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村惂鐢ㄦ埛_007a31b馃惥
-
关注数: 20
粉丝数: 3
发帖数: 92
关注贴吧数: 0
【提议】是不是应该把“韩红”吧连进来,韩红可喜欢羽泉了 这个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了。
把“相关贴把”设成“羽凡”和“海泉”两个分开的实在是不明智 象羽凡和海泉这种实力和实力的组合本来结合力就很脆弱,两个随便哪个拿出来都能独当一面,都能自立门户,所以要分开的话,两人在事业上都不会有太多阻碍,非常容易。和S.H.E不一样,她们只是商业公司的工具,公司会维持她们的组合,而且她们自己也清楚,分开了很可能半年以后就没人记得起她们了,所以她们要分开倒是真不容易。羽泉两人之所以现在还在一起,歌迷对他们的热爱和喜欢他们俩在一起是很重要的原因。如果他们的歌迷都分成两派了,两人估计要分的话谁都挡不住,包括他们的公司在内,因为他们实力强嘛。所以,我想把“相关贴吧”设成“陈羽凡”和“胡海泉”实在不是一个高明的主意。反正真正支持“羽泉”,维护团结的歌迷不会干这种事儿的。
【请求】吧主是不是可以把提升排名的方法查一下,不光是刷帖吧? 我感觉我们刷帖挺凶的,怎么只降不升啊?
没买到《三十》的可以去joyo.com去买,就14块钱,带钥匙链 www.joyo.com左下角有个唱片排行,羽泉《三十》排第一名,点进去应该就能买。
【转帖】羽泉,你三十岁的流行是什么 天气热的很,黑色警报的警醒让人们在炎热的空气里,没有了紧张的感觉。热,热,热,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在干什么?听到羽泉的 《寂寞公路》, 感觉到惬意的是开始的酒水倾倒的声音,一种凉爽的感觉,不是突然而至的风雨,所以感觉到很舒服很清爽。清脆低爽而又沙哑低沉,带着你燥热的思绪,随着公路的分界线延伸到远方。忽然感觉到寂寞,因为只有在寂寞的时候,才开始了对周围事物的关注。寂寞的多了,寂寞的物也无穷,而当寂寞的人,来到了寂寞的公路上,那么微风对蒲公英的追逐才可能成为主角,如同当你发现一切忽然间倒塌的时候,你反倒没有了伤心,开始了对一点一滴事物的关注。三十,但愿是个不寂寞的阶段。羽泉的感觉是错位的年龄唱对了适合的歌曲。沙哑的嗓音迎合了流行来袭的前期,于是一段时间他们成了主流。对新专辑的关注热度不高,即使有了每天都看到他们的消息,也懒得去点击,懒得翻阅,好比衣服虽然未旧,但是过时,放在那里是无论如何挑选也是不上身的。只不过忽然一天,发现自己的身材或许是适合这件衣服了,才又扯出来重新穿上一样。对于 《三十》 新专集而言,封面的精彩与感觉是吸引我去关注他们的一个重要的原因。有种酒吧虚假灯光下的纯白一样,让人感觉除了喧嚣还有份品位。但是就封面来说,羽泉的名字搁在那里好象在行为艺术再现“画蛇添足”一般。无论如何定义这张专集,流行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筛掉花里胡哨的表面概念后,剩余的音乐才是一张专集的生命力。或者说,专集的歌曲单独属于你羽泉的有多少,才是关键。《辛弃疾》, 不应该算是什么新鲜的东西,对于旧事的演绎版本很多,同时同类事物也泛滥成灾。无论是旧曲新唱,还是旧事重演,关键是能否抓住现在的耳朵,如同东风破一样,虽然破却破的有理由。新旧元素交织,东西概念横贯,一时处理不好弄个乱炖是不可避免的。什么古老的故事,现代的电子乐器,这些不是所谓的新的流行,也不是什么唱法的改变和引进就是什么流行,如同林的美声,闹不好跟昙花似的。