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9
岫雨烟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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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雨烟桥 楼主
我曾经在一家小饭馆做过临工。是上大学后的第一个暑假去的。在那之前,我从未在任何地方工作过。可以说,那里是我接触社会的第一站,就好好地给我上了一课。
饭店临着父亲的单位,他经常去那儿吃饭,跟店老板比较熟悉,说了一下就让我去了。
我去那里打工,既不是生活所迫,也没有参加社会实践的高大理念。是听闻同学假期兼职去了,觉得自己也应该尝试一下,跟父亲念叨了一句,没两天就上工了。
那是一家只有五六张桌子的平民化小店。做的都是家常菜。家常豆腐,醋溜白菜,地三鲜,鱼香肉丝……土豆炖牛肉,红烧鲤鱼这些算是贵一点儿的。我是夏天去的,据他们说冬天会有酸菜炖粉条之类的菜,我没见识到。
主食就是馒头或米饭。
米饭如果当天没卖完,第二天会做成炒饭。
我主要任务是收拾桌子,洗碗剥蒜之类的杂活。偶尔点餐。
店老板负责买菜,早上偶尔会看到。我下午三点就下班了,晚餐我不管的。厨师是他表弟,我喊远哥,胖乎乎的看着很和善。雇着一个有点儿胖的姑娘,我叫她兰姐,做服务员,负责点餐传菜。平时就我,兰姐和远哥三个人在。
我做得活儿平时都是兰姐做,我去了她就轻省许多。但有一天她对我说她还会给老板洗衣服。我听那意思是我最好把洗衣服的活儿也做了。
我装听不懂,没伸手。
这家店虽然不大,一到饭口,人还是挺多的。都是跟前工厂的工人,食堂吃腻了到这里打牙祭。工人们正当壮年,吃得多,偶尔还会喝酒,喝多了就吵吵。
店里有瓶装酒,放在柜台后的架子上,一般没人买。那些师傅大多都是要上一碗散白酒。白酒放在一个瓮里,用提斗往下一掼,再提上来倒在饭碗中,颤颤巍巍端过去。
我见识过一次他们拼酒,我连着给那桌送了七八碗,后来我都不敢过去了,是店老板的侄子替我去的。
他侄子我喊三哥的。他喊老板二叔,喊厨师远哥小舅舅。
是亲舅舅。他比他亲舅舅大一岁。
三哥,是我入社会见识到的第一个社会人。
很瘦,喜欢穿白背心,胳膊上纹了一只鹰。
关于他我写过一个文字,需要好好找找,或许还在。
有一天他和一个吃饭的人论起了江湖,俩人刚起来,划拳拼酒。我看着有点儿着急,送了三次酒后,再让我去打酒,我直接给他碗里放了白开水端过去。他喝一口看我一眼,然后一口闷进去,跟对方抱拳,笑着认输了。这场剑拔弩张,就此平静下来。
一天,有几个年轻人过来吃饭。吃着吃着忽然喊我,给我看菜碟里的一只苍蝇。我过去瞅瞅那只油渍麻花的小虫,鬼使神差来了一句:“是菜碟里的还是桌上捡的?”
因为我还有个任务就是饭口前围桌打苍蝇。我以为是被我打死没来得及擦掉,这几个家伙故意讹人。
那几个人听我这样一说,立刻恼了。其中一个站起来,夹着那只苍蝇递到我眼前,我看他那架势似乎都要喂给我吃似的,我立刻有点儿傻眼。
“你瞅瞅!你瞅瞅!这都炸酥了!”他很气愤。
三哥马上从柜台后溜达出来,把我往后一扯,给那几个人笑,说:“她新来的,还上学呢,她不懂规矩啊,别见怪。”然后朝着后厨喊一声:“给换个大菜啊,快点儿!”
