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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乡下老师 老师,是学生成长的重要楷模,是学生学习知识的源泉。在我的成长经历中,遇到过许多的老师:小学的老师、中学的老师,大学的老师,他们中,有知识渊博的,有教学严谨的,而令我难忘的还是乡下老师。   我的老家在一个苏北偏僻的贫困乡下,我曾经在那里读过我的小学和中学,在那十余年上学的日子里,有许多 乡下老师给了我许多知识,也教会了我最基本的做人道理。记得有一年的开学,家里实在因难,交不起学费,父母便决定我退学,班主任得知后,几次找到我的父母亲,费了好大周折才做好了我父母亲的工作,还用仅有的微薄工资为我代交了学费。那时,我是多么地感谢我的老师,多么的敬重我的老师,为了报答他们,我每年都以优异的成绩向老师报喜,直至我考上大学。   如今一晃多年,那些陈年往事已沉寂在我的心海里,我记忆中的那些乡下老师,有时候,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我的脑海里也越发显得模糊。但那段曾经难忘的经历,又让那些乡下老师占据我的心海。   乡下老师,他们没有城里老师的那份悠闲,因为他们身处农村,时常参加家里的农活农忙。他们淳朴勤奋,却没有城里老师那份高薪和优良的工作环境。曾经,在教过我或我所认识的那些乡下老师里,有许多老师还是民办的,这与公办老师相比来,不但工资少,有时还担心哪一天轮到自己会“下岗”。有一次,我曾回乡下一趟,了解到那些老师,有的遭遇坎坎坷坷,有的还在平凡的岗位上默默奉献,有的因呕心沥血已长辞人世。而我自从离开了乡下学校后,就再也没有跟那些乡下老师联系过,或向他们报一声平安,或谈谈自己现在的工作。细想起来,自己愧对那些乡下老师的栽培和教育。   离开乡下学校,我上了大学,也碰到了不少德才兼备的老师,也让我懂得了更多的知识和本领,但我一直认为,我所拥有的知识的源头都来至那些乡下的老师们。当我走上工作岗位的时候,当我服役部队保卫祖国的时候,当我夜深人静从事写作的时候,我的每一次的成长进步都离不开乡下老师的心血铸就。   尽管多年前乡下老师所传授的许多知识现在都用不上了,但我认为,那些知识绝大部分已转化成全面的素质,成为我工作的动力和积极向上的追求。尽管当年因年少无知,多次得到了乡下老师批评和教育,有的现在看来,还挺吃香和潇洒,但我绝不会因此羡慕而放弃自己的理想和追求,因为老师的言传身教、言行一致的形象总在激励着我。   在工作学习生活中,现实并没有当年乡下老师所描绘的那么光明和美好,但正是有了当初乡下老师的谆谆教诲,才使自己无论遇到什么打击,都始终充满了的勇气和信心。在现代商品经济生活中,有时,象乡下老师教海的那样去为人处事,会觉得很累,有时还会吃亏,但我从不后悔。因为,自己的心灵中有一块乡下老师辛勤耕耘的圣地,使自己的灵魂能经得起各种各样的考验。   我曾经的一位领导说过,只要是上过学的人,都离不开老师的辛勤教育,但当学有所成的时候,却都要离开老师,走一条属于自己的前程之路,于是每个人都怀念他的老师。我也是这样,特别怀念我的乡下老师。
特殊的孩子 我和妻子度过的许多周末是极其特殊的。我们要往返百十里地,去一个偏僻的山村。当然,不是去垂钓、休闲或登山临水,纵情大自然的种种快乐,而是去那里看望我们一个“特殊的孩子”。   前年5月,我从报上看到一组孩子的照片。这些都是由于贫困或其他种种原因面临失学的十二三岁的孩子。当我将这张报纸带回家, 给妻子看时,妻哭了,她含着泪水对我说:“让我们再拥有一个孩子吧。”就这样,一个叫丹丹的女孩,就成为我们的第二个孩子。   丹丹有个漂亮的脸蛋,大眼睛,长睫毛,很受人喜爱。第一次,我们夫妻俩在希望工程基金会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带着水果、日常用品及一个崭新的书包,站到她面前时,她还有点胆怯。丹丹的父母都是因病魔于前两年夺去了生命,现在她的身边只有一位60多岁的老奶奶,而且双目失明。从丹丹幼小而明亮的眼睛里,我们看到的是一种叫人心碎的忧郁。当我替她缴了已欠下的一个学期的学费,并给她200元生活费时,她那晶莹的眼睛里滚下了两粒黄豆大的泪珠,情不自禁地叫了声我妻子“妈妈!”。妻把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自那以后,我和妻子经常在周末去看丹丹。为她检查作业,处理她尚不能自理的家务,丹丹蹦蹦跳跳地给我们倒开水、泡茶,有时也弄点山里味让我们尝尝。当我因公出差在外时,妻就一个人去,有时把丹丹接回家,带她玩公园、上书店,为她购置点衣物。并拿出自己的最好手艺,为丹丹做些好吃的。日复一日,丹丹自己也感觉成了我们家中人,自由自在地与我4岁的儿子和睦相处。虽然这些周末,我们少了些玩耍活动和休闲,但我们的心中因为有了丹丹这个活泼可爱的孩子,有了那份深深寄寓着的希望,因而同样感到格外的开心快乐!   有一次,我和妻子在去看丹丹的途中,发生了车祸。汽车翻到几米深的水沟里。这天下午,当妻子头绷着纱带,我的胳膊也挂了彩,来到丹丹家时,老奶奶和她都哭了。站在门口,久久地目送着大客车在弯弯山道上消失了,还没有离去。这时,我和妻子的眼窝里,不知在什么时候也涌上了一层模糊的感觉。这是我们最难忘的一个周末。
