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高娃】我们最熟悉的面孔——斯琴高娃(文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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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0月06日 14点10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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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通讯社副总编辑夏林为斯琴高娃颁奖  曹涤非:改革开放30年,有多少张面孔红极一时,又有多少张面孔昙花一现,然而在我们心目当中,确实是有一张张面孔,曾经感动过我们,也曾经引领过我们,从30年前,对英雄人物的崇拜,到今天,对个性偶像的喜爱,随着时光的推进,我们却感到这一张张面孔在我们面前更加地清晰了,今天他们将带着这30年的风雨变迁,跟我们一同来分享他们的心路历程。因为这一张张面孔是我们这个时代,是这30年最清晰,最真实,也最感动的见证。首先有请我们的颁奖嘉宾新华通讯社副总编辑夏林先生,掌声有请。下面请夏林先生为我们宣读颁奖词。  夏林:她是这个时代的偶像,是亿万人心中的母亲,她坚韧宽厚的面孔,一次次塑造着我们心中的母亲形象,她身为人母,也有困惑和痛楚,但她用自己的泪水滋润演绎了不同年代的母亲,有人说时代魅力就是母亲的魅力,时代精神就是母亲的精神,她是这个时代人们感受母亲精神的卓越典范。改革开放30年,我们最熟悉的面孔——斯琴高娃。  曹涤非:好,下面我们热烈的掌声请出斯琴高娃老师。  斯琴高娃:你好,你好。  曹涤非:好,有请夏林先生为斯琴高娃老师颁奖。  斯琴高娃:谢谢您。  夏林:祝贺您。  斯琴高娃:谢谢你,谢谢。说几句话,今天心情挺格外的,因为天气也不错,改革开放至今已经是30年了,我想我们这一批演员,老的,少的,全都包括在内,我们算是得益者,非常得益。因为我们拥有了十几亿观众的理解、认可、支持。谢谢!我们挺幸运的,但是我们不能骄傲自满,虽然说年过半百了吧,中年了,但是我们不气馁,我希望我们这批人,包括我在内,要加倍地努力,因为艺术是属于,怎么说呢,学不完的,艺无止境,所以我们要更加努力,不落伍,不被淘汰。也希望全中国的观众朋友们,一如既往地为我们这批人,继续地,一如既往地理解我们,呵护我们,支持我们,谢谢。  曹涤非:谢谢斯琴高娃老师,在斯琴高娃老师的的身上,通过刚才斯琴高娃老师刚才说的这一番话,我们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艺术长青,相信今天斯琴高娃老师来,一定有很多心里话跟大家分享,下面就请田歌来跟您一起分享斯琴老师她心里的心路历程,掌声有请。  田歌:下面请斯琴老师接受田歌的访谈。  斯琴高娃:一如既往地支持我们,谢谢。  曹涤非:谢谢您,刚才听了斯琴老师这一番话,让我们看到了什么叫做艺术长青,也明白了这艺术长青个中的真谛,下面请斯琴老师接受田歌的访谈,热烈掌声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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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坦言出国为了爱情  斯琴高娃:对,我和别人所有出国的人不太一样,那时候是出国热,但是对我来讲,我觉得我就是因为爱上这个人了,就觉得好像是缘分吧,就这么着跟父母,因为我是再婚了,跟父母打招呼,跟儿女征得他们的一些同意,之后才去嫁给他的,离开八一场退役,之后就是在家人的这种同意之下,我去出国的,是为了这样的一个  田歌:追求爱情。不过我注意到你的话,征得了儿女的同意,难道你的爱情生活还要经过儿女的同意吗?  斯琴高娃:我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因为我是带着儿女嘛,我有儿女啊,因为我觉得已经给他们,怎么说呢,也不能说做下,或者是造下,或者是怎么形成了一种很尴尬的境遇,我觉得有时候常常想想很愧疚的,然后还有就是我的职业本身就是不能够太多的去关爱孩子,甚至家长会也不能够去什么的,常常孩子就是挂着钥匙自己去,当然我有些好朋友,去给我关心的时候也很多,但有时候做母亲的,总是有一种愧疚,那当然我自己遇上这种爱情的时候呢,我总得要征得他们的同意,这样的话呢,我觉得我们相处起来,今后的日子就会平静,而且互相有一种认可,或者是叫做理解,没有一些更多的一些不适。  