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月诗话🌊🎏🌋
IS诗人
似暗处凉起一盏暧昧的灯,黑暗中你起身,擦拭光晕溢出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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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孤独》 《百年孤独》 现在起 我要开始观察日落 独自去海边 踩在月光洒满的扇贝上 冥想 “宇宙是多孔的,像干酪” 现在起 我要独自面对失眠 黑暗中吸入整个黄河的泥沙 感受胃粘膜和水分子的契合 这是肠道扭曲、打结 神经和石子迅速摩擦 不能达到的兴奋 或者,我什么都不用做 独自看着窗户,外面的风景就会自行流动 于是星期一,我看到沙漠 有几个女人的裸体在绿洲里沐浴 紧接着星期二我就能看到珊瑚 生锈的盔甲被盐水泡的松软 或许星期三我该看看爱琴海上的水手 他们会因为得不到橘子而抱怨 星期四 我还在一张张陌生的人脸里游荡 一颗流星从古老檀木门上方划过 我没有接住 星期五 我看见了向日葵 有几只蜂鸟 和燃烧的花瓣一起摆动 最终星期六 我不在期待 因为窗户的大小让我昏昏欲睡 我勉强从嘴里挤出几个名词 或许几个动词 星期天 我看见了我死去的朋友 食指拿着蝴蝶兰 踩在黎明的背上 孤独混合着星光 发出的露水香甜的味道 正从她瞳孔里渗出来 2013.10.16
百年孤独 《百年孤独》 现在起 我要开始观察日落 独自去海边 踩在月光洒满的扇贝上 冥想 “宇宙是多孔的,像干酪” 现在起 我要独自面对失眠 黑暗中吸入整个黄河的泥沙 感受胃粘膜和水分子的契合 这是肠道扭曲、打结 神经和石子迅速摩擦 不能达到的兴奋 或者,我什么都不用做 独自看着窗户,外面的风景就会自行流动 于是星期一,我看到沙漠 有几个女人的裸体在绿洲里沐浴 紧接着星期二我就能看到珊瑚 生锈的盔甲被盐水泡的松软 或许星期三我该看看爱琴海上的水手 他们会因为得不到橘子而抱怨 星期四 我还在一张张陌生的人脸里游荡 一颗流星从古老檀木门上方划过 我没有接住 星期五 我看见了向日葵 有几只蜂鸟 和燃烧的花瓣一起摆动 最终星期六 我不在期待 因为窗户的大小让我昏昏欲睡 我勉强从嘴里挤出几个名词 或许几个动词 星期天 我看见了我死去的朋友 食指拿着蝴蝶兰 踩在黎明的背上 孤独混合着星光 发出的露水香甜的味道 正从她瞳孔里渗出来 2013.10.16
【10-16 现代诗歌】《百年孤独》 《百年孤独》 现在起 我要开始观察日落 独自去海边 踩在月光洒满的扇贝上 冥想 “宇宙是多孔的,像干酪” 现在起 我要独自面对失眠 黑暗中吸入整个黄河的泥沙 感受胃粘膜和水分子的契合 这是肠道扭曲、打结 神经和石子迅速摩擦 不能达到的兴奋 或者,我什么都不用做 独自看着窗户,外面的风景就会自行流动 于是星期一,我看到沙漠 有几个女人的裸体在绿洲里沐浴 紧接着星期二我就能看到珊瑚 生锈的盔甲被盐水泡的松软 或许星期三我该看看爱琴海上的水手 他们会因为得不到橘子而抱怨 星期四 我还在一张张陌生的人脸里游荡 一颗流星从古老檀木门上方划过 我没有接住 星期五 我看见了向日葵 有几只蜂鸟 和燃烧的花瓣一起摆动 最终星期六 我不在期待 因为窗户的大小让我昏昏欲睡 我勉强从嘴里挤出几个名词 或许几个动词 星期天 我看见了我死去的朋友 食指拿着蝴蝶兰 踩在黎明的背上 孤独混合着星光 发出的露水香甜的味道 正从她瞳孔里渗出来 2013.10.16
【IS诗人】百年孤独——向加西亚·马尔克斯致敬 《百年孤独》 现在起 我要开始观察日落 独自去海边 踩在月光洒满的扇贝上 冥想 “宇宙是多孔的,像干酪” 现在起 我要独自面对失眠 黑暗中吸入整个黄河的泥沙 感受胃粘膜和水分子的契合 这是肠道扭曲、打结 神经和石子迅速摩擦 不能达到的兴奋 或者,我什么都不用做 独自看着窗户,外面的风景就会自行流动 于是星期一,我看到沙漠 有几个女人的裸体在绿洲里沐浴 紧接着星期二我就能看到珊瑚 生锈的盔甲被盐水泡的松软 或许星期三我该看看爱琴海上的水手 他们会因为得不到橘子而抱怨 星期四 我还在一张张陌生的人脸里游荡 一颗流星从古老檀木门上方划过 我没有接住 星期五 我看见了向日葵 有几只蜂鸟 和燃烧的花瓣一起摆动 最终星期六 我不在期待 因为窗户的大小让我昏昏欲睡 我勉强从嘴里挤出几个名词 或许几个动词 星期天 我看见了我死去的朋友 食指拿着蝴蝶兰 踩在黎明的背上 孤独混合着星光 发出的露水香甜的味道 正从她瞳孔里渗出来 2013.10.16
