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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判录音和欣赏录音是两回事 最近越发感觉到这一点。 两者的根本目的不一样。评判录音的目的,是评价一个录音好坏,在说白一点,就是挑错。所以必须客观,也就是存留在脑子里的声音和所听到的声音必须一致。这点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并不容易,因为这要求听者必须排除所谓“惯性脑补”的干扰。这个惯性脑补其实很常见,比如如果一个人之前曾大量多次地听某一个版本的录音,那么当他换了一个版本之后,就会习惯性地用上一个录音的套路来套这一个,遇到与习惯印象不相符的地方,则可能出现两种结果:1,武断地认为新版本处理不当 2,将新版本扭曲为旧版本的印象,也就是说,将新版本多出来的细节忽略掉或者将新版本没有的细节从大脑里潜意识地补充出来。所以,要避免这种脑补的发生,也就需要从两方面入手,首先,必须将所评判的录音的所有细节都尽量接受进大脑,否则,如果信息接受不全,就会给脑补带来空间;其次,要克制住自己的习惯性脑补,也就是说克制住所评价录音与之前存留的作品印象之间的联想。最后,即使排除之前版本的干扰,也未必能做到客观,因为演奏者会有意无意地引导你去注意哪些地方而忽略哪些地方,但你要做的恰恰相反,他强调的你可以放一放,他不强调的你则要仔细听,这样才能找出他企图蒙混过关的地方,或者说“破绽”。所以,在评价版本时,要做到“心不随风动”,以一种冷静甚至超然的态度来“观察”录音,不放过任何细节,不想当然,这样才能尽量做出客观的评价。 而欣赏录音则是另一回事。欣赏录音实际上是一个享受的过程,你只有以完全放松的心态来接收演奏者以及作曲家所要表达的东西,才能达到与演奏及作品之间的共鸣,或者说把自己代入到作品当中去。 我为什么想说这个呢?因为有些人总是搞不清楚什么时候该去挑错,什么时候该去享受。有些人在比较版本时实际上是双重标准,遇到他认可的演奏家,就以欣赏的态度对待,遇到他不以为然的演奏家,就以挑错的态度来对待,再加上第一印象的加成,这种比较也就不可能客观而只可能是心理暗示了。除此之外,我也想说的就是刚开始选择版本的时候,要以评判的心态来对待,而一旦选定了版本,就要以欣赏的态度来对待,充分享受音乐的过程,不要一面欣赏一面还挑错,不要在欣赏的同时还纠缠于细节失误或者错音,这样只会两边都搞不好,鱼和熊掌全丢。
肖复兴谈李斯特(转)     下面来讲李斯特(F.Liszt,1811-1886)。      讲或者是写、是听李斯特,都是极其困难的。西方音乐文化史的研究者朗格在论及李斯特时就曾经说:他的灿烂的演奏家生活,他的浪漫主义的恋爱故事,他的宗教信仰,他漂亮的文学著作,这一切形成了一个复杂的人格,使人们不论在他的为人方面和作为一个艺术家方面,都很难做出明确的描绘。【13】他说的没错,的确,李斯特的音乐作品太丰富复杂,生活经历太跌宕起伏。他是一座绵延起伏的高山,一时很难找到从哪里上山并能够攀援到山顶的一条最便捷的山路。      我还是将他和柏辽兹做个对比,从他最初的音乐生涯开始讲起吧,试着走走这条路,看看能不能走通。      同柏辽兹最大不一样的,是李斯特有一个理解他并不惜以生命为代价支持他的父亲。