田歌:确实你的生活不仅仅只属于你,但是我记得那个时候,其实你的那段婚姻也不是说仅仅你的孩子,或者你的父母同意就会平静的,我记得当时你的情感生活很受大家的关注,我记得我是看到一个关于电视文艺的这么一个杂志,有一个对你的这个事业和生活的连载,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叫冰凌花,还是叫什么,好像就是人们对你的爱情生活,包括你嫁到海外。  斯琴高娃:不是,这是大众电影的邹建文大姐写的,这个我总觉得她是比较实事求是的,但是过后就引起一些,某些个别人的一些不喜欢,或者是有一些反对吧,确实有反对,我觉得这是正常的,正常的,没关系,这篇文章的题目叫做《给高娃一点理解》,大概是这样的,很长篇的。  田歌:对,我觉得看的是一个连载,但是确实我觉得从这个历史的事件来说,应该说和今天那应该说快30年前了,和今天人们的这对爱情的态度的差距是很大的,你那个时候还需要有个人来帮你写,然后你还要在一篇文章。  斯琴高娃:我没让她帮我写,亲爱的,我从来没有这个毛病。因为这姐姐实在太理解我,太爱我了,所以她就是一定要特别用心地闹了这么一篇文章,弄得我后来也是,其实我觉得她不必写这个,但是我能理解,能理解。  田歌:你看这就是高娃,赶紧说清楚,我没有让人帮我写。  斯琴高娃:没有,没有,从来没有。  田歌:但是今天请人帮我写是很正常的。  斯琴高娃:我就觉得太可恶了,真的太可恶了。绝不会干这样的事。对,绝不会,杀死都不可能。  田歌:你们这一代人对爱情,还要向人们去解释,我是真的,我是真心的爱,今天不需要,我们可以大胆地展示自己的爱情生活片断,甚至还可以把自己的爱情作为炒作的很好的资源,这就是30年前后的一个巨大的变化。是。我估计现在你看这个也是习以为常了,是不是?  斯琴高娃:习以为常了,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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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曾是舞蹈演员 为电影梦一直努力  田歌:那我们把话题拉回来,1978年改革开放就开始了,在这之前,1977年,1976年,1975年高娃姐是干什么的,我们只知道你是来自蒙古的一个美丽的女人,后来我又知道你是内蒙古的一个歌舞团的,能文能武的一个钟儿舞跳的特别好的舞蹈演员,我们还有一段您的舞蹈表演片断。  斯琴高娃:我不是一个好的舞蹈演员,真的,但是我曾经搞过舞蹈,那我回答你吗。  田歌:可以放一下你的片断吗?放完您再介绍您的。  斯琴高娃:这样的。还有片断啊。  田歌:好像不太准确,完全不准确。  斯琴高娃:这个不是在歌舞团的表演。  田歌:这是联欢会吧?  斯琴高娃:这是到草原上,是这样的一个情节。  田歌:那个时候真实的是你怎么样啊?  斯琴高娃:你刚才是问到我是,其实我严格地说,我是1979年到的北京,那个之前我当时是打小因为喜欢跳舞,喜欢唱歌,唱歌其次,然后喜欢演电影什么之类的,那都是梦想,就是每天是做梦的事情等于,但是就是一步一步的努力,怎么叫一步一步努力呢,从一个中学生,然后参加了全国少数民族业余会演,不是,还不是,说倒了,先是到内蒙古自治区呼和浩特会演,会演之后呢,我们又选拔到参加全国少数56个少数民族会演,1964年,之后又留下我们10个人作为内蒙古歌舞团的学员,一年之后转正,那时候记得是18块5。  田歌:18块5一个月。  斯琴高娃:学员嘛。转正了以后可能就不一样了。  田歌:今天你打一趟车到这儿来都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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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歌:那时候有这两个学校吗?  斯琴高娃:知道,当然知道,然后想演话剧吧,也捞不着,上话剧团呢,那些老同志都挺喜欢我的,说朗诵一个,我就朗诵一个,怎么着一个,我就怎么着一个,然后他们来看我们的演出,也就表示特别喜欢,这个姑娘,这个丫头怎么,可喜欢了,但是就是捞不着没有可能,就是那样就是10年当中,我觉得虽然说不正规,但是还相比之下我觉得不是那么太糟糕,我觉得。然后有很多次的一种演出什么的,还有上山下乡也都有,我觉得这个就给我奠定了非常坚实的一种生活的那种基础和积淀东西,所以我觉得这是怎么说呢,后面我全用上了,就是等于,甭管是语言,文字,历史,我全都,而且我本身生活的积累,都给我非常非常丰富的一种东西,就是非常养料,养分的东西。  田歌:当时可能是不自觉的,但是今天使用的时候才会意识到。  