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写意 摇曳写意
关注数: 390 粉丝数: 166 发帖数: 8,682 关注贴吧数: 49
『写意◆天下-120110』【推文】月斜碧纱窗 作者:蓝色狮 楔子   夜晚,姑苏城内。   窗外竹影疏稀,夜风清冷,南宫世家的墨离居内,南宫若虚静静地躺在床上。虽然才刚刚入秋,夏日的热气却还尚未褪尽,他的身上却覆着羊毛薄毯。   他的面容惨白,嘴唇毫无血色。今日繁絮的对帐工作让他比平常更加疲惫,左手也抖得比平常厉害。原本这是弟弟南宫礼平的工作,但礼平半月前去了开封,还未归来,而附近的各大钱庄的掌柜都已聚齐。他不顾薛大夫反对,强撑着精神,硬是坚持了下来,却也将自己弄得心力交瘁。晚饭勉强用了一点点,便只能依着薛大夫卧床休息。   “大少爷,你要是连安安份份躺着都不愿意,那我老头子也没有脸面在南宫家呆下去了,明儿我就回老家去……”薛大夫唉声叹气地说。   听了这话,他没办法,只好回房休息。躺下后,才发觉自己早已浑身僵硬,呼吸也吃力起来,若是不及早休息,怕是又要发病了。   因不喜自己现下这副模样让人看见,他将下人都遣回去休息。已是三更时分了,风愈发大了,吹得竹叶沙沙作响,天边远远传来闷雷的响声,他僵卧着,忍受着身体间歇性的轻微抽搐,毫无睡意,双目茫然地注视着墙上摇曳的竹影。   这样的日子,究竟还要忍受多久?   “咔哒”纱窗微不可闻地响了一声,黑暗中,似乎是被风吹开一般。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从窗外跃进来,身形灵动,脚步极轻。那人大概是在找寻什么东西,一径在书架和书桌处翻翻捡捡,开抽屉,翻书架。动作熟练非常,连上锁的匣子也被轻巧地打开,只是似乎对匣子里的东西并不满意,又放了回去……   南宫若虚终是看不下去了,轻轻咳嗽,把那人吓了一跳,显然没想到床上的人未曾睡着。   “你想要何物自取了去便是,莫弄乱了我的书。”他淡淡道。   那人怔了怔,呆了片刻,才慢吞吞问道:“你有什么值钱东西么?”   正在瞬间,一道闪电将室内映得如白昼一般,紧接着,响雷在屋外炸响。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让南宫若虚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原本已渐渐舒缓的四肢陡然间无法抑止地开始猛烈抽搐。   “桌上的那方松鹤双隐的砚石大概也值些银两,你拿去便是。”他飞快道,极不耐烦,“快些……走。”无法控制的抽搐蔓延到面部,心胸狂跳,他清楚自己发病在即。   “哦,谢谢。”那人果真仔仔细细地把砚石包了起来,口中还有礼道,“你实在是个好人,菩萨会保佑你的。”   又一个响雷滚过,寒意从四肢百骸扩张开来,南宫若虚已经无法说话了,痛苦地蜷缩着,面容痉挛扭曲,无法抑止的嘶哑出声……声音很微弱,却足以让听到的人悚然而惊。   窗外,大雨倾盆而下。
『写意◆天下-111112』【耽美推文】 云赫连天 幼仔   宁阳山本没有名字,因为山脚下的宁阳观而得了宁阳山这个名字,宁阳山自然不是什么名川大山,却也不是一个小山包,延绵数十里,山深处颇多地方都是人迹罕至。所谓靠山吃山,宁阳山上虽然没有什么珍禽异兽,普通野兽却也够山下人过活了,于是山脚出现了许多小村落,一个村子也不过十几二十户人家。   这山里的天气说变就变,刚刚才被阳光驱散开的晨雾,转眼间就阴云密布,下起了大雨。本想上山打猎的猎户熟练地披上蓑衣,看着这个雨势一时半会不会减弱的样子,叹息着今天恐怕不能上山了,紧了紧身上的蓑衣调头往山下走,想着回转家里让婆娘烫壶酒暖暖身子,不禁加快了下山的脚步。   