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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忘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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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02月03日 12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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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见石惊天骑车过来。离她越来越近,她也越来越紧怅,心里怦怦直跳,一着急,扭身钻进了树洞里。
他骑车已来到她跟前,而她的嘴巴却象被什么粘住了。直觉得喉咙灼热,心急如焚,两手不住地揉搓着衣角。车子已越过她八、九步了,她才焦急地喊道:“金锁哥!金锁哥!”
车子停住了,石惊天回头一看:唔!月儿。
月儿满脸绯红向他跑去:金锁哥!我也进城,带上我。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上车吧!月儿坐在车子后架上,心跳得像敲小鼓。石惊天一本正经地:记住,我叫石惊天。从这一刻起,月儿才知道了他的大号,心里不住地念叨:石惊天,多好听的名子呵!
山里满地滚石头,本来没有路,人走的多了就成了路。车子行驶在凸凹不平的路面上,有一种船行浪尖的感觉,猛地高高抛起,又重重地跌下,很容易使人失去重心,大幅度地摇晃。月儿却异常舒适,仿佛她此刻乘坐着一叶小舟,正驶向她理想的彼岸。
她思忖着怎样称呼他。直呼其名?太严肃了。叫惊天哥?太绕口,就叫天哥好了。
月儿!进城有事?他随便递上一句。
没事!不!有事,她有点语无伦次,平日讲起话来嘎嘣溜脆,今天怎么啦?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一下心态,略带几分娇柔地说:天哥,村里人都夸你有学问,也很潇洒。
过奖了!过奖了!他嘴上不敢当,心里却十分受用。使他所料不及的是,在这穷山避壤之处竟有这样的巧嘴八哥,一声“天哥”叫得他俩似乎亲近了许多。同时又觉得月儿不一般,“潇洒”二字在文化素质较低的山里人中极少使用,也未必知其含意,月儿却运用的如此恰当。他曾听人说过,月儿摸样俊俏,心灵手巧在这十里八村也是数得着的。今天一接触,果然不同凡响。
当地流传着一句话:三月桃花九月菊,比不上月儿坪的大闺女。
“深山出俊鸟,平川净出恶老雕。”月儿坪的粗茶淡饭偏偏养就了漂亮妞儿,月儿尤其出众。上门提亲的无计其数,她一个也没看上。倒不是嫌人家穷,而是嫌人家土,这土就土在没文化上。
那些小伙子们更是,眼睁睁看着花似的月儿馋得直流口水。干着急,娶不着,急得抓耳挠腮。
石惊天顿时萌发了对月儿的好感,顺口脱出:天上明月有几时,我今把酒一问之。
天哥!说啥呢?
诗词,李白写的诗词。
李白是谁?
是唐朝人,离现在两千多年了。
咱们现在是啥朝?
悠悠五千年中华,你先记个大概。三皇五帝尧舜禹,夏商周,秦汉晋,隋唐宋,元明清,再下来就是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石惊天有意卖弄文采,滔滔不绝地讲着。
月儿听的目瞪口呆,在她心目中石惊天简直是个奇才。他满腹经论,口若悬河,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甚至连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都饱含着知识的成分。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珍惜。月儿没文化,却格外喜欢文化人。能跟一个满腹才学的人单独相处,简直就是一种享受。此刻,他只属于她。她就坐在他身后,闻着他身上的气味,仿佛她自己也沾染上了文化气,甭提有多高兴了。一想起她此行的目的,心里就火烧火燎的舒畅。
车子越过一块突起的石头,猛地一个颠簸,月儿手臂突然飞起,象落水人抓挠救生物一样抓住他。
月儿此刻牢牢的抓住石惊天肩膀,心情异常紧张。这是她第一次同一个异性这么近距离接触,直接触摸着他的肌肤,尽情地吸吮着他身上的气息,出于对一个所爱慕的异性的亲近,她不能自制地胸脯轻贴他的后背,脸上一阵阵发烧。