输液室  偶感风寒,本想挥一挥手咬一咬牙挺过去,可体温“牛市冲天,一路飙升”,直指39.9度,大有温不惊人誓不休之意,看来必须采取宏观调控措施,于是我便成了输液室的一分子。   陪我看病的是上初中二年级的儿子,可能是遗传了他父亲的基因,惜言如金,在帮我完成挂号、交费、取药、插针之后,便专心致志看起随身 带来的《常州晚报》,除了偶尔抬头看看盐水的存量,调整一下输液的速度并吩咐一声“输得太快心脏会吃不消的”之外,再也不多说一句话。我觉得无事可做,便欣赏起周围的人来。   坐在我左边的是一对70多岁的老夫妇,老爷爷感冒咳嗽,老伴自然成了他最忠实的陪同。看得出老人的动作有些迟缓,但举手投足之间透出无微不至的关爱,只见那位婆婆很小心地在老爷爷插吊针的手下垫了一块柔软的毛巾,手上还盖了一条毛巾。虽然已在老爷爷身上盖了一条厚厚的浴巾,可老婆婆还是不时的询问“冷哇?阿要再盖一件衣裳哇?”他们有一个“八宝袋”,里面装有小刀、苹果、面包、药品等,在削完苹果后,老婆婆还将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再递给老爷爷。我冲他们笑笑,老婆婆解释说“我老伴门牙不好”。我心头一热,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立即涌入脑海,同时我也真正理解了那句“相濡以沫”的含义。   坐在我右边的是一对青年夫妇,一进输液室,那位娇妻一直喊手臂胀痛,于是那位丈夫便不停地在娇妻的手臂上轻轻地揉搓轻轻地揉搓。一边揉搓一边陪着娇妻聊天,风趣搞笑的话题让娇妻那乌云密布的脸上突然间阳光灿烂大放异彩,甚至哈哈大笑。我想这就是典型的恩爱夫妻。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对中年夫妇,陪他们20岁左右的儿子挂水,儿子的个子很高也很结实,而且精神也很好。我想如果让他们的儿子单独来挂水绝对没问题,可那对中年夫妇一刻不离地陪着,一会儿给儿子递饮料,一会儿给儿子递水果。看得出那位父亲工作很忙,不断地用电话安排工作,从电话中听出他明天要出差,他吩咐对方一定要买10点后的火车票,因为他明天要陪儿子挂完水后才能出发。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正观察得起劲,我先生下班过来了,在问过我“感觉好些了吗?”“渴吗?”“饿吗?”之后,便和儿子一起看报,既不陪我聊天,也不知道帮我揉搓一下那又冷又胀的插吊针的手,没办法,我只好用右手揉左手。   俗话说,铁打的军营流水的兵,输液室的流动性很强。那边还有几个年轻的父母陪孩子挂水,那些年轻父母有的在给孩子讲故事,有的在陪孩子玩玩具。   最热闹的要算那几个流动“队伍”:年轻的母亲抱着挂水的孩子,年轻的父亲高高举起盐水的吊杆,年过半百的爷爷在前面拿着彩色气球,后面还跟着拿着水杯的姑姑(或阿姨)。那场面煞是壮观,“小皇帝”的待遇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示!   输液室是病人聚集的地方,更是体现爱的地方。
缝被子  我的被子都是结婚时婆家和娘家给缝的,是那种被里被面棉胎都缝在一起的,每年盖脏了,都得拆开重新缝一次。我不会缝,所以每年都是婆婆来住几天,顺便给我缝好。   就这样结婚七八年了,每年,还是婆婆来帮我缝,想想也很惭愧,自己不会,怎么就不能学呢?何况婆婆年纪一年年地大了,总有一天她会缝不动了, 到那时,我自己不缝,谁来帮我缝呢?于是,今天开春,看着新换下来的脏被子,我决定自己缝。   拆被子很容易,拿剪刀把线铰一铰,“噌噌”往两边一拽,也就下来了,扔在洗衣机里洗。这天的阳光很好,早晨晒上的被面和被里,中午就干了。拿下来,先把被里铺在床上,再叫上老公帮我把棉胎铺在被里上。棉胎有点旧了,也不怎么膨松了,握在手里就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也许这就像婚姻,久了,不新鲜了,却也有沉甸甸的不能舍弃的份量吧。   铺好了棉胎,再把被面铺上,拽舒坦了,又找来一根大号的缝衣针,穿上那种很粗的白线,指头上再戴上一个顶针,自己都感觉很像样子了。可是,从何处下手?仔细回想婆婆缝的时候是怎样的,却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只好凭着想象来,把被子边先折好了,一针过去,再一针缝过来。只是,缝不了一行,就累得腰酸背疼的,只好休息一会儿再缝。还好,没到天黑,只不过两个半小时,我就缝好了。看一看,歪歪斜斜的线条,每个线条足有一寸长。这被子,看着不好看,但好歹,是我自己缝的啊,心里的感觉还是美极了。   坐在那里眼瞅着被子就想,只是缝了一床就累成这样,要是一冬的被子全缝了,那不把我累死?   这也就像婚姻,从一开始就应该好好维护好好保持它的清洁,不然等它出现了问题,再去修补时,那就麻烦了。
父亲的承诺  外婆死的时候,把我父亲叫到床前,给他交待了三件事情:第一把我的病治好;第二把我的小姨养大成人,给她找户人家;第三我母亲的一生就托付给他了。父亲说:“妈,您就放心吧。”外婆就咽气离开了人间。   这就是父亲对于外婆的承诺。   小时候我多病,曾有一次因为高烧几天几夜昏迷不醒。大人以为我死 了,就把我扔到水缸前,没想我的命大,后来又活了过来。这样,为了治好我的病,父母常常是深更半夜把我背到医生那里去。为寻医问药,父母常常得举着火把走很远的山路,去找草医匠着医生,甚至是到几十里路外的区医院。就这样,父母不仅把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还哺育我们上了学堂,让我们学到了文化知识和做人的道理。   父亲是上门女婿,他“嫁”到我们这个家的时候,家里只有外婆、母亲、三姨和小姨一帮孤儿寡母。家里之穷可想而知。外婆在世的时候,三姨受不了家里的贫穷,早早地就嫁人了。外婆走的时候,小姨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也就是从外婆走后,我的父母就成了小姨的“父母”,不仅供她上完了初中,还给她找了户好人家。她出嫁的时候,父母给她制了成套的嫁妆,让她体体面面地嫁到了别人家。   母亲也是个勤劳善良的人。她与父亲一起走过了最艰难的岁月。在她45岁那年,也就是当我们都长大成人之后,本来该轮到母亲享福了,可她却从此害了大病。而且这一病就是几十年。母亲病后,她的生活得全靠父亲来料理了。衣食住行都得靠父亲替她打整好。