这在李斯特最初艰难步入音乐之门时,起到的作用是至关重要的。他的老父亲不过是家乡莱定小镇多波尔杨村一个地主家小小的会计,并没有多少钱,也并不懂多少音乐,但为了孩子的音乐,在李斯特11岁的那一年的5月春天,仅仅因为村里的人说你的孩子和别的农家的孩子不一样,是不属于这里的;仅仅因为有人说你的孩子有音乐的天才,应该送出去读书;竟然心血来潮一下子变卖了全家所有的财产,可以说是倾家荡产,破釜沉舟,义无反顾地陪着自己的儿子离开家乡,先是来到维也纳,然后又来到巴黎。他既是一只没头的苍蝇带着儿子乱闯乱撞,又是一只巨大的鸟,始终把自己温暖的羽翼遮挡在孩子的身上,并用这样坚强的翅膀驮着儿子四处起飞,漂泊在他们父子共同向往的音乐圣地。那时候,他的翅膀上空还没有出现阳光灿烂,而尽是凄风苦雨。      想起李斯特的父亲,很容易想起柏辽兹固执而绝情的父亲,他在柏辽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断了他的粮饷,同李斯特的父亲是有着什么样的天壤之别。1827年,长期颠簸而身体早已经衰败的父亲,在异国他乡终于支撑不住倒下了。李斯特亲眼看见这悲伤的一幕,他以为父亲还会如以往一样重新站起来,然后陪他一起出门,带他再去飞翔,但是父亲再也无法起来了。那一年,李斯特不到16岁,而他的父亲还不满50岁。可以说,他为了李斯特已经倾其所有,他是为了李斯特而死的。      同柏辽兹命运极其相同的是,最初冷漠的巴黎一样没有接受李斯特。向往巴黎,像如今许多弱小民族、落后国家或偏远地区的人们向往西方文明一样,李斯特和柏辽兹来到了巴黎,却都首先碰了一鼻子灰。尽管李斯特手里拿着他的老师当时维也纳非常有名的音乐家车尔尼(车尔尼是贝多芬的学生)的推荐信,但当时巴黎音乐学院的院长凯鲁比尼,傲慢得连看都没看一眼车尔尼的信,就将李斯特拒绝在巴黎音乐学院的大门之外。李斯特这一经历,让我想起他日后有一天步入了巴黎的乐坛和上流社会而为那样多的贵族和贵妇的拥宠,他终于咸鱼翻身,扬眉之气一抒胸臆,他肯定很得意;但也肯定时不时地会伴随有一份酸楚的失落跌落心头,即使那时他乘坐6匹白马拉着的豪华马车,有几十辆私人车辆跟随的不可一世的排场,他一定会觉得自己不过是贵族膝上怀中的宠物而已,他一定蔑视这些贵族,就像贝多芬一样。当然,这只是我的揣测。      这样的生活经历,无疑造就了李斯特和柏辽兹非常相似的性格和对音乐共同的追求的那种叛逆的精神。他们都不是巴黎音乐学院凯鲁比尼培养出来的那种笔管条直的好学生,他们没有那么多的负担,走在香榭丽舍大道上,他们只有外乡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种挑战巴黎的锐气、执著和无畏。作为艺术家,没有才华是不行的,但是光有才华也是不够的,经历和性格有时候就是这样帮助他们走向了成功而事先为他们储存了一笔财富。尽管在以后漫长的人生道路上,他们迈出的步子不尽相同,总体来说,得志要早的李斯特比柏辽兹幸运,但内心的痛苦不见得比柏辽兹少。李斯特在他54岁的时候就痛苦不堪地曾经剃度遁入空门而皈依宗教,企图逃离苦闷,这样极端的举动比柏辽兹走得还要远。在大多数的时间里,李斯特比柏辽兹要享尽了富贵荣华,附庸风雅且爱才如命的巴黎,给予了他比柏辽兹多一份的幸运,也给予了他以前曾经亏待他的那一份加倍的补偿。特别是李斯特的晚年,和柏辽兹更无法相比,柏辽兹晚年丧妻丧子,贫病交加,苍凉而逝,而李斯特却老而弥坚,依然到处有人花团锦簇地簇拥着他,崇拜者甚多,甚至连19岁的少女都拜倒他的足下,以青春的花朵缠绕着他一棵老树枯藤;在他逝世的前一年还在频繁出席到处为他75岁生日举办的祝寿活丅动。李斯特确实是够风光的,但在我看来这只是表面,他的内心里却是和柏辽兹一样的孤寂落寞。
