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凡 白宇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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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很多人对原著这部伟大作品不了解不熟悉,影视作品粗糙,我很心 作品的伟大与否,国内更看重文字表达本身,其实想像力才是最难能可贵的。就想像力,封神演义是伟大的,同时又有它的现实性,因为它写出了朝代的更替与兴衰,表面上好像在宣扬天命,其实又毫不含糊指出,商的失败,在于失民心,周之取代在于得民心,文中指出,天下三分,二已归周,人人悦而归周,严格讲,这是一部以神仙鬼怪讲现实主义的伟大作品。在文学手法上,凡人争与仙人斗两条线,互为表里,并行不悖,又从始至终,相结合,简直完美,在中国文学史上,我还未见一部作品从第一章至最后一章,两条线共存却亳无违和感的作品!国外是否有,我不敢轻论! 百多年来,外国人对中国的普遍看法是中国人刻极,呆滞,蛮昧,我们自己差不多也这样认为。像春秋战国之百家争鸣,汉唐之逍遥盛世(依我看,那段时期留给中华民族最大的骄傲,是放荡不羁的思想,而不是浮世繁华之所谓文明),其对应的思想大解放,也只是残存在我们破碎的记忆中,让我们觉得自己民族对于真真正正的思想泛滥之花只是一时的曾经拥有。 但就是这么一部伟大作品,如果推广得力,就能告诉对我们误解的方外人:我们的想像力远比你们丰富,我们要飞,不需要额外一对天使的翅膀,不需要夹一把随时可能燃烧起来的破扫帚,我们最顶级的魔法不需要上魔法学院而可以天生自来,我们所修的道可以解释万事万物,过往与未来规律,而不仅仅是显示自己对比麻瓜的优越感。 但也是这么一部伟大作品,被冷落在书摊最边沿位置……四大名著,读者可以不读,但放在书摊里,书架上,可以充当门面,显摆内涵,倒是这本应该是男女老少认真看后,最谦虚讲,不至于后悔的书品,往往难觅踪影! 我们是最好的时代,浮世繁华,物质高度文明,也是最坏的时代,文化己死,物欲横流。很多文化作品可以粗制烂造,却堂而皇之走上影幕,侵渍本己浮华的思想。 每次我看到洪荒流在很认真很负责的曲解原著时,我就想,希望看到这些思想的人,也能看看原著,知道最原本的思想。我不想也不能更不该对洪荒流赶尽杀绝,但原著才是真正的艺术创造,而非
我是阐教迷、燃灯迷:关于燃灯与多宝在个例上的对比 圣人之下,燃灯的道德最高(这里的道德,是原著中的道德,不是讲一个人的品德),体现在他有慧眼,知机,善避,能躲开黄河阵,这也是知机,善避的表现。被追得很狠狈,但本身没有受伤害过。他能躲开混元金斗,多宝却吃了番开印的亏,不得不退回诛仙阵内。 躲避伤害与躲避对方宝贝,如果对方的伤害与宝贝很厉害,自己没有真正的办法施为时,只求保全自己而躲避时,靠的就是躲避的能力,判断的能力等等,综合起来就是道德的一种表现。 燃灯能躺开混元金斗,说明他大体上能看清此斗来势,或原理什么的,所以躲得开,而杨。。完全没办法躲开,因为此斗是“吸”,你变化无用,变化了还是被“吸”进去,不是五色光,五色光是撒,所以五色光拿不到杨。。(所以有人认为五色光比人种袋厉害,真是搞笑,人种袋拿过孙,五色光拿不住杨。。这个是有可比性的,因为都是杨与孙首次碰到五色光与人种袋的表现,一个被捉,一个从容逃过了。) 多宝道人不能完全躲开番天印。 好多人说,番天印只打到多宝道人背上,只摔了跤,说他真厉害,硬扛了。 