枣树 《枣树》 在静默荒野里生长 以孤独坚韧的姿态 高空中起誓 树杈张开并且用力 拥抱秋天里萧瑟的月光 在秋雨未干的黄昏 剪出几片彩色的叶子 旋转并且亲吻,小城的脊梁 大地不懂得拒绝 那是少女裸体一般的金色 你总是 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 在我肌肤种下几棵甜枣 那躲在屋檐下的燕子 没有出声,来年 会有相同的燕子 模仿她的歌声 秋风漫过低矮的篱墙 你羞涩的挽着裙角 拾取 被风沙淘汰的青春年少 2013.10.11
枣树 《枣树》 在静默荒野里生长 以孤独坚韧的姿态 高空中起誓 树杈张开并且用力 拥抱秋天里萧瑟的月光 在秋雨未干的黄昏 剪出几片彩色的叶子 旋转并且亲吻,小城的脊梁 大地不懂得拒绝 那是少女裸体一般的金色 你总是 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 在我肌肤种下几棵甜枣 那躲在屋檐下的燕子 没有出声,来年 会有相同的燕子 模仿她的歌声 秋风漫过低矮的篱墙 你羞涩的挽着裙角 拾取 被风沙淘汰的青春年少 2013.10.11
【10-11 现代诗歌】枣树 《枣树》 在静默荒野里生长 以孤独坚韧的姿态 高空中起誓 树杈张开并且用力 拥抱秋天里萧瑟的月光 在秋雨未干的黄昏 剪出几片彩色的叶子 旋转并且亲吻,小城的脊梁 大地不懂得拒绝 那是少女裸体一般的金色 你总是 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 在我肌肤种下几棵甜枣 那躲在屋檐下的燕子 没有出声,来年 会有相同的燕子 模仿她的歌声 秋风漫过低矮的篱墙 你羞涩的挽着裙角 拾取 被风沙淘汰的青春年少 2013.10.11
【IS诗人】枣树——模仿穆旦《园》而作 《枣树》 在静默荒野里生长 以孤独坚韧的姿态 高空中起誓 树杈张开并且用力 拥抱秋天里萧瑟的月光 在秋雨未干的黄昏 剪出几片彩色的叶子 旋转并且亲吻,小城的脊梁 大地不懂得拒绝 那是少女裸体一般的金色 你总是 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 在我肌肤种下几棵甜枣 那躲在屋檐下的燕子 没有出声,来年 会有相同的燕子 模仿她的歌声 秋风漫过低矮的篱墙 你羞涩的挽着裙角 拾取 被风沙淘汰的青春年少 2013.10.11
黑色花 <黑色花> 靠近海,我有一座白如天鹅的房子 疲惫时嗅一朵铃兰 躺在橡木桶里沐浴阳光 我听见梦 分娩一支海蓝的笔 发冷的墨散了忧伤 整夜,我的神经末梢 都在月光和星光里漂浮歌唱 这些年,你是否曾听见笛声 一种深沉的呼喊 像海水,冲刷黑色的礁石 像灯塔,金色喙咬住了雾霾 指引远泊的船只 你是否看见过她的手臂 翅膀一样微微颤抖 像十字架 飞入清晨明亮的空气 你是否能听见她? 是否能感受到她文字的温度 黑色的笔与黑夜共鸣 一束黑色花 开在黎明的纸上 2013.10.8
【听海集】用整个九月的海风祭奠我失去的最善良可爱朋友——缦卿 九月是沉痛的一个月,但我并没有停下步伐 我不敢去回忆,一切仿佛还是昨日,如今想起,还觉得撕心裂肺 我不是顾贞观 写不出,“季子平安否”这样的句子 但是作为一个朋友,亲人,知己,我有权在今天 用整个九月的海风祭奠 祭奠我那失去的 最善良可爱的朋友 ——缦卿
黑色花 黑色花 靠近海,我有一座白如天鹅的房子 疲惫时嗅一朵铃兰 躺在橡木桶里沐浴阳光 我听见梦 分娩一支海蓝的笔 发冷的墨散了忧伤 整夜,我的神经末梢 都在月光和星光里漂浮歌唱 这些年,你是否曾听见笛声 一种深沉的呼喊 像海水,冲刷黑色的礁石 像灯塔,金色喙咬住了雾霾 指引远泊的船只 你是否看见过她的手臂 翅膀一样微微颤抖 像十字架 飞入清晨明亮的空气 你是否能听见她? 是否能感受到她文字的温度 黑色的笔与黑夜共鸣 一束黑色花 开在黎明的纸上 2013.10.8
【10-08 现代诗歌】黑色花 黑色花 靠近海,我有一座白如天鹅的房子 疲惫时嗅一朵铃兰 躺在橡木桶里沐浴阳光 我听见梦 分娩一支海蓝的笔 发冷的墨散了忧伤 整夜,我的神经末梢 都在月光和星光里漂浮歌唱 这些年,你是否曾听见笛声 一种深沉的呼喊 像海水,冲刷黑色的礁石 像灯塔,金色喙咬住了雾霾 指引远泊的船只 你是否看见过她的手臂 翅膀一样微微颤抖 像十字架 飞入清晨明亮的空气 你是否能听见她? 是否能感受到她文字的温度 黑色的笔与黑夜共鸣 一束黑色花 开在黎明的纸上 2013.10.8
