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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以来,羽·泉成为内地歌坛的第一组合,最佳组合大奖只有在他们没有出版专辑的年份才会旁落他人。他们是内地歌坛唱片累积销量最高的艺人。共有超过400万张以上的正版销量。在新专辑《三十》中,华谊兄弟音乐公司不惜重金,除100万制作费以外,仅首发演唱会就投入40万,再加上30万硬广告,5首MV制作费及全国20个以上省会直辖市的巡回宣传费用。这张唱片的制作与宣传费的比例超过1比1,成为内地真正意义上的一张大制作。而羽·泉两位成员陈羽凡和胡海泉更多地用野心表示他们的转变,以下是对两位成员的专访。 记者:这张新专辑有很多新元素,比如,摇滚色彩、电子乐、民乐,与以往简单流行的风格不太一样,这是否标志着羽·泉音乐的转型? 羽凡:转型不敢说,许多艺人都不是具有一次或不断转型能力的。不是转型,只能说是转变。 海泉:也可以说是转型前的一张唱片,这也可视为一种轮回。我觉得第一张《最美》和这张《三十》是最本我的唱片。 记者:你们如何看待这种转变? 海泉:写旋律性的技巧没变,但在歌词上变化大,想得多了,目标也高了。 羽凡:这次在技术上非常下工夫,光挑麦克风就用了一天时间,这是一张制作最精良、创作最成熟的唱片。 海泉:在新专辑中,人声变化很大,现在更阳刚之气,而以前更细腻柔和,整体上从青涩年轻向成熟转变。 羽凡:我想,此次是钟兴民老师最下工夫的一张唱片,他这两年的精华都在这里面。我们可以说付出了99%以上的精力。 记者:以往羽·泉的歌迷群年龄偏低,此次要展示30岁的成熟和责任,会不会失去这部分歌迷? 羽凡:公司当时选歌也在权衡,但我们想跨出一步。在创作上,在自己的年龄段表达这一时期的成长问题应该是最真实也最淋漓尽致的。歌迷会比30岁低,但他们也在成长,可能已经提前感受到我们现在要表达的一些东西。 海泉:我们一直想跨越年龄的界线,成为泛年龄层的组合。我们不仅要一条路越走越顺,我们还追求走出一个更广的“扇形”。 记者:这是你们所说的野心吗? 海泉:我想羽·泉应该成为更高的文化品牌。它的社会价值不仅体现在商业价值,而且还体现在文化价值上。我们的野心是不仅只创作流行一时的作品,而且还要创作能影响他人一生的作品。 羽凡:我们希望在很多年之后,在已经无力上台演出时,我们不是得到终身成就奖,而是一些上台领奖、表演的年轻人说,当年我们受到了羽·泉音乐的影响。 记者:你们如何看待现在的羽·泉和羽·泉中各自的位置? 羽凡:有时觉得现在才是羽·泉真正的开始。经过七年的磨合,更大胆,或者说更有了大胆的自信心。16岁时总是因年轻而不自信,而到了30岁,更成熟也更敢于表达了。现在,羽·泉中,我个人更外向,更想通过舞台上的一些放纵表现自己。我觉得只有最充分的自我表演才能创造零距离的沟通。 海泉:表演也是创作灵感的一部分,我现在是内向型创作,外向型表演。羽·泉中两个人的位置是这样的。在一幅鲜艳的画中,我是靠一些色彩之外的气氛打动人,而羽凡则能直接抓住观众。 记者:组合更多的结局是分手,你们分手的前提是什么? 羽凡:在音乐上,如果自己和对方都觉得有另一个人和没另一个人都不影响创作,那时就该分手了。 海泉:组合是一种技巧,这其中最重要的是平衡,一方的失衡肯定影响两人的心态。但现在我们不存在这个问题。 记者:除了两人在组合中的个性色彩越来越鲜明外,两人组合外的个人发展是否也很有进展呢? 海泉:我和朋友做录音棚有3年了,投入在200至300万左右。现在其中一个是和张亚东合作,同时,我和音乐人钟兴民成立了录音室品牌“贝勒府”。做录音棚不赔钱就不错,但我觉得有录音棚可以有一个研究音乐的地方。此外,艺人的生涯是有限的,我想在自己艺人生涯中能积累足够经验为日后的幕后生涯做准备。 羽凡:去年主要拍了一部叶京的电视剧《与青春有关的日子》是《梦开始的地方》的一个续集。我饰演一个王朔小说中出现过的人物许逊。50多集大概都有我,其中有北京过去的“碴琴”,我很喜欢上世纪70年代北京的故事。此外,我和朋友还成立了一家动画公司,我们新专辑中的《求爱歌》将由我们的公司拍成3D版的MV。
2005年07月08日 10点07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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