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水幽灵 淇水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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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雪中的小BUG 原文:那块石头现在就在阵的正中,也就是距骆寒立身所在不足三尺之处。骆寒正在那里负手沉思。自己固然及不上归有宗,但那骆寒也必及不上前朝那二十九位高手。只听骆寒清啸道:“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宏兮?万物为铜?” ——一样的话了在他口中念来就不一样了,句句结尾都已非断论,而是疑问,或云质问!只听他道:“嘿嘿,我却不服!你是赵家后人,果然有皇帝老儿那些个以天下万物为刍狗的臭脾气。但天下之物,都是你说炼得就炼得的?就算你是天地洪炉,且炼炼我这荒僻之乡,化外之民,非金非铜、无所称、无何有之物!” 注意文中的“以天下万物为刍狗”几个字,原文出自《道德经》:“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要说起这句话,大半的愤青都会告诉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天地残暴不仁,把万物都当成低贱的猪狗来看待,而那些高高在上的所谓圣人们也没两样,还不是把我们老百姓也当成猪狗不如的东西!”而文中的骆寒,所要表达的应该也是这个意思,以此句来谴责赵无极以及他所出身的大宋皇族的自以为是与残暴不仁。但是,这句话的真正意思是说,天地不情感用事,对万物一视同仁,圣人不情感用事,对百姓一视同仁。它的原意中根本没有压迫与歧视,却恰恰相反,它说的是一个公平的道理,我们所有的人,所有的众生在天地的眼中,都是平等的。椴在此处似乎曲解了此句的意思。
【无与伦比】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记朱藻 (一)出场:人生若只如初见漫天纶乐,满路香花。当衣袂飘飘的少女们抬着锦榻从天而降时,只怕满场俱惊。剧中的朱藻,似乎还是古龙笔下的风华少年,一袭轻衣,宽衿博带,浑身散发着冷月般的清辉,魏晋风度扑面而来,睥睨群雄的孤高绝傲,与阴嫔亲热的旁若无人,举手击退司徒笑的深湛修为,一下将身旁的小铁比得天真憨直。铁中棠是真正的侠客,一腔热血,满身锋芒,如出鞘的利剑;朱藻却是风流不羁的隐士,超逸高拔,傲世绝尘,如蕴光的古珏。但前者更多了一份对道义、对责任的担当,以及少年人的关于己任的理想,所以英雄救美更适于后者。朱藻跃上竿顶解救水灵光,衣飞袂卷,翩若惊鸿,倒更像古书传奇中偶过的游侠;嘲笑敌方的二人拼一剑,那语气骄傲又不失优雅;举止间的从容脱略,处处流露出夜帝之子的高贵风范。如果我没理解错,朱藻最后那句“带走心爱的女人”,应该还是指阴嫔。他不在乎小铁同学“英雄”的称呼,只因他从未将英雄侠士的虚名放在心上。他救下水灵光,只是不忍这样的娇弱少女受人欺凌。朱藻武功超凡、富可敌国,却不为身外所累,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想爱的人。如此男子,甫一出场,便当是无与伦比,惊为天人。
香啊香的灵魂——关于骆寒的联想 我是在《青年文摘》上看到这个文题的。作者说,《诺阿诺阿》是她听过的最美的书名,翻译成中文,意思是“香啊香”。我对外国文学了解不多,但却知道欧洲画家高更——这本书的作者,并且不太欣赏他的画作。我喜欢华丽的、精致的、高度理想化的东西,对高更画上的塔希提土著并不感兴趣。但不久的以前,我再次见到这本书时,心里莫名地想到了骆寒。在画册上,那些奇异的线条组成的生命,与他有种天然的相似。尤其是高更笔下描述的自己的塔希提新娘,一个那样坦诚和神秘的生命,是的,坦诚和神秘,这两个词是矛盾的,但我用它们形容的人,其本身就是矛盾体。自居化外的骆寒,是坦诚的少年,也是神秘的剑客。欢喜和悲哀都纯粹到了极致,反而异常淡定从容。骆寒的灵魂会是什么样子?有时候我会如高更一般,情不自禁地思索和探询,他那样冷峻和沉默,隐藏起自己的一切,与整个世界疏离。也许他知道,这个浮华的人世会腐蚀他手中的剑,而没有剑,生命也再无意义。独返天地之初,心灵应该纯白如琉璃,更何况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可同时,这种本真使他善良而顽皮,为鸡犬出剑,为词句动心,他的灵魂应该纯如初雪,却又精致绝伦,一如站在塔希提岛遥望海天交界,一片清明澄澈无垠铺开,直到渺邈无法触及。然而有时,我又觉得骆寒不该如此清凌透彻,他有他的深邃和热情,绝决和燃烧。冰雪下埋的火种,某一刻会璀璨到灼伤人眼。秣陵城外的长夜里,那把弧剑面对阴狠鬼蜮,却光华流溢无与伦比。骆寒的感情,应该不止是三年成一杯的悠远坚执,更有烟花般的刹那盛放。绝望下的汹涌激越、困境中的炽烈锋芒,如流星划破穹宇,如锐箭绷起钢弦,只要轻轻一引,便是风声水起,惊艳十方。于是高更在写生时便不调颜色,直接把一桶太阳泼在画布上。离开故乡,却意外找到真正的天堂。当骆寒独对荒野的时候,应该也是如此,目光对着繁星静默凝望。或者,他就是艺术家笔下最大的光明与救赎,是他寻觅已久的最美好的彼岸与梦想。最触动心灵的美丽,其实人类共有,古今无异。画上的塔希提人,还有文字中的骆寒,都有着太阳神赋予的淡褐色皮肤,以及地中海珍珠一样幽莹郁丽的灵魂,他们的灵魂让迷途者膜拜和恋慕,此生深陷,不再回头。最初和最后,都要走到书页间,细细描摹词里句里的境意,仿佛天国的大门訇然开启,悲欢种种如长风透体。我带着追寻者的执着,用心灵轻轻触碰文字的含义,一字一句,期冀着能读懂骆寒的所有,读懂这个有着清冷气质和炽热眼眸的少年,他那孤独而狂野的、清冷而热烈的、静默而锐利的,诺阿诺阿的灵魂。
