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馬想變蟲 亂馬想變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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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走(段落体)   现在,说要活出“意义”已经越来越显得呆板而没有情趣。商人主义至上的社会里的人要想理解所谓的“意义”,也确实很有些距离,然而在童年时代,你又确实曾忍不住要幻想,而这些幻想都是朴素的信仰,都是“意义”的胚芽。   或许,最让人感到幸福的事情里会有这样的选项:让灵魂偶尔游离身体。我甚至想说,这是一次“出走”。选择一个时机出走是很重要的,而我们总被他物凝滞,于是“出走”就更多到成为形而上层面的活动,是的,灵魂的游离不过是对“出走”的拙劣模拟甚至意淫,但这样的模仿虽然笨拙,却还是灌注了那些我们忍不住而又说不清的渴望,以及我们对自我的一次重新阅读。   我最爱好的,就是在洗澡的时候不时发呆。到了大学,条件有了,就总爱等夜深了才洗澡,此时舍友在床上基本闲聊完毕,自然无需浴室。我知道,他们最怕我在这以外的时间霸占浴室,怕我惯性的拖沓。其实浪费水的事是舍不得做的,在里头发呆倒是时常,于是不知觉间就让人在外等得久了。而深夜悠长,可以优游些,慢慢地,让疲惫得以舒展,这时候就最适合洗澡乃至发呆了——自我而不被干扰。我想,发呆时候的脸庞一定光彩而朦胧,发呆时候的肢体一定柔软且自在。虽然我还能难说算不算得上是灵魂游离,但游离是为了酝酿一次精神出走,是为了更好地到达,此时,灵魂大概已触摸到混沌。当然,哪天冷得紧,没人愿受热水寒风交集的苦楚,我也会抓住空隙,晚上八九点就往浴室里靠。记得2002年的圣诞节后,F城下了一场雪,舍友早早地窝起来,我呢,呼啦啦冷水冲刷半小时,然后背心短裤地坐在书桌上和他们扯东扯西,来往同学以为怪人。其实这是件让自己快慰的事情,冷水下去,骨子里麻了;再冲,则冷得发烫,如此这般轮番被迫收缩与忍不住打开。最好的效果是,装两桶水,整桶浇下去,免得淋浴时只顾着冷而摸不到烫。这样下来,边搓边想,想到哪是哪,时间就不知不觉地流进下水口了。而身上冒出的热气也渐渐弥漫开来,仿佛梦境。也唯其如此,我才能漫无边际地想事情,诸如回味食堂的饭菜,回忆今天走路时的情形,猜猜晚上遭遇什么样的梦。   常常想,物质的匮乏最有可能让人了无牵挂。大一大二洗热水澡得刷卡消费,酸溜溜地舍不得,雄赳赳冷水加身之后发现别有风味,因此“游离”、“幻想”的次数也多。到了大三,因为调换宿舍,电热水器免费使用了,只是电费得自个儿宿舍去交。那年深秋用冷水耍了几次,先前的勇气就被笑作自虐,于是尴尬地学会改正。可洗热水澡这样物质的享受也只能让人陷入矛盾,洗的时候怕水慢慢冰冷,洗好了怕外面的空气寒冷袭人,再退回去,也已经适应不了冷水了。这样久了,学着不等到太迟沐浴,学着三下五除二地用十来分钟搞定,学着洗完哆哆嗦嗦出来,哆哆嗦嗦上床,全然没有心思作甚游离,更无所谓于幻想了。最让人焦虑的是,从此安于一时之快,而每个安居乐业、偏安一隅的大脑从来都显得笨拙,那些遐想因其“顽劣”而只适合于叛逆的身体和思维。   相比之下,朋友H的举动就很让我羞愧不已。几天前H打来电话,听起来消沉了很多,他悲凉地和我说起养殖区所有养殖户都面临着鲍鱼接连死亡的困难,他已经忙前忙后好几天了,还是止不住颓势。接着又劝我努力生活,说他没事的,只是想和我诉诉苦,还会接着为一些目标奋斗。