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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埃瑞舒姆1世铭文上阿卡德语楔形文字的理解 来自意大利网站——Mnamon上的一篇古亚述时期,其统治者:埃瑞舒姆一世(Erishum I,公元前1940-1910年)的铭文内容。翻译和阿卡德语注音都写出来了哈,英翻:“Erišum, vice-regent of the god Aššur, son of Ilu-šumma, vice-regent of the god Aššur, built the whole temple of the god Adad for his life and the life of his city and installed the doors.” 有意思的地方就在这里,翻译的内容里,分别对应原文的哪一段?(例如:doors、city是在原文第几行里?) 1. i-ri-šum 2. énsi(写法是:PA.TE.SI,这里是表意?知道阿卡德语念作:“iššakku”就成) 3. {d}a-šùr 4. dumu dingir-šu-ma(dumu,知道是“儿子”的意思就行了。dingir-šu-ma:这里AN字形念出來,所以是:Ilu-šumma。“人名A dumu 人名B”,指的是A为B的儿子,不要搞笑的将B整成A儿子) 5. énsi 6. {d}a-šùr 1-6行翻译:Erishum,亚述的统治者,系亚述统治者Ilu-šumma之子。 7. a-na ba-la-ṭì-šu(a-na:作语法处理?for?“为了”。ba-la-ṭì-šu:他的生命?所以这一行:为了他的生命?) 多嘴提一句,a-na,也有“我”的意思。Lambert的参考:OB lit. a-na ilka RB 59 = Fs. Reiner 192: 58 “I am your god”. Cf. W. G. Lambert, ib. p. 199 with further ref. 8. ù ba-la-aṭ(ù:和。ba-la-aṭ:生命、寿命、生活) 9. a-li-šu(a-li,城市。šu,代词?他?所以这里是“他的城市”?) 10. é {d}iškur(直译理解,既:伊什库尔神的房子、伊什库尔神之家、神庙。阿卡德语:阿达德。) 11. gi-me-er-tù-šu(gimirtu,整体,全部。(他的)整体性?) 12. i-pu-uš (ipšu(m),制造、命令) 13. ù giš.ig.ḫi.a ({giš}ig,门,或木门。hi.a:动词前缀?加工?) 14. iš-ku-un((他)放置、设置、安置,图4参考) 必须要承认,第13行gis没写成限定形式,差点就整不会了。图3参考 7-9行:为了他的寿命,和他城市的生活(长寿) 10-14行:他建造整个阿达德神庙并建立了门。 综上所述,通过理解阿卡德语,大体上知晓英翻是如何得出的。 说起来,这铭文和翻译出自《RIMA》系列第一卷吗?郑重且再三强调,请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要信,权当本人在瞎说,谢谢。图3图4 #楔形文字# #亚述学# #阿卡德语# #古亚述#
