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属鹧鸪斑,更确切的说属于品相较高的雀羽鹧鸪。当然还有更高品相的。
![[滑稽]](/static/emoticons/u6ed1u7a3d.png)
浅谈几点看法:
⒈鹧鸪和油滴的区别。
鹧鸪斑是宋人美学的命名,基于寄情山水,拟喻草木鸟兽的审美趣味。更着重于斑纹整体形态的拟形和意趣。此一传统贯穿千年。白石的虾,八大的鱼,更遑论徽宗生漆点睛的花鸟图。摩石写竹,意指天然之趣,又饱含精神价值。
油滴说来源隔壁,意趣之高低其实是显而易见的。其审美价值更着眼于具体单一的结晶形态,毕竟天然形成的斑纹又组合成具有整体审美价值的布局形态,更难得。譬如一笔一划和字体架构,更高的层次还要考虑谋篇布局,一以贯之之气韵。
遥想两宋文人骚客们在一起斗茶赏盏,大抵是不会争斗谁的油滴更饱满浑圆,大而明亮。
![[汗]](/static/emoticons/u6c57.png)
可以确定的是,千年来隔壁烧不出来这些东西,更不可能像徽宗那么阔气的指定行业标准,(譬如指定天青色,让天下各大窑去烧,然后他去挑,最后指定汝窑)派个督陶官啥的给老子烧兔毫烧窑变异毫鹧鸪斑。
隔壁只能基于手边有限的茶碗资源并根据自创的审美进行区分并命名。把天目盏和建盏区分开的,更接近青瓷的缪冷汁也不是建盏。茶洋窑的灰被也不是建盏。北方油滴和建盏又有啥关系?充其量都叫黑瓷。
⒉ 老虎斑、珍珠斑、牛血红、蛇皮纹、老僧衣……
一言以蔽之――瞎扯淡。
![[吐舌]](/static/emoticons/u5410u820c.png)
⒊很简单的一个想法,当年蔡襄蔡君谟把现在这些所谓的建盏,呈现到徽宗面前。以当年赵佶和蔡襄的审美眼光,君臣相对,会出现啥样的场面和表情?徽宗还有没有心情去写大观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