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点啊慢一点 慢一点啊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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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了 第十四章引用了一个真实的案例,有一个名叫凯文·卡特的摄影记者因拍摄了一幅秃鹫与少女的照片而获得了普利策新闻奖(照片的背景是在某个战乱的国度,少女因饥饿倒在地上,不远处的秃鹫虎视眈眈)。 虽然基本在所有刊登照片的地方都有注明少女之后得到了救治,但还是有一些人对摄影师本人进行了批评指责他为何见死不救等等,这可能导致了最后凯文的紫砂。我在搜索凯文本人的信息时发现,导致凯文精神崩溃的原因可能主要是同为记者的凯文好友的死以及经济上的负担。这些暂且不说了。 本章的内容主要是描绘太刀洗内心的踌躇与恐惧。即当记者报道世间的悲惨状况时,代表记者自己在现场。那么为什么不帮忙?不帮忙你在那里做什么?(为什么只是看着) 这一点恐怕现在会问倒很多人。有句话叫“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大部分人顾好自己就可以了,偶尔分出些精力帮助别人那更是再好不过了。像国内现在还是蛮稳定的,社会治安都不错。可万一发生了些大的天灾人祸,我们更多也只能注重于灾难发生后的一些事情上,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不该在不清楚事情经过的前提下去指责有心帮助的人。 太刀洗的担心是她懦弱以及富有同理心的提现,最后她在同事的帮助和自己的努力下克服了这一点。对了,太刀洗万智这个角色的人物画像是那种情绪不太会表现在脸上的所谓冷酷的人,但冷酷的人怎么可能做了六年多的一线记者啊,所谓外冷内热就是这种吧。
茶话答案其上 第十一章也是很有意思的一章,有点像以前那种寓言故事,故事里一个老者以讲故事的形式来诉说道理。有点像俄罗斯套娃,故事里的故事里的故事…… 老和尚讲了个释迦摩尼的故事,即释迦摩尼于菩提下悟道,一开始并没有想去传道,是被梵天劝说下才去传道的。佛教的故事我不太了解,不过知道了这一点我还是很惊讶的,世界有三大宗教,基督教,佛教,伊斯兰教。因为以前有几个信仰耶和华的朋友,我知道很多关于耶稣和他的门徒以及圣经众多作者积极传道的故事,这些经文能流传下来,就证明它们的创作者进行了非常努力的传播。文中也说这个故事也许是被后人美化过的,但确实作为主神的梵天下凡劝说释迦摩尼去传道非常有画面感,耶和华也多次现身或者派自己的使者现身让耶稣及他的门徒还有众多的圣经作者去传道,但似乎圣经中没写耶稣一开始是不想传道的。 宗教的事先放一边,这个故事引出的问题还是那个,就是传播的道有可能被轻视,诽谤,误解,曲解,最终产生许许多多的道。这些道和最初的肯定不完全一样。我觉得这个观点非常好,我认为很多东西是具有时代局限性的,很多东西不是一蹴而就,而是需要慢慢积累或者进步的。像是法律,有了诸多不同情境下的案例法律才回趋于完成。 对于为何释迦摩尼愿意传道,太刀洗的答案是让世间富于多样性,老和尚说兴许是被梵天催烦了不得已而为之,总之不管最后的道如何,关键在于追求完成这个行为。 所以最后太刀洗也说服了自己,那就是她自己想知道,除开她作为自由记者这个身份,她自己对现在发生的事——国王被害背后的故事非常好奇。 啊,太刀洗万智成了千反田爱瑠,或者说千反田爱瑠也是太刀洗万智。这说服了我,当然,太刀洗万智自己也说,这只是回答了一半。