斯琴高娃:是不自觉的,但是就是因为喜欢艺术,你才那么去做,因为确确实实,很多一些表演数据,翻译过来的很少,你翻成蒙文的很少,所以我就觉得像斯坦尼的东西,斯坦尼斯拉夫基的这种东西你根本就不可能,红森的书籍你也不可能,你要看谁的什么这个,你不可能,所以我就觉得我通过一番努力,就好像是攻破一个外语一样,我觉得挺过瘾的,而且在舞台上不仅是汉语,或者是蒙语,两种语言去报幕,我觉得对我挺好,我觉得人家什么念报纸,什么喊口号的时候,我觉得在那报纸上念字,我觉得对我也挺好,一点没耽误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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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歌:高娃姐,你那时候也是挺有心的了。  斯琴高娃:什么有心不有心,就是好学,我总觉得对我来讲,这个是学无止境,就像圆珠笔,不是叫圆珠笔,那叫什么,这叫什么,圆规,什么圆珠笔啊,我今天所有的都暴露,这蒙古人,对不起啊,不太会说话。  田歌:蒙族人,高娃的这几句话就透露出她的质朴。  斯琴高娃:那个圆规,你想画多少圈呢,它这个是随着这个轴走的,是不是?就是你的知识面同样是这样,你越走呢,这个圆规就画的圈就越大,你绝对如果你要是画的小了,你不会去开阔的话,你绝对是一个井底之蛙,我想是这样的。  田歌:当时你的那个轴是什么?  斯琴高娃:我觉得我的开阔的面,我的知识的面,就求知的那个。  田歌:就渴望知识。  斯琴高娃:渴望知识,我觉得其实我的婚姻也都这么延续的,我就是渴望知识,我就看见人家有知识,  田歌:你就爱慕谁,是吗?  斯琴高娃:我就爱慕谁了。  田歌:太好了。  斯琴高娃:真的,真的,我常常会心里有这种错觉,看见谁知识量那么深厚的话,我说不定我就心里就暗恋他了,就是这样的。  田歌:你今天还这样吗?  斯琴高娃:但是没有,没有成立。  田歌:实际上是对知识的爱慕。  斯琴高娃:是,让我喝一口水,行吗?  田歌:对,这水是可以喝的。  斯琴高娃: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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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琴高娃:我说到这儿呢,我就想告诉大家,告诉田歌妹妹,我觉得人真是很奇怪,说走运她就走运了。就这一部戏,我觉得给我奠定了什么呢?你的前程,你必须这么走下去,等于李俊导演和那个张维嘉导演,送了我一个,什么,金饭碗吧,金疙瘩,金饭碗,我有饭吃了,我有这个戏饭吃了。我估计我这个饭是吃定了,而且吃的还不错,吃的饱,不断顿,我觉得挺好挺好的。所以至今我是非常非常感谢,非常感谢,但是也,我刚才说回来呢,就这个话要说回来呢,就是说跟自身的努力,就是糊里糊涂的努力,也是有关系的,我一直是没停过,什么都想学。  田歌:其实你刚才那么几句话,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充满了感恩之心的人。  斯琴高娃:感恩,感恩。  田歌:但是实际上我们不能否认人有命运的这种垂青的这么一种说法。  斯琴高娃:你当然,你不相信宿命论啊,对不对?我是相信的。我觉得是这样。  田歌:我不否认有命运的关系,但是确实和你自己的这个实力和努力,这肯定是分不开的。  斯琴高娃:实力不实力不敢谈,就是说我努力了,努力了,真的,我那天跟桑日娜的爸爸妈妈说起来,因为他们两个是话剧团的老演员,那个时候他们还给我辅导朗诵什么的,那时候桑日那才这么点儿,六七岁吧,那背唐诗背的滚瓜烂熟的,我就觉得一个小孩子都这么厉害,我就觉得这不是人精子了吗,我想想,我那时候还在练朗诵,他爸爸妈妈给我,她妈妈是蒙古人给我辅导,我那天去祝贺桑日那,我就说,我说我真正地验证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这个道理,种什么就是什么。  田歌:就是你的热爱,你种下了热爱。  斯琴高娃:我祝贺他的女儿,他女儿也是进行很多年的一种努力,是吧?吃苦,她才有今天的成功,一次又一次的成功。  田歌:所以说你今天表演事业硕果累累,就是因为你为你的事业在努力,在耕耘。  斯琴高娃:就是因为热爱。  田歌:刚才高娃说了,没有什么实力不实力的,其实今天在座的有和我们年龄相仿的观众,大多数都是年轻的朋友,我们来通过电视墙,看一段很短的高娃老师在《归心似箭》里的表演,好不好?  斯琴高娃:又是《归心似箭》。  田歌:就这个眼神,就这个眼神电死了多少人啊高娃我觉得好奇怪,我发现好多你们这样的演员,都是放自己这一部作品的时候,大家喜欢得不得了,可是你们坐立不安的。  斯琴高娃:我坐立不安,我特不好意思。为啥?不知道,我觉得我可能演的可能,那时候不懂啊,但是我觉得我遇上好导演,不过怎么说呢,不过那时候已经很认真了。  田歌:觉得那个表演很青涩,是吗?可能你用今天的这个眼光,和你的这个审美表演来说,你觉得有点儿这样那样,但是你再也回不到那个时候了,是。多么可贵的画面,多么可贵的面孔,是,那个时候那个主题曲,燕南飞也是流行到今天,应该说。  