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佐胡同|惠亲王府]---和硕惠亲王(爱新觉罗惟关)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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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吧内务 楼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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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明王临御之理,立德于至道,茂绪于惟亲,朕嗣守丕图,祗若鸿训,未尝不稽古建于邦国,厉精以奉宗祖。咨尔惠亲王爱新觉罗惟关,景阳宫钦丽皇贵妃富察氏所出,风鉴昭朗,嘉义成德,识量沉厚,德业尚修,禀其乐善之姿,强于好古之学,君亲之教,罔敢失坠,保傅之言,亦惟佩服,践君子之中庸,究贤人之义理,宜均茅社之宠,盛槐庭之仪,叶於展亲,永固磐石。是用晋封尔为和硕惠亲王,锡之金册金印,於戏!宣力皇家,荆树棣华而并茂,乃心王室,河山带砺以长蒙,永期令闻之昭,勿替嘉修之懋,祗承明命,用迓淇庥,钦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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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业十二年腊月(4.23)
2025年04月24日 01点04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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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风水月」

惟关,字季隐,满讳扎穆里,景阳宫钦丽皇贵妃长子,孟夏而生,以维德端严、能绥四方,锡号⌈惠⌋。

其人美丰仪,长修谨,端重明粹,行止恭慎,肃然若寒琼,鲜有交际。然有外庄内宽之性,好美服,善鉴乳茶,著有酪浆百解集,不足为外人道也。

博综典籍,工为辞章,自作《泛月篇》,盖因天河疏旷、地野寂寥,愿登不系之舟,一叶从流,以越关山苦。
2025年04月28日 13点04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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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04月28日 14点04分 3
level 9
「银灯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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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碎松枝落下的雪,吹开沉闷的热夜,叫醒一个酣眠者的美梦。我几近以一种虔诚的心态执行这一“任务”,在黎明的序光里,天地无言的岑寂中,独占爱新觉罗惟舟片刻的安宁。要驯服一匹烈马,尚需要长久的耐心与勇气。箭亭的冷光还留在他的梦中吗,胜利的旌旗又在为谁飘扬?此刻的笑是攻城掠地踏破长川的畅快,抑或擒王捉凶枭首示众的张狂?可惜他今朝又遇我,为朔雪吹冻的手指探入其被间,点破虚无与现实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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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尔哈朗,快起床。

美丽是一种恩赐。我观临三千宫娥与监侍的容颜,最终在济尔哈朗的脸庞上确切地肯定了这一点。深邃的湖泊似的眼、涨红的绯日般的脸,连他焦躁下的翻滚也格外多些生趣,据说林地间的猎犬也像这般逐雪,活泼得紧,不至于单调得使人厌倦——我为之深深自省,爱新觉罗惟关是远不如济尔哈朗有趣的人,所以才如灯蛾扑火、置死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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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躲着我,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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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头,三步、两步,站定在咫尺间,宫灯映出他半张脸,光与夜的交际处是俊秀的山峦。我知道西北的方向有一座昆仑,巍峨、健壮,能够托起千重云、百叠浪,何况于北京的一段梅骨呢?却不知从何时就已紧握的两只温热的手在风中荡了荡,冷艳的瞳眸撇落遗恨。还是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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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不要牵了。
2025年04月28日 14点04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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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三十六计」

章业二年末的霜风吹弯了王佐胡同的修竹,潦草的怨、经久的想念皆在呼出的云雾间暗涌,搦管摛章的手于冷冽中轻颤,落下凝重的乌痕,难道要以长叹作终结?却见济尔哈朗披一身清雪,灿灿地站在身前,明亮的眼穿破蒙在眼前的雾霭,拨云见日得窥大道,原来字字句句,桩桩件件,无不关乎指腹下的一叶扁舟。咫尺间,我迅速地、冷静地收拾起都察院的连篇长卷,拟定冬日狩猎计划。

腊月小汤山,赤日归尘,皓月高悬,只余我二人对坐池中,热情的、鲜活的血肉将以最驯顺的姿态诱引夜狼,而蒸腾的水雾将遮蔽我眼眸下的牢网,水声作乐,我邀他入瓮。

但是——年轻的扎穆里尚未识得人的本质,也还未懂得在数百万年前,人的前前世便已镌刻了今生的路途。所谓人(特指爱新觉罗惟舟)的一生所求,原来是像鱼一样快意地摇摆,像猴一样激荡地腾越,返璞归真,挥洒本能!我真该死啊,作为在场唯一的观众,却没有为他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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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吧好不好,回家吧济尔哈朗,你比较适合光着膀子练猴拳。
而济尔哈朗从池中探出半个身躯时,热雾皆扑在脸上,我好似忽然明白了他的焦躁与委屈,确实是,太热了。丛林里的野兽被模糊了视线时,便只能屏住呼吸以遮掩行踪,以捍卫岌岌可危的安全距离。可池壁太滑,惟舟太近,能往何处藏呢?古来风月债难酬,那么《三十六计》没有爱情版真的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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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孙子尚未欺我,辞强而进驱者,退也。我从未如刻下这般感激连年耽湎于文字的自己,从先祖的智慧中求得彼时的出路。躲开忽然翻腾起的水花,像一尾鱼静谧地贴近,年轻矫健的胴体即在眸光中淌着微微的红,却比白玉更晃眼睛。眦角长久地蒸在雾气里,泛出妖冶的颜色,我要闭一闭眼,在虔诚无声的祷告中,潮湿的掌心托起济尔哈朗的脸庞,睫毛上的水露轻轻砸在他的身上。

:需要...我抱一下你吗?

