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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one123369 楼主
第一章 寒门秀才
是夜,正值冬至,黑黪黪的天幕暗云密布,漫天飞雪仿若撒盐般乱坠,雪落纷纷,连夜朔风紧起,鼓荡着山中岚雾,好大雪!
正是江山一片银色相连,宛若白玉压乾坤。
风雪鼓荡中一间临近江畔的茅庐却独自屹立于这霜天雪地之中,颇有几分遗世而独立的山野之意,临近茅屋的檐畔早已结满排排锥形的冰凌,顶峰处宛若刀尖针芒。
其内一个年约十三四五的少年正埋首于松木拼接的案前对着书本在拼命誊抄,可是这木案,桌面却凹凸不平,拼接处缝隙不断,可见它做工极差,试问,在这样环境里又如何读书写字呢?
但这少年亦算运气好,拾得半块大户人家弃之不用,用来铺地的残碎青石板,用作垫底写字之用。
可见穷苦人家纵是拾得富贵人家弃之如敝屐的东西,亦能捧若至宝,正所谓天有余,拾富贵之馀,而补贫困不足。
且看这少年长得眉清目秀地阁秀雅,眉如宝剑斜挥,目若琥珀半藏,华色含光,鼻梁秀挺,唇形秀慧,只可惜脸上缺乏血色略有些许苍白之嫌,身形稚弱,显得颇为羸瘦。
一头乌光油油,如云砌鸦堆般亮泽的秀发仅用一冠绸缎制石染鸦色绣球纹的缁撮用以束发。
照理说一般文人雅士为了方便都会把脑后的长发一并束起,可是这少年却没有,而是将一头长至腰间的秀发披撒开来。
但他衣衫薄弱此举却未免有些御寒之意,鬓角两绺长发垂坠肩前,直躺胸膛。
一身葛布制糙米色的交领大袖直裰,腰系皂隶色(青红色)绫制的万字纹束带,脚穿黑色麻布长靴。
瞧他一身葛布粗衣,陋室空堂,茅草为顶,腰冠二物却用得上绸缎和绫,这一身搭调实在古怪非常。
原来这汉明王朝等级之分极为森严,一般贱民,商贾均不得以绫罗绸缎加身,衣丝乘车,但是有功名在身的士子却不在此列。
这少年衣着简陋,却身穿这缁撮束带,无非也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有着浅薄功名的秀才而已,此举亦着是难为他了。
“天无私覆,地无私载,日月无私照。奉斯三者以劳天下,此之谓三无私。”少年在洁白的宣纸上笔酣墨饱地书写着。
落笔处如利刃割天,滚滚不绝,其间字迹如刀削斧刻,气度宛若巍峨的山岳直搠百尺天。
飕飕的冷风从门中的窍隙穿透而过,打在少年羸弱的身子上,他不其然地打了冷颤。
这一震差乱了他的笔法,眼见就要践入纸上,他慌忙用掌心相抵笔锋,这才长舒了口气,默道:“好险,差点这篇文章就毁了!”
“这本《礼记》距离王家的交书时日还有两日,要是不能如期交稿,下个月怕是连粥饭都喝不起了。”想到粥饭,他空囊囊的腹中止不住地咕咕作响,毛笔往墨砚缘上顿了顿,置于笔托上。
转身一望,铁盘烧火的柴已然燃尽。
城内即便是穷困人家烧的都是炭,更不用说富贵人家烧的是兽炭,闻说王侯将相家更是将些宁神静心的珍稀药材熬成药汁,用以浸泡兽炭,晾干后在用来烤火,暖融融不止,还满屋药香馥郁。
光光靠这柴火御寒,在这风雪侵天的日子,实在是勉强。
少年暗叹:“怪不得这霜风侵骨冷,原来这柴火早已熄灭。”这一慨叹,五脏庙又在咕咕作响。
他只得俯身拿起硝石,重新就着干草,重燃柴火,拎起小铁锅,里头泛黄的糙米粥早已经在这冰寒的天气里凝结成冰。
就连里头的木勺也拿不出来。
他无奈暗自唏嘘,只得铁锅置于柴火上,拿着火箸拨柴簇了簇火,望着锅内渐融的粥汤,不由懑愤满怀,往冰冷的双手呵了呵气,用力搓揉,边在火盆边烤着火,边痴痴地忆起过往。
若说十年前他亦出自名门,生于一个钟鸣鼎食之家。
若无那番变故,他身边应该是书童铺纸研墨,衣香鬓影的侍女在侧掌灯,俨然一副红袖添香的做派。
十年前,他的父亲正是法学大家苏飞扬,地位尊崇,位列当朝丞相,推崇法不阿贵,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之法学。
只可惜当朝相国严渊岳正是儒家之执天下牛耳者,他一向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往王臣,是故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为天下之表率。
严渊岳曾以此为驳斥苏飞扬之道:“若法不阿贵,刑过不避大臣。”
“倘若国君犯法,则到底君大还是法大,倘若国君伏法,则以何人治国!”严渊岳怒目而视,声如洪钟叱骂。
苏飞扬秉直而言:“法学者乃依法治国,而非以法管国!”
