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第一剑 塞北第一剑
d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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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平六区个大崖盖,适合驴友穿越与野游 阜平许多人和外地一些喜欢旅游的人,只知道黑崖沟的“大黑崖”,却对阜平的“大崖盖”知者甚少。其实,大崖盖也气势不凡,是喜欢穿越与野游朋友们的好去处。 那么,大崖盖在哪里呢?在全国古村落、河北历史文化名村,阜平天生桥镇朱家庵村西北方向,龙泉关镇青羊沟村的南边,其分水岭为朱家庵与青羊沟的交界。村与村也是有交界的,比如放牧,就不能赶着牛羊进入邻村的界内,这是不成文的乡规民约。 由于大崖盖在朱家庵的西北方向,所以,朱家庵的老人们经常说:从大崖盖压过来的黑云没有好雨,往往是雷声大作,暴风骤雨,有时候还夹杂着冰雹。 大崖盖“长”得什么样?有个词叫“孤立突出”,但大崖盖并不孤立,它与东西两侧的大山相连;突出倒是真的,因为它比东西两侧的大山又高出一大截。它是一座崖石山,崖面朝南稍偏东,悬崖峭壁,垂直上下,壁立千仞,雄踞一方!它的背面坡度比较缓,是一片丛林地带,现在可能种上了油松;它的顶部是一个平台,由于近年来禁止放牧,估计现在成了高山草甸。 原先,大崖盖的顶部安装着一个三脚架,是用耐腐木头制作的,远远能够望见。据说这是飞机航线的指示器(航标),我参军后知道它也是炮兵控制点,可能二者的作用兼而有之。后来不知何故,有人把它拆除了。但从此也可以看出大崖盖不是一般的山。 我曾登临大崖盖一次。那是在龙泉关招提寺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星期六下午放学,我们五六个同学结伴从青羊沟这道沟里回家。青羊沟村上边一里许住着一户人家,走到这里的时候,我提议上大崖盖看看,同学们都表示赞同。 于是,我们沿着山坡小径步步登高,山坡比较缓,走起来不太费劲,不到一个小时就登临大崖盖。举目四望,眼界大开,向下俯视,十分眼晕。捡起一块石头顺山崖扔了下去,惊飞一群鸽子。看来半山崖的崖洞里有飞鸟居住。 除此,还有两条路也可登上大崖盖。一条是把车停在朱家庵村,徒步往龙泉关方向行走,爬上观音梁之后,向右手方向沿着山脊走,能绕到大崖盖,尔后再原路返回。另一条是从朱家庵村口进入元子沟,一直走到沟尽头,能仰望大崖盖;从大崖盖右侧(东侧)的山凹里爬上头顶。山凹比较陡险,一般不建议从此登顶。 说起元子沟,我想起一件事。大概是1974年,已经是文革后期了,但保定的派性斗争又闹腾起来,阜平也不能幸免。有一天,朱家庵村一个叫荣堂的男子在元子沟给生产队放驴。突然,“砰、砰”两声枪响,他抬头一看,是有人在大崖盖上打枪,吓得他跟头骨碌就往回跑,人跑驴也跑,跑回村里见到人结结巴巴连话也说不成了。事后才知道,这是青羊沟那边搞派性的几个人爬上大崖盖毫无目的地放了两枪。 这个叫荣堂的人,本来因为妻子跟他离婚心里就不顺畅,经过这一惊吓,从此便神神叨叨,精神失常,变成一个疯子,最终于八十年代后期走失,下落不明。他是朱家庵那位活了114岁长寿老人的大儿子。 那些个年月,阜平的两派一个叫“追穷寇”,取自“宜将剩勇追穷寇”的诗句;一个叫“造大”(造反大队的简称)。两大派水火不容,今天你上台整我,明天我上台整你,搞得乌烟瘴气,影响生产和学生学习。改开后,人们一下把思想集中到发家致富上,谁还管那些事,派性随之消失无影。看来好的政策是消灭派性最好的武器。 说起大崖盖和元子沟,顺便扯到这里,就此打住。谢谢!