他隐约感到有两个柔韧而坚挺的球状体抵在背上,并随着车子颠簸在他背部轻微地摩挲着。他恍惚意识到这两个既软又硬的东西是什么。霎时,心里宛如一泓秋水中掷入一粒石子,激起层层波浪。
天哥!你累了,歇会儿吧?月儿柔情地 。
不累!不累!石惊天虽气喘吁吁,却仍劲头十足地踏动着车子。
月儿解下纱巾给石惊天擦汗,他谢不绝口。这一迭声地谢谢使月儿心花怒放:还是人家文化人,多有礼貌,要是换个村里的“土把路”,即是此时此刻,也无非是一连串的傻笑而已。此时,她已完全被他的高雅所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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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02月03日 12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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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大雨滂沱,银白色的雨柱倾天而降,直插地面,激起层层水花。荒野、树木,村庄、远山全被这朦胧的雨幕所笼罩。在他俩的视野中只有这孔窑洞,只有对方。
月儿解下纱巾,擦去脸上的雨水,又把纱巾递给石惊天。
他接过纱巾,一边擦着雨水,一面情不自制地斜乜着月儿;长长的睫毛下眨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秀气的鼻子,线条优美的嘴唇。她那高高隆起的胸脯上,被雨水淋湿了的衣裳下挺起两座火山,黑呼呼的**象要蹿出来似的。他已抵抗不住一位美貌少女的诱惑,再也按捺不住那令人发狂的欲火地撩拨。两眼透出炽烈灼人的光芒,毫不掩饰地投向她肌体的每一个角落,并通过他那熊熊燃烧着欲火的眼神传递给她。
月儿见他那神情,心潮也一股股翻涌,化成一束束炽热的火焰,眸子里充满爱慕与娇柔,脸上迷幻出淡淡的红晕,双唇微微地颤动,两眼多情地凝视着他,期待着他的温存。
他不由地慢慢靠近她,猛地扑上去抱住她。她只是轻轻一声扭
捏
地呻吟,顺从地由他搂抱着。他立即感到两个富有弹性的东西挤压在胸前,这两个突出的点就像正副两个电极,顷刻间他就被融化了。
近距离的目光留盼,他看得更加真切;她白里透红的脸上闪烁着迷人的光彩。一双凤眼柔情万种。他闻到一股甜丝丝的口香,低下头,将自已的双唇和月儿的双唇紧紧地弥合在一起。喘着粗气:月儿——
月儿也忘情地呢喃着:天哥——
她感到他像蚂蝗一样,紧紧地吸附在她身上,很紧,很温暖,还有一点紧张与颤栗。两个人紧紧地搂抱着,像两条蛇一样扭动在一起。刹时,只听月儿一声尖厉的呐喊,一片元红洒在她身下的纱巾上,洇进麦草里。
倾盆大雨下个不停,月儿赤条条地蜷侧在纱巾上,脸上荡着一抹彩云,眉宇间透出舒适与欣快。柔软的发丝飘在金黄的麦秸上,胸部起伏匀均有序,修长的腿自然弯曲,更加突出的臀部勾勒出女性特有的曲线美。石惊天偎在她身边,出神地呆望着这尊活生生的东方维那斯。
月儿抛给他一个娇美地微笑:看啥哩?今后就是你的人了,娶回家,让你看个够。
月儿的话好似晴天一声劈雳,震撼地他两耳轰鸣。他立刻意识到自已将要为此付出无法估量的残痛代价,那代价就是扎根农村,一辈子修理地球。顿时,他悔恨自已轻率、鲁莽、一时冲动竟丧失了理智。甚至在心里埋怨月儿对他挑逗、诱惑,有一种被月儿玩弄、利用的感觉。似乎这一切罪过都应归咎于他眼前的这个,此刻在他眼里属于轻浮、放荡的女子。
月儿正欲坐起,他一把将她推到,他是在发泄胸中的怨愤。月儿怎知石惊天此时的内心。她顺从地躺下,乖乖地闭上眼睛。她愿为他付出一切,甚至已从容地畅想着未来;她不要任何彩礼,愿只身跟他走遍天涯,为他洗衣、做饭、端茶、倒水、生儿育女……
许久,她才从梦幻般的情愫中游离出来,睁开双眼,蓦地,她怔呆了。
窑洞里只有她自己,石惊天和车子不见了,她的衣服也没了。她不假思索毫无顾忌地赤身奔向窑洞口。只见外边烟蒙蒙,雨蒙蒙,一切的一切都被这无边无际的雨帘所覆盖、所淹没。她会意的笑了;天哥一定不忍心让她穿湿漉漉的衣裳,准是去找人家给她烘烤衣裳去了。不由一阵阵欣喜,一阵阵激动:多痴情的男子呵!天哥!你咋那么傻。你冒雨回来,自己的衣裳不又湿了吗?他纵情地冥想着。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最快活、最幸福得人。她从心底里虔诚地感激上苍保佑,一丝忘形地喜悦欣然爬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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