“天子,乃一国之君,奉天之命,恭行天罚,自然法不加尊!”
二人以儒学与法学之争每每越演越越烈。
终于一日,严渊岳亲率皇城精锐黑虎军将苏家围得如铁捅一般,水泄不通,更从苏家搜出冕冠、衮服,伪造的玉玺。
以意图谋反之罪,将苏家满门尽数逮捕,连秋后都未到就尽数处斩,可见严渊岳杀苏飞扬之心何其仓急。
幸得苏飞扬早有先见之明,亲自向对忠仆苏忠下跪央浼道:“近来皇城有调动兵马之异动,而且这时日以来,皇上每每驳斥我的奏请,料想此来凶多吉少。”
二人之子年岁相若,苏飞扬实行桃代李僵之策,以苏忠之子代替自己孩儿,这才换的苏文琦如今的一条性命。
苏家秘密将苏文琦带到这汉明国九州十武府中边陲的巴州,托付一对无子的农村夫妇抚养“爹爹也实属是用心良苦了,只可惜两年前二老携手逝世,我亦无法报答二老养育之恩。”
“呵呵!”苏文琦望着铁锅内渐软的白粥,苦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汉明国国运蒸蒸日上,如烈火烹油,百姓安居乐业,而我父亲手中并无兵权,亦无人景从,何来做反之理,这盛世又如何作反啊?哎!真真是莫须有啊~”
苏文琦望着眼前薪火越燃越烈,映在眼中,心头的火苗也在熊熊燃烧:“我一定要苦读博取功名,等到来年的秋闱考取举人,在朝廷中一步一步地往上爬,总有一天我要扳倒严渊岳,为父亲,为我苏家正名。”
2022年04月03日 02点04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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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one123369 楼主
第二章 深山女子
遄猛的迅风,飏起漫天如碎玉般的晶雪,纷扰得仅用长形槐木拼接成的窗寮窸飒作响,正所谓大雪风喧豗,飓风刮剌得窗板连连敲打着窗沿,响起连串烈马奔腾般的杂沓声响,将苏文琦从沉思中扯了出来。
他暗斥自己一声,离交稿的日期仅馀两天,时间仓促之极,那还有功夫,在这细思缅怀。
他也顾不得锅中的粥汤尚未热腾,勺起一勺夹着冰碴的粥汤就往嘴里送,粥里还夹杂冰碴,刺锐的冰寒入肉三分,就连牙埂子也寒得发痛,惹得苏文琦挤眉弄眼的。
但他还是强忍着不适,一番猛嚼,将这满口碎裂的冰碴在牙床里咬得咯吱作响。
胡乱扒拉几口后,苏文琦将剩余的粥汤倒入锅中继续热着,又再踱步到案前,重新提笔掭墨,凝神一志地誊抄着《礼记》
就在苏文琦摘抄文章时,离此地数百里之外。
暮雪千重落,风声滔滔,雪浪滚滚,飏飏起千堆瑞雪,使得絮雪迷人眼,在这霜雪天气中目及之处不足十丈开外。
此处莽泱的雪域漫连天,整片奇峰林立,群山高峻绵延的崔巍景象。
在这千百座岿巍雄山中,其中一座尤为特别,此山,峰高百丈,名为火熄山,是一座早已熄灭千年已久的死火山。
目下虽然冰封千里,四出琼雪密布,但这火熄山的箇中依然暗藏生机。
火山口中,雾腾着滚滚浓烟,团团敝目的烟瘴,使得人睁不开双目。
其内耀烨着明黄色的岩浆暗涛四伏。
谁料,一道赤色的长虹如急电奔星般从中率先飚掠而出,紧随其后一道殷红带白的流影,如附骨之疽般紧随其后。
两道流影横飞,长空激荡,先后撕裂出两条长长的气浪,摩擦的气劲激荡,滚滚爆鸣,如雷声虺虺,棉絮般的皓雪被撕拨得胡乱翻飞。
率先在前的赤芒,正是一条赤红的如血的赤蟒,蛇身约有四尺长,身上的赤鳞灼目生光,鳞甲片片竖起,正在以极高的频率不住的翕张,幻出片片残影。
赤蛇成人臂膀粗的身躯仿似被一团眩目的红影紧裹着,周身发出一连串“嘚嘚嘚”的嗡鸣延绵不断。
凡之靠近的飘雪皆被它缠绕全身的气浪撕扯的四下翻滚,但奇怪的地方并不止此一处。
怪蛇双拳并拢般硕大的头颅,两颗蛇目渗出深红的颜色,额颅中央有一个高高隆起的肉茧,蛇嘴中伸出如食指般粗细分岔的信子,满是绛紫之色。
临之焕发着阵阵甜腻诱人的香味。
可是一闻就令人产生如天旋地转般令人眩窒的恶心感。
可想而知,这段蛇信怀藏着令人惊惧的剧毒。
紧随赤蛇其后,那道殷红泛白的飞虹,是一个人,此人浑身散发着一股无形的气劲。
仿佛有一层护身罩紧护着全身。
只是风雪连天敝目,瑞雪成帘,难以辨别出,此人到底长相如何。
不过其身影倩影绰约多姿,动态阿娜迷人,隐隐能辨出,是位女子,一头墨染般秀发在飕飕的寒风中如泼墨般挥染。
她脚下嫩玉般的绣腿,踩踏着一条在雪里迎风飏飏的红绫,正隐隐散发着殷红的霞光,莹琇的毫光中,如漫天骤雨般凌突而来的皓雪,急飕飕般兀自消融。
谁曾想,此女竟在这白茫茫,摧花折柳般的暴风雪里,生生辟出一片独属于她的暖阳。
女子墨玉般的眸子轻眯:“天助我也,这场莽袤的瑞雪来得正是时候!”