乌尔,尼普尔,乌鲁克,基什……这些城市的意思? 类似的这种疑问,应该去询问受过专业培训的专家。而不是问笔者。笔者只会抠脚,完全不懂这些。 写作与口语使用,不应过度混淆。举例子来说:文字写着567,“有些人”会念作“我恨你”。可字面意思就写着567,“有些人”为何非得念为“我恨你”、“我爱你”,这是不清楚的。 古代西亚,伊拉克南部地区,写有各种词汇表。其中就有列出城市名称的文本,简称《城表》。大概为:乌鲁克三期时候的《乌鲁克版城表》,法拉时期的《法拉版城表》。其中法拉时期城表,又有法拉版、阿布萨拉比赫版。乌鲁克时期,乌鲁克城表法拉时期,阿布萨拉比赫城表 乌尔(Ur) 该音译是以《圣典》闪语文本而来。楔形文字以SES.AB、SES.UNUG拼出,苏美语:URI或URIM5。(输入法问题,SES中,s头上的的“第三声”,笔者这里显示乱码,就不输入了)词源是不明的。当然,感兴趣可以自己查一下这俩字形的字面意思,拼一拼。—————————————————————————————————————————— 尼普尔 楔形文字以EN.KID拼成,苏美语:NIBRU。也既是“恩里勒”的楔形文字写法。 可能书吏们为区别神名与城名混淆的情况,后期会以限定符号{ki}作为区分。 AN-EN-KID,{d}en-lil,恩里勒神。 EN.KID-KI,en-lil{ki},尼普尔。字面意思就是:恩里勒城、恩里勒之地。 —————————————————————————————————————————— 乌鲁克 楔形文字:unu、unug。字面意思:房子。 楔形文字中完整表达应为unu{ki}、unug{ki}。 —————————————————————————————————————————— 基什 楔形文字:kis(s带个第三声)。上图CDLI里,则音译为:KISZ。字面意思:整体、世界、权威。 —————————————————————————————————————————— 埃里都埃里都以楔形文字NUN.KI拼成。这个是因为,字形NUN,有很多意思。得挂个{ki}的限定符号,表达它是埃里都。 字面意思:崇高之地,高贵之地。 有个骗子鼓动一群**教棍,会在互联网吹嘘说,这是“遥远之家”,呵。 —————————————————————————————————————————— 《城表》中,疑似没有基什,没有埃里都。 基什可能以凯什为变体的形式出现,或者以KISZ-AB出现。 埃里都的话,或许“i-nun”与“Abzu”,两者中的一个作为替代。
没证据也没理由将“KI”视为神灵 自《A Dictionary of Ancient Near Eastern Mythology》 ————《古代近东神话词典》 104页 虽然于《古代近东神话词典》一书中,基(KI)的词条目,用“破折号”伸引,写着苏美女神(Sunmerian goddess),但正文解释中,有这么一句话:迄今为止,还没有证据表明这是一个“真正的”神灵,有谁以该(神)名进行过祭祀。——笔者渣翻,详见图中红线。 Nin.ki seems to be an artificially constructed counterpart for the purpose of the list.————宁基似乎是”作为对应物“人为的编造“在列表中。笔者渣翻:“KI,从来就不是真正的女神,尽管(有时候)她被拟人化为:大地。”——W. G. Lambert自《Ancient Near Eastern Gods Enki and Ea: Diachronical Analysis of Texts and Images from the Earliest Sources to the Neo-Sumerian Period》 作者:Peeter Espak,多年前的硕士论文。 在Peeter Espak的硕士论文中,提到H.Sauren,虽然将恩基神解释为KI的丈夫,依据是“正如它名字所示”。笔者认为,这毫无疑问是典型的“望文生义”。论文作者也给出反对意见:“这是极不可能的,没有任何一篇苏美文献描述恩基神与KI结婚,或与之有关联”。 1、如词典所言,楔形文字里,无论铭文或是文学作品,均没有发现,以KI视为神灵,并以KI作为祭祀的描述。 