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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8号写的,现在重发,去参加个活动。正文下面发。
2024年08月20日 01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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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过来。
当你推开家门时,红色长发的女孩子就蹲在门口。你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好看的眼睛,那眼睛全在看你,那眼神全是笑意。
“神光?”
你脱口而出。你清晰的明白,这不是什么cos。这清冷的,这超俗的美,就不是人类的美。
她是不食人间的仙瑶,就是你所知的哪个神光。她捧着你的脸,她踮起脚尖,她轻轻的吻你。
双唇一触即分。
她在你耳边细细低语,声音温柔空灵,一下子击中你那颗对世俗封锁的心最柔软的部位。
“找到……你了~”
你把她迎进门,她什么都不说,你不清楚,你什么都不明白。你手机里一切都那么正常,没有什么新闻,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你问她,她也什么都不说。
于是你久见的发了火。你问她这一切是什么回事,你问她到底又为什么过来。她忽的哭了出来,没有哭声,只是掉眼泪。于是你慌了,她呜咽的说,她只是,好想来见你。
于是她跨过了时与空,向你奔赴而来。
何其梦幻?可她就在你面前,无比真实。
你抱住了她,拍拍她颤抖的背。你眼睛跟着发酸,像进了沙子。
或许人生就是这般的无常,你只是想出门吃个晚饭,然后就捡回来了一个神光。她在你怀中哭啊哭,终于停下来了。你看着她,她漂亮的长长的微微翘起的眼睫毛盖住了她那双动人神魄的双眸。
她,睡着了?
你抱起她,她的体重让你愈发确认这个女孩,她就是那个神光。太轻了,像是没有骨头也没有血肉,只是片羽毛,轻轻的落在你手心。你把她放在你的床上,然后你要起身,她伸出了手,抓住了你的衣角。
她睁开了朦胧的眼睛。
“不要走……”
你感受着她一心一意的眷恋,像是稚鸟依恋着父母,她依恋你。你忽而恍惚,这是什么样子的感觉,被人如此的眷恋,如此的喜爱。心中对女孩的怜爱近乎要把你吞没。
你俯下身子,拔开她凌乱的留海。
“我不走的。”
你轻轻的说着。她展颜一笑,倾城绝世。她嘟起嘴,闭上眼睛,然后双手揽着你的脖子,吻上你的唇。
热烈又缠绵,肆无忌惮的把舌头伸进来纠缠。你吃着她的香津,她缠着你的舌头。银丝勾连,你们被这浓稠的爱意吞噬,任由性带来的冲动将你们摆布。
你攀上了她的腰。
她松开了口,气喘吁吁。
“好喜欢,真的好喜欢你。喜欢你……”
她又吻了上来。
朦胧的冲动下,交付了彼此的命运。于星与月共存的夜晚,情与欲同时交融,完成了数不尽的高峰。然后歇止,云雾吐起。你避开了女孩,走到了阳台上,点了根烟。
好了,你不得不面对这个跨越时与空向你奔赴而来的女孩子,你和她做爱了。爱这个词,真的很有意思。
你爱她么?爱的。哪怕你前不久还在和狗屎一样的生活战斗,哪怕你上一刻觉得人生太无趣了。你也爱她么?
爱的。
爱她什么?
爱她全部是我身影的眼睛。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你背后,手抱着你的腰,像黏人的小猫,无声无息的蹭着你。她把头靠在你的背上,呼吸着你的气体。
你近乎是马上停下了抽烟,大拇指按灭了烟头。你转身看她,她春光乍泄,一片美好。你想吻她,突然的。她看懂了你的眼睛,只是娇羞捂着嘴。
“别亲~里面都是你的……”
你只是笑了笑。
“饿吗?”
她眼睛明亮亮的。
“不饿。”
你看着凌晨的时间,决定带她去楼下吃什么。她或许真不饿,但是你是真饿了。饿了就要吃饭,加上刚刚还折腾了半宿。你的衣柜没有什么女装,你让她先去洗澡,就下去买女式内衣。
你告诉她,左边是热水,右边是冷水,有喷头和浴缸,她看着洗。你一边说,一边试着水温。你怕这女孩子什么都不懂,于是你慢慢的说,她慢慢的听。
你还是担心,于是你给了她一部手机。你说,有事情打这个过来,你一直在。
你不知道她看你的手在试水,不知道你叮嘱下,她眼睛的情欲浓郁的可以滴出水来。那所谓的空空的心,早已经全是你了。
你下楼去了,你估摸着手感,去向女性内衣区。在随便买了几件后,手机闹钤响了,你接通电话,里面全是洗澡的水声。神光声音温柔,她说着你的名字。
你慢下了脚步,慢慢的回她。
“怎么了。”
只是想你了。
你接着电话付完了款。走回了你房子门口,开锁,推门。她就站在你面前,全身是水,湿淋淋的,一丝不挂。她张开手拥抱住了你,像拥抱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你说。
“好了,穿衣服啦。”
2024年08月20日 02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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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人生就是这般的无常,你只是想出门吃个晚饭,然后就捡回来了一个神光。她在你怀中哭啊哭,终于停下来了。你看着她,她漂亮的长长的微微翘起的眼睫毛盖住了她那双动人神魄的双眸。
她,睡着了?