《玩偶之家》, 或许让人联想到什么人生舞台了。但是除非这类人是什么圣人,否则一律被偶认为是胡邹。谁有那么多心思,一听歌就联想起苦难的旧社会啊。既然他们认识到三十的阶段是很难在混下去的,所以就弄了个重新定义流行了。但是流行的东西不是跟潮流的,羽泉很明白,在三十这个所谓砍的阶段,他们就摆弄出了属于自己的流行风向标,而结果如何,是谢幕还是开场,对于他们来说,有点迷惑。《天下无贼》 的歌曲出来的比较早,开始看到歌曲名字的时候,真想不出来他们是如何演绎,听到偷心的贼后,才明白这两个人将羽毛的飘逸与泉水的娟细很好的结合到了一块,但是不晓得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羽毛是否依然鲜亮,泉水依然不止不息?《求爱歌》 有点刀郎的大眼睛的味道。那么俗不拉几的却有有点感觉的意思。他们想转,却有不甘心,有些怕,却又还想,毕竟自己的出道是靠这个起家的。但是面对未知,心理也七上八下的。其实这种感觉有点象想要牌坊也想出点规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很多歌手都有,只不过,表达的方式不一样而已。《这样的夜我容易喝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或许有的时候,是先有醉的原因,才有嘴的结果的。这首歌的味道有强赋愁的味道,但是也有情境演绎的功底,很适合人舒服听听。三十的阶段或者转型的阶段应该有自己独特的部分了,或许羽泉应该把听众定位在青年的阶段的人。不要再去凑合那些低年龄的人的口味了,因为这样最后丢失的还是他们自己。这张专集的流行因素不少,流行概念也很多,独创性的地方也不少,但是感觉定位不是很清晰,对于这个阶段来说,所谓的重新定义流行还没有定义好。天阴阴的了,炎热的夏季这么多天来终于肯送来一片自然的阴凉了,他们说“一不小心,三十了”但是,可别一不小心,把自己给丢了,三十阶段重要的是你如何演绎属于那个阶段的流行。
【转帖】羽泉 《三十》只是一个专辑的名称罢了 不知道大陆乐坛是否越来越流行“慢工出细活”。朴树“四年磨一剑”的《生如夏花》让无数歌迷望眼欲穿;田震大姐的新专辑《38.5°C》也是她阔别乐坛多年的新作;而羽泉的这张新专辑《三十》离他们的上一张专辑也已经相隔很长时间了。但慢工未必真的出细活。朴树的《生如夏花》是成功的,但田震的这张摇滚味十足的新专辑似乎真的是缺乏卖点。羽泉的《三十》又会有怎样的命运呢?听完整张专辑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并不是一张以“三十”作为概念的专辑,最起码“三十”并不是这张流行专辑所能承载的话题。如果说羽泉两人的嗓音和表现力更加成熟,更加“三十”的话,我觉得并没有什么过错;但如果说专辑中的歌曲都很“三十”的话,我无法认同。像《求爱歌》这样的歌曲虽然旋律动听,但“爱上了一个女孩,没有勇气对她表白”这样的歌词让三十岁的人来唱,未免也有点儿不合适吧。有人拿《辛弃疾》和《尘埃》与周杰伦的《东风破》作比较,我认为这两者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虽然这些歌的题材都与古代有关,配乐方面也应用了许多中国传统乐器,但海泉在《辛弃疾》中的说唱和在《尘埃》中的柔情诉说、羽凡在这两首歌的副歌部分具有张力的表现,与充满忧思的《东风破》完全是两种风格。《人间》、《哪一站》和《寂寞公路》是三首充满现代气息的流行歌曲。不论从词曲创作还是演唱角度来看,这两首歌都是难得的佳作。