那几个人没再关注我,跟三哥哈哈几句,坐下继续吃饭,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我悻悻的退后,靠着柜台不言语,只努力维持着面上的肃正。
刚才那个年轻人吓到我了。
后来三哥给我说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我是记到现在。
三哥在这里只待了三天就走了,我在这里也只干了二十天就不再去了。
我为啥没干到满月呢?是因为我发现了兰姐的一个秘密。
有一天我下班离开后发现自己的包落在店里,又骑车回来拿。店门开着但店里没人。我走进去扬声喊了句:“兰姐我拿我的包来啦~”忽然后厨有了动静,兰姐从里边出来,头发蓬乱,神色慌张。紧跟着不常见的老板也出来,我喊了声二叔,他闷声应了,啥话没说就走了。
从那之后兰姐看我脸色就不太对。我心知肚明。
兰姐也就二十出头,胖乎乎,有一小点儿好看。那个老板四十多岁,如果不是只有一只胳膊的话,看起来也还周正。
我有点儿替兰姐可惜,但看着兰姐的样子,又觉得也没什么可惜的。
我在那做事的时候,有一天父亲和他的工友也去吃饭。我看到父亲有一点儿害羞,但竭力忍着,去帮他们点菜。邻桌有一桌客人结账走了,但是剩了大半条鱼没动,他工友起身就端过来吃。
我远远地看着,脸微微发热。
结账时老板说给打折,父亲和他工友说了感谢的话就走了。
但最后我结算工资的时候,那个老板少给了零头,也有二十多块。
父亲以为他和老板很熟,但事实上,人家也并没有拿他当回事。我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替父亲有点儿悲哀。
但这些话我从来没跟父亲说过。
城市拆迁,那家店后来就消失了。我曾经路过那里,早已经是一条宽阔的马路了,车来车往,碾过久远的岁月。
算一算,这些人如今也都五六十岁了,不知他们记忆深处,还有没有一个梳着马尾的小丫头的影子。
2024年09月25日 03点09分 45
level 2
因为你那时图卝样图卝森卝破,不知道哪怕是虚张的声势也是声势,所以才替父亲有点儿悲哀。
我们这代人,不到五十年的时间,从九十年代前的农业社会到九十年代后的工业社会,现在又身处后工业的信息社会,经历的生产关系的变化,古人一千年都经历不了。
冀省在每个朝代王卝化都比较早,所以你对这方面体会不深。
南方因为交通原因,不容易王化,所以农村地区宗卝族势卝力一直很强,只是在近二三十年随着工业化的推进,才慢慢衰退。
北方因为耕地开发的早,特别是华北平原,能开发的几百年前就已经开发尽了,但在南方,山多水卝多,江河的水道一直在变化之中,加上人工围垦,所以一直有新的田地可以开发出来,这一过程中,新开发的土地,在本卝朝之前,每一寸都有血腥味的。即使在本卝朝,为了争夺灌溉用水,也经历了流卝血的斗争。这个时候,抱卝团,就成了必须也是最优的选择,而能够有组织卝力量的,自然就是以血脉为纽带的宗卝族。每个人只有依赖宗卝族的保护,才能获得必须的生存资源。单打独斗无法生存。宗卝族内部虽然也有压卝迫,但比起外部不给你生路还是要好些。所以这也是宗族在南方一直无法根除的原因。
老一辈人为什么那么重视亲戚关系,因为那个时代,血缘纽带是最可靠的。哪怕是出了好几服的宗卝族 ,还是宗卝卝族,隔了几辈的亲戚,还是亲戚。你是大家大姓的,哪怕你在本家地位再低,你出去了,外人也不敢随便欺负。
