规约为物理学概念 ——1.这个问题能不能通过人工智能的深度学习解决掉?2.我倒是觉得,这里的不可规约不是本质上的不可规约,只不过是规约的成本过大,或者更严格地说,以次级学科的概念直接处理问题,其算法复杂度低,而先做规约后用物理学原理来处理,算法复杂度太高,从而出于实践上的便利要求,我们保留了各种次级的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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