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h4345 shih4345
关注数: 995 粉丝数: 991 发帖数: 60,901 关注贴吧数: 23
第九百六十九章 中盘绞杀 五行会、圈子小太平帮的弟子们像过大年一样招摇于灞上。 五行会的荣树呼朋唤友地到了常去的一家酒馆,见酒馆仍旧在打烊,便在门上“砰砰”地拍打起来:“开门!开门!老胡,你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做生意?” 过了一会儿,窗子开了半扇,掌柜的胡雄睡眼惺松地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四下看看,见他这副模样,荣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道:“瞧你那怂样儿,赶紧起来做生意!顺字小三河会、日月盟的龙头大哥都被官府抓走了,从此我们就一统灞上了,明白吗?赶紧开门做生意,我们要庆祝一翻,把你店里最好的酒都搬出来!” “哦!哦!好嘞!” 胡掌柜的欣喜若狂,连忙答应一声,关上窗子便往身上套衣服,又顺手在还懒躺在榻上的婆娘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吼道:“快起来,别睡了,灞上太平了,哈哈哈……” 渭河码头上,船老大李晴川兴冲冲地跳上甲板,爱惜地抚摸着自己那条船的船舷,见甲板上满是积雪,便向手下几个伙计喝道:“都懒洋洋的干什么,快点清扫,马上就得奔扬州去了,从此咱们独霸漕运,大家都有好日子过了,谁他娘的想当懒蛋,老冇子可不用他。” 这时,另一条船的船老大杨江波孤零零地出现在船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李晴川趴在船舷上,扬声喊道:“杨江波,杨老四,哈哈,你们三河会马上就要完蛋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杨老四狠狠地啐了他一口,没有说话。 李晴川笑嘻嘻地道:“兄弟我得承认,你使船的本事的确是好!虽说咱们干过几架,你还打伤过我的腿,不过呢,李某人宽宏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要是没了出路,以后就到李某船上做事如何?爷赏你碗饭吃!” 杨老四拂袖而去。李晴川哈哈大笑。 西盟诸帮弟子充斥了灞上,到处都是一片耀武扬武的景像,而东盟诸帮弟子要么闭门不出,要么聚拢在帮主府邸前后,虽然帮主已经被抓走。但是两大掌舵、众多的管事还在,他们一个个沉默不语地站在那儿,等着这些人拿出一个主意来。 几乎所在东盟首脑的府邸都大门紧闭,有些闻讯来晚的管事赶到,弟子们便沉默无声地闪开一条道路,目送他匆匆走过,角门儿及时打开。候他进去马上又紧紧关上,各帮重要人物都在紧急商讨对策。 就在这时,一阵人喊马嘶,无数身穿战袄、外套半身皮甲。全身黑色衣装,弓刀弩矢齐备的骑士出现在灞上,他们手持的红缨长漆大枪粗大沉重,整体漆成黑色。精钢打造的锋利枪刃上血槽宛然,再衬以熊熊烈焰般鲜红的枪缨。煞气迫人。 灞上欢呼的人群登时安静下来,多少年来,连官府差人都罕至灞上,可今儿不冇但公差捕快们来了,居然连官兵都来了,许多人都手足无措起来。 