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祭度娘……
度娘保佑发帖成功……

恩……这篇是从小卡沉湖的时候开始写的，跟剧集重叠的时间跨度是在S706之后~S711。所以一开始的相遇时，Dean他们已知对付利维坦可以用含硼酸钠的洗涤剂，但是Bobby还没有遇难……（OTL……于是……发到地方的时候再做解释好了）

Cass
走了以后，就留下他那件皱皱巴巴的米色风衣，这次爆炸连个碎块都没留下，第一次好歹还在
Chuck
的脑袋上留下颗大牙，第二次是溅了
Bobby
一脸血。

血是弄不回来了，那颗大牙不知道
Chuck
是否保存着。作为一个先知被天使“咬”了，没准这货会写在他那蹩脚小说里面。

不想则已，一想到
Cass
有一点东西在别人那里，就浑身不舒服起来。摸出手机找却是无法接通。

“这该死的三流小说家。”
Dean
咒骂到。

把手机粗暴摔一边后，
Dean
把
Cass
的风衣折了起来塞箱子里。虽然
Bobby
说过让他扔掉，上面沾过利维坦的体液，很难说会让它们追踪过来。但是自己就是固执的把这东西洗干净留了下来。

今天之内得去和
Sam
他们会合，收拾停当就得走，正当
Dean
要盖上箱子时，突如其来的一阵轻微耳鸣让他停下压下盖子的举动，按住自己的脑袋。

就这一瞬的动作，
Dean
看到自己面前的箱子鼓了起来。

“
Dean
……”声音是从箱子里面传出来。

Dean
不作声色地退开一步，握住放在床头柜的枪，警惕着慢慢鼓起来的衣物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地从箱底冒出来，那堆廉价衣服一边发出悉悉索索的摩擦声一边从底部散开，渐渐露出里面的东西：先是手，然后是背部，最后把盖在头上
T
恤扯掉，露出深色微卷的短发，迷茫困惑的湛蓝眼睛。

短短的十几秒，却像是在看电影慢镜头。

“Dean……
我是
Castiel……”
从箱子底钻出来的这东西一脸迷茫地看着用枪指着自己的猎人，见对方一脸紧张，他用手顺了顺脑袋上羽毛样柔软的头发。
Dean
把枪拨开保险：
“
你是什么？恶魔？变形怪？还是利维坦？
”
“
我是天使。
”Castiel
冲着
Dean
露出柔软的微笑。不过下一秒，他的脸上就被猎人泼上了圣水，再接着又是一堆嗅起来带着清香的白色粉末。
“
你
……”U
的发音还没完，
Castiel
的手臂上一阵刺痛：猎人用银器匕首割伤了他。

“
你
……
喂
……
停下
……
冷静一下
……”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句话是
Sam
从什么书上扒拉来的？
Dean
看着对面那双清澈的蓝眼睛里面氤氲出的水汽，突然想到这句话。
“……”
“……”
有，有效么？如果是
Cass
的话，应该会冷静下来吧？
“
呜
……”
“……
是我的错，停下
……”
把手上的枪摔一边去，
Dean
现在得空出手来抱住耳朵。
不出所料，那个坐在箱子里面的家伙发出了救护车一般清脆的哭号声，同时伴随着旅馆房间所有玻璃破碎的声音。
—————————————————————————————————————————

“所以……你就把他带过来了？”
Sam
看着
Dean
旁边的那个家伙。

“
m
……”
Dean
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一样的靠在椅子靠背上，只象征性从鼻子里面发出哼哼。

“……他真的是
Cass
？”在那清澈透明的蓝色眼睛的注视下，
Bobby
把搭在圣水瓶子上的手给收回来。

“
Bobby
，相信我，你是明智的……”
Dean
用要死不活的声音赞许他的举动。

“也许我是得对你来做全面的测试才对。”这倒霉孩子是脑抽了还是怎么了。
Bobby
翻了个白眼。

“我好得很……”
Dean
干脆趴到了桌子上去。

“嘿……
Dean
……你要是想让我们相信这个……是
Cass
，也得拿出点证明来吧。”
Sam
戳了一下桌面上的人形软体动物。

“你们要做什么，等我走了再做，我真是要疯掉了。”
Dean
支起身子。

“站住，就算你跟这孩子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你也得给我们个解释吧？在这种时候！”
Bobby
冲着
Dean
吼：距离夜晚只有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这混蛋却想丢个烂摊子在这里就走。

“我还要怎么解释？！我不过是在这家伙头上撒了一点点圣水、一点点洗衣粉，外加在他手上轻轻地划了一小道口子，就差点没被他弄成聋子！”
Dean
扯过自己的外套，打算在再一次听到‘天使的声音’之前离开这个马上会变成玻璃坟场的地方。

