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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肩而过与我的故事 再一次的擦肩而过,只为更感人的相逢,再一次的擦肩而过,带给我们淡淡的惆怅。 说出你背后的故事,你的过去我的心痛,说出你背后的故事,六岁是个可爱的年纪。 <人人喊打>开篇依旧围绕柳君璠事件展开描述。只不过相比较前两章那么酝酿中的平和,今天的这章显然有些火爆。 人人喊打,这样的事情本应只该发生在过街老鼠的身上,但现在却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了两个“唐人”身上。 贵妇的蛮不讲理和咄咄逼人让围观的群众大为反感,就像那城市的管理者(简称那啥),有时候真心的让人感到那啥 而柳君璠,以身乞食,让曾经见过连伸手乞食都不肯的人的妞妞都颇为鄙弃,而他在众人的打骂中竟然还敢怒斥面片儿,真就是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 这件事中,众人的反应就不做点评,怕有人说俺感情细腻的像个女生(我是男生~) 妞妞和阿丑再一次的擦肩而过,这次虽没有上一次那么令人遗憾。毕竟上一次两人有过对话。 但从旁观者的情感上来看,惆怅的意味远大于上一次。 因为上一次,我们不能确定她就是妞妞,所以,纵然事后感到遗憾,但终究不会太惆怅。但这次,当我们知道了她就是妞妞,知道了她依旧没有忘了他那幼时的阿兄,所以在当我们看到两人明明有相认的机会,但却连个面都没见着就擦肩而过之后,我们的遗憾和惆怅会远远地大于上一次。 所以,关叔,你真心的赢了,我很惆怅啊,现在,妞妞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与杨帆相见。 <我只能讲我六岁之前的故事>这一章,就如明月姐说的一般,前后篇给人的感觉如过山车一般。 开篇,淡淡的温馨,浓浓的温情,让我们感受着天爱奴和杨帆简单而又暧昧的情绪。让我们对杨帆的感情有了新的期盼。 但后半段,行文陡转直下,天爱奴六岁前的故事让我们又看到了古代社会,发生饥荒灾害时候的民不聊生,换子互食的悲惨景象。让我们觉得,现实虽然有众多的不幸与不满,但我们相比较旧社会的人民,还是幸福了许多。 或许是我多想吧,我觉得关叔是不是告诉我们要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呢??? 此外,天爱奴讲了自己的故事,作为一个强势的被揭开了伤疤的女人,我觉得她应该会问到杨帆一些问题,那么杨帆是不是也只能讲自己一部分的故事呢?我们拭目以待!!! Ps:最后,还是帮关叔求点击,求推荐票!(紫衣藤)
第二十九章 我只能讲我六岁之前的故事 天爱奴洗净手,走进厨房的同时,已把那替换下来的万能床单改制的小围裙扎在腰间。 水盆里,鱼在跳、虾在蹿,案板上摆着一砣羊肉。 杨帆眨了几下眼睛的功夫,米已淘好下锅,葱、姜、蒜已剥好、拍扁、切丝以备用。 杨帆又眨了几下眼睛的功夫,一条鱼已除腮、去鳞,清洗干净,放进一只敞口盘子。 葱段、姜丝、料酒、酱油等配出的佐料往切了数条斜口的鱼身上一浇,盘子往旁边一推,天爱奴又抄起了刀。 一口刀在她手中上下翻飞,尽管只用一只手,不消片刻,羊肉便成了一砣鲜红的肉片儿。 “咚”地一声,刀往案板上一扎,刀柄还在嗡嗡地颤着,天爱奴已俯身添了几块柴进火灶,在备好的一只盆里用皂角清洁了手,拿起几只大枣,灵活地剔去核,丢进米锅。 伙计送来时就已收拾停当的一只肥鸡再度清洗一下,腹内塞进各种佐料喂上味儿,枣肉沫糊粥已经煮好了,米饭的香气扑鼻而来,这边又把鲜鱼放上蒸锅,顺手一抄,一把切好的姜丝葱丝,便盖满了鱼段。 杨帆正盯着那盖在葱丝姜丝下全须全尾的大鱼发呆,几块乳酪又丢进了水里,天爱奴玉臂轻扬的动作,信手挥洒的姿容,就像一位书法大家正在挥毫泼墨,书就一篇绝妙好字般写意自如。 鲜鱼不用蒸得太久,当那鱼的鲜香和乳酷的奶香从锅盖边缘随着蒸气流逸出来,馋得杨帆口涎直流时,肥鸡又被送进了蒸锅,而这时那盆蹦蹦跳跳的鲜虾业已滤去清水待用了。 倚在门边的甩手大爷只觉得自己很饿,越来越饿,可他不舍得走开,他从不知道,做也可以如此的优美、如此的雅致。男人是不下厨的,一辈子怕连厨房的门都难得进上一回,可要是厨房里也有如此美景,便下下厨房又如何? 杨帆盯着腰间扎着青布小围裙的天爱奴,腰身细细,仿佛一棵水灵灵的小白菜。 在杨帆看来,她无疑就是此间厨下最可口的一道菜,秀色,真的可餐。 那盘可口的小白菜还在厨下忙碌着,不管是挥起炒勺,抄起菜刀、撒下葱花,还是刀下如飞地切着羊肉,就连她俯身添柴的动作都充满了艺术的美感,仿佛她不是在炒菜,而是翩跹起舞。 似乎感觉到了杨帆的注视,天爱奴忽然头也不回地问道:“你知道我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吗?” 杨帆摇摇头,道:“不知道!” 天爱奴深深地嗅了口饭菜的香气,振奋地道:“做饭!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做饭!!” 杨帆微囧:原来,是个吃货…… ※※※※※※※※※※※※※※※※※※※※※※※※※ 葱醋鸡、乳酷蒸鱼、光明虾炙、小炒羊肉,枣肉沫糊粥,一一摆上了几案。 杨帆和天爱奴分据几案两边,跪坐如仪,举案齐眉。 桌上的菜很丰盛,只是没有青菜。
