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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 测大小姐脾气 你常迟到吗? a、几乎不曾 →往2  b、经常 →往3  2、喜欢国语或数学科?  a、国语 →往4  b、数学 →往5  3、蛋糕与仙贝喜欢哪一种?  a、蛋糕 →往6  b、仙贝 →往7  4、喜欢朝阳还是落日?  a、朝阳 →往8  b、 落日 →往9  5、不喜欢听别人的命令做事?  a、是 →往9  b、否 →往11  6、别人的生日舞会你会带什么去庆祝?  a、花束 →往9  b、游戏类的小道具 →往10  7、旅行时一定会带?  a、药 →往10  b、 糖果 →往11  8、有三个以上的知心好友?  a、是 →往12  b、否 →往14  9、觉得家事是女人应该要学会的吗?  a、是 →往12  b、 否 →往13  10、觉得自己跟异性还是同性朋友较合得来?  a、异性 →往13  b、 同性 →往15  11、你看到暗恋的对象在讲手机,第一个想法是?  a、一定是跟其它美眉在哈拉 →往14  b、 跟朋友约见面的时间地点 →往15  12、你开心或生气会表现在脸上吗? (点击所属类型查看答案)  a、会 →B 型  b、不会 →A 型  13、跟男友约会,比较喜欢去?  a、公园散步 →A 型  b、游乐场开心玩乐 →C 型  14、突然有意外的收入你会?  a、存起来 →B 型  b、买喜欢的东西 →D 型  15、有没有兄弟姊妹呢?  a、独生子或最小的 →D 型  b、有两个以上 →C 型
又抽风写了东西 坐公车上想到的 总觉得活着的时候都是假的,死了才能真切,真真地被人看着。 你坐在一个位置上,身旁都是人,有的人说你是好的,于是你就越来越表现得好,为了不打破别人对自己形象的认识。你端正地坐着,优雅地谈笑,时不时抬头看天空,说着天好蓝,于是人们也觉得空气清新。有的人说你是坏的,于是你就佯装微笑,试着忍耐,你越来越乖巧,心想让他们也理解我的好吧。 总是有一个声音在心里说着话,说着一些你不认可的东西,但是那些,是你周遭的人们都希望的。于是你为了自己,为了别人,为了自己被世界接受,为了世界对你的认可,你的行动,言语,心灵,被那个声音同化,你也是那样虚假了。 然后你开始心安理得,踏踏实实地过着每一天,看着身边的车来车往,人们接踵而至又匆匆告别。 最后,只有在你自己的空间里,你放肆地做自己——有时候真的丢了自己的人,不管在哪,都是假的。 于是就有一些人,清洁自己的屋子,不让它们沾染灰尘,清洁剂,洗洁精,毛刷,扫把,墩布整整齐齐列一排,洁癖,别人是接受不了的。但是那是他们的空间,只要不去干预别人,逼迫别人也要一尘不染就好了。 又有一些人,回到家,就开始无休止的自言自语,对着陈年的娃娃说话,对着一张相片或者一只旧瓷碗倾诉,恋物癖?这是他的习惯,只要不强加给你一个习惯,那就是他的自由,一件小小的物件,对于他,比一个爱人更重要。也许是人给了他伤害,或者丢了一个重要的人,只剩下孤独的相片和残缺的回忆,在心里无声地挣扎着。 很多人,他们有着与众不同的嗜好,人们说那是病态,但是又有谁没有属于自己的病态呢,独自一个人的时候,自己都变得不一样了。 丢失了爱,丢失了家,丢失了记忆,都不可怕。自己丢失了自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甚至不敢再去接受那个自己。 我们都不是不想做自己,是不敢做那个与众不同的自己,那个自己不被人理解,被人说是病态,被人隔离。孤独是可怕的,放弃自己也可怕,但那是深入灵魂的丢失,不是实实在在的遗弃,所以人们还是在世俗的世界里残喘,放弃着自己,融化进庸俗。