你抱起她,她的体重让你愈发确认这个女孩,她就是那个神光。太轻了,像是没有骨头也没有血肉,只是片羽毛,轻轻的落在你手心。你把她放在你的床上,然后你要起身,她伸出了手,抓住了你的衣角。
她睁开了朦胧的眼睛。
“不要走……”
你感受着她一心一意的眷恋,像是稚鸟依恋着父母,她依恋你。你忽而恍惚,这是什么样子的感觉,被人如此的眷恋,如此的喜爱。心中对女孩的怜爱近乎要把你吞没。
你俯下身子,拔开她凌乱的留海。
“我不走的。”
你轻轻的说着。她展颜一笑,倾城绝世。她嘟起嘴,闭上眼睛,然后双手揽着你的脖子,吻上你的唇。
热烈又缠绵,肆无忌惮的把舌头伸进来纠缠。你吃着她的香津,她缠着你的舌头。银丝勾连,你们被这浓稠的爱意吞噬,任由性带来的冲动将你们摆布。
你攀上了她的腰。
她松开了口,气喘吁吁。
“好喜欢,真的好喜欢你。喜欢你……”
她又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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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也不太会帮女孩子穿内衣,加上她又不是很老实,终于穿好后,你决定给她穿上你的长衫,短裤。上衣偏大,松松垮垮的,让她平添了几分妩媚。于是又给她加上个外套,你把拉链拉上去,正好看见她的脸。
她又出其不意的吻上了你。
你
捏
了捏她的小脸,牵起她藏在袖套中的小手。你打算扫辆电瓶载她去路边恰个饭。为什么不开车呢。
你不知道。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你说,抱紧了。
其实车速一点也不快,哪怕是狂飙的摩托,后面载的人也经常性的刷手机。而女孩子抱紧了你的腰,她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幸福。
你在冰块旁,不摸冰也会冷。同样的,站在火堆边,全是暖暖的温度,以及柔和的光。你也感觉幸福。晚风轻轻的吹,吹去了盛夏的浮躁,吹去了生命中不可拂去的尘埃。
下车了,你牵着她,告诉老板,两份白粥,一瓶啤酒,一瓶果汁。一盘沪鱼,一盘鸡肉,一盘生菜。老板看手机头都没抬,他说沪鱼没有了,换一个吧。那换盘卤鸭。
好咧。大叔抬起头,然后看见了你们。
“小伙子,找的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啊。”他啧啧惊叹。
她是怎么过来的。你不知道。如果你知道你城市军方现在还在紧张,或许你也不会这么悠哉的喝着啤酒。
她撕裂了空间。高温带来耀眼的光。她似流星一闪而过,然后彻底的消失。直到出现在你家门口,再没有人与势力察觉到她。
你有点小得意大叔的夸奖。转头一看,她不会夹筷子,看上去笨的可爱。
你没有不耐烦。只是把她抱在腿上,从后面握住她的手,然后握住筷子。
“这样。”
她使不上力。
“是这样。”
你还在教,她又凑上去了唇,又偷偷亲了你。你促不及防,赶忙偏头,然后看见大叔匆忙低下头的样子,嘴角的姨妈笑比ak都难压。
“有人……大庭广众的。”
她歪了歪头。
你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无视这个,继续耐心教怎么拿筷子。
她应该会拿吧。你忽而想到在神谕司的日子,你同她应该吃过火锅。
或许,太久了吧。
你想,所以她忘了。
于是你声音更加温柔了。她像小猫一样蹭来蹭去,然后夹起筷子,夹起一块肉,夹给你。
你先吃完再恼。把她赶回了位置上。“吃饭。”
然后你吃啊吃,她看啊看。
“吃饭!”
你快羞死了,她啊的一声埋下头去,吃了起来。你知道你和她成为了笨蛋情侣了,你还是成功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你打开了啤酒。
空气脆响,好听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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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啤酒吃完饭,你悠悠带她回到了你家。你和她连那一步都水到渠成的,现在再说什么分房睡,太虚伪了。
你先洗个澡,洗完后回到卧室。对于她的来到你还是不适应。
钻进被窝里面,然后一双手就抱了上来。她在黑暗中吱吱笑着,那么直率的表示对你的一切好感。
你把她搂入怀中。你不是什么神仙鬼怪,可以不眠不休的,她身体软软的,暖暖的,肚皮都是。你一只手覆盖了上去,抚摸着女孩子的肚皮。
神光她看着你慢慢挣扎闭上的眼睛,看着你渐渐入睡的脸。她感受你摸来摸去不安分的手,用手指卷起你的头发把玩。她看着你,然后晓日将出,紫气东来。
你手机闹钟不合时宜响起来,它告诉你新的一天来了。娇滴滴的女声起床闹钟还未响第二声,还没有告诉你要去上班了,一束光束贯穿了它。
她不是奈奥米也不是律律子。你正睡的香甜,她看你睡觉也是看的津津有味。所以她不允许你被打扰了。
然后你终于起床了。你睁开眼,第一眼就是美如天仙的少女,你忽而惊起,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昨日的记忆尚未载入完全。下意识后退半步,你才想起来。她是爱你的女孩子,爱你跨越时空而来的,不是过客流水的,女孩子。然后你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样子。
你把她抱入怀中,予她清晨第一个吻。
然后下意识的去摸手机,然后你又悲哀的发现,手机坏了。没有任何抢救的风险。她歪头看你,你有点悲伤,不是悲伤那手机里面的学习资料,只是可惜那钱。这手机可不便宜。
你没有说什么,只是揉揉她的头,把她手机拿了过来,给人事部打个通电话请假。然后对她说,走吧。
是去买手机,也是去约会。
你想带她去她没见过的地方。这个世界很操蛋,很槽心,全部都是不快乐的事。好事多魔,人生不如意事,十有七八九十。但是这个世界还是有值的快乐的事。
比如深夜的食堂,比如枕边的她,又比如那终不可得的诗与远方。
开着辆小轿车,不贵的,走在路上平平无奇的。本来香车应美女,自古以来如此。但是没有办法啊,她就是喜欢你,又不是喜欢你的车。她坐在副驾,东张西望,你拉下安全带,从她胸前穿过,扣紧。她脸有些红,因为你的触碰。
你手上留着少女的清香,然后握住了方向盘。手机店不远,哪里都有。你随便买了一台,你下意识的担心了钱,多一个人多一张嘴,异界来的天使可没有身份证,打工都是黑产。你怎么可能放心。
平平无奇的你,还是不知道手撕时与空是什么实力。如果你愿意,少女可以把地球戳烂。只是你不愿意这么想。
她只是个女孩,不是么?