第二十章 没觉悟的修文坊民 一个百媚千娇的小女子,像个翘家私奔的小媳妇儿似的赖在你家里不肯走,你能轰她出门么? 当然不能! 所以,你不走,我走! 杨帆毅然、决然地冲上了街头。 看着他走出门去,天爱奴眸中波光潋滟地一闪。 她不肯走,固然是因为官府这一招其实并不太高明,官府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彻查整个洛阳城,所以才动用这种“打草惊蛇”的手段,试图促使她自己跳出来。不过这一招看似寻常,但是大部分被通缉的人都会上当。 “事不关己,关心则乱!”一旦真的被人发现,是要身陷囹圄的,人会本能地想要离危险远一些,谁能如此冷静、大胆地应对官府的盘查?但是天爱奴做为能被派去刺杀武则天的一名超级刺客,她的胆量显然不属于这个大部分人的范围。 然而,不逃不代表必须留在杨帆家里,洛阳城这么大,尤其是官府的众多衙门、官员的众多府邸、各种仓库仓房,想要藏人很容易,天爱奴也不是个喜欢恩将仇报、赖定了救命恩人的女人。 问题是,当杨帆回到家里,向她说起必须马上离开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杨帆,到底是不是一个真正的坊丁?或者说,曾经只是一个坊丁和小偷的杨帆,现在的身份是否依旧那么简单? 她昏迷之后,一直到在杨帆房中醒来,中间的一切全都不记得,但是她记得,此前那名女宫卫可是追得甚紧,她既然看到了骑在墙上的两个小偷,那么追来的那名女宫卫看到他们没有? 杨帆的家老旧不堪,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屋子里的摆设、混乱肮脏的环境,也完全与一个单身汉相符,包括家里从不开火,一日三餐都在外面,包括他那刷牙用的劣质牙刷,完全找不出一丝破绽。 而且当晚她已经在墙头看见了这个男人,所以他的身份当无可疑。不过,如果那个女宫卫搜到了昏迷中的她,并且看到了这两个小偷,会不会设了一个局给她? 当日,盛怒之中的武后,厉声喝令要要抓活的,这句话她听到了。 武后之所以坚持要抓活的,是因为她在乎的不是这个刺客,而是指使刺客行刺的人。能够受命刺杀武后的人,必然是一个极可靠的死士,用刑未必会逼问出他们想要的东西。那么,官府会不会换一种更巧妙的办法,叫她主动引领官府去找到她的幕后主使? 这个念头,方才在她脑海中只是电光般一闪,却足以引起她的警惕了,她不敢冒这个险,她必须进一步确定杨帆的可靠,所以,她不能走,至少现在不能! ※※※※※※※※※※※※※※※※※※※※※※※※ “咳!今天召集大家来,是因为朝廷走脱了一个重要的犯人,公人追捕的时候,这个犯人就在咱们修文坊内消失了踪影,所以咱们修文坊是重点核查区域。” 苏坊正站在自己家的台阶上,神情严肃地说着,奈何下边依旧是乱哄哄的,坊丁们哪有什么纪律性可言,平时大家各自负责一块,没啥机会聚到一起,现在权当是友谊聚会了,互相寒喧的,家长里短的,拍拍打打的,没个清静。 “咳!肃静!肃静!一会儿,老夫会带你们去武侯铺,由不良帅分派差使,武侯们带着,按照你们平时负责的地段,逐家逐户的进行盘查。你们记住了,在盘查期间,还要告知各门各户,藏匿人犯者,一旦抓获是要与犯人同罪的,而举报者则重重有赏。” 众坊丁们听完了解说,刚要转身往外走,苏坊正又来了一句:“最后,我再嘱咐大家几句……” 众坊丁们站住,苏坊正又殷殷嘱咐道:“查归查,你们可不许扰民,官宦士绅人家,谅你们也不敢,可寻常人家也不可以,没准张家的女儿就在侍郎府上当厨娘,李家的儿子就在尚书府上做管事,捅出漏子来,本坊正可不负责!” 坊丁们根本不把朝廷的这件差事放在眼里,一个个依旧嘻嘻哈哈有说有笑的,苏坊正的“最后,我再说几句”重复了好几次,直到坊丁们说笑的声浪完全压住了他的声音,这才无可奈何地放弃说教,领着他们直奔武侯铺。
第十四章 仙女大梵天 看到凌空而来的那道身影,杨帆的双眼攸地眯了起来,一抹精芒攸然透眸而出,仿佛一双无形的利箭,盯住了空中那道飞鸟似的人影。 然后,他就吓了一跳,因为他一眼望去,那个“鸟人”就掉下来了。 莫非我的眼神竟能化为无形之箭? 杨帆正惊诧于自己的特异功能,那只“大鸟”就扑棱棱地落下来,正掉在马桥身后墙下。 马桥只觉脑后生风,嘴里下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嚼了一半的桔肉哽在了他的喉间,马桥打了个嗝,扭过头去看了看,疑惑地道:“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怎么突然感觉到有一阵阴风刮过?” 杨帆没有回答,他正紧盯着马桥身后的地面,双手按在墙面上,十指箕张如鹰爪,双腿微微内弯,双脚脚面卡紧了墙面。如果不是衣衫的遮掩,且又夜色昏暗,或许旁人会发现他的臀部业已完全离开了墙面。 他全身每一寸肌肉都绷紧了,现在的他就像一只利爪扣紧了崖壁的苍鹰,看似无害的眼神正锐利地盯着他的猎物,随时可以扑出去。 那个人影从地上缓缓站起来,看来他虽然从空中一下子栽下来,不过落地时还是有所准备的,所以并没有摔得骨断筋折。 身形绷紧却掩于袍服之下的杨帆,唯一显得异样的只有他绷紧的颊肉和张大的眼睛,不过这样的表情看起来只是在发呆,似乎是吓傻了,那个夜行人并未看出什么疑状。 马桥本来只是随意地回头一望,刚要扭回头来,突然发现背后出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大惊之下猛地一扭脖子,只听“咔吧”一声,他的腰和脖子已经扭曲了最大的角度,仿佛再扭下去就会嘎嘣一声断掉。 从空中落下来的这个人一身青衣,青衣与夜色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就像水融进了水,浑然一色,以致马桥仓促间连他的形体都看不清楚,只看见一双亮亮的眼睛从夜色中飘悠悠地浮起来。 “鬼啊……” 马桥一声尖叫,脖子上的汗毛都炸起来。可是他左手把一只细颈大肚的瓷瓶儿揽在肋下,另一只手托着两瓣桔子,惊骇之下居然既没扔了瓶儿,也没丢了桔子,这份本事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青色人影正是夜入瑶池殿,刺杀武则天的那个刺客。他肩上受伤,失血过多,后边又有那个小宫女侍卫锲而不舍地追杀,终因气力衰竭坠地摔倒,此刻他虽能勉强站起,眼前依旧一阵阵的发黑。 他看了看墙头坐着的这两个人,便大致猜出了这两人的身份。城中是实行宵禁的,半夜三更在外游荡的,非奸即盗,这两个人骑在墙头,除了小偷还能是什么?更何况他们手里正拿着赃物。 刺客无暇多看,只是冷哼一声,伸手一搭矮墙,腾跃其上,箭一般地飞奔而去。这道矮墙是土坯筑的,风吹雨淋年久失修,只要轻轻一碰就往下掉土旮旯,可是这人狸猫般飞奔出去,一直到他完全没入夜色,轻得如一缕烟,竟未碰掉一点尘土。 马桥继续往后扭着脖子和腰,瞪大一双牛眼盯着那个迅速闪没的鬼影,发出一声女人般的尖叫:“有鬼啊!” “闭嘴!”