H是我小学时的死党,毕业班时候因为分班而成为同班、同桌,他鬼点子多,讲的故事比《聊斋》还要“聊斋”,总说要走远一些,看远一些,可以打工,然后积攒起来,然后做小生意,然后……这样没多久,一伙人就凑在一起,听他海天海地地述说,还开始学着想七想八。童年的志气过于稚气,童年的稚气也很有志气,小学毕业后,除了我在县里借读,其余几个要好的都凑一块儿,只能书信来往。H初中被分流的时候辍学了,学补渔网,替人养鲍鱼,当兵,替自家养鲍鱼。我大学毕业后,他在电话里知道了我的困难,说希望他的鲍鱼养得顺利些,扩大规模,有些盈利就给我买台笔记本电脑。哥们俩泪汪汪的,他又说有了钱,就要离开W村这个鬼地方,也不呆L县,宁可在F城打小工过日,积点经验再去外地外省。
钱理群:“最富鲁迅气氛”的小说 1956年,时在香港办报的曹聚仁到北京访问周作人,一见面就谈起鲁迅的小说。曹聚仁告诉周作人,他最喜欢《在酒楼上》;周作人表示欣然同意,他说,我也认为《在酒楼上》写得最好,这是一篇“最富鲁迅气氛”的小说。 周作人的评价,给我们提供了一个观察鲁迅小说的很好的视角。所谓“气氛”,周作人还有一种说法,叫作“气味”;在《〈杂拌儿之二〉序》里,他这样写道,写文章要追求“物外之言,言中之物”,“所谓言与物者何耶,也只是文词与思想罢了,此外似乎还该添上一种气味。气味这个字仿佛有点暧昧而且神秘,其实不然。气味是很实在的东西,譬如一个人身上有羊膻气,大蒜气,或者说是有点油滑气,也都是大家所能辨别出来的”。因此,我理解所谓“鲁迅气氛”,主要是指鲁迅的精神气质在小说里的投射。而谈到鲁迅的精神气质就不能不注意到鲁迅和他的故乡浙东文化与中国历史上的魏晋风骨、魏晋风度的精神联系。这就提示我们:要从鲁迅小说与魏晋文人、魏晋文学与玄学的关系的角度来讨论“鲁迅气氛”的问题。在这方面做了最早的探讨的,是王瑶先生在20世纪50年代写的《论鲁迅作品与中国古典文学的历史联系》,他发现了《在酒楼上》、《孤独者》和魏晋风度、魏晋风骨的内在联系。王瑶先生说,《在酒楼上》的吕纬甫和《孤独者》的魏连殳的塑造,跟鲁迅对魏晋时代的某些人物的看法有类似之处。他强调吕纬甫性格中的那种颓唐、消沉,他的嗜酒和随遇而安,都类似于刘伶;而魏连殳则具有一种稽康、阮籍似的孤愤的情感。——现在,我们就沿着王瑶先生开拓的思路,作更具体深入的赏析。
蘑菇(外两篇) 石头镇虽然叫石头镇,却没有几块裸露的石头,而镇里最让本地人觉得脸上有光的,就是五里开外的高约500米的白云山以及山上的白云寺;白云山上最让外地人觉得惊诧的,就是春夏季节蘑菇遍布山野却无人采摘。因为寺庙古朴灵验,所以进山的人都本着朝圣的心情一路焚香而进。乱虫还不乱的时候,家里一心求着要让他好好念书,每年都带乱虫上山几次。乱虫上私塾的时候,居然认寺里的住持做了师父,于是上山的机会更多了。这样久了,山里的田、湖、树都熟悉了,当然,暑期放假时候就把更多的好奇心放在山里的蘑菇上。问起为什么任蘑菇采摘时,寺庙里有些资历的善男信女板着脸说,这是祖师爷开山时的规矩。老天!你知道,对于信徒而言,祖师爷的地位和佛祖菩萨们是差不多的。乱虫还不死心,七年来每年都要上几回山。乱虫弱冠的时候,居然和寺里做卫生的老头正面相遇,老头八九十了吧,平时躲躲藏藏的,根本没给人说话的机会。他老了,老得只能捏着一把扫帚机械地摆动,这是惯性的,抚慰大地也抚慰自己。老头摆钟一样地摆动着胳膊,话还没说出来,就咀嚼碎了。“呃……那啊……说是祖师的话。“我啊,是啊。也想呢……以前啊……“扫啊,总是要扫的……”扫?少?乱虫吃力地满地拾拣老头落下的声音、标点、叨絮,却更加懵懂了。