【IS诗人】黑色花——七天不写,顿感生疏; 黑色花 靠近海,我有一座白如天鹅的房子 疲惫时嗅一朵铃兰 躺在橡木桶里沐浴阳光 我听见梦 分娩一支海蓝的笔 发冷的墨散了忧伤 整夜,我的神经末梢 都在月光和星光里漂浮歌唱 这些年,你是否曾听见笛声 一种深沉的呼喊 像海水,冲刷黑色的礁石 像灯塔,金色喙咬住了雾霾 指引远泊的船只 你是否看见过她的手臂 翅膀一样微微颤抖 像十字架 飞入清晨明亮的空气 你是否能听见她? 是否能感受到她文字的温度 黑色的笔与黑夜共鸣 一束黑色花 开在黎明的纸上 2013.10.8
记梦几首 记梦几首 (1) 塞满玻璃的喉咙 再也发不出声响 这是妈妈所愿的,也是上帝所愿的 安静的心脏和脉搏 冰月里安睡 梦 像根导管 黎明时嵌入我灵魂的底部 (2) 食指 分开光 日光、月光然后泪光 妈妈看不见 黄昏时门口 栀子花开了又谢了 染雪的车辙啊没有来 梦里一个名词 一个动词,然后 一个叹词一张脸 荒岛里飞了很久 (3) 今夜 上帝没有睁开瞳孔看 也许 并不需要眼睛 我不该奢望格桑花开在 月球的暗面 就像我不该奢望 会有人来 默默捡起我神经末梢 脱落的敏锐和感动 (4) 最终 我将不得不捡起 那秋天里冻僵的骨头 因为这里没有蛇 只有沐浴月光时留下的鳞片 梦 折射了它的光彩 告诉我 那是个年轻的女孩 2013.9.30
记梦几首 记梦几首 (1) 塞满玻璃的喉咙 再也发不出声响 这是妈妈所愿的,也是上帝所愿的 安静的心脏和脉搏 冰月里安睡 梦 像根导管 黎明时嵌入我灵魂的底部 (2) 食指 分开光 日光、月光然后泪光 妈妈看不见 黄昏时门口 栀子花开了又谢了 染雪的车辙啊没有来 梦里一个名词 一个动词,然后 一个叹词一张脸 荒岛里飞了很久 (3) 今夜 上帝没有睁开瞳孔看 也许 并不需要眼睛 我不该奢望格桑花开在 月球的暗面 就像我不该奢望 会有人来 默默捡起我神经末梢 脱落的敏锐和感动 (4) 最终 我将不得不捡起 那秋天里冻僵的骨头 因为这里没有蛇 只有沐浴月光时留下的鳞片 梦 折射了它的光彩 告诉我 那是个年轻的女孩 2013.9.30
【09-30 现代诗歌】组诗记梦几首 记梦几首 (1) 塞满玻璃的喉咙 再也发不出声响 这是妈妈所愿的,也是上帝所愿的 安静的心脏和脉搏 冰月里安睡 梦 像根导管 黎明时嵌入我灵魂的底部 (2) 食指 分开光 日光、月光然后泪光 妈妈看不见 黄昏时门口 栀子花开了又谢了 染雪的车辙啊没有来 梦里一个名词 一个动词,然后 一个叹词一张脸 荒岛里飞了很久 (3) 今夜 上帝没有睁开瞳孔看 也许 并不需要眼睛 我不该奢望格桑花开在 月球的暗面 就像我不该奢望 会有人来 默默捡起我神经末梢 脱落的敏锐和感动 (4) 最终 我将不得不捡起 那秋天里冻僵的骨头 因为这里没有蛇 只有沐浴月光时留下的鳞片 梦 折射了它的光彩 告诉我 那是个年轻的女孩 2013.9.30
【IS诗人}组诗记梦几首 记梦几首 (1) 塞满玻璃的喉咙 再也发不出声响 这是妈妈所愿的,也是上帝所愿的 安静的心脏和脉搏 冰月里安睡 梦 像根导管 黎明时嵌入我灵魂的底部 (2) 食指 分开光 日光、月光然后泪光 妈妈看不见 黄昏时门口 栀子花开了又谢了 染雪的车辙啊没有来 梦里一个名词 一个动词,然后 一个叹词一张脸 荒岛里飞了很久 (3) 今夜 上帝没有睁开瞳孔看 也许 并不需要眼睛 我不该奢望格桑花开在 月球的暗面 就像我不该奢望 会有人来 默默捡起我神经末梢 脱落的敏锐和感动 (4) 最终 我将不得不捡起 那秋天里冻僵的骨头 因为这里没有蛇 只有沐浴月光时留下的鳞片 梦 折射了它的光彩 告诉我 那是个年轻的女孩 2013.9.30
内涵图
【直播桂林双飞四日游】内含大量内涵 9月4号 公司组织去桂林旅游,迫不及待的去,又迫不及待的回来,总之可以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迫不及待,好吧我就是这种性格。。。 想想课本上的象鼻山,人民币上的黄布倒影等美景,对于任何一个热爱文字的人,都会是致命的诱惑,因为这将激发我潜在的灵感。事实证明,我确实是为了打通任督二脉,为获得更多灵感才去的。不然谁会放弃4天休假的机会呢。 为什么 到月底了才来直播呢,一来前一阵发生一件不幸的事情,我旅游的心情全没了,二来,这两天,我整理整理了这次桂林行的路线和新得,所以,决定开这个贴。 好了,闲话不多说了,GO!本帅镇楼