第十三章 骑墙两兄弟 “朕要活的!”   武后沉声一喝,掷枪的小宫女便飞身扑出,速度竟不比那消失的刺客慢上多少,身形闪了两闪,她已出现在刺客中枪的地方,半途中她已抄起那把被刺客反手掷回的细枪,飞快地四下一扫,便蹑着一个方向追下去了。   另一个小宫女依旧退回武后身边,手在扇柄上按了一下,“铿”地一声,那尖刺似的枪尖便没入扇柄。她们的使命是卫护武后的安全,如果武后被刺,纵然能灭了刺客的九族也无济于事。所以负责卫护天后的两个贴身侍卫从来不会同时离开武后身边。   当晚当值的兵曹参军事邬有道跌跌撞撞地赶过来,还差着一丈多远便“卟嗵”一声瘫跪在地上,一个头重重地叩下去,战战兢兢地道:“臣护驾来迟!太后恕罪!”   这时漫天飞舞的羽毛犹自雪一样的飘飞、旋舞着。   武则天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向上官婉儿问道:“今晚哪一卫当值宫禁?何人统军?”   上官婉儿欠身道:“羽林右中郎将王如风!”   “今晚右卫当值军卒,全部流配营州戍边,自王如风以下,全部将佐入狱察勘。着羽林卫大将军泉献诚明日含元殿见朕!这件事,不得张扬出去,谁敢乱嚼舌头,杀无赦!”   武则天吩咐完毕,便拂袖而去。   刺客的武功很高明,尤其是他那飘忽如鬼魅的身法,更是令人惊怖。可皇宫大内最严密的警戒处并不在宫内,皇宫大内就是帝后的家,是他们唯一可以放下面具休息放松的地方,谁会在自己的家里草木皆兵,处处布陈重兵呢。   外紧内松,皇宫的重要防御布设在外围。   帝宫九重,阙高揽月,宫墙内外百丈之内没有一棵树,连一棵草都没有,人非飞鸟,如何逾越这一览无余的百余丈距离而不被人发现?皇城外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俱都是精明干练的大内侍卫,刺客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地通过?   刺客能在她面前逞凶并不稀罕,稀罕的是,他怎么会出现在她面前?   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宫里有人策应!   武则天几乎在被刺的一刹那,就想到了这个问题:“虽然李唐诸王几已死绝,还是有人贼心不死啊!”   方才,刺客逞凶时,在婉儿眼中,最可怕的不是那口剑,而是那个持剑的人。同样的,在武后眼中,最可怕的不是那个刺客,而是那个控制着刺客的人。
第十二章 打扇小宫女 淡青色的人影风车般一路卷去,将一朵朵艳丽富贵的牡丹花绞成纷纷花雨,使他的身形也若隐若现起来,候他力竭,又往花丛中一沉,待七八口横刀插入花丛时,他已像一条灵巧的蟒蛇,贴着花丛底部攸然倒退,跃现于三丈开外的地方。 “啊!” 惨呼声纷纷响起,方才那刺客翻滚过处最前排的侍卫们纷纷痛呼出声,他们有的断了食指,有的被刺破手腕,鲜血淋漓,与断指俱下,葬于花丛之下,有的再也拿不住手中横刀,刀脱手落下,继之以一道血线,在迷离的灯光下如梦似幻。 宫女们惊慌失措,手中的宫灯好象被狂风吹着,把武后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她们不敢逃走,也无法逃走,只是惊惧的本能,使得她们不由自主地做出闪避、躲逃的动作,从而弄得光线迷离,而这忽明忽暗的灯光,更令得气氛诡秘非常。 “统统站稳了,高挑起灯笼!” 上官婉儿不会武功,胆气却不让须眉,她一声大喝,镇住了那些惊慌失措的宫女,然后抢进一步,扶住了脚下有些不稳的武后。 武则天的手在发抖,墨玉般的青丝微微抖瑟,脸色一片铁青,她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愤怒于竟然有人胆敢刺杀她! 如今的大唐天下,居然有人敢刺杀她圣母神皇武太后!刚刚得到张嗣明背叛的消息,复又有人敢刺杀于她! 武则天森然喝道:“朕要活的!朕倒要看一看,天下间,何人敢如此大胆!” 随着武则天的振声大喝,她额前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也微微晃动起来。 就在这时,那攸退的身影突然一弹,趁着前排卫士痛号仆倒,后排卫士欲越前捕人,阵形稍生混乱的刹那,突然又贴地掠来。 这时候世间还没有‘地躺刀法’,甲士们空有一身精湛武艺,却不适应这种俯身向下的打法,再加上他们甲胄在身,弯腰到这个程度多有不便,动作不免凝滞,竟被那人一冲而入,闯入内围侍卫中间。 那刺客形同鬼魅,左刺一剑、右刺一剑,飘忽来去,如同一缕轻烟,在接连刺倒几人的刹那,突然纵身如箭,将自己作了一支脱矢的利箭般,飒然一剑,直取武后! 上官婉儿护着武则天急退,她的一双明眸已看清了飞身冲向眼前的这名刺客,他一身青衣,面上也蒙着青巾,这是套头的罩巾,只在双眼处开了一道口子,除了那双苍穹上寒星一般明亮的眸子,什么都看不见。 青巾下,那双眸子微微地眯着,一般人意图杀人奋力一击时,不管是紧张也好,兴奋也好,总会不觉有些紧张,从而张大眼睛,而这人于侍卫环伺之下行刺当朝太后,他的眼神居然是微微眯起的。 那种冷漠、那种自然,仿佛一个杀了一辈子猪的屠户,他提起刀来,不过是像往常一样,在捆起的猪脖子上捅一刀,闭着眼睛都能办到。可是不同的是,杀猪是没有危险的,刺杀武后则不然,他竟是把自己的生死也完全置之度外了。 上官婉儿唯一能够注意到的,只有刺客冷漠而闪亮的双眸,和那迎风绷紧的面巾,以及飘风后扬的衣袂,至于那口致命的剑,反而被她忽略了。剑在人手中,危险的不是剑,而是这个持剑的人。 “护驾!护驾!”