其实他没有完全硬扛,我不否认他厉害。以上三人,抗番天印的办法各不一样,这是写小说的初衷,这样写才好看。我为什么说,他没有硬扛,因为番天印,大多数情况下是正中顶门,当打到的对方较弱时,对方根本完全看不到此印如何过来的,就被打了,而施印的人,当然目标是往顶门上打(大部分情况下),所以弱者完全反应不过来,正中顶门。而高手一些的,会大底上能看到来势如何,或反应各快些,虽然不能完全躲开,但自己的反应,还是能让此印打到不关键的部位,比如顶上。所以多宝道人,他看到此印过来,自己没办法完全躲开,但能让印打到后心,再加上他本身也比弱仙有一定的抗压能力,所以他没事,只是摔一跤。 原著说,虽然没有写燃灯如何躲过番天印,但作为能躲过混元金斗的燃灯来说,番天印他虽然没有办法对付,但他一定能看清印的来势,原理等等,一定能全身而退。 作者为了隐隐表现燃灯,最后,也主意借旗破印的也是燃灯。 有人说,其实破这个不用四方旗。 可是天下不要说如果,用如果这个词,道理,规则,历史就全乱了,本书就是这要写的,燃灯主持下,借旗破了全身保护与拥有番天印的大太子。
原著中诗歌与赞歌,只是一种借鉴,不必太过于认真 特别是有诗为证的地方,有诗为证,就是把事实诗化,诗化就是升华。真正实力的比拼等,还是原著中叙述部分为准,而不是有诗为证的地方。例子有二: 一是万仙阵中:有关万仙阵无当出场都放到这了 一团怪雾,几阵寒风。彩霞茏五色金光,瑞云起千丛艳色。前后排山岳修行道士与全真;左右立湖海云游陀头并散客。。。。。翠蓝幡,青云绕绕;素白旗,彩气翩翩;大红旗,火云罩顶;皂盖旗,黑气施张;杏黄幡下千千条古怪的金霞,内藏着天上无、世上少、辟地开天无价宝。。。。七香车坐金灵圣母,分门别户;八虎车坐申公豹,总督万仙;无当圣母法宝随身;龟灵圣母包罗万象。。。。 列位看官,诛仙阵后,多宝被捉,这里就举了四个人在一起,金灵之后,竟然是老申,然后才是无当与龟灵,如果不结合上下文,只看这一处(如果有一个读者从来没看过也不了解封神),那肯定顺理成章认为老申实力略低金灵但在无当之上,而且对说他在总监万仙,多威风呀,也许有人说这是虚词,但不管怎样,从文法上,他就是列在金灵后面,光从这里断章取意,确实可以认定他很厉害,可是事实都知道,他很菜。 二是燃灯主持破十阵时出场时的有诗为证,诗里他的出场,按诗里的描写,牛逼程度个人看来,只是低于鸿钧道人而于。可是注意,这些描写是在诗里,诗里是诗化了,升华了。所以真正的燃灯的出场情况,这诗是高度化的了,事实还是在叙述部分,他的出场与女娲差不多,低于圣人,但明显高出十二仙的级别,十二仙的出场几乎没有描写(不要与我讲飞时的祥云,飞动时的祥云很正常,真正体现实力的出场,是自然状态下的,而不是刻意的)。 诗是有借鉴意义的,但有时候,略有夸大。 再比如各个人,用诗自夸自己时,这个在原著中出现很多,谁说到自己时不会夸大?从人性想,就知道诗是有夸大的地方了。
大家好,我是准提道人 大家好,我是准提道人。 西方教主是我师兄。 我与师兄都没有老师,自学成才,与天地同寿,与老子、元始同寿。老子与元始有老师,西方两教主没有老师,所以沙门后来才兴盛,刚开始时实力无比与东方比较。鸿均道人生在我前面,他不是我老师,但水平比我高,而且是我同辈的老子与元始的老师,所以我也尊敬他是我的老师,虽然他未教授过我。 道分为二,其理合一。 是指道的本质是一样的,但具体表现不同,各分东西。 许君担心写道与佛的前身(西方教)参与大战,会受到当时各阶层的种种压力,所以对我们部分人员进行化名处理。比如通天教主,大家都知道他其实并不是通天教主,试想,三清中两位都对了,为什么偏偏另外一个“消失”了?