三十三个月亮 三十三个月亮 我曾见过这三十三个月亮 如今她正躺在我血液里歌唱 那锈迹斑斑的萧 诉说了离愁 模糊了故乡 那故乡是西湖 如今却是北方 把骨灰留在海蓝里漂泊 歌女斟满了桂花酒 一杯就落了满地忧伤 折一截芦苇 轻轻摆渡你的模样 撑一叶竹筏 在月色里呼唤 唤一声阿郎 和渔火一起燃烧着歌唱 岁月分娩了多少倦客 醉去落日瞬时黄 只剩叶子流浪 和绣花鞋一双 嚼不烂的相思依旧清亮 我把笔墨换了烟枪 镜子里的你很瘦很长 骑着马我南来北往 却不敢再触碰那江南的小巷 与你相遇即便是个美丽的错误 我哒哒的马蹄 只记得 梦里的三十三个月亮 2013.9.24
三十三个月亮 三十三个月亮 我曾见过这三十三个月亮 如今她正躺在我血液里歌唱 那锈迹斑斑的萧 诉说了离愁 模糊了故乡 那故乡是西湖 如今却是北方 把骨灰留在海蓝里漂泊 歌女斟满了桂花酒 一杯就落了满地忧伤 折一截芦苇 轻轻摆渡你的模样 撑一叶竹筏 在月色里呼唤 唤一声阿郎 和渔火一起燃烧着歌唱 岁月分娩了多少倦客 醉去落日瞬时黄 只剩叶子流浪 和绣花鞋一双 嚼不烂的相思依旧清亮 我把笔墨换了烟枪 镜子里的你很瘦很长 骑着马我南来北往 却不敢再触碰那江南的小巷 与你相遇即便是个美丽的错误 我哒哒的马蹄 只记得 梦里的三十三个月亮 2013.9.24
【09-24 现代诗歌】三十三个月亮 三十三个月亮 我曾见过这三十三个月亮 如今她正躺在我血液里歌唱 那锈迹斑斑的萧 诉说了离愁 模糊了故乡 那故乡是西湖 如今却是北方 把骨灰留在海蓝里漂泊 歌女斟满了桂花酒 一杯就落了满地忧伤 折一截芦苇 轻轻摆渡你的模样 撑一叶竹筏 在月色里呼唤 唤一声阿郎 和渔火一起燃烧着歌唱 岁月分娩了多少倦客 醉去落日瞬时黄 只剩叶子流浪 和绣花鞋一双 嚼不烂的相思依旧清亮 我把笔墨换了烟枪 镜子里的你很瘦很长 骑着马我南来北往 却不敢再触碰那江南的小巷 与你相遇即便是个美丽的错误 我哒哒的马蹄 只记得 梦里的三十三个月亮 2013.9.24
【IS诗人】 三十三个月亮 三十三个月亮 我曾见过这三十三个月亮 如今她正躺在我血液里歌唱 那锈迹斑斑的萧 诉说了离愁 模糊了故乡 那故乡是西湖 如今却是北方 把骨灰留在海蓝里漂泊 歌女斟满了桂花酒 一杯就落了满地忧伤 折一截芦苇 轻轻摆渡你的模样 撑一叶竹筏 在月色里呼唤 唤一声阿郎 和渔火一起燃烧着歌唱 岁月分娩了多少倦客 醉去落日瞬时黄 只剩叶子流浪 和绣花鞋一双 嚼不烂的相思依旧清亮 我把笔墨换了烟枪 镜子里的你很瘦很长 骑着马我南来北往 却不敢再触碰那江南的小巷 与你相遇即便是个美丽的错误 我哒哒的马蹄 只记得 梦里的三十三个月亮 2013.9.24
异教徒 异教徒 黑暗 拓开了画布 一支笔射出的曙光 篆刻着最后的神祗 人们如海蛇般 扭曲、甚至将身体打结 向着光源游弋 当黄昏敲响了钟声 一个少女正在广场上沐浴 没有亵渎的目光 圣水顺着她的腰肢滑下 她的毛孔知道 那是怎样的饥渴 被瞬间满足 黎明,豁口的花瓶 野兽撕碎了少女的桔梗 花蕊里渗出的乳液 那将酝酿出最可怕的霍乱 于是,上帝抛弃了她 人们诅咒她 她被冠以异教徒的名义 在地狱里 过性生活 没有红浆果 也没有人来 那些盘子里的头颅和鲜血 这将是她最后的晚餐 2013.9.22
【09-22 现代诗歌】异教徒 异教徒 黑暗 拓开了画布 一支笔射出的曙光 篆刻着最后的神祗 人们如海蛇般 扭曲、甚至将身体打结 向着光源游弋 当黄昏敲响了钟声 一个少女正在广场上沐浴 没有亵渎的目光 圣水顺着她的腰肢滑下 她的毛孔知道 那是怎样的饥渴 被瞬间满足 黎明,豁口的花瓶 野兽撕碎了少女的桔梗 花蕊里渗出的乳液 那将酝酿出最可怕的霍乱 于是,上帝抛弃了她 人们诅咒她 她被冠以异教徒的名义 在地狱里 过性生活 没有红浆果 也没有人来 那些盘子里的头颅和鲜血 这将是她最后的晚餐 2013.9.22
异教徒 异教徒 黑暗 拓开了画布 一支笔射出的曙光 篆刻着最后的神祗 人们如海蛇般 扭曲、甚至将身体打结 向着光源游弋 当黄昏敲响了钟声 一个少女正在广场上沐浴 没有亵渎的目光 圣水顺着她的腰肢滑下 她的毛孔知道 那是怎样的饥渴 被瞬间满足 黎明,豁口的花瓶 野兽撕碎了少女的桔梗 花蕊里渗出的乳液 那将酝酿出最可怕的霍乱 于是,上帝抛弃了她 人们诅咒她 她被冠以异教徒的名义 在地狱里 过性生活 没有红浆果 也没有人来 那些盘子里的头颅和鲜血 这将是她最后的晚餐 2013.9.22