你的女孩,不是么?
———————
你带着她来到了女装店。女孩嘛,穿着碎花短裙,梳着羊尾辫,迎着阳光青涩的看你,才是青春嘛。
你不太懂女装,但是没有关系,店员懂嘛。她们看见了她,一个个大呼小叫,求着她拍照给店当宣传,她看着你,一大群店员目光也跟着看你。你说,不行。不行就不行嘛,但是店员还是好兴奋,拉着她的手就是向里面走。
你叼着烟,又情不自禁的。你觉得应该戒烟,医生也告诉你你应该戒烟,但是你看着烟袅袅升起的时候,浮躁的心总会莫名的平静。当你又归于那宁静的夜晚,你总是深刻感觉到你在为自己活着。
西方人说向死而生。人本来就是会死的,生命的终点无外于此。
但你现在觉得这就是放屁。
你想啊,那更衣室的大门打开后,有女孩子漂漂亮亮的向你展示她的一切,这他么的不就是生命的意义。
于是你又把烟揣回了口袋里。你看着蓝色的天空,思绪又无意识的远去。
然后她打开了门。你笑了,和你想的一样的。白色连衣长裙,戴着花圈帽,十分的美好。她带怯且羞,看着你展颜一笑。
你拉起她的手。
“真好看。”
她脸红心跳,然后踮起脚尖,又想吻你。
你拦下了她,然后牵起她的手,十指不知不觉间相扣,直到付款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生活中的小确幸,就是不经意的瞬间。你觉得你很幸运,你找到了自己的幸运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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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一般来说要干什么?你觉得无非是水族馆,无非是电影院,也无非是摩天轮。她是不会有主见的,你甚至不知道她喜不喜欢,她一直是这样的,是那天上的哑巴天使。
算了,还是带她去吧。老套不意味着不好,凡俗并不意味着庸俗。如同这个故事一样,你捡到个女孩,也是个烂俗的开篇。
水族馆人不多。今天不是周末也不是节假日,上班的人在上班,学校里的学生也苦哈哈的上学。而退休的老大爷,有钱
躺平
的那些人,也不会来这里。
鱼在里面游来游去。神光看着你,轻声问你,想吃哪条,哪条是那鲈鱼。她还记得夜宵吃的那白粥,你求之不得的鲈鱼。你说不是,这鱼不能吃的,是拿来看的。
“哦。”她哦了一声,然后眼睛又看向了你。你忍不住笑了,“看我干嘛,看鱼啊。”
她闷闷地看鱼去了。
她果然无聊的很。牵起她的手,你前往了下一个展区,里面是企鹅与海豹,肥嘟嘟的可爱。可爱的东西女孩子大多都是喜欢的。她仍是面无表情的审视那几团可爱的动物。好吧,你输了。水族馆真的是垃圾又老套的情节。你决定扳回一城。
亲她。你拉她到了一个偏暗的地方,把她壁咚在玻璃上。头上的展览灯闪着淡蓝的光,默默打好了气氛。你偏了偏头,迎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又吻了上去。她果然开心极了,双手搂着你的脖子,忘我的拥吻。
果然是笨蛋情侣。
你气喘吁吁松口,她气喘吁吁吐着甜美的呼吸,带着诱人的媚意。
“这里好不好玩……?”
“嗯。”她说。“好玩。”
所以水族馆是经典的又有意思的情节。你这么想,迫不及待把她从里面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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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去哪里呢。水族馆给你带来的打击让你不知道应该去哪里。你问她,我们要去哪里。她告诉你,她想看萤火虫。
惊喜,即使你不知道哪里有萤火虫。哪里的乡下都可能有,但不是哪里的萤火虫都好看极了。上网搜了搜,你带她出发了。
车内悠扬播着老一代的歌,你打开了车顶窗,她靠在窗边,注视着窗外的风景。歌声换了又换,从男声变成了女声,又从女声变成了钢琴的交响曲。
然后,开到一半,路上堵车了。或许是前面的车撞了后面的车的屁股,可能是因为前面的车太诱惑了?还是后面的处在个发情的阶段?救护车拉着长笛过来,这一撞的风情,不知道是血还是火。
你不在意。这世界上大部分的事情都于你无关,如果你看见了,或许会感同身受一下,但是也是一样的不在意。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就比如你现在,身边女孩貌美如花,就已经比大部分人感觉更快乐。
等半个小时,刀郎的民谣尚能安抚你,等一个小时,哪怕是周杰伦在你面前献唱你都沉不下气。一个小时!够你和身边的她开始夜晚的第一支华尔兹了!