“不枉我耗了六枚冰魄在火山口中设下阵法,苦侯三月,终于将你这条潜伏在地火深处吸纳火精的赤火蚺蛇将引出来。”
“在这片冰雪铺天的银妆世界里,你一身地火法力,能发挥出六成,就已是极限。”
二者前后一追一赶,如弧光掠影,眨眼已掠过三百多里的距离。
女子纤长的五指一张,一柄针毫般大小的雪刃在手底下逐渐旋转涨大。
此雪刃通体莹琇,随着刀刃的湃胀,女子周身的温度骤冷。
这柄凭空涨成三尺,带着弧度的冰刃,在这雪舞梨花的幽寒天气里,竟然散发着肉眼可见,如烟雾般缭绕的寒气。
可见其此间温度之低,实在远超于常人可以理解的范畴。
女子玉手食中二指一并,运

成剑诀,当胸一竖,朝着前方急逾飞行的赤火蚺蛇一指,檀口轻吒:“疾!”
身侧的冰刃以一种快逾于女子数倍的速度,朝着着赤火蚺蛇身后蹑虚而行,速度蹑级般剧烈递增。
雪刃形体也在隐约渐涨,似从飞掠的空中吸啮了什么,带着咻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在眼中快得成一线白芒。
对着赤火蚺蛇凌逼而至。
蹑云疾飞的赤火蚺蛇似有所觉,張着肉包硕巨的头颅往后一瞧,一下就发现了女子的举动,蛇形急颤,分岔的信子舞成一团紫色的残云。
“嘶”的一声嘶鸣,在它的身后一团炽烈的赤芒凭空聚集。
一息的时间不到,须臾间拢聚成团,一个蹴鞠大小的光团渥然而生,周边燃起煌煌的赤焰。
连附近的空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温度,燃得连视线也扭曲起来,临近白花花的飘雪,遽然升华成一团白烟,瞬灭其中。
赤火蚺蛇张开血盘大口,里头深紫的膣腔显露,露出上下四颗呈八字白花花劚玉如泥的尖齿。
褪去深紫色软肉的包裹,锋芒处烁耀着焕目的锋寒。
滴滴透明黏稠的涎液体从中滴落,这一刹狰狞肆虐的凶相,着着是令人见了为之悚栗。
赤火蚺蛇“唼!”的一声,它身后的火球似接到命令似的,对着迎面而来陵劲淬砺的冰刃撞去。
“嘭!”的一声巨大的响声,连漫天霜雪喧风的呜咽声也无法掩住这爆裂的响鸣,赤火蚺蛇的火球终究是吃冰雪侵蚀的亏。
一下被撞得爆裂开来,如烟花般散射,撒出漫天金花乱坠。
但冰刀亦不是毫发无伤,刀尖及锋处已然嘣趄,去势稍减,只是这余威仍锐不可当!
