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图斯 本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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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什么是优秀的科幻小说 大刘曾经说过,中国的科幻小说,缺的是世界,即一个作者想象出来的与现实不同但在物理学社会学上能够基本自洽的世界,在这一点上,正如大刘所说的:"我在很多作品中都只看到别人的世界,只剩下故事是自己的.”我们的作品确实缺乏世界的构建.但是,这并不是说我们的科幻就全部都是抄袭别人的世界观.像<地球往事>系列,同样是写老题材不仅写出了新意,而且方方面面俱到栩栩如生;像<彼方的地平线>,将地球的末日写得惨淡无比令人心寒;像<去死的漫漫旅途>,在马尔克斯般的叙述下,将"不死”这个题材赋予了时间流痕般绚烂而又哀伤的色彩。这些都是俱有世界和故事的优秀科幻小说。除了以上一些杰作之外,有一些作者确实因为专业或篇幅的原因没有化大力气去构思世界观,但是,他们的故事确是发人深醒。夏笳,陈瞅(?)帆,小雪的部分故事就可以获得这样的殊荣。通过以上定义,最近吧友们指责科幻世界一些文章过于烂俗,我觉得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它们不仅世界是抄的,连故事也是东拼西凑的。我觉得,作为一个科幻迷,这确实是我们的底线。希望我们的杂志能够照顾我们的感情,也希望某些作者不要以为只有你才看电影,打游戏,看动画似的。最后,我也想说,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希望科幻世界越办越好的,我们会永远支持的。加油。
拉拉起点访谈实录(吐血整理加强版,吐血整理版不要去了T-T)  8:00  木匠 各位网友,晚上好!今天我们请到了著名作家拉拉来到三江阁,首先我们欢迎拉拉远道而来。  拉拉 各位好各位好  木匠 拉拉被媒体誉为中国科幻作者中的超新星,国内很多朋友知道他是从《春日泽•云梦山•仲昆》开始,下面请拉拉跟网友讲几句话。  拉拉 主持人好,各位好!  拉拉 很高兴能在起点上来搞这个见面会,老实说,我很紧张,呵呵!  木匠 接下来,主持人隐身,请大家随意提问,随便聊~~  凝翠崖 话不用说了拉拉……直接进入正题……小翠读拉拉的作品并不多,也就是云梦泽,彼方的地平线,还有文学秀上那个大狩猎这三篇的样子……嗯……从这三篇来看的话,大约应该都属于软科幻吧?那就冒昧问一下,拉拉是怎么看待软硬科幻的分野的?  拉拉 首先请大家谅解一下,因为我在家里上网,所有如果有时候刷不出来,请多多包涵,呵呵!  拉拉 那么我先回答凝翠崖朋友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很好答,呵呵!  拉拉 在我看来,软硬科幻的分界是很明显的,硬科幻属于那一种类型:即它所说的一切在物理上都是成立的,在宇宙中是可行的,甚至可以说,如果工程师们做得到的话,那么那就不是幻想了。  拉拉 软科幻则相对要薄弱一些,但这并不是说,硬科幻就是科幻的王道!  桑木 拉拉大人,请问你是怎么样的方式来写作的呢!我是说你平时你一个月基本写多少字,是靠灵感吗!  拉拉 我呀,我在写作上很随意的。要问我一个月写多少字。。。。。其实我一年也就写得了4、5万字而已,汗!  拉拉 我写一篇文基本上要一年,而且前提是在几年前就已经开始就这个故事进行 构思了,光是写就要一年,因为偶是懒人呀,哈哈  蹑空草 一年4、5万,是有点少了  小鸡上树 因为你是懒人,所以我们都没有多少文看呀~~~叹气~~~  superaw 汗,一年才四五万字,真是精品,  桑木 看来真书逐字雕琢了,难怪每个句子读起来都有那么深的感染力。)