通过上面的例子,你应该基本就清楚了。你父亲其实不是不知道那些“朋友”并不是可靠的朋友,而是他这样做是出于自身利益的选择。他处于工业时代,生产关系也由农业时代转向工业时代,宗族和亲戚关系重要,但已经不是最重要的,或者说,不像农业社会那样占绝对主导地位,工厂的同事,就相当于之前的宗族,社会上的一些“朋友”相当于之前的亲戚,宗族有亲有疏,工友有近有远,亲戚有走的密切的也有隔了几辈的。朋友有自己贴心的,也有“朋友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这种关系的。在工厂内,朋友多,你在厂内说话声音就可以大点,在工厂外,哪怕你没有资源和别人交换,别人不把你看作是真朋友(有用的朋友),但是除了两个当事人,外人不知道你俩关系如何,虽然是”不真“的朋友,但外人眼里,那也是你的”势“的一部分。虽然是虚张的声势,人家不明就里不敢轻易欺负你。这也可以解释一个现象,北方男人喜欢和别人称兄道弟,而南方人不这样做。因为北方宗卝族势卝力弱,需要外人”兄弟“来抱团,而南方大都是一个姓住在一个村,有大群的真兄弟。不需要到外面找兄弟。
而现在,我们又从工业时代到后工业信息化时代的转变中,生产关系又有了变化。除了自己的兄弟姐妹,之前农业社会需要的那些社会关系即宗族和亲戚已经不重要了。独生子女连兄弟姐妹都没有。所以几乎不依赖亲戚生存,也不愿意认识父母辈的亲戚。老一辈总责怪下一代没有人情味,不懂得维护亲戚关系,其实不是现在的孩子不懂礼,而是生产力发展太快,引起的社会关系的冲突。老一辈与亲戚的礼节,本质上也是维护可能有交换的利益。而现在的年轻人,社会关系与之前有天翻地覆的变化,今天还在甲公司打工,明天就跳到乙公司了,后天可能就自己创业了。需要维护的社会关系网很小。有的人,甚至除了因为感情需求结交少量朋友外,几乎不需要任何社交。
从个人利益来说,只要与社会的经济关系允许,社交少不是坏事。但,我们现在处在资卝本社卝会,如果大家都做出这样的选择,对资卝本不利。所以现在宣卝传口卝径是对不积极社交不积极参与消费的人,打上”宅男“、”宅女“、”社恐“、”
躺平
“等标签并讨卝伐之。
2024年09月25日 16点09分 48
这帖子 ,删了两次,修改了一个小时。把最后一段分割彻底了,才放出来。我想,我这想法是 真的触犯了子本的利以。
2024年09月25日 16点09分
@流浪的马鞋 我的帖子几乎没有被卡过,大概是因为太浅白了的缘故。你说的我看懂了。
2024年09月26日 01点09分
level 12
岫雨烟桥 楼主
早晨我打开手机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久不联系的人发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看时间是后夜三点左右,正是应该睡得最沉的时刻,他发这样的信息给我,意欲何为?
我只用了一秒钟在脑海里画了一个?号,然后随手就删除了那句话。
我删除了那句话,不是删除他。毕竟一个系统,以后工作需要还可能有联系。
然后,该干嘛干嘛去了。
那会子他微我,说是微信号被盗了,给很多人发了莫名其妙的信息,有好几个人打电话给他他才知道,然后发现也发给了我。
我截图给他看,表示我和他的对话框干干净净。
“我的手机大概是太老旧了,经常延迟,你看,什么都没有。”
经常看到人说,岁数越大越固执。那我在这一点儿上该算是有些不同。我的执念越来越少,倘有争执,那么,左也行,右也不是不可以。我不再跟人辨析对错,不再在意结果。
更显著的变化是,我比较坦然地接受这世界与我的好,并深信自己值得,同时也告诫自己,要好好珍惜自己的一切。
你们看,我到底是越发自私起来了。
我的变迁来得并不突然。我可以深彻地感知到我自己的变化轨迹。如果不是被蓬勃醇厚的温柔,持之以恒地滋养,(虽然这滋养之源我至今尚不明确,但几十
年下
来,已成血脉。)我大概早已经成为断流。
我曾经不眠不休的追寻,想要一个明白;我也曾经惶恐,怕只是一场梦,梦醒时分将以铺天盖地的冷雨扑来。我像一株藤萝,既不甘心委顿在地,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顺杆爬得更高。我小心地,试探地,卷曲着触须,做好随时坠地的准备。
然而就在我的犹疑中,一回首,我竟已攀上枝头,招摇了起来……
是我的贪婪吗?
可是,人生短短几十载,我看不透来处,却可以触摸到明天,又如何放手?