那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料理,该要多大的耐性呀。   如今,从父亲对外婆承诺到现在,时间就过去了整整40多年,父亲也是70多岁的人了。父亲却还是没停下来。我们劝他别忙了,可他说忙惯了的人不忙身子会出麻烦的。所以在山路上,依旧能看见父亲苍老的身影在奔走着,忙碌着。   回顾父亲的一生,父亲算是那种真正“命苦”的人。可父亲却从来都不认为他“命苦”。他就那样默默地去承担他该承担的一切。就为了他的承诺,他的责任,他去大山里烧过炭,伐过木。有好几次险性将性命弄丢了。   有一次背着百货过大沙坝,因山洪猛涨,父亲过到河中心的时候,一股大浪打来,一下子就将父亲冲到洪水中,直到把他冲到几里路外,他抓住一根被洪水冲倒的柳树枝,才活了命。更多的时候,他则要在山里过夜,与野兽为伴。30年前,家乡涨了一次百年未遇的大洪水,因山体滑坡,我们的房屋倒了。为了尽快做起房屋,而又不误队里的工,父亲则又和母亲一起靠打夜工的时间打土墙,就这样,他们一板一板地把一栋房屋的土墙打好。   在我眼里,父亲是一座大山,我一生都只能望其项背。而且通过父亲的举动,使我真正懂得了什么是“一诺千金”。
那段初恋 19岁那年,我堕入爱河。然后我们就毕业了。那时我连她的手都没有拉过。   洁是个美丽的女孩子。在分别那天,我忍不住流下泪来。正难过时,洁抬头对我说:“吻我一下,好吗?”   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就跑开了。   此后,我回到了家乡,我们之间的距离有40万米,坐火车是8小时。   我真 的非常想她,我把自己关起来,整日整日地想。终于有一天黄昏,我草草地收拾了衣服,双脚不由自主地地迈向火车站。我的脑海中晃动着洁的影子。那时候我固执地认为,有爱人站立的地方,就是家了。   火车“哐当哐当”地响了一夜,在那声音里,我第一次安静地睡着了。   醒来时,那座城市正是早晨。我问了很多路,好不容易找到了洁所在的那家医院。在医院走廊里,透过病人拿化验单的小窗口,我看到洁穿着白大褂,在忙碌着,偶尔和同事说几句话。   我一直牵挂着的姑娘,现在终于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我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来,保持着一个姿势,以便能在那个角度看到洁。坐着坐着,身边的嘈杂吵闹声都没有了。   下班时,洁看到了我,她惊喜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抬起头,脸上笑着,呆呆地望着她。“你怎么会来这里?坐在这里多长时间了?怎么不叫我……”洁拉起我,往医院外边走去,边走边不停地问我。我什么都忘了说,我所有的感觉就是,见到她了,真好。   在洁的宿舍里,我们客气地说着话,始终保持着一臂长的距离。直到下午,又快到黄昏了,我站起身来,对洁说,我该走了。   洁和我一起下楼,并肩走着,她轻轻掸去我肩上的一小片落叶。然后在车来车往的马路边,我们挥手道别……   半年之后,我又去看过她一次。那天清晨,我来到她的窗下,见到那一碎花的窗帘,我感到很满足。我采下一大捧花堆在她的门前,然后我就走了。   后来我就没有再去看过她。   2004年秋天,她嫁了人,我也找到了自己的妻子。这么多年来,她知不知道,那个曾将一捧花堆到她的门前的男孩是谁。
等门 有一个家就会有人为你等门,或需你为家人等门。字面上的“等门”美丽而温馨,生活中的等门却往往似抽打心灵的长鞭。   小时候常见外婆等门,那是外公出去说书的时候。估摸外公将回,外婆便温上米酒热上菜,将手臂粗的门栓轻松地斜挂着不再铁面无私,然后便坐在油灯下纳鞋底,此时外婆的脸温柔而有光润。我一 觉醒来发现外婆还坐在灯下,那瘦削的身影在光晕中,犹如一张单薄又孤独的剪纸人像。   “外婆,外公不会回来了!”“回的!囡囡先睡。”外婆竖着耳朵更加仔细捕捉门外的声响,一旦外公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外婆疲惫发黄的脸刹时射出红光。有时外婆也会等空,那一夜,外婆灵巧的手总会被针戳出几个血珠,门也会“吱呀吱呀”地响好多次。第二天,外婆的眼圈就青着,有时还红肿着。   母亲也等门。在父亲出差将回那天,她总把家收拾得干干净净,还破例在镜前耽搁一会儿,换上平日舍不得穿的衣服,在短发上卡一只振翅欲飞的塑料红蝴蝶发卡,整个人立即显得生动好看,然后上街买父亲爱吃的菜肴。父亲也不是次次准时,那时,母亲就会沉不住气,一会儿坐在门边,一会儿站在窗前,一会儿又下楼探望,焦急忧虑全写在脸上。有一回,母亲久等父亲不归,竟领着我的大姐,火急火燎地找遍了方圆数里的十几家医院。   后来,我也等门。这才体会到等门的滋味。那真是一种难挨的刑罚,使人坐立不宁、魂不守舍。尤其是电话和手机尚未普及的时候,等门既给人“独上高楼依危栏”的情感体验,也有“玉郎还是不回家,教人魂梦逐扬花,绕天涯”的幽怨,甚至还产生过“早知潮有信,嫁给弄潮儿”的愤恨。   有时,想淡化一下等待的焦急,捧起一本书,满目文字却不知道读的是哪一章,哪一页;有时,想让时间过得快一些,就立在窗前,看雨打树叶,帘卷西风,可那风声、雨声和脉搏的跳动浑然一体,更觉度时如年;漫无目标地走出家门,岔路口前徘徊不前,猜不出“冤家”走的哪条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   为人妻,我读懂了外婆和母亲等门的焦灼;为人母,我理解了在院子门口东张西望的母亲等到我时,含泪扬起的巴掌。   等门很美,说明亲人深深地牵挂着你;等门很暖,亲情在等盼中不断浓稠;等门很苦,假如你爱你的亲人,就不要让她(他)遭受那份罪。倘若你出门在外,你一定要记住家里有一盏灯为你亮着,有一颗心为你悬着,有一扇门为你虚掩着,有亲人为你焦急地等门,你要尽可能早回,准时回啊!