师父的房里供着本破旧的书,乱虫平时闲的时候有帮忙拾掇的习惯,师父特地交代,那书拿起拿下都得双手捧着,手还得用干净的水冲过,再细细擦干了。书的纸皮已经老迈得很,黄得跟烟草一样,墨色消退,依稀有写过的痕迹。阿弥陀佛……悄悄翻开,里头残缺不全,字和图差不多。还好,乱虫学了段时间文字学,乱七八糟稀里糊涂地把老头的呢喃引进,结果拼出了这样的脉络——一千多年前,一位云游僧人路过时,发现此地童山濯濯,荒芜一片。僧人也神奇得很,轻松地踩着碎石就上了山,十年没有露面。这地方一点植被都没,谈不上有什么野兽,莫非和尚饿死了?但奇怪的是,这几年山下倒是凉快了许多,也渐渐有了点人间的味道。山下的人百无聊赖,这年夏天的某个清晨,几位年轻人也摸了上去,一路凉快非常,到山顶后发现,草也有了,真是古怪异常。顺着小路往里走,越走越吃惊吃惊——石头镇里最光秃的山顶,居然整片地散布树林,树木低矮,连起来也还葱郁,树下还零星长着些小东西,白的、红的、黑的,煞是春天。山顶有个凹进去的谷口,现在俨然被树林包围,谷里蹲着两个矮房子,和尚背靠山林,对着一节木头蠕动嘴唇。“啊,啊!你……”“……”和尚和十年前相比未见老态,只是黑。“师傅,这,这?”“……”和尚不语,走出茅屋,捡了节树枝写了个字:“佛”。……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原本一点信仰都没有的小镇,兴起朝拜白云山不语和尚的风——关于和尚不说话的传言可多了,有的说他是个哑巴;有的说他在山里十年没人和他说话,结果丧失了说话的本事;还有人说在山上尝遍百草,中了毒就渐渐哑了——瞅在这份上,这些从来都崇拜野蛮的种族居然被感动得主动募捐建了座寺庙……次年春天,寺庙建成。开光盛典上,聚者云集。不知道谁说曾亲眼见到和尚煮过这玩意儿,山下乃至镇里势利小人蜂拥而至,和尚咿呀咿呀拦也拦不住,这般风卷残云,小东西渐渐稀疏。过了几天,几堆人抬着一堆尸体上山。和尚不紧不慢沐浴更衣敬香,大伙儿发现几天时间和尚老了几十岁。“阿弥陀佛……”“啊?啊!啊……”人头汹涌。“和尚罪过……”“#•%—*、¥%@^……”“阿弥陀佛……和尚许愿山里有了草木,施主们一心向佛,和尚愿闭口不语。”“啊……”“谁信你!”“杀死他……”“和尚说话的时候,就是和尚临死之时。山里一草一木、一花一叶,皆是和尚亡灵,惟愿春色盎然,戒!咄!原是身外客,今作世间魂。托体山阿内,一燃万里春……”和尚吟罢,跌坐半晌不动。几百号人骂的有,劝的有,乱成一团,但和尚再也没动。胆大的几个近身一试,和尚死了?!众人没见过这样诡异的场面,也没要把他逼死的打算,一下懵了。有的说和尚真该死,居然还把自己鬼魂散落白云山,真是造孽;有的说和尚枉死了;有的说和尚之前不开口,是料到有这茬……众说纷纭,但肉身总是得处理的。不知道谁说和尚死了叫坐化,要火化才行,大伙儿进和尚房子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经书里夹着一本“祷告录”,识字的一看,绿着脸放下,供了起来,问他,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只是交代要供起来。几百年来,为了弄清书里的谜团,庄稼汉子们送孩子读了点书,看到书的人是一拨一拨的,但没哪个不绿着脸合上,三叩九拜完毕才退出大堂。而树下的小东西再也没人敢吃,山里的树木由此丰润起来。读书人说,那叫蘑菇。庄稼把子们说,噢,是魔鬼的姑姑。几年后,和尚开光那天在寺门外挖好的那爿地也在某个夜里成了一汪湖。小镇也从此葱郁生气起来。和尚大智慧啊,老人们叨念着。石头镇的人把这话儿一代一代传了下来。乱虫绿着脸毕恭毕敬地合上了古书。这年,村里又多了个私塾老师,别号乱虫。
