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愚叟
千愚叟
名利如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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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牌子(随评)
说说养气 首先什么是气,对于一个人来说,气代表着一种精神状态,譬如气质说。同时也有场的意味,譬如王气,霸气以及匪气之说。说一个人盛气凌人,即体现了其内在气质又表现了其形成的外在气场。 至于养气之说是通过后天一系列的方法来提高一个人的内在修养,从而逐渐改变其外在气场。 一者为学,此学非仅限于对于经典的学习,还有对世间的一切美德的效犹,譬如践行孝悌,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学含知行,以行来确认真知。 二者为省察,所谓三省吾身,而省察中关键的主角是良知,内心中不可欺骗的那个声音,时刻审视着你的思想和行为。如果做到内省不疚,就会经得起任何考问。 三者为自新,所谓苟日新,这个新字自然是由内在发动的,是通过效仿,比对之后的一个自我提升,是一个见贤思齐的完整过程。 此三者循环往复,即是养气。
闽中归来小记 人有时候是个奇怪的东西, 而这个奇怪的东西又会好奇很多奇怪的东西, 所以那些新奇便引领着我们探索的步伐去不断追寻。 而此次的闽东之行其实是为了追寻一种味道, 为了追寻一种味道而不远千里, 为了追寻一种味道而跋山涉水。 发源于太姥山的白茶。
始末——写给那些经历过并能看懂的吧友 有些吧友说,心学吧存在帮派,我觉得纯属胡说,因为什么?大家结党营私,可是营什么私?背后无利益,结党何用!?所以,推导出第一条伪大师的标准就是一定要有利益。
三问种德堂~! 你是来交流的, 不让别人说话怎么交流!? 你希望吧主们保持风度, 好,那就不删你的帖子~! 但是面对我的质疑, 为什么删我的帖子!? 请给个理由~!
再问种德堂:基本烧毁了的全部著作有哪些?! 看传习录,学心学,最多算喜欢!阳明先生一生精通儒士道医……一生传奇,但最终没留下书籍,先生去世前,基本烧毁了全部著作,归为理学必有其用意,这都是疑问,疑问才是学习学问的起源。大疑才可能大豁。
既然您不愿意在帖子里回答问题,我就公开问,您看过传习录吗!? 如题~!
开说:心学源于?! 应种德堂北京之约说心学源头~!
建议:各位吧主 一个卖茶叶的在这瞎忽悠心学, 建议删除~! 不支持这种软广告~!
支持与建议 支持dida870805当吧主, 建议0一碗卤煮0申请吧主。 两个都是好事情, 另外, 建议减少一些小吧, 下岗不露面的小吧, 呵呵~!
正说心学之“心与理” 阳明子曰:大人者,以天地万物为一体者也。其视天下犹一家,中国犹一人焉。若夫间 形骸而分尔我者,小人矣。大人之能以天地万物为一体也,非意之也,其心之仁本若是,其与天地万物而为一也,岂惟大人,虽小人之心亦莫不然,彼顾自小之耳。是故见孺子之入井 ,而必有怵惕恻隐之心焉,是其仁之与孺子而为一体也。孺子犹同类者也,见鸟兽之哀鸣觳觫,而必有不忍之心,是其仁之与鸟兽而为一体也。鸟兽犹有知觉者也,见草木之摧折而必有悯恤之心焉,是其仁之与草木而为一体也。草木犹有生意者也,见瓦石之毁坏而必有顾惜之心焉,是其仁之与瓦石而为一体也。是其一体之仁也,虽小人之心亦必有之。是乃根於天命之性,而自然灵昭不昧者也,是故谓之「明德」。 是月,舒柏有敬畏累洒落之问,刘侯有入山养静之问。先生曰:「君子之所谓敬畏者,非恐惧忧患之谓也,戒慎不睹,恐惧不闻之谓耳。君子之所谓洒落者,非旷荡放逸之谓也,乃其心体不累于欲,无入而不自得之谓耳。夫心之本体,即天理也。 天理之昭明灵觉,所谓良知也。君子戒惧之功,无时或间,则天理常存,而其昭明灵觉之本体,自无所昏蔽,自无所牵扰,自无所歉馁愧作,动容周旋而中礼,从心所欲而不逾:斯乃所谓真洒落矣。是洒落生於天理之常存,天理常存生於戒慎恐惧之无间。孰谓敬畏之心反为洒落累耶?」谓刘侯曰:「君子养心之学如良医治病,随其虚实寒热而斟酌补泄之,是在去病而已,初无一定之方,必使人人服之也。