第十一章 刺武 洛水北岸,太初宫。   太初宫的九洲池上,池水占地十顷,水深丈余,鸟鱼翔泳,花卉罗植。池形屈曲迂回,形如东海九洲,洲上清渠萦回,竹木森翠。   九洲池上的瑶光殿绮丽恢宏,檐高三重,盘龙金柱,透花棂窗,飞檐排角,丹粉多状,鸳瓦鳞翠,虹桥叠北。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俱见匠心,可谓鬼斧神工。   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武则天从瑶光殿中缓步走了出来。   此时金乌已沉,月华高升,两排宫灯把殿前照耀得如同白昼,清晰地照出了她的容颜:武后方额广颐,眉目修长,生得珠圆玉润。开胸的绮罗衫子、金色的披帛绕肩曳地,雍容中自有一股柔美。   武后驻颜有术,虽然有子有孙,已是六十多岁的一个老妇人,看起来却还只是年届四旬的模样。此刻,她白皙的颊上带着两酡嫣红,似因饮酒而有了几分醉意,可是一双眸子却又清又亮,看不到半点朦胧。   武则天在阶上站住,兴致勃勃地道:“叫沈太医调碗醒酒羹,且在寝宫候着,朕去牡丹丛中秉烛一游,散一散酒气。”   旨意一下,瑶光殿外牡丹丛中中数十上百架灯树一起点燃,点点灯火应和着水光与天上的星光,两行宫娥挑灯前行,武后把双臂一展,悠然下了殿阶,步入牡丹花丛。   前方宫灯高挑,身后羽扇招摇,十二名宫娥六前六后,排成两行,轻移莲步趋身相随,走在中间的武后裙幅轻泻于地,逶迤三尺有余,仿佛王母下凡一般。   武则天爱牡丹,洛阳牡丹品种繁多,俱是名种,经过花匠细心培养,许多品种已可春秋常开,就连冬季都可以通过暖窖培养出盛开的牡丹花儿来,漫步其间,繁花似锦,花香四溢,令人心旷神怡。   武则天心情很好,今晚饮酒,众臣诗文相和,更加的快意。   如今朝野间敢于反对她的人已经是越来越少了。   想当初光宅元年的时候,还有个吃了熊心豹胆的徐敬业敢于谋反,虽然仅仅两个月,就被她派兵击溃,徐敬业率数骑突围,想要出海东渡,投奔高丽,也被他哗变的部下杀死,向她邀功乞降。   之后,陆续又有李唐宗室韩王、霍王、江都王、鲁王、越王、虢王、范阳王、琅邪王等宗室王爷一一被她逼反,前后不过数天功夫,也都被早有准备的她一一剿灭。   宗室诸王相继伏诛之后,她的地位日趋稳定,朝中虽然还有些大臣心怀异志,可是没有李唐宗室诸王这面旗帜,他们已经搞不出什么花样。
第十章 暗恋少女 许小杰见大家都向他看来,便笑嘻嘻地道:“这事儿也就是前几天的事儿,发生在归仁坊里,话说这归仁坊里住着一户姓夏的人家,夏家的女儿喜欢了同坊一位姓孙的后生,可又羞于向他表白,这闺女不识字的,想来想去,便赠了那后一块丝帕。   那后生接了小娘子的手帕,却不知道人家的意思,便去求助本坊的一位读书人,那读书人接过丝帕,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上边一个字也没有,也没有个画儿,读书人就有点发懵。不过,那位读书人又仔细想了想,就对那后生说:“恭喜,恭喜,人家小娘子这是对你有了情意了。”   呼噜呼噜吃着面片儿汤的汉子们七嘴八舌地道:“仅凭一张空白的丝帕,那读书人怎么就看出来了?”   许小杰得意地道:“要不说呢,读书人就是读书人,心眼儿活得很,那读书人说,你看,这方空白的丝帕,横看竖看,翻来覆去,不管怎么看,就只有丝。丝者,思也,这不是人家姑娘喜欢了你么?结果,两人的好事就这么成了。”   一个汉子一拍大腿道:“着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可不就是嘛,丝织的手帕,表示的不就是思么?”   许小杰今天所说乃是男女情事,并不曾说到官宦人家的事情,如果任由他们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今儿早上的聊天内容恐怕就要变成男女情事专题了。   杨帆有心引他们结束这个话题,转而讨论官员们的佚闻趣事,便道:“依我说,只怕那位赠帕姑娘,自己都不曾想这么多。她一个女儿家,肯将随身的手帕赠与那男子,一番情意已是表示的一清二楚了。   只是她喜欢的那男人憨直了一些,想不到这一点。而那读书人不免想得又复杂了一些,不过还好,他这想法也是着落在男女情事上,倒没有耽误了人家的好事。陈二叔,你在侍郎府上当差的,最近有啥希罕事儿没有?”   那个陈二叔正在埋头吃面,吃了这话抬头一笑,刚要开口说话,一位身穿绿色齐腰襦裙,外套白色大袖衫的双寰少女便“旁若无人”地向他们走来。   这位姑娘脚下轻轻的,仿佛猫儿走路一般,路旁若有熟人向她打招呼时,她才会露出很“惊讶”地表情,认真地看过去,然后恍然大悟一下,再礼貌地向人问候一句。   “陈二叔在么?”   少女走近了,眯着双眼向众人询问,就在她对面五尺处,一个粗犷的络腮胡子正倚树而坐,这人就是方才杨帆所唤的陈二叔了,陈二叔站起来,向姑娘打着招呼,朗声笑道:“小东姑娘,你来了啊,我在这里呢。”   “哦,陈二叔,你的衫子做好了。”   小东姑娘有些发散的眸子似乎找到了焦点,举步向他走去,坐在旁边石上吃面的一个汉子赶紧一撤腿,生怕绊倒了她。
第七章 奇迹之日(3) 阿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等他感觉身上一阵一阵的寒战渐渐消失,阳光照在身上重新感觉到暖意的时候,那条大汉突然又出现在门口,后边,一群群官兵蜂拥而来,刀枪汇成一片枪林刀山。   堪堪追到大汉的时候,尚有两三丈远,那些侍卫们突又停住,排着密集的队形,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大汉一脚跨出门槛,回头虎视,顿时一阵胆寒的惊呼,官兵们不约而同又退了几步。   大汉哈哈大笑,突然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那在战乱中已半掩的一扇大门上,只听“轰!”地一声巨响,尘土飞扬,门轴碎裂,半扇大门呼啸着向那些士兵们撞去。   大汉一脚踢出,再不回头望上一眼,大踏步走下台阶,方欲举步离开,阿丑突然鼓起勇气,冲到他面前,张开双臂将他拦住。   大汉一见阿丑,不由奇道:“少年郎,你怎还不走?”   阿丑心中打鼓,情急之下,随口说道:“因为,你还没给钱!”   大汉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祖父大人所言不错,中原果然诸多妙人!”   这时那半扇门板飞出,砸死砸伤十几个人,剩下的官兵鼓足余勇,依旧杀将出来,大汉听见身后脚步声错乱,突然飞身向前一纵,一把抄起阿丑,哈哈大笑道:“好个要钱不要命的小娃儿,到了码头,某再付你欠账!”   