四个秀才与饭店老板娘 从前,有四个秀才结伴而行,进京赶考。中午,路过一个小酒店,他们进店就餐。四位秀才非常傲慢,自认为才华出众,目空一切。 四位秀才刚刚落座,老板娘就热情地向他们打招呼:"四位公子贵姓?" 四位秀才头也没抬,甲说:"弓长",乙说:"走小月",丙说:"文武",丁说:"十八子"。 老板娘说:"噢,张公子,赵公子,刘公子,李公子"。 老板娘没加思索,脱口而出,四位公子非常惊讶,问老板娘:"大嫂贵姓?" 老板娘说:"扁日挂金钩"。 四位秀才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老板娘接着问:"请点饍"。 四位秀才没猜出老板娘姓什么,觉得没面子,所以想难为老板娘。 张秀才说:"人持匕首草下藏,大王出头撇上方"。 赵秀才说:"干不像干倒头看,一口咬掉半只羊"。 刘秀才说:"秋天无火日落下,古代美女立身旁"。 李秀才说:"莫到日落再除草,忽忙长草菜快上"。 老板娘说:"四位公子別着忙,一块大洋先结账"。 秀才们不信老板娘猜得这么快,心想,我们先把钱付了,你如果上错了菜,我们有理由一分钱也不给,白吃一顿饭。 不大一会儿,四个菜就端上来了,一个也没错。 四个秀才心服口不服,问老板娘:"此地谁最有学问"? 老板娘说:"有口无言谁在旁,找到一撇左上方,狗虎相对为一体,一寸鸡角在头上。" 四个秀才哑口无言,饭也没吃,拔腿就跑。 问: 1、老板娘姓什么? 2、四个秀才各要的是什么菜?每道菜两个字。 3、老板娘最后说的是什么?打一成语,每句一个字。 没事猜猜,预防痴呆。
阜平色林沟口村的乔生祥老师 这几天,突然想起了阜平色林沟口村的乔生祥老师,而且挥之不去,于是简单敲打几句。 我很小的时候,乔生祥老师就在我们村任教。乔老师是阜平县城过了河口往六区拐的那个色林沟口村的,村子不大,长着不少柿子树。我不知这个村名字的来历,只知道这个村北山梁上有一片很不规则的石林,难道是石林沟演变成了色林沟?暂且不去管它。 我们朱家庵村在阜平天生桥旅游景区附近,色林沟口村距我村有60华里。那时候的公路是土路,西下关到我们村15华里连乡村公路也没有,就是沿河边曲溜拐弯的小道儿,连自行车也骑不成。乔老师在往返中,可能是坐公共汽车在下关上下车,下关到朱家庵这一段路,只能靠两条腿行走了。 乔老师是公办教师,挣工资的,他的夫人是农村妇女,他们家好几个女孩,记不得有男孩子没有。为了生活方便,他把夫人和孩子接到我们村居住。学校就两间教室和一间办公室,吃住不便,乔老师一家就住在我家一间平房里,那条件自然是很差,但总比没有房住要好。所以,乔老师夫妇与我们家的关系一直很好。 乔老师是吃商品粮的,他夫人和孩子在农村,生产队分着粮食,他们的主食可能是从家里带来的,或许也买一些。我们村一向尊师重教,对他们当做村里人看待,他家吃的菜是我们村三个生产队免费供给的,反正也吃不了多少,也就是豆角、白菜、土豆、萝卜什么的。我至今还记得乔老师的夫人提着篮子在河里洗土豆的样子。 我没上学的时候,经常跟乔老师的孩子一起玩耍。有一次我背着他一个孩子,好像是个女孩,还不懂事,她手里拿着一个石头蛋子,照着我的后脑勺就敲了一下,砸得我疼得直掉生泪。 “文革”开始后搞运动,有时候闹的厉害,有时候平静一段时间,教育受到很大影响,课不能好好上,乔老师不能长时间在我们村教学,其夫人和孩子也就回色林沟口村居住了。只要形势有点好转,他就来到我们村给孩子们上课,每次初来的时候一个人没法开火,他就到我们家吃饭。那时候生活艰苦,没什么好吃的,乔老师也不讲究,我们吃什么他吃什么,黄菜干粮,糊糊饭煮山药蛋,就上烂腌菜,他也吃得很香。 乔老师对学生要求挺严。我入学后,在一次上课中调皮捣蛋,乔老师发现后,抓起一个粉笔头就打将过来,打到我的桌面上,吓得我不敢动了。 乔老师就这样,在我们朱家庵大山沟教学教了有十来年,为村里孩子们的启蒙教育做出了很大贡献。他离家那么远,也不说找找关系调的离家近一点。那时候的人可真实在,也真能奉献。 我刚上小学二年级,乔老师被上级调走了,也不知调到了什么地方。1977年深秋,乔老师背着一麻袋柿子到我们村换玉米,这么远的路不知他是怎么背来的。老人们都认识他,对他很热情,2斤玉米换一斤柿子,很快就换完了。我看到乔老师老了许多,脸也黑了不少,他费劲巴火地干这种营生,说明当时他家里一定也很困难。 自此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乔老师,不知现在 什么情况,如果身体好,大概有90岁左右的高龄了。 (图为朱家庵村史馆,原来村里的小学。曾天培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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