正说心学之“善、恶” 首先,不能用正义解释善恶, 把另外一个概念引进来解释概念只能混淆概念。 正义与否也是需要界定的。 所以说标准的时候是在运用公理, 而不是定理。
何老师好厉害
为什么你们爱魏主任
好乱
好美
哦好温暖
娅娅找错人了
你们最喜欢那个女人
晴雨朝读 前段日子京城多雨,某日晨清风弄琴催人醒,起床早读有感,贻笑大方。 晴雨朝读 夕雨朝晴春日新, 清风挑帘巧弄琴。 自觉晨起读书早, 不知门外忙碌人。
心学不与书生便~! 若学心学者, 必看《商君书》。
好吧,侯爷,您来讲讲心学~!
从“颜回好学”之与“吾道一以贯之"说中庸 【原文】 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 【注释】 不迁怒:忠于恕道。不贰过:没有不及和过两种过失。亡:无。 【译文】 鲁哀公问夫子说:“你的学生中谁好学?”孔子答:“有个叫颜回的人好学,符合忠恕之道,且能戒过而勉不及。可惜不幸短命死了。现在没有这样的人了,我没再听说过好学的人了。” 【千愚评】 孔门弟子众多而夫子唯以颜渊为好学,因为孔子说过:“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用之则行,舍之则藏,唯我与尔有是夫!”,“语之而不惰者,其回也与!”,“惜乎!吾见其进也,未见其止也。”,“ 回也,非助我者也,于吾言无所不悦。” 曾子说过:“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犯而不较。昔者吾友尝从事于斯矣。”;子贡说过:“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 综上,通过这些我们基本上已经能够描绘出一个具体的颜回,聪慧、谦逊、乐知、仁而不佞、平易、执着、严于律己,在某些方面最像夫子,甚至有些地方超越夫子,但颜回自己却认为夫子:“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末由也已。” 这样的一个颜回确实难得,难怪自颜回后,夫子再未见到好学者,而我等后学者必以颜子为榜样!但即便如此,似乎还是没有把夫子眼中独一的问题述说清楚。其实我们还要回到“不迁怒,不贰过”这两个方面的讨论,若论清楚了,才会真正理解夫子所言。 首先看不迁怒,即儒家文化中的恕道。反过头来看,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曾子曰:“唯。”子出,门人问曰:“何谓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夫子的本意是:吾道:中庸之道,一者:天理也,我的中庸之道贯穿以天理。忠者:尽心于一处,恕者,仁也,推己度人。曾子说:“夫子之道,尽心于恕道而已矣。”所谓忠恕就是把心放在恕道上,那么就可以看出不迁怒,其实就是忠恕之道,亦即符合吾道一以贯之的原则。 虽然曾子未解吾道一以贯之的本意,以其器而量夫子,但违道不远。大学又把这种恕道思想推演为絜矩之道,亦即:所恶于上,毋以使下;所恶于下,毋以事上;所恶于前,毋以先后;所恶于后,毋以从前;所恶于右,毋以交于左;所恶于左,毋以交于右。其实这种思想的发端是源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再看不贰过,朱子将贰解释为复,意即不重复犯过错,似乎通顺。但若以此标准来看好学的话,恐怕曾子更为适合,其吾日三省吾身,若论不重复犯错兼之以自省的功夫当属曾子。但夫子却唯独说颜回好学,看来把贰看成复是不准确的。在我看来,贰其实就是在指两个过错,其一为不及,其一为过。不贰过是说身上没有过和不及两个方面的过错,即能够做到戒过而勉不及,这不正是中庸的要求吗?! 所以综上所述,夫子为何独说颜回好学,是因为只有颜回符合中庸之道,亦即夫子之道,亦即合乎天理。
