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挈阴阳 提挈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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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裤子放P:生干半夏洗了一小时没粘液 上次自采的半夏剥皮洗净粘液晒干后约有三四十克,一直放在那里没用,当时太阳不太好晒了好几天才干的,灰黑黑的外表甚是难看,完全跟市面上那些白白净净卖的半夏不一样。所以一直不太想用放在那里,二个月后在那野生半夏地里去查看,发现第二批半夏又成熟了,挖了二斤多带泥的放在水泥上,要吃的时候就剥皮洗一把出来。后来遇上台风天,害怕烂掉,就弄了一盆土藏到土里去了,结果现在已经二周多,已长出一手指出的半夏苗了,满盆都是。 这二天就试了前期自己晒干的生干半夏,分成二次与其它药放在一起煎。先是用冷水浸生干半夏达半个小时,去洗时没有粘液。不甘心,再用沸开水浸泡半小时再洗,还是没有粘液。第二次方煎时,一开始我就把生干半夏放在沸水中浸五分钟就洗,也没有什么粘液。这些生干半夏是自己做的,自己当时洗掉泥土,剥掉外衣再洗掉粘液才晒干的。现在重新浸泡时根本就没有什么粘液。 注意:生鲜半夏在初次洗净时也不是全都有粘液的,大概有三分之一的半夏剥皮以后有粘液需要洗,而大部分正常的半夏剥皮后很干净没有粘液。后来我想清了,这些有粘液的生鲜半夏是生长过程中被虫子吃过的,或是外力损伤的(比如农民锄地时把半夏削成两半后再长出来的),或是受到过水浸。
睁开你的G眼看清楚:经方派到底是不是自封的? 在张仲景还未出生的一百多年前,班固就在《汉书。艺文志方技略》里明明白白这样写着了: =========================== 昔仲尼没而微言绝↑①,七十子丧而大义乖↑②。故《春秋》分为五↑③,《诗》分为四↑④,《易》有数家之传↑⑤。战国从衡↑⑥,真伪分争,诸子之言纷然肴乱↑⑦。至秦患之,乃燔灭文章↑⑧,以愚黔首。汉兴,改秦之败↑⑨,大收篇籍,广开献书之路。迄孝武世↑⑩,书缺简脱↑((11)),礼坏乐崩,皇上喟然而称曰:“朕甚闵焉↑((12))!”於是建藏书之策↑((13)),置写书之官,下及诸子传说,皆充秘府。至成帝时↑((14)),以书颇散亡↑((15)),使谒者陈农求遗书於天下↑((16))。诏光禄大夫刘向校经传、诸子、诗赋↑((17)),步兵校尉任宏校兵书↑((18)),太史令尹咸校数术↑((19)),侍医李柱国校方技↑((20))。每一书已,向辄条其篇目↑((21)),撮其指意↑((22)),录而奏之↑((23))。会向卒,哀帝复使向子侍中奉车都尉歆卒父业↑((24))。歆於是总君书而奏其《七略》,故有《辑略》↑((25)),有《六艺略》↑((26)),有《诸子略》,有《诗赋略》,有《兵书略》,有《术数略》,有《方技略》。今删其要,以备篇籍↑((27))。方技略 《黄帝内经》十八卷 《外经》三十七卷 《扁鹊内经》九卷《外经》十二卷 《白氏内经》三十八卷 《外经》三十六卷《旁篇》二十五卷 右医经七家,二百一十六卷↑((28))。 医经者,原人血脉、经落、骨髓、阴阳、表里↑((29)),以起百病之本↑((30)),死生之分,而用度箴石汤火所施↑((31)),调百药齐和之所宜↑((32))。至齐之得↑((33)),犹慈石取铁↑((34)),以物相使。拙者失理,以瘉↑((35)),以生为死。 