所谓“三十”的成熟,并不是几个有视觉冲击力的照片和文字就可以代表的,就好像周华健的《一起吃苦的幸福》,不需要注明太多的“四十感悟”或者其它的种种,经过历练的嗓音和质朴的配乐,就可以毫无遗露地烘托出周华健的心路历程。而这三首歌虽然也没有说太多过于成熟的话题,但从配乐方面的进步以及嗓音方面的日趋成熟,就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羽泉的成长。“一朵云能载多少思念的寄托”(蔡健雅《无底洞》),一张专辑又能承载多少严肃的话题?或许“三十”这个标题对于羽泉来说更有意义;而音乐方面,希望羽泉可以永远保持“十八”的朝气与活力。推荐曲目: 尘埃 人间 哪一站 寂寞公路
【转帖】羽·泉《三十》——三十岁的完美蜕变 听说刘德华也为这张专辑说了几句贺辞,大意是三十岁会是创作事业的一个瓶颈云云,不过这个瓶颈问题对羽泉来说可能提前在两三年前度过了,而这次的《三十》听起来多少有些让人惊讶。当然,肯定有人一开始不太习惯这种更显成熟的改变,一上来就那么摇滚的曲风会让他们以为放错了CD,但紧接着他们会跟我一个朋友一样发现“听第一遍还有点找不着北,听完第二遍就基本能把旋律哼出来了。”没错,虽说这张专辑把重心放在了音乐的制作上面,但写旋律是羽泉的独门绝技,这让专辑的几乎所有歌曲都能在对于丰富精致编曲效果的追求之后显露出亲和大众的一面,如果不流行起来好像反倒有点奇怪。 而另一方面,这张专辑在羽泉以往的单纯情歌之外也有了不少追求新角度探讨爱情和人生话题的野心。毕竟爱情是一场浓缩了最人性最阴暗面的战争,涉及这个话题的“玩偶之家”成为整张专辑中最灰色的一个注脚,也许“冬眠城市”和“哪一站”的迷惘情绪可以让人联想到《滑动门》主题的通俗简化版,但这样的历尽磨难苦尽甘来的叙事模型跟许巍后期作品的精神实质殊途同归,避开了最锐利的部分滑向大众化的乐观主义之中。 只有“玩偶之家”和“天下无贼”进入了更严酷的也更古典的一个善恶命题中,在这里它们最接近陀斯妥耶夫斯基对此的答卷——应该被消灭的恶也是人的精神历程和体验,只有在必然的体验和对它的克服之间人才能丰富自己,这也是对自由的检验。这个意思在羽泉的歌词中也出来了,但要吹毛求疵的说,文字技术上还是韵味不够,不过话说回来,真要写成超现实主义诗人那样,乐评人也只能连蒙带猜自作聪明,人民群众也就更听不懂啊。所以不管从音乐上还是内容上,这首歌都算是专辑最凸出的一首,也是他们超越自己的一个标记。除此之外《寂寞公路》也是相当动听的一首,它流露出音乐人最自我最诚恳的一面,在其他条件相差不大的情况下,这一点更能让作品抓住听者的心。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很多歌的编曲都在汽车引擎之类的声效中串在了一起,这个构思也不新奇但用在这里有点意思,让两三个地方听起来情绪异常连贯,而古乐和新疆乐器的运用也是恰到好处并且比较有味道的。 这张专辑在音乐制作上走在了歌迷前面,但又基本没超出他们的接受极限,准确把握住平衡这本身就是件“说起来简单做起来比自杀还难”的事情,这正是专辑的聪明之处。钟兴民很明显的为音乐带来了整体水准的提升,却又没有脱离这对组合自身的素质和特色。不好说这会不会是羽泉能够做到的最好的水准,但至少这样的化学作用让《三十》成为他们已经做过的音乐中整体品味最高的一张。 简单提一下其他作品。 《辛弃疾》:很男性化的英雄主义思考其实早该在几年前就开始,也是他们那时还没找到如今这种自信和霸气。 《人间》:有点晚会歌曲的味道,泛泛的乐观情绪与其说是三十岁的,不如说更契合少年歌迷的心气。但也无所谓,不排除有人四十了写的歌词还不如这个的可能性。 《尘埃》:更适合作为一部穿插着缠绵悱恻爱情故事的古装大片主题曲。 《Has It》:相对平淡的舞曲 《求爱歌》:内涵无比“年轻”,但是爱情不仅有害健康而且有损智商,所以恋爱中的宝贝们听这歌肯定感觉最美。 《这样的夜里我容易喝醉》:名字让人想起《我听这种音乐的时候最爱你》。一首很“古典”的抒情歌,跟《求爱歌》倒是比较搭配的作为伤感爱情故事的一头一尾。
