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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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的上是有始有终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贝卡丝忘不了。 青梅檐下等竹马,睡中美人犹怕痒。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艾琳娜忘不了。 青梅错身失竹马,深渊大梦泪犹干。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极焰忘不了。 初见已是峰遮眼,再探华屋艳神仙。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狐桃忘不了。 桃花树下青铜酒,桃花源中你和我。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吉拉忘不了。 星夜坠岛梦一场,大梦初醒妾枕旁。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苏娜忘不了。 精灵宫中悲情泪,泪干梦醒犹千年。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恋花忘不了。 犹记当年泪洒处,终等坟前一枝花。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露易丝忘不了。 变小只乞身上带,变老只愿君归来。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犬牧忘不了。 圣殿门前同沐雪,今生也算共白头。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塔妹忘不了。 烈火焚尽轮回梦,千载春秋述坟头。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杜达忘不了。 收拾山河踏玉阶,长夜烬明终摘面。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神光忘不了。 仙瑶因情落凡去,掌中轻燕舞一曲。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黑音忘不了。 古树风筝忆往昔,往昔爱恨纠缠情。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白夜忘不了。 轮回大梦终渐醒,醒来已换新天地。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为瑞比娅忘不了。 多情总被无情恼,自由终脱铁塔牢。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阿昭忘不了。 轻牵素手过闹街,一眼千年终沦陷。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月咏忘不了。 床前月光温情笑,龙炎战场血还偿。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安娜忘不了。 痴情还似少女郎,月光回眸终身叹。 世人都晓神仙好,阿波菲斯忘不了。 成王往事随风去,恩恩怨怨下酒来。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艾丝忘不了。 此情应忘终难忘,大梦见君踏梦来。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秋英忘不了。 婚房闹礼何需笑,不过痴心向儿郎。 世人都晓神仙好,耶塔尼娅忘不了。 只愿彼翼一双人,奈何心付多情郎。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诺维娅忘不了。 鲜花铺满离别路,再见终笑重相逢。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萨拉忘不了。 犹恋摊前走飞镖,不记荣耀伐乱道。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女仆忘不了。 定罪裁断侦探事,梦醒终为君俏仆。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昔莱忘不了。 十指连心碎指疼,换来痴情柔指绕。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贝尔忘不了。 若道活着本艰辛,为君愿上行刑地。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船长忘不了。 前世都付笑谈中,今生倒酒对君酬。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水龙忘不了。 谁道严苟不近人,白浪浮沫谁溺沉?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修女忘不了。 过功是非何人断,君当倦鸟新归巢。 世人都晓神仙好,可是自己忘不了。 不是美色蚀人骨,而是柔情绕指柔。 世人都晓神仙好, 神仙好? 不如此生同白头,今生今世生死共。