她只是慢慢的看着窗外。你和她说起这铁甲虫的历史,她听着,淡淡的笑着,你以为她对这个颇有兴趣,于是继续讲着。她其实只是想听你说话,无论你在说什么。
这是异乡,她想。可是你在这里,此心安处,即吾乡。
这破路终于通了。
堵车是这样子的,没脾气的。于是车上又重新响起某个人沙哑的歌声,唱着那过气的情歌,哼哼呀呀的,说着我爱你。
目的地是一个乡下,因为路上那该死的塞车,你比预想的更慢才到,然后就听着淅沥沥的雨声,雨珠一滴滴砸在车窗上。你真的好想摔什么,然后不知道在骂谁的来骂一句他妈妈的。但是女孩子在旁边呢。
于是你深吸一口气,平静了心情,笑兮兮的道了句对不起。
她说。“为什么对不起。”
“没看上萤火虫。”
“没事的,也不是很想看。你不要说对不起。”她捧上你的脸。“我会很难受的。”
对不起…也难受么……
在这个女孩子的心理,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你默默的调头,又开始了新的一路颠簸。今天的晚上没有星星,或许说在这里,可以看星星的地方太少了。
在米伦,抬眼就是群星的怀抱。
车里黑漆漆的,只有中间导航在发光。你开得更快了,引擎的轰鸣可以带走坏心情。她素手突然伸了过来。你促不及防看着一张绝美的脸凑上来,她握着方向盘,一套熟练的转头,减速,停车。
车内置灯啪的一下打开,座椅后靠,你躺了下来,整个人蒙蒙的,大脑过载死机中。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安全带,现在坐在你大腿上。她解开衣裙,双目妩媚动人。
你咽了下口水。
“现在?”
现在才不行啊,你一向遵纪守法,手机里面向来没有什么学习资料,也向来没有想过什么车上,什么野外。她吻上了你。众所周知,舌吻离上垒只差十几秒。
朦胧的气氛中,又要顺水推舟了。你混浊的大脑现在除了面前的佳人就什么都没有留下了。夜晚的华尔兹开始了第一曲,月色将见证你们此时此刻。
在交响乐中,车前窗飞过一只萤火虫。它幽幽地发光,像水族馆的灯泡一样,默默的提供着气氛。
你和她如愿以偿看见萤火虫了。
在回家的路上,你心不在焉的开车,她哼着米伦的小曲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昏黄的路灯。
“为什么想看萤火虫啊。”
“因为…这也是俗世之子微弱的火焰。”
“那下次带你来看。”
“不了。”
“为什么。”
她哼哼没有作答。你也就没有追问了。
因为她的太阳在旁边,光芒万丈。小小的火光,她就再也见不到了。
遗憾?她看着你打着哈欠,然后看向了她。
“怎么了?”
“没……”
“今天都没吃上饭……今天吃什么?吃炸鸡算了。和你说,可乐真的是人间一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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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也不知道明天与意外哪个先到。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永远的在涌动。你挂了医院来的电话,忽然间,泪流满面。
是某某某的家属吗?
是我。
某某某快不行了………
—————
一路无话,她也只是静静的在你身边陪着。打开家门,漆黑的家里面,莫名的清冷。
你走进了阳台。你告诉那个女孩,你想一个人先静一静。高楼的住宅区,远远的灯光闪亮着,你脚下则是一片漆黑。你点上了根烟,但是你没有抽,只是看着火星一点点的燃烧下来,最后熄灭。
一根烟的时间,漫长的好像有二十多年。
你打通了公司的电话,你说,家父出事了,你要去料理后事了。员工表示了同情与惋惜。你挂了电话,看了看返家的机票,最早也是7点的航班。
记忆像水泡一样浮起,挣扎的破出水面。你和他关系不好,甚至可以说坏。你与他是像仇人,不像父子的父子俩。
记忆挣扎的要吞噬你,把你拉回曾经。你想啊想,曾经的乡下,曾经的学校。那放学时,那开学刻。你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妈妈,你记得那天,她背着行囊走在秋风里,田边的水稻熟透了。她慢慢的走,走了好久才走出了你的眼中,走了好久好久都没有回头。
父亲抽着旱烟,一根又一根。
你从回忆中醒来,手中的烟已经灭了。
现在,你成了孤儿了。
你坐在地上,慢慢的想,慢慢的想。
她从背后抱住了你。
“是爸爸,走了吗?”声音温柔的,像风儿抚过。
你回头,眼眶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汹涌而出。像是水坝突然开了口,然后就是一泄千里,洪水淘天。
“神光啊。我……我好难受啊……”
她拍着你的背,像哄孩子似的轻轻的拍。
“他那么年轻啊………神光,他……”
你竭斯底里的哭着,只是哭着。
哭过以后,这二十年就过去了啊。
这二十年过去了。
这二十年留下来了什么。
你回到了老旧的屋舍,老旧的彩电,吱呀盘旋在屋顶上的大吊扇。小小的收音机,藤木做的摇椅,你近乎又想起来了童年,也瞬间看到了一个老人退休的晚景。医生告诉你他的突发疾病,你听着———你除了听着还可以干什么。
你把家里的大红对联撕掉。不少是他的亲笔,只不过到了现在都无所谓了。贴在大门最上面的你够不到。你举手,神光扇动她天使的翅膀,一跃而上,撕掉了那条“家和兴旺”。
对联都是用浆糊贴的,墙上没什么胶水印,挺好?