2、恩基(En-ki)与宁基(Nin-ki),虽然能从字面意思解释为:大地之主与大地的女主人。可没有任何文本将宁基神视为KI,或与KI同等。望文生义是万万不可取的。例如:Nin-ki-gal,伟大的大地女主人,这楔形写法是冥界女王。不能以字面意思相近,将三者混为一谈。既:基i≠宁基≠埃蕾什基伽勒。 另一个最显著例子是马尔杜克神。马尔杜克神名字的楔形写法会被理解为“太阳牛犊”,文本里该神灵与“太阳牛犊”的身份几乎不沾边。 3、没有任何一份《神表》文本,将KI单独收录其中。不过,中亚述、新亚述时期分别的《An = Anum神表》文本里均写有:An-Ki(可以嘴硬非得理解为{d}ki),书吏给的等式为:安努(姆)与安图(姆)。似乎可以理解KI=安图姆神。可费解之处在于,安努=安图姆,到头来仍是绕回去。笔者这么说,读者肯定没概念,满头问号,见图:
旧闻:中伊学者揭秘伊朗古地图 南海海域一直被标明为“中国海” 2013年7月10日,云南大学出版社会议室里,姚继德、乌苏吉、汉尼·阿德勒共同研讨伊朗古地图中的中国与中国海。左一姚继德,云南大学伊朗研究中心主任。左二乌苏吉,伊朗德黑兰大学教授。左三汉尼·阿德勒,伊朗驻华使馆文化副参赞。 中新社昆明6月15日电 (记者 王林 徐方清 张丹)中国与伊朗学者在对50余幅伊朗古代地图进行整理研究时发现,这些由波斯和阿拉伯地理学家绘制的地图上,中国南海海域一直被标明为“中国海”,有些还标有“中国岛屿”字样。 伊朗古地图研究项目中方主持人,云南大学国际关系研究院教授姚继德近日接受中新社记者采访时,展示了部分伊朗古地图的影印件。这些古地图主要为世界分区图、球形图和平面网格图等三种图型。他称,这是当时地理学家根据自身所掌握的地理知识,以波斯为中心,所描画出对世界地理的认知。 云南大学国际关系研究院的多名专家认为,这批伊朗古地图和相关文献是中国历史上在南海的活动得到国际社会认可的又一重要历史依据,为中国对南海诸岛主权的举证提供了较为充分的“第三方”实物资料。 伊朗古地图研究项目中方主持人,云南大学国际关系研究院教授姚继德在研究公元11世纪伊朗地理学家吉哈尼绘制的《世界地图》。 姚继德作为西南亚研究所所长兼伊朗研究中心主任,长期致力于中伊关系史研究。他介绍说,这50余幅地图的年代自10世纪至17世纪(中国唐朝至元明时期),整整跨越了800余年。分别收藏于伊朗德黑兰大学图书馆手稿室、伊朗议会图书馆和伊朗国家档案馆等地。2013年6月,他与伊朗德黑兰大学历史系教授乌苏吉开始整理研究这些古地图。 截至目前,项目组对50余幅古地图进行了系统的整理、标注。其中一项重要工作就是将古地图中标注的阿拉伯文、波斯文与今天通用的阿拉伯文、波斯文进行对照辨析,然后再分别翻译为中文和英文。项目组在结合中外历史地理学文献对这批古地图进行初步考释后证明,这批伊朗古地图一直把今天中国的南海海域明确标注为“中国海”或“中国湾”。 姚继德向记者展示了一幅收录在名为《朝向识别》的纸质手抄本中的《世界地图》影印件。“这是我们在伊朗议会图书馆用专业设备对原图进行翻拍,再经过地图制图工程师的修复印刷得来。”姚继德介绍说,这幅古地图是11世纪波斯著名地理学家吉哈尼绘制的球形图,地名标注为波斯文。这幅绘制在泛黄插页上的古地图以黄、白、蓝色为主,将世界分为印度、阿拉伯、埃及、波斯、君士坦丁堡(今土耳其地区)、中国等六大区域,下端(东部)紧邻印度海的整个海域被明确标注为“中国海”,有些还标有“中国岛屿”字样。 姚继德称,9世纪至17世纪,波斯和阿拉伯穆斯林航海家们驾驭着包括三角帆船在内的先进船队,往返于地中海、印度洋和中国南海等海域。在东西海上丝绸之路贸易繁荣时期,大批波斯和阿拉伯旅行家、地理学家也搭乘商船络绎于途。 姚继德说,这批古地图的绘制者包括首次提出世界地理“七大区域”说的伊德里斯,地理学“巴尔赫”学派创立者艾布·扎德·巴尔赫等,在古希腊地理学家托勒密等人的基础上,考察和学习了大量沿途地理状况和信息,最终绘制成图。“他们代表了当时世界地理学和地图学的最高水准,这50余幅古地图在同时代世界地图中的权威性毋庸置疑。”(完) 来源:中国新闻网