一些鞍侧挂着绘有猛兽图案的黑色生漆牛皮骑盾,身穿威武铁铠,外罩半臂战袍、腰挎横刀的骑士,显然是一队队骑兵的指挥,他们每人率领九名骑士,分别冲向一条条羊肠般曲折狭窄的小巷,厉声喝道:“所有人等立即回家,不得擅自出入,违者杀无赦!” 楚狂歌和独孤讳之身着金色明光铠,杀气腾腾地出现在长街街头,独孤讳之锐利的目光四下一扫,便定在等在酒馆门口的荣树身上,独孤讳之向他一指,森然问道:“你,什么帮派的?” 荣树左右看看,左右的伙伴哗地一下闪开了距离,荣树讷讷地道:“小……小民是五行会的。” 独孤讳之道:“好的很!本将军独孤讳之,奉命抓捕五行会、圈子小太平帮等一众聚众滋事、扰乱治安的帮派首领,你给本将军带冇路!” 独孤讳之? 听到的人马上就想到了顺字门的漕口掌舵独孤文涛,独孤家来人了!东盟的报复竟如此之快!他们才刚刚欢呼了一刻钟的时间,形势便整个儿发生了逆转,西盟的人请动了万年、长安两县公人联合执冇法,而东盟……居然请来了官兵! “砰!” 刚刚卸了两扇门板的胡雄手忙脚乱地又把门板安上,冲着还站在堂屋里发呆的婆娘屁股踢了一脚,压低嗓门吼道:“滚回屋里去,看紧小五小六,别让他们到街上去!” 从码头回来的杨老四呆呆地站在长街尽头,当他终于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之后,突然一声狂笑,返身便往码头上狂奔,李晴川在船头遥见杨老四狂奔回来,笑嘻嘻地调侃道:“怎么,想通了?想到李某船上做事,先给老冇子跪下,磕三个响头!” “我呸!” 杨老四挺起胸膛,傲然道:“请动几个公人了不起么?我们帮主连官兵都搬来了,哈哈,跟我们三河会斗,就凭你们,也配!呸!” 李晴川傻了,手中一盘缆绳一松,就向河里哧溜溜地滑去…… ※※※※※※※※※※※月关醉枕江山※※※※※※※※※※※※※※ 万年县、长安县联合执冇法,抓了顺字门乔木、日月盟敢千回、三河会黄云山,行至半途,却被刑部陈东带人赶到,截住两县公人,以证人名义抢走这三大帮会首脑,又以勾结豪强欺压良善为名,把录事参军高经潜、万年县尉郎温、长安县尉吴骆然以及百余名公差巡捕全部抓走,交由推官文傲看管。 这还不算,刑部郎中孙宇轩还带千骑营楚郎将、独孤郎将赶赴灞上,将五行会秦则远、太平帮袁志恒、圈子门傅彩尧、天鹰帮魏勇唐等首脑人物一网打尽。消息传开,在长安官场登时激起一片轩然大波。 国子监祭酒李剑白、长安府司马赵昊晨、开国县侯王世修,一起找到少尹齐安润,齐安润对刑部的举动大为恼火,虽说他与灞上诸帮并无联系,可此次行动却是得到他首肯的,这无疑是对他的权威的一个大挑战。 齐少尹马上带人赶去见柳徇天,柳徇天并无意与钦差冲突,但这并不意味着担着钦差名份的人就可以在地方上为所欲为,严重挑战他的权力和利益的人,他是不会坐视的。如今找到他的人,有他的副手、有他的亲信、有他的支持者,他不能没有一个态度。 何况,刑部做这件事,事先并没有和他通气,这就是对他权威的挑战,而这些长安官吏的利益受了影响,最终影响的也是他的利益。 整个官场就像一棵大树的树根,他是一条主根,下边的官员就是一条条支根,再下面的官吏就是每条支根下面无数的根须,由此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利益网。 须根受损,支根必然受损,支根受损,汇集到主根的营养必然也大为减少,放到长安官场也是一个道理,柳徇天作为长安府令,他本人位高权重,不会直接与灞上那群草莽打交道,但是他手下的官吏们会。 这些官吏们得了灞上漕帮的孝敬,每人分润出一部分交到上一层官吏手中,上一层官吏每人再拿出一部分从各个地方得到的孝敬,再输送到他的手中,他在京中有更强的后台,逢年过节、大事小情时也要时时“上供。”