行至半路,远远望见一袭白影穿梭在山间,猎户也不意外,想来必定是住在山里的赫连兄弟,没过多久果然看见一抹青纸伞从迎面的山道上过来,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那猎户却也不禁啧啧称奇,看看人家打着伞在这山间小道上走的如此平稳,需知道这山上风大,伞一吃住风能把人都吹起来,行走山间的人哪里敢在这种天气打伞,况且这小道只是人踩出来,崎岖不平,有些地方甚至没有路,平时行走都颇艰难,这样一只手把握着平衡,一个不小心滑落山涧也许把命都丢了。还穿着一身白衣,这么大的雨,愣是干净的比自己身上这身新换的褂子还干净。   来人似乎察觉到了前面有人,抬了抬伞,露出了伞下的脸。   “赫连兄弟。”   那姓赫连的人回应地点点头,温和地一笑,这一笑顿时把那猎户看傻了眼,暗呼这赫连兄弟一定是神仙转世,否则人哪能长的如此好看,比他们村子里最好看的小翠还好看,等那猎户回过神来,赫连已经走出好远了,只能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看着赫连那单薄的白衣,那猎户想着回去让婆娘给他缝制几件秋衣送来,眼看马上就要入秋了,赫连兄弟住在山里哪能这样穿着单衣啊,可不要把他冻坏了,他可是咱们小桑村的大恩人啊。   说起这赫连兄弟,他们小桑村里没有一个不感激他的,他复姓赫连名云天,瞧瞧这名字就像个读书人的。他路过他们村子时,村子里正蔓延一种怪病,县里的大夫看了也只是摇头,只能眼看得了病的一个个死去,还去宁阳观拜了菩萨,也不见显灵的。是赫连兄弟救了他们,否则他们村子二十多户人家可不是要死绝了。后来赫连云天就在这里住了下来,大家都欢喜的不得了,有个大夫在村子里住下对他们这些行走山里的人来说哪有不高兴的道理,谁没有个磕磕碰碰,何况赫连兄弟还是他们的恩人。不过他却喜欢山里清净,于是村里的十几个汉子就放下活计给他在山腰搭了间屋子,屋子边上还特地引了山泉,做了眼活水的池子。   虽然小桑村的人都认为赫连云天是个了不得的大夫,要不怎么县里大夫都治不好的病到他手里就好了呢,可是赫连云天却不靠给人看病为生,一直说自己只不过是个粗野的药农,看过几本医书罢了。山里的草药本不怎么值钱,在村民眼里那都是些草根而已,他们既不认识,也不会处理,不知大这草药是跟入药呢还是叶入药,只不过认识几种常见的,拿去药材铺子也值不了几个钱。   可是赫连云天采的草药都是处理好的了,而且很多都是采下需要立即处理的药材,这药材卖到县里医馆的价格可就嗖嗖的上去了,第一回替赫连云天去医馆卖药材的人回来,怎么都不明白怎么几根草的价格,都快赶上一头牛的价了,那医馆大夫还一脸欢天喜地的样子,直拉着他的手说以后有这样的药材,他们都收了,价格好商量。   赫连云天打着伞在山间小道上漫步走着,如履平地,脚下好像长眼睛一般对时不时伸出来的树枝自动绕过,自动自发地避过一个个坑洼,看似悠闲的步伐实则速度却极快,这是只有长期住在山林中的人才有的本事。赫连云天腰侧挂着一个藤萝,里头放着昨晚他守了一夜的收获——铃星草,这种草只在峭壁上生长,吸收月光在黎明时开花,那时候草身会发出淡淡的微光,一旦开花后两个时辰内就会枯死,只有在开花时采摘下来的铃星草才有药用,也因此这味草药极其珍贵。几日前赫连云天偶尔看见山崖对面的铃星草,见其花期就要到了,于是天天凌晨去守着它开花,今天终于被他等到了。   快到他的小屋时,山间混合着泥土味的清新空气中飘来淡淡的血腥味,虽然这味道被雨水冲刷的极淡,不过赫连云天六识异常敏锐,特别是对于气味,还是闻到了那飘散的血腥味。   这里离他的小屋已经不远,他可不希望这血腥味把什么猛兽招惹过来,到时候可要麻烦,遂改变了方向,朝那传来血腥味的地方行去,打算一探究竟。