旧闻:中伊学者揭秘伊朗古地图 南海海域一直被标明为“中国海” 2013年7月10日,云南大学出版社会议室里,姚继德、乌苏吉、汉尼·阿德勒共同研讨伊朗古地图中的中国与中国海。左一姚继德,云南大学伊朗研究中心主任。左二乌苏吉,伊朗德黑兰大学教授。左三汉尼·阿德勒,伊朗驻华使馆文化副参赞。 中新社昆明6月15日电 (记者 王林 徐方清 张丹)中国与伊朗学者在对50余幅伊朗古代地图进行整理研究时发现,这些由波斯和阿拉伯地理学家绘制的地图上,中国南海海域一直被标明为“中国海”,有些还标有“中国岛屿”字样。 伊朗古地图研究项目中方主持人,云南大学国际关系研究院教授姚继德近日接受中新社记者采访时,展示了部分伊朗古地图的影印件。这些古地图主要为世界分区图、球形图和平面网格图等三种图型。他称,这是当时地理学家根据自身所掌握的地理知识,以波斯为中心,所描画出对世界地理的认知。 云南大学国际关系研究院的多名专家认为,这批伊朗古地图和相关文献是中国历史上在南海的活动得到国际社会认可的又一重要历史依据,为中国对南海诸岛主权的举证提供了较为充分的“第三方”实物资料。伊朗古地图研究项目中方主持人,云南大学国际关系研究院教授姚继德在研究公元11世纪伊朗地理学家吉哈尼绘制的《世界地图》。 姚继德作为西南亚研究所所长兼伊朗研究中心主任,长期致力于中伊关系史研究。他介绍说,这50余幅地图的年代自10世纪至17世纪(中国唐朝至元明时期),整整跨越了800余年。分别收藏于伊朗德黑兰大学图书馆手稿室、伊朗议会图书馆和伊朗国家档案馆等地。2013年6月,他与伊朗德黑兰大学历史系教授乌苏吉开始整理研究这些古地图。 截至目前,项目组对50余幅古地图进行了系统的整理、标注。其中一项重要工作就是将古地图中标注的阿拉伯文、波斯文与今天通用的阿拉伯文、波斯文进行对照辨析,然后再分别翻译为中文和英文。项目组在结合中外历史地理学文献对这批古地图进行初步考释后证明,这批伊朗古地图一直把今天中国的南海海域明确标注为“中国海”或“中国湾”。 姚继德向记者展示了一幅收录在名为《朝向识别》的纸质手抄本中的《世界地图》影印件。“这是我们在伊朗议会图书馆用专业设备对原图进行翻拍,再经过地图制图工程师的修复印刷得来。”姚继德介绍说,这幅古地图是11世纪波斯著名地理学家吉哈尼绘制的球形图,地名标注为波斯文。这幅绘制在泛黄插页上的古地图以黄、白、蓝色为主,将世界分为印度、阿拉伯、埃及、波斯、君士坦丁堡(今土耳其地区)、中国等六大区域,下端(东部)紧邻印度海的整个海域被明确标注为“中国海”,有些还标有“中国岛屿”字样。 姚继德称,9世纪至17世纪,波斯和阿拉伯穆斯林航海家们驾驭着包括三角帆船在内的先进船队,往返于地中海、印度洋和中国南海等海域。在东西海上丝绸之路贸易繁荣时期,大批波斯和阿拉伯旅行家、地理学家也搭乘商船络绎于途。 姚继德说,这批古地图的绘制者包括首次提出世界地理“七大区域”说的伊德里斯,地理学“巴尔赫”学派创立者艾布·扎德·巴尔赫等,在古希腊地理学家托勒密等人的基础上,考察和学习了大量沿途地理状况和信息,最终绘制成图。“他们代表了当时世界地理学和地图学的最高水准,这50余幅古地图在同时代世界地图中的权威性毋庸置疑。”(完) 来源:中国新闻网 2016年
