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澈 枫夜雪痕
签名是一种态度,我想我可以更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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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贾南风的性格 首先来说贾南风长得丑(说的太客气了),人丑多作怪。长得丑自卑,自卑会嫉妒。一旦有权力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弥补自己的缺失,这种自卑不是心理上的,所以不会用心理解决。故而她对权力没兴趣,她所做的一切并不是因为权力,但就偏偏围绕着权力。贾南风丑,她就想当美女,自古才子佳人。又没有人制约她,所以她才会找帅哥,这样才能欺骗自己。故而她yinluan。然后把那些男人杀掉,因为她分明知道,这不是真的。 贾南风作,但她不允许晋惠帝作。连宠幸个妃子都不行。还搞出了当着皇帝公公的面杀人的事。这也怪司马炎。当然以晋朝那烂操作,也没别的选择。毕竟只能以孝治天下了。司马炎的性格又过于宽仁。换了别的朝代,敢推荐这么丑的女人为太子妃,不杀就不错了。成是不可能成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下辈子也没希望。但司马炎是真的不在乎儿子的。而即便是当着他的面一枪刺死宫女,司马炎听了皇后的劝居然忍了,而司马炎还不是傀儡。这不就是助长贾南风的气焰吗? 这样的人当了皇后后,有什么不敢做的?有什么可考虑后果的?她自己高兴就好。而她的母亲虽然害的贾充绝后,还让外孙过继。虽然也残暴,但她是知道轻重的。所以别的事都无所谓,皇孙不能动。不知道司马遹到底是谁的儿子,但被司马炎寄予厚望。估计想着多撑个十几年,再找几个靠谱的大臣辅政,等司马遹长大了监国。没问题的。结果临死被杨骏将了一军。估计在弥留时刻司马炎应该很绝望,很无语。但贾充老婆是懂得,临死好言好语让贾南风善待太子,有太子在,又撑着腰谁敢动?只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也只能说人在快死的时候是真糊涂。自己女儿什么样自己不清楚?会听你的? 但贾南风有一点好,敢作敢当。她知道自己做的事不会有好下场。真不知是拿的起放的下,还是唬。反正就是毒酒递过来,直接一口干了。比那些天真求饶的,哭哭啼啼的,要干脆的多。
毒杀许平君后,霍光及子侄的一系列烂操作 在治国方面霍光中兴汉朝。为人臣楷模。如果就这么死了,绝对是大忠臣。就是没娶一个好老婆。霍显为了自己女儿能当皇后把许皇后毒死了。霍光应该是知道的。但是什么也没做。他应该是绝望了,一辈子的良好形象荡然无存。后世史书该怎么说他啊。 霍光是想做贤臣,他不可能篡位,也没那个条件。当时国家稳固,刘氏很得人心。他更不可能再废皇帝,而且刘病已相当隐忍。更别提杀皇帝,那样他的名声估计连司马昭都不如。所以刘病已必然会在他死后掌权的。他活不过刘病已。 霍光对夫人有很深的感情,否则早把她杀了。对外说是病亡。要是霍显死了还好说,宣帝没了发泄口,最多杀几个人。如此霍家就保全了。但是她没死,霍光临死真该把她带走,汉宣帝天天看着这个杀妻凶手怎么会不恨,怎么会不牵连?而且还把子侄大封特封。让整个霍家都处在权力中心。难道霍光认为刘病已永远都不知道这回事?霍家倒是不知道,这么大的事居然除了霍显这个凶手,霍家一个人都不知道。刘病已都亮起屠刀了,霍家还以为是权力交接,皇帝要用别人。自己当个富家翁肯定没问题。结果知道真相后当场傻眼。霍光怎么也该留个明白人以防万一才是。 而且霍家都快被架空了,居然要造反。王敦谋反,王导带着全族跪门口,晋明帝宽宏大量没追究。霍光都没反,霍家难道认为时势比霍光时候强?还是杀太子废皇帝,一个皇后不够再来个太子,不是逼着皇帝灭九族?
徐福在意无名是自己血脉的现实意义 徐福曰:千百年来我的后代早已遍布四海之内。但是,关于他们的走向,生死存亡呢,我早就没兴趣知道了。偶尔有那么几个资质特殊的才让老夫留意一二。无名啊,你的先祖就是我五百年前和一个女人生下的孩子。没想到这五百年下来呢,居然有你这么一个还算看的过去的后代。你看,不错。 古代皇帝或者豪门大户生子众多,自己的子女尚且认不全,更何况孙辈。虽然都是自己的子女,但是却分个三六九等。他们关心的是自己在意的。通常是自己的嫡子,庶出的后来有的当管家,有的就自己出去闯荡。我曾亲耳听见一个老人说自己儿女七个,老大比老小大二十岁。有次下大雨,他和妻子抱着孩子往回跑,结果等雨停了,才发现原来还有一个孩子一直没有抱过来,就在外面淋着……他说这段话的时候,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笔者这一代,没有那种生一大堆孩子的,但是两个的大有人在。有的父母喜欢的,是有本事那个,混出名堂的,尽管未必照顾自己。那个孩子是他们的面子。里子是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通常在外人面前高声大论自己的一个孩子多么有本事,挣了多少钱,虽然知道孩子并没有往家里寄送过一分钱,但还是很高兴。回家却对照顾自己的那个孩子,心安理得。甚至呼之即来。这样的父母大有人在。
李青山对待何明池是不是表现出强大的愚蠢 明知道他是西陵的人却一点也不防备,不知道何明池会对唐国不利么?还是对西陵过与乐观?难道想总爱来呼唤何明池的觉悟?他是卧底,最佳奥斯卡影帝,生活的任何一个时刻都是在演戏,对他表现的好他都会用无数数据分析,然后决定自己下一步怎么办。好成功骗取国师的信任。无论对他好与不好,好坏到何种程度,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否则西陵也不会派他来当卧底,何明池对西陵的忠心和完成任务的能力毋庸置疑,这时候不想着怎么灭了他,还一直留在身边,最疼爱一个整天想着怎么弄死自己和无数唐国人的人,脑子瓦特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或许李青山太溺爱何明池,或许真的脑子转不过弯就是疼爱这个弟子,或许是害怕西陵,不敢造次。这都有理由。但最后李青山要死的时候,居然让何明池在身边,还语重心长的对他说,让他对唐国好点,少死人。呃,不如我去跟老虎说说,让他少吃点兔子?让一个强盗少抢点钱?李青山最后已经到了危急时刻,唐国风雨飘摇,你如果有一丝力气就弄死何明池这个变故,明摆着他是冲着惊神阵来的,就算不行了,也不用像个兔子一样可怜巴巴的对着老虎说,少吃我点肉?哪怕什么也不说,用恶毒的眼光看着何明池也好啊,你这不就告诉何明池,让他放心大胆的干?何明池答应你就放心了,他的话能信?商场促销不懂么?原价998,先提高到1998,然后降价398,听到李青山的话,可能何明池原来还不想做那么绝,但现在是我我也为所欲为了。