从“颜回好学”之与“吾道一以贯之"说中庸 【原文】 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 ” 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注释】 不迁怒:忠于恕道。不贰过:没有不及和过两种过失。亡:无。 【译文】 鲁哀公问夫子说:“你的学生中谁好学? ” 孔子答:“有个叫颜回的人好学,符合忠恕之道,且能戒过而勉不及。可惜不幸短命死了。现在没有这样的人了,我没再听说过好学的人了。 ” 【千愚评】 孔门弟子众多而夫子唯以颜渊为好学,因为孔子说过:“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 ” , “ 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 ” , “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用之则行,舍之则藏,唯我与尔有是夫! ” ,“语之而不惰者,其回也与! ” ,“惜乎!吾见其进也,未见其止也。 ” ,“ 回也,非助我者也,于吾言无所不悦。” 曾子说过:“以能问 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犯而不较。昔者吾友尝从事于斯矣。 ” ;子贡说过:“ 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 综上,通过这些我们基本上已经能够描绘出一个具体的颜回,聪慧、谦逊、乐知、仁而不佞、平易、执着、严于律己,在某些方面最像夫子,甚至有些地方超越夫子,但颜回自己却认为夫子:“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末由也已。” 这样的一个颜回确实难得,难怪自颜回后,夫子再未见到好学者,而我等后学者必以颜子为榜样!但即便如此,似乎还是没有把夫子眼中独一的问题述说清楚。其实我们还要回到“不迁怒,不贰过”这两个方面的讨论,若论清楚了,才会真正理解夫子所言。 首先看不迁怒,即儒家文化中的恕道。反过头来看, 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 ” 曾子曰:“唯。 ” 子出,门人问曰:“何谓也? ” 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 ” 夫子的本意是:吾道:中庸之道,一者:天理也,我的中庸之道贯穿以天理。忠者:尽心于一处,恕者,仁也,推己度人。曾子说:“夫子之道,尽心于恕道而已矣。” 所谓忠恕就是把心放在恕道上,那么就可以看出不迁怒,其实就是忠恕之道,亦即符合吾道一以贯之的原则。 虽然曾子未解吾道一以贯之的本意,以其器而量夫子,但违道不远。大学又把这种恕道思想推演为絜矩之道,亦即:所恶于上,毋以使下;所恶于下,毋以事上;所恶于前,毋以先后;所恶于后,毋以从前;所恶于右,毋以交于左;所恶于左,毋以交于右。其实这种思想的发端是源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再看不贰过,朱子将贰解释为复,意即不重复犯过错,似乎通顺。但若以此标准来看好学的话,恐怕曾子更为适合,其吾日三省吾身,若论不重复犯错兼之以自省的功夫当属曾子。但夫子却唯独说颜回好学,看来把贰看成复是不准确的。在我看来,贰其实就是在指两个过错,其一为不及,其一为过。不贰过是说身上没有过和不及两个方面的过错,即能够做到戒过而勉不及,这不正是中庸的要求吗?! 所以综上所述,夫子为何独说颜回好学,是因为只有颜回符合中庸之道,亦即夫子之道,亦即合乎天理。
以心印心之学~! 《五灯会元》卷一。据载:世尊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是时众皆默然,唯迦叶尊者破颜微笑。世尊曰:“吾有正法眼藏,涅盘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柯迦叶
【国学】呵呵,嘿嘿,哈哈~! 有些人论禅, 却限于意必固我, 譬如, 朝菌、蟪蛄~~! 除了删帖, 无以遮丑~!