家里挺干净的,但还是要彻底的打扫一下。现在还不是哭丧的环节,所以不必披麻戴孝,打扫完了就是置灵堂。
讣告已经发给各个亲属了,只不过你是唯一的直系,当然要你主持你打理。
神光乖巧的扎起高马尾,撸袖,一副勤劳小媳妇的样子。你说,不用的。红事求风光,白事求圆满。如同人的一生,最喜不过洞房花烛夜,然后腿一蹬死后,人生画了个圆,又回到了当年。
清理出灵堂就好了。你说。
人们来来往往,他们说着节哀。你是主人家,必须在外面应付他们,你现在连老人都没有见到。晚席做了很多,她乖巧坐在你旁边,别人说老人的儿媳长的真俊俏,真比西子还好看。你呵呵笑着,笑着笑着闷闷地喝酒。其他人也就不再说了。
其实成年人嘛,没那么多时间悲伤。老人明天才入灵堂,今晚可以好好睡觉。你躺在床上,她枕在枕边。红色的长发如火,你把玩着长发,然后缠绕在手指上。
她轻轻的呢喃你的名字。
你沉默着,忽然说。
“我不是侍主。”
“嗯。”
“我只是来过那里,演绎了一段故事。但是游戏本身都不在了。”
“我听不懂…”
“我不是他……这样你懂了吗?在这里,我只是个凡人。”
她摇摇头。
“你是他。”
“可他不会死。可是我会。”
她静静地听着,听见你说那会字时,平时平静的她突然激动。
“你不会!”她凑近你。“阎王让你死,我就把阎王捅穿。如果这样救不回你,我就回到过去,再找到你!”
你看着她逼近的脸,以及眼睛燃烧的光。
你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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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起的很早。披麻戴孝的,神光穿白衣很好看,只不过因为她没有哭,没有消瘦憔悴的样子,就少了寿衣本身给人带来的脆弱感。
你对她说,老人下棺了我们一群人要守在灵前。那个时候你不要找我笑哈哈的。其实有话你没有说出口,毕竟在其他人眼中,她是老人的儿媳,在灵前,是应该哭的。
老人穿好寿衣化好妆,躺在棺材里,脚边摆着灯。守夜一天后就可以钉紧棺材了,然后就是请人跳大神,再之后又过一夜,就可以下葬了。
操办葬礼,联系亲属,应付来客。种种让你有些疲惫,直到晚上来客尽散,空荡荡的灵堂又只剩你和她了。
“睡觉吧。时间不早了。”
你对她说。她没有走,只是看着你。
“你不睡,我陪着你。”
你笑了笑,于是走到了灵堂之外。她亦步亦趋跟在你屁股后面,你从口袋摸了摸烟,忍住了点烟的冲动。
“你为什么哭了?”你坐在石制的台阶上,漫不经心的问。“你都不认识他。”
“可是我认识你啊。”她蹲在石板上,低头看着地上青苔。青苔上蚂蚁一爬一爬。“我想了想你前天的样子,我看着你难过,我也好难过。我好难过,我不喜欢你悲伤的样子,我,好喜欢你笑的模样。”
夜风悠然,清冷。
“你是不是不会笑了……是不是,空空的?神光可以填满你吗?神光可以让你笑吗?就像你以前对我一样?神光也可以吗?”
“你看着他的样子,好悲伤啊。神光不喜欢,不喜欢你那样……”
她抓着你的手,放在她的胸前。
她的眼睛包含热泪,泪水模糊了那双比天上的星星都好看的眼睛。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一个没有感情的天使,感情已经丰富到,化出了眼泪流向你。
“笑一笑,好么。”
你一边哭一边笑,抹着她滚烫的眼泪。你只是笑着哭,也不说话。
—————
日出东方。
你请人把老人的棺材板盖牢了,请人在家里跳大神,念着那没人听得懂的经文。然后就是烧东西,丢纸做的车,楼,家具。大火吞噬了一切,你拿木棍捅进里面,把纸搅开,让火烧的更均匀一些。搅的时候纸灰飞扬,带着点余火,扬扬洒洒,像红色的蝴蝶。
或许这是你见到老人的最后一眼了。看着黑白的遗照,你想。
明天就是送街了,接下来火化,烧成骨灰,放在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
一个白事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结束了,喇叭锁呐什么都也请到了。昨天守夜你没睡完觉,在送客走后,你简单的洗了个澡,知会了一下神光,就钻进被窝里睡觉了。
你不知道的是,你那貌比天仙的女孩子让人嫉妒死你了,他们不甘心,他们在背后偷偷摸摸的嚼舌根。你不知道,没听见,那这件事也就没有。
但她知道。所以她很不开心。
你起床刷牙洗脸,她搂着你的腰,把头靠在你背上,把她的不开心告诉你,你听着叹息一声,摸摸她的头。你告诉她,这很正常。推已及人就知道。
她才不推己及人呢,你是你,你可以娶三妻四妾叫风流,如果哪个星痕看了别的男人多几眼她都会替你把她腿打断。你可以不干活躺在床上,她都夸你在养精蓄锐。所以,你骂别人可以,别人骂你,不行,她想把他们都杀掉。
双标到淋漓尽致。
在你的劝说下,他们饶过了一条狗命。
很快就都结束了。
棺材在前面走,锁呐在后面吹。走走停停一路,来到小桥前。黑压压十几号人跪下来,披麻戴孝的,你拉着神光一起跪下,嗑头三拜,她听听话话的,像个小媳妇。
这一拜,也当见高堂了。你忽然这么想。
灵车越来越远了。过去的二十年也这么从指缝中流走。只不过幸好你不觉得又只剩你一个人了,她柔软的手塞入你的手中,眼睛柔柔的看你。
你说。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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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归于平静的日常。
不知不觉间,夏天就悄悄的过去了。随着一场秋雨落下,盛夏那炽热的天气,也终于成为了过去式。
你每天上班,然后下班。回家抱抱神光,然后吃饭洗澡睡觉交公粮。你给她买的手机,她却不怎么用,只有你的电话号码。
你给她里面塞了一大堆社交软件,希望她可以在你上班的时候也不会那么无聊。然后她把这些统统删了。
她说。看不懂。
她还是那个除了你就什么都不在意的神光。但你其实知道的,她是想家的,是了,怎么可能不想家。
她也不喜欢玩游戏,天生的反感,甚至会吃你手机游戏里面女孩子的醋,她在那儿阴阳怪气的样子,你看着好笑,一嘴啵了上去,她就老实起来了。她羞红着脸捂嘴笑,你把她压在餐桌上,狠狠的哈气。她搂着你的脖子,又吻了上去。
你缺德的群友们因为你的失踪问你半天,你没良心的晒恩爱,然后被捂嘴叉了出去。你同事见你每天快快乐乐的下班,每天傻乐傻乐的。这还是你吗?他们问你。谈女朋友了?