原创短篇武侠小说——一剑无念 江湖路,江湖行。 今日来的是这个江湖中人,明天也许就变成另一个武林之客。 客栈也是一样,来来往往的人群,有旧识,更有新知。 今天这个人来了,明天也许他还会来,后天也许就不会了,可能永远不会再来,或许他想来,但是已经没有办法来了。 因为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死人当然不会再来客栈,死人要么魂归茔冢,要么曝尸荒野。 但是现在,却有这么一个死人来到了这里。 这是一间客栈。 这间客栈原来是有名字的,但现在没了。 它的牌匾被人拆了,就像剑客被削残了双手一样。 其实无所谓有无招牌。客栈本来就是客栈,没了匾额,它是一间客栈。有了匾额,还是一间客栈。 这个死人当然不是自己来到客栈的,而是被人抬进来的。 把他抬进来的是个女人,就是她,亲手砸了客栈的牌匾。 这女子有着不得不说的绝尘美貌,翩若惊鸿,皓质呈露用在她身上都绝不为过。只是举手投足间流露着难以遮掩的戾气,孤傲的让人无法琢磨。 这女子初进客栈,在座酒徒浪客们的目光就不约而同的被勾了魂儿一般的锁定在了她的身上。 却唯独除了他,他现在眼里只有酒,时而把盏凝思,时而一饮而尽,却断没将这朵带了刺儿玫瑰放在眼里。 方无念。 他虽不叫无念,但却想无念。 方无念一直未看这女子,但他还是没有办法无念,他在想着另一个女人。 除了她,天下间他不会放任何女人入心。 其实有时连方无念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无念,还是无休的执念。 女子抬着一个死人进来,对着二楼喊道:“邪医,我已等了你三天,今日必须给我一个答复。” 邪医竟会落脚此间客栈? 如果真是邪医,那么这个女子把一个死人带来,一点都没有错。只要他想救,没有救不活的。即使进了阎罗殿,也能被拉回来。 可是他现在不想救。 楼上里间传来一阵笑声,是邪医,果然是他,他真的在这。 方无念微微的苦笑,心道:邪医啊邪医,枉称你一代邪医,身体的伤痛你救得了,心灵的苦楚你却无法可医? 这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可是这世上,哪里来的什么心药呢?不过都是些个说书唱曲儿的罗织出来的罢了。 心念至此,方无念还是任凭这杯中物过吼穿肠。 邪医在最里间,声音却传到了这里。因为所有人都鸦雀无声,抬头看着楼上,此时好似连邪医夹菜入口的声音都能听的到。 “姑娘,我说了不救,就是不救,你又何必执着呢?人终是有一死的。” 是的,人总有一死,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不过没有人嫌自己命长,没有人不想活得久一点,尤其是这江湖中人。至少,得活的比仇家久一点。 女子厉声道:“今日你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这时,连方无念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因为还没有人敢这样对邪医说话。邪医能救人,也能杀人。他想让谁活,谁就一定能活,阎王 爷也奈何不得。他想让谁死,谁就一定得死,大罗金仙也回天乏术。 这就是邪医,虽然古怪,甚至有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但他却还是好好地活着。他的医术无人能及,有多少人,都得求着他。 楼上又是一阵笑声。 “好,好。” 在场众人大都惊出了一身冷汗,有的变颜变色,可这女子却分毫未动,方无念也并未因此动容。 因为女子不相信邪医会杀她,方无念呢,料定邪医不会杀她抑或根本就是不关己。 楼上此时又传来邪医的声音:“我答应救他,但是有条件。” 楼下立时炸开了锅。邪医说救,那这个人就算进了鬼门关,也没有关系,邪医会把他拉回来。 女子答道:“你说的出,我便做得到。” 楼上再次传来笑声。 邪医已经笑了三次。还没有人能让他笑的这么开心。 “你可知为什么我会被称为邪医?” 女子想了想,答道:“前辈行事作风古怪,不似常人。” 她毕竟还是松口了,称邪医为前辈。她旁边这个人的命在邪医手上,现在由不得她了。 “没错。所以我的条件是。。。。。。” 所有人都在等邪医说出条件,客栈里的江湖客,女子,还有事不关己的方无念。 “你脱了衣服赤身裸体在楼下走一圈。” 邪医不愧为邪医。提出的条件让人难以接受。 女子面无表情,淡淡的道:“前辈不会反悔吧?” 邪医说道:“老夫什么时候反悔过?” 楼下所有人都在死盯着女子,恨不得把她活活吞了去。 起先只有零星的几人起哄的喊道:“脱!脱!脱!”然后越来越多的人都跟着喊了起来,嘈杂之声震耳欲聋。方无念听的头发昏,他 觉得恶心。在那群肆意淫声浪笑、大呼小叫的酒徒浪客之中,更是不乏几个以名门正派自居的武林中人,这更让方无念恨得咬牙切齿。 “道貌岸然,衣冠**!”方无念恨恨的啐了一口。 那些人没有听见方无念说的话,就算听到那又如何? 他们此时的心思全都在那女子身上。所有人都朝那女子包围过去,但方无念却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他在一旁看到,女子连后路都被堵住了。 女子熟视无睹,斜视了一眼,看到只有方无念还留在那。 “一言为定!” 围观的人,各个不住的吞咽的口水,直勾勾的盯着那女子。 女子缓缓的解开衣带,渐渐地褪去了外面的青衫,漏出了里面仅剩的贴身肚兜。 脱!!! 脱!!! 脱!!! 声音更大了,连客栈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女子再脱。。。。。。 此时数道精光一闪,还未等众人明白过来,就见那女子的肚兜已然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了下去,霎时间女子白皙的肌肤一览无余,曼妙的身躯,玉骨冰肌,令人销魂。 伴着这销魂的一幕,却不再是众酒色之徒起先还跟打了鸡血一样放荡形秽媚笑与呼号,取而代之的是发自肺腑、撕心裂肺的惨嚎。 那些围着她的人什么也没能看到,因为他们全都成了瞎子。 瞎子当然什么也看不到。 他们一定很后悔。 他们也一定很纳闷。 可他们什么也不知道,糊里糊涂的成了瞎子。 方无念愣住了。 他看到了他看到的。 他的眼睛却没有瞎,当然能看得到。 恍惚间他被女子打了一个耳光,如果是敌人,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凭女子的本事未必能扇得了他一巴掌。 幸好只是一巴掌,如果是一剑,方无念也躲不了。 方无念不敢再看,再看就真的是个死人了。 方无念也不用再看,那种光滑的胴体看了一次今生就再难忘掉。 客栈里的人都痛苦地捂着流血不止的双眼,女子大大方方的走了一圈。然后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齐后,又抬着那个人上了二楼。 方无念冷笑,站起身来,在女子站过的地方转了一圈,又在那群人身上踹了几脚,回身坐定继续喝酒去了。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女子一个人走了出来。 她没有留下来的意思,好像完成了一件任务。此时客栈里空荡荡的,只有方无念一人仍在喝酒。 女子正准备离开,方无念向她扬了扬手,朝她敬过一碗酒。 酒香扑鼻,是好酒。 好酒当然不能一个人喝,好酒需要和人分享。 一个人自斟自饮,喝的不是酒,喝的是寂寞。 方无念不愿意寂寞,至少现在不想。 “我敬你一杯。” 女子看了一眼,然后径直坐了下来,旁若无人的自斟自饮起来,方无念就好像并不存在。 本来方无念想把寂寞淹死,但现在寂寞学会了游泳。 两个人各喝各的,寂寞的更深,更浓。 “你本没有机会扇我一巴掌。”方无念说道。 女子淡淡说道:“我若是想,恐怕就不只是扇一耳光这么简单了。” “我可不像那些草包一样没用。” 的确,方无念的武功还在那女子之上。 女子抬起了头,那种眼神太过妩媚,“你可知我是怎么做到的?” 换了其他人,怎么也想不到,女子是如何在一瞬间将十几个人的眼睛弄瞎。没有看到剑光,她的手中没有刀,但是那些人的确瞎了。 而且是被她弄瞎的。 “是暗器。” 没有人看到女子出暗器,周围也没有落下暗器。方无念也没有看到女子怎么出的暗器,他更不知道暗器在哪。 但是他知道女子用的是暗器。 “那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 方无念微微一笑,“除了千手罗刹慕雪凝之外,我想不出第二人来。” “我们真应该喝一杯。” 慕雪凝和他碰了一下杯,两人一饮而尽。 “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方无念。” “无念?” “无念。” 方无念嘴上说无念,可心中又怎能无念? 