转载~!圆斑鹿的等待~! 此文《人生与伴侣》2014年2期作者程刚 智利高山上有一种鹿,叫圆斑鹿,这种鹿每年都要沿着陡峭的山崖从山的这边,翻越到山的那边。 圆斑鹿翻山有规矩,由一头鹿带领,然后其它鹿都沿着头鹿走过的路线前行。由于山路难行,且十分陡峭,因此,这次翻山的过程,就是考验圆斑鹿生命的过程。许多鹿因为脚下踩空,最终掉下山崖摔死,也有的因为数次踩空,虽然最终挣扎保命,但却被山上的尖石划的遍体鳞伤。因此,通常这个翻山的过程,鹿群要伤亡过半。当然,群鹿翻山的过程中,也有身上毫发无损的,因为它们十分谨慎,一丝不苟地盯着前方,最终安全地到达山的那一边。 翻山过后的鹿群还要迁徙向前,直到找到水草丰美的地方。可它们并不急于前行,而是要坚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虽然这里没有丰足的食物,但它们宁愿饿着,因为,它们要在这里完成头领的更换。 有趣的是,费尽千难万险,成功翻越山崖且毫发未损的鹿群中,并不会诞生头领。成为鹿群头领的,往往是遍体鳞伤的一只。而这,也正是它们在这里等待停留的原因。原来,它们在等待着翻下山崖,又重新爬上来,或者是遍体鳞伤掉了队,最终赶上来的鹿。鹿群见到它们从山顶下来的时候,往往会兴奋的再往山上爬,迎接那只伤鹿,然后和它一起爬下山。最终,这只鹿伤好后,就会成为这个鹿群的头领。 按理说,能够成功翻山,且不摔跤不受伤的鹿应该值得我们敬佩,但它却成为不了头领,而那些跌倒后,坚持站起来,追上队伍的伤鹿却会受到鹿群的敬重与欢迎,这种现象值得我们人类思考,它告诉我们,人生最大的成就并不在于从来不摔跤,而在于每次摔倒后都能爬起来。
以直论之~! 首先,感谢四眼罗大吧主的信任~!其次,确实出于对论语及夫子的热爱~!第三,反感老龙学说~!
呵呵~!嘿嘿~!老龙啊,老龙~! 8.对于反儒、反孔者,若其人本着文化交流而言辞有礼,则吧友应有礼以言劝,不失儒子风范,若其人言辞粗鄙,涉及侮辱孔子或历代儒生,吧友应提出举报,吧务应立即删帖+封禁,无须提前警告。 所谓离经叛道, 一边是从汉以降的历代解释, 一边是老龙的野孤禅式的解读, 对于儒家的发展是应该首先站在继承的角度, 然后才是发展。 其间大都充满了个人的臆想, 经不起推敲。 这种素隐行怪的方式不可取~! 以儒家的名义混淆儒家才是最大的反儒和反孔者~!
普及知识帖~!大神勿进~! 论语中君子和小人指的是什么?!
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
心学致用,辩则曲 首先,夫子曾明确指出君子应该仁而不佞,巧言令色鲜以仁,且曲学多辨。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故而宜当敏于事而讷于言。 其次,昔者门人问,师与商孰愈,夫子说师也过商也不及。辩论是思想的交锋,就像师与商的比较一样,大概要等同质量。而夫子也曾以子贡与颜回作为比较问于子贡,子贡则说:“赐何敢望回。”看来不同等是无法作为比对的对象。 第三,为学的最高境界似乎应该是颜回,且不说在陋巷的坚守不改其乐,单说“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犯而不较。”即可为吾辈楷模。 心学是一门实用学问,领悟了且能应用于实践即可;能够在实践中不断提高自己的能力,增益其所不能犹佳;若能再反观所学之于所用之内在联系并加以修正则可以为师矣。
心学致用,辩则曲 首先,夫子曾明确指出君子应该仁而不佞,巧言令色鲜以仁,且曲学多辨。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故而宜当敏于事而讷于言。<?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其次,昔者门人问,师与商孰愈,夫子说师也过商也不及。辩论是思想的交锋,就像师与商的比较一样,大概要等同质量。而夫子也曾以子贡与颜回作为比较问于子贡,子贡则说:“赐何敢望回。”看来不同等是无法作为比对的对象。 第三,为学的最高境界似乎应该是颜回,且不说在陋巷的坚守不改其乐,单说“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犯而不较。”即可为吾辈楷模。 心学是一门实用学问,领悟了且能应用于实践即可;能够在实践中不断提高自己的能力,增益其所不能犹佳;若能再反观所学之于所用之内在联系并加以修正则可以为师矣。