这爱恨交错的千年流转,终成了今生的眼泪为你奔赴 她又看见了他。 他站在神像下面,身边是好几个女孩。他惊㤉的看着她,眼神复杂难明。她看不懂他的眼睛,她只知她欣喜于再次同他相遇,却不知后面这折磨她的恨因此而来。 历史书上记载的是明明是冰冷的历史,而她分明看见的是那漫天的火焰,带着族人的哀嚎,带着古树的余烬。那天女孩抱着她姐姐哭了好久好久,那天女孩总在叫着他的名字,乞求他从天而降,把她揽入怀中,打倒敌人,和每个童话故事一样。 可是他没有。他甚至不在场。飘飘下凡的谪仙人,漫不经心的整合人间。当烈火焚毁她的一切,他正撑着伞,漫步在某个下雨的巷间。 历史上,对他,对这个不能直言的存在极尽赞誉,带着这本历史书赤裸裸的立场,和那对败者最无言的嘲笑。 她在看书,手脚发冷。 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虚伪的。他从来没有爱过她们,他站在舞台上唱戏,她在台下因他入戏,他又忽而大笑,指着她骂了句傻子。 那,自己千年以来的相思成为了什么? 他的战利品?还是什么? 那魂梦牵挂着他,那梦儿全是他。把心挖出来,上面写的,又是谁的名字。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可今朝,又相逢,全是欲说又还休。 昨夜只把枕席湿,犹记当年旧相逢。 (未完待续) —————— ps:黑音的个人剧情真的好,本来说以后不产文了,对千也没有这么多热情了。 但是这写的真好,还有明晃晃的姐妹俩大奈子。
素颜(艾贝对唱) 艾琳娜:又是一个安静的晚上 一个人咬着床单中发呆 我承认这样真的很呆傻 和种地律律子一样嘿~ 贝卡丝:听说你还在搞什么魔法 搞来搞去好像那样 不如花点时间看镜 岁月白了头发~ 今夜酒吧对你打烊 艾:侍主不来我不稀罕 贝:大家都在讨论花嫁 艾:多少红颜,于我何干 贝:喝杯酒聊聊天 聊一聊当年 艾:不过遗憾那,青涩岁月 如果再看你一眼 我要因你气昏厥 你的行为偷跑,全是算计 谈什么爱情 贝:不用排队去见面 喜欢依旧照从前 艾:暴雨天 贝:屋下檐 合:青梅竹马的当年 艾:如果再看你一眼 我想我会掉眼泪 最美好的 喜怒哀乐全都埋葬在岁月 贝:早忘当年的感觉 相爱相怨那几年 艾:我道歉 贝:别道歉 合:道歉也回不到从前 艾:又是一个安静的晚上 睡不着盯着天花板发呆 我听说侍主要把她娶 和当年选择一样嘿 贝:听说她早已找回从前 搞来搞去却和路人那样 我觉得不如把她放下 打磨一下花嫁 人间最美不过此刻 艾:我曾做过同样的梦 贝:我想办在精灵树下 艾:两个灵魂一个誓言 贝:我去找我的竹马 人间陪流年 艾:可我也是,他的青梅 如果再看你一眼 是否还会记恨谁 当年火光冲天 灰飞烟灭,全部是家眷 贝:不跪身死又道灭 埋葬亲朋好友间 艾:古树倒 贝:尽成灰 合:错身错过全世界 艾:如果再看你一眼 我心是否还流泪 最痛苦的 曾经回忆全都埋葬在当年 贝:没有任何的感觉 年少青梅已拔剑 艾:我后悔。 贝:别后悔 合:后悔也已,全是从前 艾:现在曾看你一眼 醉酒对月空流泪 那些流逝了的 怎么不去思念 合:不戴任何的假面 本本我我那几年 艾:有欣慰的感觉 贝:为何感觉 艾:你的花嫁真的好美
阳光开朗大魔王 今天是个美妙的夜晚虽然我们都是情敌 氛围阴沉音乐渐缓每个人收到一份邮件 侍主 压低帽檐翻开牌子“我们的故事现在开始” “每个人介绍自己的身份记录在面前的这张白纸” 第一位玩家身份有些神秘像是某国的女王 (阿昭) 第二位玩家是带刀侍卫她的职责是暖床 (白龙) 第三位玩家扮演的将军她和女王关系很好 (极焰) 最后所有人目光移向我问我扮演的角色是什么 我看看身份说我是 阳光开朗大魔王 阳光开朗大魔王 我特长只有哭哭看我带泪的眼角 阳光开朗大魔王 阳光开朗大魔王 我只是为了仆人被卷入这场纷扰 阳光开朗大魔王 阳光开朗大魔王 我没有任何武力为啥我坐在这里 阳光开朗大魔王 阳光开朗大魔王 今晚的银啪到底和我有jb关系 伴随着侍主已上床气氛变得逐渐焦灼 每个人都在争辩为自己的意乱神迷开脱 在一件件衣服公开之后床上越发激烈 侍主 说:“轮流发言解释自己所做的一切” 女王身上的春药她说是为了更加紧致 带刀侍卫身上的胖次经调查也没有清洗的样子 将军准备了绳索与蜡烛但他没开始动手 最后所有人目光移向我问我上床前后做了什么 我看看平胸说我是 阳光开朗大魔王 阳光开朗大魔王 我一直在那坐着甚至都没挤上床 阳光开朗大魔王 阳光开朗大魔王 我就是一个四星剧情没一丝波折 阳光开朗大魔王 阳光开朗大魔王 我甚至没穿外衣侍主又不看一眼 阳光开朗大魔王 阳光开朗大魔 这一场床戏到底和我有jb关系 赢家原来是女王她将侍主榨出了几回 游戏结束大家击掌欢呼庆祝这场银啪 女王将军与侍卫互相加了好友约好下次一起 所有人兴奋的和侍主接吻着除了那个sb 阳光开朗大魔王 阳光开朗大魔王 这个角色的建立究竟有什么意义我究竟在做什么 阳光开朗大魔王 阳光开朗大魔王 今晚唯一的参与是看春宫扣b里有没有人能带上我 阳光开朗大魔王 阳光开朗大魔王 哪还有什么余兴我甚至忘了目的我究竟应该怎么做 阳光开朗大魔王 阳光开朗大魔王 我穿上衣出门去却仍困在今夜里