慕雪凝说道:“我对你略有耳闻,江湖中后起的剑客。” 方无念却道:“除了四大名门,有几个不是后起之秀?” 的确,一个新手或者可以趁着年轻在年轻时闯些名堂,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当他们真正明白四大名门的力量,就仿佛猛犬遇蛟龙,小 巫见大巫,就自然望而却步,退避三舍了。 四大名门,就是有这样的霸气。 “你可知我救的人是谁?” 慕雪凝问道。 方无念说道:“我不想知道。江湖人,今天救一个人,明天也许就会杀一个。救的是谁,杀的是谁?百年之后,没有人会记得。” 一坛酒喝完,方无念起身作别。 慕雪凝也要离开。 “我要去一个地方。”方无念说道。 “我要去你去的地方。”慕雪凝也说道。 方无念却道:“我要去的地方,我能去,你不能去。” 这个地方,方无念能去,慕雪凝却不能去。 男人能去,女人却不能去。 “恋嫣楼。” 方无念说完,径直离开了。 慕雪凝没有跟去,她不能跟去。 “到底,不过是个男人罢了。” 方无念去这烟花柳巷,自然不是为了某个女子,他有他的目的。 他要去见一个人,而那个人在恋嫣楼。 四大名门,赫连世家的二公子,赫连鸣。 赫连鸣是幼子,他的长兄天生愚笨,不堪大用,所以赫连鸣顺理成章的地位仅次于赫连正。 方无念走进恋嫣楼,他一眼就看到了赫连鸣。 有一种人无论他走到哪都有无数人围着,赫连鸣就是这种人。 他不同于他的父亲,赫连正是白手起家,留给儿子数不尽的挥霍。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自古如此。 赫连鸣有一个有钱的老爹,赫连正却没有。 赫连正得步步为营,小心谨慎。赫连鸣大手大脚,目空一切。 这就是两父子的本质区别。 赫连鸣现在正在炫耀,他当然有资本炫耀,恋嫣楼今日新来了一位姑娘,这位姑娘家道中落,流落于此。今晚赫连鸣买下了她的初夜。 没有人敢跟他抢,即使他并不怎么真心。他只是为了炫耀。 为了面子,他可以毁掉一切。 他不在乎。 不过有人可在乎。 他正在兴头上,忽然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 “我不同意。” 声音不大,但却如雷贯耳。 要知道没有人敢这么对赫连公子说话。只这一句,整个恋嫣楼顿时鸦雀无声。 听。 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老鸨、龟公,妓女、嫖客调情嬉笑戛然而止的余音,众人起伏的心跳声,忽快忽慢的呼吸声,然后是赫连鸣对说话者的回复! “还有人敢和我挣??” 方无念看了一眼那名女子,果然是国色天香,与花魁不相伯仲,但脸上却浮现出道不尽的哀怨与倦容。 这是女子惯用的表情,这种表情令人心疼。 能进入恋嫣楼,可以说是无数风尘女子的向往,如果说有不愿意的,除非她根本不想堕入这烟花地。 似乎这名女子正是后者。 “我们赌一局如何?”方无念话音刚落。 赫连公子身披着已然敞开大半的华服锦袍,左手拥着美人,右手扶住楼栏,面向在场的众人望去,再看会方无念,同时放声狂笑,并露出对方无念无比鄙夷的神情。 “我用得着跟你赌么?”赫连鸣轻蔑的道。说完,他拥着美人欲转身重回温柔乡。 “没想到赫连世家的大公子是个**,二公子是个懦夫,连跟我赌一局的勇气都没有。”方无念如是说。 赫连鸣拥着美人转了一半的背影停了,同时间他突然转身,左手推开那女子,右手狠狠地拍了刚才扶手的楼栏杆, 放声道“好!我就跟你赌一赌。” 赫连明终于动怒了。 方无念的嘴角漏出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浅笑,他要的就是赫连鸣生气。因为他本没有必胜的把握,而此时,他却找到了一个机会。 寂静。 惊讶。 所有人都后退几步, 可那女子却不能。 她不能走,不能置身事外, 以前她是棋子,任人摆布,而现在,她是赌注,任人竞逐。 赌,赌的是骰子。 “慢着!”方无念喝了一声,他不是后悔。 “我想把赌注加大一点。” 赫连鸣不耐烦的说道:“你还有什么?” 方无念冷冷的道,“我赢了姑娘归我,你输了。。。。。那就。。。。” 他抬起了自己的一只手,“留下一只手。” 赫连鸣的那些手下按捺不住了,这个赌局有些过了。万一有什么差池,后果可想而知。 但赫连鸣不怕。他不能怕。当着这么多人如果他连这点胆色都没有,还有何来颜面继承赫连世家,他这个继任者的威望将就此扫地了。 他不能输,也不能逃。 他并不笨,至少他知道,有些人的名望比生命更重要。 所以他只能比了。 准备就绪,三人来到楼堂正中,赌局正式开始。 其他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两人开始摇骰盅。 赫连鸣忽然出招,一掌劈来。方无念早料有此一招,这可不只能看天意,事在人为! 没有人说赌桌上不能动手。 方无念瞬间挡住了这一掌。然后他开始反攻。 两人你来我往,不相伯仲。 方无念心道:“赫连世家的武学果然博大精神,没想到这小子武功未曾学到赫连正的十之一二,却已有如此功力,当真不可小觑。” 此番一念之差,只一个分神,赫连鸣便已瞅准机会,偷袭制胜。出手将方无念的骰子打飞。方无念措不及防,可惜大错已成,自己骰盅内仅有一粒骰子,当即一掌过去,想要把赫连鸣的骰子打飞,却不料忙中出错,这一掌打在了赫连鸣的胳膊上,着实叫赫连鸣叫苦不迭,他连忙用另一只手接住,然后重重的落下。 赫连鸣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就要赢了。 他赢得是方无念的一只手,那名女子,还有他自己临危不惧胆识过人的魄力与威望。 众人无不屏住呼吸,睁大了双眼,盯住赌局。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方无念就势向桌面一掌,一道掌力极速而去,赫连鸣的骰盅刚巧落下。 赫连鸣的脸色变了,他感觉被一道掌力震住了掌心。 方无念打开了骰盅,里面空空如也。但他并没有讶异,反而微微笑着。 “开呀。” 赫连鸣不是不想开,但是他整个手都在发麻,许久,他打开了骰盅。 骰子尽碎,成了粉末。 你—— 赫连鸣收敛心神,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 “我们平局。” 方无念道:“的确。” 正在这时,赫连世家的一名手下走了过来,悄悄地对赫连鸣说了几句话。赫连鸣脸色大变,于是话也不多说,整理衣衫,恨恨的拂袖而去。 方无念挽了女子到一旁去,女子诚惶诚恐,匆忙跪下。 “求公子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方无念看她一脸委屈,心里想起了他魂牵梦绕的那位女子,顿时莫名的悲痛涌上心间。但他说道:“来这就是找乐子的,就算我今天放了你,你迟早还是会破身的。沦落风尘,没得选。” 女子不再委屈,而是把心一横,说道:“那就请公子赎了我吧。” 这名女子叫洛真。她决定了,并且下定决心以后不会后悔。 方无念却道:“我可没有这么多钱。不过,有一个人有,就看她愿不愿意了。” 方无念走出了恋嫣楼,刚走几步,忽然大喝一声:“出来!” 一人缓步而来。 他一直注视着方无念,方无念也知道他一直在盯着自己。 那人拱手说道:“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兄台指教。” 方无念道:“说。” 那人大约二十出头,一连英气。手撑在腰间宝剑柄上。来人没有半分杀气,否则方无念也不会如此听他说完。 “刚才兄台使出一招隔空拍物,显然是出自傲剑山庄的招式,敢问兄台从何学来?” 方无念转过了头,看了一眼那人。 “你是傲剑山庄的人?” “正是。” 方无念握紧了拳头,那人看到方无念的脸色发青,尤其那眼神,已足以杀死那人十次。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就当是偷学来的。” 方无念怒气匆匆的走了。 他为何会这般生气,他跟傲剑山庄又有何恩怨?