【IS诗人】异教徒 异教徒 黑暗 拓开了画布 一支笔射出的曙光 篆刻着最后的神祗 人们如海蛇般 扭曲、甚至将身体打结 向着光源游弋 当黄昏敲响了钟声 一个少女正在广场上沐浴 没有亵渎的目光 圣水顺着她的腰肢滑下 她的毛孔知道 那是怎样的饥渴 被瞬间满足 黎明,豁口的花瓶 野兽撕碎了少女的桔梗 花蕊里渗出的乳液 那将酝酿出最可怕的霍乱 于是,上帝抛弃了她 人们诅咒她 她被冠以异教徒的名义 在地狱里 过性生活 没有红浆果 也没有人来 那些盘子里的头颅和鲜血 这将是她最后的晚餐 2013.9.22
. 皓月盈樽待风清, 潇湘雨夜梦更明, 如今中秋寒婵尽, 醉到故里觅真情。
巨人 巨人 仰卧在黎明的豁口上 黑暗像鳄鱼皮般坚硬而多皱 脚下的影子如此真实 我捡起潮湿的树枝 沿着光线的边缘 试图拼接你的模样 大海曾在你的身下孕育 吉普赛的黄昏 龙胆兰依旧鲜艳 月光下的扇贝 从你指缝透出一截灯塔的光亮 我不是你的族人 我聆听并接近 试图守护你灵魂深处的方向 当太阳在你的腋下升起 那古老而神秘的圣殿 人们正虔诚抚摸你的骨骼 我并不打算加入,也许不用加入 好些夜晚 我像个鸟儿 蹲踞在你的左耳 如今 远离了风暴 我聆听你的背影 你早已在海平面、在天空, 在我的血液里 写下你的遗言 2013.9.18
【09-18 现代诗歌】巨人 巨人 仰卧在黎明的豁口上 黑暗像鳄鱼皮般坚硬而多皱 脚下的影子如此真实 我捡起潮湿的树枝 沿着光线的边缘 试图拼接你的模样 大海曾在你的身下孕育 吉普赛的黄昏 龙胆兰依旧鲜艳 月光下的扇贝 从你指缝透出一截灯塔的光亮 我不是你的族人 我聆听并接近 试图守护你灵魂深处的方向 当太阳在你的腋下升起 那古老而神秘的圣殿 人们正虔诚抚摸你的骨骼 我并不打算加入,也许不用加入 好些夜晚 我像个鸟儿 蹲踞在你的左耳 如今 远离了风暴 我聆听你的背影 你早已在海平面、在天空, 在我的血液里 写下你的遗言 2013.9.18
【IS诗人】巨人 巨人 仰卧在黎明的豁口上 黑暗像鳄鱼皮般坚硬而多皱 脚下的影子如此真实 我捡起潮湿的树枝 沿着光线的边缘 试图拼接你的模样 大海曾在你的身下孕育 吉普赛的黄昏 龙胆兰依旧鲜艳 月光下的扇贝 从你指缝透出一截灯塔的光亮 我不是你的族人 我聆听并接近 试图守护你灵魂深处的方向 当太阳在你的腋下升起 那古老而神秘的圣殿 人们正虔诚抚摸你的骨骼 我并不打算加入,也许不用加入 好些夜晚 我像个鸟儿 蹲踞在你的左耳 如今 远离了风暴 我聆听你的背影 你早已在海平面、在天空, 在我的血液里 写下你的遗言 2013.9.18
秘密 秘密 我将再也无法说出这个秘密 一旦有一天我提及 那埋藏在秋天里的声音 就会伴着叶子离去 而圆润的撕裂 我将再也不能看到你 月光下打捞你完美的侧脸 那将作为石膏的模版 被艺术家雕刻成美丽的画皮 我将再也无法听到你 柳叶顺着她的手臂生长 长成浅色的条纹 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像你 在一个温暖的黄昏 写一封永远寄不出去的信 我将再也无法忘记你 旧的伤口还没愈合 也许不会愈合 新的伤口就已经疯长 像罂粟花开满你灵魂的底部 渗出了新的血液 我将再也无法记得你 黎明时磨出的茧 路上只有我和你 2013.9.16
【09-16 现代诗歌】秘密 秘密 我将再也无法说出这个秘密 一旦有一天我提及 那埋藏在秋天里的声音 就会伴着叶子离去 而圆润的撕裂 我将再也不能看到你 月光下打捞你完美的侧脸 那将作为石膏的模版 被艺术家雕刻成美丽的画皮 我将再也无法听到你 柳叶顺着她的手臂生长 长成浅色的条纹 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像你 在一个温暖的黄昏 写一封永远寄不出去的信 我将再也无法忘记你 旧的伤口还没愈合 也许不会愈合 新的伤口就已经疯长 像罂粟花开满你灵魂的底部 渗出了新的血液 我将再也无法记得你 黎明时磨出的茧 路上只有我和你 2013.9.16
秘密 秘密 我将再也无法说出这个秘密 一旦有一天我提及 那埋藏在秋天里的声音 就会伴着叶子离去 而圆润的撕裂 我将再也不能看到你 月光下打捞你完美的侧脸 那将作为石膏的模版 被艺术家雕刻成美丽的画皮 我将再也无法听到你 柳叶顺着她的手臂生长 长成浅色的条纹 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像你 在一个温暖的黄昏 写一封永远寄不出去的信 我将再也无法忘记你 旧的伤口还没愈合 也许不会愈合 新的伤口就已经疯长 像罂粟花开满你灵魂的底部 渗出了新的血液 我将再也无法记得你 黎明时磨出的茧 路上只有我和你 2013.9.16