轮椅上的老师  人生中最难忘的时光就是学生时代,老师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崇高、最美好的形象,因为他们是点燃我心灵之光的人。   记得在初中时,由于搬家的原因,初二我被迫转学,转到了一个比较乱的班级。重点班是1班和2班,我当时转到7班。7班的学生真淘啊,上课传条、说话、外加吃东西,学校把主要精力都放在重点班上,对 我们差班也就不闻不问了。任课老师也拿这些淘学生没有办法,最后老师上完课就走,至于我们学不学她是不管的。只有一位教化学的王老师,见我们学生不爱学习非常上火,在课堂上反复强调课堂纪律,讲课非常认真负责。我们这些同学哪里肯买她的帐啊,任意做乱与老师作对,直到把这个40多岁的女教师气得病倒在家里。   当代课老师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们的时候,同学们才都傻了眼。为了能够教好我们,王老师竟然气得生了病,我们都非常难过。在化学组打听到王老师的家庭住址后,同学们就三三两两地去看望王老师。王老师对我们说:“我看到你们不学习,心里是真的着急啊!我把你们都看做自己的孩子一样,你们现在不努力学习,将来怎么办啊……”   以后的日子里,课堂纪律就出奇的好,各科任课老师都说7班的学生变了。当年期末考试,我们班的成绩由原来的最后一名,一跃成为全年级第4名。   距离考高中还有3个月,我突然得了肺感染,医生说如果再发展下去就是肺结核了。治疗过程中,每天上午9:30、下午3点,准时到医院去打两次针,我的功课很快就落下了,我心里非常着急。班主任每天放学给我补习几何、代数和英语。回家后我自己自学语文,物理、化学两门功课都是科任老师,她们每个人都代4个班,很难补习了。   教化学的王老师找到了我,让我每周日去她家里补课。记得当时王老师摸着我的头说:“孩子,你不要着急,你落下的课,老师都会帮你补上的。”她讲课很耐心,每讲完一章都会给我做一下小节,讲完几章后就统一串一下线。使我学过的化学课程在我的头脑中层次变得非常清晰,经过老师的“串线”总结,我感觉初中的那几本化学书变得很薄、很薄,王老师说:“如果你对整本书的内容都消化吸收了,你就会觉得书很薄很薄,这就是书越读越薄的道理,因为知识已经被你消化理解了。”   那年考高中,我的化学得到了92分的高分。王老师也成为我最为难忘的老师之一。   上大学后,得知王老师遇到了车祸,已经全身瘫痪坐在轮椅上,最让人难过的是,这次车祸以后,王老师的大脑完全失去了记忆。老伴每天推着她在街上散步,我们这些学生遇到了,都会来到老师面前,可是王老师却再也认不出我们,她慈祥地望着我们,微笑地望着我们,却认不出我们是她的学生。   如果上天允许,我真想代替王老师去坐轮椅。
说良师  一位好老师,胜过万本书。良师,或悉心以教,雏凤清于老凤声;或点铁成金,化腐朽为神奇;或指点迷津,柳暗花明又一村;或旁敲侧击,心有灵犀一点通。甚至,一句善意的提醒,一个友好的搀扶,都是良师,“一字师”“一句师”莫不传为佳话。   良师不必居高临下,正襟危坐,因循守旧,“子曰书云”掉书袋,大 可温和近人,幽默诙谐,妙语如珠,行云流水,嬉笑怒骂皆成文章,于无意间切中肯綮,让听者如沐春风,有冬日向火夏日含冰之妙,于潜移默化中探骊得珠,岂不妙哉!时间大浪淘沙,唯有儒雅风范、珠玑文字令受益者如饮醇酒,久而弥笃。   良师不必成日价面沉似水,面青如铁,与学生壁垒森严。其实,放下架子,与学生打成一片,其乐融融,风景独好。“亲其师,信其道”,面对如此仁厚长兄,谦谦师者,焉有不“言者谆谆,听者孜孜”?而况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信息社会千头万绪,学不胜学,教不胜教,惟有与学生互学互教,方能教学相长,教学事业的源头活水亦能滚滚不竭。   良师在育人方法上千差万别各有千秋,但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爱心。良师不但是知识的播种机,也是爱的播种机。   陶行知“爱满天下”,并能“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良师选择了太阳的事业,就选择了燃烧自己,他们甘当人梯,为人作嫁,鞠躬尽瘁,虽九死而未悔。辛苦是良师的职业本色,但决不是全部。良师有春的耕耘,更有秋的收获,春华秋实,自会有心的愉悦;良师也不是单纯的照亮别人毁灭自己,而是在照亮别人的过程中,逐步升华着自己的人格,“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壮哉,良师!
特殊的礼物 我在一个僻远而又冷寂的乡村里教书。   去年教师节晚上,我正在批改作业,突然传来敲门声。开门一看,见是全体学生,为首的是班长,双手捧着一台收音机。在齐声“老师好”叫过后,他们便把我拉到操场上,团团围着我坐下,我感到莫名其妙。这晚月色出奇地好,繁星眨着动人的眼睛,拂面的微风如一位亭亭玉立的 少女的纤手抚摸,远处不时传来温馨而又亲切的狗吠声。好久没有沉浸在这样舒适的氛围中了,我缓缓坐下来。   但见班长孙大健慢慢打开收音机。正在播放新闻。不久,新闻播完了,传来了播音员甜美的声音:“亲爱的听众朋友,您们好!又到了我们的点歌节目时间。今天的第一首歌,是窑市村的一群孩子为他们的老师李平所点播的,并祝他身体健康,永远开心。”那一刻,我整个身心震撼了,孩子们竟能通过这样一种途径来表达他们对老师的尊敬和爱戴,他们的感情是多么纯真,心灵是多么美丽啊!那一瞬,收音机里优美的歌声我已无心去听,我在深深自省:我究竟付出什么,竟得到如此丰盈的爱?   也许这正是做教师的魅力所在吧。农人常说:“一分辛劳,一分收获”;“种豆得豆,种瓜得瓜。”而在教育事业这片园地里,春天播下一粒种子,也许就能收获到整个秋天!还有什么能比这更激动人心呢?   有生以来,激动人心的场面不知经历多少回,唯有这个突如其来的“点歌”最使我难忘,它同时也澄清了我多日来纷乱的心绪。既然这个世界上已经不乏在如林的高楼、如云的人潮、如海的灯光、如涛的车流的大城市中生活的人,我又何必去凑那个热闹呢?冷板凳也得有人坐,不是吗?正如东方诗哲泰戈尔说过的那样:“花的事业是尊贵的,果实的事业是甜美的。就让我们做叶的事业吧,叶是专注地垂着绿荫的。”   又是一个教师节了,我要自豪地告诉孩子们,不管风雨怎样洗礼,岁月怎样剥蚀,世事怎样变迁,老师会永远地留在这个小乡村里教书,因为,我爱你们,爱教书,永远不会改变。