方无念的武功虽然高,但跟傲剑山庄有过节,他还得掂量一下值不值得。不过方无念可不在乎这些,而且他的理由也绝对充分。但那名剑客是不会明白的,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 第二天有人往恋嫣楼送钱,赎了洛真姑娘。 赎她的人却是一个女子。 一个女子赎了另一个女子,因为这个女子是慕雪凝。 慕雪凝让冷嫣照顾着另一个人,就是她求邪医救得那个人。 洛真并不知道自己照顾的是谁,方无念也是才知道,原来那个人就是天下第一杀手,樊快。 风快,剑快,我最快的樊快! 他遭到了邪派组织凌天门七星中的五个人追杀,双方打了足足四个时辰。凌天门五星三人轻伤,一人重伤,另一人武功尽废。 樊快已经筋疲力竭,血几乎流干。 可以想象着一张又多么惨烈。 此时的樊快仍然没有倒,因为他还握着剑。 剑在,他也在。 但是即使放任不管,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更何况凌天门五星不会放任不管,他们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但最后他却被慕雪凝救了。 就在凌天门五星决定给与致命一击时,无数暗器从天而降,待到凌天门五星躲过暗器时,人已不见。 慕雪凝要救樊快和凌天门五星杀樊快的理由一样,因为樊快杀了凌天门七星中的二哥。 二哥曾经杀了慕雪凝的弟弟。 方无念这才知道慕雪凝为什么肯这样救他。 凌天门,据说是一个很神秘的组织。没有人知道的门主是谁,就连凌天门的人也不知道。重要的事由左右护法代为转达,七星负责执行。 方无念也留意凌天门许久,他也调查了七星。 方无念对慕雪凝幽幽的说道:“你救错人了。” 慕雪凝不明然,问道:“什么?” “七星二哥不是樊快杀的。” 慕雪凝微微一笑,将脸靠过来,近了,方无念不避,再近,方无念还是不避。 方无念从来没有这么近看过慕雪凝,慕雪凝也没有这么近看过方无念。 不过两个人的心跳都正常,气色也很好。 “你怎么知道?难道樊快的身手杀不了二哥?” 方无念却说:“他的确杀得了二哥,但能够使二哥毫无还手能力的,江湖上只有四个人。” 而后他又近乎自言自语道:“四人当中和樊快一样用剑的,只有他了。” 他叹了一口气,心想:终究还是听得到他的消息。 那么他,有没有听到自己的消息。 他不再言语,慕雪凝也不再言语。 两人双目对视,各人干了一碗酒。
原创短篇武侠小说——暗淡江湖 幽幽的山谷中传来一声轻叹。 “已经过去多久了?”白衣女子轻声问道。背后一灰衣男子面无表情,淡淡答道:“十年。” 灰衣男子看样子约摸三十出头,但岁月留给他太多沧桑。白衣女子实际比灰衣男子年长,但经历了那么多爱恨情仇,早已看淡人世,过去的,就过去了。过不去的,也终会过去的。是以白衣女子虽已近不惑之年,可是悲喜不惊,样子和十年前并没有什么两样。 “已经十年了吗?”白衣女子负手而立,灰衣男子站在一旁。幽静的山谷中再也听不到声音。 良久,白衣女子缓缓地回过头,她风姿绰约,容貌极美,脸色苍白太过,无半点血色。灰衣男子看到自己姐姐的脸上浮现一丝悲伤。他们姐弟两个从小相依为命,姐姐至始至终都显得很坚强,此时却轻易的流泪。 在那一瞬间,他有了一种错觉,而这种错觉即将印证他姐姐柳涵嫣所说的话。 “柳非然,其实。。。。。。” “我知道。”不等柳涵嫣说完,柳非然便打断了她的话,他不想听见这个答案,但他已经知晓了这个答案。只是他无法接受,所以他不想听。 “你知道?”柳涵嫣脸上出现一丝错愕,“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柳非然此时心中感慨万千,脸上非常平静的落下了眼泪。 “我也忘记了。也许是刚才看见你的背影的时候知道的,也许是你十年前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知道了。” 柳涵嫣不解的问道:“那你为什么。。。。。。” 柳非然苦笑道:“因为,我是天下最大的傻瓜。” “我并非有意骗你,只是连我自己都忘记了。”柳涵嫣叹道,“只是,既然已经忘记,老天又何苦又让我想起?”柳涵嫣忍不住苦笑,笑得悲伤,笑得放肆。此时的她和刚才那个温婉柔弱的自己完全不一样。 柳非然看着柳涵嫣这个样子,心痛不已。 “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柳涵嫣问道。 “找公冶陌。”柳非然恨恨答道。 柳涵嫣一怔,他没有想到柳非然竟然要去找公冶陌,如果柳非然见到了他,那么,必然会杀他。这是自己绝对不允许的。但柳非然杀他也是理所应当的,自己究竟该不该出手制止呢? “你要杀他吗?”柳涵嫣问道。 “我不知道。我明白姐姐的用心良苦,之所以要那么做,就是为了不想我去报仇。但我要印证一下,若能放下,那就放下,若不能放下,再过十年,依旧不能放下。” 柳涵嫣懂了,她已不能阻止。既然不能,就顺其自然吧。十年前的一件事她无法强求,十年后这件事她更无法强求。 风起,长剑当空。柳涵嫣将剑扔给了柳非然。 十年前。柳非然出去给姐姐柳涵嫣采药。柳涵嫣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柳非然已是弱冠之年,从小也很懂事。用各种方法替姐姐治病,两人足不出谷,相互照顾,倒也过得自在。 正采药时,柳非然看见草丛中躺着一个人,是位女子,柳非然见她也是面无血色,容貌也极是美丽,但与姐姐不同,她一身红衣,脸上满是戾气。 红衣女子缓缓的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切使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想马上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又躺了回去。调理下气息,慢慢的起来。 红衣女子看着周围,很陌生,她依稀记得,自己不停地走着,终于体力不支而昏倒,似乎是被什么人给救了。正思索时,忽然听到一丝声响,抬头一看,只见一男一女在险峻山峰上飞奔,尽似如履平地一般,要知道那样的山峰想要站上去就已经很困难,自己的武功也可谓是罕逢敌手,也只能勉强在上面行走,而现在居然有人如若无事的,轻功之强,难以想象。而两人路数完全不同,女子极为阴柔,足不点地,好似彩蝶般,而男子却非常霸道,每一步都将岩石踢碎。两人一前一后,女子时不时回头看眼男子,而男子不管如何追逐,始终无法追上,仅是衣衫也无法触及,这样看来,白衣女子是占尽上风的。 “你醒了。”不知何时,柳涵嫣早已站到红衣女子身后,而红衣女子却毫无察觉,当即吓得一身冷汗,而柳非然也从一高处直直落下,刚猛有力,竟好像将地面震裂一般。 “请问姑娘尊姓大名?”柳非然当即问道。 红衣女子不知柳非然不经人事,言谈举止率性而为,刚见面便问及女子姓名,是以没好气的答道:“上官柔。” 上官柔稍作调息,见柳涵嫣柳非然两人相视对坐,你一言,我一句。仔细一听,两人却是在说招式名字。 柳非然道:“风驰电逝。” 柳涵嫣回:“金蛇出洞。” 柳非然道:“一剑横劈。” 柳涵嫣回:“风舞掌剑第一式”。” 。。。。。。 柳非然道:“天翻掌第二式。” 柳涵嫣又道:“问心剑法收尾式。” 柳非然思索片刻,准备回答时,却意识到自己已经输了,不觉笑了笑。 上官柔听得他们之间的谈话,似是在切磋武功,而对于他们所说的招式,上官柔有些听到过,有些没听到过。有些是绝世武学,有些则平平无奇。心道:“莫非这些招式他们都会么?可是若然对招,当然是越高深的武学越好,但似他们这般一招平平无奇的招式去挡高深武学,不是自寻死路?” 上官柔不明白,武学不分高下,只在用者功力。一式妇孺皆知的招式到了强者手上仍然无懈可击。 柳涵嫣轻咳两声,手帕已泛出一点血丝。上官柔看得出来,柳涵嫣的病甚是严重,照常理来说,恐怕早不在人世了,但竟能支撑,心下暗是佩服。 柳非然见状赶忙帮姐姐运功治病,上官柔一看,当即吓了一跳,她看出柳涵嫣的内功霸道非常,而且极是刚猛,这种功力别说当世,百年间恐怕也找不出人来。