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绕浯水 梦绕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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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征集诸城集市赶集时间,请求各位补充 以前吧主等征集过集日时间,但这几年集市设立较多,仍有较多遗漏和错误(如郝戈庄南焦家庄子),特别网上的错误很多。为了方便各位赶集,希望大家对列出的集市进行补充、修正。有些村名用老乡镇做了标注,方便查找。 诸城部分大集时间,大致自西顺时针转: 一、六: 大七吉,枳沟,孟疃,杨家灌津(马庄),赵古庄(贾悦),石桥子,浩仉,马兰,涝戈庄,掘村,孙仓,道明,凉台,巴山,行寺,朱村(百尺河),大仁和,齐沟(辛兴),陆家庄子 ,石门,柳树店,山东头,朱泮,郝戈庄,新郎商贸城, 二、七: 指挥,大北杏,薛家庄,大潘庄,贾悦,龙宿(马庄),大近戈庄,下常旺铺,山西(解留),相州,中城阳(相州),福胜,于庄(百尺河),丁家庄(辛兴),栗行,林家村,新建(林家村),皇华,王戈庄(郝戈庄) 三、八: 吕标,乔庄,东疃,太古庄,宋古庄,孟疃(小集),苑庄(孟疃),马庄,里丈,都吉台,胡家西院,程戈庄,徐洞(相州),老梧村,昌城,大顺河,岳水,大王门,陈窦潘旺,瓦店,寿塔,尚庄 四、九: 谭家庄,箭口、徐宋(贾悦),井丘,岳戈庄,大朱苏(石桥子),新九台,吉家屯,大荣,后连池,高戈庄,郭家屯,尚家庄(峡山),中疃子(昌城),百尺河,东范家岭(密州)朱解,潘家庄(密州),桃园,朱家村 ,桃林,柏戈庄 五、十: 新龙城,汉车,普庆,无忌,王门庄子,范家官庄,东朱堡(马庄),楼子,吴家楼,古县,解留,芝灵,岳沟,辛兴,大屯,石河头,大可乐庄,皇华(小集)。
孝仁泉 小时候经常听伙伴说起这村子,有好大的山、好多的山货,还有好多的“瞎话”,很想看看什么样子。前几年卧牛城老师携夫人曾经一游,小蜗同志还写了优美的游记。俺空向往,难以成行。清明有事回家,完成后顺便跑山里散心,一路樱桃花海点缀着火红桃花,一直就到了孝仁泉。先走村子,村子还不小啊,其实和外边差不多,就是房子多依地势而建,不和平原那样整齐。老村有一些老石头房子,可以作为几十年前山村的见证。村前的孝廉河哗哗地流,有些河岸石壁很陡峭,水很清,但看河边也是垃圾。当年没污染的时候这小河一定是非常美丽的。河底长满了一种类似水芹的植物,闻了一下没有水芹的气味,不知是不是水芹。 我的目标是孝仁泉那个泉子,泉子来历志书都有介绍就不啰嗦了。问了村子一个有年级的,大致说了一下。然后走到村西爬上一小岭坡后有个丁字路口,向南岔出一条水泥路跨过一条小河(孝廉河),路东侧有个大池塘,差不多50M*50M的样子,这就是孝仁泉了。据老人说以前没这么大,这是后来挖掘机挖的。看了一下这泉子一个是小河上边来水,再就是南边的山渗水,所以水源比较有保证。泉子下方有个小闸门,水还哗哗地流,看来泉眼挺旺的。流下去的水就是孝廉河。 泉子水碧绿不知深浅,估计一两米深,南岸可能浅一些,有一些芦苇。闸门在东南角,还有个地震观测设备,记得雹泉里面也有一个。有几根铁管子插进泉子里面,看样子是取水的,还两只小野鸭子之类的水鸟嬉戏,不过没看见鱼。 见面不如闻名啊。