斯琴高娃:非常。  田歌:但是我其实特别关心的是那个时候,你拍这个戏要花多长时间啊?  斯琴高娃:这个戏也差不多一年呢,一年啊。  田歌:用一年的时间。  斯琴高娃:像麟子凤导演的那个骆驼祥子也是一年,好像那个时候都是这样的。  田歌:那时候真是潜心创作。  斯琴高娃:真是。  田歌:真是精益求精,没有说什么,那时候几乎应该说也有时间的这种规定,但是不像今天,一天必须完成多少多少。  斯琴高娃:不是,几个,就是几个场景,几个镜头。  田歌:你更愿意回到当时的创作环境,还是觉得今天这样,您也很适应啊?  斯琴高娃:我觉得我是一步一步的认识,一步一步学习,一步一步地成熟,一步一步地适应各种各样,可以这么说。这样我觉得挺好。  田歌:挺好,那个是你自己配的音吗?  斯琴高娃:是自己配的。是自己配的。因为它是写的东北嘛,我也是极力地那样要求,说一些东北口音那样的。  田歌:那时候已经在努力学一些北方口音了,真的听不出来是自己靠新华字典练出来的。  斯琴高娃:新华字典练出来的。  田歌:看不出来,听不出来,那个时候演完之后出去就不得了了吧,在大马路上。  斯琴高娃:他们喜欢这小寡妇,好像很多人。  田歌:在这个戏里你是饰演的一个,要今天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单亲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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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单亲母亲。  田歌:现实生活中的你当时是怎么样的?  斯琴高娃: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是怎么样的,那时候我正常啊,怎么不正常啊。  田歌:就是你已经是母亲了吗?  斯琴高娃:当然是母亲,我有两个孩子。  田歌:已经有两个孩子了。  斯琴高娃:我再没有过。  田歌:我听说那个时候实际上你已经怀孕了。  斯琴高娃:那个是另外一回事,怀孕就不要了呗,为了这个戏,打掉了,两个人就一商量,挺支持我,因为我喜欢这个戏嘛,所以导演也认可了这种情况下,我就商量,商量他没反对,所以我就觉得我很,至今我也很感谢他。有一点歉意,打掉了他。  田歌:但是如果今天让您回到那个时候,您还会做这样的举动吗,比如说把孩子打掉,比如说你身边有一个很你一样的年轻的姑娘,你也同意她打掉吗?  斯琴高娃:我不能说同意啊,都是在于自己嘛,我说你要想好,你如果执意要这样,那肯定是还是可以的,但是身体很要紧,对吧,身体很要紧。只能是这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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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歌:我觉得这是和现在人的观念是挺大的。是。好,我们再看斯琴高娃的第二副面孔。  斯琴高娃:又是什么?  田歌:要快速地把这个过程搞过去。这简直是天壤之别,这两个女性形象。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斯琴高娃:我挺喜欢的,这个是作梦也想不到,所以这是我的一个一生当中的一个莫名其妙的一个现象。解释不清楚的一个问题,为什么从那样一个角色,麟子凤导演会来决定让我演这样锯齿獠牙的这样一个。  田歌:对,找不到半点影子。  斯琴高娃:很奇怪,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有这种可能,或者有那种所谓的潜力,  田歌:你就没问过他。  斯琴高娃:没问过,他说就你,我说我害怕,你别害怕,我打退堂鼓,你千万别。这老导演太厉害了,太厉害了,到现在我前两天还是跟这个师娘,我见到她,我说我到现在都是个谜我觉得,老爷子为什么要决定我,我都不知道。  田歌:所以你命也真好。  斯琴高娃:而且我的文学水平也不是太好,那时候,我就觉得读起老舍先生的这个作品来讲,我觉得当然过去我是读过,甚至北京人艺的那个话剧本子,台本我也都读过,似懂非懂,因为自己不是北京人,得现学现感觉,然后你要体味,老舍先生的字里行间到底说的是什么,想表现的是什么,故事是怎么回事,这个骆驼祥子是怎么回事,这个刘四爷又是怎么回事,在男人堆里头又是怎么回事,我还记得麟子凤老师还请?老师,当时他也演过这个同时也演过这个虎妞,请到家里来给我讲过,他说那时候开车厂的这种底层的,在男人堆里头长大的这么一个老姑娘,应该怎么样怎么样,我真的记得特别清楚。