他此时耗费内功来续柳涵嫣的命,当真叫上官柔感动。 柳非然正运功时,上官柔站在其身后,忽然用极快的身法到了柳涵嫣面前,将柳涵嫣的手伸平,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到杨瑶琴体内。 事后,上官柔对柳非然说道:“你的内功已入化境,可是招式却相对简单。” 柳非然满不在意道:“我又不想杀人。练内功只是为了治我姐姐的病。” 上官柔道:“但饶是如此,你的武功也在公冶陌之上。” 柳非然道:“公冶陌是谁啊?”其实柳非然从未离开山谷,也没有见过别人,而今见到上官柔,感到十分亲切。 却见上官柔将脸转到一边,望着远方,沉默不语。 上官柔对柳涵嫣柳非然提起他们的武功,和公冶陌似乎异曲同工,再说及师承,柳涵嫣恍然大悟,柳涵嫣的父亲指点过公冶陌的师祖,自己小时候有过印象,不过公冶陌的师祖早已不在人世,公冶陌师父也已年迈,不问世事,和公冶陌也不是正式的师徒,但江湖人却对他很是尊重。 这倒有点令柳非然好奇,他毕竟没有见识外面的天地,陪着姐姐在山谷呆的久了,自然渴望外面的世界,上官柔来了之后,经她这么一说,柳非然倒想见见这个公冶陌。 这天夜里,柳非然潜入公冶陌住处,见一男子正在院中练剑,他的剑法精湛迅捷,想必就是公冶陌了。柳非然甩剑直刺,公冶陌发现有敌人,一个闪身躲过,只见柳非然的长剑穿过巨石又被柳非然单手握住。柳非然又一掌攻去,公冶陌拳脚稀疏平常,不敢比个高低,只得避开。柳非然一剑划破他的衣衫。 公冶陌一式剑法攻了攻来,他初学的便是这招,如今更是将这招练得炉火纯青,无论对手如何出剑,他都能破之。公冶陌心想:你的招式越是巧妙,我越能发挥。任你千变万化,也无法胜得了我。哪知柳非然只是居高临下,直直的竖劈下来,使得公冶陌无法发挥,或是硬接下来,或是避重就轻,从旁攻之。稍一思索,公冶陌选择或者。柳非然根本无视之,仍然一剑劈下。剑未至,剑风就压的公冶陌喘不过气来,他的剑法最重要的就是快,此时完全被对方压住,根本无法从旁攻之。却见他身形缓慢,柳非然又是一横劈,公冶陌被拦腰砍中。 公冶陌只是退了几步,但却没有受到一点伤害,仔细一看,原来柳非然那把剑是钝剑,没有开封。心想万幸,若是一把利剑,自己早已命丧黄泉。其实他哪里知道,那是柳非然手下留情,若是柳非然用全力,即使是一根竹棍,公冶陌也势必横尸当场。 一女子忽然冲了过来,手中藏毒向柳非然攻去,柳非然无论怎样也会中毒,到时还不任由她摆布?哪想柳非然连看都没有看,一掌攻去,手中的毒已被吹尽,掌风更是将女子的长发吹散,公冶陌和那女子皆是不敢妄动。 柳非然轻蔑一笑,转瞬消失于夜色之中。 柳涵嫣正与上官柔呆在谷中,上官柔脸上满是焦虑,不安。有说不出的恐惧。 柳涵嫣道:“你在担心什么?” 上官柔不答,只是反问道:“你不担心吗?” 柳涵嫣低下了头,微微一笑,自己何尝不担心柳非然,她多想能够照顾杨慕非一辈子,只是没有时间。而今看到上官柔,柳涵嫣不知她的心里是何打算,于是说道:“我看得出,你人很好,只可惜武功太差。” 上官柔当即气愤不已,要知道纵观江湖,她已是武林第一人,能和她相提并论的,就只有公冶陌的师傅,只是他早已退出江湖。而且没有人认为她是个好人,甚至于连她自己在内都这么觉得。 上官柔当即出手,但柳涵嫣后发制人,上官柔眼看着柳涵嫣出掌朝自己攻来,却无法抵挡,那一掌来得太快,内劲又足,两掌对拼,上官柔连退数丈之远,撞到了一块山石上。 上官柔脸上满是惊奇,更令她骇然的是,自己毫发无伤,但她背后的山石却凹进寸许。 正在这时,一白发老人走了进来,上官柔认得这位青袍老者正是公冶陌的师父,两人曾打了两百回合,斗个旗鼓相当,两人可谓是平分秋色。 “老先生别来无恙。”其实论辈分,柳涵嫣可以说是公冶陌师父的师叔,但因对方年纪较大,是以报以尊称。 “许久未来拜会姑娘,老朽真是惭愧。”老者对柳涵嫣也非常尊敬,加上刚才的对招,上官柔猜想,柳涵嫣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 “那我们比划两招吧。”柳涵嫣说完,随即取出双剑,老者也不曾大意,转眼间两人已经对拼了十几招。 上官柔看着也是热血沸腾,他看得出公冶陌的师父根本不是柳涵嫣的对手,虽然柳涵嫣体质不好,但尚能将上官柔一掌打退,公冶陌的师父毕竟年迈,恐怕撑不了几招。上官柔一时心痒,飞身向柳涵嫣过去。 虽然上官柔和老者两人齐攻,柳涵嫣仍能攻防有序,她擅长双剑,一手攻势,一手守招。变化莫测,内功更是精湛,是以老者和上官柔都讨不到好处。两人约斗了一百招,老者体力已不支,柳涵嫣一剑刺去,老者慌忙抵挡,但内力不济,仍是输了。而上官柔趁此破绽,一招攻去,柳涵嫣又以另一剑抵挡,可说是不相上下。但上官柔仍有一只手可用,又一招攻去,柳涵嫣便必败无疑。这样一来,上官柔可打败柳涵嫣,但公冶陌的师父却命丧于此,这样即使胜利,亦要付出代价。 上官柔当然没有攻去,是因为三人只是切磋,而且以多欺寡尚且要付出代价,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肩膀已被人制住。只要自己所有所动,势必非死即伤。 扣住上官柔的人当然是柳非然。 老者稍坐片刻,问候几句,便已离开。因为老者隐隐觉得,在刚才的那场比试当中,柳涵嫣大有诀别之意。他们从未比试,这一场似乎是了了柳涵嫣心愿。想到这里,老者不禁老泪众横。 记忆的片段转瞬即逝,十年后的柳非然已在空神教的院中。公冶陌正坐在亭子中,一直喝着闷酒,似乎有些阴郁。他忽然感到有些异常,回头一看,柳非然已在其身后。公冶陌提剑一挥,一道剑气直逼柳非然,但柳非然丝毫不在意,随手一摆,就将那道剑气打散。 “许久不见了。”柳非然道。 “是你?”公冶陌看清来人,“你深夜来此,到底是何居心?不说的话,莫怪我手下无情。” 柳非然笑道:“你行么?” 这一句着实惹怒了公冶陌,一招金雁横空攻来,柳非然单手向前横推,掌风完全将公冶陌的招式压住,公冶陌见状,使出刚刚领悟的剑招,他的这一招专门克制掌法。公冶陌一剑向柳非然右侧攻去,柳非然的招式并无高明,公冶陌很快便会直刺其命门,但就在剑离柳非然只有半寸的时候却停住了,因为柳非然已扣住公冶陌手腕,单就是这么一点点,剑却无法再向前。 柳非然猛一用劲,公冶陌的剑已落地上,柳非然一拉,直叫公冶陌顺势倒地。 “怎么你经历了这么多,境界反而越来越退步呢?”杨慕非道,“你师父没有教你,招是死的,人是活的。内功如练到一定火候,摘叶飞花皆可伤人,到那时招式已经无足轻重了。” 公冶陌站起身,说道:“技不如人。要杀就杀,何必多说?” 柳非然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十年了。为何你还是没有改变呢?真不知因你一时义气,有多少人命丧你手。” 公冶陌大喝一声:“住口!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柳非然仍面不改色,道:“该杀与不该,也不是你一人说的算的。有人就有恩怨,有恩怨就去解决恩怨。今日你杀我,明日就有人为我报仇。名门正派也好,邪魔外道也罢,不过是一个称谓。说白了,不过是想独霸武林,这就是江湖。你去放眼看看,有那个没有杀过人,有哪个不该杀?你去杀啊?!” 这一段话说的公冶陌七上八下,但他心里仍是不服,道:“正派人士虽有不肖之人,但岂能与邪教相提并论?” 柳非然叹道:“这十年你一定过得很痛苦,这江湖终究不是你理想中的江湖,只可惜你一直看不透,所以才会如此挣扎。本来你越痛苦,越挣扎,我应该越开心的,但现在,我可怜你,你活不明白的。” 公冶陌颓然低下了头,他这些年的境遇的确如柳非然所说,虽然他成名已久,但江湖上的是是非非却叫他难以自拔,他越想改变,就越难改变,对付邪魔外道永无休止,最后他烦了,只得闭门不出,两眼不见,两耳不闻。 公冶陌心中很是纠结,道:“你我究竟有何恩怨,你为何要如此加害于我?” 柳非然道:“我没有害你,只是你自己自虐罢了。我和你的恩怨,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清的,再者,也没有人会告诉你的。