外套被一股微小的力量拉住了，他低头，看到一双瞪得圆滚滚的，马上要氤出泪珠的蓝色眼睛，和努力把抽泣咬回去的红润嘴唇。“
Dean
……别离开我……”

“不许掉眼泪、不许哭鼻子、不许弄碎玻璃！”
Dean

捏
住那只有自己手掌五分之一大小的手，指着他的鼻子威胁到。

“
Dean
，过了啊……再怎么说也是个孩子。”
Sam
看着那个努力忍住哭泣的孩子微微颤抖，不禁挥开哥哥的手。

“见鬼！他就是
Cass!
你们怎么就不信呢！你看这跟鸟毛一样乱翘的黑头发，这跟弃犬一样的蓝眼睛！”
Dean
捏着
Cass
的脸，把他扳朝弟弟和
Bobby
。

“……”
Bobby
和
Sam
一起沉默了。

“好吧……
Dean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就算他是你很重要的人的孩子吧，我们先找个地方安置他，行么？”片刻后，
Bobby
先开了口。

“安置个毛线啊！！！他真的是
Cass
！！！”
Dean
仰天咆哮。

“嘿……哥，你冷静一点……你吓着他了……”
Sam
扒拉开
Dean
的手。

看着弟弟和
Bobby
对那个看上去只有两三岁大的
Cass
手足无措的样子。
Dean
真觉得要崩溃了。

“你叫什么？”
Sam
试图跟‘哥哥的孩子’沟通

。

“我是
Castiel
。”湛蓝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几乎把自己全部笼罩在阴影里面的高大男子。

“……”
Sam
停顿了一下，
Dean
一边继续被
Cass
拉住衣角一边好笑的看着他重复自己在过来路上时问
Cass
的问题。

“好吧……
Cass
……你的爸爸妈妈呢？”

“不知道。”脸颊上还有着被拧红的印子，毛茸茸的脑袋偏着看着
Sam
。

“你住在哪里？”

“我不知道。”稚气的脸上一脸迷茫。

“你姓什么？”

“我……我叫
Castiel
。”淡淡的眉毛用力地皱了起来，很认真地回答问题。

“你……你是怎么出现在箱子里的？”

“这是天父的安排。”像是谈论糖果和动画片一样，笑微微的，看起来真是很像宗教画上的带光环的战斗兵器。

“父亲？你父亲在哪里？”

“……我不知道。”刚扬起的嘴角又垮了下来。

“……好吧，他在离开你之前说了什么？”

“我……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
Dean
。”一边说着，一边拽紧了手里的衣角。

Sam
白了站在旁边傻乐的哥哥一眼，摊开双手：“他只记得你和‘父亲’。”

“别说了，那两只怪物可不会等着你们在这里演完肥皂剧再下手。先吃点东西，我带这孩子去旅馆，你们自己小心一点。”看不下去的
Bobby
打断他们愉快的茶话会。

“只好这样了。”
Sam
揉了下鼻子，看看被小
Cass
拉得紧紧的
Dean
，认命地去点餐了。

“你的，你的……恩……这里似乎只有土豆泥能让他吃？”
Sam
把土豆泥盖子打开，把勺子塞进小
Cass
手里。但是后者只是歪着头迷惑地看看勺子，再看看盒子里面黏糊糊的东西，然后就又把目光放回了
Dean
身上。

“味道真好！”
Dean
口齿不清地说着，眼角扫到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的家伙，玩心大起地把咬了一口的汉堡塞到
Cass
嘴边：“你也尝尝。”

三个人看着小
Cass
费力地咬下一块食物咀嚼两下咽下去。

然后……那个坐着刚到桌沿高的家伙……一下子，比桌子高出一截来，就像七八岁的孩子那样的高度。

“……我想……我吃过这个东西……”抓住衣角的手终于松开来，接住从
Dean
手里滑落出来的汉堡。

“这让我心情愉悦……曾经？”依旧稚气的脸、细软的深色头发，海水一样颜色的眼睛，认真而迷茫地看着
De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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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和之前没有两样的认真表情，捏着汉堡，直视着瞪着自己的男人们。除了不合身的衣服跟没睡醒似的呆表情，他从上到下，看起来就像是个三年级的小学生。

Dean
是最先反应过来的，抓起外套罩在
Cass
头上，提起来就往外走，直接把他塞进外面的
Impala
里。
Bobby
和
Sam
立即跟着出来。

在旅馆里，他们简单的做了分工。
Bobby
留在旅馆里，看住这个吃口汉堡就会像吹气球一样胀大一圈的‘天使’，
D
和
S
干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天亮前，兄弟俩拖着一身的雨水回来了。