看了老花的所谓算计,忍不住想笑笑你....... 回复:都是谁在背后算计我? 老花,你也别把自己抬太高。 别人花心思算计你?哈哈,这话不是很可笑么 你有什么好值得别人算计的? 是一个什么光环,还是什么利益? 我建议说算计的人,把这蠢话收回去,放在垃圾袋里扔掉。 是的,之前南京撰文笑话你, 我是感到过火,我为你不平。 素手当时不协调,漫看,我也是不满意 再后来出面了,你却有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嫌疑 你以为自己胜利了,然而胜利者如果是自封,却多半失败 易萃是不希望素手这样旁观, 认为应该有所作为,应该协调 而很多人却把这两件事等同起来。 这就形成一种错觉——老花始终都是委屈的 这又引出我的不满了。 如果说先前有些委屈,倒罢了 何以后来还要反过来对南京说——我不当小吧主拉,你别跑啦 这是什么姿态呢? 我很遗憾,老花太极打得不错,却从来没和自己推拿推拿 欠缺的是自我反省力。 你说君子多长寿,为什么呢? 基本的日三省乎己做没? 如果没,你就没装个老好人,真实点吧。 如果你觉得自己被排挤, 就恰恰是因为你故意站在贴吧大门外, 觉得自己是局外人。我奉劝,天气冷,虽然有点暖冬 但还是得多穿几件衣服——在城外, 你不妨闯进来,或者敲门进来,或如我一般挖洞进来 免得在城外衣服穿多了。, 搞得让人怀疑——这家伙穿这么多衣服干吗呢? 我发http://post.baidu.com/f?kz=171094564 这个帖子 你是左闪右闪,没见回复一个正经的话 这就是太极么?哈哈。可惜太极,现在只韩国比较正宗呀
也说杜甫和李白的友谊,兼谈我的朋友观   为友之道,当求真于天地,见道于乾坤。人混沌之于母体,上通阴阳,下达五行,浑然一体,暗合天地之妙也。既生,则阴阳混淆,五行缺失,或一或二,五行之术难备矣。朋而友者,恰若五行元素,或意趣相投以滋长,或性情互补而共荣。尚火者,虽好火中人物,亦喜水柔之性情。是故暴烈者,必有温和者为徒,婉约者亦有豪放之家为友。若不容差异而昭然自比,则其人索然,其志萧然也。   同门为朋,同志为友。朋,则当若鹏,扶摇直上以见道,略展雄翅无欲则刚;友,当如游,浪遏飞舟而求真,尽浮沧海有容乃大。鲲鹏翱翔也善游,况人乎?是故,点滴但念来之不易,丝缕恒念物力惟坚。收之点滴,弗忘思源;受之草芥,勿施以怨。如施恩者不以己之所为为念,受德者不以己之所得为袱,而彼此不分贵贱高低贫富穷达。 施以涌泉,不望滴水回报;倾以肺腑,莫期只言相赠:古之杜甫,偶遇太白,终生不忘,闻谪夜郎,三夜梦其憔悴,做诗寄忧,酒仙不羁,未有片言以和,而老杜丝毫不以为意,施不图报,此一境界也。 贫贱之交,当如糟糠之妻,虽富贵而不忘:春秋管仲始困时,尝与鲍叔贾,分财利多自与而鲍叔不以为贪;为鲍谋事而更贫困,鲍不以为愚;三仕三见逐于君,鲍不以为不肖;三战三走,鲍不以为怯;公子纠败受辱幽囚,鲍不以为无耻;终举为相,成就齐鲁霸业,贫贱富贵不移友心,此一境界也。 诚而信,敬而重,惺而惜,为死交也:东汉范式张劭鸡黍之交,后张劭病危,叹“恨不见吾死友”,范式千里之遥夜梦张元伯哭别,飞奔汝南,执拂引道,守坟数日,修坟树方返山阳,生死不弃,情动冥界,此一境界也。 两肋插刀,奔波不倦,友情不渝,为苦难交:满清吴兆骞莫须之罪徙边陲,挚友顾贞观奔波十年无果,泣书《金缕曲》二词,纳兰容若见其文,感之真挚,佐以十余载,终赦,仕林传遍,堪称“千秋绝调”,此亦一境界也。余尝感杜工部胸襟之坦荡,尤甚于管鲍范张吴顾之真切。施不图报,受不报怨,当足矣!   乱虫曰:境界无高下,而人有雅俗。今人好觥筹交错,灯红酒绿,吟赏烟霞,出入酒肉之肆,行迹铜锈之间,俨然同道。或三五成群以沆瀣,或七八聚类而狼狈。施以滴水,图人报以涌泉;受者战战兢兢,汗不敢出,日夜思虑以报答。于是出躬身以伺候,入弯腰而折腾,古风不再矣!人情成债,不亦悲哉!呜呼!   晨曦烟色渐朦胧,山野鸡鸣林中空。欲寄心愁,难觅友朋,泪何所之,心老云中。思之念之,悲哀不胜。