阿丑被大汉挟在肋下,只觉两旁景物倒闪如飞,这大汉撒开双腿,竟然快逾飞马。一时间被颠簸的,阿丑也说不出话来,只觉风声呼呼,扑面而来,只得闭紧嘴巴,屏住呼吸,饶是如此,大汉一身血衣,血腥味依旧灌进口鼻。   大汉一路飞奔,赶到码头,那些昆仑商人早就集中到船上,正翘首向这边望来,一见那大汉出现,纷纷欢呼不已。   大汉放下阿丑,睨着他笑道:“明知某家杀人,还敢伸手讨钱,少年人,你的胆量不小!”   阿丑壮起胆子道:“公人不公,怒而杀之,那是英雄行径。若为躲了十枚大钱的债务杀人,那便当我看错了你。”   大汉抛须大笑,探手入怀道:“某家生意还没做得,哪有大钱与你,这有赤金一锭,便送给你了!”   大汉从怀中摸出一锭赤金,递到阿丑手中,大笑道:“少年人,财不露白,速去速去!”说罢纵身一跃,仿佛一只巨大的青蛙,呼地一声弹起,凌空飞越两丈,“嗵”地一下落到船头。   船上的人早就蓄势以待,大汉刚一站定,水手便扯起风帆,拉起铁锚。此时码头上的人还不知道发生在都督府的一幕,都在忙忙碌碌的装卸货物,只有近处的一些商人看到那大汉一身血迹,虽然惊讶,却也尚未引起太多骚动。
第六章 奇迹之日(2) 阿丑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只见一条八尺高的大汉正站在面前,豹头环眼,虬髯如戟,一股威风,慑人心脾!瞧他的服饰,却是一副昆仑人打扮!   那大汉见他发呆,又大声问道:“少年人,认不认得去都督府的路?”   阿丑心中一动,急忙点头道:“认得,十个大钱!”   大汉瞪眼道:“甚么?”   阿丑忙又改口:“我认得,不过带路么……要收两个大钱!”   那大汉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哈哈大笑道:“你这少年,有趣有趣,成,某便给你十个大钱,快快带路!”   阿丑欣然道:“好!郎君请随我来!”   阿丑带着那大汉返身便走,他人小腿短,那大汉一步跨出,足足顶他五步,大汉走得不耐烦,一把将他扛起,放到自己肩头,大声道:“往哪里去,你来指路!”   阿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坐在这大汉宽宽的肩头,倒是异常稳当。阿丑定下心来,为他指点道路,那大汉驮着阿丑,健步如飞地去了,片刻功夫,就赶到了广州都督府门前。   府门前,一群昆仑人正簇拥在那儿大声鼓噪。   “昆仑奴,新罗婢”   就如同后世的菲佣一般出名。新罗婢女乖巧能干,昆仑奴仆性情温善,是唐人购买奴仆时的首选。这昆仑奴并不是非洲黑人,而是泛指南洋马来一带的人,南洋一般皮肤黝黑的人种,统统被唐人称为昆仑人。   昆仑人虽盛产奴仆,却也有商人、富人,这些昆仑人就是富有的商人,大汉赶到都督府前,将阿丑放到地上,闪身过去,大喝道:“某方才回船,听闻出了大事,尔等皆来都督府鸣冤,这般模样,到底出了何事?”   一群昆仑人一见他来,如同见了主心骨,立即围了上来,群情激昂,满面悲愤地哭诉道:“少主,我们好冤枉啊!”   阿丑站在一旁,听他们七嘴八舌,隐约听明白了一些。   原来这些昆仑人是头一回到大唐做生意,他们抵达口岸之后,照章纳税,以为便可自由贸易了。孰料那码头小吏还向他们勒索钱财,一开始他们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便送了那小吏一些货物。   可那小吏欺生,见他们是头一回来,不明大唐情形,再加上他们不是主动贡献,心中不悦,便狮子大开口,需索无度起来。
第五章 奇迹之日(1 【各位书友,咱们的点击不少,但是会员点击不多,请大家不要没有登录就开始看书,那样是增加不了有效点击的,还请登录上一下起点ID,然后再点开正文,多谢】   一般来说,在酒馆里讨东西比较容易一些,掌柜的为了尽快打发掉叫花子,多少会给些吃食,不过若是碰到一毛不拔的掌柜,那也是什么都讨不到的,阿丑希望这家酒馆的掌柜不会太小气。   他走进酒肆的时候,大厅正有几个年轻貌美的胡姬伴着廊下的丝乐载歌载舞。   胸挺、腰细,丰硕圆润的臀部……   简单的衣服在腰间露出一抹性感的肌肤,裙子垂系在两侧的髋部,直叫人想着会不会随着她们蛇一般扭摆的动作而掉落下来。   款款的舞动,伴着那性感的身躯,让男人垂涎三尺。   阿丑还是男孩,不是男人,对这些脂光艳艳、胸挺腰细的胡姬全无兴趣,他的目光正盯在那个留着山羊胡须,趴在柜台后面算帐的掌柜的身上。   酒店里,两旁有许多坐榻,客人们或跪坐、或盘膝,就坐在席上,身前置放矮几,上面摆放着酒菜,喝酒、交谈、欣赏歌舞。   从用餐的人前面走过去是很不礼貌的,所以男孩绕到了客人席后,从一侧席后的过道绕到掌柜的面前。   他很小心,尽一切可能,先给酒家的主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掌柜的!”   男孩叉手,很礼貌的揖了下去:“掌柜的财源广进,生意兴隆,还请施舍小的……”   山羊胡子的目光从帐本上挪开来,冷冷地瞟了男孩一眼,脸上的皱纹一动不动,只是把一只枯瘦的老手从算盘上挪开,移到胡须上,在稀疏的胡须上轻轻一捋,然后尾指轻轻地向外弹了弹,像是掸飞一只苍蝇。   妞妞蹲在芭蕉树下,抱着饿瘪了的肚皮,眼巴巴地等着阿兄的好消息。   蝴蝶飞累了,正停在她肩上。   她看到阿兄从对面的小桥上走来,便欢喜地站起身,蝴蝶受到惊动,重又飞起来,一辆轻车缓缓驶来,正驶到她和阿兄之间,挡住了她的目光。   她抬头,就看到那个佩着蝴蝶钗的美丽小仙女,正伏在那辆华美的轻车上,好奇地看着她,看着她头上的蝴蝶……
第三章 阿丑与妞妞 这年冬天,妞妞的母亲患了病,也许普通的病她依旧能挺下来,可这一次不行,她病得很严重,妞妞娘日渐憔悴,渐渐的,她甚至不能挣扎着去乞讨了。 有一天,瘦骨伶仃的妞妞娘躺在破庙里,阳光照在她的身上,阳光依旧灿烂,脸色依旧灰白。 妞妞趴在母亲身上无助地哭着,阿丑在另一边,泪花在他眼里打转,但他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自从在环山村哭了整整一个下午,哭得眼肿嗓哑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哭过,似乎他的眼泪从那时起就已经哭干了。 妞妞娘一手握着妞妞瘦削的小手,一手拉着阿丑,眼神是那么悲伤,那种无奈、凄凉、惦念、眷恋和痛苦揉和在一起的目光,看得人心碎。 “阿丑,妞妞……就拜托给你了……” 妞妞娘知道阿丑还小,知道这个倔强的孩子一直不肯去乞讨,他连自己都养不活,可是她没有别人可以托付,庙里的乞丐们都躲得远远的,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垂死的她,她从那些麻木的目光中看不到一丝同情。 “妞妞啊……” 妞妞娘喟然一声长叹,瘦弱的手无力地放在妞妞的头顶,轻轻摩挲了几下,便溘然长逝,她的眼睛没有闭上,一滴眼泪顺着眼角,轻轻地滑到了她的腮边。 “阿母!阿母……” 妞妞抱住母亲的身体,放声大哭。 阿丑的眼睛红了,他红着眼,咬着牙,忍着泪,轻轻将妞妞娘的眼睛抚上,起身走出去。 妞妞伏在母亲身体上,一直哭,当她哭到已没有力气再哭出声的时候,阿丑回来了。 阿丑就像一只在泥地里打过滚的小狗,浑身脏兮兮的,他有气无力地走回破庙,一屁股坐在妞妞身边,喘息了许久,才拉起那半余破竹席子,把妞妞娘推上草席,抓紧草席向破庙外拽。 小河边的草地上,被阿丑用棍子掘、用手刨,硬生生地挖出了一个坑。 人死了,要入土为安。 他的亲人,他的爹娘,他的阿姊都在熊熊大火中变成了一堆灰烬,那时候,他也像妞妞一样,只有惊恐、无措地哭泣,神志稍稍清醒后便逃离了山村。现在他至少有力量让妞妞娘入土为安,而不是变成阴沟里的一具弃尸。 阿丑用他磨破了渗着血的双手把妞妞娘埋进土坑,坟前插了一块小小的木板充作墓碑,便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了。 从那时起,阿丑和妞妞相依为命,情同兄妹。 她不再叫他阿丑,而是叫他阿兄,他依然叫她妞妞。 阿丑依然坚持去偷,依然常常挨打,所以两个人常常挨饿。 妞妞从小由母亲照顾着,她不大懂得乞讨,常能讨到东西的地盘又被其他乞丐占据了,她讨不到多少吃的,有一次,她被一户人家养的恶犬咬伤了,几天都不能动弹,阿丑又偷不到东西,她快要饿死了。 阿丑就像一条绝望的狼,蹲在奄奄一息的妞妞身边,幽幽的看着她,妞妞不知道阿兄在想什么,其实她一直就看不懂阿兄,她只知道阿兄对她好,自从母亲去世以后,阿兄已是她在这人世间唯一的亲人。
不出意外的话,这本书将是月关多年炼... 这些年来,能够亲眼目睹月关的文字从不成熟到成熟,再而至巅峰状态,真正的一步一个坚实的脚印,本人也是与有荣焉,也许后世的人们会很羡慕我们,能够亲眼目睹一部伟大作品的诞生! 是的,伟大的作品,我坚信网络平台绝不会只是产生快餐文字,网络只是一个平台而已,当越来越多的新生代作家开始适应网络写作生活,这个平台上将诞生越来越多伟大的文学作品。文字写出来是给人看的,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方式能够象网络这样如此方便快捷高效,分秒之间就让作家的作品呈现在人们的面前,如同超市货架上的商品般方便的接受顾客的挑选和检验,而不断膨胀的网民大军更是让网络文学的影响力达到无与伦比的地步。 前世作家们梦寐以求情景变成了现实,作家的作品能最快速的到达读者面前,而读者的评价也会最快的反馈回来,最快适应网络写作的人们来到了最好的时代。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世界上将没有什么纯文学和网络文学之分,只有受欢迎与否之别,只有最有影响力的作品才是好作品,只有最多人去读的作品才是能产生价值的作品,那些阳春白雪的东西在这个平民的时代只会被遗忘,那些想要有所作为的作者们唯一的选择就是适应这个现实,选择人们最喜爱的体裁,用最流行的表达方式来写出自己想表达的,让人们在愉悦的阅读体验中有所得,潜移默化中被作者所感染所影响而有所感触,为什么不呢,呵呵,当然那些没有生存压力也不追求传播自己思想的人例外。 我们处在一个大变革的时代,我们必将走向一个更加伟大的时代,我相信,在这个时代,有个人终将留下一抹亮色,他的名字叫月关。(作者:骄傲一生)
第三百八十三章 明朝同学会 这人大约二十出头,倒是生得好五官,很端正,可惜就是嘴唇太薄,显得有些刻薄,尤其是此刻的他面上还带着一丝讽刺的笑容。 “你是?”吴节只觉得这人有些面熟悉,一时却想不起他的名字。毕竟,随着灵魂和这具身体已经彻底融合,以前的吴节的记忆已经逐步被现代的吴节所替换,有不少往事都渐渐地淡化,褪色了。 这人又是谁呢,以前同我又有过什么关联。 吴节一时有些失神,下意识地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脑袋。这个动作是他在现代社会养成的坏习惯,落到古人眼中,难免显得有些幼稚。 再加上他一脸的迷茫,更让那生以为吴节的傻病还没有好。 顿时就笑起来:“果然还是傻的。”有扭头看着他身后的女子,大声道:“夫人,还不过来见过你的表兄。” “表兄。”吴节看了一眼那女子,心中更是奇怪,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么一个表妹了,怎么却不记得。 那女子和吴节一般年纪,显得很瘦小,且黑,谈不上什么姿色,一脸的苦楚。 听到丈夫喊,身子一颤抖,好象受惊的样子。 走上前来,微微一福:“妾身黄周氏见过节哥儿,节哥儿最近可好。”声音里带着不为人所察觉的哽咽。 那生眼神尖锐起来:“好,好得很,这么多年了,你不是念念不忘要见着你这个表兄吗,今日可算见着了。了啦心愿了?” 黄周氏身子又是一抖:“夫君你说什么心愿不心愿的,节哥儿是妾身的亲戚。亲戚之间,总是要走动说话的。” “走动,说话。”那生大怒,一顿脚,转头恶狠狠盯着吴节:“吴大傻子,今天晚上咱们几个同窗要在我家聚会。说起来,你和我也是同学一场。大家都想着你呢,却不能不来。再说,拙荆和你亲戚一场,也有话要说。对了……” 他有看了蛾子一眼,冷笑:“原来是蛾子你这个小丫头,倒也忠心。甘愿陪着这傻子这么多年。连孩子都有了。应该已经是吴大傻子的老婆了,说起来,你也是我的亲戚了。晚上一道来。” 他说得如此无礼,蛾子自从当了母亲之后,性子和顺了许多。可这人态度如此恶劣,顿时激起了蛾子的暴脾气,顿时怒道:“你谁呀。敢在我家老爷面前如此说话?” 那生只是冷笑,也不再说什么,扭头就走。 两个小子也急忙追了上去,吴节不住摇头,这日呢还真是莫名其妙啊! 黄周氏眼泪就下来了,忙朝吴节一福:“节哥儿,你别放在心上。不管你能不能听懂,今天晚上千万别来。免得受了羞辱。” 说完话,就转身去追她的丈夫。 看着她瘦弱的身子消失在街口。吴节恼道:“什么人呀,没头没脑的。上来就和我攀亲戚!” 蛾子也恼了:“上来就喊老爷你是傻子,真真可恶!老爷无须为这事懊恼,别放在心上。强儿饿了,老家也看过了,咱们回去。”