【IS诗人】秘密 秘密 我将再也无法说出这个秘密 一旦有一天我提及 那埋藏在秋天里的声音 就会伴着叶子离去 而圆润的撕裂 我将再也不能看到你 月光下打捞你完美的侧脸 那将作为石膏的模版 被艺术家雕刻成美丽的画皮 我将再也无法听到你 柳叶顺着她的手臂生长 长成浅色的条纹 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像你 在一个温暖的黄昏 写一封永远寄不出去的信 我将再也无法忘记你 旧的伤口还没愈合 也许不会愈合 新的伤口就已经疯长 像罂粟花开满你灵魂的底部 渗出了新的血液 我将再也无法记得你 黎明时磨出的茧 路上只有我和你 2013.9.16
【09-13 谈文论道】关于缦卿的遗章,和她的诗论 看到大家这么关心缦卿,她应该会很高兴吧 她生前,最善宋词,尤喜金缕曲 我为她做过一个宋词的集子 以下是序言 序 癸巳年,半夏花开,初识流云,相与数月,谈也甚欢,常以诗词寄之,推心置腹视为知己。今流云大病,无以慰藉,故整理其佳篇以成集,反复观看以减忧思之痛。 流云原名杨璐璐,年芳二十四,平生最喜金缕,观之数作情真意切,得女郎之志、梁汾之真,其诗作婉约处如琴瑟呜咽,痛及肝肠;激昂处如百舸争流,万马奔腾于胸。 流云常言,“出岫何幽独?悠然飏碧空。遥分秋水影,忽度夕阳风。长天不留迹,冷月若为容。归宿应何在?崆峒第一峰”答曰:崆峒第一峰,曾葬花间人,徒留半阙词,难灭赋金身.” 今得流云信任,整理旧作已成《敲冰集》,一来留作念想,二来答友之期盼,三来不为流芳百世,只为有缘人幸得已共鸣。
鸟 鸟 黎明之白 鱼肚之白 黑血里再也射不出光亮 天鹅绒落地,零落成皱褶的羽毛 夜的寝宫如此冰冷 噩梦把她 从母亲身旁掳走 听不到呼喊,也许并没有呼喊 这是善良的叶子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大地母亲的乳汁 顺着山脊流淌 年迈的鸟儿飞回来了 年轻的鸟儿又飞走了 最初的逗留 皱纹顺着时间的裂隙疯长 那些心爱的人也如鸟儿 欢喜着离开 再回来,翅膀上已满是泥点 你不确定你是否会原谅 我不能替你做决定 鸟儿啊 你生来就是个流浪者 大海去过 草原你也去过 你有权一个也不喜欢 但猎人的枪将把你杀死 你飞翔和自由便到站了 你将和你的母亲一样 被冠以偷渡者的名义 埋葬 2013.9.12
【09-12 现代诗歌】鸟 鸟 黎明之白 鱼肚之白 黑血里再也射不出光亮 天鹅绒落地,零落成皱褶的羽毛 夜的寝宫如此冰冷 噩梦把她 从母亲身旁掳走 听不到呼喊,也许并没有呼喊 这是善良的叶子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大地母亲的乳汁 顺着山脊流淌 年迈的鸟儿飞回来了 年轻的鸟儿又飞走了 最初的逗留 皱纹顺着时间的裂隙疯长 那些心爱的人也如鸟儿 欢喜着离开 再回来,翅膀上已满是泥点 你不确定你是否会原谅 我不能替你做决定 鸟儿啊 你生来就是个流浪者 大海去过 草原你也去过 你有权一个也不喜欢 但猎人的枪将把你杀死 你飞翔和自由便到站了 你将和你的母亲一样 被冠以偷渡者的名义 埋葬 2013.9.12
鸟 鸟 黎明之白 鱼肚之白 黑血里再也射不出光亮 天鹅绒落地,零落成皱褶的羽毛 夜的寝宫如此冰冷 噩梦把她 从母亲身旁掳走 听不到呼喊,也许并没有呼喊 这是善良的叶子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大地母亲的乳汁 顺着山脊流淌 年迈的鸟儿飞回来了 年轻的鸟儿又飞走了 最初的逗留 皱纹顺着时间的缝隙疯长 那些心爱的人也如鸟儿 欢喜着离开 再回来,翅膀上已满是泥点 你不确定你是否会原谅 我不能替你做决定 鸟儿啊 你生来就是个流浪者 大海去过 草原你也去过 你有权一个也不喜欢 但猎人的枪将把你杀死 你飞翔的自由便到站了 你将和你的母亲一样 被冠以偷渡者的名义 埋葬 2013.9.12
【IS诗人】鸟 鸟 黎明之白 鱼肚之白 黑血里再也射不出光亮 天鹅绒落地,零落成皱褶的羽毛 夜的寝宫如此冰冷 噩梦把她 从母亲身旁掳走 听不到呼喊,也许并没有呼喊 这是善良的叶子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大地母亲的乳汁 顺着山脊流淌 年迈的鸟儿飞回来了 年轻的鸟儿又飞走了 最初的逗留 皱纹顺着时间的缝隙疯长 那些心爱的人也如鸟儿 欢喜着离开 再回来,翅膀上已满是泥点 你不确定你是否会原谅 我不能替你做决定 鸟儿啊 你生来就是个流浪者 大海去过 草原你也去过 你有权一个也不喜欢 但猎人的枪将把你杀死 你飞翔的自由便到站了 你将和你的母亲一样 被冠以偷渡者的名义 埋葬 2013.9.12