也说杜甫和李白的友谊,兼谈我的朋友观   为友之道,当求真于天地,见道于乾坤。人混沌之于母体,上通阴阳,下达五行,浑然一体,暗合天地之妙也。既生,则阴阳混淆,五行缺失,或一或二,五行之术难备矣。朋而友者,恰若五行元素,或意趣相投以滋长,或性情互补而共荣。尚火者,虽好火中人物,亦喜水柔之性情。是故暴烈者,必有温和者为徒,婉约者亦有豪放之家为友。若不容差异而昭然自比,则其人索然,其志萧然也。  同门为朋,同志为友。朋,则当若鹏,扶摇直上以见道,略展雄翅无欲则刚;友,当如游,浪遏飞舟而求真,尽浮沧海有容乃大。鲲鹏翱翔也善游,况人乎?是故,点滴但念来之不易,丝缕恒念物力惟坚。收之点滴,弗忘思源;受之草芥,勿施以怨。如施恩者不以己之所为为念,受德者不以己之所得为袱,而彼此不分贵贱高低贫富穷达。施以涌泉,不望滴水回报;倾以肺腑,莫期只言相赠:古之杜甫,偶遇太白,终生不忘,闻谪夜郎,三夜梦其憔悴,做诗寄忧,酒仙不羁,未有片言以和,而老杜丝毫不以为意,施不图报,此一境界也。贫贱之交,当如糟糠之妻,虽富贵而不忘:春秋管仲始困时,尝与鲍叔贾,分财利多自与而鲍叔不以为贪;为鲍谋事而更贫困,鲍不以为愚;三仕三见逐于君,鲍不以为不肖;三战三走,鲍不以为怯;公子纠败受辱幽囚,鲍不以为无耻;终举为相,成就齐鲁霸业,贫贱富贵不移友心,此一境界也。诚而信,敬而重,惺而惜,为死交也:东汉范式张劭鸡黍之交,后张劭病危,叹“恨不见吾死友”,范式千里之遥夜梦张元伯哭别,飞奔汝南,执拂引道,守坟数日,修坟树方返山阳,生死不弃,情动冥界,此一境界也。两肋插刀,奔波不倦,友情不渝,为苦难交:满清吴兆骞莫须之罪徙边陲,挚友顾贞观奔波十年无果,泣书《金缕曲》二词,纳兰容若见其文,感之真挚,佐以十余载,终赦,仕林传遍,堪称“千秋绝调”,此亦一境界也。余尝感杜工部胸襟之坦荡,尤甚于管鲍范张吴顾之真切。施不图报,受不报怨,当足矣!  乱虫曰:境界无高下,而人有雅俗。今人好觥筹交错,灯红酒绿,吟赏烟霞,出入酒肉之肆,行迹铜锈之间,俨然同道。或三五成群以沆瀣,或七八聚类而狼狈。施以滴水,图人报以涌泉;受者战战兢兢,汗不敢出,日夜思虑以报答。于是出躬身以伺候,入弯腰而折腾,古风不再矣!人情成债,不亦悲哉!呜呼!  晨曦烟色渐朦胧,山野鸡鸣林中空。欲寄心愁,难觅友朋,泪何所之,心老云中。思之念之,悲哀不胜。
答:国学的意义 原贴《国学的意义》http://post.baidu.com/f?kz=108649310我以为,作者混淆了国学的内涵,也狭隘了国学的意义作者提到:[1]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是“天地君亲师”的礼仪等级体系和“仁义礼智信”的行为规范体系,这样一套礼制规则体系,把统治秩序和文化学术纳入了同一个系统里,通过“家国同构”的社会结构来维持统治。汗牛充栋的国学经典,其内容的主要指向也就是论证这一系统的合理性或讨论其执行方法。>>>>>>>>>>>>>>>>>按语:作者不知道,道家学说里,可没有太多通过什么家国同构来维持统治?因此,作者也错误认为,传统文化就是为封建统治服务的文化。