这就是冇一条完整的利益链。 陈东、胡元礼在长安打击那些泼皮混混、整顿治安,又是挟大义名份,这些他可以容忍,但是做出伤及整个长安官场根本利益的事情,他就必须得出面了,平时别人向他输送利益,为的不就是关键时刻得到他的庇护么? 然而,刑部两位钦差给出的理由令他不敢轻举妄动,他不知道刑部两位钦差具体掌握了什么证据,又是受何人告举,才做出与长安地方官员悍然决裂的举动,老谋深算的柳徇天思量许久,对齐少尹、李监酒暗授一番机宜,几人心领神会,马上离去。 柳徇天又派人去刑部探听消息,随即摆开仪仗,离开长安府,径奔河内王武懿宗的钦差行辕,这两路钦差是一向不合的,此时情况不明,自己赤膊上阵未免被动,自武懿宗到长安后,对武懿宗的事情一向配合,这时是该武懿宗投桃报李的时候了。 灞上一群草莽间的争斗进入了长安官场的视线,灞上这片小江湖上掀起的风波,终于引起了长安官场这片大江湖上的滔天巨浪。 西盟诸帮利用他们所掌握的官场势力对东盟诸帮实施了打击,而东盟诸帮的反击是如此迅速、如此猛烈,事已至此,灞上东西两盟之间的争端已经不算什么了,事态演变成了京派官员同利益受损的地方官员之间的明争暗斗。 作为地头蛇,长安地方官员的反击同样迅速。第二天一早,大批被他们鼓动起来的西盟诸帮弟子和被抓人员的家眷集中到了刑部衙门,哭诉喊冤,声势浩大。 一个时辰之后,西京太学、国子监的数千名学生就被李剑白等人发动起来,先去长安府请冇愿,再游冇行至刑部衙门,向围观民众演讲,严厉抨击京都官员骚扰地方,破坏漕运,学子为民请命,可不是名正言顺么? 大雁塔上,杨帆微笑地俯瞰着棋盘般规整的长安城。 还没到长安时,他就在这座棋盘的一角开始布局,现在,终于到了中盘绞杀的时候了! P:凌晨,诚求月票、推荐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百一十九章 龙卷风 延州府班头儿杨城武穿着一袭打了补丁的直裙,戴一顶破旧幔头,挎一把鞘都磨得露出皮革本色的横刀,挺胸腆肚地站在南城门下,旁边站着几个执哨棒的快手。 杨班头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这么破烂的衣裳了,为了寻摸这套行头他还特意跑了趟已退体多年的尚老捕快家。 这几天延州府被闹的鸡飞狗跳,如今城门口萧条的很,杨班头打个哈欠,正想嘱咐人看着点儿,他上城头打个盹儿,远处忽然尘土飞扬。 杨班头还以为是哪个府县送粮来了,心中不觉有气:“这他娘的哪个府的,州衙不是早就行了公文么,怎么还往这送东西?” 杨班头正想使人上前拦阻,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儿了,远处来的怎么像是一支军队? 杨班头手搭凉篷细细观瞧,果然是一路兵马,旗幡招展,行军甚速。杨班头正惊疑间,那队人马巴经赶到面前,头前三四匹马,马上俱都坐着一员将官。杨班头惊诧地上前问道:“各位可是肤施卫的府军,何故进城?” 一人驱马上前,身穿一袭织有暗花的靛青色圆领襕衫,头戴皂罗折上巾,腰围一条忍冬纹蹀跤腰带,上边悬挂着算袋、腰刀、砺石、火石袋等“蹀跤七事,”分明是一副五品以上武官打扮。 这人年纪甚轻,双目如星,飘逸俊朗,向杨班头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道:“杨班头不认得我了么?” 杨班头定睛一看,不由失声道:“啊!你……你是…,杨典事?” 