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西翼賛会◎ 蒙吹2388
回归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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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普通音注音符号 华东人民出版社出版.1952年6月初版. 【声母】 ㄅ:撥弄盤珠的“撥”。【“包”的古字“勹”,取其声母,中古帮母。】 -ㄅ:荸薺的“荸”。【加杠表浊音,中古并母。】 ㄆ:潑水的“潑”。【“扑·攴”的古字“攵”,取其声母,中古滂母。】 ㄇ:一錠墨的“墨”。【“幂”的古字“冖”,取其声母,中古明母。】 ㆬ:姆媽的“姆”。【“ㄇ”+“丨”,表示韵化的ㄇ。】 ㄈ:拂塵的“拂”。【“匚”,取其声母,中古非母,敷母并入。】 万:佛像的“佛”。【“万”,取其声母,中古微母,奉母并入。】 ㄉ:掇凳子的“掇”。【“刀”的篆形,取其声母,中古端母。】 -ㄉ:疊起來的“疊”。【加杠表浊音,中古定母。】 ㄊ:脫衣裳的“脫”。【“宊”的古字,取其声母,中古透母。】 ㄋ:“捺”。【“乃”的古字,取其声母,中古泥母。】 ㄌ:肋棚骨的“肋”。【“力”的篆形,取其声母,中古来母。】 ㄍ:和平鴿的“鴿”。【“巜”,取其声母,中古见母。】 -ㄍ:搿牢的“搿”。【加杠表浊音,中古群母。】 ㄎ:咳嗽的“咳”。【“丂”,取其声母,中古溪母。】 兀:額角頭的“額”。【“兀”,取其声母,中古疑母。】 ㆭ:“魚”。【“兀”+“丨”,表示韵化的兀。】 ㄏ:黑色的“黑”。【“厂”,取其声母,中古晓母。】 -ㄏ:盒子的“盒”。【加杠表浊音,中古匣母。】 ㄐ:“雞”。【“纠”的古字“丩”,中古见母,取其腭化声母。】 -ㄐ:“旗”。【加杠表浊音,中古群母,取其腭化声母。】 ㄑ:汽車的“汽”。【“畎”的古字“ㄑ”(准苦泫切),中古溪母,取其腭化声母。】 广:爛污泥的“泥”。【“广”,中古疑母,取其腭化声母。】 ㄒ:唱戲的“戲”。【“下”的古字“丅”(本为匣母),借用为中古晓母,取其腭化声母。】 *:“伊”。【“乙”的篆形,中古影母,取其腭化声母。】 ㄗ:紫色的“紫”。【“节”的古字“卩”,取其声母,中古精母。】 ㄘ:牙齒的“齒”。【“七”的篆形,取其声母,中古清母。】 ㄙ:一本書的“書”。【“私”的古字“厶”,取其声母,中古心母。】 -ㄙ。:寫字的“字”。【加杠表浊音,中古邪母,从母并入。】 【介母(兼作韵母)】 一:椅子的“椅”。【“一”,开口重纽四等,取其今介音-i-。(横写时写作“丨”)】 ㄨ:烏龜的“烏”。【“五”,合口一等,取其今介音-u-。】 ㄩ:落雨的“雨”。【“凵”,合口三等,取其今介音-ü-。】 【韵母】 ㄚ:矮子的“矮”。【“丫”,麻韵二等,国音a;借为江南音。】 ㄝ:“愛”。【“也”的古字,麻韵三等,国音ê;借为江南音。】 ㄛ:樹椏枝的“椏”。【“呵”的古字,果摄,国音o;借为江南音。】 ㄢ:睏晏朝的“晏”。【“ㄢ”,咸(山)摄,国音an;借为江南音。】 ㄠ:棉襖的“襖”。【“幺”,效摄,国音ao;借为江南音。】 *¥:馬鞍子的“鞍”。