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桐城道 我就是桐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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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粉壁考述——以官府诏令的传布为中心    粉壁,是指经过粉刷、可供书写的墙壁。有关骚人墨客在粉壁上写诗作画的记载屡见于史籍当中,粉壁成了他们个人艺术创作的所在;另一方面,中国古代的朝廷和官府也很早就利用粉壁来录写、公布诏敕政令,粉壁被当作传布告示的一种载体。本文的重点在于后一方面。      本文主要考察宋代官府运用粉壁来公布诏敕政令的情形,希望自此入手,探讨宋代社会官府和民间沟通联系的途径和实际状况。 一、宋以前粉壁述略      粉壁古已有之,它被官府用来发布政令、传递信息,在汉代就已经出现。汉代诏令即曾录写于乡亭墙壁(也即粉壁),或录写于木板再悬挂其上。汉简中有将官府教令“扁书乡亭市里显见处令民知之”或“各明白大扁书市里官所寺舍门亭燧堠中,令吏卒民尽讼知之”的记载,据考证“扁书”义同“板书”、“版书”,就是题署文书于木板之上。[1]乡亭市里以至官所寺舍等人群集中之处作为公布诏令的场所,往往立有粉壁,或供悬挂,或直接录写。[2]      唐代官司经常要将各个部门的格式条令书于厅事之壁。《唐会要》卷三九载文明元年(684)四月十四日敕云:“律令格式,为政之本。内外官人退食之暇,各宜寻览。仍以当司格令书于厅事之壁,俯仰观瞻,使免遗忘。”[3]这种厅事之壁也是粉壁之一种,起到了传布朝廷律令的作用。据唐封演《封氏闻见记》云:      朝廷百司诸厅皆有壁记,叙官秩创制及迁授始末,原其作意,盖欲着前政履历而发将来健羡焉。故为厅记之体,贵其说事详雅,不为苟饰。而近时作记多措浮词,褒美人才,抑扬门阀,殊失记事之本意。韦氏《两京记》云:“郎官盛写壁记以纪当厅前后迁除出入,浸以成俗。”然则壁之有记岂当是国朝以来始自台省,遂流郡邑耳。[4] 据此,至封演之时(唐代中期),百司和郡县之厅壁记的内容主要是“叙官秩创制及迁授始末”。宋代文献中也保存了大量的郡县厅壁记。这些“厅壁记”所面对的主要是官员,而非民众,与本文中心无涉,故不予详论。      唐代诏敕向民众传达,也要选择人群集中的处所来录写公布。[5]《唐大诏令集》卷十所载《咸通八年(867)痊复救恤百姓僧尼敕》指出:“此敕到,仰所在州县写录敕,牓于州县门并坊市村闾要路。”[6]同书卷八六载《咸通七年大赦》说“赦书到后,各委本道全写录,于县门牓示。”据同书卷一一四所载《牓示<广济方>敕》中说:“宜命郡县长官就《广济方》中逐要者,于大板上件录,当村坊要路牓示。”则前两者所谓“牓示”,当是在木板上录写,而悬挂于州县门和坊市村闾要路,这与汉代的做法相似。除了木板录写,在敦煌和吐鲁番的出土文书中,还保存了数件唐代后期和五代时期的节度使和僧都统发布的榜文,其中S.8516B上有“使   帖牓衙门”。[7]陈子昂的奏疏中说:“陛下布德泽,下明诏,将示天下百姓,必待刺史县令为陛下谨宣之,……不得其人,但委弃有司而挂墙壁尔。”[8]王建诗《原上新居》十三首之九中说:“门前粉壁上,书着县官名”。[9]比较上述材料可知,朝廷官府的诏敕政令是在特定场所中的粉壁上公布的。      《五代会要》卷二四所载长兴二年(931)五月一道敕文,是戒饬内外臣僚不可接受请托、妄荐公人,其文末云:“兼敕到后,但是州府并于铺驿及显要处粉壁具录敕命晓谕,常令申举,永使闻知。”虽然这道敕文是针对某些官员的,但为使民众也闻知其情,要在州府的“铺驿及显要处”通过粉壁来“具录敕命”。晋高祖天福二年(937)二月针对社会动乱期间逃入山林或者结众聚事的民众,发布一道召民复业的诏敕,其末云:      委逐处长吏遍下管内,令于山谷、道口、津渡如法粉壁晓谕,仍不时差人四向专切招携,如是不能悛改、尚务结集者,委逐处差兵掩杀。[10]