杨帆哈哈一笑,用马鞭向前一指,道:“正是杨某,速速让开城门。” 杨班头吃吃地道:“杨典事这是……,这是哪儿来的兵马?” 杨帆瞟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杨班头,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便罢,有些事不是你该打听的。” 杨班头面红耳赤,讪讪地向几个快手摆摆手,几个快手连忙把挡在城门前面的障碍物搬开,杨帆打马一鞭,与那几位骑马的将官一拥而入,后边大队人马脚步整齐,鱼贯而入。 杨班头看着这支兵马进城,纳罕地拍拍后脑勺,自言自语道:“看他打扮起码是五品官呐。我还以为他只是钦差跟前一个小跟班儿,没想到京里典事的品阶这么高,宰相门前七品官,当真一点不假,咱也是跑腿办事儿的,跟人家没法比呀…” 张昌宗夸夸其谈,妙语生花,可这话总有说尽的时候,他随口胡诌地编了半天,眼见杨帆还没赶到,只得结束谈话,吩咐宴会开始。 在刺史府二进院落的花厅里也摆下了一桌丰盛的酒席,谢太守、叶长史等人陪着钦差饮酒,叶落雨本来一直有些担心,直到此刻酒席已开,毫无任何异样,他的一颗心才放回肚里。 众人吃了几道菜,喝了几杯酒,谢太守及一众官员便陪着张昌宗出去,逐席向那些冇老人敬酒,每至一处,老人们纷纷起身,彼此寒喧,热闹非凡。 张昌宗慢腾腾地敬完正院,都转到东跨院外的“棚户区”了,杯中酒还有一大半呢,每次他只是沾沾唇意思一下罢了。 就在这时,远处一标人马远远行来,刀枪闪亮,枪戟如林,众人纷纷望去,一脸愕然。 各席上的者老纷纷起身,讶然看着眼前一幕,就见那队官兵远远跑来,未到面前便左右一分,向整个“棚户区”包抄过来。古老大和古老二见状,马上向前一站,挤开站在张昌宗左右陪同敬酒的谢刺史和卢别驾。 张昌宗兴奋地道:“他们来了?”不等旁人回答,他就看到了杨帆,杨帆与几名府军将领快马驰近,正纷纷下马向前走来,后面跟着两队杀气腾腾的官兵。 张昌宗大喜,快步迎上前去,杨帆立即向他叉手施礼,高声道:“末将杨帆,遵钦差所命,引郿州扶陆府将士共计一千二百员赶到,谨从张奉宸吩咐!” 杨帆才不想出这风头儿,且不说这延州府官员中有些是有世家背景的,他目前还不宜过于得罪自己的“幕后老板,”便是与朝中其他官员有联系的,也不好把这仇恨拉到自己身上。 本秀于林,风必摧之。在数千年来形成的重集体、轻个人的政治环境下,再了不起的人物,哪怕一时权倾朝野,早晚也会被群僚蚂蚁食象般啃成白骨,以为抱紧皇帝大腿就可以无敌的蠢货早晚完蛋。 张昌宗那玉树临风的小体格儿,在杨帆心中是防御值百分之一千的血牛肉盾,从一开始就定位为肉盾的活宝贝,这时不拿出来用还待何时? 张昌宗可没这种觉悟,一见杨帆对他礼敬有加,将抓捕延州上下官吏这等大出风头的事交到他的手上,心中大悦,马上吩咐道:“杨帆听令,马上把延州府正印官、佐贰官、首领官、杂职官,上上下下所有的官,都给我抓起来!” 张昌宗说完才发觉自己手中还端着酒杯,这时该掷杯为号才有戏剧性啊!张昌宗想也不想,马上把手中杯往地上狠狠一摔,大喝道:“动手!”酒杯落地,摔得粉碎,这一下气势算是足了,却不知这一摔吸弓了多少仇恨值过来。 “末将遵命!” 杨帆非常配合,大声领命,那扶陆府折冲都尉李衣白狞笑一声,把手中刀一挥,喝道:“动手!” 手下一群如狼似虎的兵将便一拥而上,将谢太守、卢别嘭、叶长史、肖司马等一众官员摁翻在地,先除官衣官帽,再用绳索捆了,手脚麻利的很。 四方者老见此情景,只惊得目瞪口呆,杨帆见状,赶紧凑到张昌宗身边,低声道:“张奉宸,对四方者老,宜多加安抚。” 