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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太浪漫的浪漫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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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分享点这几天都苦闷 谈到对于大学形象的塑造,我们这一代人往往汲取着父辈的经验:自由,开放,充满活力。他们从小告诉我们,上了大学就轻松了…… 所以,我们从小也认为,大学生活,是浪漫的,青春的,且快乐的。怀揣着梦想,历经多年寒窗苦读,我们终于来到了这个梦寐以求的地方。成为新生代的19级大学生。 第一个学期,好像还真的挺好,就连我这个过去常常被视为“异类”,“傻子”的人,也会有融入集体的欲望,烦闷时,还可以出门走走。假期生活,也许谈不上丰富,但至少比中学时要显得愉悦得多。 但是自疫情开始以后,各类问题也接踵而至,延期返校和网课,成为校园生活的新词汇,和蔼的保安大叔不再和蔼,开放的大门不再开放,甚至垄断经营,哄抬物价这些我们原以为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经历的事情也纷纷在校园里发生。它让不少问题暴露出来,假闭环,形式主义,双标,各式奇葩规定层出不穷,事后为了平息事态更是怪招百出。不少人不禁感慨:青春才几年,疫情占三年…… 是的,我们的大学生活被彻底毁了,2016,2017届没有毕业照,留下了终身的遗憾,不少2020年入学的学妹学弟们甚至连大学不封校时什么样子都没见识过。现在就算不在学校时,每当看到疫情的消息,也会心头一紧,我看到,最近又有不少高校,开始用上了铁板来物理封校…… 疫情暴露了无数问题,此时,我不禁在想,除去对知识的渴望,我们该如何令我们的后代,继续对于校园生活抱有期待,或许有一天,大学的校门会重新敞开,抱着最大的善意,我坚信这一天来的不会太迟。
谈谈搬校区的那些事 在过去,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有情怀的人,也会经常想到搬校区的事情,过去的我,对于搬校区嗤之以鼻,我认为,如果侨中搬家,我大概会是第一批跳出来反对的人。 作为从小在旧城区长大,在向高街一带读书的孩子,从托儿所开始,每天上下学都会经过侨中的大门口,从记事起,我就已经熟悉那道大门,一直到我逐渐成长,我的兄长,以及我自己成为这里的学生、校友,这道大门,是我,以及整个老城区的一份记忆,搬离这里,意味着一份记忆的缺失。 但是搬校区又有何不好呢?搬到一个条件更好的地方,有崭新的教室,崭新的操场,条件更好的宿舍,更大更美的校园,这对于大家似乎也都好,不过,又好像缺了些什么……校园文化? 福清是著名侨乡,许多在福清的家族里多多少少都会有几位华侨,包括我自己,我的父母也都是乔属,这所学校也是由华侨捐建。不过,我要找的好像不是这些……这些都可以带走,几座雕像,几块碑而已。 校歌?的确,校歌可以是校园文化的缩影,但侨中有校歌也就是近几年的事情《侨乡之光》明显是赶工之作,有人说它调子太高,拿来做福清市市歌都毫不违和,虽说不至于这么夸张,但它确实不太像是校歌,甚至把歌词“凤凰山下筑栋梁”稍微念急点,就会把这里唱成一所农业学校(筑栋梁=种梁),我要的似乎也不是这些…… 我想要的或许是它的地理位置,校园周围,是高巷头的市井繁华,是属于老城区的人文荟萃。虽然建市那几年的旧城改造把老城区改得面目全非,但老城区依然是老城区,依然住着那些居民,许多学生都住在附近,这里深深融入老城区的环境里,它带来的,也是相对开放的学风,这或许才是我所想要的味道。 其实写这些倒也不是真的在反对搬新校区,新校区给大家带来更好的环境,这的确是一件好事,我也愿意看到大家拥有更好的学习环境,但是自从我国河北某县城中学的模式遍地开花以后,我逐渐嗅到了一丝不太好的气味,它正在渗透这里。自从隔壁学校一级被撤后,某薛姓男子成为校长,那家伙甚至想在那里搞全封闭管理,不过由于容量问题,未能得逞。如果我们搬了,离老城区远了,搬到一个不那么繁华的地方,恰恰符合了这种条件,我不敢想象,我们未来面对的,会是一番怎样的场景。至于情怀问题,倒不是那么重要,毕竟情怀嘛,留在心里,偶尔拿出来看看就好了。 以上纯属我的个人观点,看个乐就好了。至于配图,呼应上回的配图,带点情怀色彩,就它了吧。
贴吧冷清,来写点东西吧。 大约八年前,我上初一,那时的操场上种着几棵小槟榔树,那时的旧云辉楼,在条件上远没有现在的好——那时,我们还在用着旧白板和旧投影仪,旧课桌椅上充满了岁月的痕迹;那时,虽然粗糙的米黄色的外墙已经十分陈旧,但楼身却能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丝毫不显得突兀;那时,楼里还没有洗手间,楼里每层都有一条黑暗的走廊,一头是窗户,另一头是道铁门,我曾与另几个同学在门里被班上的同学堵在里面差不多一个大课间。 刚来时,楼前是地理园,楼后是生物园,在过去,因为环境良好,这里常常被分配给毕业班使用。我们是这里不常见的新生,但也是最后一届新生。 我妈是1987届毕业生,那时向阳楼还在,高一年级楼下书声琅琅,幼师班楼上载歌载舞,一上一下,两重天地;在她那时就有这云辉楼,彼时它还是新楼,也算是这一带比较高的楼,不过此时这栋楼也已经到了退休的时候。 初一的下半年,我每天看着云辉楼里的柜子被一个个的推到科学楼,生物园里的树被一棵棵吊起,这些树后来被种到了宿舍楼旁的斜坡上,我没进过宿舍楼,也不曾住过宿舍,但是对那个斜坡却并不陌生,当我不太想被别人发现时,就总会跑到那边去。 再后来,云辉楼拆了,那里只剩一片废墟,闲置了两年时间,在这两年里,综合楼开始投入使用,原先云辉楼里摆着的地球仪被挪到综合楼那边去了,原先生物园里的动物标本,被移到了地理园里。 又过了一年多,新的云辉楼终于是建好了,虽然做工不尽如人意(墙面瓷砖铺贴有问题,地面做工也有问题,总之,不完美),但条件也总算是好多了,但崭新的外墙,总是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看着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楼建好了,但生物园并没有回来,我看着那块空地,被铺上地砖,撒上草籽,装了路灯和石桌椅,变成了现在的模样,楼前的小花园没了,但原先的旧洗手间还在,要说哪儿不完美,那便是围墙外的那片民宅——多年以后,学妹学弟们或许会拥有更大的校园,这两年,我市到处都在搞拆迁,那一天一定不会太远…… 是的,那一天或许的确不远了,向高街一带已经开始拆迁,但是我发现,地理园那里加了一块铁板,我知道,那堵围墙是与居民楼连作一体的,居民楼拆了,围墙自然也会缺,地理园多多少少会被破坏(虽然那地方说实话早就不太好了,各种模型标本都早就处在吃灰的状态了,课间应该也没多少人会进去,自然不受重视),如果开发进度慢的话,可能整整有一届的学妹学弟完全看不到那里,快的话,可能也不会看到了,如果后面继续盖教学楼的话……不过我认为,那一块地方,也许是我们曾经校园文化的象征,生物园和地理园,应该以某种方式继续存在下去。(其实我今天没有真正进到校园里,说不定挪位置了?不过我们好像没有其它地方放这些东西) 最后顺带说一句给云辉体育馆外墙刷漆真的是我见过最敷衍的装修,我一度认为校领导或某些人的审美一定是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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