“如何？”
Bobby
给累得像狗一样的两人递过啤酒。

“完美。这家伙又如何？
Bobby
？”
Dean
对着那个坐在电视旁的家伙扬扬下巴。

“别提了，除了
Dean
、他的天父，现在就只想起了汉堡，饥饿。”
Bobby
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瞟了一眼正在看电视的
Cass
：连续六个小时的询问后，真是个孩子没晕过去也早睡过去了，此刻仍看不到他的脸上有一点困意。

“‘这个’刚才的变化，你们看到了吧？”
Dean
指着
Cas
，后者则皱着眉头重复了一下‘这个’，然后继续板着脸。“是的，我想。”
Sam
摩挲了一下面部，舒缓紧绷的神经，让自己尽量不要一直盯着自己对面那个少年：他现在看起来比刚才进旅馆时稍微长大了一点，依旧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五官柔和，鼻尖带着点微红，嘴唇干燥而红润，昏暗的灯光下，瞳孔看起来有点像是黑色，只在眼白和瞳仁之间透出微蓝的光泽。

“你听说过吃汉堡、看
**就变大的天使么？这玩意会是天使么？”
Dean
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

“我们对天使的了解也仅限于资料，也许天使的成长就是需要一点特别的方式呢？”
Sam
用手势示意哥哥应该降低一些音量，看着小
Cass
坐在他们中间，显得分外瘦小。

“你还清醒么，
Sammy
？”
Dean
冲着弟弟露齿微笑，
Sam
不满地回瞪他。

“可是你自己也说了他就是
Cass
。”

“
我说了么？什么时候？”

“刚一见面你就说了。”

“我……那是因为如果我不承认他是‘
Castiel
’的话，他就会一直哭！整个旅馆的玻璃都碎掉了！”
Dean
愤愤地把啤酒一饮而尽。

“好吧，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Sam
无奈地叹气：有幻觉的是自己，可是反而是
Dean
说话更加没有条理，前言不搭后语的。

“我
TM
能怎么办？能抽出一只手牵着这个孩子，另一只手跟利维坦打么？还是给他头上插个‘我很美味’的标签来当诱饵？”

“可是他是
Cass
……”“他不是！”

“撇开那些不谈，
Dean
，假设他真的是
Cass
，现在他回来了，你……”
Bobby
试图插入兄弟俩的谈话。

“我说了他不是！”
Dean
吼了出来：“
Cass
已经死了！就在我们眼前！就在净水湖！”

Sam
、
Bobby
同时停住了说话，看着
Dean
，后者则起身去电脑旁：“总之，我们先查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来这里。”

除了仰视着他的
Cass
，没人注意这个男人微红的眼角。

Cass
沉默地看着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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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能找到资料实在是有限。天使作为宗教中的生物，关于他们的记载，宗教书中无外乎说天使是上帝的战士、人类的指引者等等；而那些反教义的文书中则记录了各种各样杀死它们的办法。是的，它们，一个没有感情色彩的词。

把书放到一边，
Dean
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去，低落且失望的感情席卷着他，絮语不断。不可否认的，在小
Cass
刚出现自己眼前时，确实有一些高兴。但是自己很快发现了，那不过是身处困境时，对那个蓝眼睛家伙的希求而已。但是相处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就让这种些微的兴奋转为沮丧，同时为自己想依靠些什么的懦弱想法而窒，更何况那个在跟着查资料的家伙还不是
Cass
。

四岁以前的记忆被吞噬母亲的烈火焚化。接着便是父亲的莫名离世，唯一的弟弟找回灵魂却也带回了幻觉，还有就是那些就连想都不愿意去想的事情……向自己发问：到现在，这个操蛋的世界还有什么能让自己有所期待？一切都结束后的平静生活？拜托，那就是个最大的骗局，从一开始就是，麻烦一个接着一个，永不停歇。就算没有活儿的现在，也得和两个男人挤在充满霉味和腐臭的废弃屋子里，要在避开利维坦追踪的情况下，拖着个有震碎玻璃能力的小屁孩儿，寻找把这群大嘴怪塞回炼狱的方法。对了，还有配合那两个同情心突然泛滥的爷们找“天使记忆恢复法”。

Dean
把拭擦好的手枪组装回去，瞥一眼低着头看书的
Cass
：这家伙依然是七八岁的样子，黑色的短发蓬松地乱翘着，有一缕耷拉到了眼皮上，睫毛微卷，在脸上拉出大片的阴影，像是老电影中贵妇人使用的羽扇。

Dean
盯着那两片随着主人目光转移而微微颤动的睫毛，待他觉得想看向别处时，和
Cass
双目相对了。男孩从资料夹里抬起头，直视着
Dean
的眼睛。在那片清澈、静谧的海蓝中，
Dean
只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找到了什么？
Cass
。”把枪放好，猎人坐到了男孩的身边。