【转帖】这样的夜里我容易惊喜 羽泉《三十》完成磨练 很容易地,《三十》的标题不需要解释就让乐迷联想起“三十而立”这一名言,而事实上“羽泉”也正是这样的目的。那这《三十》是向过去总结而终结还是向以后来转向而开启?又或者是兼具的启程转合?我倾向于“终结”之说。之前因为他们在《没你不行》里说得好听点的“返朴”实为够土的造型和毫无新意只有问自己“还剩下什么”的表现让我戴上了有色眼镜——看来“羽泉”也真的只有如一片羽毛的重量和一滴泉水的清明,没你也行。而今先在被《辛弃疾》的民乐加硬摇滚撞击了一下心扉再被《冬眠城市》和《寂寞公路》的熟男之灰色反思情绪带来几分钟的暗色低冥之后连续再听数遍,原来,“羽泉”终于做到了举重若轻,举轻若重,完成了三十年的磨练。 唱片的数字标题已经意味非凡,音乐未到概念先行,成功的铺垫是成功的一半。与前作数张专辑围绕同一主题的同一演绎手法相比,这张专辑在主旨上虽然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无疑有意识地以阳刚之气开头的旧词新编版摇滚《辛弃疾》就让人嗅到了他们在过去2年间的思考结晶。在一个他人都刻意求新求变紧跟潮流和追赶时髦的时分,他们只是回到了他们的最初:民族定义性的民乐和现代定义性的的摇滚(电子)。所以,这是一张从开始就民族韵味和band sound都很浓厚的唱片,古典而时尚,在匠心巧思下融合了多种音乐元素。像唱片开头的三首,一直就是在电声的滋养打底之下民乐幽浮于其上,是连续的整体,凸显“羽泉”在用古典的元素衬托他们对人生的思考总结。而像《冬眠城市》、《天下无贼》与《辛弃疾》在前中后三个位置的呼应也应证了羽泉的确是要营造出一种不同于普通流行音乐的重量感。多首歌的编曲也大有别于一般不痛不痒流行小调的结构,而是拥有明确的段落起伏,主歌和副歌,以及始终高潮迭起的机锋与正弦波式情绪冲浪。 而作为国内不多的具有创作才华的组合,“羽泉”依然将他们在旋律创作上的长处发挥在《三十》里去。比如《哪一站》的高潮部分,绝佳的未来万人合唱段落。当然《求爱歌》给了那些年轻的乐迷们一个共鸣的机会,就像未出道时陈羽凡在电视剧《北京夏天》里扮演的校园歌手一样清新贴心,永恒的爱情题材总是百试不爽的灵药。即使是同样题材的《人间》这里也编配得大气而更具有深度,三十年的沧桑也在举重若轻间让《这样的夜里我容易喝醉》又举轻若重地完成了一个轮回。很多细处的旋律处理完全是和情绪表达结合而成,所以从这一方面的创作也看得出“羽泉”已经超越了初级的旋律文字一主一辅的阶段。 总的说来整张专辑的旋律和情绪几乎都是成熟但具有新鲜的冲劲的,倒不像是“羽泉”说的“早期中年”,更像是一个成熟标志的路牌,成员间个性更鲜明下又更似一个和谐的整体。这一切当然离不开台湾著名音乐人钟兴民老师的功劳,他和“羽泉”一起对整张专辑在细节上的琢磨和于摇滚与流行间的巧妙平衡,使得这张专辑摇滚得流行,流行得摇滚。所以在这样一个“噪热”的夏天夜晚的凌晨两点,在对“羽泉”戴了长时间的有色眼镜后,以个人听惯重金属的耳朵也不得不对这张唱片多有倾侧,这惊喜也来得如此容易——好的音乐何需风格限定? 专辑唯一的失败是封面设计并没有体现古典豪气和自然时尚的谐调,相反是有些不伦不类,尤其是那个“羽泉”的Logo。那些重金请来造型师、化妆师和摄影师,该不会是来抢钱的吧?