我喜欢这个小破游 我喜欢这个小破游。 我喜欢牧,我喜欢她坏坏的笑,喜欢她千年的守望,哪怕换了人间,依是当年笑靥。或许在我沉睡的每个日夜,她都在我耳边低喃着我爱你。她在那个当年留守多久,回眸却依是痴情不变。所以最喜欢了。 我喜欢极焰,那个万里红毯,千里红纱娶来的女孩,位极人臣,武冠天下。那天嗽叭锁呐吹了一路,她揭开了帘子,握住了我的手。我挑开了她红盖头,看见她柔情似水的眼眸。她唤我夫君,从此画眉,素手做羹汤。我娶她当娇娘,从此双宿双飞,黄泉共栖。 我喜欢吉拉。她在坠落的浮岛上,穿上一针一线自己编制的,全是痴情的婚纱。好看极了,眉目娇羞,姿色引月色都倾倒。她白色的长发,似雪的肌肤,圣洁的嫁衣,皆为我。我搂她入怀,让时空长诃的诸神见证此时,此刻。 我喜欢露易丝,用了六十六年想你,用了一生来等我开门,往世今生都想再说的欢迎光临,来把我迎进门,然后笑语。 我喜欢艾丝,怯懦的在梦中寻求爱情,醉梦迷离的搂着我,笑着说那荒唐放纵。笑着把情欲点燃,然后道声我爱你。 我喜欢贝卡丝,睡美人被自己王子吻醒,那一睁眼的柔情,就是跨越了万年的光阴。我喜欢她的大胆,那不加掩饰的爱意。 我喜欢艾琳娜,青梅竹马的喜欢,喜欢那种年少约定的浪漫,喜欢她哭着喊着我的名字,然后嘶咬当年的星光。 我喜欢塔嘉娜,喜欢她的朝我伸出的手,我怜惜她,我喜欢她。不想她哭,好好笑,娇羞的笑也好,恼怒的笑也好。总之,我喜欢她。 我喜欢诺维娅,喜欢她赠我的玫瑰,喜欢她寻找我所付出的所有,至死方休。喜欢她的美丽,和她叫我的主君。 我喜欢神光,喜欢她一颗心为我跳动,喜欢她的嘴唇因我开口。喜欢她什么都不懂,却爱的那么纯粹自由。 我喜欢萨拉,自诩我的工具的情意。我喜欢她因我而动,只是因为喜欢我。所以我喜欢她。 我喜欢,所有的女孩我都喜欢。这过往我所亏欠的,这现在我所拥有的,这将来我所期待的。这是我的故事,这是女孩们的因果,然后因果纠缠,成为了我们的故事。 为什么喜欢这小破游呢。 因为我喜欢她们。 从一而始,初心不变。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贝卡丝忘不了。 青梅檐下等竹马,睡中美人犹怕痒。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艾琳娜忘不了。 青梅错身失竹马,深渊大梦泪犹干。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极焰忘不了 初见已是峰遮眼,再探华屋艳神仙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狐桃忘不了 桃花树下青铜酒,桃花源中你和我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吉拉忘不了 星夜坠岛梦一场,大梦初醒妾枕旁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苏娜忘不了 精灵宫中悲情泪,泪干梦醒犹千年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恋花忘不了。 犹记当年泪洒处,终等坟前一枝花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露易丝忘不了。 变小只乞身上带,变老只愿君归来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犬牧忘不了。 千秋万载守人间,大梦初醒入君怀。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塔妹忘不了。 烈火焚尽轮回梦,千载春秋述坟头。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杜达忘不了。 收拾山面踏玉阶,长夜烬明终摘面。 世人都晓神仙好,可是自己忘不了。 不是美色蚀人骨,而是柔情绕指柔。 世人都晓神仙好,神仙好? 不如此生同白头,今生今世生死共。