[2]1911年,随着两千年的皇权专制被辛亥革命推翻,礼制体系失去了所附丽的皇权,无需去推翻,自己便轰然解体了。“国学”的内容早在那时便已失去社会意义,所剩下的,惟有义理、考据、词章的治学方法。>>>>>>>>>>>>>>>>>按语:必须强调的是,传统文化并不等于维持封建统治的学术。作者以为,专制的推翻必然导致礼制的解体,他理解的“国学”自然就丧失了社会意义。我们一分为二地看,“仁义礼智信”的行为规范的不足在于,只定性而无法定量,从而丧失了独立性,容易为人所用。不可否认,作者眼中过时的“国学”内容里,依旧有着许多现在社会需要的元素,比如现在的荣耻观就是对“仁义礼智信”的最强烈响应。就这点看,作者的观点就站不住脚。如果再把国学的定义还原为古代各个学派优秀的思想及著作,那么作者的观点就显得狭隘而武断。[3]杂文家鲁迅、逻辑学家金岳霖赫然在列,而最终按得票数高低排出的十大“国学大师”座次,更是变成了一场“名人秀”:入选者纯粹因为公众知名度高,与学术贡献无关。 关于鲁迅的入围,我在 http://post.baidu.com/f?kz=94107549,http://post.baidu.com/f?kz=102204170两帖子里已经论述清楚了。另一名不熟悉,不敢妄论。需要补充的是,国学从来不是凝固的。虽然人们在诠释经典的时候,多少扭曲了原意,但不乏精彩的补充和再造。否则国学就只能是代表中国文化开端的先秦文化那个阶段的学术思想了。[4]判别“国学”的核心应该是国学的学术方法,而清代学术大师戴震所区分的“义理”、“考据”、“词章”历来被认为是国学的基本方法。根据这个标准来看,其实只有运用义理、考据、词章来进行的学术研究,才能被称为“国学”。并非所有对中国文化和历史的研究都应该列入“国学”范畴,否则以西方学术方法研究中国历史和社会的哈佛大学汉学家费正清(John King Fairbank)也可以厕身“国学大师”之列了。 按语:国学的学术方法是指研究的方法,而并非国学本身。国学的核心应该是有助于中华民族阐发、发扬、释放生命力、创造力的学术,而非方法本身。作者犯的逻辑错误在于,把研究国学的“方法之一”等同于国学,这其实是混淆了方法和对象的本质区别。举个例子,老庄孔子的学说是国学的内容,是国学研究者的研究对象,他们在著作的时候难道就是按“义理”、“考据”、“词章”这三招来进行的?大师之大,在思想渊博、学问独到、人格光辉。或许费正清思想不浅,但学问上未必独到。作者也谈到,他是以西方学术方法研究中国历史和中国文化,但是,研究者本身如果没有独创性,没有从旧有学问里阐释再造出新的内涵,如何能列如大师的行列?研究者如果仅仅是拘束于研究,而不思创造,那么文化就会陷入“研究的怪圈”,而这,恰恰是当前中国国学研究的死穴。鲁迅之为传统国学家鄙弃,在于他理解的中国文化多样化,而他在筛选传统文化中,批判解构并重,他本身和他的作品也成了国学的一部分。当然,这点上,很多人是拒绝承认的。但我以为,拒绝国学的更新与发展,其实是戕害和阉割了国学的活力。[5]而百多年后的今天兴起的“国学热”,却混淆了“国学”与西学的区别,把很多致力于西学方法在中国学术运用的学者误封为“国学大师”,恰说明了中国传统文化和学术在今天中国公众中的流失和淡化。而这种流失和淡化,反倒彰显出传统在当下的意义。 按语:作者担心,国学会在西学中模糊了自己的影子。这是对国学缺乏信心。古希腊人种现在已经消亡了吧,现在的希腊人其实是外来民族,但是他们依旧能继承希腊文化。可见,只要国学本身经受得起考验,它就是真正的具有活力的国学。换个角度说,国学本身就是兼纳并收的,唐时候吸收了外来的佛学,佛学成了中国文化、的一部分。