【转帖】羽泉《三十》 岁月积淀的思考 三十岁的格局 这是一张成熟的唱片,一个音乐组合自觉意识下的格局化作品。不再局限于我们印象里的流行组合的脱不掉的校园气息,有自己诉求表达的东西,有年龄岁月积淀带来的思考。 我们可以比较一下华语流行的其他组合,比如曾经的无印良品,同样是两个都能创作与演唱的双人组合,但是他们在音乐母题的选择上绝大多数时候都没有突破个人情感的范畴,一派文弱风流之气,那些忧伤的声音背后总有种抹不开的戚戚然,整体上缺乏一种硬朗的气度。三十岁的羽泉用前四张唱片奠定了他们一贯清朗健康的形象,到这第五张专辑的时候,在音乐上更是有些拿捏自如的意思,如围棋中所说的“大模样”,甚至连命名都要让我这样寒尽不知年的人凛然一惊了。 从演唱上的感情色彩变化到音色细节的处理,从曲风上的尝试到词作上更宽广的表达,羽泉这一次的用心是不言而喻的。 早年Again乐队曾经用辛弃疾的词作改编的《烽火扬州路》也同样用民乐作了一个引子,带出的是弥漫着重金属浓烈呛人的硝烟味道,而今天我们遥遥呼应地听到了开场曲《辛弃疾》,的确应和了宣传上的“中国民族旋律的摇滚”称呼,两者最终爆发出来的那种奔涌的激情算是殊途同归了;“我被锁在计算得失间,却找不到答案。明明感觉善良在身边,却只看见迷乱……”《冬眠城市》是对个体生命际遇观察后的成熟思考;而《尘埃》里两人声音与器乐的配合别具一种层次美;《求爱歌》是羽泉传统风格的一次朴素回归;《人间》original和melody两个版本则体现了一种始终明朗向上的入世心态和唱片在制作上的体贴。 李渔在《闲情偶寄》里曾经这样形容了生命最美的时间段落,“苍松古柏,美其老也;一切花竹,皆贵少年。”而对于三十岁的羽泉来说,这也许才是真正的开始,谁都明白,在一个敢于背负的年龄,要担起的绝不仅仅是那些漂亮的旋律。
每次听《尘埃》都想流泪,是不是民乐就是凄美啊?