<彼方的地平线>拉拉 第一章 震始 天上又现出异象来:有一条大红龙,七头十角,七头上戴着七个冠冕。它的尾巴拖拉着天上的星辰的三分之一,摔在地上……她的孩子被提到神宝座那里去了,妇人就逃到旷野,在那里有神给她预备的地方,使她被养活一千二百六十天。 新约。启示录 震始 时间是:公历倒数273 年1 月22日清晨6 时16分。闹钟在这个时候准时响了起来。 “嘀。嘀。嘀。嘀。” 有弟的手痉挛着把锈迹斑斑的闹钟打翻在了地板上。又过了五分钟,她才面红耳赤地坐了起来。嗓子干得冒烟,脑袋里象有一根钻头在搅拌脑浆似的,更要命的是呼吸。象有一头大象站在她的胸口上,踩得她一口气也吸不进来一口气也吐不出去。一定是那条老化了的密闭胶封昨晚上又泄漏了,空气大半跑了出去。有弟的第一反应是披头散发地从床上滚下来,直扑到窗边,抓起榔头狠狠地向节流阀的把手砸下去,一下,两下,接着是熟悉的“哧”的声音,一股香甜的泥土味道扑面而来。 有弟几乎是有些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不禁盘着两条瘦弱的长腿瘫坐在窗前。 有弟已经不算很小了,但是,这种年纪的她仍然搞不懂,为什么房间里非得要有致命的窗。窗户可以说是她那挤得满满的小家里唯一没有用处的东西,而且常常发生泄漏。对于建筑在坚实岩壁上的有弟的家来说,只要有一扇门就好了啊,一扇装备完善的隔离门,足够让人进进出出又不会泄漏空气,多好。而窗户——有弟常常觉得那两扇薄薄的东西会忽然一下飞走,留下两个黑漆漆的大洞——年少时,被诸如此类的噩梦吓醒可是有弟的家常便饭。 一次——仅有过的一次,有弟梦见了没见到过的东西。两扇窗户被轻轻的推开来,窗外不再是黑漆漆的岩石和泥土,而是从未见过的一大片蓝色。比裙子上染的颜色还要蓝。奇怪的、温暖的、深邃的、流动着的蓝色。 那是什么东西?有弟问遍了所有的朋友,可是人人都毫不掩饰的在呼吸面罩之下露出惊异的表情,说不出来。生活在同一密闭岩层里的伙伴们,除了见过大水箱和有弟的蓝裙子外,还没见过其他的蓝色呢。最后有弟只有去问生活在水箱里的勃比。他在深蓝色的水箱里懒懒地翻了个身。不等有弟把话说完,他就打了个哈欠,简单地告诉有弟,她看到的不过是“天空”罢了。 有弟打了个寒颤。天空!多么令人畏惧的归宿……原来天空竟然是蓝色的吗? 勃比在水箱里打着哈欠,冷冷地瞥了瞥沉浸在深深恐惧中的小有弟,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他也真是老得很了。对了对了,那已经是好早以前的事了,还是在亚利桑那和中央大通道分裂出去以前。那个时候,有弟只有7 岁,勃比——800 岁。 几块碎石“劈呖啪啦”的掉落到头上,有弟伸手摸了摸脑袋,马上从刚睡醒的茫然和缺氧的沉闷中清醒过来。她转动细长的脖子,一下子从地上奋身坐起。一些灰开始从天花板上飘落下来,闹钟未经允许就自己在地板上蹦蹦跳跳。有弟抬头看了看,悬在顶上的龙骨大灯筛子般的抖动着。有弟咽了口口水。现在地板也开始震动起来,榔头从空气节流筏上“当啷”一声滚落在地,有弟就在那个时候,忘命地一步跨了出去。龙骨吊灯“哗啦”砸在她的脚后跟边上,有弟使劲把脚一缩,整个人钻进了床底。
<熊发现了火> 熊发现了火--------------------------------------------------------------------------------作者:特利·比松1.  我正在开车,和我的弟弟——一个传教士以及我的侄子——传教士的儿子一起,在I——65号公路上,就在“滚木草坪”的北边,突然车胎破了。这是一个星期天的晚上,我们刚刚去看了在疗养院的母亲。我正在开着我的车。漏气车胎引起了一阵你可能称之为有见识的呻吟声。因为,象我家庭中的那些旧式的人一样,我自己修理我的轮胎,而我的弟弟则一直在告诉我别再买旧轮胎了。   但如果你知道怎样去修理和安装轮胎,你就可以几乎不花一分钱地捡到它们。   漏气的是右后轮。从我的车蹒跚着停下来的样子看,我想轮胎已完全弄坏了。“我猜没有必要问在你的箱子中是否有什么修理工具了。”瓦莱斯说。   “这儿,孩子,把灯举起来。”我对小瓦莱斯说。他已大得足已想帮忙了,但还并不大得自认为什么都知道。如果我已结了婚并有了孩子,我想他就是我想要的那种人。   我的老式凯迪本有一个大箱子,总是倾向于被装得满满的象一间车库。瓦莱斯穿着他干净的假日衬衣,因此他没有提出来帮忙。我把那堆杂志、钓鱼用具、一个木制工具箱、一些旧衣服、以及一个烟斗胡乱翻开,寻找我的千斤顶。备用胎看起来有点软。   灯灭了。“摇一摇,孩子。”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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