即便是王国维的学问里,也并不排斥西方文化。我们首先是世界的人,然后才是中国的人。鲁迅在随感录·36中说道,担心中国人要从世界人里挤出去,这是他的大恐惧。而且,国学要想进化发展,就得吸收自己所需,所谓走出去,引进来。结语:我们并不缺乏国学的素材,但是我们把国学狭隘成儒学,狭隘成传统中占主导地位的学术。正是这种片面的国学观,导致了贾晋京先生这篇文章的出炉。就标题看,其实是对的,遗憾的是,作者在论述中,漏洞百出。既没跳出狭义国学的概念,又顽固地信守国学与西学的截然对立。中西文化界限无法超越,就无法真正地捍卫国学。优秀的文化,必然要突现先人勃发的生命力,要让这生命在进化中不断再创造。创造不是工业的复制,它是人类生命的释放,每次释放和张扬,都可以有独创的一面。所以每个阶段的文化,都有其独特性。是的,国学不是替代,但国学应该也不仅是补充。关键是我们得从国学中,思索出,国学产生的动因是什么?现在的继承,都是继承国学的具体内容,而非产生的思维背景。那么,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国学的意义,不在替代,而在启发?
答:国学的意义 原帖:http://post.baidu.com/f?kz=108649310我以为,作者混淆了国学和儒学的概念。也狭隘了国学的意义作者提到:[1]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是“天地君亲师”的礼仪等级体系和“仁义礼智信”的行为规范体系,这样一套礼制规则体系,把统治秩序和文化学术纳入了同一个系统里,通过“家国同构”的社会结构来维持统治。汗牛充栋的国学经典,其内容的主要指向也就是论证这一系统的合理性或讨论其执行方法。>>>>>>>>>>>>>>>>>按语:作者不知道,道家学说里,可没有太多通过什么家国同构来维持统治?因此,作者也错误认为,传统文化就是为封建统治服务的文化。[2]1911年,随着两千年的皇权专制被辛亥革命推翻,礼制体系失去了所附丽的皇权,无需去推翻,自己便轰然解体了。“国学”的内容早在那时便已失去社会意义,所剩下的,惟有义理、考据、词章的治学方法。>>>>>>>>>>>>>>>>>按语:必须强调的是,传统文化并不等于维持封建统治的学术。作者以为,专制的推翻必然导致礼制的解体,他理解的“国学”自然就丧失了社会意义。我们一分为二地看,“仁义礼智信”的行为规范的不足在于,只定性而无法定量,从而丧失了独立性,容易为人所用。不可否认,作者眼中过时的“国学”内容里,依旧有着许多现在社会需要的元素,比如现在的荣耻观就是对“仁义礼智信”的最强烈响应。就这点看,作者的观点就站不住脚。如果再把国学的定义还原为古代各个学派优秀的思想及著作,那么作者的观点就显得狭隘而武断。[3]杂文家鲁迅、逻辑学家金岳霖赫然在列,而最终按得票数高低排出的十大“国学大师”座次,更是变成了一场“名人秀”:入选者纯粹因为公众知名度高,与学术贡献无关。 >>>>>>>>>>>>>>>>>>>>按语:关于鲁迅的入围,我在 http://post.baidu.com/f?kz=94107549,http://post.baidu.com/f?kz=102204170两帖子里已经论述清楚了。另一名不熟悉,不敢妄论。需要补充的是,国学从来不是凝固的。虽然人们在诠释经典的时候,多少扭曲了原意,但不乏精彩的补充和再造。否则国学就只能是代表中国文化开端的先秦文化那个阶段的学术思想了。[4]判别“国学”的核心应该是国学的学术方法,而清代学术大师戴震所区分的“义理”、“考据”、“词章”历来被认为是国学的基本方法。