也是我写的 写得不好 本人的自恋倾向显现出来了…… 假期里来听课,心中实在不爽。 8:30开始的课,我悠悠哒哒8点到了门口,一位大妈叫住我,叫我拿听课证出来,我拿了刚要递过去,没想到她没有想看的意思,只是塞给我几张卷子和一份报名表——听课觉得效果好,就可以立即交钱报名。我把头探进那个阶梯教室,里面豁然开朗,从外面的小小的门看不出里面是这样的一个天地啊。果然是快高三的人了,一个个争先恐后(除了我),看来8点来,根本不会出现没人给我开门的情况。想找一块与世隔绝的地方真是比让猪飞天还难啊,将就找了一个左右无人的地方。屋子里嘈嘈杂杂,昏昏的灯光照着一个个头顶和一张张卷子。突然一个人的出现,让一小片区域着实安静了一下,是一种尴尬的安静。我不喜欢看热闹,不过这样的冷场还是可以看一下的。他一头的白发,蓬蓬松松的,可是应该是经过早晨小心梳理过的,一丝一缕都有规律的杂乱着。他身上是一身不符合时代的兰色工装,已经被洗得发白的毛毛茬下面,透着一汪倔强的藏蓝。衣襟中间露着里面白又发黄的衬衫,在衣领上,绕着一条军绿的带子,下面挂着乱七八糟的钥匙和被小心插在塑料模里的听课证。他的腰际以下,被别人或者桌椅挡住了,那种形态不得而知。最让人觉得可笑的,是他手中紧紧攥着的一根突兀的大葱,一棵残缺的葱,不见了叶子,葱白处也是有斑斑的黄色。这个东西在阶梯教室里的出现,引起了一阵小小的轰动。我右边的右边,坐着一个女生,她和身边的一个女生捂着嘴窃笑着,“拿根儿臭大葱上这干嘛?!”我还在看着那位老人,右边的右边的女生看了看我,一笑。我知道她在想着,是吧,他拿个葱干吗?我懒得瞪她,转头趴在桌子上。在走进教室前那张报名表,上面满是名校名师的介绍,还有密密麻麻的交费数据。老人好象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或者家中的条件不允许他感兴趣。他拿着报名表,将手中的大葱根部小心翼翼的包起来,控制上面稀松的泥土的运动,然后轻轻的把它放进身边一个黑包里。这种包,我在奶奶家看见过。那只黑书包的外皮,有的地方是磨得发黄的黑皮革,有的地方干脆就不见了黑色的痕迹,是黄色的内衬。他一直把包放在腋下,不舒服地坐在小小的座位里。这时,我脑中好象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位银发苍苍的老人,推着一辆吱呀作响的锈迹斑斑的永久车,回头向老伴微笑着告别,矫健地一蹬地上了车。车摇摆着向胡同外繁忙的大街滑去。老人抬起右手,伸向胸前的兜里,摸了摸听课证,又探到车筐上,按了按黑皮包,塌实地走了。正在奋力向前骑着,路边一棵在阳光下白灿灿的葱抓住了老人的视觉,他立刻捏了车闸停下来。老人挪了挪车座上的身体伸手去够,可是没有够到,车不听话地摇晃了一下,老人瞟了一眼手表,还有时间吧,他佝偻着身躯下了车拣起葱,用力地吹去一些泥土,小心地插在书包和车筐之间的地方,然后匆忙地上车,不久就融进了大街上的车流中。现在他坐在这里,掏出一支古老的钢笔和纸页泛黄的笔记本,老人像虔诚的信徒一样,一字一句地记着。我又想他不是一般的老人,他经过了战争,内乱,文革,或者灾荒,但他有丰富的知识,他阅读过上千的书籍,他学习过英语,所以现在可以这样的在这里记录,或者他还了解俄语,法语。现在,他可以骄傲地坐在这里为孙子记录下笔记,和与孙子同龄的人坐在一起,孙子一定比他们学得都强,他想。然后,他又开始了笔记。中间可以听到他小心的咳嗽,小心地压抑的声音。然后,在不知什么时候,他静静地走了。我不能找到任何痕迹,连别的同学都没有再费心去议论这个拿着大葱上课的老头。我又想到他的孙子。一个品学兼优的孩子,家里清清贫贫,有了一个免费试听名师授课的机会,他却病了,躺在床上看一行行名师的介绍,爷爷走过来,抚着他的头发,“我去帮你记下笔记,不会落掉的。”他笑了笑,开心地挥了挥一行行的名师。又或者,他对爷爷说,“我要上课,这个课不能去听了。”爷爷笑着说:“我帮你把笔记记下来。”他支吾了一下,窜出家门,然后在某个黑暗的网吧里不见了踪影。爷爷欣然地来到教室,做着骄傲的事情。