见得冰刀余威赫赫,赤火蚺蛇深红的双眼一张,转瞬变得深邃黑紫,张大的蛇口催谷下,一口艳红的鲜血喷出,遽然幻成一团血雾。
令人称奇的是这团血雾并没有凭空坠散,反而在赤火蚺蛇的身后,似有灵觉般紧随它凝聚不散。
说是迟那时快,冰刃已经凌袭到赤火蚺蛇身后,一头埋入血雾之中。
血雾中颗颗肉眼难辨别的雾珠,延伸出丝丝如蛛丝般纤毫的丝线,竟将完全没入血雾中的冰刃,密密匝匝地以丝线罗织起来。
丝线带着炽热得难以想象的力量,将陷入泥潭的冰刃分割成无数碎块。
远在百丈开外的神秘女子,早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眼见冰刃碎裂,她挥出的剑指往内一旋,同时迅厉地往赤火蚺蛇方向,尽力一杵。
2022年04月03日 02点04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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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one123369 楼主
第三章 玉女斗蚺蛇
血雾内碎裂成屑的冰刃碎片,泛起点点银光,灿灿炫目,当空添了
一把子
力。
血珠间,根根挛缀的红线发出如玉器碎裂“砰砰”的声响,数以百千的红线根根断裂,一时仿若玉珠坠银盘,响起声声清脆,延绵不绝。
失去红线的掣肘,尖锐的碎刃纷纷凌越出血雾的阻隔,带着啸啸唿声,如乱箭般飞掠,携裹着袭人的寒气,扑簌簌地打在赤火蚺蛇翕张的赤鳞之上。
嘣起成千上万的朱染的血珠,点点仿若艳梅绽空,赤火蚺蛇一时血雾加身。
电殛般的刺痛在全身泛起,如剜肉挖心般的疼痛,令得赤火蚺蟒痛得止不住颤抖,它低下硕大的头颅,绀紫色的蛇信不住乱晃。
嘶嘶的吐气声不绝于耳,游龙般的蛇身,蜿蜒乱舞,似乎想将身上嵌在血肉中的冰刃碎片甩出一般。
极痛中的赤火蚺蛇,铜铃般的蛇目欻然睁大,恣横的神色一掠而过,霎时睁大,翕张的蛇鳞连一丝罅隙都没有,急遽收死,闭合得严丝密缝。
赤焰蚺蛇颅顶的本是光滑饱满,反烁着油光的肉茧,倏忽间起褶,如百岁老人脸上的皱纹一般,层层叠叠,整个变得干瘪起来。
反之整个延蜿纠曲的蛇身,鳞甲闭合的密封,散发出绯红的血雾,血雾上蓦然燃起煌煌赤焰。
鳞甲内,本是嵌入柔韧筋肉内的冰刃碎片,在蒸腾炽盛的荧火中涣然冰释,夹缝中腾升起丝丝雾气,受损开裂,渗血的伤口,瞬息间结痂愈合。
而体积较大的碎片,从零星翕张的鳞甲中被血魄的力量生生逼出。
恰似力士挽弓当空射,碎玉崩解四方溅。
在沉沉的夜色中,整条赤焰蚺蛇,在簇簇凌冽夹带着冰雪的趋风中,赤焰熊熊,如一轮火伞当空舞,恰似烁石鎏金日当空,箇中酷暑如燥如烘。
缓解了浑身伤痛的赤火蚺蟒,当然不会就此罢休,蛇口一张,绛紫的膣腔乍现,一道蛇形的光团始现,炽芒大盛,荧煌中满是丹帆色的红光大放。
赤焰蚺蟒身上煌煌而动的荧炎,纷纷敛入蜿蜒的蛇身,一道丹红的氤氲气息,纷纷钻入蛇形的光团之中。
蛇形的光团越加发涨,眨眼间便涨至与赤焰蚺蟒一般大小,本是一片濛濛的头部,渐勒出如赤焰蚺蟒一般的容貌,蜿蜒的身段片片鳞芒浮现。
蛇身也在不动的舞动,这由赤焰蚺蟒生成一团凝光,随着它丹红的气息注入,俨然如一个它塑造的分身一般。
远在半里开外的神秘女子有见及此,半掩的眸子阖张,水眸显漏惊色,暗念:“燃血塑灵!这一着非同小可!”
旋即她凤眸中眸色沉沉:“而且燃烧精血,将我嵌入它体内的冰冽碎刃化于无形。”
“连生茧蕴角的道行都不要了,这条赤焰蚺蛇倒是果敢。”
“不过~!”女子凤音一落,檀口微斥:“任你如何挣扎,这一切亦不过是奢想。”
旋即她轻揎雪袖,款漏春纤,一双玉掌,掌跟一并,琼白的玉指如雪莲盛放,挓挲张开,摇花手般的舞动三圈,双手合什,同时捏起剑指。
她柳眉一拧,凤眸中焕乎出寒芒,语气有如断金截铁,声出如令箭:“出鞘!”