谜兔奇遇记—同人故事(文案不写,吾自写之) 这是一场梦境。 光怪陆离,暖味的灯光,笑声与酒杯碰撞的声音环绕。一张张的桌子上面,全是筹码,全是纸醉与金迷。性感的荷官,吆喝不止的人流。 谁邀我入梦? 踩着红地毯,欲望的味道在发酵,邀我入梦的少女,想让我来见证什么样子的沉沧? 自然而然的,我进入了包间,自然而然的,少女出现在我面前。 “侍主?你要玩什么呢?” 为什么是她呢?我不太明白。但是不明白也没关系,我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雪茄。像个坏男人一样,傲慢的举起,她微笑着,从手中变幻出来了火柴盒。 划开,燃起的火,点燃了沉沦的烟。 “你来陪我玩。”窃窃的暖味,我从来没有想过,她有这样醉人的表情。她似乎很满意我的样子,或许越是保守的人,心底埋藏的,越是强欲。 “玩什么呢?”我吸了一口烟,没有任何味道,梦境如此,我吐出来,看着烟一圈圈散开,然后重新叼在嘴上,拿起桌上的骰子。 “这个。”她装了三个放入盅中,然后递给了我。“请。比大比小。”甜甜的笑着,格外的诱惑。我问她筹码是什么,她只是歪着头看我,也不说话。 “比大。”我摇晃了下,放到桌上,打开,十一点而已。 她又重新盖上了盖子,拿到了手上,摇晃。我只是叼着烟,默默看着她。 “十二点哦~侍主大人,我赢你了。”她一只眼闭上,另一只俏皮的眨了下。 我从桌子上变出了一堆金币,一手推过去,一手拿烟,吐气。 她把手盖在金币上面,一挥间,金币没了。 “比大比小?” “比大。”我晃荡了下盅,盅开始摇晃。我知道我会赢,赢下这坏女孩子的所有。 或许,因为怯懦?好孩子总是想当坏孩子的。压抑着,疯狂着,欢悦着。 “十八点~~不愧是侍主大人~”她闭上了眼,然后拿回来了盅。 我看着她,她因为我不加演饰的视线,脸色微微的发红。 摇晃之后,打开了盅。三点,她顺从了我。 那筹码,是什么呢。她手指在胸口一划,黑色带子碎去。 我挑眉,真是个,坏孩子呢。 “侍主大人~~这个,筹码,可以吗?” 我弹掉烟灰,朝她勾手。她走过来,胯坐在我腿上。 “不够。这个,不要” 她美眸刹时瞪圆,然后一脸僵硬低头,双臂环抱胸前。“侍主大人?不喜欢我这样?” 我把她放下,然后绕着桌沿慢慢的走,走到她的对面。“克尔苏娜,接下来咱们玩牌吧。” 她直勾勾看着我,我从桌子上拿出一幅扑克,平展在桌面上,从中抽出一张,然后抬头迎向她委屈带泪的目光。 “比大。” 她又回到我认识的那个女孩。“克尔苏娜……克尔苏娜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押给侍主大人的了……” 她抽出了个三,我抽出个丑。小丑怪诞的笑,如这荒缪的梦。 她不是这样子的她。学坏可不是一样好事哦。渴求着情欲,寄身于情欲。 “押上你的灵魂。”我说。 她不明白。 空间骤然破碎,纯白的梦中,只剩二人的对视。 然后,世界恢复。失重。 大雨滂沱。高空之下,风声入耳,她在我面前,然后我手上出现了一把左轮。 我朝我开枪,枪声没响。她握住了枪,她心跳如鼓声,她把枪放在太阳穴上面。“开枪?” 呯—— 枪声响起,是一束花串出了枪管,她把枪丢下,兴奋的钻入我怀中。地面越来越近,女孩的清香,我心跳同时加速,我呼唤。“克尔苏娜!” 风起! 突然减速,自己的心脏又沉闷塞回到了胸腔。怀中的女孩凑了上来,把吻叠上去。踩在地面上,然后,身后光怪陆离的赌场破碎成为了无数的碎片,我说。 “抱歉,这段时间,冷落了你。” 她只是又踮起脚尖,又吻上了我。然后,所有的空间同时破碎,所有的一切同时扭曲,她眼中只有我,所以不知道。 在纯白的梦中,一切变成了模糊的水影,然后我伸手一握,空间展现。她松开了我,然后发现,我们置身于空中。没有尖叫,她只是动情的又把头凑了上去。 长夜流转,星河倒悬。“看。”她不得不看,然后我吻了上去。“克尔苏娜,我们赌吧。” “侍主大人……想赌什么。” “你猜,我接下来要干嘛。”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哇。”我抬手,无数的星辰化作流火。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流火向我,我伸手,万千星辰在手。夜空因我伸出的手而光芒万丈。 我把手握成拳,举到怀中的女孩面前,张开,是星斑玉。泛着漂亮的星光,温和,动人,跨越千年的星光。 她呆住了。 我把星斑玉变成戒指,伸入她漂亮的无名指上面。然后我与她,再次摔落。 没有狂风,只有那仍向我们奔赴的流火,在身边闪烁。 “我爱您哇。”她笑的开心,我也开心。 这是一场美梦吗。 我同她十指相扣,然后流火炸裂,烟花成为了无数的花瓣,清香一下子薰的全世界都是。 我说。“我也爱你。”
即使你走过了岁月,女孩们依旧为你留守人间 你曾经累了。或许,出去走走是一个很好的选择。羁绊这种东西,终究也是一个束缚。你曾经趁着一个星夜,推开了神谕司的大门。你走在圣城的街上,宵禁下,路上空无一人。 你慢慢地走,吹着晚风。 不过是一场告别而已。星痕们,魔女们,她们属于自己吗?她们是自由的,你也是自由的。你忽而感觉到轻松,吐了口气。热腾腾的空气,成了水雾。浮在你眼前。你似有所感的看向一个地方。你慢慢地问,生怕吓到那个女孩似的。“牧?” 于是黑暗中,少女走了出来。 她低头,你见不到她的表情。她低头看着脚尖,然后深吸一口气,你听出她声音里面颤抖的哭腔。 “饲主大人,你会回来吗?” 你不知道,或许会,或许不会。于是你只是沉默着想,到底是给她希望,还是把一切都抛去。 “应该。”你说。 “为什么。”她还是没有抬头。 你朝她走近了一步,又猛的刹住了脚。你本能的想抚摸她的头,但是你克制住了。反正,你是要离开的。 牧看着你的脚步,那踏出一步,终没有再前进的脚步。晶莹剔透的泪水,染上了月色,似珍珠一样滴滴答答落下,碎在地上。她的哭腔让人动容,带着点鼻音,她哀求,手指紧握,指甲近乎扣入肉中,她终于仰头看着你,那是一双充满泪水,灵动的眼睛。 大审判长,哭花了脸。 “求求……您了。牧什么都会做的。” 你终于踏前上去,摸着她的头。 “牧会理解我的,对不对?” “牧啊,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明白吧?” 你收回了手,蹲下去,直视她的眼睛。 “一年后,我再来看一看你。好不好。” 她踮起脚尖,吻上了唇。一触即分。 “我会等你的。” 牧回到了房间。她可以想象到她们发疯的样子了。但是无所谓,萨拉在她房间里面,也无所谓。 天使看见她脸上的泪痕,终于还是没有开口。她径直穿过牧,牧只是轻身说着。“想死直接说,我可以送你回去的。” “主已经不在了。我也没有意义存在了。” 牧只是耸肩,然后同她擦肩而过。晚风 呼啸,把窗户吹开,牧看着夜空,听着大门被打开,却迟迟没有关上。然后风吹起黑白长发,牧回头,她迎着月色,美如画。 萨拉只是看着她。 “万一……有人伤害到他了呢。” “……不会的。” “为什么?” “他是你的主人,你觉得为什么?” 萨拉明白。她只是觉得她应该在他旁边侍奉,但是他不在哪里,她想追随他,哪怕违背了他的命令。 所以她在等一个命令。在牧的命令,违背了他的意愿,她也心安理得。爱情总是这样子的自私,想见一个人,所以星夜启程,想见一个人,哪怕不相见,也想凝望。 “告诉星痕们,谁都不要找他。谁出去了圣城,我请谁回去。” 萨拉沉默着,许久。 “知道了。” 星痕们都是疯子。她早知道的。 她们与此世格格不入,她们的世界在流年中破碎,斗转星移,沧海化桑田。她们的国家成为了历史的尘埃,她们的人生成了书上的一笔墨水。她们已经什么都没有留下来了,甚至自己的记忆也是。 所以他成为了她们的世界。 侍主啊,星痕们的世界太小了,只有小小的一个你。 她们发了疯似的,但是没有用,牧一人镇压了她们。 律仍在种地。只不过经常坐在地上,发呆看着天空。她在想什么? 云朵飘啊飘。 安洁已经走了。她近乎是立刻出门,神谕司她是待不下一点的。牧对此视而不见,律她也想去,只不过她想啊,如果你突然回来了,她就可以马上收一批菜,给你做你喜欢吃的饭菜了。 于是菜烂了。 星痕们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活动了。酒豪子失去了灌酒的雅兴。没有人拉某个宅女晒太阳,没有人值得昔莱修指甲,希泽尔之树停止了营业,老板娘日复一日擦着酒杯。夜深了,然后倒酒,独醉。 然后呢?牧处理着文件,克蕾尔时不时过来,问问有没有你的消息。 所有的一切都按下了暂停键。 你会回来吗?鸟儿飞向了天空,会朝这里再看一眼吗? 第一个自裁的人,是神光。 那天光芒四射,牧走向她的房间,已经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没有任何生活过的样子,只是桌上有一封信。 “这里,空空的。” 睁眼醒来都是折磨,她只想长睡,如果他不来,就一直睡,如果他来了,那她就跳过了这折磨自己的恋情的等待。 牧把纸烧了。 她看着手上的灰落在地上。 “真是,卑鄙啊。” ——————— 这一切你都不知道。你不仅仅是一个侍主,把手机放下,另一边女孩子们的等待也就显的可笑。 你上班下班,在路边吹着风吃着夜宵。或许另一个时空姑娘们也在吃饭。你看着手机里面,或许是这游爆雷,或许是那游又作死了。你不在乎,你只是个乐子人。 你其实不太明白,你们想要的确实很简单。何为安?檐下有女候,为安。何为家?檐下有食粮,为家。 你或许,忽然的想到有这么一个小凉游。 它叫千年之旅。
黑神没有救下他的又一千年 牧很累了。 她看见他的尸体——应该说,又沉睡的躯体,躺在地上。雨很大,也很应景。她撑着伞,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如同睡去,又仿若死亡。 “侍主大人?” 没有回应。她收起了伞,身边的魔女撑伞靠近,大审判长在围绕着她撑起的伞中,调头就走了。 “审判长大人。”露西靠近了过来,可牧面无表情的用手刺穿了龙女,她眼睛猛的张开,似是不可置信。从喉中涌出的血堵住了她的下一句,然后,牧背后冒出一个恶灵,一口把这名高居权力中心的女人的头吃了下去。 “叫克蕾尔过来吧。”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叹了口气。 “我们,我们好好干。像没有他之前一样的。” 牧没有在意脸上的血迹,在停下来一会后,她歪头问身边的人。“月咏呢,死了吗。” “月咏队长很伤心,出事以后回家绝食到了现在了。” 牧只是问,下人看不出她此时的喜怒。 “那让她好好绝食吧。给伊娜寄个空匣子去。然后,我去拜访一下戏剧家。” 