通向活佛的草径 我从远处了望松赞林寺,它落座于山顶,土黄的底座和壁面,屋顶却是连片成堆的绚丽亮紫,横空出世,犹如天堂里的云。   松赞林寺就像一个神造奇迹,悬于半空,悬在香格里拉。   香格里拉在云南迪庆,藏身于连篇累牍的大山深处,远离尘嚣,却名扬四方——因为那部名为《消失的地平线》的书,香格里拉,成 为多少人梦萦魂绕的“世外桃源”。   在香格里拉一隅,松赞林寺犹如一片祥云凝盖整个山顶。它是藏传佛教格鲁教派的著名寺庙,被称小布达拉宫。我在午后的日光里走进寺门——那种稀淡的高原日光,若有若无,弥漫出梦幻情境。门后两侧立着两排转经筒,我学虔诚藏民用手抚动,金属转筒无声而旋,就像某种生命卸却欲望重累,从容穿越悠长光阴。通往山顶寺庙主殿的台阶,有一百四十七级,犹如天梯陡立。台阶两边,无数屋舍沿坡而上,层层叠叠,是出家僧侣修行的精舍,以漫山遍野一气呵成的气势,簇拥着山顶主殿。   攀上山顶已气喘吁吁——所有外来游客都一样,他们在山顶广场上大口吐纳,在海拔四千多米的高处,无言歇脚。我坐在广场边沿石阶上,抬首望天,低头看地,感觉天广地阔,感觉离天近了,距地远了,感觉自己坐在一片紫色云彩旁边,坐在半空里;眯细眼睛沉默打量面前寺庙,一座主殿,两侧各携一座附殿,浑成一体,仿佛神话里的某种奇迹,凭空而来。我怕它会蓦然消失——一如传说里美丽的神奇世界,就坐着不动,不敢碰它。我相信所有的神奇和美丽其实都质地脆弱。我为眼前土黄与紫色组合而成的奇迹着迷——两种质朴的色彩,单纯得甚至有些粗糙,在这片纯净天地和细雨般的高原日光里,它们的组合不可思议。我无法解读,就沉迷于它的神秘,不想自拨……   我后来从侧门小心步入主殿,照藏民规矩左脚先跨过门槛。能够容纳千余僧众的讲经堂,光线暗淡,佛灯摇曳,映出成排粗大的立柱和悬垂的经幡——它们被光阴摩挲,摩挲出一种浑和的暗红,宛如老者饱经风霜的面容,为夜晚的油灯映照,陈旧而安详。高大得须仰视的塑像,那些曾经活着的活佛们,他们的故事造就了艺术,他们的神情和姿态以艺术的方式凝定不同,他们的传奇流转不息,被僧侣和导游传布,被信徒和游人带向四面八方。在松赞林寺,我走进宗教故事的密林,遇见传说里的那只灵鸟,神奇的藏獒,席地而坐的活佛,他的身边站着一棵迎风摇摆的树,他的微笑晶亮如夜空大星,那个蓦然顿悟的男子弯腰穿过草径,朝他走去——那个人是否就是我?我的脚下是否也有一条草径,通向活佛?   大殿一侧,搭有一间简陋棚屋。屋旁搁着一只大木桶,桶上摞着数只碗,桶边挂着一柄铜勺——安静的铜勺,自己发亮。我仿佛无意间走进一户寻常藏家,置身于他们朴素的厨间。一个藏家小孩转身发现我,有些羞怯地看着我。我朝他笑笑,他略一迟疑,回身舀一碗酥油茶双手端上。我慌忙说声“谢谢”,接过来,一饮而尽——我正需要一杯茶!“扎西德勒!”(吉祥如意),我现用一句刚学的藏语,同时看见棚屋里几位藏民和喇嘛对面而坐,全都侧头望着我们,一齐微笑。他们手里都捧着一碗酥油茶,茶香汇入大殿里的佛光烛影。在松赞林寺,宗教和世俗交融得亲密无间。   我步出大殿,站在山顶广场。午后三点光景,高原日光正灼,我的视界蓦然放开:翡翠似的香格里拉,大海一般铺展,蓝天一样旷达,牛羊散布,飞鸟翔空,一条路穿过奶子河蜿蜒而来,路上佛塔相接,经幡飘飘——路的尽头矗立着紫色的松赞林寺。   我和这条路一起来到松赞林寺。灰白的水泥大道,它的前身肯定也是一条草径:柔软的草径,野香芬芳,风飘行其间——前头坐着一位活佛。
火烧竹篱笆  1943年,抗日战争进入了最为艰苦的阶段。日伪在常州地区加紧“清乡”,疯狂“围剿”抗日军民。   4月底的一天晚上,中共金坛县委书记余慎凑在豆油灯下,仔细地阅读着中共苏皖区委开展反“清乡”斗争的指示,心中盘算着行动的计划。   第二天下午,余慎和他的警卫员走在金坛北部的乡间田埂上。放眼远望 ,只见横卧着一条毒蛇似的竹篱笆,它北起长江边,蜿蜒曲折伸向太湖畔,其间,连接着一个又一个梅花桩式的日伪碉堡。这是日伪苦心经营的“清乡”封锁线。看着看着,余慎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怒火。他想,我们发动群众拆竹篱笆已经好几次了,可是我们夜里拆了,敌人白天就修好了,如何才能彻底毁掉它呢?他问警卫员:“小鬼,这竹篱笆,我们能彻底毁掉它吗?”警卫员圆溜溜的眼珠一转,说:“只要用火力压住敌碉堡,就可以大段大段拆毁竹篱笆。拆了竹篱笆,毁了封锁线,看敌人还搞什么‘清乡’。”警卫员说得有声有色,余慎赞许地点了点头。   夜晚,余慎就彻底毁掉竹篱笆作了一个大胆的设想,他同县委其他干部一商量,大家都称赞说是“上策”、“良计”。接着大家就分头准备去了。从此,余慎天天走村串户,与农抗会、青抗会、游击小组的骨干和群众促膝谈心,布置任务,交待纪律,从早忙到夜。   一次,警卫员关切地说:“余政委,你身体太差了,早点睡觉吧。”其实,这时已是凌晨两点多钟了。“小鬼,你先睡吧。”余慎仍然在暗淡的灯光下,想想写写,写写想想。后来又在一张白纸上画画、圈圈、点点,红色箭头一个个都密密麻麻地指向一条又长又粗又黑的横线。他何时睡的觉,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因为他醒来时,不是在铺上,而是伏在工作的桌子上。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各乡农抗会、游击小组齐集人马,带着“武器”,从四面八方汇集到指定的村庄。人们看着各自带来的东西,都在低声议论着,说笑着,有的小青年甚至还打闹开了。余慎与县、区、乡干部在人群中走着、看着,满意地说:“好,好好……”对参加的人数和“武器”远远超过原计划的要求显得十分高兴。走了一圈后,余慎跳到一张桌子上高声地说:“同志们,乡亲们,战斗就要开始了。你们的‘武器’带得很多,很好!我们的战斗任务是攻打日伪据点,彻底烧毁竹篱笆,粉碎敌人的‘清乡’计划。大家不要怕,黑天暗地,敌人摸不清情况,他们是怕我们的。大家要严格遵守纪律,服从命令听指挥,马上装好新式‘武器’出发……”   三更时分,1000余人按队、组进入了分工好的封锁线地段,一字排开。   “砰!砰!砰!”清脆的三声枪响,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余慎发出了行动命令。不多时,火把齐明,人影晃动,大家推着独轮车,手持扁担冲向竹篱笆。在这同时,埋伏在据点周围的游击队员向碉堡发起进攻。“冲啊!杀啊!”顿时,杀声震天,“砰!”“啪!”火油箱里的鞭炮声响成一片,犹如无数的步枪、机枪一齐开火。开始时,敌人惊慌失措地乱放了一阵枪,后来听到“枪声”越来越猛烈,真的以为是新四军的主力部队来了,慌作一团,躲进碉堡不敢再露面了。   就在敌人丧魂落魄之际,抗日军民人多手快,竹篱笆已被大片大片地拆下,一堆一堆地放着,然后迅即浇上火油点燃。顷刻,浓烟滚滚,遍地火光,加上竹子燃烧时发出的“噼噼啪啪”的爆炸声,加剧了战斗气氛。从白塔丹金漕河由西向东直至皇塘约20多里路的地段上,燃烧着的竹篱笆就像一条怒吼的巨大火龙,沿着封锁线飞舞奔腾,漆黑的夜空被照得通亮通亮。   “撤!”余慎一声令下,“砰!砰!砰!”三声枪响,各路人马带着喜悦的心情凯旋而归。一路上,浩浩荡荡的队伍中传出阵阵欢声笑语,好不热闹。尤其是那游击小组长矮脚虎,更是兴高采烈地在队伍里窜来窜去,嘴里不停地说着:“余政委真了不起,这些新式‘武器’亏他想得到,哈哈哈……”“矮脚虎,你有勇无谋,余政委神计妙算用计策,胜过诸葛亮了。”农抗会主任的一席会,又引得大家一番称赞。   “哒哒哒……”“咚!咚!咚!”敌人的机枪、掷弹筒一个劲地向火龙乱打,他们哪里知道,这正好是火上加油呢。日伪苦心经营的竹篱笆封锁线,一朝之间化为灰烬了。