其实并不是消失,只是化名处理,为什么对他化名?因为书中,他是略反面的人物,如果不化名处理,许君会承受压力。如果通天教主不是化名而来,为什么在其它典籍中都没有这个人了,而且三清中另外一位去哪了呢? 其实多宝西方拜释迦,并不是指多宝道人就是释迦,拜在这里是入佛的意思。 西方两位教主也化名了。我师兄就是释迦,因为我师兄不可能是竖三世佛的过去佛,因为过去佛是燃灯,如果西方师兄不是释迦,那他在其它书中到哪去了呢?这么重要的人物,什么可能消失了呢? 而我呢? 我也是菩提老祖,我佛道两通,菩提老祖也是佛道两通。 一教不可有二主,所以我退而隐山林。
论通天教主是否知道多宝道人等搬弄是非 通天教主排诛仙阵,只是因为受弟子蒙骗吗? 不是的。 本主向来不主张任何形式的阴谋论,但一向关注利益斗争。一切斗争,只为利益。 通读全本,掐指一算的功夫,在封神里简直小菜一碟,有时候,神仙们甚至不用事先掐指算,自然就心血来汗潮了。连低级神仙都能掐会算,说通天不知道已经发生过的,广成子等人是否污蔑他门人的事,是不可能的。如果未发生的,还勉强说得过去。 那为什么通天知道广成子等人并没有太过份污蔑通天门下,而多宝道人对他进言时,他马上就排出诛仙大阵呢? 原因是利益。 商的时代还比较太平时,主要是截教门人扶持商朝,截教门人相对来讲,是比较重视在人间挣条玉带的(所以申公bao找人来打西歧时,99%都以人间富贵做诱饵)。 纣王昏庸吗?也许课本历史上,都在讲,肯定昏庸,但其实现在好多历史学家也因为,他虽然不是明君,但在当时的奴隶社会,他的残暴程度,并不一定是最恶劣的,甚至有些认为他不一定比西周的坏。这是题外话。回归原著,三妖进宫之前,纣王一朝是很稳定的,特别是手下能者众多,那么多文武能者,武方面,当时的闻太师,黄飞虎,天下谁人能敌,文方面,更不用讲,太多太多。所以截教门人中已经下山的,在当时,是得好好享受人间富贵的。那些已经下山的人,在当时,西周与商还未打之时,可以感觉出来,是得到通天这边高层默认的。 没想到,最后,竟来个天道(我不反对天道,但我觉得如何主持天道,值得商榷),说商要灭亡了,然后西周当立,然后阐教这边先下手为强,下边辅助西周。其实,如果天道说商有亡,可能通天这边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为什么,到西周这边挣人间玉带的,都是阐教(看黄天化一下山,马上缠玉带,哪咤等,是先行大印在手,久不久,子牙给谁记一等功,二等功,也许阐教这边对人家富贵看淡些些,但在享受人间富贵,名利,是既定事实。而通天这边,在这方面,却完全与阐教对立面。 这个利益冲突太明显了,太针锋对麦芒了。这是实际上的利益问题,由不得任何人。好比现在guo与guo之间的斗争。就是利益的斗争。 通天对以上,自己门人利益受损,早就不满,按道理,天道定下,西周当立,三教并谈,已经说好了这件事,通天应该知道,要一起扶持西周才是。可是他什么态度呢?默默闭门而于。对手下门人,只是讲几句,你们不要去打西周,不然就是封神榜上有名者。他并不强制门人,而且对三教定了,西周当立这件事,他完全不热心。甚至内心反对,只是暂时没有办法,只能静态时机而于。 通天看不顺眼的,除了门人之下利益受损外,还有封神等方面,也让他不爽。这个往后分析。 所以,广成子往碧游宫一事,只是讨火索而于。通天本来早就对一切的一切看不顺眼了。