“问孝”之与“闻一知三” 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具体是在三个事情上不违背礼:“生、葬、祭”,则知孟懿子在此三者之间必然有违背之处;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亦即德、行无过则为孝,则知孟武伯必在德、行上有让父母担忧之处;子游问孝,子曰:“毋不敬”,则知子游虽能养父母,但仍有不敬之处,仍不尽善尽美;子夏问孝,子曰:“色难”,盖因子夏重质而轻文,虽有孝之实而疏于礼,故而夫子强调容色的重要。 诸人问孝,则知其一,孝者即:“无违”,“德、行无过”,“毋不敬”,“有容色”;夫子答诸人各异,则知其二,夫子针对个人之弊而逐一有的放矢,针砭其病,实属对症下药,夫子诲人于庸常之事;综上可知其三,夫子之因材施教,因病施方乃圣人之法。闻问孝而知三,未尝不为学问之道。
“问孝”之与“闻一知三” 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具体是在三个事情上不违背礼:“生、葬、祭”,则知孟懿子在此三者之间必然有违背之处;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亦即德、行无过则为孝,则知孟武伯必在德、行上有让父母担忧之处;子游问孝,子曰:“毋不敬”,则知子游虽能养父母,但仍有不敬之处,仍不尽善尽美;子夏问孝,子曰:“色难”,盖因子夏重质而轻文,虽有孝之实而疏于礼,故而夫子强调容色的重要。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诸人问孝,则知其一,孝者即:“无违”,“德、行无过”,“毋不敬”,“有容色”;夫子答诸人各异,则知其二,夫子针对个人之弊而逐一有的放矢,针砭其病,实属对症下药,夫子诲人于庸常之事;综上可知其三,夫子之因材施教,因病施方乃圣人之法。闻问孝而知三,未尝不为学问之道。
新年好~! 新年好~!
新年好~! 新年好~!
《论语》愚解 愚乃心学阳明子之后学,沉于《论语》经年,方知阳明子乃真儒正传。以愚之力,依于心学,而解《论语》。无求其全,而以愚之所知、所见,合于心而后释。其本真,其意诚,尚请方家不以愚粗鄙,但愿若溪,唯求其清澈,如此而已。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孔子眼中为政只有德治吗? 孔子眼中为政只有德治吗?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为政》篇中:“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程子曰:“为政以德,然后无为。”范氏曰:“为政以德,则不动而化,不言而信,无为而成。所守者至简而能御繁,所处者至静而能制动,所务者至寡而能服众。” 《大学》中:“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窃以为“德”便是“为政”之本,本治而末乱未之有也。政者,谓法制禁令也。为政,其一为审法度,其二为依法度。其目的是全其从者而惩其不从者。 对于为政而言,夫子认为第一步应该“道之以政,齐之以刑。”其好处就在于“民免”,民畏法度而收敛行为;其弊端在于“无耻”,即虽不敢为恶,而为恶之心未尝忘也。故而更进一步提出了,在前者的基础上还要进行教化。亦即:“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在“民免”的基础之上,强调德育的作用,使民众从无恶之行到无恶之心。 所以片面的说夫子为政只讲求德治并不准确,而是认为在法制的基础上仍要进一步进行德治。从政者,不但要保证百姓不为恶的行为,还要引导百姓革除为恶的心。“刑者”以正其行为,而“礼者”以约其心,双管齐下,才是为政者本末兼治之法。 我们看孔子的这种论述方式是符合其一贯模式的,譬如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所言已近精微,而夫子则益求其精也。纵观为政之说,亦然。