所以一点一点的就是增强这种信心,不然我从哪儿来啊,我光是说从字里行间去找,去体悟,那也是有限度的,但是后来一想我还真是的,就是从小说里面,字里行间,然后又拜了马增慧老师是北京话的吐字归音到底是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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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歌:找那种底层的感觉。  斯琴高娃:真的,然后就查阅一些旧北京的资料什么之类的,听一些什么京韵大鼓什么之类的,去想像,去琢磨。  田歌:就这些人给你补完课,然后你定上妆一下就找到感觉了。  斯琴高娃:这时候你反过来找感觉,一遍一遍的,你就不同了。所以这部戏真的是成就了,我觉得真的是,我觉得作为一个演员是太幸福了,我觉得虽然把我弄得很丑,我自己还要丑,然后化装师曹蒙灵大姐就觉得兴奋得不得了,我也兴奋得不得了了,导演也兴奋得不得了,就越丑越好,就是这样的。就这样老舍先生的儿子还不满意,说过于漂亮了,我说怎么可能呢。  田歌:那没办法,咱底子太好。后来你这个越演完全觉得自己就是她了吧,就越来越自信了。  斯琴高娃:其实跟你们说个秘密吧,就是买杏干那场戏的开始,我才自信。那时候我才知道这个女光棍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之前还害怕,胆战心惊的,真的不骗你。  田歌:那个里头那个虎妞,不管她有什么样的毛病,但是今天用我的眼光来看,我觉得她一个特别可爱的,那时候特别勇敢的女性。  斯琴高娃:对,她是一个可爱的。  田歌:是吧?很知道自己要什么。  斯琴高娃:对,感情专一而且。  田歌:而且勇敢地去追求。  斯琴高娃:勇敢地追求,不择手段,勇敢地追求,我觉得这个女性其实当她死的时候,就难产死的时候,你才觉得生命力这么顽强的火辣辣的这么样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不幸,没有得到,就是好景不长啊,就去世了。所以我觉得她是值得大家同情的一个角色,人物。  田歌:像这样的结论,是你今天下的,还是当初你在演这个角色的时候,就已经去评价这个女性的。  斯琴高娃: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  田歌:她为了爱情,可能更多的人会觉得这个女的怎么这样,为了爱情,甚至有一些欺骗的手段。  斯琴高娃:确实,但是你不知道,我还想起我觉得让我萌生了,真的我就想起我那会儿说,化了妆,都快差不多要拍完的时候,化妆室里头,我化好妆,要起身的时候,我这份恶心就觉得,就是看不得自己,从镜子里头。  田歌:不认识了。  斯琴高娃:要生病了那种感觉,我觉得这个人物怎么这么,可憎,是吧?不是,就是恶心,你知道吗?恶习。其实生活当中,咱们看到很多有这样的女人,就是属于那种没有家教,没有任何修养,想怎么的就怎么的那样的女人,大家可能闭着眼睛都能想出几个来,真的,她就属于那样的,但是我觉得她性格里面透出那种很真挚,很单纯,透着真挚,所以我就觉得我那天真是我就觉得想哭了,然后一到摄影棚里头,要拍了,我也就没辙了,然后就把那个想法已经抹去了,然后进入戏了。  田歌:那个时候就是说你不论从形象,或者她的所作所为,你都是觉得可憎的。  斯琴高娃:不是,不是行为可憎,就是她的那个,我就觉得每天是在那样一个虎妞的世界里头,我就觉得我都受不了我就觉得,但是这个人物我真的觉得在我的表演上什么的,确实成就了我,我觉得我提高了不少。  田歌:确实是一个很得益的作品。  斯琴高娃:真的,我觉得塑造人物是怎么回事了,演员必须是塑造人物,  田歌:这部戏对你太重要了。  斯琴高娃:真的,而且我不嫌丑,那时候我敢讲全中国演员里头最不怕丑的就是高娃了。  田歌:那时候人们追求塑造角色要放弃美,放弃自我,但是真正要做到像你这样的,那没有。  斯琴高娃:等于我的审美意识本身就是说已经是落停了,就是说我是怎么样的一种意识面对我的生活,面对我的事业,面对我的作品,面对一切一切,就是你的价值观,你的审美意识已经是在开始变化,过去就是混沌的。  田歌:过去还有些恍惚。  斯琴高娃:就是没有一种肯定感,就是这样的,所以我觉得挺好的。  田歌:当时一片赞扬声。是,真是一片,没有任何枝枝杈杈的声音,一片赞扬声。  斯琴高娃:是,我觉得老舍夫人,然后人艺的一些老师们,而且尤其是领导也说,好像高娃是个蒙古人,怎么就把北京人给骗了。  田歌:对,说这么一个角色,邀请一个蒙族自治区的女演员来演。  斯琴高娃:而且那个北京话说的还挺那个什么的,就是我总觉得我还是努力的。  田歌:下了大工夫。  斯琴高娃:我努力了,我觉得我真的是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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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歌:高娃姐,你没有对我过分,我要跟你比起来,我万分之一都没有。。  