【“干”的篆形,取其江南音oe~。】 ㄡ:“嘔”。【“又”,流摄,国音ou;借为江南音。】 ㄤ:鸚哥的“鸚”。【“尪”的古字“尢”,宕(江)摄,国音ang;借为江南音。】 *丄:盎浪盎浪的“盎”。【“上”的古字“丄”,宕(江)摄,取其江南音aong。】 ㄣ:恩人的“恩”。【“隐”的古字“乚”,(深)臻摄,国音en;借为江南音。】 *工:不倒翁的“翁”。【“工”,通摄,取其江南音ong。】 ㄦ:少年兒童隊的“兒”。【“兒”的省形,日母止摄,独韵,国音er;用于江南音文读。】 ㄚ˙:“鴨”。【"ㄚ"标"˙"号,入声ah。】 ㄜ:扼頭頸的“扼”。【“ㄛ”+“丶”,国音e;老国音用于入声以区别ㄛ,江南音从之,入声eh。】 *乙:第一的“一”。【“乙”,取其江南音,入声ih。】 ㄛ˙:房屋的“屋”。【"ㄛ"标"˙"号,入声oh。】
【转载】吴语源流 (一)吴语初源来自古楚语 吴越地区在春秋时为吴国越国领地,当时这些诸侯国的主体民族为百越人(属侗台语族)。吴为越并,语言并无变化。越后又为楚国所灭,吴地被列为三楚之一的“东楚”内。这表明是楚人给吴越地区带来了华夏语基础。这还可以由好几个方面推论: 据传说吴国王族与周同姓,来自中原,这还有“宜侯”铭文为证,则王族原来可能是会说华语的,但数百年与越族相处之后能否在日常说话中保持下来大可怀疑,因连王名都已越化。但吴越王铸礼器兵器皆使用汉字,吴季札尤其通中原礼乐(孔子弟子中江南唯吴人子游一人,《礼记》记孔子称季札为“吴之习于礼者”),那么统治层应至少在文化上要学华语,犹如旧时欧洲贵族之习拉丁文。只不知当时用的是中原雅音还是相邻的楚音(从楚伍子胥、伯嚭、文种、范蠡皆入仕吴越看,近楚可能性大。注意即使更早的吴太伯传说可信,《史记·吴太伯世家》说“太伯仲雍二人乃奔荆蛮”,则也是从周先经楚才至吴的)。 楚语正式进入吴越由楚灭越开始。楚灭越时间现有四说:(1)楚威王七年,即公元前333年(《史记·越世家》及《六国年表》未记年,仅云“尽取故吴地至浙江”同时破齐徐州。《楚世家》破齐事列该年,集解引“徐广曰:时楚已灭越而伐齐”);(2)楚怀王二十二年,即前306年(《史记会注考证》);(3)楚考烈王元年,即前262年(《越绝书·吴地传》);(4)楚考烈王十四年,即前249年(蒙文通:《越史丛考》;蒙氏认为楚陆续败越夺地,夺取吴故地较早,但未及会稽,直至秦方灭)。后二说实为春申君入吴之时。《史记·楚世家》说考烈王元年(前262年)封令尹黄歇于吴号春申君,至幽王元年(前237年)被杀,凡25年(而《春申君列传》则说考烈王十五年春申君才求移封于江东,《越绝书》则谓幽王立,封春申君于吴,治吴三年后以子为假君,父子治吴凡14年),这段时间内据《越绝书·吴地传》说春申君泊无锡湖、祀历山,造龙尾陵道,作吴两仓、吴市、诸里大闬、狱廷、楚门等,还有好几处客冢,说明当时楚国积极加强对吴的统治,官吏、兵将、食客众多,春申君被杀后又十六年才被秦灭亡(楚灭后楚人在吴仍有很大势力,从项梁叔侄在吴的号召力及后来项羽率江东子弟八千人过江反秦可知)。楚人几十年的统治形成当地发展汉语的条件,今日老湘语与吴语有许多共同处,似非偶然。 秦始皇二十六年(前221年)分全国为三十六郡,于吴越地东置会稽郡、西置鄣郡。汉初曾一度合并,后又改会稽为吴郡,汉武则改鄣郡为丹阳郡;至东汉又分置会稽、吴郡。