孔子眼中为政只有德治吗? 《为政》篇中:“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程子曰:“为政以德,然后无为。”范氏曰:“为政以德,则不动而化,不言而信,无为而成。所守者至简而能御繁,所处者至静而能制动,所务者至寡而能服众。”<?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大学》中:“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窃以为“德”便是“为政”之本,本治而末乱未之有也。政者,谓法制禁令也。为政,其一为审法度,其二为依法度。其目的是全其从者而惩其不从者。 对于为政而言,夫子认为第一步应该“道之以政,齐之以刑。”其好处就在于“民免”,民畏法度而收敛行为;其弊端在于“无耻”,即虽不敢为恶,而为恶之心未尝忘也。故而更进一步提出了,在前者的基础上还要进行教化。亦即:“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在“民免”的基础之上,强调德育的作用,使民众从无恶之行到无恶之心。 所以片面的说夫子为政只讲求德治并不准确,而是认为在法制的基础上仍要进一步进行德治。从政者,不但要保证百姓不为恶的行为,还要引导百姓革除为恶的心。“刑者”以正其行为,而“礼者”以约其心,双管齐下,才是为政者本末兼治之法。 我们看孔子的这种论述方式是符合其一贯模式的,譬如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所言已近精微,而夫子则益求其精也。纵观为政之说,亦然。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子曰: “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 《四书章句集注》:民可使之由于是理之当然,而不能使之知其所以然也。程子曰: “ 圣人设教,非不欲人家喻而户晓也,然不能使之知,但能使之由之尔。若曰圣人不使民知,则是后世朝四暮三之术也,岂圣人之心乎? ” 《晦庵朱文公文集》卷三十九《答范伯崇(癸未)》:盖民但可使由之耳,至於知之,必待其自觉,非可使也。由之而不知,不害其为循理。及其自觉此理而知之,则沛然矣。必使知之,则人求知之心胜,而由之不安,甚者遂不复由,而惟知之为务,其害岂可胜言?释氏之学是已。大抵由之而自知,则随其浅深,自有安处,使之知,则知之必不至,至者亦过之,而与不及者无以异。此机心惑志之所以生也。 《晦庵朱文公文集》卷三十九《答范伯崇》: “ 不可使知之 ” ,谓凡民耳,学者固欲知之,但亦须积累涵泳,由之而熟,一日脱然自有知处乃可,亦非可使之强求知也。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偶拾秋山 曼妙的晨雾婆娑脸庞, 黄叶枝头诉不尽离殇。 朝阳初起时,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轻雾似害羞的姑娘无处躲藏。 林中声声的鸟鸣, 映衬着幽幽的落寞。 偶尔飘来的丝丝炊烟, 或许带来些许的安详。 只是从山中走过, 不经意间, 山已走在我的心上。
“经”、“权”之辨 经者,原意是:织物上纵向的纱或线,跟 “ 纬 ” 相对;引申为:常也,历万世而不变之真理也。例如经典,其特征是:经验的、权威的和具有普遍价值的。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儒家与杨墨~! 杨、墨是两个极端, 一者只爱己, 一者兼爱天下。 从中庸的角度看来, 两者都不甚好。 所谓戒过而免不及, 杨不及而墨又太过了。 只爱己便不多说了, 兼爱而无别, 兼爱与不爱的区别又在哪里? 兼爱其实就是不爱。 而儒家的爱是有次第的, 先是以孝悌亲缘为核心, 其次是家族的血缘为纽带, 而后是邦国, 而后是兼济天下, 爱而有别, 故能称其为爱。 愚者浅见贻笑方家~!
良知为照心 阳明先生以良知为照心, 良知即为心之本体也。 思悟前日人曾以心驻于书本而诟病之, 今日想来实非我心有所住, 而实为我心有所戒慎恐惧, 时时思虑先生所言教, 不敢须臾离也, 否则所言并非心学, 至少不是阳明心学。 阳明先生亦有言曰: 能戒慎恐惧者, 是良知也。续上, 某对圣人似若有所感悟, 说来与诸君, 以求指正~! 夫圣人者近道也, 然圣人与道者为二, 夫圣人者如神者, 然如者非是也。 前者曾举例, 圣人与道, 如人之手示月, 见月者明道, 见手指则未明其道。 某自虑其圣人与道若与此同~!