斯琴高娃:你肯定没有,你娇气吧。  田歌:我娇气。  斯琴高娃:我觉得我也喜欢看娇气的女人,你知道吗?因为你们漂亮,真的,你们有你们的福气,那么我的福气是什么呢,我付出了以后,回报我的是什么呢,一个非常灿烂的笑脸,或者是给予你的是那样一种非常真诚的东西,包括观众给予我的,反馈给予我的,你比如说儿女给予我的,朋友给予我的,我觉得我是求的这样一种愉快,这是无上愉悦的一种东西,所以我总觉得漂亮人有漂亮人的一种,你每天维系的那样一种点,或者你的一个气场大概,我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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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歌:我要告诉你,你完全误解了我,我也完全误解了你,我完全不是像你说的,我没有,我的确没有像你那么能够去奉献自己,但是我也没有这个机会,我是一个人,我没有这个机会去奉献给一个我爱的人,或者奉献给我的孩子。  斯琴高娃:干脆一个人吧,千万别嫁人了。你别嫁人了。  田歌:我没有,我是一个人。  斯琴高娃:我付出太多了,我仍然希望你永远这么漂亮,你娇滴滴的。  田歌:我不是娇滴滴的,我特别能吃苦,我就用到工作上了,所以我就误解你,所以我也可以肯定很多人都在误解你,说你演了这么多角色,这么多年都在一线,一个人的能量守恒,我们觉得你生活中一定是有很多欠缺的。  斯琴高娃:当然,当然。  田歌:所以你刚才这番话真的要让大家解除很多误解。  斯琴高娃:我觉得最好是没事,有误解也没关系,但是我觉得我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没关系。  田歌:我依然觉得你是没有时间去,比如说给你的孩子开家长会  斯琴高娃:小的时候。  田歌:是吧?比如说你去接送他,比如说甚至是给他补补课,比如说是给他讲个故事,让他入睡,我认为你时间有限。  斯琴高娃:我也有,就是后天有一些补偿,比如说我一写信,给他们写十几张纸,有一些哲理性的,或者是佛教上的,我都会给他们做一个引子,给他们作为一个角度吧,希望引起他们的一种重视,或者理解,或者是认识,是这样的一个过程,你今天不成熟,你第二天一定是不成熟的,你今年不行,明年一定行,随着年龄增长,总会有,是吧?有一些长进,那作为母亲一定要做这个事情,一定要做这个事情。那我说我也经常是有很多不成熟,甚至是错误的时候,你也可以反过来,像我儿子现在演戏,反过来我说你什么时候能够说我,妈,我觉得你这个戏不怎么样,你这戏太,你能这样批评我,我说你就高明了,你就对了,你就成熟了,果不其然他现在已经是十几部戏了吧,有时候妈,你这个太好了,太牛了,我每次看我的眼泪,偶尔有一次,妈,你别这么演,这太那什么了,我说你说的真对,但是我要跟你讨论一个问题,比如说我常常就是说古典的戏我用一种古典的一种样式,语气,现代戏,有现代戏的情感,每个人物她有不同的一种历史的背景,或者阶层的不同,或者地域性的一种差异,或者怎么样,那我都有一种划分的嘛,对吧?我有自己的一种不同的一种角度去处理这个角色,我觉得有时候常常也是有这样的时候。  田歌:就是说现在你有更多的时间和你的孩子去交流。  斯琴高娃:有时候偶尔也是有的。  田歌:我觉得你尽管那时候常给你儿子写信  斯琴高娃:儿子,女儿都有。  田歌:就是你的一份心,那绝对不可能弥补你在他身边给谈讲故事,让他入睡。  斯琴高娃:不过这个是慢慢的,当儿女的,当他已经当了父母,可惜他们现在还没当父母,当他们有了孩子,当了父母的时候,他们才会,是吧?有一些体悟,另外就是有一些代沟,有一些误会,打个比方有些什么样的时候,他慢慢慢慢会觉得好比说,小时候我妈都没管过我,一天到晚我煮面条都煮糊了,然后蒸米饭也蒸糊了,然后自己有一些怨气,家长会你也没去,就有一些怨气,但是慢慢慢慢,我妈不是不管我们的人,不是不爱我们,不是不管我们,我都是有托付的,我托付我的朋友,我有我的做法的,但是现在反过来看,那时候的基础,变得他们每当到任何一个地方去,有点儿东西扒拉扒拉就是一个菜,土豆也炒个土豆丝,或者茄子也红烧茄子一下,比方说这个那个的,红烧肉也会做,比如出国他们这个那个,学习的时候,还请人家什么老外朋友,什么同学吃饭不是挺好吗,这就是锻炼出来了。想想看,他们说这也是觉得相反的也有,得益不少,也有益处,觉得那些埋怨的情绪就渐少了。包括婚姻的一些变化什么的,他们慢慢慢慢就会有一个非常公正的一个想法,我也不去问,但是态度总会有一些转变,对你和蔼,对这些的问题的一些类似的表现的那种角度就不同了,这样我就心里头还是理解的嘛
2008年10月06日 14点10分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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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歌:那我们有一个二愣妈的剧照吗。  斯琴高娃:我跟我儿子有一张,照的在二愣妈的现场,那个是