逛书店  周末晚上,散步来到书店。像有一种盼望已久的东西即将得到的心情,心里既充满期待又特别兴奋。   书店里静悄悄,只有人们翻动书页的声音。几个中学生聚在一起小声议论一本书,旁人对他们表示理解与宽容。我发现,走进书店的每一张面孔都显得可爱,是那么温文尔雅,人与人之间似乎存在一种默契。   我左 寻右翻,没有一本书能让人激动得非买不可,便感到有些失落,正准备动身离去,忽然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本寻找很久未能得到的书,那种惊喜的心情是一般人难以体会到的。记得当时我迫不及待地随意翻着,为书中独到的文字以及精彩的叙述所陶醉。不久前,我遇到这种情况,看到一本很想要的书,那本书却是残缺不全的,不是封面快掉了,就是内页缺了几张,又偏偏只有那一本。买了心里不舒服,不买又怕以后没有了。站在书架前举棋不定,像女人站在一件她很想买却又嫌价钱贵的时装面前。   我不情愿在书店里碰见熟人,没完没了地讲话。不打招呼吧,不礼貌;打招呼吧,又免不了寒暄一番。在书店里与人讲话是最不舒服的,因为它破坏了一种静谧的环境,招来旁人鄙视的目光。我更怕那种他认得你,而你却不认得他的人,他在那里喋喋不休,没完没了。我羡慕书店的营业员,他们有足够多的时间与书打交道。   常州的几家书店,都在闹市区里占有一席之地,而且吸引了众多读者,这是令人欣慰的。我经常出入于这些书店,有种感觉:常州的书店似乎还是单调了一点,有许多出版社的书根本无法见到,也缺少那种内容丰富可供交流的旧书店。因此,有的时候总觉得像坐在茶馆里,一壶茶泡了大半天,老板娘唠唠叨叨总是讲那几句老话,其味道也就淡了。这是书店留给我们的遗憾。
母亲的脆弱   “高秀敏走了”。当母亲知道那位常常在荧幕中为人们送去欢笑的演员去世的消息后,说了一句让我感到意外的话:“如果人能够在睡梦中安然而去,那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我哑然,唯一的感觉是:心疼。   一直都以为母亲是坚强的。在那个艰难的岁月里,母亲用她的坚强支撑着家,并担负着养育儿女的职责。儿女们在 她的精心抚育下都长大成人,而她自己的身体却每况愈下,看着她消瘦布满皱纹的脸庞,作为女儿的我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痛,而她总是微笑着说:“我没事,放心!”其实那句看似安抚女儿的话语,在我听来感觉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母亲的心脏一直不好,曾经有过两次徘徊生死之门的惊险经历,但坚强的母亲都咬牙挺过来了。然而长期的病痛折磨,让她的体质越来越弱,特别是到季节交替,忽冷忽热,体弱的母亲就容易感染风寒。最近几天,天气不好,母亲又感冒了,咳嗽不止。半夜醒来,总能听到她强忍在咽喉低微的咳嗽声。我知道她是怕影响我们睡觉,故意压低着声音。然而一向易醒的我又怎会听不到哪怕只是这样微弱的动静呢?   然后我就睡意全无,听着母亲在房间里轻轻来回踱步的声音。我起身拿咳嗽药水给她,她说:“吵醒你了吧?快去睡吧,我没事。”喝过药水后的咳嗽声不再那么频繁,于是,我想到了母亲在得知高秀敏去世后的那句话。其实在坚强外表遮掩下的母亲是脆弱的,尤其在与病痛苦苦对抗了这么多年以后,她先前的坚强正在被脆弱一点一点的吞噬着……   是呀,人的意志也是有极限的,一旦超越极限,那么脆弱就随之而来。我知道母亲在与病痛的对抗中已经开始处于下风,但是,母亲,您知道吗?女儿已经成人,在未来的每一个日子里都有我陪伴着您共抵病痛。就让这个并不宽阔的肩膀成为您的依靠,让我牵着您的手陪你一直坚定的走下去,我坚信,您仍旧是最坚强的!
望月  有好心情时未必就能看到好月亮,反之亦然。   小时候在故乡黑压压的屋顶上看一次次地升起来,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每次望月,都有一种惆怅之感。   在不同的地方望月有不同的心情。在无锡西郊的邓惠山,我曾与几位好友相约望月。泉池畔古木参天,月光透过树影,洒落在铺着花瓣的石径上,如雪如霜,微风 习习,树叶簌簌地响,汨汨的清泉之中辉映出一轮皎洁的明月。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二胡声,是那首大家熟悉的《二泉映月》。盲人阿炳这个被穷困和不幸双重折磨着的天才,曾在这里一次次地踯踽而行。他看不到清澈的月光,但他心静如水,这个世界的悲欢离合就在他赖以生存的琴弦上颤抖。据说世界级著名指挥家日本的小泽征尔,在北京中央音乐学院第一次听到二胡演奏的《二泉映月》时泪流满面,并以东方人特有的虔诚说:“这种音乐只能跪下去听。”今天我沉浸在二泉映月的境界,凝望那轮皎洁美好的月亮,我的灵魂受到了一次洗礼。   在镇江金山寺的妙高台,我又有一次望月的体会。妙高台位于镇江妙高峰平台上,据说是金山高僧佛印于宋元佑年间凿岩所建。这里向来是中秋赏月的绝佳胜地,更使它赋于佳名的是苏东坡的千古绝唱《水调歌头·中秋》作于此台。我独自沉思在妙高台,皓月当空,如银如水,而面对波光粼粼的江水,似乎看见东坡先生把酒问月,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不禁感慨万千。古人谢庄在《月赋》中说:“美人迈兮单尘绝,隔千里兮共明月。”充满了望月而悲的感慨,而苏轼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则倾注了一种积极的精神,毕竟还有明月籍以自慰。