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月诗话🌊🎏🌋 IS诗人
似暗处凉起一盏暧昧的灯,黑暗中你起身,擦拭光晕溢出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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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约等于圣经的厚度》 《周末,约等于圣经的厚度》 九月菊、野百合 散落成街上往来奔丧的车队 但没有我,像教堂外生长的青藤 耳膜抽出弯曲的枝条 塞满泪水的喉咙发不出声 眼睛去阳光中做一次祷告 丧钟的嗡鸣如早出的蜂群 鸡冠花尾部殷虹粘稠的花粉 这细小甜蜜的坟墓只有你 圣歌的光辉浸满你瘦弱的骨骼 牙齿磨出苍白的釉 葬入山涧,晨雾弥漫的森林中复活 一截竹筒飞出一串乌鸦 在棕榈叶围成花园,停驻 一束月光冷成一串黑影 爬上院墙矮小的假山 黎明薄如纸钱 老槐树老成香甜的花 烛光摇晃额前苍老的白发 皮肤安详、多皱的小镇滴蜡 十字架,圣歌、天灰色教堂 褐色的棺木上陈列一排死去的野马 催促风中含泪的亲人,将他埋下 这生长百年的苍松 干枯、分叉、死后更枝繁叶茂 眼睛凿两口枯井,眉骨挑一条河流 猫头鹰身的黑夜啊,你嘴唇唱着诗歌 身子仰卧在黎明教堂的风中 你的灵魂远比身躯高大 如篆刻前世的石碑 你生前是个基督徒 死后方能回归主的怀抱 月光,上帝苍老的牧师 他了解主所有的言行 和我一起穿过走廊吧,你的脚步雪白 为死者的孩子祈祷吧,木质的门窗如此荒凉 椅子,安静的像一座坟墓 黑乌鸦敦促在墓穴、在耳边 死去的人捏着嗓子 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 “周末,约等于圣经的厚度 翻开,一页尘埃游离的棺木” 2014.8.26
【诗情画意14.08-26】周末,约等于圣经的厚度 《周末,约等于圣经的厚度》 九月菊、野百合 散落成街上往来奔丧的车队 但没有我,像教堂外生长的青藤 耳膜抽出弯曲的枝条 塞满泪水的喉咙发不出声 眼睛去阳光中做一次祷告 丧钟的嗡鸣如早出的蜂群 鸡冠花尾部殷虹粘稠的花粉 这细小甜蜜的坟墓只有你 圣歌的光辉浸满你瘦弱的骨骼 牙齿磨出苍白的釉 葬入山涧,晨雾弥漫的森林中复活 一截竹筒飞出一串乌鸦 在棕榈叶围成花园,停驻 一束月光冷成一串黑影 爬上院墙矮小的假山 黎明薄如纸钱 老槐树老成香甜的花 烛光摇晃额前苍老的白发 皮肤安详、多皱的小镇滴蜡 十字架,圣歌、天灰色教堂 褐色的棺木上陈列一排死去的野马 催促风中含泪的亲人,将他埋下 这生长百年的苍松 干枯、分叉、死后更枝繁叶茂 眼睛凿两口枯井,眉骨挑一条河流 猫头鹰身的黑夜啊,你嘴唇唱着诗歌 身子仰卧在黎明教堂的风中 你的灵魂远比身躯高大 如篆刻前世的石碑 你生前是个基督徒 死后方能回归主的怀抱 月光,上帝苍老的牧师 他了解主所有的言行 和我一起穿过走廊吧,你的脚步雪白 为死者的孩子祈祷吧,木质的门窗如此荒凉 椅子,安静的像一座坟墓 黑乌鸦敦促在墓穴、在耳边 死去的人捏着嗓子 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 “周末,约等于圣经的厚度 翻开,一页尘埃游离的棺木” 2014.8.26