她身后凭空现出一柄通体雪白宝剑。
但见此剑,剑首处缒牵着一簇洁白如雪织的剑穗,一双鸾凤交缠,凤躯为柄,鸾回凤翥迎空展舞的双翼为镗,鸾凤双首往左右翕张,一道冰砌般透明的剑刃从中惊现。
好一柄剑!端是漠漠寒光砌,锋芒慑九州,宝剑鞘中现,魍魉肝胆丧。
女子葱白的指掌一张,身后的宝剑似有灵性般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如乳燕归巢般安枕在她的指掌当中。
她羊膏般软润的掌心磨挲着透凉的剑柄,捏诀的剑指往丹唇相送,银砌般的贝齿一咬,鲜血从笋白指肚泌现,女子立即并指曲肘,沿着幽冷的剑身一抹。
冰冷的触觉刺痛着指肚的伤口,如钢针扎指般疼痛,并未能够使她颦眉蹙頞,相反女子玉珠般的眸子冷光涵澹,其内寒芒如月芒般越加摄人,杀意如同美酒藏地窖酝酿得沉沉酽酽。
她素口轻张:“腾腾赤血祭宝剑,紫电晶芒三尺藏。”此言一出
晶钻般铸就烁着光寒的剑身上,一抹朱红赫赫袭目,血气一逼,阵阵浓郁腥咸的血液味,馨然而至,但三尺青峰晶芒一现,血色恍然间遽淹敛入剑身。
这柄晶莹的灵剑赫然变得通体赭红,似有一股血雾酝酿在其中,剑身当中,电鸣声滋滋作响,点点毫芒乍现,瞬息不到的功夫,电闪雷光在剑身内皓然大作,蕴内的雷电晰晰耀目。
电光透剑体而出,绀色(蓝中发紫)的弧形闪电附着剑身,宝剑一时光寒大剩,浑身电光闪烁,绀色的光电煊赫得人,连眼都睁不开来。
整把灵剑在闪烁的电光中止不住地颠颤,穀中似乎暗含万千倾,山洪勃发的力度,被生生抑住,如彤云蕴雷般隐而不发。
女子顺势松开玉手,透亮的剑身电光赫耀,悬在半空之中,烁腾的电光,映照得女子欺霜胜雪的琼脸欻欻而动,染得脂脸阵阵明暗忽闪。
与此同时,赤焰蚺蟒并没有闲着不动,它体内氤氲的气息尽数注入身前的蛇形光团之中,光团变得有若实物一般,与赤焰蚺蟒再无二样,而且它绛紫的蛇信“嘭”的碎裂。
紫色的肉混淆着赤红的血,怪异地没有破碎飞溅,反倒像是被某种力量束缚着,在半空抟聚成团,也如之前丹红的血雾一般,丝丝没入身前的蛇形光团。
吸尽整团蛇信血雾后,丹帆红蛇形光团中泛着绛紫,而且周遭漂浮着甜腻得令人闻之晕眩的气息。
蛇形光团一双蛇目,当中有了光亮,目光抟抟转动,瞩向女子的眼神,如鹞鹰鸱视,令人惶恐。
赤焰蚺蛇蛇信爆裂后,本是赫亮得如玛瑙一般的双目,变得黪黪昏暗,一副神疲力弱的衰竭模样,但它已经全然不顾,强行发出一声嘹亮的:“唼!”字吐息,口腔内点点血珠随声当空舞。
这一声嘶鸣恍若崔珏笔下夺命毫,阎王派了勾魂贴,无常午夜驾阴风,傍防(牛头马脸的别称)攫夺俏芳魂。
2022年04月03日 02点04分 3
level 4
onlyone123369 楼主
各位书友缘何不置一喙,莫非在藏拙,我敢抛转,岂料无玉,哎!大家交流一下罢了!
2022年04月03日 05点04分 4
感觉第一章和后面两张不连贯,而且我不太清楚主角要干嘛 你要是长篇的搞些铺垫无所谓
2022年04月03日 08点04分
level 8
第一章看完我以为是历史文,那我想这种文风老点也没什么。然后又看到后面,才发现又变成了仙侠,搞得我很懵逼。前三章看下来,生僻字不少(作者可能有文学功底,但我看了很难受,这也是大部分读者的感受,因为看了有点晦涩,影响阅读体验)节奏很慢,剧情平淡如水。关键光是发出来的三章就用了一章半刻画了不知道是女主还是女配的角色,而且还没写完,这在前期是致命的。不知道作者看过赤心巡天没,算是和作者同一风格的,那本书前期首订好像是几十来着吧。他第一章就用很大篇幅描写一个配角最后末尾才引出主角,但就我的对比来看也比作者写的有期待感。
2022年04月03日 08点04分 5
level 8
您说书呢?[呵呵][呵呵][呵呵]
2022年04月03日 08点04分 7
level 1
切不以词害意,老祖宗的教诲你听是不听?
2022年04月03日 09点04分 8
level 7
第一章前半部分可以直接砍掉,那部分描写的太细了,又毫无营养,我甚至可以四个字概括:少年写字。刻画人物不是这样刻画的,穷苦形象用一句:少年衣衫略显破旧就可以跳过这个部分了,你要尽快引入主题和情节
2022年04月03日 09点04分 9
level 6
看了第一句就知道不用继续往下看了,无非是词藻堆砌,对网文的性质都不懂的新人。没啥好说的,碰几次就都懂了
2022年04月03日 09点04分 10
level 1
我觉得,,写得挺好。。。
2022年04月03日 13点04分 11
level 4
onlyone123369 楼主
第四章 断舍
蛇形光团得到赤焰蚺蟒这一声泌血嘶风,就像得到帝皇下诏的涣令一般,蜒曲得如蚯蚓的身躯竦动,掠动如粼光忽闪,带起一道赤红的残影,如离箭袭靶,锋镝直指神秘女子。
但女子身前的翕闪着雷光电弧的灵剑,早就如拉满的弓弦,弧月拽尽,引箭待发,望着不断飚掠接近的蛇形光团,女子眉头一紧,柳眉斜张,眸子里秋波焜熠。
但见她绛唇一张“呼”的吐出一口白雾,这口寒气,在这大雪刨天,布满凌寒霜降的雪夜里。
袭来的猛风,在女子的吐息附近竟然如冰凝一般,爆出“咔咔”细响,急遽生起团团雾凇,可见其中阴寒,冷逾千钧。
冰寒的气息尽数没入身前灵剑,女子樱唇细吟:“鸾凤剑,靠你了!”
