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绊四——
低吟神泽荆之冠冕(Advocatus Sancti Sepulchri)
EX/结界
身为“圣墓之守卫者”这一存在方式具现化的存在。
在麾下士卒纷纷迷醉于异教宫殿的富丽堂皇、并肩战斗的诸侯开始为分割至今夺来的领土暗斗之时,唯有她哀悼着神子的献身,在圣城中完成了仪祭,并且舍弃了王座而选取“圣墓守卫者”成为自己的名号。
把那从天之恩惠而来的手臂作为祭品献上,在展开的圣墓之孔中将其焚尽,作为钥匙将圣墓的所在开启,让那神于大地之上的唯一烙印投映于现代的世界。
在锁定发动宝具地点、确定坐标后,由彼处展开的圣墓便将把地表焚却,展开连亘的光带·笼壁,宣告着神的威仪,将一切敌性攻击在仅仅一瞬之中确实地无效化。
寄宿于手的圣剑已无存在之必要,身为骑士而受高讴荣名亦并非吾之希求。踏过血河与骨丘,手中的剑刃早已锈迹斑斑。
但是此心依旧澄澈,一如当初初次将那银色天空之上四个黄金十字展开于风中一般,踊跃着自豪的喜悦。
若那位神子为了有罪的反骨不惜捐献生命,那么自己仅仅是将一臂作为对他的赞美献上又如何。
是啊……父亲大人,那时你想让我明白的事,我终于知道了。
答案就只有一个。为了我敬爱的主,将自己的命脉献上——
(如果有第四技能、第二/三宝具,最好便是在第四、第五段中提出。和第一宝具不同,它们应该更能显示被描写从者的本质、形象内核,或是“存在形象反转者”的“真相”。甚至可以说,一定程度上如果要将一项能力放在羁绊内,那就应该让它对塑造人物形象有所帮助。)
——羁绊五——
对于那光辉一生的落幕,在不同的文化中有着不同的说法。
新月之界自得地宣称着,那凶名赫赫的武士在沙场之中为己方的流矢所中,被毒液侵染、在缠绵病榻后死去。
十字之世则哀悼地彼此相告,或许是由于至高存在的宠召,那伟大的十字军之王早早地被疫病夺去生命,保留着纯洁、摆脱尘世躯壳进入了天国。
在不同的原因背后,不约而同地指向的都是她的身体行将衰竭这一事实。昔日迅捷的身姿无法闪躲区区射击也好、往日坚强的体魄被疾病击倒也好,在那之前她的身体机能就已经处于崩坏当中了。
那便是圣杯守护者家系的“返祖现象”的代价,与那乐园之釜同化的魔术回路将侵蚀寄宿者的躯壳,让其如同伟大的祖骑士帕西瓦尔卿一般英年早逝。
早在倒下前的数个月间,她那往昔引以为傲的健臂就已经变形,行云流水的挥剑变得犹如撕裂血肉地疼痛。虽然少女尽力抑制着这份痛苦,但仅凭意志支撑的身体在前行之路上倒下也是理所当然。
“真不甘心呐,如果再多十年……不,五年的话,那就能打开被扼住的大陆咽喉,把主的荣光带到比起亚历山大王还远的远方吧。”
“那么就拜托你了,虽然作为弟弟和战士是个笨蛋,但你会是个好国王吧,鲍德温。”
“主啊,我的一生究竟有否过错,就让我在你的面前审定吧……”
(羁绊文本的特征是“层层解锁”,放在这里的应该是对这名从者而言人生中最为重要的“特写镜头”。具体到这位Saber,由于她的能力是返祖现象的手臂,这里着重描写了这只手臂带来她的早逝、壮志未酬的一面。)
——最终羁绊——
她将“夺取圣杯”本身视为自己的责任。
将自己召唤的御主同然,必须为他负责,严格地审查他追求圣杯的动机。
然而除了职责以外,在那胸中想必也潜藏着自己的渴望。
若是身为贵族少女度过人生的话,能否与守护自己的骑士堕入爱河。
若是放弃执剑的话,说不定有机会学习读写,自己阅读那歌颂着各位伟大先辈的诗篇。
又或者,若是从出生起就是个平民,是否有资格卸下肩上的责任,去追求自己人生的平凡幸福。
但是,她把寄托此希望于所谓“万能愿望机”本身就视为罪恶。
想必,无论第几次的人生,她都会将这个
想法埋藏在心底吧。
(最终羁绊应该是真实的/深层次的行动动机,寄托圣杯的愿望或是回应旮旯底愿意拯救人理的原因,诸如此类的东西放在最后一段最为恰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