其实金灵圣母是有机会逃脱封神之厄的 三教并谈,共签封神榜时说得很清楚: 昊天上帝命十二仙首称臣,十二仙首不肯,于是三教并谈,共签封神榜,当时定下,根深者成仙道,浅者神道,以久人道等等,依次类推。但最后发现,上榜的大部分是根基浅的,这没错,可是最终,像金灵这样,道德已全的也上榜了,云宵这样已斩三尸的也上榜了,而六十多岁黄花闺女扫把星黄氏也上榜了,她是完全的凡人,没有什么根基。但原著又有多处处明,谁谁榜上有名,终是逃不脱。 于是,本主早久前有个观点,封神榜上的名字只是定下一部分,另外一小部分,是有一定弹性的。这个观点当时提出来时,并没有借鉴网络上任何观点。当然,也不一定是本主第一个提出来,可能也早有高人这样认为了。 那言归正传,本楼认为,金灵圣母是有机会逃脱封神之厄的,因为她道德已全,根基比很多未上榜而成上仙的,如木咤,李靖,雷震子,好多好多人,都根基好,最后只成神道。 按三佥封禅榜时,根深者成仙道的说法,她是不应该名入封神榜的。当初肯定没有她的名字,她就是最终填充封上只定数量不定具体人的那部分。 这种推论,真正的依据如下: 通天教主未与阐教正面冲突时,默默闭门,并告诫门人:快快关起门,静默黄庭经吧,不要讨伐西歧,不然,去打西歧的,就会成为封神榜上有名者。他这个告诫,门人都知道,连阐教这边都知道了,双方门人打斗时,阐教门人还以此打戏,对对方说:你们师父都说了,讨伐西歧的,是封神榜上有名者,你们还不听。通天这边的门人听到对方说这句话,肯定非常生气,因为上封意味着必死一次,而且只能成神道。 通天关于不要出门讨伐西歧,不然就成为封神榜上有名者,这句话,再一些证明了,当初封神榜的名字,只是写了大部分,一些部分,是未定的。为什么呢?因为他说:如果你去打西歧,就是榜上有名者,你可以不去打呀(那些名字早定下来的,不打也会上榜,这是一定的)。像金灵这样,根深的,如果不参与打西歧,肯定就不会上榜了。 所以,那些虽然打了西歧,可是中途悔悟,或去西方的,都是榜上无名者。 而凡人黄氏,是姜子牙觉得对不住她,让她上榜的。这个算不算私人,不好说。
没有人喜欢我的散文-《乡下,我与奶奶》 乡下,我与奶奶 白于凡 那天秋季,爸妈因为要外出办事,于是把我从黄泥镇送回乡下奶奶家……   入秋后,那个叫万龙庄的地方雨水渐少,阳光渐多。家家户户田间忙的日子一过,农村里仍然健康的老人及开始能帮点小忙的小孩便派上用场了。捡个有阳光的午后,奶奶拉着我的小手说:“白米饭,咱到田里干活罗。”白米饭是奶奶给我起的昵称。   那时,田间最辛苦的收割工作已经结束了,大忙时节留下的玉米杆、水稻草、小麦枝等散落田间,奶奶说,这该收拾收拾了,她在田里的石头堆、玉米杆里乱翻一阵,奇迹般的掏出个头像拳头般大小的红薯,金黄的小南瓜来,还有开始变黄变脆的糯玉米棒。奶奶把它们一同收好,像宝贝一样重新收藏起来。   “开始烧土包吧”。土包是我们地方上用庄稼杆桔与泥土混合烧制的肥料。奶奶是烧土包的行家。她把庄稼杆桔与带草的泥土一层一层垒起来,有一至一点五米的高与宽,呈圆椎形,中心留下排球大小,连通上下的柱形空洞,填满干草,点燃后蒙上泥土,火在里边慢慢薰烧,能冒个把月的烟火。   过几天,奶奶又拉着我,迈开更轻快的步伐,来到薰制土包的田野山间。这时,土包中的草及杆桔都烧完了,留下热哄哄的肥土,奶奶用泥铲扒开热土,把先前藏好的红薯一个个丢进去,糯玉米棒也用芭蕉叶子包好了放进去,然后盖好,忙活其它事去。不知不觉中,红著的味道从泥土里冒出来,我们再次扒开热泥,把烧熟的红薯与糯玉米棒“揪”出来。熟透的红薯外皮长出了金黄色的皱褶,头尾的裂口淌出像松香一样的糖水来。还有糯玉米棒,因为吸收了芭蕉叶的水分,略略变成松软,成了一粒粒香而甜的玉米糖。一股田园气息与收割的喜悦把我与奶奶包围了起来。   奶奶用土包烧制的南瓜烧饭,是被我认定为天下第一味的美食。还是捡阳光灿烂的好日子,她从床角米坛里摸索出中元时留下来的糯米,泡上半天。