女子琼首一仰,冷森森地说道:“不自量力的孽畜,今日就拓拓你的眼界,让你见识下我疾弧寒霜剑的厉害。”
她柔腴的玉臂平伸,琼琼如玉的五指凭空虚握,虚握处无数雷弧滋滋作响,抟聚成弓,另一只玉手向后一挽,一条电凝的弓弦自生。
电弧上雪指捻聚处,滋滋生响地烁耀电光,鸾凤剑已自带灵性地悬于弓弦之上。
女子挽弦的手不住颤动,雪白光洁额上已沾上数滴香汗,竭力地将雷弓拽出一半。
剑锋处无数灿灿的电光攒聚。
“唿”女子捻弦的玉指一放,弧弹声响。
鸾凤剑剑首处已经被强大的雷光轰击出去。
暮雪冻云的半空的只看到一道电弧忽闪,携裹着电光雷鸣的鸾凤剑遽尔掠至蛇形光团之前,彪赫的力量,轰然而至。
已有些许灵智的蛇形光团,本能感觉到危险,唼地张开大口,弥漫全身的绛紫尽数褪去。
一团紫色带着腻人甜香的紫雾从蛇形光团的口中,薄喷而出,将飞掠的剑身全然覆盖,没入毒雾中的鸾凤剑全身滋滋的紫光大盛。
皓然的雷光一眨,整团紫雾如一团触火的火药“蓬”的被燃尽。
空气中弥漫着毛发被烧光的焦臭味。
紫色的毒雾并没有阻隔鸾凤剑瞬息,飚掠的剑身,撞上蛇形光团,飕飕的雷光一划。
蛇形光团从蛇首处分崩离析,一声炸鸣,当空一团丹帆赤芒炸裂,如烟花般消散。
“塑灵术法”的陨灭,心神相连的赤焰蚺蛇赤红的双目一黯,似乎受到极大的伤害。
“噗”声,喷出一口鲜血,但是它也顾不得着许多,蜿蜒的蛇躯体抖掠,蛇头往下方一扎,急趋趋地往下方跳驱而去。
来不及了,它身法又怎比得上趋翔而来,急切如电的鸾凤剑呢。
一道弧光电鸣的雷光划闪,它的身躯被一分为二,也幸好它往下一扎身,它的身躯没有被横切成两片,而是被截成两截。
赤焰蚺蛇回望一眼当空飘洒着滴滴朱红的半截蛇身,目色中满是恣睢,不甘地嘶鸣鸣了一声,头也不回的一下窣身蹿入下方莽緲绵连的雪山当中。
“回鞘!”女子柔荑一招,鸾凤剑生生止住剑势,当空掠回归鞘,她琼指一划,鸾凤剑凭空消失,似入了某个看不见的空间一般。
她莲足往脚下红绫一跺,炽红的绫带当空掠动,转眼就跟上坠落的半截蛇躯,信手一捞,半截蛇躯被她抓在手中。
但这半截蛇身尚未死绝,在女子手中不住扭动纠结,死死地旋绕牵缠在女子的皓腕玉臂之上。
搤得她凝脂般的臂膀满是涩麻酸痛。
蛇身的萦缠,令得女子新月般的柳眉轻蹙。
蛇身截断处,散发着浓浓腥竭血腥味,雪脂般的肌肤上沾染着滴滴朱红的蛇血,就连娇嫰的雪肤上也被箍勒出数道绯红的印子。
她双指一并,夹住赤红如火的蛇身,当空一捋,生生将纠结蜷曲得蛇身,掳得直愣愣的,二指触及处并没有如期盼中的凸起:“蛇胆不在这半截之上”
她指尖处寒芒一现,顷刻将半截蛇身冰封起来。
玉手一挥,蛇身亦如鸾凤剑一般当空消逝
悬于空中的她颦眉下望,俯视着下方赤焰蚺蛇消失的绵延雪山上。
一片云苍苍,雪茫茫,她一声慨然浅叹,一个猿扑同样消逝在苍茫的雪海之中。
惊掠数十里,凄凄月色映照雪苍白,玉白的雪地上染上点滴殷红,如牡瓣坠地。
一双平底的月白的弓鞋踏地,行步处,响起踏雪的沙沙细响。
女子蹲据在雪地殷红处,二指如钩将染红的絮雪一剜而下,凑至秀挺的琼鼻底,咻咻轻闻。
眉头舒张,殷红的唇角牵泛微弧,秀脸喜色一现,她低声自语:“没错,是蛇血的腥褐味,看来它就在此间附近。”
女子眉沉眸阖,琼首低压,思虑暗道:“但是它藏匿在何处,倒是不好找,再当空飞掠,容易错失,此举已然是不合适,看来只能徒步寻觅方可。”
“也罢!”她素手一张,悬于半空迎风展舞的红绫,一个盘旋,辄就缠绕于她软弱脂膏的双臂上,在其身后如彩带一般飏飏而动,凭空望去更添容光。
女子闭上眼,檀口不住翕张,身前一尺之中,卷起阵阵在空中璇璇而动的青光,念咒完毕,女子张开眼眸,黑玉珠般的瞳孔精光烁烁,疾呼一声:“风语咒”
她如骐骥一跃,扑入清光之中,顷刻漫身衣袂无风自动。
玉足轻轻一迈步,窈窕娉婷如蛇般姌姌的身姿如距跳一般,一步横掠十数丈。
几个起落就连同身后迎风飘袂的红绫,消失在暮色沉沉,茫茫的风雪之中。
天色昏沉,月明星稀,此间已至三更时分(半夜12点),茅屋之内,笔走龙蛇,挥毫间铸就“人一能之,己十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虽愚,必明;虽柔,必强。”笔划遒劲迅猛,收笔处轻若无声。
此句方落于纸上,苏文琦将毛笔置于笔托之中,轻揉眉心,双眼满是酸涩,额侧太阳穴处微微胀痛,他止不住打了个哈欠:“啊!”