嗯。
你不是第一次谈恋爱,但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也是世界独一份了吧。
可是她偶尔的走神让你难过。你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直到有一天,你打开了门,没有一个女孩子跳入你怀中吻你。你忽然知道,她走了。昏黄的夕阳下,你正难过呢。一双素手遮住你的眼睛。
你惊喜,回头。她掂起脚尖。
“生日快乐。”
生活是需要仪式感的,比如生日,比如乱七八糟的节日。为了让生活泛起水花,打破那重复的一天又一天。
她拉着你的手,来到了客厅的餐桌上,五六道菜肴都是精心准备的。你其实有些不可思议,她好像对这些并不陌生,从那天停车,车震,她开的一手好车。
或许吧。她都跨越时空来找你了,又有什么东西可以奇怪呢?这一路上的颠簸流离,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说,你也不问。因为问了,她也不会说。
她问你今天喝什么,红还是白,还是冰镇的啤酒?
你说红的。
她就蹦蹦跳跳取酒,你看着她的样子,微微一笑。
她穿着你的白衬衫,偏大,刚好可以盖到大腿一半,白色的衣服下隐约可以看见她的肌肤,至于内衣的颜色都是一览无余。她还把扣子扣得好好的,反而更诱惑了。
她穿着小白短袜的脚踮起,从酒柜顺下来两瓶酒,然后放在桌上,麻溜的开瓶。然后给你酒杯倒上二分之一,然后坐在你身边。
食物都很美味,你吃的可开心了,什么喂食写出来太羞耻了,表下不提。吃的吃的她坐在你大腿上了,白花花的晃眼,柔软的没有重量的臀部挤蹭大腿,然后就是水到渠成了,也表下不提。
你们气喘吁吁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挤死人了。你说你要休息了,她说她先去收拾,你说不是,你应该先换个衣服。她又靠着你,抓着你,一脸清纯无知的歪头,你又不争气的起立了。
她欢呼着撒手,一跳一跳去收拾餐桌了。你抖擞着腿,慢慢的走到浴室。冲澡永远的让人心旷神怡,还有什么比洗冷水澡更爽的呢?然后咣当一声,玻璃门被打开。她扎着丸子头,裹着裕巾进来了。
于是洗成了热水澡,因为她抱在怀里是热的。在浴室快把水汽薰晕了头,你又把她抱起,她太轻了,你腿抖擞公主抱都轻而易举。
你说,乖,睡觉。
她说她买了黑丝。
睡觉。你不够坚定了。
她说还是jk装。
你说今天夜色挺美的。她吃吃笑着,又偷亲你一口,不让你发现。
她说。她好喜欢你。
你正埋头苦干呢,也就吻上她的唇。
是了,我也爱你。
2024年08月20日 02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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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vel 9
你即然晚上下班不想被榨汁,就只能带妹逛街了。
你们现在在电影院里面,她手上抱着毛绒绒的外套,腿上穿着保暖的黑色过膝袜,身上是淡米色的长衫。今年的南方出乎意料的冷,新闻一直在说什么四十年没见的特大寒流。你倒是连绵被都没有拿出来,她简直就是暖宝宝,冬天手脚冰凉就多抱抱,抱抱就暖和了。
电影播的是一部动画片,二次元风格的。你叼着可乐吸管瞄了瞄身边的女孩子,她正一口一口往嘴里送爆米花。
察觉你在看她,她扭头看你。
“增么辣?(怎么了)”
“没事。好看。”
她拿起自己的可乐,喝了起来。她不打算理你这个嘴巴口花花,今天挂免战牌的大色狼。只是眼睛还是偷瞄你,见你还在看,白晢的脸蛋微微泛红。
好了,不看了。你看向荧屏,男女主正在煽情,忆往事峥嵘岁月。且看下去吧,这部片听说评分还可以,你才来看看。当然本质不是为了看电影,你以前一直觉得笨蛋情侣花百来块去看电影,简直是脑子有坑,无法沉浸在荧屏世界来什么电影院。
好了,岁月的回旋镖狠狠的抽在你脸上。
故事发展到了高潮,激昂的音乐,优秀的画面张力,不出戏的台词,你看得津津有味,她看你看的津津有味,眼睛都痴了。
她喜欢你所有的样子。而现在怎么看你都不会有反应的样子,她只见过你的睡颜是如此,平时看书在认真,她一来你总是能回神。
反派在什么爱啊,羁绊啊,希望啊的呐喊中,被主角一行人冲了上去,给冲烂了。