第一百四十四章 王陈出府,傲客登门 【天官】写书不容易,欢迎大家去起点为雁九增加点击量,投推荐票,月票。 正文更新完前请勿插楼。 二楼内容: =========================================================================== 天官起点链接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qidian.com%2FBook%2F2373455.aspx&urlrefer=a2fbf7b462be839455802806ee74042a 天官起点目录链接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qidian.com%2FBookReader%2F2373455.aspx&urlrefer=ce105b76266f4d960cc5ea16f67f5649 VIP手打文字更新总连载贴 http://tieba.baidu.com/p/1763858266 最近更新十章汇总贴 http://tieba.baidu.com/p/1785678338 ============================================================================= 世子心中决定去京城探听消息的人选是王琪,可等王琪真站在跟前,他反而有些迟疑。 京城若成战火之地,那去京城探听消息的王琪会不会有危险?王家与王府虽没有正式缔结婚书,可王琪在王爷灵前执过子婿礼。王府上下,安陆地方文武,都晓得王琪是王府内定女婿。 要是王琪真的有个万一,那自家姐姐怎么办? 姐姐与王琪青梅竹马,对于这门亲事也是隐带欢喜。 他这一迟疑,屋子里的气氛就有些沉重。 王琪见他皱眉,道:“殿下可是有什么为难之事?” 世子并没有立时回答,而是望向陈赤忠,心里寻思要是陈赤忠代替王琪的可能性。陈赤忠身手好,能吃苦,真要进京探听消息,速度当比王琪还快。可是只因一条,就不如王琪妥当,那就是世子不信任他。 即便晓得因那五百顷地,陈赤忠算是绑在王府这条大船上,可面对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世子依旧不能完全信任与他。 世子心中叹了一口气,收回视线,看着王琪与陈赤忠道:“昨天的旨意莫名其妙,孤心里实在不安生。朔日日食主大凶,京城虽也有消息传过来,可有些不尽不实。七郎可与赤忠可愿为孤走一趟京中?” 王琪痛快道:“但凭殿下驱使,殿下只管吩咐便是,何止为难至此?” 陈赤忠道:“愿为殿下分忧。” 世子点头道:“只是此事不宜打着王府的名头,七郎伯父在京,就以探亲的名义好了。” 王琪听了,觉得理应如此。毕竟他现下不是王府属官,也不是仪宾,真要打着王府的旗号进京,才像是小丑作怪。 世子又道:“孤范家姨母在大兴,你们到京城后,先探探消息,若是京城有异常,就无需进城。若是有事耽搁归途,可去大兴寻孤范姨母。” 他口中的“范姨母。"是范氏的姐姐,早年曾来过安陆,回京后同范氏与陆松一直书信往来。 王琪与陈赤忠应了,世子便道:“你们在仪卫司两年,有相熟的校尉,不拘是哪位百户名下的,只要对方愿意,便可以挑来……进京毕竟是私人名义,不宜人手太多,你们就一人去挑十人,挑好了去陆大人那里报备,再去支马匹等物,明早出发。” 王琪与陈赤忠忙躬身应了,世子摆摆手,道:“去吧,二郎留下陪孤看书。” 王琪与陈赤忠应声下去,世子面上的镇定褪去,露出几分疲惫。 “看书"是幌子,将京城局势讲给道痴,让他私下转述给王琪是真。不管京城局势如何,只要王琪加紧小心,自身也安全些。 虽说世子信任的人的名单中,有道痴一个,可这种信任,与对王琪的信任还不同。道痴已经十四岁,脸上褪去圆润,露出几分少年的清俊。世子信任他,跟信任陆炳一样,觉得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两个“小家伙"。
第1036章 将欲行 辅国公府要搬到北京去了。 此一去就要长住北京,南京这幢宅院只能留几个家人看管,以后只能南来巡游的时候才会在此小住,所以国公府里的丫环奴婢俱都要跟随北上。 原本雇佣于本地的仆役有不舍离开故土的,就遣散离去了,到了北京另行招募就是。像那些犯官家眷贬成的官奴或者签过卖身契的,就得跟着一起走了。 这辅国公府上上下下千余口人,再加上他们的家眷老小,足足五六千人,这些人俱有行囊,队伍浩浩荡荡,足足装了八条大船。 燕子矶,夏浔携一家老小正欲登舰,南京的皇亲国戚、权贵功臣都迁都北京去了,还没来得及迁的官员跟人家辅国公的地位差了十万八千里,连送行的资格都没有,是以送行的只有刘玉珏一人。 “兄弟,保重!” 夏浔向刘玉珏拱拱手,刘玉珏拱手还礼,有些失落地道:“大哥一去两年,此番回来,与小弟真的是生份了呢,忒多的礼节。” 夏浔大笑:“哈哈,人说礼多人不怪,你倒嫌我多礼,好好好,那大哥就不多说了,我这就离去了,你……” 他刚说到这儿,一骑飞来,老远便叫:“辅国公爷!辅国公爷!” 夏浔和刘玉珏诧然望去,就见一个豪门家丁打扮的人骑着一匹黑马飞驰过来,因为夏浔穿着便装,不敢就认,忙下马施礼道:“不知哪位是辅国公爷?” 刘玉珏道:“这位就是辅国公,你是谁府上的,有什么事?” 那家丁听了连忙上前给夏浔跪倒,说道:“国公爷,小的是曹国公府上家丁,曹国公马上就到,请国公爷稍候片刻。” “哦!李景隆?” 夏浔有些意外,他跟李景隆好久不打交道了,想不到这位一直赋闲在家的国公爷会来送他。夏浔向刘玉珏悄声问道:“曹国公还没迁去北京么?” 刘玉珏留在南京善后,所谓善后,其实就是督促所有该迁往北京的权贵豪卿、文武大臣不要不情不愿、拖拖拉拉,所以李景隆虽早就淡出政坛,他的动向刘玉珏却是一清二楚,便道:“曹国公前些日子生了病,所以没有及时北迁……” 这话是说给曹国公那家丁听的,刘玉珏说完这句,马上压低声音,小声道:“据我所知,生病是假,是不舍得他那些田地庄院、众多店铺在此荒废了,除了保留了几处由他的心腹打理,其它的田地、宅院、店铺,他都亲手处理,一一变卖,换成了金银。” 夏浔听了不由哑然失笑。 当初,李景隆被陈瑛等人告发“在家坐受阁人伏谒如君臣礼,大不道;其弟增枝多立庄田,蓄童仆成千,意叵测。”被永乐皇帝问罪,景隆惊恐万状,绝食萌志,十日不死,后来走了夏浔的关系,向他讨了个主意,这才保全了自己。 在本来的历史上,李景隆会因这一劫而削爵,曹国公一脉三世而终,因为夏浔这一插手,他的爵位居然保住了,只是经此一劫,李景隆那轻浮的性子便改了许多,时常约束家人子弟,安份度日,渐渐的便淡出了官场和勋戚圈子。从那以后,李景隆不再热衷权力,对钱却兴趣大增了。 既然李景隆要来送他,夏浔和刘玉珏只好在码头等待,等了大约一刻钟光景,远远现出一队人马,夏浔和刘玉珏见了都不觉有些吃惊,那车队迤逦不断,怕不有上百辆车子,车队左右还有大批的随从,这是送人么?怎么跟搬家似的。 正吃惊间,几匹马当先驰来,到了夏浔面前纷纷翻身下马,当下一人穿锦袍系披风,快步上前,向夏浔抱拳道:“文轩,久违、久违啦!惭愧惭愧,为兄忙于家事,直到文轩要走,这才听闻消息,幸好还来得及。” 这人正是李景隆,夏浔本以为他在家里养尊处优,应该比当年胖了许多,不想这一眼望去,面目清瞿,倒是比当年还瘦一些。 这李景隆本就仪表堂堂,此刻气质比年轻时候少了些轻浮怠懒,更加的一表人才了,而且从骨子里透着一股精神劲儿,看来离开官场之后,李景隆修身养性的功力大增。