戏剧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她破窗而入,身后的恶灵,张着血盆大口,一口把她拦腰咬断了。她强大的身体强度,在牧面前如同纸糊的一样。 牧坐在刚刚戏剧家坐的位置,看着她写的剧本故事,她把所谓的剧本举了起来,一束火苗从指间窜起,点燃了薄薄的书本。火舌一点点向上爬行,然后四处抛洒着纸的灰烬,似雪飞舞,又带着火光,好似灵动的蝴蝶。 她在这火星之海中,面无表情。火蝴蝶尚未落地,牧己消失不见。 当日,圣城尽染血色。凡违秩序者,当皆死去。 再然后,七圣依次入京。 “你怎么能让他又睡了!你怎么能!” 一位少女把牧掐住,压倒在地上,她眼中晶莹的泪水,在她愤怒的嘶吼声中,滚滚而下。牧被掐着,没有反抗,只是歪过头去,不看她的眼睛。 也没有说对不起。
诺维娅同人 一声龙吟,惊倒了九天。 天旋地转,死亡紧紧的跟着她,空中三万米,破碎的空中城楼同她一起下陨。 (二万八千米) 她想起来他。这么多年的找寻,他的音信全无,他如一阵风,忽而过来又忽而离开,除了自己那被他蹂躏的心以外,没 有东西证明他存在。 或许,他就是她一场梦? (二万五千米) 可是他不是梦。 狂风呼啸,她俯视人间,死亡近在眼前。值得吗?什么狗屁问题,为什么不值得。 可是他不喜欢你。 是啊,全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沉沦罢了。没有结果的单向箭头,总是让人疲惫的。或许她早就累了,漫长的寻求,终还是认清了自己可悲可笑又可怜的样子。 (二万米) 可是那又如何了呢。 现在后悔又如何呢? 当初不爱又如何呢? 都不能如果,那又何问如果?她笑了起来,在空中呼唤他的名字。 我爱你哇,我的君王。 死亡开始加速,那狂风终于让她闭上了眼,耳边都是风声的嘶吼,然后,天空中炸出炽热的火光,是龙炎,龙的火焰烧火天空,炽热的火**向了她,她伸手向着巨龙,黑色的光芒覆盖天空,漫天花海飞舞,花瓣沾着龙炎,如同一只只红色的梦幻蝴蝶。 为死亡拉开盛大的闭幕仪式。 (一万米) 死亡近在眼前。 空中自由落体累积的加速度己经到了一个惊人的速度,她在风中起舞,人间荒唐,纵身拥抱了死亡。 她早就有点倦了———或许现在才倦了,当在死亡面前,她终知道她倦了。等不来花开的少女,寂寞愁,愁啊愁,醉酒欲忘忧,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她在空中回身,睁眼。 她俯视大地,她仰望天空。 破碎的城市,烧红的天空,穹顶之下,漫天的花雨飘然起舞。 好美。 她向来喜欢美丽的东西。 比如此景,此时。 恰如彼景,彼时。 漫天的红色花海,她眼中看着那破碎的一切,如同自己破碎的一切。恋心?生命?死亡要带走,就带走吧。 无所谓了,无论是他的事情,还是她的事情。此生此刻死亡就这样近,生命的终点触手可及。 (四千米) 其实呐,我还是不甘心呐。 我一直觉得我们时间长的很,三年不够,那三十年呢,那三百年呢。你舍得一个爱你三百年的女孩子吗? 我可以给尽世间的浪漫。 那一定很浪漫。 现在一点也不浪漫。 这个故事,真是让人反胃的结局。 (一百米) 再见了。 死亡如期而至。
就怕你睡了千年,醒来己是忘了人间(捧场)   当米伦终于结束了漫长的战争历史,来到的了由主神创造的无罪的时代,她们说从今天以后,人人都会幸福的过好自己的一生。  但是旧时代的残党就一直在那里,不满真理圣殿的人一直都有,无罪的时代本身就是对于自由的践踏,她其实知道,牧知道自己的主人自己也知道,但是在那个由仇恨与暴力组成的年代,每个人都在时代的巨浪中挣扎,又哪里有自由。   她记得这是克蕾儿的六岁的某一天,她亲自带着她去处绝一名混乱的使徒,这是一名很可爱的女孩子,她没有放下什么过错,但是成为了使徒,命中注定就是一场悲剧。她没有遇见侍主,没有被他记住,主神也不会记住这个女孩。在星痕之海中就一直都不可能重见天日。他在沉睡,对于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的一切都不知道。   他好像每一次从沉睡中起来,就已经是斗转星移 m,沧海变成桑田,尽是物是人非。第二次醒过来,本以为可以与长寿的她们再一次见面,都是她们变成了历史,一个是大母神,一个在人类的刺客下面香消玉殒,从此阴阳两隔,从此成为旧时一场梦。牧干过一个大事情,就是整理真理圣殿的各种历史书籍,把所有以前国家自己的历史书籍全部收起来,由真理圣殿统一的收纳,将不利于统治的历史书保留的只是剩下孤本,其他全部消灭干净。   她把有关于他的一切全部抹去,他明明在历史是那么的活跃,盗宝小队有他,牧一点点把他杀死,把他杀到只是在米伦留下看一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苏醒的身体。她在整理书的时候才知道,他的生命是这样子的波澜壮阔,她的生命只有他,只有和他一起举刀对神明的战斗。牧在漫长的等待中,日复一日的处理工作的时候会想到他,她与莉莉娅一样,想要给他一个完美的世界。就想戏剧家说的那样,王子从属于他的国家中起来。但是戏剧家说错了一点是他不是什么王子,他是国王。   