然而,我既不能与苏老先生把酒问天,也不能与之一起拍舷而歌,我只是一介寒士,所庆幸的只是月光不能被达官贵人或暴发户、敛财者所垄断,所储藏,不能深藏宝屋,免于拍卖市井。月光的的确确给予不平衡的心洒满了清澈宁静的光辉。   最难忘的是作为知识青年在乡下插队时的那次望月。岁月蹉跎,前途渺茫,唯一能寄托思念之情和得到慰藉的,也许就是那轮明月了。那年中秋,我跑到村后的大堆上,等待月亮升起来,然而,月亮在厚厚的云层里怎么也不肯出来。我一支一支地抽着劣质烟,失望之余,竟然迷迷糊糊地打起盹来,没想到醒来时月光已在我的周围辉煌起来。一轮明月悬挂在天空,天空清澈无比,我心中所有的黑暗都在月光里消失了。一刹那间,我似乎得到了许多的启迪,隐隐约约的钟声在月光里显得旷远、沉郁、苍凉,柔弱的心在月光里坚强起来。   光阴似箭,那个在乡下望月的日子已离我很远。时光让我们发生了很多的变化,在岁月的淘洗中很多宏愿都付诸东流,灰飞烟灭。然而,我想我依然是那个在大地上等待月光的一无所有的孩子,疲倦的心似乎仍期待着被新的月光所振奋,所鼓舞。
战争与文学   有关战争的文学书写,其实是一个民族历史记忆的有机构成要素。文学以审美的方式和手段,记载、叙述并阐释战争,战争向来就是文学表现和表达的重要题材和场域:从远古的伟大史诗,到二十世纪的战争文学,真实时空里的战争硝烟消散后,文学以可传文字的形式延展了人们的战争记忆。   “我歌唱阿喀硫斯的愤怒! ”——不朽的荷马在《伊利亚特》开篇劈面一声,石破天惊,它轰然唤起我的阅读激情,将我的心思放飞到那个气吞河山的英雄时代。老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把战争与人性、青春的复杂关联呈示给你,他在战争背景中展开生命,向你讲述生命与战争之间的深度纠缠。《铁道游击队》(刘知侠著)中小坡的那只“心爱的土琵琶”,在我看来,是战争文学中极富灵性的想象物件,是枪林弹雨之中的美丽抒情,是神来之笔。   那些激发我情感波澜的战争文学精品,其共同品质在于:它们不是简单描摹战争场景,它们的叙述兴致不在对战争依样画瓢式的复写和重现;它们将“人”置放进战争时空之中从而使之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战争中的人”,并由此而表现出“人与战争”的深层联系——这样的战争叙述具备人性的、文化的、民族的特性;它们的叙述并非浅薄的说教和宣传,而具有审美的质地,是真正的艺术品。   ——在纪念抗战胜利六十周年的日子里,我以上述文字,记载下我对战争与文学关系的浅陋感兴。
一双布鞋   小时候,家境贫寒。靠着父母亲的精打细算和吃苦耐劳,我们兄妹几个都读了高中,上了大学。那时候桌上总是地瓜青菜,偶尔吃一顿白米细面,就高兴上好几天。身上穿的自然是母亲自己缝制的衣服。“新三年、 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我印象最深的是母亲为我做鞋。母亲先一针一线地缝好鞋底,有时一双鞋底也缝上几 天。然后是趁天晴时做鞋衬,上面盖上鞋面,最后缝好。穿上试试,很合脚很舒服。穿上它,连蹦带跳去上学,别提有多神气了。   后来,我到县城读高中了,同学中穿中山装、军装、运动鞋的很多,心里很是羡慕。我看看自己的衣着总认为很没面子。细心的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那年秋天,第一次花了20多元钱给我买了件蓝色中山装。又从公社供销社买来上海产的白色塑料鞋底、黑色条纹布,给我做了一双很好的鞋。当时不知为什么不想穿那双新做的布鞋,而喜欢穿几块钱买来的运动鞋。其实母亲做的布鞋穿着又轻便又舒服,而当时流行的运动鞋穿着很闷,容易出汗。这是记忆中母亲为我做的最好的一双鞋,也是最后做的一双布鞋。因为后来,我上了大学,参加工作,一直穿着皮鞋。那双布鞋被母亲刷洗得干干净净收在衣柜里。   离开家乡很久了,想念母亲时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双布鞋。母亲走在乡间小道上买来鞋底、鞋面的欣喜, 母亲一针一线缝做时的神情……   穿布鞋的日子越来越遥远了,那双布鞋却越来越显亲切具体。什么时候,回老家时再穿一穿那双布鞋。
五十年前的一次能源危机  解放初期的常州百废待兴,各行各业的人们都以主人翁的态度,为建设新常州而努力。但由于旧中国是一个石油输入国,所有的工业用油都靠进口,而美英等西方国家对我国又实施禁运政策,因此在五十年代初,常州的机器厂、纺织厂一度由于缺乏能源而陷于困境。   据八十多岁的庄尧坤老先生回忆,解放前在怀德桥、西 瀛里一带,有五家做燃料油生意的商家,如专门经销美孚、德士古煤油的昌兴、协康煤油行,专销英国亚细亚煤油的福大煤油公司,还有锡康、骏康两家规模较小的煤油行。解放后一下子断了货源,福大,昌兴等几家均先后打烊改了行。而那时常州的一些纺织厂、机器厂所需的动力油、机用油以及百姓照明的煤油也几近告罄。   当时庄老是骏康煤油行的股东老板之一,一些老客户因为面临着停产的局面,便纷纷请他设法解决。   正在为难之际,一个名叫王冠玉的上海朋友表示可以设法帮忙。庄老一听真是喜出望外,通过引荐,他赶到北京找到了原来曾是傅作义将军的部下,起义后被人民政府安置在外侨办公室工作的王异凡先生,并通过王异凡先生向当时全国的侨务委员司徒美堂先生作了反映。由于缺乏能源而严重影响工农业生产的情况引起了中央的高度重视,在当时国民经济困难的情况下,中央有关部门动用了大量外汇,通过匈牙利社会主义共和国向美英购得了一批石油制品。庄老也从中购得两大车皮各种型号的燃料油和机用油。   当大成布厂、阜康布厂、同兴布厂、民丰纱厂,以及万盛机器厂(常州柴油机厂前身)等企业得到这批辗转万里而来之不易的燃料油(柴油,煤油,汽油)和各种机用油(锭子油,润滑油等)之后,就像久旱逢甘露一样,马上就恢复了正常生产。   事隔五十四年了,提到当年到北京去求援的经历,庄尧坤老先生不无自豪地说:“1951年那次到北京去求援,不仅化解了那些工厂的能源危机,我们骏康煤油号也赚了一票。后来虽然骏康被国家收去了,但对我来说,我接触到了一些高层次的人物,增长了见识,学到了不少宝贵的知识和经验,在以后相当长的计划经济年代里,对我从事的物资供应工作是大有帮助的。