《五藏六府痹十二病方》三十卷↑((36)) 《五藏六府疝十六病方》四十卷↑((37)) 《五藏六府瘅十二病方》四十卷↑((38)) 《风寒热十六病方》二十六卷 《泰始黄帝扁鹊俞拊方》二十三卷 《五藏伤中十一病方》三十一卷 《客疾五藏狂颠病方》十七卷 《金疮瘈疭三十卷↑((39)) 《妇人婴儿方》十九卷 《汤液经法》三十二卷 《神农黄帝食禁》七卷 右经方十一家,二百七十四卷↑((40))。 经方者↑((41)),本草石之寒温,量疾病之浅深,假药味之滋↑((42)),因气感之宜↑((43)),辩五苦六辛↑((44)),致水火之齐↑((45)),以通闭解结,反之於平↑((46))。及失其宜者,以热益热,以寒增寒,精气内伤,不见於外,是所独失也。故谚曰:“有病不治,常得中医↑((47))。” (房中者、神仙者,略) 最后的总结: 凡方技三十六家,八百六十八卷。 方技者,皆生生之具↑((48)),王官之一守也↑((49))。太古有岐伯、俞拊,中世有扁鹊、秦和,盖论病以及国,原诊以知政↑((50))。汉兴有仓公。今其技术晻昧↑((51)),,故论其书,以序方技为四种↑((52))。
麻黄附子细辛汤的天大秘密 先来看三个方证: 一、少阴病,初得之反发热,脉沉者,麻黄附子细辛汤主之。 二、少阴病二三日,无里证,麻黄附子甘草汤微发汗。 三、少阴病二三日,心中烦不得卧,黄连阿胶汤主之。 =========================== N多伤寒注家都告诉你,麻黄附子细辛汤中的反发热是个特殊,我以前竟然也一直接受了这样的认识,昨晚才想到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这样。听我道来。 少阴病是个脉微细血少津液少的病,这是少阴病的最大的特点,所有少阴病的各种症状都是从这个基本的事实演变而来。少阴病就是个血少之病,血少之后症状就开始出现了,血少的常规之症就是阳虚怕冷,不发热只恶寒倦卧但欲寐,人很安静。但是血少,就是阴血少,阴血就阴液,就是阴液少,阴液少不就是阴虚,所以阴虚就会发热。所以少阴阴液虚少就能发热,这就是阴虚发热。 因此说,少阴病血少之病,它原本就可以朝二方向发展,既可以是不发热只怕冷、人安静的病,也可以是阴虚发热、人烦躁的病。最终少阴病表现为上述的何种状况,都有是随机的,它可以出现为发热之病,也可以出现为不发热之病。 所以麻附辛汤中的这个反发热并不是个特例,它是少阴病的常规表现,就是一种阴虚发热的症状,只不过其症还没有达到黄连阿胶汤的那个程度。黄连阿胶汤说的是心中烦,没说外面的肢体烦,与少阴表证的但欲寐这个从外面看到的症状相比,它是在里的症状,心中就是在“里”的症状,表里是相对的。所以你看到麻黄附子甘草汤它要强调无里证,这个里既是胃肠道之里,也是相对的表里之里。即相对于但欲寐这个表证来看,心中烦就是里证。 所以麻黄附子细辛汤就是还没到心中烦程度的那个阴虚发热证,还在表,因为是初得之嘛。这就是它的秘密。
国医革新导师章太炎论伤寒论 1927年,王一仁的《中国医药问题》出版,章太炎在“序”中对书中中医“世世进化”的观点明确表示反对,他指出: 自《素问》、《难经》以五行内统五脏,外贯百病,其说多附会。逮仲景作,独《伤寒》平脉篇、《金匮要略》首章一及之,余悉不道,于是法治切实,方剂广博,而南朝诸师承其风,以为进化。 诚然,隋唐、两宋惟巢元方多说五行,他师或时有涉及者,要之借为缘饰,不以典要视之。及金元以下,如守真、洁古,明清之景岳、天士诸师,虽才有高下,学有疏密,然不免弃六朝唐宋切实之术,而未忘五行玄虚之说以为本。 尤在泾心知其非,借客难以攻之,犹不能不为曲护;徐灵胎深诋阴阳五行为欺人,顾己亦不能无濡染,夫以二子之精博,于彼众口雷同终无奈何,欲言进化,难矣! 且异法方宜,医师所宜知,而清医或泛地理常识,乃不知守真在北、仲景在南,日言南北异治,而于《外台》所录南朝诸方,未尝一顾焉。甚者闻仲景生南阳,官长沙,反谓其法专行于河朔、江淮地望,犹且错谬。