飞 飞 颤抖 爬行 灵魂顺着气流 攀升 加速 在十万英尺的高空 云梯登上北极的冰冷 血液跟着失重 偶尔折射来的阳光 像核桃里渗出的七色花 把黄昏和夜晚 刻成同样的姓名 飞,在海蓝的天空 飞,在灿如星辰的黎明 那云彩上住着 一个吉普赛女孩 年轻的生命 窗口 我抚摸她的红唇 那束起乌发像麦子 喉咙里道一声珍重 破晓时 我和清晨一起着陆 姐姐 在天堂的路口 飞行 2013.9.10
江城子·悼缦卿 江城子·悼缦卿 今宵煮酒论平生,到三更,正伶仃 寒窗有月,坐起觅君声 秋色渐凉风篱下,萧寂夜,待天明 忽闻新冢起白冰,望长亭,也叮咛, 蕙兰有泪,何故梦常青 生死如今难再会,应宇内,缦卿名 2013.9.10
江城子·悼缦卿 江城子·悼缦卿 今宵煮酒论平生,到三更,正伶仃 寒窗有月,坐起觅君声 秋色渐凉风篱下,萧寂夜,待天明 忽闻新冢起白冰,望长亭,也叮咛, 蕙兰有泪,何故梦常青 生死如今难再会,应宇内,缦卿名 2013.9.10
【09-11 诗词曲赋】江城子·悼缦卿 江城子·悼缦卿 今宵煮酒论平生,到三更,正伶仃 寒窗有月,坐起觅君声 秋色渐凉风篱下,萧寂夜,待天明 忽闻新冢起白冰,望长亭,也叮咛, 蕙兰有泪,何故梦常青 生死如今难再会,应宇内,缦卿名 2013.9.10
江城子·悼缦卿 江城子·悼缦卿 今宵煮酒论平生,到三更,正伶仃 寒窗有月,坐起觅君声 秋色渐凉风篱下,萧寂夜,待天明 忽闻新冢起白冰,望长亭,也叮咛, 蕙兰有泪,何故梦常青 生死如今难再会,应宇内,缦卿名 2013.9.10
【09-10 现代诗歌】飞 飞 颤抖 爬行 灵魂顺着气流 攀升 加速 在十万英尺的高空 云梯登上北极的冰冷 血液跟着失重 偶尔折射来的阳光 像核桃里渗出的七色花 把黄昏和夜晚 刻成同样的姓名 飞,在海蓝的天空 飞,在灿如星辰的黎明 那云彩上住着 一个吉普赛女孩 年轻的生命 窗口 我抚摸她的红唇 那束起乌发像麦子 喉咙里道一声珍重 破晓时 我和清晨一起着陆 姐姐 在天堂的路口 飞行 2013.9.10
【IS诗人】飞 原本从桂林旅游回来,该发些桂林山水的,可是突如其来的事情,还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听风听海集】IS诗人与是不是流云八月作品合集,谢绝插楼 序言 昨天,刚下飞机,就收到噩耗,悲痛异常 与流云相伴半载,视如挚亲,如今一别,恐怕永远 思索半日,尤深感惋惜,如此知己良师,此生难在觅 闻其遗言,更痛苦万分而无处排遣, 故,遵从遗志,将吾二人八月作品收录,以成《听风听海集》 流云喜欢自由,故曰听风 吾对大海亦向往之,故曰听海 今成集以达友人之牵挂,留作相思之物 愿她在天堂,安息 阿门
吉普塞女孩 吉普赛女孩 一个吉普赛女孩死了 她的尸体带着 七月罂粟花一样的鲜红 灯光不曾照亮她的黑房子 人们抚摸她 赤裸风中颤抖的裙角 那将作为诗人的假肢 被出版商发行 这个女孩她来自远方 双脚却不染烟尘 她的眼睛像星星 在每个撕裂的夜晚闪耀 她说,妈妈如今我到站了 我的灵魂该埋葬在 吉普寨的底部 被奶水灌溉 黑血弥漫的肠道 我闻到龙胆兰的芬芳 月亮早已肆无忌惮 爬上了额头 从她的骨缝深处 绽放丝丝光亮 她的灵魂 是一座吉普赛式的花园 如今,埋葬 2013.9.3
吉普赛女孩 吉普赛女孩 一个吉普赛女孩死了 她的尸体带着 七月罂粟花一样的鲜红 灯光不曾照亮她的黑房子 人们抚摸她 赤裸风中颤抖的裙角 那将作为诗人的假肢 被出版商发行 这个女孩她来自远方 双脚却不染烟尘 她的眼睛像星星 在每个撕裂的夜晚闪耀 她说,妈妈如今我到站了 我的灵魂该埋葬在 吉普寨的底部 被奶水灌溉 黑血弥漫的肠道 我闻到龙胆兰的芬芳 月亮早已肆无忌惮 爬上了额头 从她的骨缝深处 绽放丝丝光亮 她的灵魂 是一座吉普赛式的花园 如今,埋葬 2013.9.3
【09-03 现代诗歌】吉普赛女孩 吉普赛女孩 一个吉普赛女孩死了 她的尸体带着 七月罂粟花一样的鲜红 灯光不曾照亮她的黑房子 人们抚摸她 赤裸风中颤抖的裙角 那将作为诗人的假肢 被出版商发行 这个女孩她来自远方 双脚却不染烟尘 她的眼睛像星星 在每个撕裂的夜晚闪耀 她说,妈妈如今我到站了 我的灵魂该埋葬在 吉普寨的底部 被奶水灌溉 黑血弥漫的肠道 我闻到龙胆兰的芬芳 月亮早已肆无忌惮 爬上了额头 从她的骨缝深处 绽放丝丝光亮 她的灵魂 是一座吉普赛式的花园 如今,埋葬 2013.9.3