『写意◆天下-111109』【推文】江南岸(BL) 作者:张鼎鼎 第一章   躺在稻草床上,萧平绞尽脑汁的想自己有什么技能,但是他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一样能在古代谋生的,想他上学的时候学的是计算机,后来就在大学里教计算机,虽然中途走出校门到公司里做过一段事情吧,干的还是和电脑分不开的事情,总之他从小到大,除了小时候背的语文课文外,就从来没干过和古代生活有关的事情,唯一古今都能通用的,恐怕也就是厨艺,可他那手功夫,也是在榨汁机、搅拌机、面包机、微波炉等等现代化机器的衬托下形成的,虽然现在还没试过,但他也不认为自己能靠着一个烧柴火的炉子做出多么美味的饭菜,特别是在缺少种种调料的情况下。   想到这里,萧平不免有些内伤,只觉得老天搞穿越也搞的不那么完美,这要换成萧二来穿,这家伙既能挖矿又会针灸,铁定可以活的很滋润。   想到萧二,萧平的内伤又多了一分,他穿了过来,那现代的萧二不是没人管了吗?有他天天敲打着,那家伙还时不时的抽风,现在没了他,天知道那家伙会抽成什么样,就算他哪天拿着炸弹炸了白宫,他也不觉得奇怪。   “但愿美国人好运吧。”   萧平在心中叹了一句,觉得若真是如此,那也和他无关了。   “大哥、吃、吃饭吧……”   他正想着,就听到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回过头,就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捧着一个缺了口的大瓷碗胆怯的看着他,那女孩圆脸圆眼,脸上灰扑扑的,一双小手也是脏兮兮的,指甲老长,不知道藏了多少污垢。   “大、大哥……”   那女孩见他半天不应,再次开口,萧平不由得心中一软,他不过是想去接那个碗,哪知道那女孩却仿佛看到了什么惊骇的事情,手中一抖一碗的面汤就泼了一半出来,其中有一小半正泼在萧平的手上,这面汤虽然稀的可见人影,但却是刚煮好的,立刻就将他的手烫的一片通红。   “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那女孩见到这个样子,立刻吓的哭了出来,一个男孩从外面跑了过来,见这个样子,连忙上前,一边将那女孩手中的碗接过,一边就拉着那女孩跪了下来:“大哥,你饶了英儿吧,她不是故意的,她刚煮好了面汤,想着让你来喝,绝不会有心来烫你的。”   “我什么时候说她是有意的了?”萧平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很是郁闷,不过他也知道,这怪不得眼前的这两个孩子,而是他穿越的这个身体,实在是太有病了一些。   刘文,是他现在的名字,身份嘛,说好听一点是童生,难听一些就是无业游民。这刘家的祖上,也可以说是富过的,起码出现过一个官老爷,只可惜那官老爷只在家谱上出现过,刘文这一代包括他父亲,都没有再见到过家中出现过有身份的人。   不过总算是祖上有荫,传下了几十亩的水田,所以刘家一直过的还算凑合,刘文也被自己的父母送去读书,他也算是聪明,十几个孩子中往往是独占鳌头的那一个,因此所有人都以为他一定会是刘家除了那位官老爷外,第一个有功名的人。   所有人都这样说,刘文自己也这样想,他天分好又下苦功,因此学的很是不错,在十三岁的时候,就准备要去考秀才了,但是就在他要到县城里去考试的时候,他父亲却被衙役带走了,原因却是因为作保。   原来和他父亲一个交好的借了别人的款项应急,他父亲因为和那人是几十年的朋友就做了个保人,后来也没有多想,哪知道那人还不起债却跑了,那苦主一状告到衙门里,却把他父亲给拘了过去。   按照朝廷的法律,借债人跑了,就要由担保人来做赔,刘家翻箱倒柜又卖了积蓄下来的粮食,总算凑够了银子把刘父从牢中救了出来,但此时刘父已经被关了三天,那牢中环境艰苦,再加上积郁在胸,回来后就病倒了。   