文 我的 到了高中,才听老师说,初恋,不是爱对方,而是爱自己。 可是到现在我还是不清楚,我爱的,是他,是我,还是爱的感觉。 可能这种爱情很愚蠢,但是谁没有呢?看到他时的悸动,他投来微笑时的慌张,一张小纸条的爱情。他坐在我的前面。刚刚到初中,一个新的环境,我不喜欢主动和别人说话,那时的我喜欢自己一个人。我不喜欢和别人说话,不喜欢顺着别人的话题说,或者把自己的意思给别人,让他们顺这个话题说下去。他不是。他是个很折腾的小男孩,那时比我矮一大截,一直没有被我注意。后来慢慢地,他总是回头和我聊天,抢走我的东西跑来跑去。我有时会去追他,他就和狐朋狗友们开心地乱叫,活脱脱一只精力过剩的猴子。有时候我懒得理他,照样坐着等他下课回来,反正就坐在他后面嘛,什么时候都可以收拾他。我和盼从没到学校前的体检就认识了,是因为我发现了同学把衣服穿反了(很无聊吧),然后我们就大笑,那种现在不会再有的笑。后来一个没有找到朋友的可怜虫来到我和盼盼中间,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我的初中生活被她搅和得乱七八糟。我和盼盼,他和他的狐朋狗友,一直都比较要好,是可以打成一片的那种傻孩子。有一天的下午,勤劳的我在扫着地,盼盼和他的狐朋狗友热热闹闹地把他哄到班里,我懒得抬头,继续勤劳。盼盼按着他,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快拿出来!快点啊!”“不拿怎么着了?!”听到他小鸡似的嗓子就不爽,继续勤劳吧……“拿出来啊!你那点事儿还以为我们不知道那?!”我好象就不知道,不管他。他跑了,落荒而逃。我问盼盼怎么了,她一脸奸笑,“没怎么啊!”第二天,他一直没有和我说话,我装坐不小心地踢他的椅子,他回头。“怎么了?”我抬起头,看见他慌张的样子。“没怎么。”一节历史课,他的手从课桌底下碰到了我的腿,伴着沙沙的纸的声音。我伸手去接,接一个未知的幸福和痛苦。“我喜欢你”他写道。 当时我没有惊诧,因为这是我一直都希望的。“真的么?”“真的,我发誓,要不我从这楼上跳下去”他还画了个图,示意他跳下去以后的样子:脑袋扎进地下,过了几年就生出一棵树。我被逗得直乐,历史老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我是不位强暴的,于是继续笑,于是我们的爱情就开始了。他总是和我打打闹闹,弄得我现在实在回忆不出所谓的爱情的片段,那只是好朋友的样子。只是我们总是写信,一天写一封,第二天交换,乐此不疲,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傻话,说以后要怎样怎样幸福,未来的生活要怎么过,说着永远爱着。我们也打电话,就拿着话筒,没有话也要“说”,我想电话局应该很欢迎我们这样的有着愚蠢的小爱情的人们吧。信躲躲藏藏的,电话偷偷摸摸的,小爱情就是这样,不见光的。现在能记得的他“爱着”我的细节,也是断断续续。那堂课上,好无聊,我们成了同桌,好幸福。他突然就拽着我的手,摇啊摇。后面的同志趴在桌子上看,一脸坏笑。我只觉得脸是烫烫的,他扭着头,不看我。一天晚上,我坐在桌子前,旁边是一把裁纸刀,我心血来潮,划破了左手的食指,在一长纸上歪歪扭扭写下我爱你。第二天中午,他拿着的刀子被我抢走了,我说你不怕我心疼么,他说那我呢。历史老师在每节课一开始叫两个人去黑板上回答问题,我每次的成绩都没有突破过及格。那一天,我正在慌张地翻书,打算临时自救,老师点了我的名字,浑浑噩噩就走了上去,我正在绞尽脑汁之时,正镇定自若的他被叫了上来。我一时乱了阵脚,本来就空荡荡的大脑这下更是一片空白,比我不会做的卷子还干净。他傻笑着上来站在我旁边,说“完了。”我苦笑。下面掌声雷动,把老师也吓了一跳,嘟哝着“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说完,老师也突然明白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就不再说话。我记得又空又黑的黑板,下面同学的坏笑,他的依旧镇定自若,和我无知的不安。回到位子上,他说,是缘分么。我说,狗屁。你这个白痴!