苏文琦望着厚厚的一沓尚未抄撰完毕的文章“这般早就安歇可还不行。”
“啪啪啪啪!”被窗外敲得窗沿窜窸飒作响的木窗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伸手往窗隙一探,窗缝外钻进来萧飒的冷风吹得他手背刺刺痛。
他登时打了个冷颤,心头默念:“也罢!外出虽然寒风重重,但出去踱两步,也不失为提神妙法,总好过在屋内早早落塌而眠。”
苏文琦罩上一件红衲袄,把锅内剩余的糙米粥尽数刮剌在碗内,推开木门就迈了出去。
2022年04月03日 17点04分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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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作弄
一出门,北风萧萧起,淅然的猛风,淅冽冽地扑来,掠得苏文琦鬓边两绺长发在风中凌乱扯舞,宽大的衣袍如两团幕云随风激荡,飒飒作响。
冷风带起数颗絮雪钻进苏文琦衣领,冷得他,颈项一缩,尾脊一紧,千百颗鸡皮疙瘩溜溜地布满着整个背部。
苏文琦不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牙齿格格作响,他忙不迭地扒上几口热粥,长嘘口气,这才适应的骤来的冷风皓雪。
他踱行两步,耳畔风声如嚎,他抬眼望半空,只见得夜幕如墨染,一轮圆月如银盘高挂,零星如碎玉镶天,熠闪生辉。
前方数丈开外,月照寒梅,月芒下分外白皙的雪地上,浅浅如皓月挥毫锥,蘸影为墨,留映绘出树影如画。
苏文琦眼见及此,一时忘却寒冷,不由起了数分骚客兴致,信口高吟:“腊后花期知渐近,寒梅不忿早宣脂,只叹百花嫉梅姿,迟诀冬梅独自开。”
寂静无人的深夜里,突来一声。
“好一句,腊后花期知渐近,寒梅不忿早宣脂。你这书生年纪轻轻的,想不到文采倒是不错!”一道女子赞赏的声音,如枝上流莺,千回百转。
星夜突来人声至,吓得书生透体寒,倏忽响起的声音,吓得苏文琦身躯一颤,猛地回身一顾,岂料身后寂然无人站企,仅得风飘雪起,这下更吓得他心窝提到嗓子眼,周身毛管悚然,嘴巴惊张,双眼瞪得有若铜铃。
“喂!书生,在这儿呢!”遽然又响一声,苏文琦连忙回身再顾,贴面一张桃花脸,一双凤眼渌洄,烨然生辉,二人四目相对。
苏文琦还能感受到对方暖暖的鼻息拂脸,痒痒的,挠得脸颊绒毛紊摆,如兰麝的芬芳,渗入鼻间。
苏文琦霎时间哪里顾得上个中旖旎,吓得连连后撤,岂料脚下一滑,捧着木碗的双手一抛,碗内的糙米粥洋洋洒洒,如葫瓢泼水,碎玉漫天,而他则一个趔趄,眼看就要直直摔个四仰八叉。
神秘女子看得苏文琦窘态百出,掩袖嫣然浅笑,玉足一个掠动,身形恍似疾风,一晃跃起,春笋般的玉手一转,在空中的飘舞的木碗被她牢牢接在手心,袅姌的身姿急转,空中如点点坠星的糙米粥被她一滴不漏地接在碗中。
莲步一伸,早早地抵至苏文琦腰下,唇齿轻张低声哼鸣出声“起!”
一发力,苏文琦本该摔个王八趔趄,竟然被这女子两三下功夫,硬生生地将其用脚钩起。
“你···你···”苏文琦直瞪着眼睛,满是是惊魂未定,呼呼喘了数口气才定下心神出声道:“深山野岭的,你突然出现在我身前,到底是人是鬼!”