穆陵关一瞥 号称“齐南天险”的穆陵关,今天已经荡然无存,从马站沿S227青临公路北行约10公里,爬上一个坡便到了“关顶”村,小村紧邻公路,新建了青色古香古色的2层小楼。中间有一条短短的东西街,竖着一个石牌坊,一个小小的广场。从街西行数十米就出了村子,齐长城遗址就在前边不远处,可以看到一个花岗岩石碑和齐长城的断面。 这儿的齐长城是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长城脉络非常清晰,底部宽七八米十来米,高度两三米,两侧修了两条土公路夹持着长城蜿蜒向远方,公路外侧是保护范围的石桩标志。 沿着长城走了约千余米,全部是土夯的基址,偶尔有几块大石头可能是天然存在垒在墙里面的,看不到任何古代的东西。 至于穆陵关所在,似乎不是关顶村,这儿好像没有什么秦砖汉瓦的东西,按理说上千年的军事要地,怎么也要有许多石头砖瓦之类的,所以说穆陵关遗址不在这地方。古代的大路是否与现在的227省道基本重合?过去修路困难,道路基本是沿谷底修建,这地方西边是沂山,东边是太平山、黄墩山之类,中间散布着柴山等,过去叫“大岘”、“小岘”、“大弁”等,在这些山两侧大致形成两道谷地,东边的就是现在227省道,西边谷地的在沂山脚下,是马站河和汶河发源地和分水岭,谷歌地图把穆陵关就标在这地方--富昌村附近,距离关顶村五、六公里了。有人说穆陵关在关顶村北偏西,现在已经是水库底了,这说法似乎也有道理。古书说“可容一轨”,说明道路在那地方非常狭隘,一定是两侧山崖夹着一条小路才是,但是现在找不到类似地方。也许沧海桑田,变没了吧。 记得以前谭老师等拍的照片,这儿的齐长城有古碑,今天什么也没发现。
消失的地瓜窖子与白菜窨子 小时候,每到初冬,差不多家家户户都要做两件事--挖地瓜窖子和白菜窨子,用来贮存过冬的地瓜和大白菜。开始只觉得二者差不多,就是叫法不一样。现在看二者还是有较大不同的,地瓜窖子是个较深的坑,有天窗。白菜窨子是半地上、半地下的棚子或者屋子,有门口、简陋的草门。 挖地瓜窖子----口语叫“出地瓜窖子”,有这么几个步骤: 1、选址。在房屋附近或者村边找一点空地,方便存放、管理即可。 2、挖。这是一个出力的活,挖一个一两米宽、三米来长的坑,深挖两米左右即可,一头挖几个浅孔方便上下。 3、封顶。在坑顶上铺上玉米秸,一端留一个50*50厘米左右的天窗供出入,再盖上一层厚土,略高于地面三五十公分。为了结实有时候也放几根木棍。天窗也有学问,有的用木头做一个重复使用的框,有的用玉米秸围一个结实的方框。上边盖上盖子石头压实。 4、收储。地瓜收了之后,挑选没有伤的地瓜,一人下到窖子里边,上边用筐子把地瓜放下去,窖子里边的人把地瓜摞到一端,放满高度可在1米左右。 5、“拿地瓜”。需要吃的时候,就去窖子里边取一些地瓜回家,叫“拿地瓜”。找个大点孩子用绳子放下去,然后用蜡条筐子提上来,再把大孩子拽出来。成年的年轻人可以自己下去,借助预留的壁坑自己爬上来。这样直到来年春天全部拿完,后期也有腐烂的。拿地瓜的时候里边暖和的很,就是有一股子烂地瓜味,非常潮湿,但从未听说有中毒的,应该是天窗的功劳。 6、平窖子。春天地瓜窖子完成了使命,就挖去浮土抽出玉米秸和木棒,用土再回填一下,倒也不用填平,防止小孩什么的掉进去受伤即可。夏天会灌满水渐渐淤平,再到初冬要重找地方挖新的。这东西极少有重复使用的,除了后来大队用水泥石头修的“大屋窖”。 7、日常管理。这东西记得基本不需要怎么管理,好像就是气温高可以适当开一下天窗透透气。也极少听说有丢地瓜的。 挖白菜窨子要更简单一些。一般在村边稍微空旷的地方,有时甚至在村边空闲农田里找个地方(晒白菜方便),挖一米来深、一两米宽、两三米长的浅坑,南侧向外挖出一个七八十厘米宽的进出通道,修上台阶。坑四周用土垫高四五十厘米(南侧可稍微矮一点),然后盖上玉米秸再盖上20厘米左右土即可。收获的大白菜带根工整地摞到里边,每过七八天,找个有太阳的日子拿出去晒晒。天热的时候开门通风,冷的时候把门口用草帘堵上。这样一冬可以吃新鲜白菜了。 过去地瓜和白菜是过冬的主要食物,现在粮食多了,地瓜早退出了口粮成了辅食。大棚的出现让新鲜蔬菜四季不断,大白菜也就不那么重要了,一家子弄个几十颗放到屋角也就足够,地瓜窖子和白菜窨子也就成为了历史。 现在还有一种类似的东西--姜井子,也许是因为挖的深而窄所以叫“井”,种姜的户多有。 小时候曾经听过一个惨案----某村(应该是周边不太远)一个男子没了老婆,留下一女两男三个孩子,最大的女孩六七岁,最小的男孩好像两三岁样子,男人又找了一个女人,但女人条件是不要那三个孩子。