然后取出南瓜,在顶上开个方形小口,掏出瓜子,把糯米灌进去,再放些水,用先前挖出的方形南瓜片盖住口,用芭蕉叶包好,再放进土包里。烧熟后,南瓜皮变成硬块,一块一块扒开,露出里边的瓜肉与饭团,尝两口,南瓜肉里含着糯米的香,饭团里夹带南瓜的甜,我吃得肚子胀鼓鼓的。好怀念啊,与奶奶在在田间享用南瓜烧饭的童年。   谁想欢乐中陡生“风波”,没等春天来临,爸妈就不用外出办事了,于是又把我接回了黄泥镇。我在万龙村见到他们,知道情况不妙,于是像少年闰土一样躲进厨房里哭。爸妈用会眨眼睛的青蛙王子哄我:黄泥镇多好啊,那里有垂柳、有桃花,有燕子、有金鱼……东门卖部的烤红薯与糖南瓜够一村的人吃呢……可我却固执道:“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有什么办法呢?”第二天醒来,身在奶奶怀里,人却已到黄泥镇了――我在梦中上当啦!   时光就这样像白马飞驰而过,回想起来,我那时也就五六岁的光景,还没上小学呢,奶奶也才六十有五的样子,头发虽已花白,但仍然梳得溜光,精神很矍烁。可一转眼,她已年近一百,每次见到我时,她就说,白米饭,属于奶奶的秋天已经过去了……说得我眼圈都红了。
没有人喜欢我的散文-《木雕的记忆》 木雕的记忆 白于凡   已经记不清上一次打开玩具箱是什么时候了,应该蛮久了吧,无论如何这些玩具我是不会扔掉的,特别是那组人物木雕。   每次打开它,总似有个人在说:表哥,好久不见,您还好吗?   1990年秋,爸从外头回来,与我说表叔和表弟就要来了,为的是帮我们做沼气池的事。   我的心似要窜出来一样,因为早就听说有这么一个表弟,却未曾见过。等见到时,是个比我矮,紫色圆脸,乌黑眼珠的稚气孩子。我对他说“我们走吧”,他说“好”,两人开始熟识。   第二天,我们便到那小河边喂蚂蚁。小河边长满杨柳,丝绦拜伏在河面上,我们在绿荫下抓石子、刮纸板、看蚂蚁,屁股蹶得老高。过一会又扑通跳下河去,水很浅,又近家,大人没什么管。   有一天,我说:“不知道山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表弟指着指环村最高的山:上那山去,一定可以看到。 我们手拉手,一步一步往上爬,到了山顶,风把云吹走了,天空明亮洁净,我们看到了树与鸟,山与路,禾与田,点点淡淡地淹映在广漠的大地上。   “如果真到我家了,会有条很大的河,像这个村子一样宽。里边有鱼,打来晒干,够吃大半年的。”小伙伴的话让我对他的家无比神往。   约十余天,沼气池建成了,表弟他们也要回去了。我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把他拉进里屋,掏出我总未示于外人的宝物来--那是爸爸赴远方打工给我带回来的一组木雕,有大人、小孩、士兵,总计24个......神情势态都不一样,都像陀螺般大小。据说利用这些木雕,可摆出二十四孝图的故事来。   表弟眼睛乌闪乌闪,对木雕爱不释手,对二十四孝图的故事也十分入迷。第二天,必须走了,他拉住我:表哥,那组木雕,送给我,好不好。   我呆了半晌,总未想过会有人问这个问题,也未想过如何作答,因为从接触它的那时刻起,就觉得它就是我的。如果还能有这样一组木雕,就好了!   在我的沉默中,表弟笑了:表哥,我开玩笑的,你怎么当真了,我怎会要你最宝贵的东西呢?   他边说边掏出他的包来,把里边的贝壳、陀螺、牛角......还有他最爱的孔雀翎,几乎整个掏空了给我。可惜,我除了些吃的,还有一件蓝短裤外,再没可留存的东西给他了!   往后,我们讯息不断,都依靠爸来传达,有几回,他说他要上三年级了,晚上也要跟队去上自习了。