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将此某 降将此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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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问 人是一种**动物,错了,是社会性动物,需要群体在一起才能共生,而群体内部互相帮助是很符合这个自然规律的,如果是一个正常社群,做到帮助困难群友是很正常的,可是小悦悦事件显示出我们社会普遍冷漠,而且这种情况不是才有的,相信敏感的童鞋从小就能从父母的言传身教体会出来,于是我们却需要用雷风宣传这种在正常不过的东西,这是为什么呐?我们为什么会违背自然设计的规律呢?如果我们是一个真正的人类的群体,那就不会失去互助,按照逻辑,只能说明我们不是一个群体,而是一盘散沙,中国人一个人是条龙,一群人是条虫,这就是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吗?既然谁也帮不了谁,我们只能靠自己,各种方面的知识我们都要懂一点,否则就寸步难行,不懂经济学就是睁眼瞎,幸好有互联网可以学习,可是你说不是群体吧,我们又生活在一起,靠相互的生产互相依存,并且我们也偶尔互相帮助,并且有强烈的互帮互助的愿望,按照逻辑来说,这说明我们大部分人是没有问题的,属于正常人,有同情心,渴望建立一个这样符合自然规律设计的互帮互助的共生群体,而现实情况的另一面是,我们又被迫在互相坑害,欺诈,说空话假话。是什么让我们如此矛盾?是什么东西能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使得我们步步远离自然的造化? 是经济落后?是物质匮乏?我们再懒惰,再无知,再没有生产力和创造力,至少还应该能养的活自己。并且在此基础上能够互相帮助。可是我们却艰难维生,双方父母会像关心难民一样关心小夫妻的吃住问题,是我们穷的太久了,形成了难民意识吗?为什么我们事实上就是难民一样毫无保障,被逐来赶去。是什么时候让我们变得不像一个互助的群体,而是一个资源匮乏,互不关心,只求自保的难民营?那一定是灾难,我找到了原因,就是灾难让我们暂时失去了同情心,本能的先顾自己,来不及救助他人,有些人能幸运的生存下来,更多人葬身于灾难。人属于自然一部分,那么人祸也是也可看作自然灾害,他同其他自然灾害一样无法避免,重要的是灾难过后,我该如何吸取教训,如何防范这灾难。可是这灾难究竟给没给过我们思考如何防范的间隙?
老父欲将智障女儿“活体捐赠” 多数村民赞成 无法养终 要把女儿捐献前坪村距离漳平市区90公里,乘坐2个半小时的大巴,还需半小时的摩托车车程。天下着雨,52岁的陈正试和老伴刘美花坐在家中。木质结构的房子,大厅地板就是泥地,还四处走风,不时有水滴滴下。 “你一定帮帮我,我要把我女儿捐给研究所做病情研究。”见到导报记者,陈正试说。 “那你了解研究所吗?”导报记者问。陈正试摇摇头说:“不然看有没有人要换器官的,我是爱心人士,把我女儿器官捐给他。” “那不就等于杀了她?!”导报记者质疑。 “那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和老伴已经年迈,没办法给她养终。”陈正试态度坚决地说:“让她早点投胎转世,20年后又是一个美女,现在的她,活着也白活。” 《无法养终,把女儿捐献给国家》,2月23日,陈正试拟了个草稿,央求村里的返乡创业青年陈加荣,替他发到网上。而对于这位父亲的决定,这个村里的大部分村民竟然都赞成。“留着也是废人一个,只要父母同意,我也是同意他这么做。”赤坂场村的村支部书记陈天相说。而家里同样有个精神病患者的陈长辉,一直追问导报记者:“这会不会犯法,不犯法的话我也想这么干!” 绳套脖子 一关就是20年陈正试家的偏房里,时不时会传出女孩嬉笑、哼唱的声音,那就是陈正试口中的“智障女儿”陈秀文,今年25岁。 5岁那年一个午夜,陈秀文发起了高烧。村里没有医生,求医只能下山,但是屋外黑不溜秋,山路又崎岖。等到天微亮,刘美花背起奄奄一息的陈秀文,和陈正试走了15公里,赶班车,到三明永安的医院治疗。高烧40多度,连着烧了好几天。治疗了9天,烧是退了,但落下后遗症——— 精神障碍。之后,陈秀文不认人了,天天乱跑,“跑出去就不懂跑回来”,而且手里抓着什么都往嘴里送。 “有一回陪她晒太阳,才一根烟功夫,她就不见了。”陈正试说,“虽然她傻傻的,但毕竟是心头肉,我和邻居找了一天也没找到。第二天,有人在2公里外干农活,听到她的哭声,才带了回来。” 从此后,陈秀文便被家人用固定在窗户上的粗绳套住脖子,关进屋里。床头和窗户间,一平方米,是陈秀文的活动空间。这一关就是20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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