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转载][圣斗士]少年游——BYsal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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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弦oO 楼主
偶像的授权书~~膜拜!!! salome ——标题: Re:挥爪打滚申请授权~~~ [偶不小心把我发的具体申请pm删了,所以申请略||||黑线] ——可以啊,告诉我一下转去的url就行了
2006年12月23日 12点12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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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弦oO 楼主
[动漫同人(圣斗士)]少年游我叫门格拉斯·胡安·修罗,今年5岁。我是—— 西班牙人。 西班牙? 对我而言,“西班牙”代表了某种概念,类似无理数、量子力学或者本轮,是模糊不清的所指,充斥着金属般的神秘与敌意。 ——我是加泰罗尼亚人,我来自巴塞罗那。 这种信仰,或者用不那么高尚却更能揭示事物本质的话来说,这种常识,是经由母亲脐带植入我们体内,并且借助厨师、杂货店主、水手、神父、画家们连篇累牍的渲染达到了登峰造极又夜郎自大的地步。 “舅公,我们在哪儿?”孩子指着墙上的欧洲地图问。何塞·马里一改往日活泼开朗的神情,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指向地图上的大片蔚蓝——“地中海,是名不副实的。其实她是一个洋,所有的河流都归向那里。”他棕褐色的宽大手掌缓缓向左边移去,停在一块绿黄相间的地方。在那里,两条浅黄褐色的棉絮状色带构成一个50度的夹角,围起绿油油的一片。“加泰罗尼亚!”简单的名词被他说得铿锵有力,仿佛是在吟诵圣经中的整段诗篇。“像拳头。”孩子天真地笑了——伊比利亚半岛从大陆莽撞地捣入水域,仅凭单枪匹马就撕开了地中海和大西洋。“我的天!你说对了——”他兴奋地一把抱起孩子,同时夸张地做了个握拳的动作:“看,我们在这儿!我们是连接拳头和手臂的骨。”巴塞罗那,一节突出的骨头,优雅地靠上第比达保与蒙就伊察丘陵,昂首面向地中海的蓝紫色梦幻,骄傲,迷人,充满活力又粗野不羁。“马德里又是什么?”孩子的求知欲是无穷的。何塞挥了挥手,像是要赶走房间里讨厌的苍蝇:“是加泰罗尼亚以外的小地方。”多少年来,以上教育启蒙在每一个巴塞罗那家庭中不断重复,几乎已经成为一种老掉牙的伊仪式。我不能免俗的也是此等教育模式的产物,然而要真正体会加泰罗尼亚的灵魂,融入她兼具海之胸怀与山之坚韧的血脉,诺坎普是不得不去的圣殿。 问高傲的加泰罗尼亚人世界的中心在哪里,我们会微笑着说:“在巴塞罗那那边。”问微笑着的巴塞罗那人世界的中心在哪里,我们会骄傲地宣布:“在诺坎普那边。” 从城市的制高点望出去,诺坎普是蔚为壮观的景象,是某种类似背景的东西。玻璃钢座位、方格状草坪镶嵌在它表面,构成错综复杂的点、线、面。第一次到诺坎普是一个黄昏,天色完全暗将下来灯火又未及亮起的时刻。原先壮观的、无休无止的、不断自我衍生的点、线、面,此刻呈现出深浅不一的灰。这灰荡漾在暗紫色的薄雾中,看上去几乎是波涛汹涌的海,深渊一般,仿佛把比利牛斯山扔进去也泛不起半点泡沫,便悄无声息的沉没了。接着,渔火般的光一一亮起,又四散开去,勾勒出诺坎普的轮廓。最早出现的是底下的草坪,宽大又平整的一辐,军队一般规整地列出四方的图形。那些新生的绿草,透着葱郁,仿佛伸手便能触到其沁人的凉意。接着出来的是看台,珍珠白的,樱桃红的,每个座椅都被光交待得清清楚楚,毫不含糊;看台的黑铁栏杆生了些黄锈,有一些暧昧的颜色,却也是理智范围内的暧昧。这个时候,流动的色点从东方,从西方,从四面八方涌入,橙色莺尾花图案的连衣裙,蓝绿色的海军衫,火红的T-shirt……然而这些绚丽的色彩是只在少数的,在压倒性的、连绵不绝的蓝紫条纹面前,它们是不起眼的。这些与地中海同色的条纹,在顷刻之间肆无忌惮地占据了诺坎普的巨大空间,却又并不安份,跳跃着,呐喊着,招摇着,似乎不把他们所依托的背景吞噬掉是不能罢休的。在这一片翻腾激昂的海中,父亲搂紧我,在我耳边轻声唤道:“巴塞罗那!”