解“绘事后素” 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子曰:“绘事后素。” 曰:“礼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
如何理解“礼后乎?” 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子曰:“绘事后素。” 曰:“礼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
伪大师的标签~! 子说: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伪大师的标志之一是不弘道而弘人~! 其二,狂妄自大,激动而偏执。 病根还是在一个急字~! 急功近利是标志之一。 自诩国之重器, 实则贻笑方家。 最后图穷匕见, 不是说自己在出书, 就是力邀去他的学习群。 其三,非理性。 要么你理解错了, 要么你理解不了。 圣人之学若如此晦涩, 圣人之道便也无所适从。 实则非如是也。 中庸有言道不远人。
好了,虫豸虽多不遮其明~!做个统计~! 千愚叟开始正式上课了~! 哈哈(忍不住了~!) 好~! 我认真点儿~! 先做个统计~! 论语、中庸、大学、孟子。 此四书各位程度如何, 分别作答!~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千愚叟培训班开课了, 大师讲座, 学费昂贵~! 哈哈~!
传习录之答顾东桥书 先生有言: 圣人之学至易至简, 易知易从, 学易能而才易成者, 正以大端惟在复心体之同然, 而知识技能非所与论也。 诚如夫子所论诗三百即思无邪, 而夫子之道便是一以贯之, 大学便是穷理修己, 中庸戒过而免不及, 阳明先生心即理。
星羽吧主心学吧纷乱初定~! 其一,定小吧~! 其二,组吧规~! 其三,传播阳明心学~!
阳明心学之法~! 好吧, 今授汝正宗阳明心学~! 且认真听来~! 学不在多而贵在于精, 学不在增益而贵在削减。 简单说来, 精纯一个道理比囫囵十个有意义, 而后以此拔除内心不正以归其正, 其实就是在去人欲, 久之,便是存天理~! 如此而已~!尚书中有一段似乎可以参考~! 无有作好,遵王之道; 无忧作恶,遵王之路。 无偏无党,王道荡荡; 无党无偏,王道平平; 无反无侧,王道正直。 会其有极,归其有极。
来自传习录~! 吾尝闻弟子萧惠问先生仙、释, 先生不答~! 而感慨曰原笃于二氏, 且以儒家不足为学, 夷居三载始见圣学之简易广大, 叹曰错用了三十年力气~! 萧惠者不解, 继问二氏, 先生责之曰不问我所悟反问我所悔。 惠惭问圣人之学, 先生说你现在不过是流于表面, 待到真有了为圣人之心, 我再与你说。 惠不解求再三, 先生说其实我已经说与你了~!前者某曾言朱子不解中庸, 结合此处说, 圣学求的是学问的精纯而不贵多。 譬如炼金精纯为贵, 多之杂揉以铜铁杂质反失其本。 先生在答东桥书中解中庸与晦庵先生明显不同, 文公大儒者也, 然心力纵使强大仍有所不及。 更有后世者窥见象之一腿便说腿像, 窥见一尾便说尾像, 窥见一耳便说耳像。 吾尝闻法其所以为法, 故而立心而得其正, 故而寻道而得其理。 故而先生所言圣学简易广大~!
此心须光明~!(立此存照) 以下为中肥童私信~! 投降不投降?投降了!明天你自己出来认个错,就说所学不纯是误学了!明天让你就坡下驴了!!!我15楼二千年来之政,秦政也,皆大盗也;二千年来之学,荀学也,皆乡愿也。是对你的警告,可惜你没看懂!!!你真是老千!俺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干嘛要招我啊??? 千愚叟无所求, 故而无所顾忌~! 在学问上的缺陷可以探究, 在做人上的龌龊不可容忍~!