我舍不得苛责自己。
于是,我原谅了人世加诸我身的一切。
我气定神闲起来。
2024年09月26日 02点09分 49
level 12
岫雨烟桥 楼主
0929
即将和24年的9月说再见了。
昨天在广场上坐了坐,看到纪念碑台阶下有两个人在拍照。男人立在台阶下,妻子站在三个台阶上,侧着身,微仰着头,面露微笑看向前方。男人不停地调试角度,终于按下快门。他朝上走了三个台阶,轻轻拍了一下妻子的肩,妻子这才扭转身子看向男人,俩人的头凑到一起,注视着小小屏幕,指指点点的交流着——啊,这是一对聋哑夫妻的。
2024年09月29日 03点09分 50
level 12
岫雨烟桥 楼主
汉堡是个闲不住的人,每逢节假日绝不会窝在家里,我也便随着他去过很多地方。
他喜欢山水,我们就常常扎到县区的乡村。那时节旅游方兴未艾,那些有着天然优势的乡村渐渐美丽起来。虽不至于雕梁画栋,但雪白的围墙上各种颜色鲜丽的宣传画,总让人觉得这是一个欣欣向荣的地方,是支起摄影机就可以拍电视剧的。
这不免让我想起我的小村子。彼时除了几条主路硬化的还可以之外,所有支路和胡同只胡乱漫铺了些从哪里拆回来的旧砖,坑坑洼洼,斑斑驳驳。房子盖的也不整齐,交互错落,高高低低。通直的路就三两条,剩下的曲里拐弯,不熟悉这里的人,刚进来的时候,亲戚的家门都得打听。
后来,我们这里被规划,村民们似乎被打了强心剂,将各自的老屋捯饬一番。满墙都打了壁橱,有的人家连炕上也没放过。里屋顶做了插板,一下子屋内便显得阔气起来。然后大家又把外房顶做了防水,各色彩钢瓦让老屋戴上了颜色鲜艳的头巾,喜滋滋缤纷绚丽的晒着太阳。但这样一来,旧的门窗便突兀起来,颇有点儿老黄瓜刷绿漆的尴尬。于是大家又一窝蜂的换起了门窗。就这样,村里几乎所有的老屋里外三新,像等待检阅的士兵,又像待嫁的新娘或者迎亲的新郎。
等啊等,等啊等,三年又三年,等来了村子更进一步的美丽规划。村里的路都被硬化了,外场铺了红砖,外墙刷的雪白,漂亮地宣传画簇新,和我多年前看到的人家的村子一样好看。
然而我有点儿高兴不起来了。
我的小村年轻了许多。但我的乡亲们,却离开的离开,老去的老去了。
簇新的村子兀自美丽,平坦透亮的街道上没了跑闹的孩童,南头小卖部跟前的小广场上,围坐的圈子越来越小。
我的父母也搬了家。但他们几乎每天都会回村子一趟,那里还有三小只看着老院。他们在那里非常自在,哪怕要上旱厕,要生炉火,要经常扫掉片片落叶。他们循着几十年来在老屋的轨迹,安度着生活。尽管那里条件简陋,对他们这个年纪来说多有不便,但那些不便似乎也是亲切的。老屋的角角落落,都有着经年的记忆,他们身处期间,就如同好好地徜徉在温泉水中,倚靠在一个旮旯,都可以安然入睡。不管要出去多久,打开老屋的门,会立刻告诉自己——我,到家了。
不知道还要多少年,他们才肯将新地方当做自己的家。
我时常庆幸,将父母的新家选在离着老家最近的地方,让他们不至于再花费更多精力去适应新的环境,让他们时常可以回去老屋,去呼吸一下浸润了他们几十年的空气,去望一望头顶那片熟悉的天空,以及阳光下安安稳稳的院落。
他们的根在那儿,就永远有活力。
2024年09月30日 03点09分 52
level 12
岫雨烟桥 楼主
昨天夜半雨中醒来,脑海里异常清醒,忽然涌起一句十分美妙的话,想着这句话写出来一定是有点儿惊艳的,遂在脑海里多过了几遍,嘱咐自己一定要记住,白天有时间一定要写下来。
然而,此刻再去想,踪迹皆无。
这一夜半天的雨哟,秋天是款款而来了。
苏轼说“一蓑烟雨任平生”,“也无风雨也无晴”。
但怎么可能呢?