2006年12月23日 12点12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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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弦oO 楼主
我们不依不饶地在后面追,一边高唱着:“地中海的浪头不住拍打,一个又一个。” 转眼,他已跑开很远,深入海的怀抱。 沙滩上,人们尽情庆祝,一群小孩并不十分疯狂的举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地中海的浪头不住拍打,一个又一个。 海水是凉的,水沫溅到脸上,孱弱的感觉……忽地瞥见他们认真的神情,于是欲言又止。 ——Viva!Barcelona! 当时发生了什么,这个话题在奥古斯都的圈子里属于最高禁忌,惨剧发生后,我们中没人就此谈过,然而在面对警察和家长们的询问时,我们的回答却无一例外的是“记不清了”。我不认为我们说谎了,因为那正是事实。少年是被突如其来的浪头卷走的吗?或者是被海草缠住才溺水的?他单薄的身体被潮水冲跑时呼救了吗?他喊的是“妈妈”还是“上帝”?所有这些,我真的记不真切了。 在此后漫长的时间里,在圣域修炼的无尽等待中,我断续梦到关于此事的一些记忆碎片,并且通过画笔和调色板把它们组合成完整的画面。某个下午,我把完成不久的画拿给阿布罗狄看。图画的背景是惨淡的地中海,浮出水面的男孩占据了透视的焦点。他耀眼的金发覆盖住线条优美的前额,嘴唇如玫瑰花一般娇艳,睫毛低垂,神态平静,白衬衫涨开在碧蓝的水体中,水母一样起舞翩翩。阿布罗迪以其良好的艺术品味评论指出,画的色彩是对格里柯的不错模仿,在构图方面则属于美术业余爱好者中的佼佼者。“然而,”他啜了一口玫瑰花茶,不急不徐地命中了我的要害:“我看不到作者的存在。”他慢腾腾转过脸,满脸微笑地打量着我,道:“从画中我看不到你对此事的感受,悲伤、震惊、愤怒,哪怕是幸灾乐祸都行,我看不到。绘画的生命,与其他艺术一样,在于她的媒介作用,一种记录、表述、传递作者情感的活生生的形式。然而,在这个溺死的男孩身上,我读不出任何属于人类的东西,因此,对欣赏者而言,男孩那浮肿的手臂与体育场的黑铁栏杆在本质上没有任何不同。修罗,作为这优雅死亡的见证人,你上哪去了?” 是啊,我上哪儿去了?此后整整三个星期,我都为这个问题所困扰、折磨。为什么我对这件事可以袖手旁观?难道对一条生命的消逝,我真的是无动于衷的吗?虽然不是感情外露的类型,但如果无辜者的死亡都引不起我的悲悯,又奢谈什么爱和正义?我也为自己在海滩上表现出的沉默而羞耻。在悲剧发生前,在内心隐隐感觉不安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站出来阻止,哪怕只是表明自己的忧虑?因为害怕,怕奥古斯都他们打我、记恨我?这很可笑,因为就打架而言,我岂会输给他们?那么是出于懦弱——大伙都那么做了,还是安心随大流比较好吧。我不敢肯定,因为这与加泰罗尼亚人桀骜不驯讨厌束缚的天性格格不入,并且当时我分明感受到冰凉如水的孱弱。太多的问号促使我终于决心打破那个最高禁忌。我把画寄给奥古斯都,同时附上洋洋洒洒的长信,诉说我内心的困惑并且在信的结尾处恳请他务必回答那个问题:“我在哪儿?”奥古斯都那时正在英国念大学预科,他感兴趣的是核物理、经济学、心理学、辩论技巧和考古;他是校青年与社会变革协会的骨干分子、吉他协会会长,同时空前地以预科生的身份进入了校刊编辑委员会。显然,他的生活远较我精彩并且忙碌,因此,在短短一星期后就收到他的回信时,我是颇感惊讶的。至于回信,很简短,事实上只有一句话—— 和我在一起。
2006年12月23日 12点12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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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弦oO 楼主