关于《杯雪》——人生若只如初见 我相信易敛对朱妍的爱,那并不仓促。朱妍的确配得起易敛,那是何等孤傲的女子啊,艳而不妖,媚而不冶,正如一朵幽谷百合,绝丽倾城中透出一股清逸之气。醉颜阁上的决绝一舞,应该足够让他震动。在这时间与空间的无涯的荒野里,他与她其实早有宿缘,那一句突如其来的“我娶你”,我只觉得理所当然。毕竟,寂寞的人都有天生的默契。那样一个清华冷逸的少年,世上能够理解他的人少之又少,一个与他一样惊才绝艳的女子蓦然闯入他的世界他岂有不一见倾心之理?我是一个相信传奇的人,所以我相信他们会永远幸福。至于骆寒,他是我的最爱。他的寂寞、忧伤、执着,都让我有极深极深的触动。好像我早就与他相识,了解他的一切,只不过真实和虚幻,错开了一千年。最让我痛楚的,是他秣陵一战后养伤的一段,那些潜匿在心底的过往,像伤痛一样重袭而来,孤单逐渐发酵,记忆逐渐燃烧。读到这一段时,灵魂仿佛被那一剑的幽暗的绝美的光华照亮,使我可以在暗夜里像他一样千里独行。我觉得我爱了他,从此以后,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能对他无动于衷。我会爱,入迷,微笑,陶醉。正如一首诗中写的:今天我感到非常烦闷我想念你我想起夜幕降临的时候和你踏着星光走去想起了灯光照着树叶的时候踏着婆娑的灯影走去想起了欲语又塞的时候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战友因此我想念你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向着永恒开战的时候你是我的军旗不要笑我,这种感觉是真的。想起他的时候,我会不在乎痛苦、不在乎磨难、不在乎牺牲,觉得梦想比从前更加清晰和坚定。
关于《杯雪》——雪函冰铗 幽雅清拔 最初看到的《杯雪》,是今古传奇上连载的下半部,那时还年幼,对文字谈不上品味,只是看打架打得热闹而已。直到中考之后,有了足够的闲暇,足够的自由,以及足够的对文学的感悟能力,其中的种种滋味才一一浮现在眼底心头。不过,始终不觉得骆、易之间有何暧昧,不是对BL有何偏见,而是实在看不出。他们该是很早就认识吧,那时都还是孩子。友情应该也是孩子式的清纯坦荡的友情,也正因为彼此都年幼,所以这种友情也澄澈无瑕。环境并不曾给它变质的机会,何况又是那样两个遗世独立的人。他们的生命中如果没有彼此的出现,应该也可以很好,而他们的友情,却让这两个少年本该孤独的生命焕发出自己不曾想像的光彩。我不否认他们都是彼此心中最重要的人。我不曾了解他们的过去,不知道在倥偬渺茫的一生里,他们都有何遭遇。甚至纵观全书,他们没有一次相对,然而友情却是无比真实地存在着的,一个独对荒野,一个远居淮上,但面对摧折和危难时,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也许正是远离,才会积淀出这般感情。何况还有那不离不弃的木杯,正如痛质胡杨的质朴可以压断一切烟火之气,骆易友情也是不沾一丝烟火之气的君子之交,清澈如水。所以我认为真没有什么比这更为纯粹,也许有一天,这篇传奇会到结束的一刻。我相信在那时,杯倾雪尽,天空湛蓝,心中也必定纤尘不染。
给杯雪写的续——登台 登台 小说家言:一直觉得《杯雪》中,骆寒没有一个红颜知己,未免不堪生命之重,而三大宗师,金张门第,一言堂种种头绪未做了结。索性扯出一条线来,重新架构。 但我实在不知如何把握骆寒的情感,对于秦柔这样一个女子,命运的安排,该如何对待?谁能明白,是爱,是不爱?但无论如何,至少爱过,来过,就无憾。 于是,有了《登台》。 序 浩浩愁,茫茫劫,短歌歇,明月缺。风止云停,惜却一腔热血。凭谁问曰,英雄亦伤离别。沅芷之侧,本有苍松,孤驼之畔,可有蝶伴?琴已和歌舞,剑怎邀明月? 缁衣映星,滕王高阁能旧会。玉裾临尘,红日白云再敬血。金山之上一言堂,老龙饮水掀新浪。叹罢了世情如霜,看惯了人心似狼。星飞光渡,剑闪刀鸣。阴阴险险青衫客,坦坦荡荡少年歌。 自是知十字杀人不留情,却惜叹无人伴我白螺杯。看透那千百英雄抛碧血,参悟了生死一线为何悲。无须叹,无须淡,停住手中荷花杯,云起江湖一雁咴! 金木五行金为首,冰铗雪函双双折。龙虎山顶异人来,宇内三宗犹惊彻。丝丝缕缕织就起,片片点点女儿心。谁解红颜为何苦,梦断寒灯清眸颦。 千年玄冰几时融,忧郁清眸那日欢?休叹——别离此处,不是阳关! 谨已书却,为狗尾续貂之作。只为相询: 乱世中,谁为英雄?情深处,怎遣愚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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