何异法方宜之足言,此亦一蔽也。若夫疡医以内补拓脓,铃医以离骨散拔牙,针师之术密相授受,亦往往有愈者。加以禁方奇药,随时发露,有仲景、思邈所不及知者,此则不可不谓之进化也。 这些论述说明,章太炎认为,从“学”的角度而言,中医不存在一个“世世进化”的演进体系,如果说有变革,那也只是在医疗技术层面上的改进,主要体现在疡医、铃医、针师等对技术的革新与创造上。若从“学”上说,则张仲景的《伤寒论》已经是中国医学发展的极致“余于方书,独信《伤寒论》,其杂病之书,自《金匮》时复而下,率不敢一一保任。” “要知仲景《伤寒论》,其论病机,乃积千百年之经验而来,间及五行之说,特犹算家之以甲乙丙丁代数耳。若近代叶氏之流,于病状尚未说明,先以五行之谈为铺张,则直是油腔滑调矣。”“医书大抵上取先唐,兼存两宋、金、元、明诸家著述,略不必观,明末喻嘉言,近世柯韵伯、徐忠可之书,是所应览。叶天士、吴鞠通浅薄之言,不足尚也。” 正因为如此,章氏对《伤寒论》进行了深入研究,写作了如《伤寒论演讲词》、《论太阳病非局指太阳》、《时师误指伤寒小柴胡证为湿温辨》、《太阳病解》等医学文章。 章氏如此建构中国医学史,其意图是要通过把仲景以及《伤寒论》树立为中国医学史上的高峰,批驳当时渐渐在中医学界萌生的所谓中医在历朝历代“世世进化”的直线进化观,提出中国医学自有其不同于西方医学的发展道路。既然如此,在中医存亡发展问题上,就应该抱定以我为主的立场,从中国医学自身发展源流与模式考虑问题,而不必斤斤计较于中西医的长短之争。为此,章太炎呼吁对中国医学进行全盘梳理,摸清自己的家底,站稳自己的脚跟。 章太炎对于医事问题以中国医学本身发展为立场,并不排斥西医,但以简单“中西互补”来论定其态度,则又失之宽疏。而如某些研究者认为章氏受到其师俞樾的《废医论》的影响,且以“章太炎为俞氏弟子,余云岫又自称为章氏弟子,从中似可看出否定中医的思想,倒是隐约若有师承的”来认定章太炎否定中医,则更是大谬。 到了晚年,他对于中西医学的基本观点则是,“中医之胜于西医者,大抵伤寒为独甚,温病热病本在五种伤寒之中。其治之则各有法,而非叶天士辈,专务甘寒者所能废也。脏腑锢病,则西医愈于中医,以其察识明白,非若中医之悬揣也。固有西医所不能治而中医能治之者,仆尝于肺病、里水二证,实验其然。”
真武汤治疗高血压 黄某,女,49岁,素有高血压病史,血压持续在170~190/90~110mmHg之间,屡用西药降压,但血压始终未能降到正常。近半年来,病者感觉精神萎靡,头目眩晕,全身疲惫,身体形寒,比常人怕冷,经常下肢浮肿,小便短少,食欲减退,脉沉细弱。舌胖大,苔淡白滑润。综上诸症,属肺脾气虚,肾阳不足,拟益气健脾,温阳利水为法,处方以真武汤加味,每日1剂,试投2剂。服上方2剂后,病者精神明显好转,自谓全身有一种温煦之感,食欲亢进,小便量增,浮肿消退,血压150/80mmHg,脉沉缓有力,舌苔薄白,津液适中,服上药有效,嘱守方再进5剂,5剂后,病者告其病如失,身体轻爽,浮肿消尽,饮食正常,脉沉缓有力,苔正常,血压135/75mmHg左右,遂嘱停药观察,半年随访,未服降压药,血压正常。 按:本方适用于肾阳不足,膀胱气化不行,水气上凌之浊邪所致高血压。临床上肾阳不足,水气上凌型高血压较少见,故用真武温降高血压者亦较少见。因为温药可使阳升,通常可使血压升高,所以必须慎于辩证。用温药降高血压主要是针对“肾阳不足,水气上凌”病机,温阳利水,使失调的阴阳得以平衡,血压自然恢复正常。故对于阳虚水泛之高血压病患者用真武汤治疗有较好的效果,与西医利尿剂治疗高血压有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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