【入门贴系列】匈牙利作曲家-弗朗兹·李斯特 李斯特(Franz Liszt, 1811-1886),匈牙利作曲家、钢琴家,幼年即为钢琴神童,9岁时举行第一场钢琴独奏会,1821年去维也纳师从萨利里与车尔尼。1823-1835年李斯特旅居巴黎,与柏辽兹、肖邦等交际,有钢琴炫技大师之称。1848年任魏玛宫廷乐正,1865年起接受低品神职而成李斯特神父,创作了一些宗教音乐作品。李斯特具有冲动的、充满激情和追求诗意的性格,其目标是完美的抒情表达万式,用他所说的“音调的神秘语言”来表现精神状态。李斯特与柏辽兹一样,强调音乐与文学性、诗意的结合,在他的心目中,“标题音乐”指一种与诗意的、描绘性的或甚至是叙述性的主题素材有联系的器乐,这种联系不是通过修辞与音乐的手段,也不是通过模仿自然的音响,而是通过富有想象力的联想而获得。他对音乐表现情感有精辟的认识:“音乐体现感情,但不像艺术中其它表现方式那样,尤其不像语言艺术那样强求结合思怒.强求与思想竞争。音乐比展现心灵印象的其它手段有这个优点,并充分利用发挥了这一优势,使每个内心的冲动不用理性的帮助就能让人听见。理性的表现形式太单一,没有变化,至多只能证实或描写我们的感情;不能直接倾吐其全部浓郁的内涵,必须求助于形象和比拟。即使如此,也不过大致相近而已。音乐则相反,把感情的表现和浓郁内涵一下子和盘托出,音乐是具体化而能让人领会的感情实质;音乐可以通过我们的感官来接受,像一支标枪,像一道光束、一滴露珠、一个精灵弥漫我们的感觉,充满我们的心灵。”李斯特创造了交响诗的形式,他一共创作了13首交响诗,又是现代钢琴技术的创造者之一,他最重要的作品是《浮士德交响曲》、《但丁交响曲》、《匈牙利狂想曲》、交响诗《前奏曲》、《马捷帕》、两首钢琴协奏曲、《B小调钢琴奏鸣曲》、《12首超技练习曲》和《旅游岁月》。
【下载汇总】普罗科菲耶夫的钢琴奏鸣曲 作曲家及作品简介:     谢尔盖·普罗科菲耶夫(Serger Prokofiev,1891—1953),是20世纪俄国最优秀的作曲家和钢琴家之一。在柴可夫斯基等前辈之后,普罗科菲耶夫和斯特拉文斯基等人将俄国的音乐带进现代艺术的殿堂。他们以自己杰出的作品,再次证明他们在音乐上的创作才华和与时俱进的发展潜能。     普罗科菲耶夫于1891年4月11日出生在乌克兰的小镇松佐夫卡,自幼随母亲学习钢琴,5岁开始作曲,虽然是一首仅有九小节的简单写作,但已显露出难得的音乐天赋。他13岁考入彼得堡音乐学院时,已写了四部歌剧、两首奏鸣曲、一首交响曲和许多钢琴曲。在音乐学院,他师从里姆斯基·科萨科夫和格拉祖诺夫,在作曲和钢琴两个领域表现出色,并以优异成绩赢得鲁宾斯坦大奖。1918—1932年间,普罗科菲耶夫侨居国外,在欧美旅居多年,作为独奏钢琴家,他的巡回演出大获成功,并应邀作曲。普罗科菲耶夫的音乐融合了古典传统与富于个性的创造,两者之间平衡协调。     普罗科菲耶夫是一位独立于各派之外的音乐创作者,因为他的作品很难加以分类或定义,而且他本身从不隶属任何流派或创立任何乐派。