刘家为了还债,早把家底都搜刮光了,此时就只有卖田了。   刘家子嗣单薄,到了刘父这里,只有他一个儿子来支撑门户,当年他们家道殷实的时候自然有很多亲戚围绕,此时见他们如此倒霉,好一点的,还会过来帮一把手,那些更淡薄的却是要躲得远远的了,于是整个刘家就只剩下刘母、刘文和当时只有八岁以及三岁的刘武和张英。   那时刘文虽然有十二了,但他生来性傲,又是读多了书的,平时想的只是文章经典,哪里会半点管家之道?而刘武和张英更不要说了。至于刘母,过去也是一个能干的妇人,却也不过是管理佃户查账计算,虽然也算是一个能人,面对这样的情况又还能做什么?   为了给刘父寻医问诊,只有不断的卖田,六十亩水田卖了五十亩,也没能救回刘父,却因此耽搁了刘文的考试,而偏偏那一次,刘文有几个同学都中了秀才。   刘家过去有钱,刘文成绩又好,虽然他当时没做过什么恶事,却也自然带出几分骄傲,此时他落魄了,他那几个同学不免冷嘲热讽,刘文本就因没能去考试而抑郁,再被这么一奚落,自然更是难受。   不过总算他还不是太没品,并没说过抱怨父母的话,可是性格却变得易发古怪了起来,而且对读书更有一种执念。   刘家没钱让他到学堂读书了,他就自己抱着书不分昼夜的背诵咏读,连饭都要刘母或者刘武给他送到房里,对于外面的事情更是一概不理,因此当刘母也病倒的时候,他才知道家中竟是连佃户也请不起了,这一年多来,却是他母亲一人带着刘武在田间劳作。   为了给刘母治病,他又卖了五亩的田,他不懂行情,这五亩却是实打实的贱卖了,他母亲知道后,也没说什么,就是当晚就投了河,刘文虽然不太懂世故,却也知道他母亲这是怕连累他们。   此时刘文不过十五,卖了两亩田安葬了刘母后就带着刘武和张英一起生活,只是说是生活,他又哪里知道怎么过日子,田间的事还不如跟着刘母劳动过一年多的刘武知道的多。   更何况他也无心种田,一心就想着怎么先去考了秀才再去考举人,只是连受打击,他也不像过去那样用心苦读,每日倒有一大半的时间怔怔的坐在那里做白日梦。
『写意◆天下-111019』【推文3】《陈三郞》 他又想,怪不得上一次三郎一醒来就恨不得打死我的样子,难道不是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我变成人的样子太丑,吓到他了? 许天赐呆了一下,立刻抬起胳膊来遮住脸,心里正惶惶不安,陈三郎却抿住了嘴唇,似乎在忍笑一样,他不高兴了起来,说,‘本来应该很好看才对,肯定是哪里出了错!' 许天赐一生气,也忘记了其他的事,就从椅子上跳了下去,想赶快去找面镜子照一照。 陈三郎赶快拉住了他,把他按在了床边,示意他老实坐下,然后去找了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过来,意思是要他换上。 许天赐看了看那件衣裳,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这才恍然大悟,问说,‘你觉得我这件衣裳太厚了,怕我被捂坏了是不是?' 陈三郎脸微微的一红,不点头,也不摇头,把那件衣裳放在了他的身旁,转身就要出屋。 许天赐慌忙跟了上去,说,‘这件衣裳是我的毛皮所化,不能换下来的。不过我真的不热......要不然......我照那件衣裳的样子变好不好?' 陈三郎好笑的看著他,许天赐咳嗽了两声,摸了摸自己的衣裳,又暗暗的念了几句咒,身上的衣裳果然变得和陈三郎拿给他的那件相差无几。 陈三郎好奇的看著他的衣裳,大约是觉得他的法术奇妙,还伸手摸了一下。许天赐心里暗暗得意,又不好露出来,就有些炫耀的说道,‘三郎,你知道麽?狐狸变化成人,'他指指自己,就说,‘毛皮越好的,变出来的衣裳也越好。' 陈三郎微微的点了点头,许天赐见这人赞同,也是暗自得意,便又说道,‘我若变成人,也是潇洒英俊,温柔体贴的公...咳!