正确的
。那个是真的是我认为是挺美的一个造型。非常风尘感的那种的。  田歌:高娃老师,高娃姐,我听说,我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不是准确?你特别看重你自己的大宅门里的表演,很庆幸自己有这么一次机会。  斯琴高娃:不敢说,不敢说。我真的不敢说。  田歌:说有一次聚会,你居然给那个副导演又下跪。  斯琴高娃:你看看,你说这个话,太奇怪了我就觉得,现在说点儿这个秘密,恐怕不为过吧,我想。  田歌:没有吗?  斯琴高娃:这个戏本身郭宝昌导演,据说给你们中央台提供了不下五六个人选,然后你们中央台开会,我们是北京电视台,他们开会,开会完了以后呢,其中就是说,那就是筛选了,筛选了三个人,然后就说宝爷郭宝昌导演,这三个人里头你决定一个,其中就是我一个,然后郭宝昌导演,那我就请高娃了。然后你讲话那个磕头那个场面是怎么着呢,就是我们在怀柔,拍了差不多是两集戏了大概,两集戏呢,那年我整整是50岁的生日,你去想想大伙儿就给我一定操办这个事,我们那天是干嘛呢,就是吃涮羊肉什么之类的,给我买的大蛋糕,有这么大个儿的,也有小的,然后当时这个郭宝昌导演是后到,然后副导演到了,先到的,然后我就是话赶话等于是,正在一种兴奋的创作过程当中,你去想,去过这个生日的时候,我就想起这个副导演,他提示我,他说高娃,我觉得好像这个动作那样一点,我说我明白了,就是因为他的提示,我觉得我成了,我忘了哪个动作,或者位置,他就等于他给我提示的特别特别明确,特别快,快捷的,然后让我就不打弯的就马上就进入,等于你就没犯错误,或者是比较精彩,所以我说我谢谢您,我当场就跳舞啊,那当然我那时候腿脚也利索,我就开始跳舞,然后我又弯腰啊。  田歌:那时候还弯腰呢。  斯琴高娃:那当然,我都能那样,然后我还能低下来,这就变成我磕头了,这是编造的人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目的,就说好像是我为了要上大宅门,给郭宝昌导演磕头了,下跪了。有这样的人吗?我觉得这个好像是对不上的一个事情,所以这个事情我已经在大众面前,我已经说了好几次了。  田歌:昨天我们组的人告诉我,我说这是真的吗,简直我觉得不太可能,因为磕头对中华民族来说是一个多么慎重的举动。  斯琴高娃:对,我是善于磕头的,因为我知道感恩。但是绝不是因为要上这个戏。我想如果说没这个缘分,郭宝昌导演,他说死说活他是不会用我的,你去想那个之前他就不用我,日落紫禁城,你看过,演慈禧,我们合作过,按道理他是了解我的,他的剧本大伙儿都说,说好,我也没敢问啊,大范老师,化妆师在那儿说,好着呢,好极了,我也没说拿来我看看,我都看过他们的剧照,拍过一阵了,我也没说拿来给我看,或者郭宝昌导演你让我演个什么,我当时心里想因为我正在演慈禧,说不定让我演个慈禧一两场戏而已,绝对没想到是二奶奶,结果是说我二姐瘦了怎么着了怎么着了,好像就给他耳朵里头一灌,然后郭宝昌导演就有空看景的时候来看看我,你瘦了,你怎么着了,其实瘦什么瘦啊,他就觉得合适了,但是也不是他说了算的,也是中央台他们开会研究,然后有三个人选当中选了我这个,就是给他这个权利。我已经解密了吧,就是这么回事。  田歌:还是为高娃姐在里面精彩的表演鼓掌。  斯琴高娃:没干那个缺德事,永远不会。永远不会做那些没骨气的事情。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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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歌:最近看了你的《姨妈的后现代生活》,你喜欢吗?  斯琴高娃:怎么讲呢,是许言华导演,真的是,投奔诺海,女人四十都是他拍的,然后非常有深度,非常朴素的,非常可爱的一个女导演,可以这么说,我很爱她,可以这么说。那好了,透明的一个人她是,就没有任何虚伪,虚假的那样的,有什么就是什么,非常开怀的一个,这样的面对任何的一个人,所以她来找我呢,我就犹豫了,因为这个剧本上好像怎么演啊,但是想想看,这不就等于写的就是我这辈人吗,都是姨妈,其实,都是属于这样一个年龄段,面临的任何的困惑,任何的不幸,任何的兴奋,任何的傻瓜那些离谱,或者是赶不上趟,就是属于对时代,对周边的年轻人,对一些事物还不够,怎么说呢,不够积极,还反对,还有种种反正类似,那不就是写的我们这一代人吗,所以我说可以吧,但是在拍摄当中,我觉得毕竟许言华导演对国内,像一些普通的这种女人的心态恐怕还有很多陌生,当然李强作为作者来讲的话,已经提供她很多很多一些有益的,非常具体的具像的,然后就是说帮助她,那么她很听李强的,那么我就觉得就是用她的方法去拍,我觉得又是一次尝试吧,就是这样。