“找到了杀死天使的方法，我看过的资料里面有四种。”
Cass
把手里的影印件放回袋子扣好，拿过下一本资料。

“先休息一下吧

。”
Dean
把他手中的书本抽走。

“
Dean
，我不是人类，我现在不需要休息。”
Cass
另外拿了一本资料放到腿上打开，再次低头看书。

“……”
Dean
揉揉鼻子，站起身来：“你想吃什么？”

“不需要。”
Cass
头都不抬。

“好吧，如果有什么不清楚的，就问
Bobby
。”
Dean
把钱包揣上出了门。

这家伙还真是固执加死板。
Dean
心里默默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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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东西回来，
Dean
在屋外就看到了他们，同时发现那个拿着来复枪打空酒瓶的家伙似乎又长高了一点点，刚遇到他时，从旅馆‘顺’出来的棉质运动衣又合身了一些。把冰桶从车上卸下来，
Dean
递给
Bobby
一罐：“他似乎变了一点。”

“恩，刚把资料整理了一下，出来教他用枪，刚开枪就看到他高了一些。”
Sam
从房子里出来。

“你们找到了什么？”
Dean
看着那个不瞄准就直接射击的黑发孩子：两枪，第一枪放空，第二发子弹把玻璃瓶击成了渣子，茶色的玻璃碎片在阳光中溅开，划出几道光尾后消失，麻利地退出弹壳的动作让猎人把吐槽憋回嘴里

“没有什么有用的，我携带的资料不多。”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Cass
。”那个刚到自己腹部高度的小子走过来，
Dean
从他手里拿过枪，看着他头顶的发漩。

“我记得我用过这个。”
Cass
没有抬头看他。

“实际上，我有一个想法。”
Sam
和他哥哥一样也在打量着
Castiel
，不过不像后者那样用目光追逐这孩子的眼睛。

“也许他身体的变化是跟记忆有关的。”

“也许吧，但是要是说汉堡跟饥饿关系还说得通，但是
**跟男孩的成长有他妈什么关系？”
Dean
托起
Cass
的脸，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别碰我。”男孩盯着对方的眼睛，缓慢地用压低的语调说到。

“看吧，反抗期来得比成长更快。”
Dean
松开了手。

“别说得像你自己没这个过程似的。”
Bobby
招招手让
Cass
跟自己进屋去帮忙。

Dean
坐在引擎盖上，看着被树冠分割开的碧蓝天空。
Sam
一边收拾车厢一边絮絮叨叨，嘟囔些让他听不太清的东西。

“去哪儿？”上路后，这是
Dean
说的唯一的一句话。

一到目的地，
Dean
便换辆车溜了，还捎带上
Sam
。
Bobby
和
Cass
查阅资料。这个黑头发的孩子比他俩有效率得多：不吃喝、不休息，对比之下，温家那两个小子可从来没有安静的时候。

“
Cass
，出来一下。”听到
Bobby
的呼唤，
Cass
皱了一下眉，放下书本走到外面去。

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后，
Bobby
点燃烟火，引线燃尽后，火光冲向天空，在天空中绽开光与色的花朵。

Cass
没有说话，抬着头看着人为增添绚烂的夜空，蓝色的瞳子被焰火照亮，揉入些或红或紫的色彩。

“这些不知道放了多久了，居然还能点燃。”
Bobby
一边说着，一边把点燃的棒状焰火放进
Cass
手里。

Cass
像握匕首一样握着那根跳出星星点点白光的焰火，看到写着近期日期的标签，他迷惑地抬头看了下在不远处的中年人。

“
Bobby
，谢谢。”

Bobby
背对着他，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还有这些，一起点燃吧。”

但是
Bobby
没有留意到，这是他最后一次听到
Castiel
说话。

当他点燃烟火回头再看那个男孩，只看到一根即将熄灭的棒状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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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ss
有没有在你那里？”
Bobby
的音量大到让
Dean
把听筒稍微离耳朵远些。

“没有，再来一张。”
Dean
冲着庄家示意。

“你们在哪里？”
Bobby
听见色子撞击玻璃的声音，心头默念：这个混小子最好不要告诉自己他在赌场！

“在认真地做调查。”
Dean
微微挑起眉毛，冲着倚着桌边打量自己的金发女郎，勾起一抹浅笑：纤细的腰，修长的腿，细致的妆容，
Las Vegas
真是最美好的地方。

“调查
JOKER
？
Dean
，我在说：
Cass
不见了。”
Bobby
不由得攥紧手里那根早已燃尽的烟火棍子，让自己努力放平语气。

“
yeah
，我听到了，天使不是都一直来去无踪么，也许他老爸消气了接他回天堂了。”
Dean
把手中的牌平铺在桌面上，看对手一脸怒气地把筹码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