转《东海有明珠》,兼残疾人嘲弄帖 松枝在火里劈啪作响,跳动的火光让她心里一阵悸动,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 “不,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白乌拉对自己说。 她剧烈地扭动着身体,按古老仪式吟诵着她自己都不明白的咒语,围着篝火不停舞蹈,强迫自己进入迷乱状态。 当满脸是血的六贝勒带领族人逃入深山的时候,她也曾这么做过。族里的老人都说,六贝勒曾被魔鬼割去了身体最重要的部位,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怕是活不久了。她忘不了很久以前,当她第一次不被允许和弟弟一起吃饭的时候,六贝勒走进帐篷,摩挲着她的圆脸,笑着安慰又哭又闹的她。那轮廓分明的面庞,清澈的双眸,灿烂的笑容,像一道春风,永远融化了她的心。她知道,作为萨满学徒,她不能拥有凡人的情感。然而无论怎样强迫自己忘记,六贝勒都是第一个打开她心扉的男人,尽管被那个叫黄石的魔鬼施以宫刑的他,已经不能算是男人了。 她忘不了那守候在垂危的六贝勒身旁的日日夜夜,她疯狂地用尽平生所学想去救他,她祭起了封印数代的禁咒,不停地祈求大神垂怜他们族人的英雄,但都无济于事。弥留之际,他念叨着一个女人的名字——大玉儿,这个背叛他们族人的恶妇,当黄石的魔兵对新城发起最后冲击时,恶妇竟然招来已经投靠尼堪的兄长,赚开了城门,就像老汗王无数次地赚开尼堪的城门一样,于是,一切都结束了…… 或许是她的法术真的灵验了,黄石突然消失了。以前她的老师曾说,黄石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是尼堪的巫师召唤自地狱的恶魔。但黄石留下的魔兵还在,那血腥的枪阵,被施以诅咒的铳炮,依旧赶着族人们像耗子一样在长白老林里乱窜,惶惶不可终日。但法术却救不了六贝勒,最后一位流淌着爱新觉罗家族血液的人也死去,群龙无首的族人陷入了内乱,纵然在山穷水尽的绝境,人性的丑陋依然指引着他们罔顾全族的生死存亡,各自称汗,自相残杀,胜者用同族的鲜血庆祝胜利,败者则走出密林,投靠尼堪。 她内心苦不堪言,只有把灵魂寄托于尊神,木然地重复着古老的仪式,与其说是幻想着奇迹的发生,不如说是在故意找事情做,不使自己闲下来去感受国破家亡的痛苦。 但奇迹竟然发生了。 剧烈地爆.炸声把她拉回到现实世界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戴着从没见过的奇异装束,像魅影一样穿过火光,撞撞跌跌地冲进林间空地。 “我成功了吗?我成功了吗?”她使劲揉着自己的眼睛,深怕是在做梦。多少次痴心的祈祷,多少次绝望的呼喊,终于感动了尊神,降下了拯救族人的使者吗?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朝着那个男人匍匐跪下,这动作是那么的自然,根本没有经过大脑。围在篝火旁看着她施法的族人们,不知道是受了她的感染,还是像她那样无法自控,都齐刷刷地朝中年男人伏地不起,每个人的脸神像中邪一样的虔诚,每个人的脑门都触着雪地。   在黄石消失后的第十个年头,崇祯二十年三月癸丑,一个同样来自异界的灵魂降临了,他能像黄石那样创造逆转乾坤的奇迹吗?在被赐予的时间里,他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在这个世界上留下自己的足印呢? 白乌拉发现第一件头痛的事情,就是听不懂天使的话(现在族人们都这么叫了)。这个男人最初的反应是对着他们大喊大叫,吟诵着奇怪的语言,或许是来自天堂的咒术,吓得他们大气不敢喘,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后来天使对着他们连比带划,她总算看明白,是叫他们不要跪着了。 天使冲着他们说了很多很多的话,面对一众茫然的眼神,激动得又叫又跳,这是来自尊神的教诲吗?那为什么不用族人们可以听懂的语言,亦或是尊神不愿泄露天机,只想把话语传给有缘之人吗? 在老萨满饿死以后,白乌拉是这个小小部落除了牛录之外最受尊敬的人,尽管她年龄最小。她现在脑子转得飞快,渐渐地,她发现天使的话有点像尼堪们的语言,但又不完全是,因为有很多音节,是尼堪们从不使用的,反而像他们族人学尼堪话学不像念出来的音。“要是有个既懂满语又懂汉语的,也许就能明白他在说啥了。”她在心里嘀咕,这使得她很自然地想起一个人来——袁尔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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