☜ 中国还有多少投资先机?☞ 最近中国爆发出两件让全球IT界和投资界震动的大事:一是百度搜索引擎在NASDAQ上市首日股价上涨354%,市赢率突破2000倍。人们不仅要问难道百度比Google还更有价值吗? 二是雅虎用10亿美圆收购阿里巴巴35%股份和40%收益权,同时还将雅虎中国的所有资产和品牌送给了阿里巴巴,更奇怪的是化了如此大的代价雅虎对阿里巴巴和雅虎中国没有控制权力。 因此有分析师认为是阿里巴巴收购了雅虎中国,而雅虎出了收购的资金。为什么雅虎愿意做这笔看来明显亏本的买卖呢? 我们知道百度搜索和阿里巴巴网站不过经营了几年时间,由于美国投资机构热血沸腾的追捧一夜之间市值分别超过了40亿美圆和150亿美圆,资产远远超过了几十年积累的世界各国著名传统企业。 难道美国的投资机构都“发疯”了吗? 难道中国市场就有如此大的魅力? 难道中国互联网市场泡沫又回来了吗? 最近几年中国市场确实让全球跨国企业和投资机构着迷,有许多的全球著名投资机构短短几年间获得了丰厚的回报,如前期投资搜弧、新浪、网易、盛大、QQ、51job、elong、携程网的风险投资机构都获得了巨额回报。 还有许多投资实业的全球巨头也获得了超常的经济回报如沃尔玛、麦当劳、肯特鸡、通用、戴尔电脑、家乐福、可口可乐、百事可乐、索尼、丰田、三星、摩托罗拉、诺基亚等等。中国每年9%左右的GDP增长是全球各国没有的。中国每年的国际购买力也让全球震惊,中国已经是全球原材料最重要的买家,也是全球高科技产品的买家,如中国每次飞机定单都是几十架,已经成为波音和空中客车最大国际买家。 然而我们同时还看到许多跨国巨头在中国市场遇到了巨大的经营困难,如日本家电巨头的家电产品有一段时间在市场中几乎全线溃败; 中国市场竞争加剧已经造成跨国巨头无利可图如IBM毅然决然将个人电脑产业卖给了中国联想; 法国阿儿卡特主动与中国TCL合资等等。 中国市场的价格竞争之激烈局面超出了跨国巨头的想象。 那么中国市场还有全新的投资机会? 有,肯定有! 中国13亿人口就是最重要的需求,就是机会。 虽然中国进入了经济结构调整时期,中国的经济增长速度会明显放慢,但是未来三到五年时间GDP增长速度不会低于6%,远远高于欧美发达国家。 还有虽然中国前二十几年经济总量增长迅猛,但是实际上人均收入和人均积余增长不大, 因此大多数人口的消费能力并没有爆发出来。 如果未来几年中国能够成功解决大多数人的基本福利保障问题,能够解决贫富差别拉大问题, 中国80%人口购买力真正爆发出来将产生无法想象的商机。 因此看好中国未来是绝对正确的。 然而我们同时也要正确面对中国竞争的残酷性,中国消费品市场已经提前进入了成熟市场环境,也就是供过于求的市场环境。 每天都有大批的企业和产品被淘汰,每天又有许多新的产品和企业诞生。 中国的互联网产业虽然发展时间非常短,还存在许多的空白市场机会,但是互联网企业的优胜劣汰已经开始,而且是从大型互联网企业开始。 因为新生的互联网企业将具备更加先进的技术和更加灵敏的市场反映能力。 百度的兴起必然挑战3721和google中国的市场地位。 雅虎与阿里巴巴的结合必然挑战ebay等其他互联网企业市场分额。 还有许多即将上市的专业网站都将冲击老牌互联网企业。 中国也将不断诞生新的新浪、新的雅虎、新的搜弧、新的网易和新百度等企业。
【常州】----------我对南大街的批评 -- 我对南大街的批评  南大街现在似乎成了常州的标志了,不管是在电视,广播,报纸,还是在网路上,关于南大街的报道超多一蛮,不过我觉的,这条商业休闲步行街,有许多不足的地方,随便说几点,不当之处请指正.  首先说南大街上的商店吧,虽然有一些有名气的品牌店,但大多都是国内二流品牌,看不到一些知名的品牌,有些店一开张就打3折,4折的,你说这样的店里的商品质量会怎么样,不上档次的店有许多,还有一些店买假名牌,象范思哲,华伦天奴,这些牌子都的正宗性都值得怀疑,大家要买一些好品牌的衣服商品还是要去上海买,这样就影响了整条街的档次与品位.毕竟南大街不是路桥市场  其次,南大街里的领行商家是乐购,我觉的一家大型超市做为一条商业街的主要商家有所不妥,毕业超市是买是常生活用品,难道大家希望去南大街主要是逛超市,买糖米油盐吗?  3,南大街有个性的店太少了,我去过其他大城市的步行街,里面有许多很有个性的小商店,比如说动漫店,印吧,车模店,军品店,野营用具店,汽车吧,大型电玩广场等,而这些在南大街却没有找到.  4,功能不齐全,也许是南大街还没正式开张,不过我发现许多设施根本就没有造,比如说休息区设的太少,整条街可以坐的椅子没多少,方便残疾人的一些设施也没有很到位,还有代步工具也没有,其他大城市的步行街都有观光代步车之类的交通工具,星期天我去街一下,想找个饮料店都没有,一点都不方便,更别说其他,如厕所,报亭之类的必须设施了,还好停车场比较大,不过地下三层停车场,我却没有找到直接通到地面的升降机或楼梯而是绕着地下车道白白转了三层,而且收费也不便宜,去天语雅阁打了一会儿牌,走的时候,停车费收了9元,可以超上海的停车费了.(两小时5元,超过一小时,每小时收2元,不满一小时按一小时计费)  南大街不足的地方还有许多,做为一个长江中下游地区的中大型城市,我希望大街的建设管理部门能对一些不足的地方加以改正,以更高的起点加以完善,使之成为更加时尚,更现代化的步行街,让她真正成为常州人的骄傲!
●批三哭常州●-请 “ 经济基础薄弱的金坛、溧阳 ”人注意 请 “ 经济基础薄弱的金坛、溧阳 ”人注意,下面有两段妙语: 把经济基础薄弱的金坛、溧阳两县划归常州辖,和拥有“苏南六虎”的苏州和“全国二强”的无锡相比,本不在同一起跑线上,加上苏锡接受上海辐射更为便利,机会也更多,发展得更快也顺理成章。同为吴方言区的常州,其实自行政区划调整以来,就不能和苏锡比肩了......这是“常疯2424”为常州落后找的理由。 苏州的县级市昆山、常熟、张家港、吴江和无锡的江阴哪个不是经济巨人?常州的溧阳、金坛无法和他们相提并论!这是县区经济的差异!!......这是“延陵疯”为常州落后找的理由。 我们“经济基础薄弱的金坛、溧阳”人不会被“狂犬乱吠!!!(“延陵疯”语)”吓着了,因为在“经济基础薄弱的金坛、溧阳”乡下,野狗见多了。 不管你们是真疯还是装疯,有一个历史事实必须正告二位“疯”先生:在常州瞎管之前,虽然“薄弱”,但我们“经济基础薄弱的金坛、溧阳”,在苏南的综合实力排位里,始终处于前五位。 在遭遇了“实力歧视”之后,不去痛定思痛寻找自身的原因,反而怪罪“经济基础薄弱的金坛、溧阳”拖累了自己,这难道是“同为吴方言区的常州”在“不能和苏锡比肩”时应有的态度么? 究竟是谁拖累了谁,究竟是谁影响了谁。看样子现在还不是算帐的时候。你们二位“疯”先生有本帐,我们“经济基础薄弱的金坛、溧阳”人心里也有一本帐,不愿说罢了。 其实,说与不说又怎样呢?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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