此心须光明~! 以下为中肥童私信~! 投降不投降?投降了!明天你自己出来认个错,就说所学不纯是误学了!明天让你就坡下驴了!!!我15楼二千年来之政,秦政也,皆大盗也;二千年来之学,荀学也,皆乡愿也。是对你的警告,可惜你没看懂!!!你真是老千!俺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干嘛要招我啊??? 千愚叟无所求, 故而无所顾忌~! 在学问上的缺陷可以探究, 在做人上的龌龊不可容忍~!
个见兼济讨伐,各位看官举手表决 首先心学吧是心学思想的阵地, 这个跟服饰无关, 这个跟民族矛盾无关, 应该是思想者的贴吧。 我们不关心大家穿什么, 只关心大家想什么, 和怎么想的问题~! 所以, 与本吧无关的东西应该清除出本吧~! 同时,中华文明不只是由汉文明单独组成, 所以,那些强调汉文明独大的也应一并清除本吧~! 佛家、基督教、伊斯兰教甚至马教跟汉文化似乎一毛钱关系的没有, 但是只有利于民族进步的我们都应该吸取和发扬光大。 同意的举手~!
嘿嘿 夫子说:君子不威则不重。 当了吧主还胡说八道~!
另类师友~! 韩愈说:“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后人皆以为是,我想似乎片面。遥想夫子当年,原壤与其看法不同,亦师亦友,互相印证,老来仍互相戏谑,后人皆鄙薄原壤,实则未看出其于夫子的作用。 再说荷蓧丈人,给出的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结论,呵呵,但夫子以之为贤人。 再说那个鲁国的门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呵呵,直斥子贡,夫子未应对。 再说说接舆,其实就是那个从车边路过的高人,更直接根本就不屑与夫子言,夫子无语。 荷蒉而过孔氏之门者,给夫子的击磬评价是:鄙哉,硁硁乎,莫己知也,斯己而已矣。深则厉,浅则揭。而夫子的回答则是曰:“果哉!末之难矣。”推崇之意溢于言表。 长沮、桀溺戏谑子路,对夫子问而不答,认为夫子避人之人不如他们是避世之人。 夫子有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礼”与“仁” 论语有言: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孔子处在一个礼崩乐坏的年代,早已经过了“礼仪三百,威仪三千”、“郁郁乎文哉”的周代盛世,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弑君者有之,如齐之崔子;父子相争者有之,如卫之蒯氏父子;不守妇德者有之,如卫南子;僭越者有之,如八佾舞于庭的季氏。当时,还存在着这样的一个普遍现象,所谓礼乐征伐不自天子出,也不自诸侯出,而是出自大夫。例如鲁国大权掌握在季氏,而季氏的大权掌握在阳货手里,这样就有可能因一个人的好恶而引起天下纷争,事实证明最终阳货也正是选择了叛乱。孔子更是直斥三家祭祀以《雍》彻,子曰:“‘相维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 面对如此纷繁的局面,孔夫子开始重新审视“礼”与“仁”之间的关系。如果说简单的把“礼”看成是过程的合理性,那么“仁”则应该是目的的合理性。 论语有言: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又言: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又言: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夫子与齐君推演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意思是说君其君、臣其臣、父其父、子其子,君守为君之道,臣守为臣之道,以此类推。反之,君若不守为君之道,那么臣也就无需守为臣之道,也就有了武王壹戎衣而有天下,桀纣之流有失君道者也就顺理成章的沦为一介独夫而已。 话及此“仁”与“礼”之间的关系便呼之欲出了,如果说“礼”是规范是方法论,那么“仁”则是取向是价值观。 夫子有言:谛,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不欲观之的原因并非不合礼制,而在于僭越,便是以合乎礼制的方式公然践踏礼制,便是不仁。再如八佾舞于庭,问题不在八佾本身,而在于舞的场合,而在于僭越,便也是不仁。故而夫子的本意是说,人而不仁,则礼崩;人而不仁,则乐坏。论语有言: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 论语有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子曰:绘事后素。曰:礼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其中礼后乎是礼后于仁乎的简写,意义是说,绚丽的五彩要以素色的底子作为衬托,而能称得上“仁”的必先合乎礼制。同时也在说明合乎礼制的未必都是仁,而不合乎礼制的一定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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