但是其实她们做的并不好,只是差强人意。这样子的结局,配不上他一路的颠沛流离。   牧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随着掌权时间越来越久,她的手段变的暴力又血腥。凡是反对秩序者,皆是混乱的使徒。凡逆神者,当皆死去。谋逆的臣子被杀光了全家,她面无表情将手从一位妇人胸口处掏出来心脏,在她祈求变成绝望的眼神中,轻轻松手,心脏掉在地上。当牧终于牢牢把握真理圣殿的巨轮前进了一千年,她也疲累了一千年。千年来,这位独裁者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没有任何人分担这责任与义务,独裁了千年,人们恐惧并敬畏她,唯独不感缴她。她漫长的夜晚中,躺在给他准备的床上,看着最近大火的小说,想着他在看着这本书,一边抚摸着自己。她忍不住的低低的抽泣着,她一边哭着一边笑着,泪水落在地上绽放成花,美不胜收。她觉得自己撑不住了,可是,或许他明天就会醒过来,对她说,你真棒,你辛苦了。   是醒过来物是人非,从此世界与你再无关系悲伤,还是守着一个见不到头的希望,一个人排挤了世界悲伤。   她睡着了。   明天,她仍是大审判长,从千年到现在,皆是如此。   无罪的时代隐匿了无数的罪恶,有罪的人生而有罪。牧都知道,她所期待的不过是变的更好而已。人人生而不同,又怎能平等。差异带来了阶级,阶级带着压迫与矛盾,于是她们改变了什么。   牧其实一开始不太明白政治,看着主人与他对饮,敬胜利,敬明天,他们说看未来肯定会变好,他们一路历程,改变了米伦。牧知道其实是变好的,大部分人生活的平稳宁静,她可以骄傲的说,人人可以吃饱,无人再受饥寒。   她却一直想回到战火纷飞的时代,忙里偷闲看向窗外,恍惚看见有龙在咆哮,烈火烧的半边天都红了。   无罪的时代眨眼就过了千年,一代代新人换旧人。她不记得那群所谓魔女的名字,不到几十年的寿命,区区的耗材而已,她不在意。   一个宁静的日子,一个黑发的女孩站在她面前汇报工作,她知道她叫黑神月咏。黑神家搞出了这种东西,她知道,只是觉得没必要在意。一个单身女伯爵贵族和她们有联系,她等着她化身成使徒在杀了,还有露西,她不介意换血。千年啊,她经历了十几代人,世界早己面目全非。   她只是,只是在等一个人。   “审判长,那个棺材里的男人,醒来了。”   于是,春暖花开,她的心终于又开始跳了。
避无可避的宿命之后,迎来的是他的眼睛 她生下来就便已拥有了世界,但仍是一无所有。 她记得是她六岁的时候,牧亲自带着她去处诀使徒,那个一个得了抑郁的女孩子,她己经变成了纯粹的怪兽了,在使徒无意义的嘶吼声中,她举起她手中的法杖。神力涌动,耀眼的白色光芒覆盖了她的视野。 然后女孩死了。她看着半人型的女孩子慢慢消散在空中,看着女孩子的父母悲伤跪在不远处,却不敢看她们。 “克蕾儿,这样就好了。” 没有任何报纸说城郊又出现了一个使徒,也没有说有一对夫妻在丧女的巨大悲痛中自缢而死。毕竟,圣城五百年连盗窃都没有呢。 她知道,是因为看着女孩子的父母跪在地上,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很悲伤又很愤怒。但这一切的情不知应该向谁而去。在之后,她总想到那对夫妻的样子。 她觉得应该去看看他们,哪怕只是看看也好。 她过去时,圣殿骑士己经包围了那里。她看见两个披着白布的尸体被扛了上去。 死了? 她看着尸体,眼睛莫名的发涩。 她失魂落魄的走着,她觉得有些事情要问牧,但是又觉得其实不需要问什么了,她放空了大脑,让自己什么都没有想,就这么,她无意识走到了神谕司的一个房间里面。 房间还大,她看着阳光从窗户上透射下来,他躺在棺材里面,静静的睡着。 为什么是睡的?她不知道,只是第一眼看他,就知道他只是睡了,不是死了,哪怕他睡的地方是棺材里面。 他是谁?好像是有无穷的魔力一样驱使她靠近。他年龄看上去并不大,好看的睫毛,他五官一下子就戳到了女孩子某个柔软的角落。 她想,这是谁啊?真的好好看。 总有什么地方什么景色,你的内心会彻底因此平静下来,或许是某个屋顶上看的漫天繁星。 她就这样看着他脸上光影变化交错,漫漫变得昏黄。她看着他,漫漫开始困倦了起来。于是她踮起脚尖,翻进了棺材里面。 她靠在他胸口,久久才跳动起来的心跳,她数着,天地间只剩她的心跳与他的心跳声。她感觉自己心跳都慢了下来,渐渐与他以统一的频率。 她不想他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她睡了。