【转】《绝对靠谱》:你快乐所以我快乐——陈羽凡 查查:什么时候你开始能够用音乐养活自己了? 羽凡:18岁。因为我要生活,我又不是张嘴向家里要钱的人,所以我就去酒吧里唱歌。 查查:一个晚上能挣多少? 羽凡:一晚上五十。 查查:是在“五月花”吗?(查查注:北京西城的“五月花”酒吧是“羽·泉”成名前最为人们所知的演出地点。) 羽凡:没有,是在西单“华威”下面那儿的“乡谣”酒吧,是杨嘉凇跟老板推荐我去的。因为我到那儿去玩儿,一帮哥们儿差不多岁数,又都喜欢音乐,我就上去弹吉它唱了。唱完之后老板觉得还行,小凇说要不就一块儿唱吧,我就开始在那儿干活了。在那儿干了以后就认识了更多唱酒吧的朋友,不在这儿干就去那儿干,后来我就从“乡谣”去了“民谣”,就是“栗正”酒吧附近的“民谣”酒吧,在那儿唱了一段时间。 查查:是天天唱吗? 羽凡:就算那天不轮到我唱我也会去,因为觉得这些都是有共鸣的朋友,愿意跟他们在一起。而且那时候都是抢着上台唱,客人越多表现欲望就越强。平时大家都爱写歌,也会聊些想法。 查查:那个时候你已经开始写了? 羽凡:对。 查查:你记得最开始写歌是什么样子的吗?你一直都弹琴唱歌,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哎,我不只能唱还能写? 羽凡:我不是发现了自己能写,是后来决定真正把它当工作去做的时候,要求自己去学的。当时我什么都不会,记谱什么的,都不会。 查查:这是在上了那个学习班之后? 羽凡:上了那个班儿之后。 查查:上了还不会记谱吗? 羽凡:那时候一共才上了几堂乐理课,根本没学到什么。但是那个班儿让我意识到了如果要以此为生我缺乏的是什么。至少最基本的东西,你的乐理、乐器方面都要提高。而且一定要能写歌,因为我当时听到台湾的那些歌,齐秦也好,李宗盛也好,罗大佑也好,都是能写能唱的。我当时想的也挺多的。 羽凡给我有条理地罗列了他当时考虑的几方面: (1) 自己不是一个形象特别好的艺人; (2) 自己也不是一个唱得特别好的艺人; 所以羽凡认为,自己需要有一个一技之长去弥补这两方面的不足。 (3)你如果只是一个能唱的歌手的话,就算你唱得再好,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上没有写歌的人或者说写歌的人再也没有感觉的话,你就有可能受到牵连了,就可能失去自己的价值。 查查:你的脑子很清楚嘛。对于18岁来讲,思维很严谨,很清楚,呵呵。 羽凡:可能是早熟吧。 查查:是很——成熟。 羽凡:我觉得作为一个木匠,你一定要有自己的一把锯,而不是借人家的锯和锉。所以我就开始买乐理书自己学。我没有经历扒带子那个过程,因为我之前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电吉它,那会儿玩儿乐队都得有电琴。 查查:呵呵,才能起范儿。 羽凡:就是。而且那会儿听唱片的机会特别少,听那些台湾的国语歌都是跟朋友串来串去的,更别提欧美的了。我真正听欧美的音乐是通过FM91.5(查查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在北京的频率)。那时候我们家买了好多的空白带子,其实我爸是要录英语课的,他录完了全让我给洗了。呵呵。 查查:哈哈哈。 羽凡:他们电台一般是十点开始放音乐,我每天一起床就把带子往录音机里一放,调到那个频率“叭”一录,一直录下去,到了整点新闻的时候暂时关一下。平时在家里就那样,通过这个听到一些国外的音乐。 查查:喜欢什么样的音乐? 羽凡:我当时听了一些枪炮玫瑰啊,Metallica啊,都是听一些做音乐的朋友们聊到才开始听,那时候还有点儿接受不了特别重的东西,虽然说很多年轻人觉得那是一种发泄。现在回过头来想,可能我从根儿上就是比较偏向旋律的一个人。 查查:那个时候就自己学着开始写了。 