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所谓的专家学者,就应该持有的是德信,而不是恒信。比如研究音阶的专家,知道每个音符的频率是多少赫兹,什么条件可以产生什么音符,对这些音阶研究的再透,和解读音乐作品基本无关,因为音乐作品表达的是情绪。如果对人的情绪了解的少,可以说和解读音乐作品无关。
文字与文章大概也是存在这样的关系,比如,道德经首先是表达特定思想境界的文章,如果对古今大的思想体系缺乏深入了解,而仅仅局限于什么古音律,古韵律,什么字形演化等等这些字面的技术,那基本上和解读道德经无关。第一,道德经经过河上公,王弼等人的整理,至少70%—80%的字早就明确了,并不需要什么裘锡奎这类人再次挖掘,就比如道可道,名可名。这两句中,所有的字解释都与大师没半毛钱关系。有物混成,有状虫成,有物昆成,没有一个大师能明明白白的统一到一起,所以解读这一句和大师没半毛钱关系。
那么解读道德经和哪类人有关呢,和真正有思想的人有关。比如毛,邓。比如朱元璋,比如秦始皇,比如商鞅。比如释迦摩尼,等等。思想和思想可以共鸣,但字体与思想不可能共鸣。
所以,管子有一句话很类似,圣人一言解之,上察于天,下察于地。翻译过来就是,和解字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