于是男人就把三个孩子连哄带骗送到地瓜窖子里面,对外说送走了去了姥娘家,然后和女人在一起了。过了一段时间姥娘去看孩子,男人胡乱编了个理由,姥娘不太信,出去慢慢打听,那时候村里对亲戚都熟悉,有些街坊就说“孩子不是送了您家了”?姥娘说“没见啊”。这就很怀疑了,那老妈妈就在村子周边到处找,最后在废地瓜窖子发现了,孩子都饿死了,最小的那个屁股都被两个大点的孩子啃了一大块,惨不忍睹。后来说那男人起初还不忍心,过两天扔几块饼子之类,后来被女人发现了臭骂一顿,男人就铁了心不再管那三个孩子。当然最后都被枪毙了,记得母亲她们在说那件事情的时候都恨的不得了。
寻访老子洞 早就听说摘月山北边有个仙人洞,一直无缘。正好回老家有事,有点空就一块去找找看。在彭家沟问了一下路,他们指着村北的一道东西向的山说:“洞就在山北坡上”,明显的标志是西头主峰上竖着一根细高的测风铁塔,说是风电场刚刚修了上山路,可以上山。 在彭家沟村东几百米的地方是岔路口,向北有条土路,走了一小段发现左侧(西侧)岔道通向了石坑,我则继续向北,以为从山北侧能上山,结果差点去了华家宅,只好又倒回来,岔到向西到石坑的路,其实这路既连着石坑,也通向乡了西边的山顶。新修的缘故,下一段挺难走,路上很多石头,有个小短坡碎石很多,也很陡,冲了两次才上去。转过大弯向西,就接近了有铁塔的主峰。我没上主峰,就停在铁塔北边的宽敞处,然后到北坡找洞口。 没想到这还费了一些周折。从主峰北侧下去,是一二十米高的陡峭石崖,与从南边看上去圆溜溜的不同,石崖底下有窄窄的时断时续的天然台阶勉强可走,但也没看到人走的迹象。走了一会没找到洞口,我还说按惯例应该老远就能看到红红的布条,善男信女的作品,但就是没发现。向山下看看,有四条向北的小山梁,东边的最长,最西的次之,中间两道较短,之间的山谷里面有些树,西边两个山沟是杨树,最东的山沟是刺槐。 没找到洞口,就想顺着山梁下去,从北边向上看也许容易发现山洞吧?就从西边的山梁下去,然后向东穿行,全部是深深的干草和酸枣,没有路非常难走,以至于兴致全无。老远看到最东山梁北头有干活的,我就慢慢过去问路。是一位闫家河的杨姓老人,70了还强健的很。他热情地给我指了山洞位置,说他年轻时候去过,好多年没上去了。说山洞位置就在长满刺槐的山沟最上头,不到近前是看不到的。洞口有两个,一个很浅。 于是顺着山梁在向上走,终于又爬到了那道石崖底下,沿着底部慢慢向西走,先是看到一个东北向洞口,里边被封堵了,有些失望,又向西走了几步,有快巨石挡路,近前蓦然发现,洞口就在巨石东侧凹陷处!洞口西向,巨石如同屏风正好挡住。 进入山洞,先是个门厅类似的通道,有四五米深一人多高,里边黑乎乎的,幸亏带了一个小手电,但光线很弱,勉强可用。随后山洞收窄,穿过狭窄处后是更大的空间,面前是一道大致东北--西南走向的长洞,长度也许二三十米,最宽处三四米。东北方向应该就是前边封堵的那个洞口,有三两米深,向南延伸的则比较深,有一二十米吧,反正看不到头,斜向西南、向上,最后变得很狭窄。脚下是宽一米的的平台,平台外边是深两三米的深坑,不小心掉下去还真麻烦。这儿已经很黑了,如果跑出一只狼来也不奇怪。 山洞极不规则,如同太湖石那样到处是孔洞,洞顶高的地方有七八米,也是石笋与孔洞交错。 转身后发现旁边还有一个小通道也能出来,这就像鼻孔一样成了双通道。进入这个通道发现也有一条向西南方斜向上延伸的山洞,和前边那条大致平行,规模比前边那条小,但可以爬上去前进两米,再向前则山洞变细难行。顺着这通道向外走几米就和开始进入的通道汇合,然后就是洞口了。从洞口向西才发现了有人走的小路。 从山洞极不规则的情况看应该是好多万年前被水侵蚀形成的,由于接近山顶,所以山洞规模不会很大。里边没发现钟乳石,但洞壁有些地方有沉积的样子。“门厅”那地方洞壁似有人工凿的痕迹。 临下山碰到牧羊人,他说那里边的坑以前更深,逐渐被填的浅了许多,即使这样还有两三米深。太阳已经不高,寻访匆匆结束,由于下山、上山消耗体力很大,找到山洞后也没能好好地看看,再说手电也不行,带个大手电才好。