他曾经对自己的风格加以分析,自认为他的作品中最重要的是“古典的因素”。当时除了“新古典主义”作曲家的某些作品外,普罗科菲耶夫的作品古典化倾向最明显,尤其在奏鸣曲和协奏曲中,更表现出新古典的表征或模仿18世纪的古典风格倾向。   普罗科菲耶夫的音乐很有特色,如突然的转调、大胆的和声、强烈的节奏以及迷人的旋律等。这些特色从他的钢琴曲中清楚地反映出来,钢琴从一开始就是他创作时不可缺少的工具,他以钢琴来思考音乐形象。他是现代作曲家中以钢琴为表现媒体,且成果最为丰硕的作曲家之一。普罗科菲耶夫的钢琴曲不但继承了19世纪的钢琴音乐传统,还在钢琴这种乐器上,加上粗犷而有魄力的表现,缔造了一个新的钢琴音乐时代。继德彪西之后,在钢琴这个领域中,最引人注目、最具成果的要数普罗科菲耶夫的钢琴作品。同时,普罗科菲耶夫还是一位杰出的钢琴演奏家,具有高超的钢琴演奏技巧。   普罗科菲耶夫一生写有百余首各种体裁的钢琴作品,其中九首钢琴奏鸣曲是他钢琴曲中最具代表性、最优秀的作品,聆听这些乐曲便能了解普罗科菲耶夫整个创作生涯的风格变迁。《f小调第一钢琴奏鸣曲》(Op.1)是他1907年18岁之作。从原曲的写作年代来看,这首奏鸣曲很少有普罗科菲耶夫个性的要素,许多地方有拉赫马尼诺夫和斯克里亚宾的影响,令人有浪漫派风格之感。曲中充沛的魄力与弱奏的效果,虽已显示出他晚年的风貌,但仍属于初期的习作。《d小调第二钢琴奏鸣曲》(Op.14)写于1912年,是一首由四个乐章构成的奏鸣曲,作者独特的个性化要素开始在这部作品中萌芽。   1917年对普罗科菲耶夫来说是一个丰产年,那时他一个人住在彼得格勒的近郊,利用这个自我营造的宁静世界,他创作出许多作品。其中《a小调第三钢琴奏鸣曲》(Op.28)与《c小调第四钢琴奏鸣曲》(Op.29)就是这个时期完成的作品。这两首奏鸣曲最初创作于1907年,因而在两首作品的标题下,均附有“出自旧笔记”的副题。为旧作修改润饰,是普罗科菲耶夫创作中遵循的一种特有的方式。(Op.28)是一首单乐章结构的奏鸣曲式,由于小巧精美且富于戏剧性,而成为钢琴音乐会的珍品。(Op.29)则严守古典形式,由三个乐章构成,在内容上富于浪漫趣味,洋溢着冥想的气氛与抒情意绪,与前一首形成对比。     1918年普罗科菲耶夫离开祖国,开始了浪迹天涯的生活。为了在演奏与作曲这两种活动之间获得满意的平衡,他在西方呆了15年,度过了成功与失败交织的日子,作为演奏家他大获好评,受到欢迎,作为作曲家他却受到攻击,这种状况直到1922年以后才得到逐步改变。1923年他在巴黎写作的《C大调第五钢琴奏
古尔德谈古乐(既然古乐那么火) 钢琴还是羽管键琴?——古尔德谈访录              Bruno Monsaingeon   蒙桑容(Bruno Monsaingeon):在巴赫的乐曲中用钢琴而不用羽管键琴,您对这个问题有何看法?   古尔德:在巴赫看来,钢琴是一种非常出色的乐器,问题是要以某种加利用它。我非常想用羽管键琴录制巴赫的作品,这要容易得多,无疑我可以少用一半时间。由于羽管键琴没有像钢琴那样的特征,我可以不必为强调其特征而反复地录音。用钢琴可能有许多不便之处。如果要避免这些麻烦,特别要达到内部声音的高度均衡,就需要敏锐和细心的处理,而羽管键琴根本无此需要。不过这并不意味着钢琴这种乐器,更忠实于人的构思。