静养持续了近两个月。在这段时间里,我原有的学号被冻结了,取而代之的是“0号”。0,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完全的虚空,与外界的隔离……我周围的人倒是换了又换。离去时,他们或兴高采烈,眼中带着期待,或垂头丧气,泪流满面。我不知道那种种离别的背后蕴藏着怎样的情感,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怎样的命运,但,毫无疑问的,阳光绕过花架射进屋子的时间是越来越短了。 参加训练的某个清晨,雅典居然下雨了。细密的雨丝粘上双唇,舔时却发现雨是微微泛甜的,令人回想起巴塞罗那四月的清风。 “修罗,还不走?要迟到了。”里比多从花架后边出现。 “为什么要成为圣斗士?请回答。” “哎,怎么问这个。要我怎么说呢——” “希腊语、英语、西班牙语,随你的便。”我大笑着冲向训练场。 身后,里比多在无边的细雨中喊出他的答案。 训练场被高高的铁丝网包围着,铁丝网外是另一片铁丝网围起的训练场。千米见方的地面原是简陋的土场,颇有些凹凸不平。场地中央隆起的土包,日本来的高村曾经站在那上面充当投手,教其他孩子打棒球。我的守备位置是一垒,打击时经常能击出三垒方向的好球。我们利用午休和训练课后的时间练习,有时甚至玩到晚上,以至于第二天没力气完成训练。天色暗下来的时候,球有些看不清了,于是不知谁找来了萤光粉抹在球和棒子上。月亮爬到半空时,我们把球高高地打出去,橙色的小球在巨大的金黄色圆形背景上划出一道闪光轨迹,越过了铁丝网的藩篱。日子在嬉戏中过去,当棒球终于破损的时候,高村因为连续三次没能通过月考而被送回日本了。那以后,我们再没有玩过棒球。别的孩子重新回去踢足球,我则绕着场地无目的地奔跑。 在雅典七月的阳光炙烤下,土地因为干燥而龟裂,掌纹一样布满四方形的地面。近乎平行的“事业线”与“感情线”划分出三根跑道。我们三人一组,每天要在三十来米的“跑道”内奔上近百个来回。在“生命线”的末端,我挖了个小坑,把未曾启封的家乡来信埋了进去。几个月后,那里的泥土汲取了信纸、墨水和亲情的灵魂,滋生出几株嫩草。嫩草在孩子们清澈的注视下茂盛起来,蔓生到场地四周。夏天,嫩草有些发蔫,变作黄绿的颜色,却为我们额外奉上零星的小花,远远望去,仿佛为铁丝网扎上了蝴蝶结,煞是好看。冬天降临,那些花儿草儿渐渐凋零,训练场肃杀重现,我们在惋惜伤感之余亦心存侥幸,期待来年的绿之奇迹。开春了,管理机构决定方面改善圣域的训练、生活水平,他们重新铺设了训练场,用水泥把赤裸的黄土、凹凸的沆洼封得严严实实,不留半丝缝隙。 某天午休,同伴照例玩他们的足球。叫喊、惊叫、埋怨、欢呼的声音此起彼伏,并且穿过铁丝网的缝隙侵入其它场地的领空。突然,所有这些声响嘎然而止,训练场变得如此安静,以至于听得到空气流动的声音。世界停顿了三、四秒钟的时间,然后人群开始发出轻声议论——噢快看那是天啊。玩耍着的学员全都停了下来,一个个挺直脊背,望着相同的地方。原先蹲在树荫底下休息的教员此刻也弹了起来,垂首肃立,眼角却不由自主地往那个方向瞟。 在那边,那个引起了如此巨大注目与激情的,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黄金圣斗士,撒加。他海浪一样弯曲深蓝的头发及至腰间,金黄的战甲闪闪发亮,光芒所至,似乎头上的太阳都不能与之争辉。他缓步行进,频频向铁丝网内的人点头微笑。走近时,他的目光穿过我的身体,投向远方虚无缥缈的地平线。后来我问他当时看到了什么?他微笑着道:“我的过去和将来。”说这话的第二天,他成为了教皇。
2006年12月23日 14点12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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膜拜状… 一定好好研究! 不过我那伪巴洛克风格还是很难改变==
2006年12月23日 14点12分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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