最古老的书面国际同盟条约:《埃兰王与纳拉姆-辛同盟条约》 最古老的国际同盟条约:《埃兰王与纳拉姆-辛同盟条约》 该文本目前为止,是世界范围内已知最早的外交协议, 同时也是现存最古老的书面条约,以及最古老的国际同盟条约。唯一可能比之稍早的国际条约文本,则出自叙利亚的埃勃拉文本。自《Tracing the Earliest Recorded Concepts of International Law》注意,是“可能”。 —————————————————————————————————— 文本挖掘自苏萨的Inšušinak神寺庙,自发表问世以来,究竟为从属条约,还是同盟条约。争议不断。《Tracing the Earliest Recorded Concepts of International Law》一书的作者就认为该理解为:附庸或从属条约。 对此,Walter Hinz视之为同盟条约,并有一番看法:“这并非战败的埃兰姆国王与纳拉姆-辛被迫签订的条约,而是作为一合作伙伴建立的联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该文本被如此小心的保存在苏萨圣所中。须知,后来的埃兰姆统治者捏碎一份不平等条约,是一瞬间的事情。”(见下图,渣翻)这里,笔者联想到《以撒哈顿誓约文书》(其中有强迫米底人宣誓、服从等内容),被后来的米底人拖至纳布神庙中砸了个稀巴烂。 ————————————————————————————————————点击展开,查看完整图片 修补后,与修补前。补崩了。(哈哈哈,不由自主哄堂大笑)。 —————————————————————————————————————— CDLI一个介绍页说,阿卡德语写成?这里某种原因CDLI编辑者乌龙,还是笔者外语水平太渣导致乌龙……姑且放一边。正式介绍页(详见:CDLI P480691),该文本是以埃兰姆语写成。———————————————————————————————————— 翻译内容请参考:Hinz, Walter,1967年的文章
最古老的书面国际同盟条约:《埃兰王与纳拉姆-辛同盟条约》 最古老的国际同盟条约:《埃兰王与纳拉姆-辛同盟条约》 该文本目前为止,是世界范围内已知最早的外交协议, 同时也是现存最古老的书面条约,以及最古老的国际同盟条约。唯一可能比之稍早的国际条约文本,则出自叙利亚的埃勃拉文本。自《Tracing the Earliest Recorded Concepts of International Law》注意,是“可能”。 —————————————————————————————————— 文本挖掘自苏萨的Inšušinak神寺庙,自发表问世以来,究竟为从属条约,还是同盟条约。争议不断。《Tracing the Earliest Recorded Concepts of International Law》一书的作者就认为该理解为:附庸或从属条约。 对此,Walter Hinz视之为同盟条约,并有一番看法:“这并非战败的埃兰姆国王与纳拉姆-辛被迫签订的条约,而是作为一合作伙伴建立的联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该文本被如此小心的保存在苏萨圣所中。须知,后来的埃兰姆统治者捏碎一份不平等条约,是一瞬间的事情。”(见下图,渣翻)这里,笔者联想到《以撒哈顿誓约文书》(其中有强迫米底人宣誓、服从等内容),被后来的米底人拖至纳布神庙中砸了个稀巴烂。 ————————————————————————————————————修补后,与修补前。补崩了。(哈哈哈,不由自主哄堂大笑)。 —————————————————————————————————————— CDLI一个介绍页说,阿卡德语写成?这里某种原因CDLI编辑者乌龙,还是笔者外语水平太渣导致乌龙……姑且放一边。正式介绍页(详见:CDLI P480691),该文本是以埃兰姆语写成。———————————————————————————————————— 翻译内容请参考:Hinz, Walter,1967年的文章