诸城城区周边初二上坟 与老家那边年前上坟不同,这边是初二上坟,其实也不算上坟,就是夹着纸带着鞭炮去走一圈而已。虽说十里不同俗,但我还是觉得年前上坟道理上通一些:过年了,腊月二十九或者三十给先人们送点好吃的、好花的让他们也“过年”(请家堂另作别论),然后回家拦门棍一放,鬼神不得进门,安安稳稳过大年……这初二上坟,活人吃够了喝醉了,然后到先人坟上放一通鞭炮,总有些不敬的味道我自己揣测了一下,也聊了一些,最后推论是:这是请家堂的遗风而已。过去城周边比较讲究,可能比偏远村子富裕一些,请家堂比较普遍,大年除夕傍晚请回家摆上牌位摆上供桌烧上香,一直到初二早上再送到林上,然后放鞭炮欢送,所以也就不用再带供品了。这些年请家堂的极少,初二就成了上坟的日子,上坟又不带祭品只放鞭炮,所以乍看去有些不好理解,与过去请家堂联系起来就讲得通了。 今天早上,这边凌晨两三点钟就开始放鞭炮,一直没有停息,六七点钟是最密集时候,几乎分不出鞭炮声,“哔哔啵啵”如开锅一般,只有连环炮还能分辨出。据他们说,初二林上放鞭也是显摆一下的时机,有钱人家买的鞭炮又大又多,压过了众人脸上就洋洋得意,所以还有些放鞭炮竞赛的味道呢。 外环路上,弥漫这浓烈的硝烟味道,空气中的雾霾很重,本来今天无风,气温高点就容易有雾霾,这密集的鞭炮肯定要加重。记得有人狡辩说“老祖宗放了两千年鞭炮也没有污染空气”云云,可是他没看到量变会到质变(典型的形而上学),两千年放的鞭炮也未必有初二一上午放的多呢。现在空气污染是处于临界点附近,也就是说很脆弱,污染一加重雾霾就马上来,就好比90度的热水,几根柴禾就开锅,只能一点点限制。 当然,适度放一点鞭炮还是可以理解的,但用鞭炮来显富就有些不自信了吧?
旧年记忆2----“”开支“” 此开支非日常支出那个开支。 话说生产队的时候,阴历年底要开社员大会把一年的收入支出盘子公布一下,工分多的户要有点分红,我们那地方社员就把这个会叫“开支”,我想这是站在生产队角度是支出,对于一些户来说那是收入是分红。 生产队作为最基层集体经营单位,每年卖粮食、卖猪肉等等的收入除去化肥农药饲料等还有点剩余,就要通过“开支“的形式分下去,虽然钱不多。所以过年杀猪的时候是留出一部分肉去卖掉的,卖掉的钱还要维持生产队开支和社员分红。 那时社员是出工挣工分,农户到供销社卖猪也有工分奖励,大伙种地干活,队里分口粮。分口粮有“人份”和“劳份”,人份一般占70%,就是只要有户口就有一份,劳份是按劳动力贡献多少分粮食,这样就保证了即使无劳动能力的也能分一份基本的口粮度日。 平日生产队分的粮食、肉类、瓜果等也是折算成钱来计量,每户的工分也折合成钱来计量,这样一户如果分到的东西价值高于工分价值,就叫“倒欠户”,意思是工分价值不足以抵顶生产队分的实物价值。相等的叫“吃平均”,工分价值高于分配实物的叫“长着”,意思是多着一些,没个具体的名词表述,其他地方称呼可能不一。 年底开大会通算“开支”的时候,都聚精会神地听会计宣布每户的工分,谁家倒欠,谁家"长着“,宣布完有疑问的就吵吵嚷嚷,听到“长着”的户就笑不拢嘴,最后听到那些长着”的户能分多少钱。其实分的钱一般不多,多的户几十块,少的分几块,有时候生产队钱不够就先欠着。记得有年一户分了60多块,连临近村子都知道,那分量跟现在60万差不多了,虽然从购买力看不过是80来斤猪肉,但在物质匮乏生活水平很低的年代,60块钱确实可以干许多事情,油盐酱醋、几丈棉布都没问题。 至于倒欠户倒也不用担心,集体制度的优越性吧,这些户倒欠的钱数一直挂账,每年算一次,许多陈欠都拖到了大包干之后,个别的也有不了了之的,但大多数在70年代末期都还清了,因为75年之后化肥农药、农机、品种等发展比较快,粮食产量开始较快提高,生产队收入大增,许多倒欠户都转为“长着”户,陈欠大都抵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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