第1025章 海盗与海 印度的那些大公们绝对谈不上强大,但是他们的富有,绝对鼓过世上所有其它国家的君主和王公,似乎他们生来的唯一使命,就是为了积攒。 印度有严格的和姓制度,却少有泥腿子揭竿而起,政治形态的稳定,为财富的不间断的积累且不分散不转移创造了条件。而神庙作为比王族更高贵的等级,所拥有的财富更加惊人。 举个例子来说,公元九世纪的时候,加兹尼的马哈茂德带人去印度抢劫,在一座神庙就抢到了超过二十五万磅的黄金。而拜占庭帝国最强盛的时候,国库里也只有二十万磅黄金。这一座神庙的财富,超过了一个帝国的国库。 再比如,九零年的时候,人们在喀拉拉邦一座神庙下面发现一个秘室,从里面找出的珍宝,价值约两百亿美牙”那么,夏浔带领这群海盗,洗劫古里王的宝库和维拉曼神庙的所得,该值多少? 夏浔震惊了很久,才清醒过来。 他考虑了一下,对许浒道:“珍珠宝石一类的东西,不容易兑现,我们没有珠宝商在船上,宝石的具体价值也无法进行准确衡量,全都装箱到存起来。至于黄金,拿出十分之一,分给每一个船员,各阶级军官按职阶,每高一级多拿一成。” 许浒既惊讶又意外,他们毕竟不是真正的海盗,所得的财物是不可以落入个人之手的,因此,他才对手下私匿宝物的举动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际上他也私藏了一笔珍宝,可他没想到夏浔竟如此慷慨。 感动之下,许浒不禁提醒道:“国公,如果有人弹劾到朝廷上,这可是大罪!” 夏浔淡淡一笑,道:“每个人都有得拿,谁会上告呢?记住,阵亡将士也要分,加倍,回去之后,要给他们的家人!” 许浒大喜,连忙道:“国公放心,我这就去办!” 许浒兴冲冲地宣布好消息去了,片刻功夫,船上便传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夏浔笑了笑,扭头看向那七彩斑斓的珠宝堆,眼睛又有些花了:“这样的海盗,干着似乎很舒坦呐……“, 几天以后,郑和的舰队赶到了古里。 他的舰队十倍于夏浔的队伍,一见来了这么多黄皮肤的东方人。差点没把正热衷于传扬中国道术如何神奇的古里人活活卟死。 幸好,这里有不少人在郑和船队上次来时是见过他们的,见到船上那熟悉的独一无二的团龙大旗,他们知道那位统帅着无敌舰队的东方使者又来了,谣言才平息下来。 古里王见了郑和像见了久别的亲人似的,拉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自己的损失,郑和听了不免心虚,赶紧郑重表示,先于他们而来的那些海盗是纵横南洋的陈祖义残部,他们一路西来,宣抚诸夷、友好通商的同时,也负有歼灭这支海盗的神圣使命。 古里王闻言大喜,热情款待了郑和、张熙童一行,并犒赏三军将士,几天之后,交易完毕,古里王特意送了郑和一禹继续西去的详细海图,殷殷盼望着这位大明天使能把那天杀的海盗全给杀了,替他出一口恶气。 ※※※※※※※※※※※※※※※※※※※※※※※※※※※※ 波斯弯,忽鲁谟斯。 通译找来了新雇佣的向导,向导收受了郑和一袋金币后,立即向他殷勤地讲述前方将要到达的方向。 “什么?你说,沿海岸驶到阿丹,就能到达天方?” 郑和又惊又喜,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郑和激动地回身,望着东方大声喊道:“陛下!郑和做到了!此处去我中国,虽十万里之遥,但是奴婢真的赶到了圣地,可以朝谒圣地了!” 郑和兴奋地望着岩壁上对当地人来说仿如天书的一哥图形,那是夏浔的船队经过时给他留下的指示路标。 “没错!国公也去了麦加,哈哈,国公走到了郑和前面!” 郑和开怀大笑,喊道:“来人,在此竖碑立留念!我大明舰队,就在这里!” 从金陵城带来的石匠叮叮当当的一阵雕刻,当天傍晚,夕阳西下的时候,海浪涌着灿烂的金光,反映在海边一块刚刚雕好的石碑上:“其国去中国十万余里,民物咸若,熙皓同风,放石于兹,永昭万世!”
那一刻分明有泪水滑落 她像只蝴蝶,一直在盼望着能拥有一个花一般美丽的爱情,所以情感的路途上,她毫不犹豫地面对蛹化与挣扎,用生命去寻觅。直到有一天,她和他相遇,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难以拒绝春风的爱抚那样---为他,悄悄绽开了生命的花瓣。 他说,在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角落里,刻着一个名字。虽然身在天涯,心却始终牵挂。 他和她仿佛是俩条平行的铁轨,无法相交却注定要永远相守。他因此不曾表白,因为他深知,这是一种永不能实现、永不能启齿,却也永不能消褪的爱情。仿佛两束最美的焰火,虽没有被点燃,却永远绽放在彼此心灵的夜空。他在心里说,她是天使,是他一辈子的天使。 终于明白了,原来爱到深处真的可以化为一个名字,一份相守,一种思念。 假若能深深爱过一次,深深爱过一次再别离……那么再长久的一生也将无憾了! 她用领悟将暗暗的心痛化作一枚书签,悄悄的夹在了那无言相爱的岁月里,并将一生缄默。或许,她会在多年后的某一个雨夜,重新打开那本被翻看了无数次、泪水浸泡得已经是字迹模糊了的日记,仍会读懂,并永看不厌的一读再读,她,依然……会流泪。岁月无言的沉默里,她用祝福做针、思念做线,将那段爱情故事绣在心田,成一幅永恒的图案,佩戴在胸前。尽管针针带血,丝丝甜蜜,她也是无怨无悔的坦然着:一针一针,细细密密,郑重地将两个名字重叠的绣在一起。 也许,她所盼望的不过是那一瞬间,因为她从没有要求过,他能给她---他的一生。她终于没有做成他的天使,但她时刻心系着他一路的风尘。那种静静的不被理会的爱情,是她昙花绽放般的,聚集了一生努力与希望奉献,只为了映衬与他一起的那一刻的灿烂。那一刻,心中,闪烁着彼此真诚的笑容;那一刻,曾留下一段美丽的心情!尔后,当所有的欢乐与悲伤都远去,曾经的相遇与相知、相爱与别离……便成了两个生命中的一段完美的乐曲! 那一晚,他和她静静地相拥而坐。他说,两个人在一起,不管相爱的时间能有多长,相处的每一天都要真心相对。不求终身相守,只求倾心的相遇。感情便似那花开花落,其实也只不过……只不过是---一个瞬间。“瞬间即是永恒”,能拥有倾心的真爱,即使短暂亦足以欣慰,因为在那短暂的一刻里,两个名字重叠的是那样的完美。 那一刻,分明有泪水划过她的脸庞,尽管他用双手捧住,可那断了线的珍珠,还是挣脱了他的指缝,撒落一地……(文 / 钓以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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