在20世纪,我使用的那种钢琴不断发展演变,它已具有相当接近羽管键琴的音响特点,我对此是不大以为然的。尤其和目前颇受欢迎的钢琴的声音相比,我更喜欢非常优美、非常细腻的声音。这也就是说,现在的这种声音使钢琴成为最理想的媒介物,从肖邦—路演奏到俄国的拉赫玛尼诺夫。我请人调整了我演奏的钢琴的机械构造——特别是那架我用来进行所有录音的钢琴——以便使钢琴机械构造比规定的标准反应更快。钢琴机械像没有动力辅助转向装置的汽车机械—样;是你在驾驶汽车,而不是汽车驾驶你。这就是用钢琴演奏巴赫作品的诀窍。你需要有这种直接反应的盲幼,控制所有组成部分最精细的特征的能力。       蒙桑容:尽管如此,您用来演奏巴赫任何乐曲所使用的乐器,实际上这乐曲并不是为这种乐器写的。   古尔德:我想在这方面,我并不觉得自己要采取守势,也不应寻找什么辩词。我确信,钢琴具有许多非常适合巴赫乐曲的特色,这是其他乐器表现不出来的。归根结底,这一切都归结为一个问题,就是要知道如何利用各种因素,它们就在乐曲本身遵循的参数范围内运转。       蒙桑容:有人常常提出两个互相矛盾的论点:一个是说如果巴赫有一架钢琴,他肯定会利用的。   古尔德:这是一定的。他是个讲求实际的人。在他晚年,他在腓特烈大帝的宫廷里,看到一架西尔伯曼制作的钢琴,他的反应是积极赞成的。但是,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都不是非常有说服力的论点,因为他在腓特烈宫廷里看到的粗笨的家伙,和我们今天见到的钢琴全然不同,两者不可能相互比较。       蒙桑容:是的。另一个论点就是巴赫不了解钢琴……因此除了他熟悉的羽管键琴和古钢琴,如果有人用其他乐器演奏他的乐曲,就等于扭曲了他的乐曲,使乐曲不能在巴赫设想的声音氛围内说话。   古尔德:嗯!是的,另一种论点确实是这样说的,不过我认为这就有点胡说八道了,布鲁诺。因为如果隋况确实如此,那么这就是说,巴赫所关心的问题,是作为作曲因素的音色和响度问题。那样他就成了乐器的奴隶,为乐器而写作了。实际上情况并不是这样的,有许多例子可以证明情况恰恰相反。     蒙桑容:您想到的是《小提琴协奏曲》吗?  古尔德:是的。他为E大调小提琴乐曲写的东西,又在D大调钢琴曲中出现。在清唱剧或在管风琴曲中,也可见到协奏曲的某些乐章,几乎一个音符也不差地出现,这样的例子是不胜枚举的。   说实在的,我只知道一个很重要的相反的例子,并且是唯一的一个例子,这就是《勃兰登堡协奏曲》   蒙桑容:因为这首协奏曲的乐器法非常特殊、非常确切。   古尔德:的确是这样。而且我认为在巴赫的作品中,如果说这首协奏曲是惟一能继续存在的,那么我们就有理由认为,协奏曲的作者是巴罗克时期像马勒(Gustav Mahler)一类的人。但在这里,巴赫又利用了为三个独奏——两枝长笛和一把小提琴——写的《第四协奏曲》,把它改编为两枝长笛和一部羽管键琴,这时羽管键琴取代了小提琴的声部。这是—个补充的例证,说明巴赫准备按照已有的音乐设备去作曲,不论是些什么乐器。因此我怀疑,如果他了解钢琴的话,他会迫切地想知道,钢琴是否歪曲了乐曲中某些特定的发声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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