热池默默地荡开一圈圈水纹,我开始恨一些不合时宜的风,更恨一些不合时宜的涟漪,既寄希望于这不过一场无伤大雅的地动,却又不得不在发颤的尾音里承认——孙子竟也欺我,进退两难时,爱新觉罗惟关的心室早已沦陷,藏在水面下的手无措地握紧,猎人躺在了砧板,任人撷取。
2025年04月28日 14点04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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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恋爱通告」

静悄悄的,我想起被济尔哈朗一万次写进课业里的修辞: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夸张得好似他满溢而出的热情,再密密麻麻地扎入我的肺腑,胸膺处应当在汩汩地淌血,可身前一片洁净如月色,唯掌心处发烫,再抬眸便为他瞳孔里的哀求而心酸,原来飞雪下的冷斗,是二王的两败俱伤。而我很不愿意他受伤,所以把试错的唯一机会也交到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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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听得清。再说一次吧,你的第一句,你想要,告诉我的第一句。

但一个货真价实的、独属于扎穆里的吻落在唇上,我意外地神游天外了。长夜迢迢,我想起他牵住便不会再主动放开的手,总要拢在肩上密不透风的衣衫,想起如流岁月中,爱新觉罗惟舟给予我的,总会比我想要的更多更多,这些都仅仅靠我自己的争抢吗?

:济尔哈朗,又下雪了,你还会走吗?

我小声地呼喊他,热烈的气息再一次迅急地扑在了脸上,像草原上狂猛的风暴,一如济尔哈朗本人的强横,拽着我在撕裂的时间里认清现实,避无可避,退无可退,所以我感到了迟来的疼,并挣扎起来。这太浓重强烈的喜欢几乎要使我溺毙,直到口舌发麻,再次尝到腥锈,才惊觉我们的名字已镌刻在彼此的血液里。求医问药,求神拜佛,一切的迁怒或者自责,不都是为了达成此刻的快意,我的理智终究要臣服于关于爱新觉罗惟舟的欲望,爱意也终究会流向他的眼睛,索性抬手拽住他的衣襟抱个满怀,再接下一个缠绵的吻。
2025年04月28日 14点04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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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在水中央」

恰是神思不太清明的时刻,才让早前就已积蓄的不满钻了空浮上水面,尚且衣冠楚楚的惠王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济尔哈朗,指尖蘸取了杯中余酒,点在他喉结,慢慢擦出一抹红,比天边的悬日要微淡,比玉盏中的琼浆更浓重。

:是先描的花冠,还是先画的枝茎?

沿着脖颈青色的脉络,指腹已落到锁骨下一寸,那里有很微小一粒痣,像流落的晚星。我俯身想凑近看得更清晰些,却情难自已,抵着他的额头发出幽怨的诘问。

:济尔哈朗,还记得吗?
十八岁的扎穆里敛去一身冷刺任由济尔哈朗摆弄,最终乖顺地躺在爱人的身下,以崇拜、恋慕、痴缠的目光将他细细地凝望,似要将这一室情迷都藏入识海的宝匣,与生命的流水同一归途。流泪时看见岸边的点点星火,猜测是守夜的奴仆正提灯经过,被葳蕤的花架一遮,也就将惠王艳靡放荡的模样隐到了夜深处。

:仰蒙阁下青眼垂顾,愿结百年之好,永偕鱼水之欢。

身躯如一片薄羽,懒散地瘫软在舟楫,又被缠绵的吻托起,我们好似不在水中,而是浮在日与月的光华下,乘着风,驾着云,周身都是暖融的爱意。我怕抓不住,便去拉扯这架车的帷幔,指间却扣进一只修长明晰的手,再说不出话,只低眉吐息,又看到那一枝美艳的花朵,蔷薇烙在他身上,而小船驶在我的心里。

:此诺既成……济尔哈朗,我的济尔哈朗,金石不移。
2025年04月28日 14点04分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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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木质调」

少年人的矫健身体像是最茂盛的麦田,生机勃勃、蓄势待发,掌心摩擦过腰间的皮肤时,也像麦子扫过,酥酥痒痒。我望了一会儿,出神地想,所谓强势的、热烈的、充满希望的夏天是真的来了,却也为了这片刻的畅想错失了眼前的深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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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眼前只剩一片红痕交错的脊背时,扎穆里眼中的笑意已经满得溢了出来,却还要顾着昭王强烈的自尊心压低了声音,拥上前抱住承载我未来的风帆,脸颊贴在他的肩膀,呼吸也就落在了他的颈窝,很耐心、温和地哄到。

:济尔哈朗....惟舟...为什么不听呢?