反正甭管怎么着,就是演了,演完了以后呢,这不停的得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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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歌:不停的得奖,居然都嫌麻烦了。  斯琴高娃:不是,我其实我害臊,你知道吗?我演了这个角色,我都觉得我都害臊,但是那它毕竟也是个人物吧,我觉得大家喜欢就是了,所以我就觉得,我就刚才说到这儿挺害臊的,不好意思,就是这样。  田歌:其实这个故事就是反映当代人黄昏恋的一个。她还不到老年,就是中年,黄昏恋,还黄昏恋呢?  斯琴高娃:那我这也算是老年了吗?  田歌:我的天啊。我觉得这一代的女人遇到了很多问题,情感的问题,对孩子的代沟的问题,甚至对爱情还存在着纯真和浪漫的追求,我看完你这个角色以后,就她的故事很典型,好多好多故事集中在这一个人的身上了,在年轻人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傻子,在她的世界里,她还是像年轻人一样有热情,是。你对当代这群人的尴尬你是怎么理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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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琴高娃:正常的,很自然的,对,因为我觉得我们的国家,说起改革开放,我觉得其实那个基础并不牢固,但是你不能不这样走这一步了,有很多很多的问题出现,那么有一些很多弊病出现,但是就是积极的因素还是有很多很多,但是我觉得毕竟是30年过去了,大家有不同的一些感受,包括我在内,包括我们这个行当在内,我就觉得,所以作为一个姨妈这个后现代这部戏来讲的话,其实也就是说了这30年当中,这一些的人们的一些心理,或者她的一种面对的一些问题,一些艰难。不得不面对的一些问题,一些考验,心理上的考验,或者是叫做什么生存上的考验,都有。我总觉得,我觉得这个戏大概是属于这个类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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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琴高娃:不是夹生,这个不是夹生,你看这是黄河吧,他就是河,他不是叫黄河,所以它是这么个说法,所以我就觉得请高娃是请对了,我觉得,我觉得无比的兴奋,一说这二愣妈就兴奋,因为这现成的,那导演又是一个农民的大学生,他就是开拖拉机,就是张云龙,然后他又上了南开大学学的文学,然后回来以后不肯去当官,不当那个秘书长,又返过来学导演,这不是现成的吗,它都是有生活的,我又喜欢二冷妈这种很质朴的人,你想一

就是,所以这个创作的过程是无比的兴奋可以说,拿起来,就像那个电脑里,拿起来你就可用,拿起来就是准确的。就是这样的。  田歌:这个影子太多了  斯琴高娃:所以这是你本身经历过,一些体验过的东西,为什么老艺术家们都是要求说体验生活,我们现在很多年轻人大概我觉得只是体验他自己那一点氛围,也不可以去开阔,就像我说你圆规一样,你不开阔自己的视野,你就会拘谨,你这个路子走不长,  田歌:二愣妈也要体验生活吗。  斯琴高娃:我说二愣妈我体验过了,产生过一个体验过以后的产物。  田歌:最近你那个柿子树也是。  斯琴高娃:我觉得那个本子基础是不错的。  田歌:到处都是赞誉之声。  斯琴高娃:这个还行吧。  田歌:还行吧。  斯琴高娃:努力努力。  田歌:其实我最想问的一句话就是说,我跟这个圈子的人也很熟悉,我知道有的演员是年轻的时候,非常地创作状态非常地好,有的女演员就是大器晚成,接近中老年之后,她的角色特别好,就你,高娃姐,一直没停过,从从78年吧,到现在,78年,88年,98年,08年,你怎么老让自己在这一线一直你就在一线  斯琴高娃:我这个脑子还没有什么一线不一线,我觉得没有这个概念。  田歌:你没这个概念,但是你就是一个一线演员,肯定酬劳,待遇。  斯琴高娃:我总的我是被人重视,这是肯定的,就是说想请我的人也真是不老少,就今年也接了很多,但是因为我这个破腿确实是摔伤了。  田歌:我记得你有一次在电视上说一演戏腿就不疼了。  斯琴高娃:今天我弟妹跟着我来的,我弟弟今天生日,他说我今天是生日,我看见你这个腿怎么一下  田歌:今天是你生日吗?  斯琴高娃:不是我生日,我弟弟,他因为高兴才跟我说,他说你的腿好像没事儿了,我真高兴什么的,完了我大弟弟,那是二弟弟说的,大弟弟说她要上台了,要去什么,她就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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