羽凡:对,慢慢地就开始记谱,记谱就写1234567,没有小节线,也没有符点什么的,我会用距离表现我的节奏。 查查:别人都看不懂。 羽凡:但是我自己能看懂。后来我觉得记谱就是一个熟练工种,很多朋友很多孩子问,怎么写歌啊?我说写歌其实很容易,写歌就是靠感觉。记谱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方式而已,你现在甚至可以拿一支录音笔或者是MP3把melody录进去,那也是创作。 查查:但你当时还是从基本功练起。 羽凡:算是靠着一些小聪明和后期的一些学习吧。但是我至今还有自卑的一面,这个自卑一方面是因为我觉得自己从小就没有受过良好的音乐教育,另一方面是我没有真真正正地像学院派的学生那样去学习更深的合声理论。不过我有时反过来想,不是逃避或给自己找借口啊,就是学院派的人可能会进入一种模式,像我这种自由的方式不会过多地追求合声反而让自己更轻松。而且做音乐分工是很明确的,编曲就是编曲,作曲就是作曲,我写旋律我未必一定要把合声写得很好。当然了,如果你想做得更优秀就得继续学。一直到现在我都一边儿学一边儿做,也在努力地学更多的东西,就这样一路走过来。
【转】《绝对靠谱》:与两个乐观人的对话——胡海泉 “说实话这是一个机缘。这就是为什么我跟羽凡可以合作,不仅仅是因为我们俩的尝试做在先,不是的。其实是因为当时我终于找到了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我发现和这个跟我合作的人走在一起的时候我很自豪!在认识他之前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说到羽凡了。我非常好奇,海泉跟羽凡对他们的相识以及之后的事情的记忆和叙述会不会完全相同?我提醒自己不要受之前和羽凡聊天的影响,一定要客观地去提问,哪怕问的是之前已经问过的问题。究竟答案怎样,你可以自己来做做比较。 查查:你们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吗?或者是,一见什么什么的…… 海泉:没有。 查查:是怎么见的?对他什么印象? 海泉:当时一个录音棚的朋友给了我两个电话,因为我说我想找一些写歌的人,特别是那些没有名气的人。那时候一方面是为了节省成本,另一方面我已经意识到新人的作品里面最有可能有好的东西。我的朋友就给了我两个人的电话,一个叫黄征,一个叫陈羽凡,哈哈。 查查:啊?真的! 海泉:呵呵,我一下子认识了两个现在最重要的朋友。我就跟他们俩联络了,把他们的作品拿来了。黄征是跑到我那儿弹着键盘唱的歌,羽凡是跟我约到他的一个朋友家里,那儿能录音。他就弹着一把破吉他,把他的歌都录完了,把谱子交给我。就是这样认识的羽凡。我记得后来很快就决定要用两首他的歌,每一首好像四五千块钱吧,那时候算不少了。 查查:很不少啦。 海泉:是跟香港那边谈的一次性版税的价格,他们觉得不算多,在内地其实已经很多啦。给羽凡钱的时候他肯定特高兴,他跑到我们办公的也是我住的地方来拿钱。其实我跟他提起过那种双人的创作组合,因为那时候我在听Chage & Aska啊,Air Supply啊,国外很多的那种组合。我跟他说起过,做这样的组合可能会有更好的机会。他当时肯定没有想过跟我合作,因为他也不知道我是干嘛的,并不知道我会弹琴、唱歌、写歌。他只知道我是找他挑歌然后买歌的人。他可能就没当回事儿,但是我记得这一点。后来我们就再也没联系。 听他们两个人讲到这儿,我有一种在看一部好电影的感觉,生活真的是一个最出色的编剧。关于“羽·泉”的一切都是那么富有戏剧性。羽凡的叙述从这个时候直接跳到了一年以后两人再见面的那天。而海泉更详细地讲了没有羽凡的这一年中,他自己的生活。 查查:后来你干嘛呢? 海泉:后来我还在那儿工作嘛。再过了一年,他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对那个公司没什么兴趣了。