很早很逗的一个笑话 【狂汗】10个人看完 10个人疯 一天魔王抓走公主,公主一直叫. 魔王 :「你尽管叫破喉咙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公主 :「破喉咙..破喉咙..」 没有人:「公主..我来救你了...」 魔王 :「说曹操曹操就到...」 曹操 :「魔王..你叫我干嘛..」 魔王 :「哇勒..看到鬼」 鬼 :「靠!被发现了..」 靠 :「阿鬼,你看的到我喔...」 魔王 :「Oh,My God!」 上帝 :「谁叫我?」 谁 :「没有人叫你阿...」 没有人:「我哪有?装蒜啊!」 蒜 :「谁在装我?」 谁 :「又说我?你们找麻烦啊?」 麻烦 :「哪一个找我?」 哪一个:「找你?我才没有...咦,这儿有好多人.」 好多人:「我才刚到耶……你是谁?」 哪一个:「我才不是谁.」 谁 :「他才不是我.」 公主 :「大家都是来救我的吗?」 大家都:「我不是来救你的,是来看热闹的.」 热闹 :「我有什麽好看的?」 上帝 :「不关我的事,先走了.」 魔王 :「你回答一个问题再走,为什麽这麽多人救公主?我这个魔 王怎麽演下去?」 下去 :「你好好的魔王不干,演我做什麽?」 公主 :「魔王若是没有人演,我就可以走了.」 没有人:「若是我演魔王,怎麽会让你走...」 怎麽会:「我才不让公主走,我要看热闹.」 热闹 :「看我干什麽?」 什麽 :「你居然要『干』我?流氓!」 你居然 :「我哪有?」 我 :「关我什麽事ㄚ?」 魔王 :「靠!我要疯了.......」 靠:「喊我干什么!...」 疯了 :「你要我干啥?」 你要我 :「我什麽都不知道ㄚ!」 我什麽都不 :「我哪知啊!」 我哪知 :「我在这里ㄚ!有人在叫我吗?」 有人:「我没有叫你啊!」 我没有:「谁叫他了啊?」 谁:「冤枉啊...我没有...」 我没有:「我可没冤枉你啊...」 你:「谅你也不敢.」 谅你:「谁说我不敢!?」 谁:「拜托啊...我什麽都没说啦」 我什麽都没:「你要我说什麽?」 我什麽都不:「...你...你不就是我那失散多年的兄弟吗?」 我那失散多年的兄弟:「拷...我名字取这麽长...也会被叫到 啊...」 谁:「...我要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是非:「原来这里是我的地盘啊...」 我什麽都不&没:「你们别吵我们在讲话啦...」 你们别吵我们:「我没有在讲话啊...」 我没有:「我才没有讲话咧!...」 我什麽都不:「-_-\\\"...走...我们到外面去聊...」 走:「人家不好意思啦...(扭捏)」 我什麽都没:「关你屁事啊...闪啦...」(两兄弟生气的走出去) 关你屁事:「呜...为什麽赶我走...」 为什麽:「我没有要赶你走啦...乖...不要哭」 我没有:「喔...又关我啥事了」 关我啥事:「啥?有人叫我吗?」 有人:「谁要叫你啊...」 谁:「我真的要走了...T.T」 走:「人家真的不好意思啦...*V.V*」(\\\"谁\\\"不支倒地) 关你屁事:「...你不是我表妹吗?」 关我啥事:「...表哥...好久不见啦...」 好久:「我不是在这里嘛...」 魔王:「你们有完没完?」完没完:「他才没有我」你们:「我才没有他」我才:「谁说的?」谁:「叫我干吗?」吗:「你居然要干我?」你:「我才不会干他」我才:「谁说我不会?」谁:「冤枉!我没说……」说:「叫我干吗?」吗:「你们俩真不要脸!」你们俩:「我要!我要!」脸:「谁要我?」谁:「我不要啊」魔王:「快一点,再说我可要撵人啦」人啦:「赶撵我?找K」K:「谁找我?」谁:「aaaaaaa!别提我的名字,再提我也K他!」他:「别K我」我:「谁要K我?」谁:「终于让我逮找一个啦,杀呀…………」一个啦:「别逮我」我:「我也受够啦,谁再提我的名字,我决不放过你!」谁:「看我的降龙十八掌!」我:「看我的九阴白骨爪!」降龙十八掌:「我有什么好看的?」九阴白骨爪:「我有啥好看的?」什么好看的:「兄弟,我终于找着你啦!」啥好看的:「哥,咱出去聊.」魔王:「妈的...这是认亲大会啊...」 从此以后,魔王真的得了精神分裂症……