露易丝同人,喜欢的请进(我一生的故事) 写的不好轻点喷。 ——————————— 他终是离开了,连等着吃个蛋糕的时间都不愿等了。她的心被挖了好大一块,血淋淋的痛。她缩在椅子上抱膝,放任自己心中那无边无际的悲伤冲没自己。 她仰起头来,看着泪水模糊中的天花板。“不吃那么美味的蛋糕,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 她觉得缓缓,忍一忍就熬过去了。可是泪水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哽咽。她不想哭,分别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一生与何其多的人告别,这只是其中一个。可越是这么想,眼前景色越是模糊。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水迅速顺着洁白的脸颊滑下,滴下很大一滴,落在地上破碎着,她用手抹着眼泪,怎么也抹不干净,她越哭越凶,终于把心中的委屈全部释放出来后,她也累了,有气无力缩在角落。 她明天就该走了。她不能待在这里,物是人非,欲语泪先流,在这里她只会继续被他折磨,她的心会一遍遍的打碎。 于是她走了 —————————————— 三年后,某个村子 “王婆啊,那个蛋糕店的老板娘,真的不能考虑吗?那可真是个天仙似的人物啊。”一个小伙子对一位老女妪说道,那女人也是苦笑揺头。 “我看她一个人生活也是不太方便,所以也劝过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但她总是笑,说她再等等他。你可不要骚扰人家,现在哪怕是学徒有一点喜欢的迹象,也是直接辞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老妪懒得搭理他,只希望他撞了南墙可以早早回头。她可是看过她坐在摇椅上,用手把玩着像是信物的宝石,脸上的爱意,真是让她惊羡,这种情根深种的痴情人,怎么可能让别人有机会。 ———————— 六年后 雅尔戈人年龄很早就死了。他们的青春很短,所以六年已经是她所有的青春了。她用她最美好的年华,等待一个没有约定归来的人。他或许明天会来,或许永远不会来了。她不知道他将向往何处,如她亦不知谁人埋葬她的死亡。 所有的人都在惋惜她,她也在惋惜。她发现她还是忘不掉他,没有其他男性可以覆盖他,劳累的工作也没有边缘他。 她闲来无事开始看起来了书。她不再把时间全部给了毒药,这没有意义了。她喜欢看比较甜美的爱情小说,似乎这样可以让她所讲给孩子们的故事,结局都是好的。 她记得有一句:男人对感情是再开新档,女人对感情是覆盖存档。 说的好啊,她的心小小一个,还因为他碎成了残渣,再也容不下其他。 韶华己负,负心汉,你要再负几年?负心汉,你能不能来见她一眼? 激情澎湃的爱恋已然冷却,但爱只是结成了冰,沉在心湖里 ——————————— 十五年 她感觉不可思议,一回首,她就成为整个村子年龄最老的一批人了。时间好像在她身上减速了。 以前的学徒都结了婚,有几个孩子都在地上爬了。还是有不少人劝她嫁了,多是心痛她,她很受人们爱戴。 她只是摇头。于是一年又一年庭院的花开了又谢,人来了又走。新生的孩子慕名而来,叫着她讲那个故事。大人也是听着这个故事长大的,这似乎成为了小村子的传统。 另一个传统是喜宴会找上她定个超级大的蛋糕,每个人都可以分到。 就这样三年又三年,六年又六年,就这样过了十五年。 她时常想着那三年。区区三年,她终于切身体会到了时间的残酷,她参加过以前邻居的葬礼,她与邻居待了好几年,现在一个三年过去,旧人名记都不真切了。 她和他也区区三年,在他千年以上的人生来说,这三年算的上什么?什么都不是,他也会将自己的名字忘却。 然而自己在这里默默老去了,然后死了,这就是她的一生。 于是她在十五年时大病了一场,病醒后如大梦初醒,愈是寡欢。 ——————————— 三十年 她只能勉强做蛋糕了,她已经老了。在喜宴上看着学徒的孩子们喜结连理,他们的父母一脸欣慰看着生命火种的接力。 红烛摇曳,女子笑着,满眼都是新郎。在一拜天地的高呼中,她忽然想起来他。她好久没有梦到他了,人老了,总是困,可是睡梦中他连见面也都是吝啬。 她想像了年轻的她也站在高台上,也是看向他,也是满眼都是他。 “一拜天地!”(一拜天地!她和他并肩向天地拜去。) “二拜高堂!”(她和他向高堂拜去,那里没有人,于是画面有一些诡异) “夫妻对拜。”(她对他拜去,抬眼望去,看见他眼睛的自已,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于是梦破碎,梦泡成水,从她眼角无声无息落下。她又落泪了,不是哭的嘶哑崩溃,只是泪一直流,从来没有停下过。 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 六十年 她坐在庭院的椅子上,一个小孩推门而入。 “奶奶,我来了!” “奶奶?”她推了下老人,老人没有反应。此时天上下的小雪,老人身上尽是白雪,她觉得不妙,用手去摸了鼻息。 老人死了, 村子举办了场盛大的葬礼,这个老人活了八十八岁,每个人都认识她,都爱戴她,所以她手中最后有力抓的宝石,有人尝试拿出给她整理好,拿不出来也就罢了。 他们以为她的爱人也是雅尔戈人,觉得她苦等了一个在战争中丧命的可怜人三十年又三十年。 于是他们给她换上了白色婚纱,入棺下葬。 墓志铭上无言,已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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