这才看清跟前女子的模样,只见她一张芙蓉秀脸,丽若春霞映雪,神如紫电秋霜,杏眼藏秋波,眸色却又若精电焜耀,脸颊如白玉,肌肤胜霜雪,秀鼻婷婷,唇如胭脂点就,澄澄妙目正瞧着苏文琦,脸色似笑而非。
女子一头青丝将发分股拧盘,交叠于顶头上梳着一个朝云近香髻,发顶插着一根金银锤制的翠羽簪,正正是泥沾珠缀履,雨湿翠毛簪,翠羽迎风飘摇,别有一股雅致的味道。
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穿一件素白的霓裳羽衣,衣饰裁剪得体,饱满酥胸高挺,腰肢袅若垂溏柳,玉腿浑圆修长。
神秘女子流若玉珠的凤眼一转,直溜溜地透着狡黠“傻愣愣的穷书生,待我戏弄一下他才行!”
长长的衣袖挥舞,带起流转的风响,如苫布般遮掩住妍丽的俏脸,再一现时,目色冷寂,俏脸生寒,红艳的朱唇边涏下一缕殷红的鲜血,朱唇内偶漏的雪齿如朱砂染就,琼脸白得泛青。
女子语气森森冷道:“小女子回城中省亲,与双亲失散于路途,孤身茕茕,岂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遭强人劫掳,毁我清白,我心中恨怨难平。”
“今日遇到你这书生,算你命途多舛,运气不好,今日就拿你来作替身,我好到阴曹地府报道。”说罢,玉足向前迈起,脚步并不着地,直至向着苏文琦飘零而来。
“什么!!!”听得此女说出艰难身世,苏文琦只道深山遇女鬼,撒腿就跑,嘴中连连说道:“正所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决生死,我与姑娘无仇无怨,大家身世如····嗬嗬··嗬嗬···”
趋跑不了几步苏文琦气喘如牛,全身出汗如浆,但仍忒自说道:“嗬···雨打浮萍,正所谓,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亦其实是个苦命蹇蹇的薄命人。”
“姑娘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苏文琦边跑边抹去,头上被惶唬而出豆大的汗珠。
神秘女子见苏文琦被趋逼得窘态百出,一路逃窜说出的话语着实好笑,忍不住噗嗤的笑出声。
没想到她在这风漫雪铺的荒山野岭寻找赤焰蚺蛇的踪影,远远处看得这家浅陋的草庐前一团红红似焰在雪地上飘闪,还以为正是她苦苦追寻之物,满心欢喜的追查前来,却是一个身穿朱红衲袄的穷书生。
正欲兴败而归,不曾想这个书生倒有几分文采,这才起了逗弄之心。
她一笑自知差点露馅,连忙板正俏脸,阴恻恻说道:“我不管,我与那些劫道的山贼也无冤无仇,为何他们要劫财劫色,还要将我弃尸荒野,天下间的男人都没有好东西,要怪就怪你是男人,而且恰恰遇到了本姑奶奶,算你命薄好了。”
苏文琦急遽飞跑,剧烈的动作下,跑得连脚下的布鞋都飞脱而出,忽闻一声“咭儿”般的女子轻笑,似忍不住强行笑出声一样,当中情绪喜孜孜的,哪里像是个受到冤屈而***鬼。
再想到二者相遇时,对方呼出如兰似麝馥郁的芬芳,个中气息暖暖的触及脸颊“嗳呀!不对,鬼又怎么会呼吸呢,这分明是人。”
“好啊!你这人半夜三更的,我与你无缘无故,你倒拿我来寻开心!”苏文琦不忿的默念“我要不作弄与你,岂不白白生受了这场冤吓。”他眼皮低阖,眼睛往左右一移,腹中已有成算。
苏文琦连忙从怀中掏出,之前在巴州城清泉寺内求得的一张符纸“我有菩静大师亲手绘制的僻鬼驱邪神符!你再过来我就贴你了!”
“哦~!”当空掠动的女子好奇出声,凤眸中泛起雪白的银光,见得苏文琦手上的那张符咒倒是有一丝淡黄的荧光萦缠其中,只是极其微弱,不留神看还真瞧不出来,暗道:“是哪个佛门中的沙弥级别的修士绘制出这些符咒,到还有些许用处。”
2022年04月03日 17点04分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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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one123369 楼主
嗯!是我唐突了,可是我并没有卖弄文笔的意思,我本来写的就是这样,而起如今社会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比比皆是,反对比中国历朝历代,现在老百姓的文化水平应该有史以来最高的才对,我觉得观众的口味是越来越刁钻的,并不能因为些许人水平不高,就故意压抑自己的笔墨,故事是要慢慢展开的才对。
我想一开始就把东西都交待,反而后面空乏,这我倒是觉得有点虎头蛇尾的感觉,这是我对小说浅薄的见解,文笔方面我可能得斟酌一下,尽量的弄得不要那么书卷气,可是矛盾来了,我刻画的主角本就是个书生,说话书卷气也应该是合情合理才对,哎···还得细细的想一下。
2022年04月03日 18点04分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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