【诗情画意14.08-14】桃花 《桃花》 (1) 再没有一汪水的眼睛 困住风中轮回的桃花 在三月街上散成迎宾的车队 往来的人并不孤单 在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 早已经学会分辨花粉、种子和土地 (2) 父辈在他们胸前挂了藤条 这坚韧的血脉在黄土高原过了无数个冬 牛背上驮着这个沉甸甸的故事 走南闯北,都不忘了吆喝 叫卖与贩卖,日子在他们额头长成厚厚的牛皮纸 黝黑发亮,像高原下沉的山脉 历史和传奇都化作风中尘埃 (3) 这里曾生长地道关中姑娘 如今像雨中湿漉漉的桃花 带着几分娇羞,裹着红肚兜 将远行的汉子和归来的秋雁 一同揽进屋子,坐在麦秆烧热的炕上 饮高粱酒吼秦腔,说八百里秦川 这崎岖的山和沧桑的吼 被女人扯成砧板上面粉 一碗长长的扯面碎葱花油泼 就着热腾腾的日子,聊咋咧 (4) 男人们片闲传,日寒干 么事到秦岭走一遭 和狗日的土匪干一架 机关枪呀么扫起来 管他三七二十一 到了关中地,是龙你给爷藏着 是蛇你给爷盘着 是桃花,你就陪爷耍两下 (5) “这年头不发军饷、不种地 死活全都靠自己 来去只收你三斗米 穿过秦岭到陕西 十三朝古都金砖瓦 华清池、兵马俑 大雁塔下有传奇 丝绸之路起大唐 大慈恩寺里埋玄奘 华清池畔杨贵妃 骊山之中捉蒋亭 三山五岳风景好 华山论剑排第一” 先唱到这 客来齐了 再片
海,遗言 《海,遗言》 更大的风将我推上无助的浪口 在祖母绿的岩石下 做自由落体的海鸥 耳边,时间一再下沉 这灌铅的巨轮,如今正驶入一片的死海 鱼群雾状的逆鳞,粘稠无法打捞 它记载了你数年的秘密 你死去的丈夫,和你未出生的孩子 我翻越阴暗的山脉,去寻找他们 你的遗言就埋在我胸口,像两条对立的锁骨 卡住喉咙,又像一把死去的匕首 锈蚀,多半已和我灵魂融为一体 像流放孤岛的野鬼 我僵硬的手指,再无法画出你清晰的轮廓 甚至不记得你的姓氏 扇贝、珊瑚礁、灯光咬住皱褶的灯塔 在我额前燃烧,你的幻影 如今躺在上帝编织的摇篮里 在云朵铸成城堡里 你俯视着我,蓝色的紫色的,现在全是黑色的 你劝我娶妻?你说我生子 你死后,我依然相信一生只能种一朵花 在我荒诞不经意的年纪 你说天下所有真挚的谎言 会有遗憾吗? 像四处觅食的驯鹿,我已在冰雪中度过一冬 我身下埋葬我的银杉 刺状的叶子,温热的血花 夜晚,蚕食我尸体的凶猛野兽 是否也品尝过你 你的乳汁曾填满我干枯的神经 现在他长成比你更高大的灌木 和你一样圆形的树冠 微风中挥手,迎接远行的鸟儿 在这筑巢,在这娶妻、生子 在这繁衍了数年 我又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沙滩上奔跑 一个小女孩稚嫩脚丫和笑脸 她身后,跟着一连串海蓝的遗言 2014.8.7
【诗情画意14.08-07】海,遗言 《海,遗言》 更大的风将我推上无助的浪口 在祖母绿的岩石下 做自由落体的海鸥 耳边,时间一再下沉 这灌铅的巨轮,如今正驶入一片的死海 鱼群雾状的逆鳞,粘稠无法打捞 它记载了你数年的秘密 你死去的丈夫,和你未出生的孩子 我翻越阴暗的山脉,去寻找他们 你的遗言就埋在我胸口,像两条对立的锁骨 卡住喉咙,又像一把死去的匕首 锈蚀,多半已和我灵魂融为一体 像流放孤岛的野鬼 我僵硬的手指,再无法画出你清晰的轮廓 甚至不记得你的姓氏 扇贝、珊瑚礁、灯光咬住皱褶的灯塔 在我额前燃烧,你的幻影 如今躺在上帝编织的摇篮里 在云朵铸成城堡里 你俯视着我,蓝色的紫色的,现在全是黑色的 你劝我娶妻?你说我生子 你死后,我依然相信一生只能种一朵花 在我荒诞不经意的年纪 会有遗憾吗? 像四处觅食的驯鹿,我已在冰雪中度过一冬 我身下埋葬我的银杉 刺状的叶子,温热的血花 夜晚,蚕食我尸体的凶猛野兽 是否也品尝过你 你的乳汁曾填满我干枯的神经 现在他长成比你更高大的灌木 和你一样圆形的树冠 微风中挥手,迎接远行的鸟儿 在这筑巢,在这娶妻、生子 在这繁衍了数年 我又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沙滩上奔跑 一个小女孩稚嫩脚丫和笑脸 她身后,跟着一连串海蓝的遗言 201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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