你自己也不会想清楚的。你就这样沉沦下去吧。” 说完,人已不见。公冶陌大吼一声,头痛不止,这些日子他一直这样,痛不欲生,将桌上东西尽数摔个粉碎。 柳非然又何尝好过?这一夜,他辗转难眠,无论如何淡忘,释怀,那种伤痛是无法弥补的。有那么一刻,柳非然真的想杀了公冶陌和他最亲近的人,但他还是放手了,因为在他看来公冶陌现在所受的煎**死还难受,这也许就是报应吧。 柳非然呢?在内心中永远都有一个难以摆脱的梦魇,只要一闭上眼,记忆就衍生为噩梦。 十年前。柳涵嫣决定走一趟,她的身体越来越差,而从上官柔口中得知,江湖上有一位神医,也许能医得她的病。 柳非然道:“我陪你去吧。” 柳涵嫣抚摸一下柳非然的脸,婉言拒绝,“只是去看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一路上不知为何总有守卫层层把守,这些守卫日夜不停的巡逻,似乎是空神教的。柳涵嫣根本不为所动,从他们身后掠过。如微风拂过,那些守卫浑然不知。地方这么大,想找到神医很难。无意间柳涵嫣闯入了一间屋内。似乎是女子的闺房,但早已荒废了。零散的一些女工,锦绣绣的巧夺天工,另外还有几幅画像。 柳涵嫣拾起画像,忽然明白了,她微微一笑,拿了一副画像和一张手帕,留作纪念。 曾经上官柔和公冶陌约定终生,然而上官柔是空神教的圣女,在前任教主执掌之间,杀人无数。公冶陌无法接受,愤然离去。而后现任教主沈月痕下令追杀上官柔,更为可气的是,公冶陌认为新教主改邪归正,更与沈月痕喜结连理。上官柔走投无路,才会遇见柳涵嫣。 走出屋内,却见一群守卫将她拦住,沈月痕走了过来,柳涵嫣并不认得她,只是颔首示意。 沈月痕道:“你是何人?胆敢闯入空神教范围?” 柳涵嫣道:“在下无意冒犯。只不过来看病迷失方向而已。” 沈月痕却毫不领情,怀疑她有什么不轨行为,当即叫属下将她拿下。 那些属下还未动手,只见柳涵嫣倩影一动,已将前面几人穴道点住,那些守卫知道厉害,不敢妄动。 柳涵嫣也不追究,既然来错地方,那还是走吧。 转身回头,却被一条绳索勒住脖子。正在这时一绿衣男子赶来,此人正是公冶陌。 “这女魔头企图对我空神教不轨。” 柳涵嫣只是一挣,单靠脖颈的力量,就将绳索挣断。 公冶陌不问来由早已抽剑,此时一道剑气已经打中柳涵嫣。 柳涵嫣没有回头,只是停了片刻,就像没有发生任何事似的走开了。 沈月痕得意的笑了,心想,她必死无疑。公冶陌也没什么反应,什么也没有想。只见楚碧痕没有大碍,就去将那些守卫的穴道解开。 梦醒了。柳非然抬头一看,十年后的天空和十年前没什么两样,只是看天的人心情不同了。 只见一名尼姑也从空神教方向而来,柳非然认得她,正是十年前的那名女子,玉清。 玉清见到柳非然,起先还有敌意,不过见柳非然没什么举动,也就放下心来。问道:“你是十年前的那个人?” 柳非然示意道:“很久不见了,玉清师太。” 玉清道:“你也去见了公冶大侠?” 柳非然不置可否,玉清一阵酸楚,说道:“没想到,人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公冶大侠。。。。。。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他了。但是我已身入空门,再也了无牵挂了。” 柳非然道:“真的了无牵挂了吗?” 柳非然看出她只是逃避,还有一个人值得她牵挂。玉清一脸茫然,十年前自己的姐姐殒命,自己就皈依佛门,心如止水,四大皆空。一晃就是十年。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柳非然道:“好。如果你真的觉得无所牵挂的话,就去这里吧。” 于是交给她一张纸条,就顾自走了。 柳非然至今仍记得十年前自己和上官柔的一段话。 上官柔道:“你就一直呆在这山谷中么?” 柳非然道:“我又不是江湖人,也不想踏入江湖。江湖上的是是非非与我无关。在江湖上呆的久了,杀人早已麻木,根本不会在乎,死者亲人的痛苦。” 这些话听得上官柔心有所悟,自己手上的鲜血何其多,然而,一入江湖,终身江湖。说到底这武林不过是几个疯子的一己私欲。皇图霸业,江山一统。到最后不过是坟前的一捧泥土。 柳非然笑道:“知道吗?这一生当中,没有什么值得我在乎的,除了我姐姐。。。。。。”他停顿一会,想了想,又说道,“还有你。” 说完,他伸出食指,轻轻地在上官柔鼻子上刮了一下。 这个极具挑逗的举动,若是换了以前,上官柔肯定杀了柳非然。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尊贵,没有人胆敢如此放肆。即使是公冶陌,也是以礼相待,没有丝毫越轨行为。但现在上官柔孓然一身,又被千夫所指,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对她好,也就不那么在意柳非然的无礼了。 这一切都被柳涵嫣看在眼里。 柳涵嫣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的可怕。柳非然隐隐觉得似乎发生了什么。上官柔却是看明,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结果却已明了。 柳涵嫣只是对上官柔轻轻说道:“你跟我来。” 柳非然看着两个人离开,等了许久,太阳都已下山,仍不见两人出来。但他却隐隐觉察,有一股剑意从内里传来,这股剑意并不是姐姐柳涵嫣的,也没有杀意,应该是上官柔练习所致。 一套剑法练完,上官柔收剑。柳涵嫣道:“知道我为何传你剑法吗?” 上官柔道:“你在替自己安排后事。” 柳涵嫣道:“我死后,希望你能帮我照顾然儿。” 上官柔讶然,她万没有想到柳涵嫣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柳涵嫣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没有想改变你的心意,只是想让你照顾他,就像我对他那样的感情。” 上官柔冷冷说道:“不可能的。你若死了,柳非然肯定会为你报仇,即使我想留他,也不是他对手。而且,我。。。。。。” 上官柔不再说话,柳涵嫣却道:“若论武功,现在的我也未必是他对手。想要是一个人信服,靠的不是武功,而是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心,“我相信他会听你的。你之所以无法接受,是因为他吗?” 柳涵嫣将画像和手帕交与上官柔。上官柔一阵酸楚,趴在柳涵嫣腿脚边忍不住啜泣,“他为什么不肯接受我?我杀人,那个女人也杀人。难道就因为我杀的人多吗?” 柳涵嫣道:“别说了,别说了。”一口鲜血喷出,染得一地鲜红。
原创短篇武侠小说——刀剑靖尘嚣 江山破碎,狼烟失色。 寒风冷啸,风起云涌。 剑碎血衫溅,刀斩魔如狂。 征战沙场无数间,谁主沉浮尘世间。 踏冰火,征敌首。纵使马革裹尸,不负剑气如虹。 尘埃落定,卸甲归田,飞遁离俗,英雄无名。 笑对一生荣辱,淡看夕阳西下。 枯黄的叶子铺满了死寂的道路。 萧萧槁木,一片荒芜。 不见飞鸟行空,不闻沙沙细声,就连生的气息也感觉不到。 这是一个死的世界。 在这个了无生烟的尽头,有一处破旧的茅草屋。这里莫非有人居住?它坐落于此,残败不堪,仿佛一阵轻风都可将之拔起。 可是这里连风都没有。 屋内摆设极其简单,简单到根本称不上是摆设。一张卧榻,一把瑶琴。仅次而已。 一位女子正坐在屋的正中央,女子面色惨白,微闭双眼,似乎已是幽冥之人。但身着整洁清净的白衣却与这个地方显得格格不入。 女子清咳两声,向这个世界宣告自己仍然活着。 “我错了么?”女子轻声问道。 无人应答。 可女子好像得到了回答,继而说道:“我真是大错特错。既然如此,这点苦算什么。” 那女子忽然停顿了一下,而后又说道:“那好,了此残生吧。” 女子不再说话,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般。 喜,实为人生一大快事。