他又叹说,总是没机会,总想再见见几面。我于是便想,他是否也与我一样,用手电筒照亮回家呢,他的身高是否正猛地往上窜呢,真想亲自告诉他:等不久,我一定去看你的。   准备小考的7月,空气湿热粘稠,爸爸也从外头回来了,满脸哀凄,一问,竟是表弟得了肾脏炎,在家照看几天,等送医院时,已是晚了......   我脑子“轰”的一下,像晴天里来了个霹雳,呆呆愣愣,又哇地哭了出来......我总未想到是人总要离世,更没想到是我尚年幼的表弟。   二十年哗啦啦地过去了,我的表弟,如果能长到现在,就是个二十五六的青年了,他可能不风流不倜傥,甚至可能像我表叔一样,是个脏兮兮的水泥匠,但这抹不掉他在我心中的记忆,更抹不掉我因吝于馈赠而带来的欠疚。后父母又叹息说,他竟是表叔在外头捡回来抚养的。   仁厚黑暗的地母啊,愿在你怀里永安他的魂灵!
83年之前的人才懂的文章《马》   我喜欢马。它有一对大得出奇的眼睛,睫毛特别长,深蓝色的瞳仁里能照出人影来。它在疲惫不堪的时候,睫毛眨巴两三下,大滴的泪珠就把瞳仁润湿了。看到马哭,人也会跟着一起难受。   那年我14岁,弟弟11岁。有一天,夜里10点钟左右,我们装了满满一马车冰冻的鱼,要赶往25公里外的植木镇。   那是个昏暗的夜晚,天上没有一颗星星。大概走了10多公里,天更加暗了,似乎要下雨。我和弟弟担心得不得了,一旦下起雨来,金钉那道难关是不是走得过去呢?我们不安起来。   过了菜馆,雨哗哗地下起来了。糟啦!我不安地喝住了马,给它披上草席,以防它着凉。我和弟弟的褂子,一会儿就滴滴答答往下滴水了。   雨越下越大,马好像也累了,脚步放慢了。可是,这场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住,时间拖得越长,金钉那道难关就越难过去。这样一想,我不得不拼命拉着缰绳,气喘吁吁地打马赶路。   终于来到金钉这个赶大车的人最怕的难关了。在离陡坡100米远的地方,我们喝住马,让它歇一会儿。“哥哥,不要紧吧?”弟弟抱着灯笼,仰起脸问我。“没什么!”我给他打气。我取出镰刀,借着灯笼的亮光,在路边割了点草给马吃。马已经很累了,叼了几根草,呼呼地直喘气。   看到雨小了些,我又拿起缰绳。弟弟捡来一根树枝,转到马的那面去。“喂,加把劲啊!”我拍打着马的脖子。马仿佛答应似的浑身抖擞一下,猛地迈出了前蹄。“驾!驾!”我又把缰绳绑到车辕上,再套在肩头上帮着马拉。   路泥泞得厉害,车身几乎有一半陷在泥里了。“哎,再加把劲就行啦!”话虽这样说,可是马也好,弟弟也好,都累得动弹不得了。   车上载的鱼要是天亮以前送不到植木镇,就只好扔掉了。“驾!驾!”车子动了一点点。这段陡坡十分已经拉上了七分,可是马把两条前腿一弯,跪倒在泥里,车动不了了。我想把车上的东西卸掉一点儿,可是这沉甸甸的货包,凭我们兄弟俩的力气是怎么也卸不下来的。   “哥、哥,怎么办呀?”弟弟抱着灯笼坐在泥里。马把脖子伸到灯笼的亮光底下,可以看见,它那大眼睛里满是眼泪。我跟弟弟忍不住抱住马脖子,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过了一个来钟头,我们得到往植木去的伙伴的帮助,好不容易才翻过了陡坡。   我到现在看到拉货车的马,还打心底里感到亲切。真的,再也没有像马这样忠实的动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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