苏美神灵-伊南娜与阿卡德神灵-伊什塔尔,最初就不是同一神! 这种事情,看来真的需要反反复复,过多过重的重复,强调强调再强调。 苏美语使用者的:天神-安、智慧神-恩基、月神-南纳、星神-伊南娜、太阳神-乌图、天气神-伊什库尔以及等等。 由后来的文本中,我们知晓,阿卡德语使用者,挨个进行了替换,甚至是进行了融合: 安=安努、 恩基=埃阿、 南纳=辛、 伊南娜=伊什塔尔、 乌图=沙玛什、 伊什库尔=阿达德。 这些替换的神灵,最初完全不是一回事。也绝对不可能是指同一个神。甚至在楔形文字书写时,这些名字有不同的写法,不同的念法。 (只是,有意思的地方在于,通晓苏美语,阿卡德语的学者们,颅内双语或许会自行切换……) 例如阿卡德使用者观念中的“沙玛什”,早王朝时期从阿卡德语名字中“Ummi-Shamash”(母亲沙玛什)可以得出判断,沙玛什最初可能是女性神灵。《汉莫拉比法典》序言中,伊南娜与伊什塔尔,是两个不同的例子。她们是不同的神灵,有着不同的神庙。这足以证明,伊南娜与伊什塔尔在汉莫拉比时期,至少汉莫拉比官方看法而言,两者是不同的女神。 图2大概是一篇伦敦大学2005年,亚述学研究生的硕士论文(?)。作者详细的比较了苏美语版《伊南娜下冥界》与阿卡德语版《伊什塔尔下冥界》, 展示了苏美女神-伊南娜与阿卡德女神-伊什塔尔,方方面面,从头到脚的不同之处。 ————————————————————————————————————————————在阿卡德语使用者,无论有意或无意,逐渐融合,替换苏美语使用者主要神灵名字的一系列变动中。有一个很瞩目,同时也是最重要的例外。由早王朝时期至巴比伦时期,恩里勒的名字,始终保持不变。 “As Enlil, the supreme Sumerian god, had no counterpart in the Semitic pantheon, his name remained unchanged. ”——恩里勒,作为苏美人的至高神,闪族万神殿中没有对应的神灵。他的名字保持不变。 也就是说,***仍是***,绝对不会变成你大娘。这或许与恩里勒神那至高无上的权威,有很大关系。古代伊拉克,没有统治者或阿卡德语书吏胆敢更变他的名字。 随后从阿卡德语文本中知晓,恩里勒的楔形文字:{d}en-lil,阿卡德语使用者会念为:Ellil。写法仍是不变。 后期亚述人影响力不断攀升,亚述人将阿淑尔神与恩里勒神同化,这就是后面事情了。 最后仍多嘴一提,那什么鬼,60=什么那个神,50=什么神,40=啥。这套路我们是从巴比伦时期,巴比伦神学家们撰写的文本中知晓的。乌尔第三王朝以前,那些苏美语使用者是否知晓这一套,无从谈起。
对《苏美王表》WB62版文本的业余浅见 学者S. Langdon,于1923年,发表评论文章,对WB62文本的复写、注音转写、以及翻译,详见《The Chaldean Kings before the Flood》一文。当时信息有限,难免存在一些时代错误,过时判断等。雅各布森对此有细微订正(Jacobsen 1939,75-76,n.32)。 这里由才疏学浅,不学无术,什么都不懂的笔者,拖拖拉拉琢磨数月,整理一些肤浅理解。《古代近东教谕文学》 1、在2003年《乌尔第三王朝版-苏美王表》发表以前,WB62曾被认为是《苏美王表》最古老版。早些时期,对WB62文本的年限判断,“公元前2000年左右”,这个说法可能是不准确的。稳妥的表述可能为:公元前二千纪之物(公元前1999年——公元前1001年)。不过,还是CDLI给的判断年限准确些,既:公元前1900-1600年。 WB62文本中,EN与AN,及一些字形都有简化趋势,由此来说,CDLI的判断,看似抬杠,可合情合理。——————————————————————————————————笔者胡乱注的音,请不要当回事,谢谢。笔者胡乱注的音,请不要当回事,谢谢。 2、我们常见的舒鲁帕克,楔形文字转写为:SU-KUR-RU。