毫无动静,斟酌了会儿,又道。

:还是听一下吧,九哥。
缓缓向他更挪近些,几乎是鼻尖对鼻尖,再牵起一只大手,要两手合掌才能将其完全包裹,一直牵到唇边才想起,昨夜正是这只强健的手在惠王的腕间留下了捆束的、臣服的、求欢的勒痕,实在该百倍偿还,最终却只是用两唇很轻地在他的指尖点了点,垂下眼时,满目郑重的怜惜与缱绻的眷恋。

:但是能让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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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晨光与风更温和的是落在额间的吻,膺中因他的低语而充盈着无与伦比的幸福与喜悦,盖因惠亲王的志向不在辽阔的草场与嗜血的边疆,王佐胡同有天下顶顶好的矫健骏马,只要跟着他,总能去到想去的地方。

:济尔哈朗——你在的时候,我感到最幸福。

我将他名字赋予新的奥义,幸福即是要济尔哈朗以无上的忠诚践行对扎穆里的守卫。
2025年04月28日 14点04分 9
level 9
「下集预告·终于快贴完了」
2025年04月28日 14点04分 10
level 9
「打了我老公可就不能打我了啊」
2025年04月28日 14点04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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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一夜满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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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指尖遥遥一点,我抬头,橘红色的羲和恰巧吐出最后一口叹息,渐熄灭在沉寂的、忧郁的蓝,在青砖留下两枚单薄的影子。

:总是这样的落日,不会感到厌倦吗?

我不禁开始想,倘若弥山的每一日就是像这样坐着,在寂静或喧闹的风声里去等一轮太阳,那么在滂霈不休、浩雪遮天的时节里,她又该怎样期待一日中的最辉煌?想到最后,甚至有些悲凉的恐慌,原来我的过去,小山的现在,母亲的将来,皆困囿在这四四方方一座城,便是已然飞出三尺的雁,也为其禁束了心魄。所以爱新觉罗弥山是怎样从时岁的无情中赢得了乐观呢?连残缺的夕阳也能使之惊喜。

:寸寸光阴你都珍惜如此,还会有不满足的时刻吗?不过确是我来迟了,多送你一个故事,好不好?
「开关扫白云」

在黄昏,人的视力最模糊的时刻,即便是最敏锐的内监也难在橘色的光影下从林荫中捕捉到爱新觉罗惟关的衣袂。步子要轻,却不能拖沓,出手要快,却不能莽撞,松青阁的花枝要端端正正倚在门扉,绝不可因风的流动而颤落,惊醒皓月。

连指节叩在窗牗上的频率也要谨遵某项隐秘的规则,笃笃轻响,长短有别,声声不容错,才能望见窗内起身的人影。至其近前,方启薄唇低语

:宫廷玉液酒——
「冷月无声」

我怀以悲伤与明月相会,又在一场孤独的哀悼中谛听风雪的呼号。那些萦绕在耳畔的、迷蒙的泣诉是什么?不甘、不愿、不舍、不得,好似有一千种情绪都在识海里盘旋,我静思良久,才从中悟读,万般皆由情,弥阿困顿顾影自怜的哀愁,扎穆里囿于一厢情愿的落寞,今夕雪色冷透,我们原是司马青衫的同一道泪流。

弥阿公主所谓的自欺欺人,不也在惠贝勒的记忆中上演过吗?自以为是、自作主张地将灿阳与长风囊括为个人的所有物,纵是勉强与难堪都已在掷在眸中,亦要视若无睹,最终于烈火中焚毁了自尊与自我,如此残缺的魂灵又岂能评判王姬的罪过。

:我没有对你失望。我不需要对旁的任何人失望。若要失望,则必先有期望,而这世间的人有千千万,我是望不过来的。

同出一脉的兄妹连青春华年里的苦楚也这般相似,命运里的沦落人只需一眼相望,即在尝出伶仃的祈愿。抱团取暖大约是人之天性,于是默许了她的依偎,冰冷的手掌相抵时,但愿真有一汪澎湃的热泉在她心怀激荡。⠀

:明月儿,檀木架上、冷雪下的她或她们都不是你,你就是瓷的本身。
2025年04月28日 14点04分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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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不看好你,偏偏你也不争气」

2025年04月28日 14点04分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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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们...唉」
2025年04月28日 14点04分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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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今天还回家吗
2025年04月28日 14点04分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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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晚点回
2025年04月29日 05点04分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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