而且晚上的时间我更多的在表演,生活已经不愁基本的温饱了。 查查:怎么开始表演了呢?你不是觉得你不是个好歌手吗? 海泉:对!但是,我需——要——钱! 查查:哈哈哈。(我忍不住热烈鼓掌。海泉的直接非常可爱。) 查查:你觉得在唱歌方面有所提高吗? 海泉:肯定是有一些的,因为天天在唱。而且后来我发现很多歌必须得模仿得跟原唱一样,流行歌曲、中文歌曲。通过各种唱法去找感觉,慢慢地找到一种技巧。其实模仿别人就是模仿一种技巧,模仿多了自然比以前唱的好了。以前是很生涩的那种唱法,虽然音域是差不多的,但是控制的不够好。我也没学过系统的发声,所以都是从表演的时候锻炼出来的。那个时候其实挺辛苦的,一个晚上唱二三十首歌。有些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唱,有些时候还有别的歌手一起唱。 查查:你在遇到羽凡之前,都是演Copy吗?演过自己的作品吗? 海泉:在跟羽凡合作之前没有,完全没唱过,尽管我写了很多歌,也没有唱过。但是我记得在我一个人表演的时候,“五月花”那个酒吧的老板,现在是我们的好朋友啦,她当时被别的朋友叫去看我的演出。那个时候我还跟另外两个男孩儿在西三环那边儿的酒吧演出。她看了就跟我聊,能不能到她那儿去演,就我一个人。一个人的原因很简单,她想省钱。可是我又不想像在酒店大堂似的一个人弹钢琴唱歌。于是我跟她说,你等我两星期。我自己有编曲设备,我就开始干那时候菲律宾人干的事情,就是自己编,编好了存在那个编曲器里面。那时候中国人好像还没有这样做的。 查查:很少哦。 海泉:根本还没有哪。现在全是这样的了!甚至有的人就糊弄了,拿个MD就去放了,还假弹钢琴。那时候我可不是!全是我自己编的!有很多改编的成分,把我自己喜欢的风格编进去,哪怕是翻唱老歌的,我也会改。我一个人表演,比以前赚了更多的钱,只不过孤独了。一个人抱着个琴去演出,一个人回家。 查查:那个时候,在“五月花”唱着唱着就…… 海泉:唱着唱着,就到一年之后,羽凡就来找我了。那时候我还在做自己的样带,因为有歌手要买歌嘛。 查查:你没想要自己唱啊? 海泉:哈哈,真的没有!因为我知道我唱得确实不好…… 查查:呵呵,真的不好,哈哈! (再说一次,海泉的直接很可爱吧!) 海泉:如果我现在一个人出专辑有人买,那一定是因为他们以前听过“羽·泉”的歌,而不是单为了听我唱。我现在也是这么认为的。“羽·泉”里面非常重要的一点是,羽凡唱得非常好。我是有特色的,只能这么讲,呵呵。当然啦,也会比出第一张唱片的时候有更多的技巧。但是我那时候真的没有想过我要做个歌手。
羽泉是不是音乐风格无穷无尽啊,太厉害了!!! 《三十》好有古风啊,好多民乐。和以前的唱片风格不太一样,不过还是一样的好听。我喜欢《尘埃》,《玩偶之家》,《寂寞公路》,《哪一站》。
羽泉的快歌为什么从来不请伴舞呢?
有照片吗,瞅瞅
我是米兰球迷,下面这帖子我不认为是米兰球迷写的
问一句:真正的米兰球迷会写“ 米兰球迷最嚣张的十大理由”吗? 我一直都怀疑这篇帖子是哪个挑拨的人写的(我没说那些转贴的哥们儿)。真正喜欢米兰的都是很真诚朴实的爱护自己的球队和球员的,哪有这么写的。我挺不喜欢那篇东西的。大家是不是觉得那篇有点过分啊?
问一句:真正的米兰球迷会写“ 米兰球迷最嚣张的十大理由”吗? 我一直都怀疑这篇帖子是哪个挑拨的人写的(我没说那些转贴的哥们儿)。真正喜欢米兰的都是很真诚朴实的爱护自己的球队和球员的,哪有这么写的。我挺不喜欢那篇东西的。大家是不是觉得那篇有点过分啊?
你是怎么喜欢上国米的?(别说什么关于精神的大道理) 比如说你亲眼见过国米的球员,或者他在你们那里建过足球学校,或者你爱某个球星,或者某些场次你无法忘怀从而喜欢等等。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