前划安排,杨帆总是独断专行,张昌宗心里有点不痛快。如今见到了该出风头的时候杨帆却处处唯他马首是瞻,些许不痛快早就烟消云散了。 张昌宗向杨帆满意地点点头上卞两步,张开双臂,高声道:“四方者老且勿惊慌,本官奉旨拿办延州一众贪官与众父老无干。今日有请诸位长者做个见证,再则本官还有托付众者老处,各位长者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叶落雨被几个彪悍的扶陆府卫士摁倒地上剥去官衣、除去帐头,使一条绳索攒着四肢仿佛杀猪一般绑了起来,脸颊贴在泥上,死死地瞪着杨帆,瞪了半晌,黯然一叹,慢慢闭上了眼睛。 整个延州府乱作一团,到处都是官兵抓人,好在有头有脸的官儿们如今大都在刺史府抓起来很容易。其中不无滥抓的,比如文学博士、医学博士,还有一些无权无势的“送老官,”这时也顾不得分辨,先一股脑儿抓了,登记造册时问明身份再放掉就是。 至于小吏差官,都是些跑腿儿的小角色,虽说杨帆有除恶务尽之心却也明白这些人是一地执政之基础,不能一锄头全刨了。何况这些小吏差官都是“上不正,下参差”的货色,如果上官清廉他们就不敢胡作非为如果上官贪婪他们自然也就没了操守。换一批人上来还是这个德性,上哪儿找那么多清廉自守的君子去是以俱都放过了。 延州府风云惨变,当扶陆府官兵沿着刺史府一路抄下去,意外地发现隐于后宅深处丛林之中那如冇诗如画、富丽堂皇的深宅大院时,也不免惊于这谢太守之富。仅是自谢家后宅,他们就抄出了堆积如山的金珠玉宝、无数财富。 当然,官兵们顺手牵羊,摸些易藏易匿的小件财物也是难免的。其实,包括如治军较严的馁忖史烈部官兵,抄没各贪官府邸时也都有顺手牵羊发笔小财的行为,这种事不可避免,张昌宗懒得管,杨帆则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从一开始,杨帆的打算就是只抓首恶,抓大老虎,放小老鼠,那些心中有鬼忐忑不安的小老鼠们抱着将功抵过的想法,在这段时间自然战战兢兢,做事更为卖力。再者,长官被抓,军队进驻,他们之中既便有人想要兴风作浪也只能徒呼奈何。 再加上杨帆提前找了借口,把直接管辖乡村一级的官吏集团“者老们”召集到了延州府,向他们说明情况,由他们在朝廷查清案件委派新任地方官员之前安抚好地方。这些人在地方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本身就是当地豪强地主大族族长,在乡村里一向说一不二,自然可以稳定地方的作用,一场滔天的政治风浪,竟然因此不曾在延州府掀起大的动荡。 这也是武则天事先授意的要求。在皇帝心里,整个天下都是她的,没有人比她更急切更真心实意地反贪腐了。但是官场是讲政治的,官之设立,本来就是为了统治、为了政治而服务,她不能为了打几只硕鼠,把自己家的坛坛罐罐全都打烂。 张昌宗和杨帆在延州待了多日,直到朝廷又派来一支禁军弹压局面,并且委派了新的刺史、别驾、长史等州治官员,刑部和御史台也派来大批人员善后,二人这才押解那些罪证已然确凿的犯官回京。 从封疆大吏到府县官员,仅被张昌宗和杨帆直接带回京去问罪的就有六十多人,提前畏罪自杀者十余人,即便如此,这场龙卷风暴也只是一个开始。 虽然擅于瓜蔓抄的周兴、来俊臣之辈已然化为尘埃,但是此案太过重大,没有官员办案时敢于轻忽怠慢,再加上能查到的线索太多,这场风暴向周边扩散已是不可避免。 此时,沈沐已经赶到洛阳,因为延州官场政治风暴的影响,一场更加诡橘复杂的大风暴在洛阳上空也隐隐成形了。 P:凌晨,诚求推荐票、月票!