最喜莫过洞房之喜。另有乔迁之喜,升迁之喜,而今天有人开张之喜。 “小子,你别跑!” 一声暴喝,只见一位少年伶着一坛酒跑在前面,随后三五人追来。原来这几人是酒楼的伙计,正在追一个混在捧场人群里偷酒的少年。只见那名少年一个转弯,跑到一处人迹罕至的街道,与喧嚣的大道形成鲜明的对比。这里只有一顶轿子,帘子大开,里面坐着一名女子,旁边是四名下人。那女子仪容韶秀,穿着薄纱罗裙,发黑如墨,双眼中却闪烁着一丝怨恨。 少年仿佛看到了救星,立马跑过去。女子身旁下人想拦着,女子轻开朱唇,道:“不用。”少年很是大胆,径直跳进轿子里,帘子放下,和女子一起坐在这个密闭的空间。少年细看女子,大不了自己几岁,容色秀丽清冷,宛如牙雕玉琢。女子却始终未曾移开视线,依旧看着前方。 酒楼伙计很快找到这儿,一人准备上前查问,旁边人拦住他,道:“别多事。”这几人便离开了。 约莫走远了,少年才从轿子里出来,道:“谢谢大姐。”转身准备离开。女子却一把抓住他,夺过少年手中的酒,开了封,轻嗅一下,微微笑了笑,仰天畅饮。 少年急忙喊道:“我的酒。” 却见女子一饮而尽,将酒坛随手一扔,放下帘子,道:“走。”那几个下人便抬起轿子,走了。 少年仍道:“大姐,我的酒。” 轿子里传道:“他日有缘,我定请你畅饮。” 人至远处,少年仍呆呆的矗立在那里。 另一边。 一缕阳光照耀在一名重伤女子脸上。 她仍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似乎从未离开。她又轻咳两声,每次咳都觉得会有一口鲜血喷出,每次咳都觉得会要她的命。 几片树叶落在了布满灰尘的桌台上,重伤女子抬起了头,暗淡的眼神忽然有了生机,“来了。”话音刚落,一名女子的声音赫然传来。 “柳残云,纳命来!”浑厚的刀气朝重伤女子袭来,那名叫柳残云的女子拾起一片叶子,那是一片很普通的梧桐叶子,一手弹出,刀气一分为二。一柄大刀直面向柳残云劈来,柳残云端起茶碗,以陶瓷迎击刀势,奇怪的是,刀的攻势竟然被震了回去。 柳残云望着眼前这名少女,她的周身充斥着着说不出的恨意,坚毅的眼神与她的年纪毫不匹配,尤其是她手中握着的那一把重八八六十四斤的刀,柳残云认得那把刀,女子拿着这样的刀显得格格不入,女子气力不如男子,武功多以招式速度为主,内力阴柔,像她这般霸道浓重的武功,女子很难练就。 那名少女正是之前与少年约定日后畅饮好酒的女子,她来这的目的,柳残云心里也猜出来了。心想那件折磨着她的那件心事,今日终于有个突破口了。 柳残云问道:“南宫望是你什么人?” 少女道:“他是我父亲。” 柳残云道:“你是为报仇而来?” 少女道:“是!” 柳残云哦了一声,心中一阵悲痛,南宫望虽是她所杀,但却非她本意,甚至可说并不是她杀的,但毕竟是藉由她手。柳残云无法原谅自己,但大错已成,且看自己能否弥补。 柳残云道:“你现在的武功,就连我一半。。。。。。不,应该是三层都不到,如何能报仇?” 少女道:“那又怎么样?” 柳残云道:“拜我为师吧。” 少女听得很清楚,但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什么?” 柳残云道:“拜我为师,学成之后,用我的武功来杀我。” 少女心想:柳残云武功自己显然不能敌,今日纵她放过我,以后想找她可能不易。若留她在身边,虽然可能有危险,但明攻不成,暗杀也可要她的命。 少女把心一横,道:“好。一言为定!” 柳残云微微一笑,跟随少女走了。 少女非但没有杀了柳残云,反而一直留她在身边。少女已经非常努力,但柳残云的武功进步更快。两人亦师徒亦仇敌,但少女却一直找不到机会除掉柳残云。
宁缺的哲学问题 宁缺对将夜世界认同感太深,也对桑桑爱太深。所以他不会去想桑桑就是昊天,也不许别人去想。但宁缺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是穿越的,但是他并不去想这个问题。那么他自然不会去想自己怎么来的,有没有别的地方,别的世界。既然他穿越了,自然要去想这个问题。但是他不想。宁缺完完全全把自己当成将夜世界的人。 如寻秦记这类小说,如易小川这类人,总会有不适应穿越的时候,即使明确自己回不去了,也会记得自己是谁。但宁缺根本不去想这个问题。也许刚来将夜世界的时候就不去想,心安理得。对穿越前的没有半分留恋。如此决绝。 也只能说,宁缺穿越后已经抛弃了原来的自己。也杀了原来的自己。那么他是谁?谁是他?他不是他,爱桑桑的是谁?谁在爱桑桑? 这倒没什么,关键是宁缺所有的是非都在桑桑,只要不与桑桑为难,他至少会路人化,一旦与桑桑为难,那就是他的敌人。宁缺的是非观掌握在桑桑手里,而不是自己。桑桑一定是对的么?桑桑说算不到宁缺,宁缺就信。就算是这样,桑桑算的了任何人,也算的了卫光明,夏侯,林光远一案。从侧面也算计了宁缺,让宁缺全家而亡,当然,宁缺他根本不会去想。桑桑就是他的命。而他怎么也不会放弃生命。哪怕所有人都死了。 如果他是自己穿越来的,那么他就没有想到,他是不是可以再次穿越,会不会穿越到别的世界?他还有没有别的力量?如果是有人让他穿越了,那个人是谁,有什么目的?可以把这股力量称之为大昊天,岂不是他可以操控一切?自己前世的死也在他算计之内,桑桑也在他算计内。也可能就是他创造的。这样的力量,怎么能允许存在?就没有想过见一见。 猫腻的小说主角很多都是自私的,还有庆余年。可想而知,如果宁缺接着穿越到别的世界,对将夜世界同样也不会留恋。所以他长生不老,永远留在将夜。
与其说是林平之厌恶令狐冲,不如说是厌恶那个曾经的自己。 林平之是想成为令狐冲那样的人的,做个大侠,锄强扶弱。而他前期确实拿了主角的剧本。父母被害,忍辱负重,拜得名师,武功大成,报仇雪恨。但现实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因为笑傲的江湖不是一个良性的江湖,林平之算是半个读书人,以他正常的路子走只能一鼻子灰。而他又跳不出自己的框架。到最后知道令狐冲的情况,依然看不起,按照他传统的认知,怎么也不允许自己和田伯光,魔教有牵连。他和令狐冲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还有就是林平之没有一个真心为他的人。他之所以到最后还死死地看中辟邪剑谱,是因为他只有辟邪剑谱了。读者看到林平之后来心理扭曲了,没觉得不妥。反倒是令狐冲那样的大家觉得不真实,遭遇种种打击,结果任盈盈倒贴,被人卖了还能有吸星大法,正邪两派真心拉拢。江湖一众吹捧。杀了那么多人,见面平平的冲虚也说剑法好。而林平之自从灭门都遇到什么人,木高峰,岳不群都在利用他。华山弟子冷嘲热讽。令狐冲总觉得他抢了小师妹。其实岳灵珊是喜欢那种稳重的,像他父亲表面那样的,而不是一个浪子。好不容易人都废了练成辟邪剑谱,灭了青城派,杀木高峰,还被人说残忍。自己眼睛瞎了没人说。真心为他的只有岳灵珊,可岳灵珊是岳不群的女儿。按照他传统的思想是不可能跟岳灵珊在一起的,仇人的女儿不杀就不错了。相同处境的还有宁中则。令狐冲就没这看法。救出任我行这个大魔头,帮助他杀了东方不败,任我行重新掌权,江湖掀起腥风血雨。令狐冲自暴自弃仍然睡的安稳。好像世人对林平之这种阉人很有成见,东方不败阁楼里绣花招谁惹谁了,令狐冲去凑什么热闹。好像林平之这种人就应该是祸国殃民。司马迁不服。 最后就是岳灵珊的问题。林平之确实是喜欢岳灵珊的。但奈何自己大仇未报,她又是岳不群的女儿,后来林平之也自宫了,造化弄人。在破庙,岳灵珊说要把自己交给林平之,奈何林平之已经不能人道。这是多么的悲痛与讽刺。到最后岳灵珊去找林平之,说愿意和他一起离开。林平之痛哭。这未必不是出于真心。因为林平之大仇已报,岳不群的事也可以放下。对岳灵珊总还是有情的。岳灵珊得知真相仍然义无反顾,林平之怎能不感动?所以不出意外,两人是可以隐居山林,就这么活下去的。但是前提是岳灵珊是一个人来的。林平之无依无靠,只剩下岳灵珊,反过来他也希望岳灵珊只有他。如果岳灵珊离开林平之的那些日子一个人过的凄苦,两个人相互依靠,林平之一定会加倍对她好。但是岳灵珊不是一个人来的,这也就罢了,换了别人林平之也不会怎样。岳灵珊就算离开林平之回了华山或者别的地方也没什么。只要不是跟令狐冲在一起就行。因为令狐冲固然总觉得林平之抢了小师妹,林平之也觉得是令狐冲抢了岳灵珊。令狐冲总说岳灵珊是初恋,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何况林平之心理扭曲。但是,但是!该死的但是!岳灵珊就是跟令狐冲一起来的,这一刻林平之头上的精神绿帽再也摘不掉,扭曲的心理彻底崩溃,失手杀了岳灵珊,从此万劫不复。