你转头看她,她早已收回目光,双手捧着自己的冰可乐,一点一点的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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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散场了,你们考虑该吃饭了。购物中心吃饭不是考虑吃哪家,而是考虑哪家排队时间少,饭点是这样的。
她坐在一个长椅上,你枕在她腿上,舒舒服服的看起了手机,她抚摸你的头发。你追更好几个月的狗作者昨天终于说自己要恢复更新了,但是今天又鸽掉了。愉悦的心情减一分,只不过神光摸摸头,愉悦的心情加满了一百分。
其他人看着你俩,塞满了一嘴巴的狗粮。大庭广众下已经很克制了,没有亲亲。应该……算克制了吧。
终于排到你们,嗦面。你们吃的是拉面,拉面好了,简单粗暴又管饱。你点了份猪骨,她点了份麻辣。你嫌弃的说吃了别亲我,她笑了笑,把脚伸到对桌,夹住你的手提包,勾了过来。你忍住捉脚开揉的冲动,她勾了过来包,打开翻了翻,拿出里面的口腔清洁喷雾。
“我就知道你会带这个。”
你脸不红心不跳的。“你偷偷塞的。谁像你,天天偷亲。”
她吱吱笑了起来,“我喜欢你嘛,最喜欢了。”
究竟是什么让一个纯洁的天使,不善言谈的天使,成为了如此撩人心弦的魔女。你没有接下这个话题,又默不作声开始了新的对话。
面条很快端上来了,热气腾腾,嗦面,喝汤,心满意足。
出去时她先给自己喷了喷,然后拉着你去商场安全通道,没什么人,踮起脚尖吻着你,还是舌吻。许久才松开,你抺抹了全是她口水的嘴边。
干什么,想吃面啊。
嗯,原来你吃的是这个味道。而且,我的味道现在和你一样了。
你简直是…简直是太喜欢她了。看着她全是笑意的眼,决定拉她再买几件小裙子,让她开心开心,否则你觉得任由气氛下去,说不定她就把你带到厕所里了。
加个隔音,她喊破喉咙可能都没有人听见。
她说她不买,她给你买。
你说她又没有钱,买什么买。
她说她可以欠你钱,然后肉偿你。和着她永远不亏是吧,你啄了下她的唇,拉起小手去购物了。
其实她也没有什么鉴别能力,营销人员一说这裤子,穿上你老公身上多合适啊,修身显腿长,这布料也好,专门研究的,透气又保暖……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换上了一整套,推销员指着你说,看看,多帅。
她笑眼盈盈,说。嗯,真帅。
糊里糊涂的买了一整套,她还自告奋勇去拎,她说她买给你的,就得她来送你。你犟不过她,只得做罢。
店铺小妹有人感叹你们的恩爱,有人说什么你不配啊,有人反驳她就是嫉妒你俩。那人就开始叫。
这些你都不知道,你只是忽然听她说,她有东西丢那里了,让你等下她。
那人开始对你评头论足,然后神光拍了拍她的肩,她慢悠悠回头,看见神光一脸温和的,骂了句脏话。
“他是我心上人,他是世界上我最珍贵的珍宝,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
她说。“需不需要我向你们店长反馈一下,你喜欢嚼顾客舌根?”
没有听道歉,神光又晃悠悠回来了。
偷偷摸摸绕到你背后,你正刷着短视频。
“猜猜我是谁?”
你笑骂把手从眼睛拿下,捉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我的神光呀。”
出了商场,晚风渐冷。
忽而下雪,你惊叹南方的雪,她反而摘下帽子,兴奋的在雪下动着。然后牵着你的手,对你说,离家也不远了,我们走回去。
你笑,今朝有君身在侧,何需淋雪作白头?
她美目灼灼看着你。沉默了好一会,忽笑。
好,那我们,跑回去。
米伦每个冬天都下雪。她想着。
米伦每个夜晚都想你。她想着。
若是同淋雪,也算共白头。
若可共白头,何需同淋雪。
于是你们跑了起来,在雪还没有下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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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短视频永远有刷不完的美女,你正刷着,她把自己的头往你怀中钻,你松了松手臂,她钻了进来,看见你已经切换成了某个一口气看完某电影的评析了。
“你是不是出轨了?”
她盯着你看,质问你。什么出轨?太难听了,你只是纯粹的欣赏美,那是穿着白丝学生服的美少女哇。她嘟起嘴,想着是不是昨晚榨太少了。
她用头蹭蹭你的手,像个乖顺的大猫,你毫不留情的把她长发揉乱,她哎呀一声推了下你,坐立起来,一脸幽怨。
“还要出门呢,头发被你搞乱了。”
你不以为意,你说,还不是早上你帮她梳的。大不了在梳嘛。她又重新坐在梳妆台前,你捻起那如丝绸一样的长发,慢慢的梳平。
今天想要什么发型?