WB62文本则写为:SU-KUR-LAM;K 11642写为:LAM-KUR-RU。雅各布森认为后两种写法,表明各书吏有一定程度的混淆,应属笔误。不过,古代楔形文字书吏们,书写从来没规范,甚至统一过,各玩各的,这也是常态。(注:WB62图中注音AMAR,系笔者的错误。) 3、通过第13、15、16行起头,推测文本作者,在每一段落起头的国王名前,可能都写有字形:dis。既限定符号{m},意指:人名。这样的话: 15行:{m}舒鲁帕克,乌巴尔图图之子,年28800(8个3600)。 16行:{m}Zi-u-sud-ra,舒鲁帕克之子,年3万6千。 17行:两王舒鲁帕克城(2 Lugal SU-KUR-LAM{ki})。 自然,舒鲁帕克目前仍有争议。Jacobsen 1939 参考雅各布森看法: 15:舒鲁帕克人-乌巴尔图图,年28800(8个3600)。 16:Zi-u-sud-ra,来自舒鲁帕克的男子,年3万6千。 17:两王舒鲁帕克城。 联系上下文来看,雅各布森理解应是合理的。WB62文本里,舒鲁帕克城共两位国王。若不然,文本作者该写“三王”才是。《A New Sumerian Fragment Preserving an Account of the Mesopotamian Antediluvian Dynasties》 Jeremiah Peterson 2008 不管怎么说,WB62文本写着:{m}舒鲁帕克({m}SU-KUR-LAM),乌巴尔图图之子;{m}Zi-u-sud-ra,舒鲁帕克之子。这里呈现着人名的标记。 ———————————————————————————————————— 能力有限,时至今日2021年的现在仍未浏览到WB62文本比较新的理解或文章,可能过分冷门,汉译也没见着。那才疏学浅,不学无术…………………………的三十几岁抠脚年轻人,厚脸皮借着S. Langdon文章,自以为是删减的挫译一把: 1、[dis A-]lu-lim(阿鲁利姆),67200年(36000+3600*8+4*600) 2、[dis 阿]拉勒伽,72000年(36000+36000) 3、[2]王,库阿城 4、某王(名字不全)72000年(36000+36000) 5、某王,21600年 6、残缺(能力不足,无法还原) 7、[2]王,拉尔萨城 8、[{d}杜姆]兹,牧羊人(PA+LU),28800年 9、[dis ??]EN-LU-AN-NA,21600年 10、[2]王,巴德提比拉城 11、恩西巴吉安纳,36000年 12、1王,拉拉克城 13、{dis}恩美杜安纳,72000年 14、1王,西帕尔城 15、{dis}舒鲁帕克,乌巴尔图图之子,28800年 16、{dis}Zi-u-sud-ra,舒鲁帕克之子,3万6千年 17、2王,舒鲁帕克城 18、[王 之前] 洪水(洪水前的国王)。 阿鲁利姆:从语法来看,该名词指向非人类(给一些神棍杠精提醒,别上纲上线扯什么外星人,说难听点,这是动物名)。只是在后期用法中,成为人称代词。《Mythogeography and hydromythology in the initial sections of Sumerian and Egyptian king-lists》 作者:Lloyd D. Graham 库阿城:不是埃里都,谢谢。埃里都也不=库阿,谢谢。 安纳(An-na):字面指天上,占星文本里指星座。 舒鲁帕克与乌巴尔图图:字形写法与WB444版都不同。 DUMU:字意子嗣,儿子。15-16行从笔画来看,应是字形“i”(笔画:五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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