乔峰悲剧的开端 乔峰人生的悲剧原因多种多样,有当时环境的问题,也有他个人的问题,还有各门各派的推动。但最开始,责任要归咎于前任丐帮帮主,汪剑通。 汪剑通传位于乔峰,这很好。乔峰很优秀,完全可以胜任。如果汪剑通就这么死了,他的眼光是超前的,超越了时代,不以血统判断,只论能力与责任,如果真是这样,他在丐帮几乎可以说是圣人了。 可是该死不死的汪剑通留下了一封信。这封信让他的地位一下子降到地下。这封信写如果乔峰如果有危害丐帮的想法丐帮子弟就可以杀之。这说明什么?说明汪剑通压根就没有相信他,他始终都在防着乔峰,防着他还教他这么多,对乔峰还很好,要不然也不会把帮主之位传给乔峰。想着一套,做一套,典型的伪君子。 在汪剑通心里他一直在养虎为患。如果他不相信乔峰,不让他学武功,或者就让他当个普通丐帮弟子,那对丐帮也没什么影响。就算天下知道乔峰身份,乔峰或者被杀,或者跑,对丐帮没什么影响。可是他让乔峰当了帮主,还留了信。纸包不住火,就摆明了是让丐帮四分五裂,内乱不止。乔峰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不知道乔峰的为人么?还是说他觉得自己一定会瞎了自己的狗眼看错乔峰?那可真是瞎了狗眼了。乔峰根本就没有叛。 汪剑通的这封信,是让乔峰为难。真相大白,乔峰一定会被追杀。因为汪剑通留信了,让丐帮人可以杀,前代帮主的话谁人不听?否则以乔峰的威望,以及丐帮人对乔峰的看法,乔峰大可以继续当帮主,就算顶不住压力,也可以和平交接,丐帮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传位给别人,保住乔峰的英明。因为除了汪剑通,别的丐帮弟子都不知道乔峰的身份,那么真相只能从外部知道。别的门派是要对付丐帮的,丐帮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一定会有一个稳妥的方法度过。而不是让丐帮有心人得到这封信,内部出问题,逼的乔峰措手不及。也让丐帮一头蒙,当着所有人的面,乔峰只能走。 最后还是乔峰善始善终,让虚竹把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传了下来,也让虚竹留心丐帮以后的帮主,丐帮以后才能中兴。如果乔峰不管,丐帮就一蹶不振,就此完了。
(重发)——楚秋寒 暮雪飘飞烟花翘 离乱痴人笑 前尘尽逝剑归鞘 今生几人明了 ——楚秋寒 楚秋寒 ,性别:女。人称“楚姐”。我虽大致知道楚姐的年龄,但介于“对男人不要问钱数,对女人不要问岁数”这一箴言,所以不予公布。百度贴吧风云吧小吧主,图片小编,视频小编。居住地:海外。职业:外科医生。 楚秋寒,稍微了解风云吧的人都知道,她风云吧里一个传奇性人物。享有第一传说姐美誉。关于《风云》这部漫画,我想似乎吧里没有人比他了解更多,从91.92年开始,几十年不变,这样一份执着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到的。06年开始登陆百度空间,初出茅庐便崭露头角,她很少来贴吧,但是吧里每一个人都对她非常尊敬,即使是风云吧三大水者也不敢多加造次。甚至连吧主都对她敬畏三分。几年前她经常写简介,或者对一些事情发表一些看法。诸如:是否该以港漫的形式改编四大名著,《封神演义》与《西游记》,等文。楚秋寒便是以一手好文笔为大家所熟知,更为专业人士所赞赏。提到风云的周边信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她那样拿的一手好资料。她对这本漫画的喜爱由此可见一斑。看看她的空间,你就会明白一个真正热爱一件事情是如何的。她的收藏若一一罗列,恐怕会相当麻烦。封面,图册。珍藏版,纪念品,兵谱。楚秋寒也号称天下藏品尽收眼底。这不是自大,这是一份胸有成竹的回答。而她在贴吧发言,吧友也经常提及这些周边。这一种敬业着实令笔者感动。私底下的楚姐是一个非常平易近人的人,她没有因为她的这些贡献而不可一世,相反她总是很认真的去做每一件事。我曾问过楚姐为什么不去申请吧主,她说贴吧的管理太过散漫,而且太多没有实际意义的东西。 还是不要的好。这里我对几位贴吧大水表示不满。楚姐也经常关心别人,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关心他人已经成了她生活的习惯。网友提出的问题她总是能一一耐心解答。而对于一些周边信息她也经常回应。时常也为网友购买一些收藏品,纪念品。她就是这样的人。楚姐的性格是趋于低调的,其实她骨子里的个性是低调的。贴吧一段时间在她看来就是分享漫画的地方。同时一段时间也一直坚持发布剧透以及观后感和分析,但后来放弃了,因为后来漫画扫的比她从唐人街拿的速度还快,觉得与其说费时费力的写作还不如随遇而安,后来也就作罢了。但其实除了低调,她行事的个性还有一点,霸道。要么她可以一直不出声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但如果我出声,就要让所有人听见。她经常交流一些看法,但如果有人对她出言不敬,抑或虽然无甚作为,但却摆一副臭架子,她一定会以实际行动叫那人闭嘴。楚姐可以说功成身退了 ,自从来了水族大军,她就近乎半隐半退啦,似乎她也没有经常出现过,但总是令人觉得离得很近。她一边工作,一边在建他个人的网站“漫人斋”,偶尔回来发几个帖子,粘几个封面什么的。图片相册很久没人来更新了。视频由本人补上,但笔者没有那种心劲,所以也只是上传几部自己觉得好的电影罢了。至于周边有王衍松,迪拉曼彻等人帮助,简介由新任吧主铁面长空(另号乾龙求道)更新。而她本人并没有远离大家,仍然会为大家奉上好的资料。这就是楚秋寒。
陆游应该写那首钗头凤么 陆游娶表妹唐婉,夫妻恩爱。奈何陆母不愿,陆游休唐婉。后来两人再见,分别后陆游在墙上写下钗头凤。又一年,唐婉故地重游,看到那首钗头凤,伤心断肠,同样也写了一首钗头凤。不久,唐婉病逝。 陆游爱唐婉么?爱。但只是他自以为是的爱。在这个故事里有个人被忽略,他就是唐婉的丈夫。唐婉二婚的那个。是他让唐婉去见陆游的。哥们心真大。搁现在也是爷们。在那个年代唐婉丈夫的家世还是不错的。以他的条件自然可以娶到更好的。他愿意娶唐婉这个离婚的,真爱无疑。如果他不想让唐婉和陆游见,那么唐婉便不能见陆游,而且合情合理。唐婉丈夫应该对唐婉很好的,唐婉过的很不错。比跟着陆游好多了。陆游如果真的爱唐婉,那么就应该见面后什么也别做,什么也别说。可他偏偏写下钗头凤,表达自己的相思之苦。这不是让唐婉无地自容,难堪么?你让唐婉作何感想?果然唐婉看到后,也作了一首钗头凤,病逝了。如果说两者之间没什么关系。唐婉就那命。就算没见陆游,每天开开心心的,也是年纪轻轻就得死,我是不信的。 陆游写这首钗头凤很有名,然而他还有更多有名的。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如果陆游也这么哀伤下去,也算了。可陆游才不会这么堕落下去。他活了八十多。临终念叨的是,王师北定中原日。钗头凤不过是他有感而发而已。卖弄文笔,可唐婉是卖命了。 唐婉也是不值,唐婉的丈夫更不值。然而这不是我们能评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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