《王与马戏团》随译 本帖仅为觉得台版翻译阅读时过于拗口,一气之下自己来翻一下,可能随时会坑。若侵则删。 扉页 追忆玛丽亚·约瓦诺维奇 第一章 现在祈祷还太早 我在某人的祈祷声中醒来。 睁眼望向天花板,上面到处划过令人担心的裂痕。我在哪儿?房间里依旧很昏暗,并不能看清周遭的环境,但能听到细微的音乐从远处传来,是有人在唱着什么,我想了想,这是祈祷的歌声。接着,我闻到一股陌生的焚香气息,哦,我在异乡的旅馆里。 我挣脱纠缠着手脚的被单起身,纵纹窗帘在随风摇晃,昨晚我忘记关窗户了吗?还是从其他缝隙吹来的风?好在并不感觉冷。这里并非寒冷的土地。床边有把小椅子,上面挂着我的白衬衫和窄管卡其裤,我缓缓穿上它们,脑袋也昏沉沉的,不过我想维持一会儿这样的朦胧状态,直接穿上运动鞋就出门了。 日晒土砖堆砌成的走廊比房间里还要昏暗。祈祷的歌声已经听不见了,倒是传来了其他声音:流水声,脚步声以及陶器碰撞的声音。我现在还不想碰到别人,因此便踮着脚走,走下色调暗沉的木阶梯,穿过空无一人的大厅,直到走出旅馆之前都没人看到我。 外面天色微亮,沿着道路左右眺望并不能看到尽头。这里的路面是裸露的泥土,虽然很干燥,鞋子踩上去却是软的,远处又传来鸟叫声和人群喧闹的声音,不过旅馆前的这条路上似乎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我本想看看现在几点了,抬手一看——我把手表放在房间里了。 旅馆斜对面有座小小的神祠,涂泥的三角屋顶上放着素烧陶制宝珠,前面供着蜡烛与红色的花。我不认识这种花。 不过这束花还很新鲜,印证了刚才听到的歌声并非幻觉。花的旁边还放着铁盆,里面还有些许香灰,有未燃尽的释出一丝细细的烟,刚才还有人在这祈祷。 神祠没有门,可以直接看见里面的神像。象头神葛内舍以跃动的姿态翘起脚,大大的肚子向外突出。神像上涂着好几层祝福的红粉。我并不清楚这个国家的参拜方式,因此用自己习惯的方式,闭上眼合掌并低头一拜。 象头神据我所知是保佑生意兴隆的神,对于现在自己的生意有什么可以祈祷的地方吗?或者说这工作怎么样才算成功呢?想了一会并不能得出结论,只好暗自吐槽一声“现在祈祷还太早啦” 如雾霾般的睡意依旧没有散去,无人的街道上逐渐出现了一个又一个人影。一位穿着纱丽服的年轻女性捧着红色的花向神祠走来。我在擦身而过的时候和她打了招呼,对方显得有些诧异,接着露出轻盈的微笑。 我和出门时一样,蹑手蹑脚得回到旅馆。回到房间,先前还很昏暗的房间已经透入朝阳,原本看起来灰蒙蒙的墙壁也变成了白色。我脱下运动鞋,躺在被单凌乱的床上,或许因为旅途劳顿,我一闭上眼意识便愈发模糊。在陷入梦乡之前,为了不会因为忘记时间和身处何处而感到不安,我念咒般得说出口: 二零零一年六月一日。加德满都。东京旅社二零二号房。 嘴唇和眼睑同样沉重,所以我的喃喃自语大概不成声音。
旅游.圣地和葬礼 看完第四章算是有点模糊的异乡感了。 小导游说到他们国家的人不管穷富,死后都会运到帕斯帕提那神庙这边烧掉再洒入河中。这让我想到丧葬的种类蛮多的,火葬是很常见的一种,表明人最终舍弃了肉体化为灰烬。所以若真有灵魂,人的魂是会留在死去的地方呢还是在肉体消散的地方呢?亦或是自由的? 换个话题,帕斯帕提那神庙是尼泊尔有名的旅游胜地,也是印度教的圣地之一。像这样宗教和文化交融的地方还有很多,玩文明的时候我大部分情况都是文化胜利,现实中的文化虽然互相影响,但始终无法完全同化。 回到帕斯帕提那神庙,这里每天都有人火葬同时它的广场上还有许许多多的商贩和游客,游客中可能有虔诚的印度教徒,不过大部分还是以玩乐为目的的人,带着好奇和钱来到陌生的地方。我一直觉得出门旅游如果不提前了解目的地的风俗文化以及历史,会忽略很多东西。可如果过度了解那必然造成两种结果,一种是发现不过如此而丧失兴趣,另一种则是成为当地通心中愈发想要亲自看看。 说说故事,作者在这一章依旧写了一些尼泊尔当地是人们时刻在艰难得求生存。同时通过太刀洗指出外人和尼泊尔当地人之间巨大的差异。作为读者我也感觉到了,这种差异感导致的结果是双方无法互相理解。并不是说这种不理解定会产生冲突,只是单纯的差异大到不能接受罢了。 我看了下一章的标题——“国王之死”,故事开始了。可从太刀洗的角度看,故事的开头在哪?它会有一个结尾吗?这称得上是一个“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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