什么都行。你喜欢就好。
她平静的说,看着你镜中的模样。你忽而想到刷视频看见的那美女,就从桌上挑了个白色的发圈。学生嘛,哪里有长发及腰的,都是扎成马尾,那雪白的后颈才是青春。扎成个高马尾,好看极了。
比视频里的好看?
好看一百万倍。
只是出门买菜而已。她说,不用那么精心的。你俯下身子吻住她的脖子,她娇媚闷啍一声,任你种下草莓。
她本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瑶,是那镜花水月的梦幻。如今成为你掌中赵飞燕,素手做羹汤。其实不用的,天天出去吃你还是吃的起的,不过两人罢了。
可是她对你说,是她想给你做,她看你吃,她好开心,所以吃饱了。
别出去了,家里陪我。
她柔柔的嗯了,她说,要穿白丝吗?
那日常的在床上,在餐桌,在沙发的,少儿不宜的,白日宣银的画面先表下不提,这些不重要的,不是么?什么马尾荡啊荡,策马扬鞭兮什么的,统统表下不提。
还是梳妆台上,梳妆镜里,她看着自己的样子,自己都心乱神迷。她回眸一笑百媚生,你沦陷进最纯粹的欲望中,亲吻她,享受你们同时享受的,水乳交融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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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她懒懒的躺在床上,你点着肯德基的疯狂星期四,顺便在群里复制一下肯德基文案。
你在干什么哇?她蹭你的大腿。不许出轨。
我怎么会出轨呢。
你可是全都要的渣男,你会出轨的。她叹了口气。
你没说话了,她也进入了某种贤者模式。
汉堡吃什么?
香辣鸡腿堡。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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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痕可以怀孕吗?应该是不能的。
那星痕是可以结婚的吗?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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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说到头了只是一个仪式,于实际情况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但生活不可能没有这些仪式。生命本身就没有意义,在没有意义的生命上面要求任何事情有其必要性,本来就荒缪可笑。
所以,没有上户口也可以结婚。你实在没有办法搞来一张身份证,大大方方的去民政局上户口。但是你好想娶这个女孩子,越来越想,想看见她穿婚纱的样子,那一定很美。
于是你想,你们相识一周年的日子,和和美美的,拜堂,把她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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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睁一闭就是一年寒暑,呼吸一停一顿就是一年春秋。
年夜饭吃成了烛光晚餐,佛跳墙实在腻你们战斗了三餐才把它收拾干净。大年初一足不出门,旗袍高跟神光限时返场,羞人的活动也表下不提。实在没有什么可以串门的邻居亲戚,你们也懒得串。整个春节,不是抱着她在沙发上吹空调看电视就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大呼小叫的吹空调。
她才不问你为什么要一边吹空调一边抱着个暖宝宝。然后电费实在有点高,你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败家了。
她说,没事,搞钱轻轻松松。
你不太想让她去搞钱,但是你实在是不想上班,你说,我真的可以成为废物吗?
她拍拍胸口,玉乳抖三抖。她一本正经的说,她来包养你。
然后当天战斗机在城市上方飞啊飞,军方宣示又有一道高温移动体一闪而过,并且非常遗憾向主席表示,他们拦截不了此物品,己脱离了掌控。
当天大洋彼岸也是震惊的,因为一样的,高温移动体从他们纽约上空出现,一闪而过又不见。东方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神神兮兮又紧张开来。
大费周折的原因,只是你一个房间的美钞。你眉毛抽搐,这东西你也只能慢慢花。一口气存银行明天就下去了。
总之先去公司辞。
我本来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们相处……你字着电影口吻在家里模拟,然后她和你一起傻乎乎的笑。
但其实你只是简单的提呈了辞职。人事简单的批,于是你简单的走了。
你又不差钱,于是你兴致勃勃要设计起你的新狗窝,就有游泳池,你老婆的泳装你要一个人好好看。
满园春色皆锁住,不留半枝向东风。
起床,吃饭,爱爱,睡觉。
太颓废了。你想。
怀中的女孩又偷亲你一口。躺在床上,一丝不挂。
干什么?
我爱你。
她永远的好似说不腻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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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你和她共渡了一生,当时她与你结婚时她穿的是白婚纱,很好看。然后你们渡过了无痛无苦的一生。然后呢,你白发苍苍,她风华依旧。
然后你死了,她在病床边看着你,轻轻的叹息。然后手遮住了你的眼睛。你听见她说,明天见。
你骤然睁眼,她正睡的香甜。
你想起那天的荧火虫,没头没尾的,你想起那天她握方向盘,踩刹车,拉座椅坐在你身上的熟练。
你偷偷下床,她近乎肌肉记忆拉住你的手,口中呢喃着不要走。
你说,你不走。
可是你还是走了,你驱车来到座古寺,你不信道也不礼佛,但是你还是去了。你在她身边,每一分每一秒都心如刀绞。
道教的神,一个插三支香,复位神明插五根,五根封顶。你插完了香,甚至不知道你拜的是哪位神明。
你想,让她走吧。
轮回几番寒暑,其中滋味,凡人怎能悟?
不过是短短的相遇而已。
你一推开了门,看见她撑着伞在细雨中,凌晨的微光照在她身上,她唯美如画。
你忽而释然了。
这是她的爱情,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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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拉着她三拜高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你看见她红纱下的笑颜
“你愿意嫁给——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她说。我愿意。
台下无论是不是真心的,都鼓起掌来。
她看着你,柔情似水。
这一眼,便是千万光年,与千万载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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