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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将此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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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养终 要把女儿捐献前坪村距离漳平市区90公里,乘坐2个半小时的大巴,还需半小时的摩托车车程。天下着雨,52岁的陈正试和老伴刘美花坐在家中。木质结构的房子,大厅地板就是泥地,还四处走风,不时有水滴滴下。 “你一定帮帮我,我要把我女儿捐给研究所做病情研究。”见到导报记者,陈正试说。 “那你了解研究所吗?”导报记者问。陈正试摇摇头说:“不然看有没有人要换器官的,我是爱心人士,把我女儿器官捐给他。” “那不就等于杀了她?!”导报记者质疑。 “那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和老伴已经年迈,没办法给她养终。”陈正试态度坚决地说:“让她早点投胎转世,20年后又是一个美女,现在的她,活着也白活。” 《无法养终,把女儿捐献给国家》,2月23日,陈正试拟了个草稿,央求村里的返乡创业青年陈加荣,替他发到网上。而对于这位父亲的决定,这个村里的大部分村民竟然都赞成。“留着也是废人一个,只要父母同意,我也是同意他这么做。”赤坂场村的村支部书记陈天相说。而家里同样有个精神病患者的陈长辉,一直追问导报记者:“这会不会犯法,不犯法的话我也想这么干!” 绳套脖子 一关就是20年陈正试家的偏房里,时不时会传出女孩嬉笑、哼唱的声音,那就是陈正试口中的“智障女儿”陈秀文,今年25岁。 5岁那年一个午夜,陈秀文发起了高烧。村里没有医生,求医只能
下山
,但是屋外黑不溜秋,山路又崎岖。等到天微亮,刘美花背起奄奄一息的陈秀文,和陈正试走了15公里,赶班车,到三明永安的医院治疗。高烧40多度,连着烧了好几天。治疗了9天,烧是退了,但落下后遗症——— 精神障碍。之后,陈秀文不认人了,天天乱跑,“跑出去就不懂跑回来”,而且手里抓着什么都往嘴里送。 “有一回陪她晒太阳,才一根烟功夫,她就不见了。”陈正试说,“虽然她傻傻的,但毕竟是心头肉,我和邻居找了一天也没找到。第二天,有人在2公里外干农活,听到她的哭声,才带了回来。” 从此后,陈秀文便被家人用固定在窗户上的粗绳套住脖子,关进屋里。床头和窗户间,一平方米,是陈秀文的活动空间。这一关就是20余年。
2012年02月29日 08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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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屋外黑不溜秋,山路又崎岖。等到天微亮,刘美花背起奄奄一息的陈秀文,和陈正试走了15公里,赶班车,到三明永安的医院治疗。高烧40多度,连着烧了好几天。治疗了9天,烧是退了,但落下后遗症——— 精神障碍。之后,陈秀文不认人了,天天乱跑,“跑出去就不懂跑回来”,而且手里抓着什么都往嘴里送。 “有一回陪她晒太阳,才一根烟功夫,她就不见了。”陈正试说,“虽然她傻傻的,但毕竟是心头肉,我和邻居找了一天也没找到。第二天,有人在2公里外干农活,听到她的哭声,才带了回来。” 从此后,陈秀文便被家人用固定在窗户上的粗绳套住脖子,关进屋里。床头和窗户间,一平方米,是陈秀文的活动空间。这一关就是20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