【IS诗人】吉普赛女孩 吉普赛女孩 一个吉普赛女孩死了 她的尸体带着 七月罂粟花一样的鲜红 灯光不曾照亮她的黑房子 人们抚摸她 赤裸风中颤抖的裙角 那将作为诗人的假肢 被出版商发行 这个女孩她来自远方 双脚却不染烟尘 她的眼睛像星星 在每个撕裂的夜晚闪耀 她说,妈妈如今我到站了 我的灵魂该埋葬在 吉普寨的底部 被奶水灌溉 黑血弥漫的肠道 我闻到龙胆兰的芬芳 月亮早已肆无忌惮 爬上了额头 从她的骨缝深处 绽放丝丝光亮 她的灵魂 是一座吉普赛式的花园 如今,埋葬 2013.9.3
【09-02 现代诗歌】伞 伞 我那百合一样甜蜜的姑娘 今夜风吹不在海上 浪花泊来星辰 一封信、一叠紫色的忧伤 我那梦里幽幽的小巷 今夜月光不再徘徊你的纱窗 如兰的微笑已安睡 我在手心抚摸你灵魂的芬芳 你的眸子依旧死寂 那扬起的帆和栀 经不起风霜的荡漾 我那蝴蝶一样倔强的姑娘 寂寞开在悬崖 等待夜晚照亮 命运为你撑起了伞 却也遮挡了生命的骄阳 我那伞下漫步的姑娘 云朵偷走了你 丁香一样打在我心上 2013.9.1
【IS诗人】伞 伞 我那百合一样甜蜜的姑娘 今夜风吹不在海上 浪花泊来星辰 一封信、一叠紫色的忧伤 我那梦里幽幽的小巷 今夜月光不再徘徊你的纱窗 如兰的微笑已安睡 我在手心抚摸你灵魂的芬芳 你的眸子依旧死寂 那扬起的帆和栀 经不起风霜的荡漾 我那蝴蝶一样倔强的姑娘 寂寞开在悬崖 等待夜晚照亮 命运为你撑起了伞 却也遮挡了生命的骄阳 我那伞下漫步的姑娘 云朵偷走了你 丁香一样打在我心上 2013.9.1
【IS诗人】你看 我的一楼
生命 生命 梦 遗落在你的楹窗 一朵白云 谁的蓝莲花 泪水来不及拭去 九月的风 我种的一声叹息 来自海底最深处 一只深蓝色比目鱼 秋天 年轻的叶子黄了 雨水里却满是养分 干瘪的红细胞 想要冲口而出 地狱的大门啊 将他们和肠道分离 此刻生命 排泄 而不是被排泄 战争 上帝的幼师 故乡小镇的月色沉沦 河流顺着豁口撕裂 明天将不会来临 霍乱、瘟疫 谁的安魂曲 等到时间女神 榨干了沙漠 湖泊 森林 海上新陈代谢出的红太阳 生命啊 一个绿色的脆弱 2013.8.28
生命 生命 梦 遗落在你的楹窗 一朵白云 谁的蓝莲花 泪水来不及拭去 九月的风 我种的一声叹息 来自海底最深处 一只深蓝色比目鱼 秋天 年轻的叶子黄了 雨水里却满是养分 干瘪的红细胞 想要冲口而出 地狱的大门啊 将他们和肠道分离 此刻生命 排泄 而不是被排泄 战争 上帝的幼师 故乡小镇的月色沉沦 河流顺着豁口撕裂 明天将不会来临 霍乱、瘟疫 谁的安魂曲 等到时间女神 榨干了沙漠 湖泊 森林 海上新陈代谢出的红太阳 生命啊 一个绿色的脆弱 2013.8.28
【08-29 现代诗歌】生命 生命 梦 遗落在你的楹窗 一朵白云 谁的蓝莲花 泪水来不及拭去 九月的风 我种的一声叹息 来自海底最深处 一只深蓝色比目鱼 秋天 年轻的叶子黄了 雨水里却满是养分 干瘪的红细胞 想要冲口而出 地狱的大门啊 将他们和肠道分离 此刻生命 排泄 而不是被排泄 战争 上帝的幼师 故乡小镇的月色沉沦 河流顺着豁口撕裂 明天将不会来临 霍乱、瘟疫 谁的安魂曲 等到时间女神 榨干了沙漠 湖泊 森林 海上新陈代谢出的红太阳 生命啊 一个绿色的脆弱 2013.8.28
【IS诗人】生命 生命 梦 遗落在你的楹窗 一朵白云 谁的蓝莲花 泪水来不及拭去 九月的风 我种的一声叹息 来自海底最深处 一只深蓝色比目鱼 秋天 年轻的叶子黄了 雨水里却满是养分 干瘪的红细胞 想要冲口而出 地狱的大门啊 将他们和肠道分离 此刻生命 排泄 而不是被排泄 战争 上帝的幼师 故乡小镇的月色沉沦 河流顺着豁口撕裂 明天将不会来临 霍乱、瘟疫 谁的安魂曲 等到时间女神 榨干了沙漠 湖泊 森林 海上新陈代谢出的红太阳 生命啊 一个绿色的脆弱 2013.8.28
夜徙 夜徙 夜 黑色活化石 树枝攒成的脊骨 开满了浪花 在大西洋上放逐 夜 沙漠黑鹰 追着流云迁徙 拨响了胡琴 却唱不出塞上诗人的情愫 夜 黑星一样闪烁 枕着的八月已逝 梦里的九月啊 灵魂却找不到归宿 等到 那蝴蝶兰露湿了清晨 秋风萧瑟了黄昏 我祈祷死亡 不再拥抱着你眼里的星辰 梦魇 不再侵蚀着你的生命 那被时间遗忘的诗人啊 也能找到 故乡遗落的根 2013.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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