看看 你们看看 好么?和老师的坚苦卓绝的斗争,从我的幼儿园时代就开始了。记得那时侯,有一个很好很好的郝老师,总是和蔼地笑着。可是我想,我在学校生活中,可能始终都不是一个幸福的人。因为人家说幸福的人会记得别人对他的好,而不会记得别人对他的不好。但是我确实不记得老师对我的如何如何好,只是留下了很多痛苦的伤。于是对于好好的郝老师,我也只能说对不起了。在幼儿园的时候,我自以为一直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其实确实是这样的。只是有一天,大家一起去哗哗,我是动作比较慢的一个,刚提上裤子时,别的小朋友都已经跑出去了,记得是一个很肥胖的阿姨,大声地呵斥我:“你怎么这么慢啊!我要冲水了啊!”然后就是惊天动地的巨响“哗——”伴随着宏大的水声,充满恐惧的我终于哭了出来。整个小屋充满了我的哭声和经久不绝的水声。我忘记了是因为巨大的水声哭,还是因为那肥胖的阿姨的恐吓而哭。反正年幼的我的脑海里,从此就对厕所的冲水声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和抵触的心理。我的校园生活中,我好像真的不幸福,在小学的六年里,我只对一个数学老师印象深刻,当然了,也不是什么好印象。她戴一副眼睛,厚厚的,看不到她的眼睛,所以我断定她的心情也是和她的眼镜一样深不可测的,于是尽量不去招惹她。她这个人还是有一点好处的,她真的为了配合我的猜测做出了绝佳的证明——她的心情真的是深不可测。她一开始还在微笑着,具体是不是微笑我也不清楚,给我们讲课,一位可怜的同学(还好不是我)和另一位可怜的同学(这个也不是我~)正在交头接耳。她突然脸风一转,大吼一声:“你们!干什么呢!”手上的教鞭一挥,“啪”地一声打向黑板。她本来是想给我们一个有力的震慑,这我们都明白,但是她用的力气太大了,黑板应声破了一个大洞。这个老师对我最大的伤害,是她“无意”中对我妈妈说的几句话。“你们家孩子就是学不好数学,不是学数学的料。”妈妈很气愤,回家后告诉我。当时我心里并没有想太多,我知道,老师就是看成绩的嘛,我这个样子就是让她恨铁不成钢,不过从她的话分析,我好像根本不是块铁。小学的生活一直是快快乐乐的,我也一直参加学校的合唱队。我是老师从田径队要过来的合唱队成员,这是我一直引以为豪的事情。事情到了初中发生了改变,在第二节音乐课时,我满怀信心地唱起了课本上的《太阳出来喜洋洋》,老师当即打断了我,“你能不能好好唱,怎么哼哼唧唧的?!认真点行不行?”几句话下来,我信心全无,被她说得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辩解是好。我想把那首倒霉的歌哼唧完,可是再也出不了声音。之后的日子,每当音乐课,我就会肚子痉挛,紧张得闹肚子,唱歌也再没了底气。这个老师肥肥胖胖,说话又扭扭捏捏,让人心生不快。老师总是自鸣得意地讲述她的伟大,而我一直都是认识她的存在是以她的“气量”和“坚韧”而维持的。这个人真的是不得民心,好像选举课代表时,大家都是避而远之。她一直对我的鼻子有强烈的怨恨,讨厌我的鼻子哼哼唧唧,优柔寡断。我一直很费解,难道我的鼻子从小学到初中就发生了质的飞跃,变了形?于是我的自豪也没有了。然后,我的初中生活好像是浑浑噩噩的。但是还是不乏欢笑,我有很多朋友,包括两个很铁的朋友。我一直是不喜欢溜须拍马,所以和老师的关系不好不坏。我一直很讨厌那些拍马屁的人,我也不擅长问问题,所以我总是很多老师最后才认识的孩子,这个让我很舒服,我不想多和老师接触,不想整天提心吊胆。初中的最后,是非典。一个班都要分成两个,减少人的浓度。我和朋友分开了,我在A班。孤独啊……中考前的日子,好像没有想象的那么紧张,我们还是整天笑着闹着。我也总是不顾老师的规定,总是趁下课或者中午跑到B班和朋友们相会。那时候的时光,我一直记得,而且很珍惜。初三的老师总是酷酷的,其实是不怎么管我们,但是他的凶,是学校老师都怕的。学校总是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严厉苛刻,早晨上操,要提前十分钟站好,快静齐——我们班,在老师的带领下,总是最后一个到操场的,老师说那么早到也没有用,浪费时间。耶!和大家想得一样!于是我们都响应老师的号召每天与学校“对抗”。终于有一天,全楼的同学都在考前的题海中徜徉,我们的老师在楼道里踱步。一位教导主任来到老师跟前,小声地嘟囔了几句。然后我们就听到了我们的老师大吼:“你们这样就是浪费时间!每天早晨的时间就不能好好利用吗?这个时候有多重要,给孩子多点时间学习不好?!你们还要他们拿出成绩,他们每天什么都得忙着折腾有什么时间学习给你们拿成绩?你们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听到最后一句时,我们全班“欢呼雀跃”起来,暗暗鼓掌。这就是我初中最后的一个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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