秦汉置郡设官驻兵,中原移民主要聚居点应在郡治的吴(今苏州)、会稽(今绍兴)、宛陵(今宣城)及一些重镇如秣陵(金陵,今南京)等处,吴语方言应是以此等地方为中心发展起来的,故后来吴语还是分别以苏州为苏南吴语中心,绍兴为浙江吴语中心,宣城为皖南吴语中心。但当时越族力量还很强,部分越人往往进入山区成为所谓“山越”,而浙南、福建一直还是越人天下。虽然汉武帝诏命徙瓯越、东越、闽越于江淮,不过迁走了三越的王族、军队主力与豪强而已(注:此说不确,《史记·东越列传》和《汉书·闽粤传》都明确记载“将其民徙处江淮之间,东越(粤)地遂虚”),广大散居越人退入山区,后来又出就故地,如史载“(东瓯)后遗人往往渐出”(《太平御览》卷一七一引《吴地记》),“(闽越)遁逃山谷者颇出”(《宋书·州郡志》),而形成了回浦(温州)、冶(建安)、东冶(福州)三县。东汉时还曾派高级将领骠骑将军张意以水军讨伐东瓯(见《太平御览》引《东观汉纪》佚文)。直至三国时许靖致曹操书还叙说自己从会稽“南至交州,经历东瓯、闽越之国,行经万里,不见汉地”(《三国志·蜀书·许靖传》),说明那时浙南、福建还没有被真正完全控制。乃至南朝宋谢灵运“尝自始宁(上虞南乡)南山伐木开径直至临海,从者数百,临海太守王琇惊骇,谓为山贼”。当由山间还有山越遗民而致误会。因此无怪乎西汉末扬雄所记“吴越”方言词主要还是侗台语词汇了,这说明后来吴语方言的形成是经历一段很长的时间的。 但扬雄《方言》中除“吴越”并称者为古越语外,常见的便是“吴扬”、“吴楚、荆吴”、及“楚扬、荆扬”等合称。“扬”既然可与“吴”、“江淮”等并举,应不是指包含吴(会稽)、庐江、九江、豫章、丹扬等五郡的大扬州,而应指吴楚之间的丹扬郡地而言,丹扬地区为今西部宣州吴语区及徽语区。分析这类“荆吴”、“荆扬”语词,则较多属汉语词。这正表明了楚语由西而东,扩及吴、会二郡的路线。从很少见到“吴”与北方方言并称,也反证了吴楚方言间关系不比寻常(《汉书·地理志》:“本吴粤[越]与楚接比,数相并兼,故民俗略同”)。由于南吴语比北吴语保持更多的古吴语特点,作者曾将温州方言与扬雄《方言》所说各地方言进行对比,结果是北邻吴扬、江淮各2条相合,中原关东5条、关西达17条而多数属通语,值得注意的楚、南楚沅湘间竟有十八九条相合。如:“晓、惮、慧、篷、嬉、杜狗、篓”等,其中如“惮(怒)、慧(病愈)、拌(挥弃)”等最具温州方言特色的词都见于楚语,可见楚语在吴语尤其南吴语的形成中应起过重要作用。吴语的形成除结合古越语底层外,汉语方面可能由楚与中原话两源融合而成(中原话主要来自晋室南迁),怪不得中原人说吴人“音楚”。唐《慧琳音义》合称吴楚之音。 即使据最晚的说法,楚治吴始于前249年,至西晋永嘉之乱洛阳陷落的310年,也已有560年的发展,东楚方言与古吴越语相融合当已形成一种有地方特色的汉语江东方言。王充《论衡·自纪》篇记建武十年他八岁就学时“书馆小幢百人以上”,说明东汉初会稽教育已很发达,居民相当稠集,也自会向外发展。尤其东吴西晋期间,郡县屡屡分置增多,说明人口在不断增加,方言区域在不断扩展。它与中原汉语的巨大差别,则在晋室南渡时才在文献记载中明显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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