我们的小时候,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没有手机,那我们干嘛呢.. 我们的小时候,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没有手机,那我们干嘛呢? 1.蹲在地上观察蚂蚁搬家 2.追在别人后面踩别人的影子 3.对着电扇张大嘴喊“啊~”然后听颤抖音 4.挤塑料包装纸上的气泡听啪啪的声音 5.用圆规戳桌子,把笔帽吸在舌头上 6.把三层的纸巾一层层分成薄片 7.学鲁迅在课桌上课桌上刻“早”字 8.把泥土做成碗状,碗口朝下使劲砸向地板,看谁的碗底破洞更大 9.下雨打伞时转伞看水珠飞出去 10.在婚礼现场捡人家扔剩下的彩色纸片当宝贝 11.屏住呼吸,跟伙伴比赛憋气看谁憋的时间长 12.用吸管喝水的时候,往水里吹气,发出咕嘟咕嘟的恶心声音 13.把手指插到刚熄灭蜡烛的蜡油里取指纹 14.把内眼皮翻到外面来 15.男孩子站成一排,看谁尿得更远 16.凤凰老牌大自行车比人还要高,右脚穿过三角形的车架,居然也能骑得那么熟练 17.把小鞭炮拆开,火药粉撒地上围成个圆,用火柴一点搜一下,整个圈圈燃亮,好开心 18.冬天玻璃上结了冰的窗花,不知道怎么想得,非要用舌头舔一下 19.洗袜子的时候用袜子口对着水龙头接水~试图装满袜子 20.小时候老和几个小朋友一起玩,东南西北。现在你还会折吗? 怀念我们那再也回不来的时光,真的很怀念儿时的我们...怀念幸福的童年…,那个傻傻的,纯纯的,开心的童年~
信义区又见菜园法拍 恐再掀一波抢地大战 2013-5-20 记者徐义平/专题报导 北市信义计画区又出现菜园土地法拍物件,土地面积约83.79坪,总底价约2亿5975万元,拆算每坪底价约310万元。这底价相较3月初,掀起华固与富邦出招竞地的「最贵菜园」,最终标脱每坪平均单价约482万元,仅是65折。 法拍业者预期,这块即将法拍的菜园将掀起一波抢地大战。27日拍卖地况单纯预计本月27日法拍的菜园是北市信义区信义段三小段47-6地号,土地坐落北市信义计画区松勇路53巷内,目前现况为菜园、工寮,无任何土地租赁关系,因此拍定后可依现况点交。 法拍土地使用分区为信义计画特定专用区的住宅区,容积率200%,周边均是豪宅、A级商办大楼林立,一旁为兴建中的文心建设信义段G1住宅建案,另一边则是侨外资嘉圣兴企业持有土地,距离不到100公尺则是兴建中的华南金合库金信义计画区总部。 全球资产管理专案经理王维宏表示,其实信义计画区数笔土地在2009年成交容积单价约落在每坪150万元,当时行情已接近北市容积单价的顶点,但随著天母圣道儿童之家土地容积单价飙到191万元,加上后续华票敦南大楼飙破200万元关卡,精华区土地成交行 情又更上层楼。 信义区周边行情走高今年以来,信义计画区豪宅交易价格已站上每坪250万元,也刺激周边土地行情走高,去年七月大陆建设以每坪823万元买下信义计画区B7土地,一举将容积单价拉高到每坪282万元,今年3月华固出手以22.94亿元出手竞拍「 最贵菜园」4笔约475坪的持分土地,最终富邦行使优先承买权以拍定价格买回,也让信义计画区土地价格再度翻涨。
首页 1 2 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