雨来了是可以凭窗遐思的,但晴天,就需要戴着袖章出去站点位的。
2024年09月30日 03点09分 53
level 12
岫雨烟桥 楼主
浣溪沙·暮秋其一
烟桥
夜雨不休林风骤。秋色深沉木叶疏,闲云难载许多愁。
天人缠杂三更醒,一怀思绪锦瑟收。十年相期怎忘忧?
2024年09月30日 06点09分 54
level 12
岫雨烟桥 楼主
前几天薯条儿跟他父亲一起回奶奶家吃饭,晚上回来与我聊天,说:“我爷爷非得说我姐给孩子起的名字不好听,你说他还当着我姑的面说,不知道人家不喜欢听吗?”
“你也感觉你爷爷说话不对了吧?你爸跟你爷爷差不多,也经常这样说话,让人十分讨厌。妈妈告诉你他们这样说话不招人待见的根本原因是他们总喜欢站在某种自以为的制高点去评论他人。可是,人家起什么名字,关他们什么事儿呢?”
孩子颔首。
“妈跟你说这个,也是提醒你一下,不要跟他们学,平时跟人说话时,一定要警醒一下自己。”
因为他是我娃,所以,我偶尔会指点一二。现在除了他,几乎没有第二个人需要我去说长道短了。
不随意评判他人,这应该是为人的基本原则之一。如果你并没有与他真金白银,那你呼吸都该离人家远一点儿。
假使你真的感觉到对方哪里做得不好,那也只是你自己的认知局限罢了。你要分清究竟是对方的滤镜越来越少,还是你自己的戾气越来越大。
究其根本,无论是谁,活一世,各自精彩。
当你在点评他人的时候,也正在暴露你自己的短板。所以,非原则状况下,要么附和,要么沉默。
你做不到,是你修炼的不够。
而如果你既做不到不去评判他人,同时也无法接受人家对你的评判,那么我只能说——喔,不,我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2024年09月30日 06点09分 55
level 2
1、
评价的对错是每个人看问题角度不同而已。
打个比方,
甲登山坐滑杆让人抬上去,
乙看到了愤愤不平,说甲不把人当人,错吗?似乎没错。
丙看到了觉得甲有爱心,因为抬滑杆的人一家一天的生活费有着落了。对吗,也对。
丁可能是最了解情况的人,知道甲上山时是自己爬的,半途脚扭了,没办法只能坐滑杆。既不是想体会做人上人的感觉,也不是同情心大发。
2、
没人能做到说的话都是
正确的
,只是看对象,如果是较亲密的关系,谨言慎行那未必好,你也知道对你娃指点不是。对关系不近的,可以少说不说。双方有一定的了解,顾忌太多也不好。虽然永远不会得罪人,但也一直让所有人感觉有距离感。错了又怎样,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只要心诚,又不是没办法挽回。
2、
人是社会化的动物,想不评价人不被人评价不可能的,真的到了没人议论的那步,就是社会性死亡,人还没死,就被所有人忽视了。那才可悲的。
如果言行合一我觉得也没什么。
言行合一即针对评价者,也针对被评价者。
评价者,言行合一但不客观,那是他看问题角度不同,或者对事情了解不充分,或者认知高度问题,我觉得都正常。如果不言行合一,在甲面前说乙的不好,但在乙面前又刻意讨好。这样的才应该鄙视的。例如,当年我对小阿哥和老顽童,无论他们怎么骂我,我尽量引导而不出恶言。因为他们不坏,只是傻。但对那个牛皮糖还有上海的那个刀片我主动挑事去责骂他们,因为之前他们对你是无脑的舔,一旦风向不对,马上背后一刀。这种人最可恨。
被评价者,言行合一,就像你,那也没必要在意别人评论啊,圣人不是说了,闻过则喜,觉得别人说的客观的,自己有可以进步的地方,就精益求精嘛。
2024年09月30日 07点09分 56
咦,我怎么也一二三了?还好,没学全。
2024年09月30日 07点0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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