根据这个标准来看,其实只有运用义理、考据、词章来进行的学术研究,才能被称为“国学”。并非所有对中国文化和历史的研究都应该列入“国学”范畴,否则以西方学术方法研究中国历史和社会的哈佛大学汉学家费正清(John King Fairbank)也可以厕身“国学大师”之列了。 >>>>>>>>>>>>>>>>>>>>>>>按语:国学的学术方法是指研究的方法,而并非国学本身。国学的核心应该是有助于中华民族阐发、发扬、释放生命力、创造力的学术,而非方法本身。作者犯的逻辑错误在于,把研究国学的“方法之一”等同于国学,这其实是混淆了方法和对象的本质区别。举个例子,老庄孔子的学说是国学的内容,是国学研究者的研究对象,他们在著作的时候难道就是按“义理”、“考据”、“词章”这三招来进行的?大师之大,在思想渊博、学问独到、人格光辉。或许费正清思想不浅,但学问上未必独到。作者也谈到,他是以西方学术方法研究中国历史和中国文化,但是,研究者本身如果没有独创性,没有从旧有学问里阐释再造出新的内涵,如何能列如大师的行列?研究者如果仅仅是拘束于研究,而不思创造,那么文化就会陷入“研究的怪圈”,而这,恰恰是当前中国国学研究的死穴。鲁迅之为传统国学家鄙弃,在于他理解的中国文化多样化,而他在筛选传统文化中,批判解构并重,他本身和他的作品也成了国学的一部分。当然,这点上,很多人是拒绝承认的。但我以为,拒绝国学的更新与发展,其实是戕害和阉割了国学的活力。[5]而百多年后的今天兴起的“国学热”,却混淆了“国学”与西学的区别,把很多致力于西学方法在中国学术运用的学者误封为“国学大师”,恰说明了中国传统文化和学术在今天中国公众中的流失和淡化。而这种流失和淡化,反倒彰显出传统在当下的意义。 >>>>>>>>>>>>>>>>>>>>>>按语:作者担心,国学会在西学中模糊了自己的影子。这是对国学缺乏信心。古希腊人种现在已经消亡了吧,现在的希腊人其实是外来民族,但是他们依旧能继承希腊文化。可见,只要国学本身经受得起考验,它就是真正的具有活力的国学。换个角度说,国学本身就是兼纳并收的,唐时候吸收了外来的佛学,佛学成了中国文化、的一部分。即便是王国维的学问里,也并不排斥西方文化。我们首先是世界的人,然后才是中国的人。鲁迅在随感录·36中说道,担心中国人要从世界人里挤出去,这是他的大恐惧。而且,国学要想进化发展,就得吸收自己所需,所谓走出去,引进来。结语:我们并不缺乏国学的素材,但是我们把国学狭隘成儒学,狭隘成传统中占主导地位的学术。正是这种片面的国学观,导致了贾晋京先生这篇文章的出炉。就标题看,其实是对的,遗憾的是,作者在论述中,漏洞百出。既没跳出狭义国学的概念,又顽固地信守国学与西学的截然对立。中西文化界限无法超越,就无法真正地捍卫国学。优秀的文化,必然要突现先人勃发的生命力,要让这生命在进化中不断再创造。创造不是工业的复制,它是人类生命的释放,每次释放和张扬,都可以有独创的一面。所以每个阶段的文化,都有其独特性。是的,国学不是替代,但国学应该也不仅是补充。关键是我们得从国学中,思索出,国学产生的动因是什么?现在的继承,都是继承国学的具体内容,而非产生的思维背景。因此,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国学的意义在于,从中获得产生国学的思维,用各种机制激发民族的创造力,创造出新的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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