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区书生 矿区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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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来了,春天真的来了 我一直认为北方没有春天。起码,在我居住的矿区没有。 你看,时过惊蛰,天地间还没有一丝的绿色。仍然是飕飕的冷风让你还穿着厚厚的臃肿的冬装。但半夜里,你也许就会被呼呼的风声,是那裹着风沙的沙尘所惊醒。那风,刮得天昏地暗,即使躲在家里,空气里也是充满着尘土的味道,早晨起来,窗台上会落下细细的一层尘土。这风刮起来,没有三、四天是停不下来的,直刮得天地一片黄黑色,直刮得......,怎么说呢?如果你从外面回来,洗头的水也可以澄出二两黑泥来。就这样的风,刮着刮着,你会突然感觉天热起来,一夜间。气温从零上五、六度直接升到二十三、四度,年轻人会直接脱下冬装,小伙子换上放了一冬天的T恤,姑娘则穿上裙子;就这样的风,刮着刮着,你会突然发现,枯黄的草坪透出了点点的绿意,街边的柳树也悄悄的吐出了嫩芽。这风,刮着刮着,让人口鼻发干,心烦意躁,但你偶然抬头,会看见路边的枝头上叶绿了,花开了,先是迎春藤,然后桃、杏,梨,然后梧桐树,然后玉兰,然后,......,北方的春天来了。风依然刮着,但天地间有了绿,有了生气。 矿区的春天,是刮着裹沙尘的黄风,和在黄风里盛开的各式各样的花。矿区的春天,鲜有雨能下透地皮。所谓“春雨贵如油”应该说的是我们矿区。至于那“阳春二三月,草与水同色”,还有“喧鸟覆春洲,杂英满芳甸”的绿水青山只能是在梦里的烟雨江南了吧。 今年的矿区天气更是邪乎地让人惊讶。还在正月里最后几天呢,气温就“嗖”地窜到了30°多,接着就是漫天的扬尘和狂风。但几天的狂风后,你会不经意瞅见,路边的柳树已经悄悄滴吐出了嫩芽,街边花园里的迎春藤也绽放出艳艳的黄色花蕾,田野里也有了簇簇的绿色的生机。 矿区的春天来了,春天真的来了。尽管空气还是那么污浊,但春天还是来了。。
我说“压岁钱” 春节拜年时,长辈要将事先准备好的压岁钱分给晚辈,相传压岁钱可以压住邪祟,因为“岁”与“祟”谐音,晚辈得到压岁钱就可以平平安安度过一岁。民间认为分压岁钱给孩子,当恶鬼妖魔或“年”去伤害孩子时,孩子可以用这些钱贿赂它们而化凶为吉。 最早的压岁钱出现于2200多年前的汉代。也叫厌胜钱,或叫大压胜钱,这种钱不是市面上流通的货币,是为了佩带玩赏而专铸成钱币形状的避邪品。这种钱币形式的佩带物品最早是在汉代出现的,有的正面铸有钱币上的文字和各种吉祥语,如“千秋万岁”、“天下太平”、“去殃除凶”等;背面铸有各种图案,如龙凤、龟蛇、双鱼、斗剑、星斗等。 我们小时候----60年代,压岁钱也就是五分、一毛——还得磕响头作毕恭毕敬状才拿得到呢!不过,那也“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一般是,孩子们把几个长辈给的压岁钱,五分、一毛攒到一起,到书店、合作社买小炮儿买零食、买小人书去!一路那钱被死攥在手里直到捂出汗来,藏来藏去藏丢了的倒霉事也常有,那种痛心跟今天在股市割肉没什么两样儿。 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后----90年代,孩子对压岁钱几乎没有什么概念了。因为平日的零花钱比过年的压岁钱也没有少多少,孩子的愿望在平日就被父母满足的圆圆的,所以,孩子们对年、对压岁钱是无所谓的。 压岁钱,是长辈对晚辈的一种祝福和祈盼。本意是为辟邪去殃。时至今日,长辈为晚辈分送压岁钱的习俗仍然盛行, 但现在有的孩子过年,身不动膀不摇地就能得个上千块,甚至更多——那也就失去了压岁钱的意义了。
时近年关也说年(三) 久居城市的人们,早没有了儿时对年的期盼。 也许是人们生活水平高了,对吃什么已经不感兴趣。现在,我的家里,唯一保持着的年俗是立春前的扫房子和贴春联了。但贴春联也早不用糨糊,而且,很少再有人拿着毛笔写对联了。街上到处都是卖印刷好的对联或者银行、邮局等部门送的对联,尽管是很老套的词语,但人们都图省劲了,哪管什么词儿呢?---除非是语文老师还注意吧。住在楼里,就是用透明胶带贴住几个角而已。扫房子也是虚应故事了,记忆里最不喜欢的擦玻璃,也早有家政公司的人代劳了,而且是定期的经常的擦。 除夕的晚上的电视也越来越揪不起人们的精神。早早的就困了。懒惰的人们,大年初一的拜年,也早被电话拜年和手机短信拜年所取代,每个人都能收到一大堆的不疼不痒的例句来。-----怪不得人们说:有了电脑,人们不会写字了;有了汽车,人们不会走路了;有了手机,人和人不见面了。也算牢骚。 酒是很少有人像前面提的那样喝了。一是勾兑酒居多,喝着不舒服,二是人的身体确实不如以前的人了。 电影是早就不看了。电影院也早就成了蔬菜市场了----市场经济,都在向钱看齐。不知道全国县以下区域还有几个电影院能放电影。也许,过不了几年,电影还真的成了贵族才能享受的运动。 还就是那从小放不厌的鞭炮,是真的比以前响了,不知道算不算进步。 怀念儿时的“年”。怀念那时的“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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