是潇洒英俊,温柔体贴的好男子!' 陈三郎的笑容变得有些促狭,他急忙辩解说,‘我是最好的,你要是觉得我不好看,肯定是哪里出了错.......不然,等我回去问问舅公好了。' 最后一句他是小小声说的,因为自己也觉得那句话有些丢人就是了。 陈三郎忍住了笑,安抚般的摸了摸他的脑袋,仿佛并不在意他的解释。 陈三郎挑出了中意的蚕茧,便开始收拾蚕房了。他把那些结茧架都细心的拆开来,把那些簇格中的废丝都清理干净,只是这些还不够,结茧架上还要刷一层薄薄的油,好使接头的转动保持灵活。不过这些事却并不要许天赐插手,许天赐中午吃饱喝足,看著陈三郎干了一阵儿活便犯起困来,头就一点一点的,开始梦起了周公来。 结果等许天赐醒来,才发觉自己不知怎麽的已经变回了狐狸形,正肚皮朝天的躺在陈三郎脚边。 许天赐看了看自己的肚皮,突然想起一件烦恼事,便问陈三郎,说,‘三郎,你见过山里的狐狸麽?' 陈三郎笑了起来,对著他抬了抬下巴,然后微微的点了点头,他不好意思了起来,就说,‘不是说我,也不是说天官,你见过别的狐狸麽?' 陈三郎又点了点头。
『写意◆天下-111017』【推文1】 《陈三郎》 人是没有后悔药好吃的,许天赐欲哭无泪的想道,原来就连狐狸也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 倘若他不是一时兴起,还带了小弟一同出来偷酒吃,又吃得醉醺醺的跌倒在路边,两个都从头到尾的显出了原形来,也不会被路过的两个男人捉住,还穿住了尾骨,弄到变化不得,寸步难行的地步来。 他小弟年幼,哪里吃得住这样的痛,缩在他身边,眼泪就下来了,在他身旁哭哭啼啼的,弄得他心肝一阵儿乱颤,真是又惊又怕,悔不当初。 那两人口里还不干不净的说著,‘倘若你们两个能变化出来象陈文氏那样的女人来让我们哥儿俩乐一乐,我们就放了你,如若不然,就先剥了你们的皮,再把你们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去喂狗。' 这一番话把许天赐气的险些口吐鲜血,又不敢当面发作,只好在心里暗骂道,连公和母都分不清,还想玩女人哩! 小弟原本年纪轻,就没经过些什麽事,一听说要剥了皮喂狗,吓得浑身都抖得跟筛糠似的,上牙下牙直打架,更是哭哭啼啼的和他说道,‘五哥,五哥,可别让他们剥我的皮。' 许天赐也是著了慌,又看著小弟软在他身上哭得没了样子,没了法子,只好立起身子,拱起前爪,口吐人言,说道,‘两位哥哥,你们穿了我们弟兄两个的尾骨,他还年幼,实在经不起,我虽然年长些,如今哪里还变得了?求你们先解了我们,有什麽吩咐我自然会一一照做。' 这两人相互看了两眼,就要解开,口里一面就说道,‘先放了你,做得好了,我们再放了它。' 许天赐恨得牙痒,心想,等著瞧罢!不好好收收拾拾你们两个,我就自己把尾巴剁了给你们煮汤喝!他低声下气的说了那一番言语,不过是要哄了这两人解开他们罢了,哪里是真心要依从。 许天赐恨恨的瞧著这两个人,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著等会儿究竟要怎麽收拾他们了。正巧那时远处路上来了一个挑著箩筐的男子,路也不宽,那男子这就要走过来,却被这两人堵住了,那男子看到了,便冲著那两人点了点头,那两人定睛一看,就笑著说道,‘三郎,怎麽你也去吃酒了麽?都没瞧见你。' 那人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这就侧了侧身,要走过去。不想瞧见路边那两只狐狸,就停住了,眼里掠过一抹怜悯之色,就把担著的箩筐放在地上,转身朝那两人打著手势。 许天赐是看不懂,那两人却看得分明,只说,‘三郎,你要这两只狐狸做什麽?'
首页 1 2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